新城镇化战略与成人转化学习

许 伶 军，曾 青 云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做出《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其中关于“坚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战略的提出，不仅彰显了我国新城镇化建设的基本走势，在某种意义上，还揭示了成人转化学习的极端重要性与极其紧迫性。直面新城镇化战略聚发的学习型城镇建设、生态文明城镇建设、智能型城镇建设的时代大势，尤其是在“人的城镇”理念的全面推进中，我国成人转化学习的内涵与外延也在实践和思辨中得到了应有的升华与延伸。由此，作为新城镇化战略实施主体的“成人”，其转化学习的目标何在?特色何是?取向何往?创新何处?动力何源?等等，已成为我国新城镇化建设必须解读的现实命题。对这些问题的理性诠释正是本文所要论述的要义所在。

一、新城镇化战略蕴涵与成人转化学习新视野

从顶架界面上说，与国家其他发展战略相比，“新城镇化”战略无论是在战略高度、战略目标上，还是在战略方式上都具有鲜明特征。这些特征不仅促使人们去深度思考和广度认知中国新城镇化战略与成人转化学习的内在关联，更要为成人转化学习拓宽新视野。

(一)新城镇化战略高度与成人转化学习新认知

从战略高度上看，国家已将“新城镇化建设”与和谐社会建设、学习型社会建设、创新型社会建设共同作为推进社会发展的重大战略。尽管自党的十六大鲜明地提出“全面繁荣农村经济，加快城镇化进程”目标以来，城镇化就在我国全面推进，且近些年来力度还在不断加大，但把“新城镇化”放在国家战略层面上亮相还是首次，表明党和国家对新城镇化建设与社会发展本然关系的深刻认知与准确把握，显示了党和国家加速社会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意志与决心，这对整个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不言而喻，客观上也使全社会对成人转化学习有了更为深层的认知。这种深层认知涵盖两个方面:(1)对成人转化学习性质的把握。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关于“推进以人为核心的城镇化”的论断，是党的“以人为本”思想在新城镇建设中的贯彻落实，突出了“人”的变化与发展，在推进新城镇化建中不可替代的地位与作用。这也意味着，成人转化学习也将发生质的跨越，将从麦基罗所定义的“使用先前的解释，分析一个新的或者修订某一经验意义的解释并作为未来行动向导的过程”，向更为宽广的空间演绎“人”作为社会主体发展的行进脉络与思辨历程。从上述意义甚至可以说，新城镇化战略高度是建立在“人”的整体素质提升之上的，它的优劣将决定新城镇化战略的成败。由此，如何尽快提高“人”尤其是广大“成人”的综合素质，使之适应新城镇化建设带来的社会环境变化和社会角色转换，承担起新的责任与义务，发挥新的社会作用，就成为新城镇化战略对成人转化学习趋势提出的一个重大命题。(2)对成人转化学习趋势的把握。从新城镇化战略高度精确把握成人转化学习趋势十分紧要。所谓精确，既要理性解读克拉克关于“学习结果促使学习者产生影响未来经验的重大改变之历程”之观点，突出以成人转化学习引领新城镇化建设的新走势，充分认识到，在新城镇化建设全面推进的战略期，如果不重视以“成人”为主体的农村转移人口的学习与提升、教育与培训，新城镇化战略将难以适应社会转型要求，也难以避免西方国家在城市化过程中出现的悲剧与问题。同时，还要把握以成人转化学习勾勒新城镇化战略蓝图的新形势。要清晰研判，在新城镇化建设发展的转型期，由于成人转化学习所具有的，诸如在短期目标内提高他们的个体技能和群体素质、提升他们的角色转换能力和社会适应能力、改善他们的境遇和工作前景的功能，它将从有形物质的规划和无形资源的设计两方面勾勒出新城镇化建设发展的蓝图。

(二)新城镇化战略目标与成人转化学习新内涵

《决定》提出的“推进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的战略要求，进一步明确了我国新城镇化建设的总体目标，其核心要素为:(1)农业转移人口进入并落户于城镇，同等享受就业、随迁子女教育、住房、基本医疗卫生、社会保障等方面的基本公共服务，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需求;(2)基本公共服务发展较为平衡，实现城乡、地区之间的均等化，城镇不同群体的基本公共服务得到充分的保障;(3)农业转移人口获得公共服务的体制和制度保障进一步完善，基本公共服务的社会性和公益性全面体现，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的强度与模式更趋合理。显然，这些要素对科瑞森关于“成人转化学习是一种解放的学习历程”的论点有着蕴涵启新的意义。(1)它表明成人转化学习应是一种“包容性”学习。成人转化学习必须适应新城镇建设带来的社会经济结构、国家宏观政策、民族文化传统等环境条件的变化，在处理好成人学习与普通教育、职业教育以及其他成人教育类型之间的交叉、衔接和沟通等内部关系的基础上，以提高“成人”整体素质为学习目标、以满足“成人”生活需求为学习动力，坚持“一切为了成人”、“为了一切成人”、“为了成人的一切”学习宗旨，促进社会进步、经济发展、政策完善、文化建设，使之成为协调新城镇化建设各大系统关系的纽带。(2)它诉求成人转化学习当是一种“开放性”学习。成人转化学习必须以时代胸襟向社会全面开放，去面对新城镇化建设带来的百舸竞发的新局面。在层次结构上不仅包括基础的扫盲学习、技能学习、功能学习，还应大力开展“成人”的高等专业学习(含社区教育)和高端社会培训学习;在形式结构上，必须涵盖学校学习、远程学习、移动学习、科普学习、岗位学习、自主学习等;在学习体系上，应形成以国家为主体、社会力量辅助、并广泛吸引“成人”和专业人员等多方力量参与的社会化学习格局。并以此为基点，低门槛零条件地为不同阶层、不同年龄、不同需求的“成人”提供高质量、广领域的学习服务，促使“成人”个性充分发挥、促进“成人”能力全面发展，以推动新城镇化战略的顺利实施。

(三)新城镇化战略方式与成人转化学习新要素

《决定》关于“形成以工促农、以城带乡、工农互惠、城乡一体的新型工农城乡关系”的论断，从战略方式上对新城镇化建设的线路图做了科学描述，将新城镇化建设明确定义为我国产业结构与转变增长方式的中心环节，这也意味着，从城市优先发展到城乡互补协调发展、从数量增长发展到质量提升发展、从少数人先富的城镇化到社会和谐的城镇化，将成为我国新城镇化建设的主干线。显而易见，这种战略方式对成人转化学习要素的硎新有着积极意义，特别是有利于将弗莱雷关于“学习的目的要能使成人从不合理的意义观点中解放出来，进而发展出更具包容力、批判力与经验整合的意义观点，进而产生转化社会结构的行动”的论述，嬗变为推进对成人转化学习的基因与路径。(1)成人转化学习的结构要素将进一步完善。在学习对象上，广大新城镇居民将成为基本对象，以提高“成人”生存能力和发展能力;在学习场所上，新市民的工作间或生活区将是主要场所，以满足“成人”工作需求和生活需要;在学习动力上，致力培养全体新市民的各种职业技能，并永远刺激他们自我学习和培训自己的欲望将是动力，而不仅仅是培养他们从事一种特定的、终身不变的职业的技能;在学习特色上，教会新市民获得知识的方法，而不是被动地灌输给他们知识将成主流。唯此，把每一个成人都培养成为推进新城镇化建设的新动力。(2)成人转化学习的特色要素将进一步鲜明。成人转化学习既要倾力帮助新市民适应生存环境变化、加速城乡文化融合、实现社会角色转换，使之成为学习型市民，还要努力整合新城镇的政府、工会、妇联、各级各类成人教育机构、图书馆、文化宫、博物馆等学习组织的力量，充分利用社区、街道、市场等的学习资源，使之形成现代成人学习新体系，让“人的城镇化”真正成为新城镇化建设的脊梁。

二、新城镇化战略问题与成人转化学习障碍

我国新城镇化战略突出的是中国特色，在世界上并没有成功经验可供借鉴，随着在战略的全面实施，一些深层问题与现实矛盾不断浮显，给成人转化学习带来严峻挑战。

(一)战略认识差异与成人学习转化定位问题

当前，社会对新城镇化战略认知还存在不少差异，差异点主要集中在“是以人为建设之本，还是以效益为建设之本”的认识上。如一些地方政府对“城镇化的本质是人的城镇化”理念的认识差异，受传统城镇化模式惯性作用，仍以以经济发展为目标，以工业化为主线，以地方政府为主导，以土地为主要内容，以外延扩张为特点，以外部需求为牵引，以物质资本投入为驱动力等陈旧观念，来解读新城镇化战略，功利意识十分明显。这样的认识差异，无疑会对成人转化学习社会定位问题产生重大影响:(1)影响新城镇化战略中的成人转化学习价值定位。新城镇化战略本身就是多元化价值体系不断伸展、不断升华和共同作用的必然结果，成人转化学习价值在新城镇化建设和多元化型价值体系中具有独特性和不可替代性。成人转化学习的冲动与激情是对新城镇化建设战略目标的积极回应，成人转化学习的价值及其物化表象是构建新城镇化建设的重要因素和新城镇化建设的显著标志，而“以效益为建设之本”的偏面认识，肯定会蒌缩成人转化学习的价值作用，甚至把成人转化学习的价值排拆在新城镇化建设要素之外。(2)影响新城镇化建设中的成人转化学习发展定位。新城镇化建设是一次伟大的社会变革运动，成人转化学习不能离开新城镇化建设的基本范畴，必须符合新城镇化建设基本要求，要经得起新城镇化建设实践的检验，如果新城镇化建设对成人转化学习的需求程度的不断提升，就表明成人转化学习发展定位的正确，对新城镇化建设具有价值。而“以效益为建设之本”的偏面认识，必然会引发撇开新城镇化建设盲目进行成人转化学习，或撇开新城镇化建设来奢谈成人转化学习的悖相。

(二)战略推进差异与成人转化学习体系问题

受我国社会经济发展不平衡性影响，尤其是等级化城镇管理体制下的城镇公共服务差距，引发新城镇化战略区域性推进差异，以至出现诸如发达地区有着通过“新型城镇化”，解决发展用地不足矛盾的强烈冲动;中部地区则一边是新开发的一些“工业园区”人气不足，一边是基层干部忙着“赶农民上楼”，多出让一些土地“换钱”，来缓解一下财经紧张的情况;而一些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干部则还是一脸茫然。而对于投入大、回收周期长、受益对象主要是“人”的成人转化学习，很多地方政府则表现出不应有的整体性缄默，有的甚至将国家对推动成人转化学习的专项补贴也挪作他用。显然，这些状况都对成人转化学习体系建设问题产生重大负面影响:(1)成人转化学习作为新城镇化建设的重要方面，涉及政府的农业、教育、劳动与社会保障等重要部门，还涉及财政、工会、妇联、共青团、扶贫办等相关部门，而各级政府对成人转化学习的漠然，必然导致成人转化学习的领导体制和工作机制缺失，造成各职能部门的角色定位和职能分工不清，难以协调与成人转化学习有关的用人单位、教育机构、从业行业的各种关系。还极易引发各部门之间的利益竞争，对本部门有利的争着管，对本部门不利的就相互推诿，以至成人转化学习沦落为利益工具或创收项目。(2)这种漠然，还会致使一些地方政府的领导和部门在新城镇建设中，有意无意将成人转化学习打入另册，只是作为政绩工程或装饰门面而停滞在纸面上，或只是停留在口头上或工作规划上，不制定成人转化学习的整体规划以及配套政策，也不构建成人转化学习的服务体系和资源保障机制，相关具体问题落不到实处，以致成人转化学习处于一种比较松散的自发状态，达不到预期的教育效果。

(三)战略行为差异与成人转化学习机制问题

在新城镇战略推进过程中，不仅不同地区推进程度存在差异，在同一地区，也存在不同行业行为差异问题，尤其是成人教育以及相关的公益性行业，常处于忝居末位的窘境，甚至有淡出新城镇化战略框架之虑。而失地农民虽然有着对进入新城镇生活的憧憬，但他们又焦虑与不安，担心今后的生活没有着落，成为城市里的“新贫民”，亟盼通过成人转化学习，营造一个公平竞争、鼓励激励、政策配套、人才流动的就业环境和生存语境。由此可以断言，在新城镇化建设中出现的战略行为差异，尤其是对成人教育事业的淡漠，对成人转化学习机制的建立将会产生制约作用:(1)制约成人转化学习机制的构建层次。成人转化学习理论认为，成人转化学习的实质，就是成人需要通过某种方式和途径检视、质疑和修正原有的世界观、人生观或价值观，以适应新情境，学习新经验。成人转化学习是社会进步的产物，就不可能独立于社会发展之外，必须通过自身的发展推动社会进步。那么，在新城镇化建设进程中，成人转化学习机制构建的根本目的，不仅是要适应新城镇化建设要求，不断满足社会日益增长的学习需求，更紧迫的是，要以时代视野和世界眼光，通过发展成人教育，引入现代科技，聚集学习资源，构筑新的学习系统、学习动力、学习精神、学习风尚，使之成为新城镇化建的构成要素，而新城镇化战略实施的行为差异，无疑会成为一种客观阻力。(2)制约成人转化学习机制的运行范畴。成人转化学习理论认为，成人转化学习是一种解放性学习，在此过程中，成人个体将挣脱了过去他认为理所当然或超越个人所能掌控的种种限制，并尝试发现他从前从未想过的另类思考或选择。在此意义上，成人转化学习机制必须要面向社会，致力于促进成人学习与新城镇化建设轨迹的交叉与重合，促进成人学习由自发状态向自主性状态的转化。然而在新城镇化战略实施过程中，由战略行为差异所引发的成人教育等弱势行业发展滞顿，必会使成人转化学习机制运行的范畴受到不应有的限制。

三、新城镇化战略趋势与成人转化学习发展走向

对成人转化学习基点的追问与设定，有利于解读中国成人转化学习如何符合新城镇化建设的本质要求，为何、如何、何方等等重大现实问题。

(一)从“成人教育”跨向“成人学习”

在我国新城镇化战略实施过程中，学习型城镇建设与智能型城镇建设的珠联壁合正成为主流趋势，学习型城镇建设重视和倡导学习，诉求人的思想道德素质和科学文化素质不断提高，促进人的主观能动性和创造精神得到充分发挥，让人的生活更充实、精神更丰富、生命更有意义，真正实现人的全面发展。而智能型城镇建设则突出，在其建设范围内的社会环境、公共事业、城市服务、本地产业发展中，充分利用信息通信技术，智慧地感知、分析、集成和应对地方政府在行使经济调节、市场监管、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政府职能的过程中的相关活动和需求，创造一个美好的生活、工作、休息和娱乐环境。两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共同构成我国新城镇化战略的蕴涵。

这种趋势也意味着，从“成人教育”转为“成人学习”当是成人转化学习发展的新路向。传统的成人教育重视知识结论的获取，强调传授性教育的重要，育人方式与学习方式相对单一，直接导致成人学员实践能力匮乏。要改变这种现状，就必须让成人学员亲历探究与发现过程。这不仅是为了让成人学员通过多种社会实践活动去探究和获取知识与技能，更主要的是培养勇于探索、勇于创新的学习精神，使成人学员掌握、发现、认识并理解所学知识与技能，学会在实践中发现并创造知识与技能，使被动的成人教育让位于主动的成人学习。这种转变需要两个平台支持。(1)社会学习平台。强调社会变量对成人学习行为的导向作用，要求构建政府宏观调控、市场机制引导和办学机构积极参与的社会学习平台，促进成人个体的认知、行为与社会因素的互动交流作用，使成人转化学习不仅受外界行为结果的影响，更能通过自我设立学习目标、自我评价，从而引发动机功能来调节学习行为，并由此产生一种自我学习的胜任感及其自信、自珍、自尊等方面的感受，为成人转化学习提供精神支持。(2)现代学习平台。引入现代教育科技，营造现代远程学习系统，包括网络学习与辅导、移动学习与自学、远程学习与互动、网上测试与评估等多种服务在内的综合远程学习服务支持系统，通过E－mail、BBS进行非实时讨论，也可以通过视频会议系统、聊天室等技术进行在线交流，实时讨论，求助解疑，实现成人转化学习的教与学之间、学与学之间的对话与协作，为成人转化学习提供技术支撑。

(二)从“要我学习”转向“我要学习”

在新城镇化战略中，推动生态城镇化建设与文明城镇建设同文共轨之趋势十分鲜明。生态城镇化建设是建立在人类对人与自然关系更深刻的认识基础上的新文化观，是按照生态学原则建立起来的社会、经济、自然协调发展的新型社会关系，是有效利用环境资源实现可持续发展的新的生产和生活方式。而文明城镇建设则要求，在推进新城镇化战略中，坚持科学发展观，经济和社会各项事业全面进步，物质文明、政治文明与精神文明建设协调发展，精神文明建设取得显著成就，全面提升市民整体素质和文明程度。两者互为表里，生态城镇化建设是文明城镇化建设的表象，文明城镇化建设是生态城镇化之灵魂，共同彰显新城镇化战略的核心价值。此亦表明，从“要我学”向“我要学”的转化，当是成人转化学习应对新城镇化战略趋势的重要方略。就实质而言，“我要学”突出的是成人学习态度的转化，让广大成人不再把学习视为一种负担和压力，而是一种人生的责任，是获得、领悟以及人生的再造的坦途，是开创人生美好未来的必须。

这种成人学习态度转化的关键，是在国家层面上建立“政府主之、社会辅之”的成人学习成果评估体系，要求政府部门在经过复杂而艰难的自我反思与自我跨越过程后，以“勇敢的政府”、“有责任的政府”和“高效的政府”的形象，承担起成人学习成果评价体系的主体结构规划、分布层次设置、内容方式确定、实施行为选择的责任，实现自身使命的回归、职能的回归。其中最紧要的是，中央政府应在顶架与底层相通、现在与未来相兼、制度与法律相依的原则下，根据成人学习难易程度、学习资源投入大小、社会作用高低、运用范围宽窄等要素，制订出国家《成人学习成果认定标准》、《成人学习成果转换细则》等系列权威政策，出台《国家继续教育法》、《国家终身学习法》等国家基本大法，在政策指导性与法律强制性的相互辉映下，真实展现成人转化学习成果积累与转换体系的本质、功能、目的、个性等要素内核，在全社会范围内形成一种“人人愿学、处处可学、时时能学”的成人转化学习情境。

(三)从“需求学习”迈向“素质学习”

在新城镇化战略视野下，现代乡村型城镇建设与产城融合型城镇建设的势应形合正成为必由之势。现代乡村型城镇强调大力发展现代农业，特别注意生态农业问题，在大规模的工业化农业中，注重科技应用的选择性。产城融合型城镇建设，不仅关注城镇人口数量增加和城镇面积扩张，更是在产业支撑、人居环境、社会保障、生活方式等各方面实现“产”与“城”的融合。在此应合之中，现代乡村型城镇建设是基础，产城融合型城镇建设是外延，两者相互依存，互为犄角，共筑新城镇化战略的实施平台。当然，这也要求成人学习的目的，必须从“需求学习”向“素质学习”迈进。

在既往的成人学习过程中，需要性学习始终支配着成人学习行为导向，窒息着成人转化学习的行进空间，在日趋激烈的市场就业竞争中，成人学习一度只关注“学习”，忘却了“转化”，增加了学习需求，却忽略了“学习转化”，以至出现成人学习与社会需求之间的“学习内涵性偏失”与“学习适应性差异”的问题。因而，面向新城镇化建设的成人转化学习，需要确立以提升素质为主旨的学习纲领，明确以社会需求为原点的学习意识，尝试挣脱功利学习的制约和传统学习观念的束缚，在更为宽广的领域内，努力探索自我学习与新城镇化建设的生态对接。这种对接，就是要围绕“新城镇化战略”这个主轴，将自我学习目标主动与新城镇化建设目标的无缝对接，在城镇工业化、城镇法治化、城镇信息化的潮流中，努力实现由单一的功利性学习、生存性学习、适应性学习，向多能性的素质性学习、提升性学习、发展性学习转进，在不断地自我觉察、反省与行动的过程中，提升自我的政治素质、思想素质、道德素质、业务素质、审美素质、劳技素质、身体素质、心理素质，进而发展出具有批判能力的认知能力，充分展扬成人转化学习之旌旗，让每一个成人的学习都成为新城镇战略实施的潜性动能。

［1］习近平.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精神要突出抓好六个方面工作［J］.求是，2013(1).

［2］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Z］.2013－11－12.

［3］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Z］.2011－10－18.

［4］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Z］.2011－03－16.

［5］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Z］.2010－0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