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研究述评
2014-02-05金晓彤李杨
● 金晓彤 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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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中国工业化和城镇化脚步的加快,越来越多农村剩余劳动力转向城镇,成为我国城市建设的主力军,并为中国经济的高速增长做出了突出的贡献。然而,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转移中的农村劳动力普遍存在着文化程度偏低、职业技能缺乏的现象。为此,国家也越来越重视对于农民工的职业培训问题,2003年出台的《2003-2010年全国农民工培训规划》(简称《规划》)中将农民工培训工作列入各级政府年度工作考核的内容,实行目标管理。从那时起,学术界有关农民工职业培训的研究成果就犹如雨后春笋大量涌现出来。而自从2010年1月31日,中央一号文件提出要“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着力解决新生代农民工问题”后,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的研究也逐渐增多。2010年全国总工会新生代农民工问题课题组将新生代农民工定义为: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以后,年龄在16岁以上,在异地以非农就业为主的农业户籍人口。学术界将新生代农民工定义为:80年代以后出生,户籍身份在农村,在农村长大,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现已经进入城市务工、经商的农村流动人口(金晓彤、崔宏静,2013)。虽然在新生代农民工的概念被提出来以前,已经有许多有关农民工职业培训的研究,但是有学者指出,新旧两代农民工在培训意愿、培训支付意愿、培训模式和内容偏好方面存在显著差异(谢勇、黄承贵,2011;胡俊波等,2012)。因此,针对新生代农民工这个独特群体的职业培训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基于此,本文对国内有关新生代农民工职业研究的理论和文献进行了梳理和归纳,以期推动相关研究的深化和进一步的发展。
目前针对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四个方面:第一,有关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需求和影响因素的研究;第二,有关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模式和形式的研究;第三,有关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作用和效果的研究;第四,有关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问题和对策的研究。本文依次对这几个方面的文献进行了梳理和总结。
一、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需求和影响因素的研究
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培训作为一种服务类产品而存在。因此,只有深入了解其目标受众的需求及影响因素,才能更有效地推广这项服务、提升目标受众的满意度和培训效果,扩大产品的受众市场。根据2010年《全国总工会关于新生代农民工问题研究报告》(简称《报告》),新生代农民工占外出农民工的六成以上,在经济社会发展中日益发挥主力军的作用。相对传统农民工,新生代农民工的文化和职业教育水平已有较大提高。同时,他们继续学习的愿望非常强烈。新生代农民工更欢迎能够提升职业地位的培训内容,希望培训时间安排灵活,低廉、免费培训更能调动新生代农民工参与培训的积极性(吕莉敏、马建富,2010)。新生代农民工的技能需求趋向于多元化,他们最希望学习的3项技能是驾驶、电脑安装和维修、机械操作和维修(谢勇、黄承贵,2011;刘松颖、贾会棉,2013;陈甫英,2013)。而有学者专门针对重庆的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培训需求进行研究,发现最受欢迎的前三位课程分别是计算机、管理和英语 (匡亚林、马健,2012)。根据国家统计数据显示,69.7%的人表示迫切需要了解专业技能知识,54.7%的人表示需要学习法律知识,47.8%的人表示希望提升文化知识。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需求和参与意愿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其中性别、年龄、婚姻、打工年限、受教育程度等新生代农民工的个体特征都会影响他们参与培训的需求和意愿(黄乾,2008;杨晓军,2010);同时,培训意愿和需求还会受到培训费用、培训时间、培训地点、培训内容、培训模式和形式等外在因素的影响(匡亚林、马健,2012)。
二、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模式和形式的研究
如前所述,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需求会受到培训模式和形式的影响,那么什么样的职业培训模式和形式最适合新生代农民工呢?农民工常见的5种培训模式,即委托模式(政府委托各类职业学校、技工学校等进行常年培训)、定点模式(劳动力输出地与输入地两地政府牵手,进行有针对性的培训)、订单和联合模式(政府和企业联合培训,根据企业用工需求,通过政府牵线搭桥进行技能培训)、企业培训模式、商业培训模式(谢勇、黄承贵,2011)。如果按照培训主体分类,新生代农民工培训模式可以分为:农民工自发培训模式、政府主导的公共职业培训模式、职业院校主导的职业培训模式、企业主导的职业培训模式、民办公助的“富平模式”以及多元化模式(袁庆林等,2011)。
《意见》中指出,应该“大力推行就业导向的培训模式。根据就业需要和职业技能标准要求,深化职业培训模式改革”。为此,学术界也加大了对于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创新研究。重庆市永川区政府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通过实践证明了创新的校企联合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模式能够提升培训的时效性和长效性(王东强、田书芹,2012)。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培训除了在培训模式上进行创新,在培训形式上也不断寻求创新点。其中以网络为载体的培训形式得到了学者们的认可,因为其不仅能够取得低成本、广覆盖、高质量等效果,又是大力开发新生代农民工人力资源,加快培养数以亿计的、高素质技能劳动者的有效途径(康红梅、杨文健,2011;郑洁等,2012)。也有学者建议培训应借鉴欧洲已经成熟的M-learning项目,提供符合新生代农民工兴趣的移动培训形式(孟梅、王珺,2010)。
三、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作用和效果的研究
在探讨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作用和效果的时候,许多学者将人力资本理论作为其分析的理论依据。舒尔茨于上个世纪60年代提出了人力资本的概念,他认为人力资本是通过对人力的投资而形成的资本,是指凝集在劳动者本身的知识、技能及其表现出来的劳动能力(舒尔茨,1961)。因此,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实际上就是一种人力资本的投资。新生代农民工通过职业培训,能够提升自己的人力资本(周其仁,1997;黎煦、高文书,2010;康红梅、杨文健,2010),进而提升自己的就业机会、职业选择、工资收入和经济地位(赵耀辉,1997;赵延东、王奋宇,2002;杨晓军;2011),并加快自己融入城市的脚步(吕莉敏,2012)。
新生代农民工参与职业培训,不仅对于新生代农民工自身有重要的作用,对于企业和整个社会的意义也是非凡的。辽宁盼盼安居门业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韩召善曾经表示,盼盼招收的员工70%都是农民,盼盼把职业培训当成头等大事来抓,通过培训,农民工技能和收入均有提高,企业也获得了稳定的高素质劳动力。中国质量万里行促进会秘书长陈传意认为,“盼盼模式”可以理解为内地企业对就近就业的农民工加强职业培训的双赢模式。新生代农民工参与职业培训能够提升自己的技能和素质,进而适应产业发展对人力资源的需求,解决“民工荒”问题(王东署、刘晓兰,2010;孙金锋、杨继武,2012),同时,新生代农民工参与职业培训也是解决结构性就业的关键、是增强可持续发展能力的主要渠道(吕莉敏,2012)。
我国政府对于新生代农民工培训的问题非常重视,相继出台了多项针对农民工培训的公共培训项目,包括阳光工程、农村劳动力技能就业计划、雨露工程等,但是这些项目以及其它面对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培训的效果到底如何呢?培训绩效又受到哪些因素影响呢?孔冬和陈艾华(2013)指出,新生代农民工培训效果具有三个主要特征,即延迟性,不确定性和多样性。张伶和何建华(2011)借鉴国外的培训迁移模型,通过实证研究发现,培训系统因素与农民工职业培训绩效正相关,表明农民工对培训的满意度越高,越有利于职业培训绩效的提升。同时,培训系统各维度对培训绩效的影响大小依次为:培训方法、环境设施、考试认证、培训内容、培训周期、培训教材。经过培训的新生代农民工在知识和技术水平方面有了极大的提升,农民工更加容易获得更多的工作机会和更高的收入,收入水平显著提升(杨玉梅,2010;杨晓军,2010)。也有研究发现“专业设置不合理”和“时间安排不灵活”是最主要的影响新生代农民工培训意愿的因素(姜鑫磊,2014)。而许多参加过培训的新生代农民工都表示培训“非常有帮助,希望多组织”(匡亚林、马健,2012)。
四、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问题和对策的研究
尽管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培训有许多良好的效果,但也并非十全十美,目前依然存在一些问题和可以改善的地方。许多学者在研究时都指出了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存在的问题,并针对问题给出了相应的对策。本文对学者们提出的问题和对策做了归纳和总结。主要包括以下五大方面问题:
1.职业培训中的政府主导性地位不清晰
何腊柏曾指出,构成农民工培训体系的主体有五个层次:即政府、行业组织、培训机构、用工企业、农民工个人。这其中,政府应该负责培训的规划、预算的编制与安排、培训机构的选择和在培训过程中对其进行监督和监控、培训效果的评估以及职业资格认证工作的开展(何腊柏,2006)。但是在实际的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开展中,政府并没有发挥好主导的作用,如在规划方面,主管农民工职业培训工作的政府部门包括教育部、农业部、劳动部、科技部等许多部门,呈现了多头管理的情况,导致职业培训资源分散和重复利用,同时也导致农民工职业培训缺乏长远的规划,培训缺乏明确的目标和导向(杨晓军,2010;吕莉敏,马建富,2010;郑耀洲,2011;张佳等,2011);在监督和监控方面,政府的监管不到位,也没有能够充分调动社会各方面力量,导致社会资源没有得到有效利用(匡亚林、马健,2012);政府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政策尚未出台,培训缺乏制度保障(郑耀洲,2011);同时,由于政府的宣传力度不到位,培训信息未能有效传递,导致新生代农民工对于培训的认知度不高(范仲文,2006;张佳等,2011;孙金锋、杨继武,2012)。
针对上述问题,学者们建议政府部门内部要尽快做好协调工作,进行统一规划,并发挥地方政府在农民工教育培训中的作用(王东署、刘晓兰,2010);积极引导和支持企业、非政府组织、学校、培训机构及社区发挥各自在培训中的优势作用,实现资源的全面整合(吕莉敏,马建富,2010;郑耀洲,2011;谢勇,2011;王东强、田书芹,2012;孙金锋、杨继武,2012);尽快出台专门针对新生代农民工培训的具体意见和实施细则以及有关法律法规,构建新生代农民工培训的长效机制(郑耀洲,2011);加大宣传力度,引导新生代农民转变对职业教育的认识(王东署、刘晓兰,2010;张佳等,2011;孙金锋、杨继武,2012)。
2.职业培训机构的质量参差不齐
职业培训机构的质量也是令学者们担忧的问题之一。目前,培训机构的准入门槛低,项目招标不规范;培训机构竞争同质化现象严重(王东强、田书芹,2012);培训机构多数存在培训规模小、资源分散、培训基础条件差以及师资短缺等问题,培训市场诚信缺失,培训机构很少对受训农民工继续进行就业后培训服务(吕莉敏、马建富,2010;杨晓军,2010;张伶、何建华,2011);同时,培训机构所采用的培训技术和手段落后(郑耀洲,2011)。
想要从根本上解决以上问题,政府首先应该完善对于培训机构的监督机制(孙金锋、杨继武,2012;匡亚林、马健,2012),实施职业教育培训机构公开招标制度(王东强、田书芹,2012);同时培训机构自身也应该注重课例和网络培训软件的开发与研究,给广大培训教师提供丰富的网络教学资源,实现网络教学水平的提升(康红梅、杨文健,2011;郑洁等,2012;);要培养一批专业、技术对口的教师和专业人员从事农民工职业培训,也可以引导大学生加入农民工职业培训职业讲师队伍,优化和更新师资力量(张伶、何建华,2011;匡亚林、马健,2012)。此外,培训机构应该在培训中加入职业生涯规划内容,帮助新生代农民工树立可持续发展的职业观和科学务实的择业观,促进农民工的后续培训和岗后培训(吕莉敏,马建富,2010;郑耀洲,2011;罗瑞荣、卢福财,2011)。
3.培训内容和时间的设置不合理
实证研究显示,部分新生代农民工参加职业培训的意愿较低,是因为职业培训内容缺少针对性和差异化(吕莉敏、马建富,2010;郑耀洲,2011;);培训内容单调、老化(杨晓军,2010;康红梅、杨文健,2011;张佳等,2011);内容与实践结合的不紧密(孙金锋、杨继武,2012;匡亚林、马健,2012)。此外,职业培训的培训时间的设置不符合新生代农民工需求,也是新生代农民工参与培训意愿不强的原因。大多数培训机构仍延续全日制培训的方式,培训时间较长,使农民工无法有效安排时间参加培训(杨晓军,2010)。
为了解决培训内容和时间的设置问题,学者们认为如果要提高内容的针对性,就应该重新设计职业培训课程并加强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教材建设,编写应注重以国家职业标准为依据,结合就业岗位的技能要求(张伶、何建华,2011;张佳,2011)。此外,学者们提出了“订单式”或“循环-菜单式教学方式”,按需施教、学用结合、短期适应性培训与技术培训相结合,集中培训与就地培训相结合,全日制培训与业余培训相结合,供农民工自主选择和自由安排(范仲文,2006;王东署、刘晓兰,2010;吕莉敏、马建富,2010)。同时可以整合信息技术与培训课程,采用网络培训模式,让被培训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水平和接受能力选择适合自己的培训内容,并实现“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学习”的目标以及互动的学习模式(康红梅、杨文健,2011;孟梅、王珺,2010;郑洁,2012 )。
4.职业培训的费用较高、资金短缺
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费用较高、资金短缺,主要是由于以下几方面原因造成的:首先,政府的资金投入不足;其次,资金没有得到有效的利用(匡亚林、马健,2012;孙金锋、杨继武,2012);再次,大部分企业不愿意承担单位内的新生代农民工技能培训的费用;最后,新生代农民工自己承担费用的意愿也不强烈(杨晓军,2010;孙金锋、杨继武,2012)。
针对以上问题,首先应该把农民工培训投入纳入公共财政的支持范围,增加培训的财政投资力度(张伶、何建华,2011;郑耀洲,2011),甚至实行新生代农民工免费职业教育培训制度(吕莉敏、马建富,2010);其次,政府还应该对新生代农民工培训资金实行全过程监管,提高培训的投资效率(郑耀洲,2011);再次,政府通过相应的政策支持和鼓励用人单位加大农民工职业培训的投入,形成国家、企业、农民工和社会四位一体的培训资金保障机制(吕莉敏、马建富,2010;张伶、何建华,2011);最后,政府还可以建立多元化的、相互协作的农民工培训供给体系,降低培训价格(黄乾,2008)。此外,政府可以根据农民工培训对象分析象限图,将有限的经费和培训机会分给有限的农民工,且优先培训那些文化基础较好、培训意愿比较强烈且愿意分担部分培训费用的农民工(何腊柏,2006)。
5.培训效果的考核力度不够
一方面,政府对于培训机构缺少有效的职业培训评估机制,缺乏一个量化的考核指标体系和激励机制(杨晓军,2010;);另一方面,针对经过培训的新生代农民工,也缺少一个可以量化的指标,同时,新生代农民工参加培训之后,无法与工作对接,挫伤了农民工参与培训的积极性,影响了培训的效果(张佳等,2011)。
为了改善培训效果,需要政府完善对职业培训机构的考核体系,同时完善农民工职业培训评估体系,将农民工职业技能认证体系纳入国家职业资格鉴定体系之中(匡亚林、马健,2012);实现“三个对接”以促进培训后的就业程度,即实现新生代农民工培训与配套公共就业服务对接、实现区域劳务合作对接和实现培训机构与劳动力供求信息平台对接(张佳等,2011)。
五、未来的研究展望
中国学术界对于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研究兼顾了理论和实证研究,研究的深度和广度都在逐渐扩大,但是整体研究都还处于探索性阶段,通过对过去文献的总结和梳理,本文提出未来研究可以在以下方面加强:
1.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实用性创新模式、形式和内容
虽然有很多学者都提到了应该创新培训的模式和形式,加强内容的针对性,但是如何改,朝什么方向改,学者们还没有给出明确的导向。只有少数学者提出了网络学习等形式,但是描述过于表面,缺少实用性较强且系统化的建议。形式和内容的更新将是一个任重而道远的过程,一次的更新将耗费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所以建议未来可以通过试点性的探索研究等方式,来更有针对性的提出职业培训模式、形式和内容的创新方向。
2.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存在问题和效果的实证研究
对比过去10年有关农民工职业培训的研究,许多培训中的问题被提及了多次却依然存在。那么这些问题为什么还依然存在?是改善的力度不够还是方向不对、是制度问题还是执行问题?有没有一些问题已经得到了改善?如果有,是怎么改善的?是否能够应用或推广到更多的城市或区域?目前,学术界在研究时过于偏重对于存在问题的发掘,但是很少有学者通过实证研究来发现效果显著的原因、能够借鉴的成功案例等。这也是日后研究中可以探索的方向。
3.企业如何在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中发挥作用
目前有关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研究主要是从农民工自身和政府的角度出发,少有学者从企业的角度进行研究。但是企业是职业培训的最终落脚点,只有与企业的需求实现了衔接才能更好地开展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让经过培训的新生代农民工有发挥的地方,也才能真正提升培训的效果;另一方面,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单单依靠政府的力量是不够的,企业在培训中的作用非常重要,如何能够更好地调动企业在培训中的作用,也是目前研究中的一个空白点,值得进一步的发掘。
1. 陈甫英:《构建多元化的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教育策略体系-以浙江嘉兴为例》,载《职教论坛》,2013年第21期,第60-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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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金晓彤、崔宏静:《新生代农民工社会认同建构与炫耀性消费的悖反性思考》,载《社会科学研究》,2013年第4期,第109–115页。
7. 姜鑫磊:《河北省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问题研究》,载《人力资源管理》,2014年第2期,第88–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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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匡亚林、马健:《新生代农民工职业培训的实证研究——以重庆市为例》,载《云南行政学院学报》,2012年第5期,第170–173页。
11. 黎煦、高文书:《人力资本对进城农村劳动力职业流动影响的实证研究》,载文魁、杨宜勇、杨河清(编):《中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发展研究报告》,中国劳动社会保障出版社,2010年版,第84–93页。
12. 刘松颖、贾会棉:《基于就业能力的新生代农民工培训的对策研究–以保定市为例》,载《现代经济信息》,2013年第10期,359–3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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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孙金锋、杨继武:《新生代农民工培训中的政府职能探析》,载《农村经济》,2012年第7期,第113–117页。
17. 王东强、田书芹:《统筹城乡发展中提升新生代农民工培训实效性对策探讨–以永川职业教育校企联合新生代农民工培训模式为例》,载《继续教育研究》,2012年第1期,第137–139页。
18. 王东署、刘晓兰:《从“用工荒”看新生代农民工的职业培训缺失》,载《消费导刊》,2010年第3期,第47–48页。
19. 谢勇、黄承贵:《农民工参加职业培训意愿的代际间差异分析》,载《调研世界》,2011年第10期,第30–33页。
20. 杨晓军:《农民工就业技能培训模式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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