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康定城市的繁荣与发展
2013-09-18刘杨
刘 杨
(四川大学 城市研究所,四川 成都 610064)
康定,史称“打箭炉”,藏语称“打折渚”。康定县位于甘孜州东部,县城四面环山,炉河流淌其中,市民居于河之两岸。其城地扼川藏公路的咽喉,是通向西藏南北两条公路的孔道,因此,康定在历史上一直是一个两级政权设治的地方。西康建省始于清末川边藏区的改土归流,但最终成于抗战时期的1939年,前后历时30多年。西康建省,省府设于康定,不仅加强了中央对这一地区的管辖,同时也巩固了国防,提高了这个城市的政治地位。同时,抗战军兴,大量人口、资源内迁至康定,加快了其社会的转型。自此,康定成为全省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有“小成都”之称。
一、交通与康定城市的发展
康定原为富饶之区,而乱山重叠,交通不便,如“雅安至康定不过500余里,需程7日,道狭处不能并肩而行”。[1]7运输事业之产生,故以生活上、经济上之原因为主,亦有因政治、军事而建立者。1938年3月至4月,国民党召开了临时全国代表大会。会议制定了《抗战建国纲领》,其中第23条提出了“整理交通系统,举办水陆空联运,增筑铁路、公路,加辟航线”等方针。[2]73抗战爆发后,东南沿海的交通被日军切断或者是封锁。因此,处于战略大后方的四川交通其地位和作用凸显。抗战前,由于康定交通的落后,城市规模不大。1939年国民参政会组成的川康建设视察团在其报告中写道:“西康全境,除雅安、天全两县外,可谓路无车,水无船,人力除乌拉外,绝无交通工具。”[3]387龚学遂 在《中国战时交通史》中对川康的交通亦有如此描述:“川康之公路,地当边陲,已成之路线,多属毛路初通,咸未完备,而新筑之路线,尤属尽入蛮荒,崎岖高寒,推进维艰。以言营运,则设备简陋,成规未具。”[4]77抗战爆发后,随着四川公路交通的发展,公路沿线的城市得到不同程度的发展,康定便是其中之一。如1938年初修川藏公路时,内地来了12000名路工,一时商业呈特殊繁荣。[5]124期间新建交通设施如下:
一是川康公路。起于成都,止于康定,全长370公里。其中成都至雅安段,已于民国十一年年通车。抗战期间,重点修筑雅安至康定段。该路段长219公里,沿途自然条件恶劣,施工难度很大,据川康公路工程处二十八年五月报告书称:雅安康定段,长二百二十五公里又九百公尺,为土方者二百九十一万公方,为石谷者四十七万公方,为石方者一百一十一万公方,而且雅安、天全、泸定、康定4县人口稀少,壮丁不过4万,劳力和粮食均需外地征调。[6]167川康公路之雅安至康定段,从民国25年兵工兴筑算起,历时4年半,耗资650万元,征集民工数十万人,在施工期间的员工伤亡人数就有9000多,大量的工人被征调至公路修建,为当地的商贸带来了繁荣。这条线路于1940年试通车,因塌方严重,经改善后至1942年2月才勉强通车。这条路既是一条连接西北远络苏联的国际通道,又是进入西藏的主要交通线。川康公路虽于民国二十九年(1940)10月1日试通车至康定,但因路况差,设施不全而不能使用。后改由交通部督修,重新勘探,认为非改道不可。于民国三十年(1941)7月进行改善工程,到民国三十一年2月始通车至康定。时人有诗:“交通阻塞限华羌,斩棘披秦履大荒。二十万人挥血汗,居然马道化康庄。”
二是康青路。该路起于康定止于青海玉树,全长791公里。其中在四川境内长764公里。这条公路是连接西南和西北的一条更为安全的国际通道。
三是营官寨机场。空运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占据重要地位,军队之调动,军需之供应,莫不以此为基础。新机场距康定城约七十公里,能够确保巨型运输机和远到我国的军用物资的绝对安全,专供美国巨型运输机降落,于民国三十一年2月完成土石方工程。新津至营官寨长406公里,设24个道班,4个飞班。
当时国民政府交通部认为:“川康公路和康青公路对于加强川藏间的联系和进行边疆建设有重大意义”。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战时紧急措施,对后方康定交通运输业进行了全力的开发和建设,并积极开辟它与西南和西北联系的交通线。这不论是对于保证大后方的经济运行、发展,还是对抗日战争的坚持和胜利,都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虽然在交通建设中还存在一些问题,但其成就和作用是应当肯定的。
二、商贸、金融与康定城市发展
康定是汉藏两大民族分布的交接点,又是康藏和内地两个不同生产性质的经济区交界。康定是在茶马互市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随着互市地点的西进,互市的内容也转变为茶叶与土特产贸易。清代嘉庆年间,边茶贸易达一千余万斤,随着经济的发展,城市人口增多,日用消费行业也相继兴盛起来。前清内政部于西康建省拟议康定为省会,度其用意,必因该县商业辐辏而然。[7]89其时,所有商业性的驮运,不论是用骡马或牦牛,都是以运茶为主,尤其在自东向西的大道上,运茶牲口络绎不绝,因此藏人称川康大道为“嘉兰姆”(意为茶路)。康藏的“茶路”比中世纪时西北的“丝路”还具有更重要的意义。[1]99西康边茶以消费者购买力之大小不同,销售之市场亦异。如拉萨以砖茶为多,金尖次之;销往金沙江以东,以金玉金倉为多;销往各地牛厂者,除金玉金倉外,尚有天全所产之少数劣质粗茶;至各地喇嘛寺及土司头人,或富有资产者,又多用砖茶及金尖。[8]94-104民国成立,康定的茶课依然是西康关税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据西康财务统筹处统计,民国十六、十七两年,茶课分别占关税总收入的百分之四十和百分之四十四。民国以后,康定可谓真正称得上是商业和手工业中心,具备了城市的雏型。[9]55折东,因汉族较聚居,社会经济情况已较进步,农业生产工具和农民耕作技术已较发达,土地典当、抵押、买卖现象已极普遍;而折西地区,农牧民、贵族、上层以及喇嘛寺庙的依附程度,已较过去有所减弱。康定逐渐成为康区汉藏货物集散中心,为转口贸易的枢纽,“全境土产之出口,恒由康定经过”。[10]55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的一个时期,在康定,甘孜、巴塘和康藏其他各大城市充满了英国制造的毛料、咔嘰布、纸烟和美国的剩余物资、化妆品、口香糖等。本国商品除了茶一宗外几无插足之地。[1]48抗战时期香港被日本占领后,英货大批改道康藏,以康定为转输枢纽,大肆向我国西南后方倾销。在英货浸扰下,中国民族工商业无能抵制,任其泛滥,许多传统商品受到排挤,失去销场,康区民族商业受到沉重打击。其时,英印货入侵,年达二、三百万,土特产品相对减少。[9]23梅心如在《西康》中写道,炉城近年商场,不如从前繁盛,考其原因,系关外远处之夷商,多不到炉。有由北路到解古贸易,有由南出阿敦子到云南所属之中甸维西交易,其来炉者率因购茶之关系。[1]1951939年后,边茶的产量减少,品质低落,印茶及洋货倾销,其时具体表现为“茶价低、金价高、洋货多、运费高”。[5]117比如,背茶工人从雅安到康定,路程约四百余里,负重七至十二包,日行不过三四十里,走十五至二十天,每包运费是三十斤米,约合康定市上售茶价的三分之一。若运往拉萨,长途跋涉,则又需四五月至十余月不等。较之印茶运藏,只需七八日至十数日者,对边茶销售市场影响不小。民国三十年(1941)康青视察团报告中有云:“康藏人嗜川茶(今之西康边茶),自唐以来,已成习惯,近因茶价高昂,康藏人民怨恨,又以前川茶入藏康,金及皮毛东运,故熙来攘往不绝于途,今若不早为改进,则恐印茶侵入,金毛外运,而来往断绝。”又以四川传统销康大宗商品布匹为例,“自洋布输入以后,川人渐不衣上布,其影响即渐西移民初全康尚仅上布,后则巴安、甘孜以西,英国布渐行畅销,川布几已绝迹。近年川〔布〕贸易实一撅不振,不能如在历史上之为一西销之重要商品矣”。[11]28在康定专营土布的四川“邛布邦”等业务大受影响,纷纷倒闭。
交通为人之动脉,金融为之血液。抗战以前(当时宁属、雅属尚未改隶西康),全省无一银行、银号或钱庄。据有关资料记载,在陕西街有一家宝丰隆票号是当地唯一的金融机构,在成都、雅安、重庆等地有业务关系。西康之经济以喇嘛寺之经济、土酋之经济为主导。而康属金融势力,几完全操之喇嘛寺、土司及村保头人等之手。这些人以高利贷形式的资金供给非但不能扶助生产,反而使农村经济日趋枯竭。而行人也多携现金往还康区多县,尚多保持以物易物之遗风。[12]15民国十九年(1930)五月,曾有川康总指挥刘文辉拨运机械在康定开厂铸币,后不幸被邻火焚毁。川康建设视察团认为:“西康建设,交通之外,实莫急于金融。”西康省银行于民国二十六年(1937)组织成立,设总行于康定,由建省委员会指派李先春为董事长。银行成立之后,发展迅速,“存款总额二十六年为三十余万元,二十七年为五百万元”,[3]393其资本从二十六年的二十五万元,在三十一年增加到三百五十万,[13]44另有分行二(雅安和西昌),办事处十二。而西康省银行除调剂地方金融,发展地方经济外,更有其独特的“地方性和边疆性”。[14]32它的职务更在于发展民族之间商贸,加强各民族的经济联系,使其由物产之间的交换走向本票、支票、转账等,扩大其交易数量与范围。例如西康省银行放款总额,民国二十六年(1937)约为四十万元,二十七年(1938)为三百万元,其中多属抵押放款,其抵押品要以进口之茶,出口之山货、药材、麝香及金为多。而重庆银行在康定所设之办事处,则存款总额年约十万余元,以商户及私人存款为主要来源,放款约二十一万元。此外,抗战以来,国家金融机关、商业银行的相继设立,调剂康定地方金融,发展生产事业,扶助工商,为康定的金融事业和经济建设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其中尤以中央和农民两行对西康之经济建设及地方繁荣努力之成果较大。前者为“银行之银行”,对于地方银行及商业银行负有监督管制及扶助辅导之责任,且于民国三十一年(1942)代理国库。农民银行则以农贷与辅导设立各县合作金库之关系,积极计划援四川省先例设立省合作金库。其他商业银行,如汇通银号在成都、雅安等地均可汇兑,是为省外游资活泼康定地方金融之例。抗战时期,康定金融业的发展可谓一日千里,但值得一提的是,其银行之业务多侧重于商业,而对于工矿业的投资则为较少。其原因是因为康定的工业落后,基础极其薄弱,乃至银行不敢贸然对之投放大量资金,至于商业,其经营方式灵活、资金易周转、获利快,故多投资于商。此种现象也并非康定独有,全国多数城市因之。
三、工矿业与康定城市发展
所谓,交通既便,工业既兴。由于公路交通的便利,使康定工业有所发展,人口不断增多,规模不断扩大。而人口的增长也为工业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抗战前,康定工业极其幼稚,不明利用机器,亦无工业基础,仅有一些如烧鹼、打草鞋此类的手工业,而织毯子是这里最普遍的副业。川康建设视察团亦言:“以言工业,则除手工业、草鞋毯子外,几无任何现代工业。”在解放前四十年代,仍有大小水磨24家。[2]88康定的新工业均系汉人操之,有毛织厂两处,一西康毛织工厂,一西康尝试工业社,均用机器织毛汗衣帽等。西康所产工业原料,属牛羊毛、皮革、木材等为数极多。根据民国三十二年(1943)西康羊毛检验所调查报告,康属各县牛羊毛产量约一万五千担,皮革约六千担,而这些牛羊皮大多用来做茶叶包裹。若羊毛、皮革就地加工,制为成品,则其价值,羊毛可增加四倍,皮革可增加三倍。比如洗毛厂,将接近产地之羊毛加以洗涤,然后运出,就可减少40%以上之运费,无论需用羊毛者为内地厂家,或国际贸易机构,这种洗毛工作均属必要。①如此,康定以畜牧为专,多在高寒地带,毛深皮固,正切合工业之用,故西康省成立以来,在省政府和中央的补助下,已有规模初具之洗毛、毛织、制革等工厂。
民国十九年(1930)有小规模之电灯厂1所,发电力量不足,“全康定七八百盏电灯,除电厂附近一带尚觉光亮,其他多昏暗不明”。[15]民国二十年(1931),由美国传教士夫妇安德烈代购发电机,约集康定城一些殷实绅商,集资成立了一个“美明电灯公司”,是为康定市民照明用电之始。随着抗战爆发,后方各省相继兴起工业合作运动。它以合作化组织形式,以工业生产为目标,在康定也设立事务所。据西康省会警察局民国二十七年(1939年)春季统计:康定城内共有居民1700户,协康水力发电厂现在供电量为五十基罗瓦特,目前安有电灯者共791户,计灯1341盏,电表44只。详见下表:
表1 康定城内居民使用电灯情况统计民国二十七年春季
民国二十八年(1939)8月,西康省府委员兼财厅会办李先春(章甫)为了集中力量从事经济建设,把四个独立经营自负盈亏的企业——美明电灯公司、启康印刷厂、裕边实业公司、新康合作社合并,组成康裕实业股份有限公司。李先春自任总经理,下设建筑材料部、印刷厂、电器材料部和水电厂四个部门。1944年12月,电厂始建成供电,正式定名为康定水力发电厂,任命李万均为厂长,唐心源、赵吉祥、安万涛三位工程师分别负责发电、供电、用电的业务。
康定矿产资源甚富,尤属铁矿、金矿为多,但惜因土人迷信,多未采发。清朝时,西康的矿税仅有金课一项。西康各县产金,民初约收课金1000余两,但西康金矿半系沙金,时有时无,莫能一定,而且淘金者皆用土法,用力勤而所得少。查打箭炉明正土司所属之地,有灯盏金厂,三道桥金厂,又有秦凝金厂,皆沙金,统计每年收金课银不及万两,而商人之认课采办,尚有亏折停办者。[16]加以边局多事,逐年递减,至二十四年四月,金厂只十七,金课年仅二三百元。历经兵变,各厂半数停办,产额金课,两俱减退。后建省委员会移康,二十六年改金课为矿务管理局。康定有金厂三,康定之鱼子石金夫约在两百至三百人之间。省府对试办金厂,时以免税方法,积极奖励。康省本年金课约在两万六千元,约为康省自力收入百分之二。西康金矿局成立于民国二十七年(1938)十月,总局设于康定,由资源委员会与西康省政府合资经营,资本五十万元,二十八年(1939)经济部采金局成立后,即拨归采金局管理。康定之锦蓋坪厂,于二十八年夏即正式产沙,有矿工八九十人至一百一十人,日产金十余两。③矿局之产收量如下表:
表2 民国二十八年至三十年西康金矿局产收量表单位:市两
其他矿产如孔玉索子铅矿,已于民国时期开办,而康定鱼通之三益铅厂,开挖最早,“每年额定税银四百两”。[17]县属鱼通煤矿甚多,但矿床成分甚微,不足以抵偿开采代价。而已开采的康定金汤铁矿溝(河池龙巴),是脉状赤铁矿,“据程裕琪估计储量至少有数百万吨”。④康定工矿事业虽有国营、省营、合营以及民营之企业组织,从事开发,但是因为没有全盘计划,以致原料与成品之供求,鲜得预期成果。
四、抗战时期康定的城市建设
康定为西康省会,机关林立,有西康建设委员会,总览西康之政权,康定县政府为地方行政机关等,但其城市建制基础设施薄弱与省会不相称。康定四周高山环抱,街市局限于河边两岸,时人描述:“康定的街市还是若干年代遗留下来的,因多风的关系,房屋建筑很矮,用鹅卵石嵌呈窄狭的市街,粪秽满地狼藉。有些小巷简直是一所大公厕”。[18]另有,康定“房宇鄙陋,街巷仅陕西街路面石板,屋尚整齐,余皆土道难行,更多杂草乱石,以及牲畜遗粪,污秽不堪,斯时商货往来,驼载直入城市,故无清洁之可言”。[19]为整顿市容,民国二十八年(1939),康定成立市政管理委员会,兴建东郊新市区街道二条,并加宽路面,改城区石板路为三合土路面,改土桥为可通行车辆的木桁公路桥,城镇建房结构也由单一的穿斗木结构向砖木、石木结构转变。随着康定人口日增,住房紧张的问题,日益严重,必须扩建城区始能解决。康定旧城,两山夹峙,中间还有折多河由南向北,穿城而过,城内实无法扩大,只有在城外开拓,筹定经费两万余元建设新城区于县城东门外。民国二十八年(1939)冬,趁枯水季节,培截康定东门外折多河支流,将乱石河滩及附近乱葬坟地乎为地基,二十九年(1940)春,动工修建街房,三十年(1941)底基本竣工,三十一年春交付使用。共建街道三条:文辉路,又称新市前街,全长510米,街面宽9米,两旁共建木结构宽4米深8米一楼一底的街房104间;永晖路,又称新市后街,与东关外紫气街连接,延长108米,街面宽7米,南边是文辉路街房的后面,可前后开门,不另建街房。北面与紫气街房连接,仅能建与文辉路尺寸相同的街房14间;少扬路,街长60米,宽7米,街口两边,建尺寸相同的楼房18间。总称新市区,由市政委员会新建街房共136幢。所建房屋,标价售与市民。[20]民国三十二年(1943)康定市政管理委员会也拟定整修市区马路干线支线计划,将干线路面宽度改定为5公尺,人行道为1.2公尺,不必要支线暂用碎石,以省经费。抗战前,康定县城有居民4万(汉六藏四)。[10]137民国二十七年(1938)调查全市(康定)人口共有22112户,抗战军兴后,人口激增39008户。
五、结语
1937年,日寇侵华,抗战军兴。这为我国东部城市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同时亦给西南大后方的城市提供了一定的机遇,而康定则是属于后者。尤其是成为西康省会之后,康定的城市发展获得了更多的资源。基于康定的经济价值和国防价值,国民政府加紧了对其开发,使康定从一个单一商业城市发展成一个政治、经济、文化并重的综合型大城市。这无论是对于康定本身的发展,还是巩固边疆,稳定后方,都是举足轻重的。
注释:
①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四川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编,《北洋军阀与国民党统治下的西康藏区档案资料》,1959年版,第25页。
②唐厚清主编,《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電力公司志》,1999年出版,第25-26页。
③前经济部中央地质调查所编,《中国矿业纪要(第七次)》,1945年版,第2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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