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语言的起源与古代汉语的语言学意义

姚 舟

（南充职业技术学院 人文艺术系，四川 南充 63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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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客观事物都有自己的发展规律，通过对科学规律的表述，可以发现，规律具有普遍性。人类发展到现代社会阶段，虽然各国人说着不同的语言，但就人类语言的起源与分支来说，各国语言都有着一定的联系，对于语言的研究也需要借助规律，并且，就语言的普遍性特征进行分析，能够通过古代汉语与人类语言的起源建立有机联系，从而探索语言学的意义。

一、人类语言的单源性特征

人类语言的发展过程是从单一到复杂的过程，语言形式也是从单源性向多元化转变的过程，所以，可以从人类语言的单源性方面进行研究，通过对语言的溯源来探寻语言之间的有机联系。人类语言的起源和发展建立在人类思维方式产生和发展的基础上，语言与其基本思考方式具有直接的联系，在这一点上，全世界范围内的人类进化过程都存在共同点。在今天看来，由于语言的分化，世界各地形成了不同的语言分支。语言学界对各国语言进行了总结和归纳，形成了语言学树形图，提出了语言具有单源性特征的假设，但就当前语言学界的研究成果来看，还无法对语言的单源性进行充分验证。

语言学在对语言进行溯源之前，就已经将语言单源性理论充分融入到语言研究之中。德国语言学家洪堡特曾指出：语言实际上只有一种，也只有这种语言才是人类语言，它在世界上无数具体语言中得到了不同的显示。［1］（P76～78）赫尔德也对语言单源性理论提出了自己的说法：假如人类是一群群民族动物（Nationaltiere），每个群体都在隔绝和独立于其他群体的情况下发明了自己的语言，那么，人类语言的差异想必会像土星人与我们地球人在语言上的差异一样巨大。［2］

二、语言表意分化表述

从语言的发展规律方面来看，对语言单源性的理解是现代语言溯源研究的基础，这一点为原始语言研究奠定了理论方向。原始人类在未形成语言的情况下，都有着颇为接近的语言发展动机——思维的形成。语言学家与历史学家对这个话题共同的探讨表明，对人类语言的发展进行研究已经非常困难，尤其是语言在表意形变发生的情况下，更不容易对语言起源从历史学的角度进行联系［3］。

语言作为人类思维的基本表达形式，表现出语言的发展具有一定的复杂性，尤其是对原始语言的全貌已经无法从现有规律进行溯源了。语言范畴即是对语言多个类别的分类情况进行统一，这也是基于人类思维发展方式而形成的。人类形成思考能力的时候，也就是其语言观形成的时候。一些语言学家认为，语言这一行为特性是在一瞬间产生的，而不是循序渐进的。这种“瞬间”的观点对语言的产生来说是一种“奇迹”的创造方式，却很难通过有力的证据得到阐明［4］。

三、原始语言与古代汉语

语言在产生之初，并没有所谓“词汇”或者“句式”的分类。由于语言的产生只是为了表现人类的思维方式，因此最初的语言在表意方面比较抽象，在之后的发展过程中，语言的分类逐渐产生了词汇的分类方式，最简单的句型结构是主谓句，为了表达言语者的需求，表意非常明确和简单。

我国古代汉语在发展过程中，也出现了类似的语言表现形式，如殷商时期甲骨文拓片中的表意基本没有语法形态，其中的虚词、连词等很少，并且在殷商后期，语法表意方面出现了动词虚化的特点。

古代汉语的研究也与人类语言学发展有着共通之处。语言学界普遍认为，人类的祖先是生活在现在非洲大陆东部的群体，并在5万年前分别向欧洲和亚洲的方向迁徙，在进入东亚地区之后，与欧洲之间的联系便彻底被阻隔了。如语言学家洪堡特、萨丕尔和王力等都对人类最初语言的年代推算和分流过程进行过相关的探究。可以证明的是，中亚、西亚阿拉伯语系和欧洲的印欧语系有着很多相似点，这就是在几万年的语言交流之中不断产生的。亚洲语言也是建立在汉藏语系与印欧语系基础上的，汉藏语系中的藏语与印度语具有很多相似之处，由此可以发现汉藏语系与印欧语系之间的交集。汉语语法在发展过程中具有一定的保守型特点，通过对我国古代汉语的研究考证可以发现，汉语在语法形式方面基本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改变较大的是在汉语音韵方面。经过三次历史变革，古代汉语到现代汉语的音韵发展规律发生了较大的改变，但汉语音韵的改变还是遵循汉语言的基本发展规律的，通过《切韵》以及《中原音韵》等文献能够对古音进行溯源。［5］（P46～47）

四、古代汉语语言学探究

汉语语言的发展与人类语言学发展规律是一致的，都是由简单到复杂，其中语言表述出现较多的分化，但都还处于同一语言系统之中，这在古代汉语中有着比较具体的表现。

古代汉语表现出古人思考问题的一个规律和思维形式。“故善言古者，必有节于今。”荀子在《性恶》篇中就已经发现了“古今之变”的显著特点。在古代汉语发展的基础上，观察汉藏语系与印欧语系之间的联系，虽然它们在一些方面表现出较大的差异性，但语言的表达习惯还是由不同地域人群思维习惯的不同而引起的。由此可见，如果欧洲人和中国人具有相同的生活习惯，就可能形成比较接近的思维方式，即使存在现在的汉字与英文字母的差异，但在表意方法与语法搭配方面却会具有更多的相似之处。当汉语作为研究主体的时候，就需要基于汉语语法理论建立一套语言论证方法。语言的研究分别是从字、词和句子的构成方面来阐述语言的不同形态与语法标准的。字可以组成词语，就如同字母构成单词一样，连词可以成句，句子就是具有最初语言属性的语言特征形态。对于古代汉语的探究主要集中在对句法特点方面的分析，语言学的意义大多也就表现于此。正如王力所说，“凡完整独立的语言单位，叫做句子。”句子是古代汉语语言意义研究的最终答案。［6］（P55～59）

［1］（美）爱德华·萨丕尔.语言论［M］.陆卓元，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2］В.И.Абаев.论意识和语言的起源［J］.蔡富有，译.国外语言学，1980（1）.

［3］Breyne Arlene Moskowitz.语言的掌握（上）［J］.李平，节译.国外语言学，1981（2）.

［4］（瑞士）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高名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5］丁声树.现代汉语语法讲话［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1.

［6］（澳）弗韦里·布莱尼.世界简史［M］.何顺果，译.北京：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