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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后中日关系的特点及原因探析

2013-08-15

中共济南市委党校学报 2013年1期
关键词:威胁论中日关系日本

孔 明

从2011年5月份石原慎太郎叫嚣购买钓鱼岛到10月份中日钓鱼岛对峙以来,中日两国关系急转直下,钓鱼岛主权的争夺引发两国人民的敌对情绪,政治上的冷淡又促使经济降温。由钓鱼岛这一历史问题引发出一连串的负面影响,使得两国关系陷入阴霾。本文在对冷战后中日关系发展历史进行回顾的基础上,具体分析中日关系的特点及原因,并为进一步改善与促进中日关系提出具体的策略与建议。

一、冷战后中日关系发展的历史回顾

冷战后,中日两国关系开始了艰难、曲折的恢复发展,成效显著但阻力重重。

(一)中日关系相对稳定发展时期 (1989年6月-1993年7月)

1989年“六四事件”的发生使中国的外部环境恶化,西方各国开始对中国进行经济制裁。在这种国际环境下,作为西方发达国家的首脑,日本首相海部俊树于1991年10月8日第一个访问中国,并首次提出“建立世界中的中日关系”的课题,不仅成为中日关系发展的一个新起点,而且有助于中国打破西方国家的经济制裁。1991年11月宫泽喜一内阁成立后,宫泽首相正式表示“中日关系是日本外交的重要支柱”,表明日本对华关系又前进了一步;1992年4月,江泽民访日,被日本政府看作为建立“冷战后”的新国际秩序做出贡献的“世界中的中日关系”的第一步;1992年10月日本明仁天皇对中国进行了正式访问,这是日本天皇有史以来首次访华,使中日关系在邦交正常化20周年达到一个高潮。与此同时,与政治关系发展相适应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交流也取得了积极的成果。

(二)中日关系再度冷却的转折时期 (1993年8月-1996年8月)

这一时期,中日关系发展的不平衡性日益突出,呈现出经济关系发展迅速、政治关系不够稳定、安全关系亟待改善、国民意识中抵触情绪增加等一系列问题。从1994年开始,中日两国间围绕历史问题、台湾问题、防卫问题、领土问题、中国核试验和经济援助政治化等问题,出现了全面的政治摩擦。1996年7月29日,桥本首相在中国政府宣布进行最后一次核试验的当天以公职身份参拜靖国神社,将中日两国的政治分歧进一步表面化。此阶段中日经济关系中虽然出现了一些摩擦,但是两国间的经贸往来没有受到根本的影响,反而保持了良好的发展势头。

(三)缓和、重新定位新时期的中日关系的时期(1996年9月-2001年4月)

1996年11月7日,桥本首相组成第二届内阁后,对中日关系上采取积极姿态,中日两国领导人通过双边和多边接触的机会,表明了把中日邦交正常化25周年作为改善双边关系有利时机的想法。1997年,中日两国总理实现互访,并提出对华外交四原则和指导中日关系的五原则。①1998年4月,中国国家副主席胡锦涛访日,11月国家主席江泽民对日本进行了中国国家元首的首次访问,发表了中日联合宣言,宣布建立“致力于和平与发展的友好合作伙伴关系”,中日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1999年7月,日本首相小渊惠三访问中国,迈出了落实中日联合宣言的第一步,中日关系得到突破性的发展;2000年10月中国总理朱镕基访日,日本内阁成员全体出席了为朱镕基总理举行的欢迎仪式,表明了日本希望日中面向21世纪发展友好合作伙伴关系的强烈愿望。此期间中日两国仍围绕历史问题和日美防卫合作涉台问题产生很多矛盾和冲突,但是,中日经济的发展始终保持良好的发展势头。

(四)中日关系经历了冰冻、破冰、迎春、暖春等阶段 (2001年4月-2008年底)

2001年小泉纯一郎任职5年间共6次参拜供奉有二战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特别是第六次选择了8月15日这个敏感的日子,应该说这是造成中日关系“冰冻”的主要原因。2006年10月8日,安倍晋三就任日本首相后首次访问中国,开始了“破冰之旅”,中日领导人对改善和加强两国关系的重要性达成了新的共识,标志着中日关系打破政治僵局。2007年4月11日至13日,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对日本进行正式访问。中日双方就努力构筑“基于共同战略利益的互惠关系”达成一致,并发表了联合新闻公报。“融冰之旅”实现了两国领导人互访,使中日关系有了新的良好开端,增强了人们对中日关系未来的信心。2007年12月27日至30日,日本首相福田康夫对中国进行正式访问,中日领导人就中日关系和共同关心的国际和地区问题广泛、深入地交换了意见,并一致同意推动中日关系发展到新阶段,被称之为“迎春之旅”。2008年5月6日,胡锦涛主席开始对日本进行国事访问,这是中国国家元首时隔10年后再次访日,与日本首相福田康夫签署了《中日关于全面推进战略互惠关系的联合声明》,即所谓的“暖春之旅”。此阶段中日经贸关系波动较大,受政治降温的影响,两国民众间信任感的降低,经济摩擦与纠纷增多。但随着政治关系的迎春之旅,经济关系也有所回温。

(五)中日关系进一步发展时期 (2009年-2011年)

2009年是中日关系平稳过渡与调整的一年,这一年国家副主席习近平访日,推动双边合作关系更大发展;日本首相麻生太郎访华受到广泛关注;2010年中日两国发生了多次激烈的“摩擦”与“碰撞”,两国关系也因此跌宕起伏。中日撞船事件使中日关系急剧恶化;日本关注中国军队动向,决定加强西南防卫。2011年3月11日,日本发生大地震,引发海啸,造成核泄漏,给日本及邻国带来重大灾难。地震发生后,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致电日本天皇明仁表示慰问,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致电日本首相菅直人表示中方愿向日方提供必要的帮助。3月份中日两国举行第十一次战略对话,双方一致同意,要共同努力,进一步增进政治互信,深化各领域务实合作,大力改善国民感情,妥善处理敏感问题,为迎接中日邦交正常化40周年营造良好氛围和条件。此阶段中日经贸关系有下降趋势,由于政治合作降中有升,中日关系面临更大的挑战和机遇。

二、冷战后中日关系的特点

从中日关系发展的五个阶段不难看出,冷战后的中日关系在政经关系、民间交往等方面呈现出一些特点,具体如下:

(一)中日关系由“政冷经热”到“政冷经温”

政经关系是两国双边关系中经济关系与安全关系的表现,政经互动一般呈现正影响和负影响两种影响方式。中日关系逐渐呈现出“政冷经热”的局面,这里所说的“政冷”是指正常外交关系条件下的“政治关系相对冷淡化”现象。1972年以来两国经济关系实现了由“以官促民”向“官民并举”的转变,进而向“以官带民”发展,这一时期是政经正影响的表现。自20世纪90年代由于经贸合作政治化趋势有所抬头,中日两国关系每一个转折期都伴随有不同程度的经济降温。日本于1995年6月制定了《日本政府对中国援助方针》,将中日经贸合作与政治问题挂钩,把政治因素作为考虑与中国进行经济合作的因素,已经成为日本政府的一个主导思想。自1991年到1995年,中日双边贸易额连续5年的年增长率在20%以上,中日经贸总额1994年是478.9亿美元,1995年是574.7亿美元,1996年达到600.58亿美元。1999年贸易总额为661.67亿美元,同比增长14.3%,但在日本对华直接投资方面如项目数、协议金额和实际使用金额几方面呈现下降趋势。同时伴随着经贸摩擦的显著增多,如中国消费者涉日产品服务问题、日航事件、三菱汽车投诉案、中日农产品贸易争端等等。[1]2008年贸易总额为2667.9亿美元,2009年是2288.5亿美元,同比下降14.2%。2011年贸易额有所增长但年增长率始终低于中国对外贸易增长率。[2]

(二)中日两国人民交往频繁,但信任感下降

新世纪以来,中日两国由于经济往来频繁,商务旅游的人士逐渐增多,民间接触范围日益增大。但是中日两国国民之间的对立情绪却在不断加深。日本内阁府2002年的“外交舆论调查”显示,日本国民中认为中日关系良好的人占47.2%,对中国持有好感的人为45.6%。虽然这些数字与20世纪90年代比支持率有所回升,但这种趋势没有保持下来。认为中日两国关系良好的百分比以及对中国怀有亲近感的百分比,自2003年开始下降,2005年降到最低谷,分别为19.7%和32.4%。中国方面的调查数据同样支持了这个结论。中国社会科学院日本研究所于2002年和2004年在全国范围内做了两次中日舆论调查。在2002年的首次调查中,中国民众对日本感到不亲近者达43.3%,感觉亲近的只占5.9%,在2004年的调查中,中国民众对日本的不亲近感显著增强,感觉不亲近的上升到53.6%,已超过半数的中国民众对日本抱有不亲近感。这些数据充分显示中日两国民众的情绪对立比较严重,不信任感增强。[3]2010年10月,日本《读卖新闻》和中国新华社属下《瞭望东方周刊》联合展开一项民意调查,访问中日两国1040名公众。调查显示,与2009年相比,两国民众对对方的不信任感都有所提高,表示不信任中国人的日本人从69%攀升到87%,而不信任日本人的中国人则从63%攀升到79% 。[4]

(三)历史因素严重影响中日关系

中日关系不同于中国与其他国家关系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深受“历史问题”的困扰,也是中日关系必须面对的一个“现实问题”。虽然在20世纪50年代中国就宣称要在中日间建立“以史为鉴,面向未来”的新型关系,但自1972年中日建交后,日本政府和政界不断出现否认和美化侵华历史的动向,先后在教科书问题、参拜靖国神社、领土归属等问题上做文章,从根本上动摇了中日关系的政治基础。在教科书问题上,日本篡改教科书不承认侵略历史,严重伤害了中国民族的感情;在参拜靖国神社问题上,以小泉为代表的日本政府内阁自2001年上台后连续5年参拜靖国神社,肯定甲级战犯,否定二战结论,推动“历史问题现实化”和“现实问题历史化”的恶性循环,破坏了中日复交时达成的关于日本承认侵华历史基本共识,导致当时中日首脑互访中断;在钓鱼岛问题上,日本从过去打“民间牌”、纵容右翼团体登岛制造“实效控制”既成事实,转向由政府直接出面“租用”岛屿甚至堂而皇之的提出“购买”岛屿的言论,这种否认历史的做法激起了中国及台湾人民的愤怒。所有这一切都表明,中日关系中历史问题不仅制造出中日民族感情的对立,而且增加了中日走出“政冷低谷”的难度。

三、影响中日关系的原因分析

中日关系之所以呈现以上特点其原因是很复杂的,既有国际方面的因素,也有中日两国双方的因素。

(一)国际因素

影响中日关系的国际因素主要表现在国际环境和美国因素两个方面。就国际环境而言,自冷战结束以后,美苏两极格局崩溃,国际政治格局开始了由“一极向多极化”方向转变的时期。世界经济向着一体化和全球化的方向发展,国与国之间的经济联系日益密切。和平与发展逐渐成为当今时代的主题。中日两国关系逐渐摆脱了冷战思维的束缚,开始从本国利益来考虑两国交往问题。就美国因素而言,主要表现在美国为了维护和实现其在亚太及东亚的利益,运用政治、经济、外交等手段,使中日两国都把对美关系放在头等重要的地位,一方面把日本作为自己在亚洲的战略基地,利用美日、美韩同盟的合力对中国的崛起进行遏制;另一方面又积极实施对华接触政策,试图将中国纳入其主导的国际秩序之中,使美国在中美日这一东亚最重要的三边关系中占尽先机。不仅如此,当中日关系因为台湾问题和钓鱼岛事件冲突时,美国总是出面调停,压制较强的一方使两国冲突始终控制在其可控范围内,以保证亚太东亚地区的相对和平与稳定。所有这些,都促使中日关系日趋复杂化。

(二)日本因素

日本自身的原因是影响中日关系进一步发展的关键因素,包括在日本盛行的“中国威胁论”问题、日本的普通国家化思想与极右翼势力的影响、日本媒体三个方面。

1.“中国威胁论问题”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呈现出迅猛的发展态势,中国威胁论兴起。在日本泛滥的中国威胁论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政治威胁论、经济威胁论和军事威胁论。

就政治威胁而言,佐伯喜一曾说:“中国即使没有膨胀主义、扩张主义的意图,但通过国家的统一,通过追求昔日版图的行动,就有可能形成针对周边各国的扩张主义、强权主义的威胁。”[5]显然是一种荒谬的逻辑。另外,日本发动长期的侵华战争,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深重灾难,日本害怕崛起的中国会有复仇情绪,所以提出“中国威胁论”以先发制人。

就经济威胁而言,日本鼓吹中国劳动力成本低,中国制造的产品大量进入国际市场,会打击西方制造业。日本媒体开始大肆宣传“大中华经济威胁论”,指出中国大陆、台湾和香港的外汇储备之和已超过日本,居世界首位,渲染海外华人资金的雄厚,以此称“21世纪将是华人的世纪”、“华人已掌握东亚经济命脉”等等,[6]所有这些都是日本提出中国“经济威胁论”的明显表现。

就军事威胁而言,它是中国威胁论最具蛊惑性的论调。日本认为中国会填补苏联消失后在东南亚留下的权力真空,谣传中国已经进入南中国海,接着将进入东中国海。

总之,日本媒体所大肆渲染的中国威胁论使日本民众防范敌视中国的情绪加重,是造成中日两国政治冷淡的重要原因。

2.日本的普通国家化思想与极右势力的影响

所谓普通国家化是以为国际安全做贡献为由,提倡突破和平宪法束缚和内外舆论牵制,重新获得对外动用军事手段的权力。其深层内涵是对“自主化”、“平等化”、“大国化”的全面追求。[7]为实现此目标,日本在追求政治大国的过程中,日本国内极右势力高涨,在一些历史问题上做文章,增加了日本邻国对其不信任感,也使中日关系发展中充满变数。

3.日本媒体的恶意宣传

日本媒体是连接其政府和公众的纽带,大众传媒十分发达,日本人被公认为是世界上最爱读书、读报、看电视的公众之一,同时也是最容易受到传媒诱导的公众之一。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日本媒体中对华负面报道倾向更加明显,而且每隔一段时间便掀起一次“妖魔化”中国的舆论浪潮。原因是其中很多媒体被日本右翼势力所利用,以及日本右翼刊物《产经新闻》《诸君》等刊物的恶性报道。[8]不仅如此,日本主流媒体还在经济与信息资源等方面与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缺乏一定的客观性。日本媒体的恶意宣传是导致日本国民对中国民众信任感下降甚至敌视的重要因素,进而导致了整体国民的右倾化加剧,而安倍晋三的再度当选则昭示了日本国内右倾化的程度超过60%,使中日关系的改善更加艰难。

(三)中国因素

这主要表现在中国的爱国教育、民族主义情绪两个方面。

就爱国教育而言,中国的爱国教育总是和国家的历史联系在一起,尤其是抗日战争的历史。日本的恶劣罪行不是刻在我们脑子里,而是印在我们心里。历史不能忘,祖国的血泪史更不能忘。

就民族主义情绪而言,日本对中国连续发动了大规模的侵华战争,给中华民族造成极大伤害,使中国经历了亡国灭种的危险。新时期,当中国以开放的姿态、抱着捐弃前嫌的诚恳态度与日本进行友好交往时,日本政府及政界人士却一次又一次的提及历史,还提出否认侵华历史的言行,极大地触动了中国人民的爱国情绪。

四、促进与改善中日关系的具体策略

中日关系的发展呈现出政经负影响、人民信任感下降和受历史因素影响大这三个方面的特点,针对这一现象提出以下应对策略,以缓和促进中日关系的发展。

(一)通过东亚经济合作实现中日关系发展

迅速发展的全球化趋势已使得亚洲经济整合迫在眉睫。目前全球已有北美自由贸易区和欧盟两个经济联合体,相比之下亚洲经济整合相对落后。亚洲经济整合能够把中日关系纳入整个亚洲经济大环境中,使中日经济共同利益从属于这个大环境,缓解中日政冷对经济交往的影响。

(二)中日两国媒体加强合作

中日两国国内对彼此的不满情绪很大,在很多方面存在很多分歧,沟通是消除分歧、加强了解的最好途径。例如由香港凤凰卫视和日本朝日电视联合举办的“2007中日大讨论——走向真正的睦邻之路”这个节目就非常具有代表性意义。[9]大讨论中,不在于一方能辩过另一方,更深层的意义是让双方民众能听到外来的声音,知道对方的想法,听到对方对本国的态度,更加客观地分析自己反省自己,有利于中日两国民众增加相互沟通和了解,沟通是双方达成信任的前提。

(三)重视美国因素的影响

基于中日关系中美国因素的存在,就要重视这一现实,谨慎应对。一方面是加强中美关系,中美关系曾经是中国对外交往的基础,新时期中美关系仍不容忽视。尤其在中日关系方面,中日关系始终从属于中美关系,中美关系良好则有助于中日关系的发展。另一方面是在处理中日关系的历史矛盾时注意利用美国因素。中国可以适当利用美国因素,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使美国在对中日分歧上保持中立的目的。例如在中国春晓油气田的开发上,有包括美国石油公司在内的国际石油集团的参与,因此美国此次的立场比较中立,有益于中日关系的处理。[10]

中日两国之间的交往是集邻国交往、双边交往、多边交往以及大国交往为一体的复杂性交往,又掺杂着历史因素与现实因素的多重问题。目前,中日两国交往的发展进入瓶颈期,这是考验中日外交人员智慧的重要时刻。中国要始终以核心国家利益为底线,在中日交往中采取有力措施,获取主动,以建立健康、和谐的中日关系。

注释:

①对华外交四原则:相互理解、加强对话、扩大合作和形成共同秩序。

指导中日关系的五原则:相互尊重,互不干涉内政;求同存异,妥善处理分歧;加强对话,增进相互了解;互利互惠,发展经济合作;面向未来,实现共同发展。

[1]唐希中,刘少华,陈本红.中国与周边国家关系[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170.

[2]张季风.开创后危机时代中日经济关系的新局面[EB/OL].http://news.163.com/10/0827/22/6F4JJEP6000 146BD.html.

[3]李建民.冷战后的中日关系史[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7.337-338.

[4]王智新.中日民间相互不信任度恢复[EB/OL].http://www.jnocnews.jp/news/show.aspx?id = 42149(2010-11-16).

[5]金熙德.21世纪的中日关系[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7.404.

[6]徐之先.21世纪中日新型关系展望[J].现代国际关系,1998,(9).

[7]李建民.冷战后日本的“普通国家化”与中日关系的发展[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13.

[8]朱适.中日关系现状之原因分析及相关对策[J].南京大学党史文苑(学术版),2005,(10):23-24.

[9]邱震海.中日需要“亚洲大智慧”——邱震海论中日关系[M].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07.175.

[10]马平.中日关系发展的障碍[J].现代国际关系,199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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