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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树和霍桑文学作品中女性思想对比

2013-04-29曹亮

短篇小说(原创版) 2013年7期
关键词:春树霍桑女权主义

时代的进步使人类的思想得到了很大程度的解放,20世纪涌现出了一大批优秀的80后青春女作家,中国则是以春树为代表,她的作品表达出了强烈的性别意识,同时又从艺术层面夸大了性别存在的形态,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审美价值的匮乏以及生活的领悟,但足以说明中国女性作家是一种时代发展的必然产物。美国著名的文学者霍桑是一位保守的女权主义者,他酷爱从“天使”与“妖妇”两个角度来描写女性,作为一个男权的捍卫者,他的作品充满了对女性的鄙视,同时也揭露了男性的丑恶灵魂以及对女性的残忍。

一、 春树和霍桑文学作品中的女性形象

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世界变得越来越小,人们的思想也变得越来越超前。自20世纪中叶,涌现出了很多优秀的女作家,她们不但具有雄厚的理论基础,而且思想前卫,对传统的男性话语世界产生了质疑,并且力求从中解脱出来,为世界树立起新一代女性主义观念。而女性作家将审美角度慢慢集中到身体上的关注是起源于具有鲜明个性的女性作家陈染和林白,虽然她们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与人生,却坚持着极为类似的女性思想观点。在她们的作品中不难发现,基于身体特征的性别反抗是差异性思想的根源,可令人担忧的是,现代女性作家虽然打破了男性语态的框架,却仍然无法彻底与男性思想决裂。尤其是随着西方开放思想的传播,形如卫慧、棉棉等现代女性作家将对性别的刻画演化为对欲望的宣泄。同时很多生长在现代社会的中青年写手在面对身体时显得更加的放荡不羁,“帅哥美女”型的真情作家层出不穷,春树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她们延续了女性作家对性别和身体差异的重视,并且不加选择地继承了针对身体的写作,使得这些看似稚嫩的作品变得缺少现实主义的意味。很多学者都强调,我们应该深入了解女性作家的创作背景,从她们的成长历程出发理解和剖析她们的转变,重新审视其中蕴藏的语言表达、审美价值以及女性思想。

从女性主义思想的角度看待具有男权特色的文学作品,里面载满了不平等的男女关系,在传统的男性主义思想中,只有男人才是权力、地位、金钱、家庭和社会的代名词,他们永远都处于高高在上的地位,并且掌握着所有行为的主动权,是社会的主体,可以凭借对欲望的追求来展现自身独特的生存价值和主导能力,与其处在对立面的女性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寄生虫”,是男人的附属品。所以霍桑在作品中只用“天使”与“妖妇”来形容女人,因为只有符合男权主义标准、不具备自我决断和思想自由的女性,才是最“天真无邪”的,犹如美丽纯真的“天使”一般;如果女性太过于聪明并且具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就会威胁男性的主导地位,自然就会被男性划归为“妖妇”的行列,受到厌恶和排挤。其实,无论属于哪种属性,女性都无法逃脱男性话语权的摆弄,这也充分显示出女性地位的低下以及男权社会对女性的压迫与藐视。

霍桑从男权角度出发,将女性客观地分为两种属性:其一,温顺、完美型。比较鲜明的代表就是小说《七个尖角顶的宅第》中的女主人公菲比和《玉石人像》中的希尔达,她们毫无自我意识,甘愿沦为男人的附属品,并且严格遵循传统的道德规范和审美价值观,集善良、淳朴、温顺、天真等性格为一身,是凸显男性至高无上地位的良好参照物。作为宗教的忠实信仰者,菲比无时无刻不在按照男主人公的意愿生活着;而具有超凡气势的希尔达,虽然自身散发着一种至高无上的纯洁之美,但仍然逃脱不了丈夫的吸引,放弃了原本高不可攀的骄傲,顺从地接受着自己爱人的庇佑。其二,具备超强自我意识,直逼男权地位的独立女性。如《红字》中的海丝特和《福谷传奇》中的芝诺比阿,她们身上充满了智慧的光芒与反抗的精神,是女性叛逆者的典型代表。面对传统腐朽的世袭制度,她们渴望从本质上改变,渴望推翻男性的主导地位,建立一种新的两性秩序,使女性得到和男性一样的社会待遇与地位。

上面所描述的两类女性角色其实是“天使”与“妖妇”的缩影,或者说是这两类形象的符号。在男人心中,只有能够充分体现男性审美价值和精神理念的完美女性“俘虏”才能成为美好的存在。那些具有一定知识基础并且极富自我意识的女性在无形中威胁了男人的主权,影响了他们的社会地位,打破了传统社会的思想框架,所以自然会受到排斥和压迫。也就是说,身为男性作家的代表,霍桑坚持着自己引以为豪的男权主义并且以此为标准评价女性思想,严苛地分化了女性的形象,压制女性的天性,以至于隐藏了女性最真实的一面。

二、春树和霍桑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思想分析

卫慧和春树,两人都是女性写作的典型代表,只不过是前者为“70后”,后者为“80后”。在这里我们所要考量和剖析的不是春树公开自己“女权主义者”身份的原因,而是她这份态度。春树在她的作品中对叛逆少女及其迥异的成长经历进行了描绘,其笔法相当自然,比如《北京娃娃》《红孩子》等。卫慧的创作风格与春树却是南辕北辙,她比较青睐于上海等大城市的繁华,春树对此是非常反感的,在她看来,卫慧和九丹的创作本末倒置,重点缺失,在抨击她们的同时对“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的个性信仰通过网络进行了宣扬。无论是卫慧、棉棉,还是陈染、林白,其姿态总会与写作相统一,而春树则不然。对于当代的性别秩序和思想文化,春树都是比较排斥的,这也在她平时的言语中有所体现,而且我们在她的作品中也能找到抨击现实性别观念的影子,可见她是极其青睐朋克精神和女权主义的。然而她的女性主义还不够成熟,还只是停留在事物的表面,对于构建新的性别秩序来说意义不大。

对于女性意识,春树在其作品中并没有进行很清晰的阐述,她星星点点地交代也显得比较稚嫩,难能可贵的是,她在作品中意识到了性别的自然形态。青春期可以说是性别的分水岭,青春期之前性别特征基本相同,但是青春期之后,性别之间开始出现较大的不同,而女孩要比男孩更加容易的认识到这一点。在青春期,几乎所有的男孩都急于像成人那样认识自己并愿意为之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与之不同的是,女孩似乎对认识自己不太着急,而对人际关系的发展方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随着女孩汲取的文化越来越多,性别意识也越来越明显,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所以说,女孩和男孩的青春期是不尽相同的,起码来说在这个时期困扰他们的问题就不一样,性别问题也许会对女孩的青春期造成一定的影响,导致其焦虑和不安,而大部分男孩或许就不会遇到类似的问题。我们都知道,韩寒也是一位拥有坎坷成长史的青春作家,但不同的是,他是男性,他以客观、冷静和诙谐的笔锋抨击着当下的社会体制和教育制度,他的写作方向是正统化的,是被人们所接受的。但是相比较而言,运用第一人称论述,以自传体的形式进行作品创作的春树,就显得不够专业。

女权运动开始于19世纪50年代的北美地区。霍桑当时在写作方面闻名已久,而且任职于美国驻外大使,所以他有很多机会接触与女权斗争相关的女性,而且在他的亲人中也不乏女权主义者,如他妻子的两个妹妹——玛丽和伊丽莎白。可以这么说,霍桑比较熟悉女权主义及其运动,相关的言论和观点也多次出现在了他的作品中。他认为女权主义运动在逻辑上说不通,对其非常排斥。霍桑的观点是如果女性想要通过改革改变现状,那么首先需要自己去进行调整。而女人是不具备解决男女地位问题的思维的,也不拥有统治和掌管社会的精神力量,因此女权主义运动注定了要以失败结束。这种信号也出现在了他的作品中,他借助所刻画的拥有叛逆精神的新女性海丝特之口直白地批判了女权主义运动,她没有能力和方法来推翻现有的两性关系,建立新的秩序,最后认为只有男人才能够担当起世界所托付的重任。新的两性秩序对于芝诺比阿来说,也成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虽然令人向往,也有很多人一直追逐着、奋斗着,但终归不是正统观念。霍桑眼中的女权主义运动,其实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政治运动,它所带来的恶果就是破坏社会的稳定。他认为具有政治背景或者号召力的女性正在影响和改变着社会上众多女性的思想和行为,甚至也对后代们造成了威胁。当然这是我们所不愿意见到的,也是不能够接受的,所以我们要防患于未然,禁止女性写作,也限制女性的言论自由。他认为,对待女权主义者不能够带着一丝的仁慈和宽容,绝对不能给女性证明自己异端思想的机会,还要让她们懂得,如果她们想要让自己保持美丽和可爱,那么就放弃写作吧。

综上所述,女权运动在霍桑看来就像是儿戏一般,他认为无论是因为恋情不如意还是婚姻破裂,这些女权主义者最后都是不可能成功的。霍桑继承了祖先的传统观念,顽固地排斥女权主义。

三、结 语

当我们对春树创作的青春小说进行研究的时候,总会在其中发现关于女性写作的些许蛛丝马迹,其作品中的女性思想极其明显,而且带有主观色彩,与其他的女性写作不同,她总是以非常夸张或者极端的视角来看待女性主义。虽然这种年轻化的女性写作不符合当代的艺术标准,也没有正统的女性主义理论作为依托,但是它着实是在传扬着女性思想,且为发展女性写作起到了推动作用。在女性写作领域,以春树为代表的年轻作家们进行了探索并付出了心血,这一点我们应该给予肯定。现在我们在她的作品里面依然能够感觉到些许稚嫩,且看不到更为广阔的生活景象、更加深刻的思想内容以及更加丰富的感情抒发,然而我们应该怀着包容之心去对待春树等在现实社会中还未成熟的作家,因为她们的写作人生才刚刚开始。所以说,我们不要用现有的诸多标准去束缚和考量春树等年轻作家或者比她们还要稚嫩的作家。相比于前辈人来说,生活在当代的她们在这个年纪能够拥有这样的表现形式是不可思议的,当然这不见得完全都是好事。只有给予她们正确的指引和教导,她们才不会被欲望吞噬,才不会沦陷。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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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谢兰伟.以沉默的方式——论《红字》中海丝特·白兰的女性主义意识[J].牡丹江教育学院学报,2010(06).

[5] 金晶.解读霍桑的《红字》[J].语文天地,2009(24).

[作者简介]

曹亮(1974— ),女,辽宁锦州人,研究生,辽宁工业大学讲师,研究方向为英语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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