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谁来种地研究现状及展望
2013-04-29樊英李明贤
樊英 李明贤
[摘 要]农业劳动力老龄化发展的趋势日益严重,10年后、20年后“谁来种地、谁会种地”成为值得深思的重大问题,引起了社会各界的高度重视。国外学者主要从农业经营人才的结构、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发展、对农民进行人力资本投资及新生务农者的政策保障等方面进行了探析,国内学者从农业劳动力的发展趋势,农业劳动力的务农意愿,新型农业微观经营主体的选择,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等方面进行了探析。未来应着重加强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适应性、适度规模经营的规模及方式、农民培养与教育体系的构建、农业后继者的务农环境等方面的研究。
[关键词]谁来种地;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人力资本投资
[中图分类号]F304.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0461(2013)08-0057-05
在老龄化社会日趋显现的背景下,农村人口外流,尤其是青壮年劳动力大量外流是当前三农问题的突出现象。一旦老年人开始种不动地,10年后、20年后“谁来种地、谁会种地”成为值得深思的重大问题,引起了国内外学者的高度重视。
一、国外研究现状
随着农业经营主体结构的改变,国外学者对农业经营人才结构性缺陷、适度规模经营及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人力资本投资、新生务农者的政策保障等方面进行了较为系统的探索。
(一)农业经营人才结构性缺陷的研究
目前世界各国的农业经营人才结构正发生变化,农业经营者中年轻人不断减少而年纪大的人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大,由Gale&Henderson的一项研究估计20世纪80年代,年龄在25岁~34岁的进入农业生产的人数下降了30%,小于25岁的人数下降了50%[1]。世界上许多国家,农村开始出现老龄化,有3/4的老龄化人口居住在农村地区,且老年人口在年纪非常大时仍然在继续从事农业生产工作,许多农民满了70岁仍然在工作[2-4]。在美国,65岁及以上的农民比35岁以下的农民多。[5]根据2007年美国农业普查,美国农民的平均年龄在持续上升,大约每一次普查周期,农民的平均年龄就增加1岁。在20世纪70年代后期,农业劳动力的平均年龄是50岁,2007年已经增加到57岁。再过10年~20年,大量退休的美国农民就不会种地了,因此美国农业的可持续发展需要年轻一代的加入,欧盟委员会也认为必须解决农业老龄化趋势[6-7]。且大部分农业劳动者把非农就业作为多样化生计策略的一部分,非农活动既为农户提供了收入来源,也构成了农户风险规避的重要手段(Giles,2006)[8]。农户的下一代大部分也不愿从事农业生产而选择在城市或者海外工作(Myers,1982)[9]。
(二)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发展研究
国外农业生产呈现出合作化、规模化以及公司化经营趋势。农业经济主体合作化方面,以日本为代表,七户长生(1994)认为以家庭为基础的农业经营在当今占主要地位,如果今后还是这样,那么由于年轻劳动力的农外流出,兼业化以及缺乏核心劳动力的空洞化将进一步加深,若发展大规模的专业农户,那么其规模本身会受到家庭劳动力的量与素质的限制,因此,为改善农业劳动力条件,解脱劳动力受家庭限制的束缚,可以进行劳动力的组织化,实现劳动力的联合[10]。美国农业生产规模较为明显,在美国农户兼业化过程中,一方面农场总数减少;另一方面农场规模分化,从而使农业资源更加集中在专业农场手中( H. Frederick Gale and David H. Harrington ,2003)[11]。从美国农业生产发展的历程来看,美国农地经营制度经历了一个由小规模分散粗放型家庭经营到家庭适度规模经营阶段,最后发展到现代化、专业化、综合性的家庭大规模经营阶段 (Paul Caplat,Jacques Lepart and Pascal Marty,2006)[12]。公司化研究方面,H.Fred Gale(1993)认为年轻人进入农业领域数量的减少将会导致更多非农者进入农业领域,如非农企业家、农业公司、农产品加工和销售公司等[13]。为了使有活力的年轻一代能够自立、自觉地加入到农业经营行列当中,充分发挥他们的能力,有必要调整农业经营体的条件。其经营形态,不仅限于个体家庭经营,还可以是它们的联合体(生产合作社等)和村落营农,也可以是法人经营(农事合作社法人、有限公司、有一定限定条件的股份公司)等多种形式的经营形态(牛山敬二,2012)[14]。
(三)对农民进行人力资本投资的研究
人力资本的形成对经济增长和经济发展具有重要的作用,农业生产量的增加和农业生产率的提高,离不开农业劳动者的知识、能力和技术水平的提高,受过教育的农民更有可能采用新技术,其产出和收入要比没受过教育的农民高;高素质农业经营主体的形成对构筑农民收入增长的长效机制、增强农民的自生能力可以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是农业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之一。世界各国都十分重视农民素质的提高,发达国家的农业劳动生产率高、技术先进、生活富裕与农民具有较高的文化科技素质有很大的关系。如美国大部分农场主是农学院毕业生;日本农民中大学毕业者占5.9%,高中毕业者占74.8%,初中毕业者占19.4%;荷兰农民大部分是高级或中等专业农校毕业,且每年还有20%左右的从业农民进入各类职业学校接受继续教育。许多国家,包括日本、美国、德国等,提出应当重视培养新型的农业从业人员,为现代农业提供后备力量,提高就业人员的职业技术能力,注重教育与培训对于人力资本形成的重要作用。理论上,专家学者们对人力资本在促进经济发展中的作用也进行了广泛的研究。Thcodore W.Schultz(1964)着重讨论了人力资本投资在推动农业技术进步和改造传统农业中的作用,把人力资本作为农业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人力资本投资的形式包括:教育、在职培训以及提高健康水平[15]。Welch(1970),Huffman(1977) 等分析了人力资本投资能够提高农民识别和解释市场信息的能力[16-17]。Becker从微观层面对人力资本进行分析,分析了正规教育的成本和收益问题,还重点讨论了在职培训的经济意义,也研究了人力资本投资与个人收入分配的关系[18]。农业教育与职业培训是劳动者能力建设的关键,拥有文化、技术、知识、能力的劳动者有利于农业经济价值的创造,也有利于促进农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Van Crowder,L.,1997)[19]。
(四)新生务农者的政策保障研究
各国政府也在加大政策力度,遏制农业接班人危机的深化。日本在土地流转、农业补贴、融资等方面为务农者提供了便利的条件。晖峻众三认为由于农业是依靠土地和自然来培育生物体的,在从事农作业时,需要随机应变且倍加细心,因此即便是法人经营,也需要家庭劳动力作为其基础。无论是哪一种的经营形态,对专业农户来说,应该赋予他们与周边的上班族大体上同等的劳动时间、假日、所得、社会保障。为了培育这样的农业接班人(劳动力和经营体),国家和地方政府等应该予以极其细致的支援和支持[20]。美国、法国等国家对于转业来经营农业或扩大农场规模的青年农民,都给予了大量的财政补贴(Alvarez, A. and Arias, C.,2004)[21]。
二、国内研究现状
(一)农业劳动力的发展趋势研究
近年来,我国农业劳动力跟其他许多国家一样,正趋向兼业化、老龄化、女性化及非农化。我国农户户均经营规模小,兼业化程度高。兼业化程度越高,农户对农业生产的重视程度和投入水平就可能相对越低或是在不考虑投入要素与技术不同质的影响下,对于一个规模报酬不变的农业生产,农户耕作的集约度与兼业程度呈反向关系(林本喜、邓衡山,2012;蔡基宏,2005)[22-23]。也有学者指出农村老年人口比重升高与劳动力转移对农业产出产生显著负作用(陈锡文,2011)[24]。随着我国工业化与城市化的发展,大量的农村青壮年男劳动力汇入了进城务工的队伍,农业生产女性化的特征十分明显,农村女性现已成为影响农村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25]。且在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民中,大都是中老年人,35岁以下的人主要是一时找不到工作,并非真正愿意从事农业工作,绝大多数新生代从未将农民作为未来的职业选择,多数新生代进城后不愿意再回农村种地,具有代际传递的效应,农业经营主体的后继人才缺乏(黄祖辉、俞宁,2010)[26]。80 后农村人口(即新生代农民工),他们跨出校门即进入城镇打工,短期内,不可能回到农村尤其是回到农业领域,从事农业生产活动,大多数人甚至表示“宁肯在城里饿死”也不愿意回到农村(李建华、郭青,2011;王春光,2010)[27-28]。
(二)农业劳动力的务农意愿研究
国内学者们认为当前农业劳动力的务农意愿受到多因素的影响,种地意愿偏低,需要加大措施提高农业劳动力的种地意愿。首先,农户的自身特征及所处环境对其种地意愿也有着重要的影响。大部分学者通过实地调查研究,认为农户个人特征变量,包括年龄、性别、受教育程度、健康状况、是否有外出打工经历等是农户种地意愿的重要影响因素(周清明,2009)[29]。此外,还受到家庭劳动力数量、家庭负担和家庭非农业收入等农户家庭特征变量的影响(韩红梅,2012)[30]。土地流转、基础设施情况、社会化服务等变量也是影响农户种地意愿不可忽略的因素,陈洁、罗丹(2010)对全国29 个省份的调查发现,种粮大户在经营方面遇到生产成本快速上涨、基础设施条件薄弱、自然和市场双重风险较大、难以获得有效社会化服务、资金不足、转入土地使用权期限较短等多重困难[31]。其次,农户种地意愿受到农业经济效益的影响。粮食生产成本高、种粮比较效益低,提高种粮农民积极性的难度越来越大(谢童伟,2011)[32]。近年来,随着非农就业机会与收入增加,种粮比较收益越来越低,农户选择“粗放种粮、少种粮、抛荒不种粮”的现象不断加剧。因此,应在生产上通过有效的激励机制调动种粮农民的积极性,包括种粮农民的收入应不低于从事非农产业的农民和城市个人的收入(张晓山,2008)[33],需要国家通过多项惠农政策与措施( 如“四减免”、“四补贴”)来调节农民的种地积极性。
(三)新型农业微观经营主体的选择研究
我国农业发展面临着青壮年劳动力紧缺、当前农业劳动力务农意愿低、知识文化素质不高和无法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需要等严峻的挑战,造成农业粗放经营、复种指数降低和撂荒现象凸显(朱启臻、杨汇泉;2011)[34]。在新形势下,调整农村劳动力结构,培育新型农业微观经营主体,推进农业现代化,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努力探索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农业现代化道路是突破瓶颈制约的当务之急。许多学者根据实际,对新型农业微观经营主体进一步进行细化分析,提出了发展现代农业的有效经营模式,主要有以下5个观点:第一,认为农业合作组织经营模式是实现农业适度规模化与现代化的有效出路(张益丰、刘东,2012)[35];第二,认为以企业为母体的租赁式公司农场和以农地股份制为基础的公司农场将成为中国未来农业微观组织的重要形态(何秀荣,2009)[36];第三,充分发挥以家庭为单位在农业生产中的优势,把专业从事农业生产的农民家庭培育为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家庭农场,发挥农业最佳规模效益,提高劳动生产率,也许是发展现代农业有效路径(董亚珍、鲍海军,2009;黄延廷,2010;陈纪平,2012)[37-39];第四,农业经营大户是在中国农业发展进程中必然出现的一种生产经营形式,这种形式促进了农地流转和农业规模经营,优化了农业生产要素的配置,提高了农业效益,应成为建设现代农业的主力军(纪永茂、陈永贵,2007)[40];第五,我国将形成以承包农户、种养大户和家庭农场为基础,以农民合作社、龙头企业和各类经营性服务组织为支撑,多种生产经营组织共同协作、相互融合、具有中国特色的新型农业经营体系(陈晓华,2012;楼栋、孔祥智,2013)[41-42]。
(四)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研究
农村人力资源开发是“三农”问题的根本和新农村建设的重要路径,学者们对职业农民培养模式进行了探讨。赵正洲、王鹏(2005)研究了农民培训的中外模式[43]。殷瑛(2009)对职业农民教育培养模式进行了具体构建,包括建立职业准入制度;改革农村职业教育体系[44]。为培养出适应现代农业发展的职业农民,李金文(2007)的思路是建立统一领导、统筹规划的职业农民培训体系;大力推进培训机制创新, 积极探索“订单”式职业农民培训模式;发挥农业高等院校、科研院所专家的培训示范作用,鼓励专家学者下乡搞现场培训[45]。周应恒(2012)对不同类型的新型职业农民提出了不同的培育途径:首先,要对当前在农村从事农业生产的规模经营大户,农业龙头企业、合作组织中生产经营决策者进行培育,这方面可以借鉴日韩的法人经营组织的培育经验,特别注重实用技术的推广与经营管理能力的提升。其次,对欲回乡从事农业的年轻劳动力,农业大专院校和中等职业学校毕业学生中存在潜在的农业从业人员,可能会是未来农业的经营者,要对其进行培育、引导,鼓励其从事农业。对这类人员培训可以借鉴日本和我国台湾的培育回乡青年及“新规就农”人员的经验[46]。总体来说,上述专家学者观点有一定相同的地方,都十分重视职业农民的教育问题,突出建立系统化的职业农民教育体系的重要性,以进一步提高农民的文化科技水平和驾驭现代农业生产经营的能力。
三、研究展望
国外对农民培养的研究中,对于培养新型职业农民的相关理论发展研究较为成熟,侧重于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对农业适度规模经营实现中的农户合作组织、家庭农场等主要经营形式进行了详尽分析,得出了众多卓有价值的研究结论。国内对于培养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文献较为丰富,但仍有诸多问题没有提出具体的解决思路和措施。从国内外研究现状可以看出,国内外已经达成了基本的共识,认识到了培养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对防范“无人种地”危机的重大意义,并开始初步探索培养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实践路径,但是对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研究还没有形成规范的体系,仍有许多问题值得深入探讨,关于“未来谁来种地”的研究趋势主要集中在以下几方面。
一是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适应性探讨。当前务农劳动力老龄化、农业生产兼业化、副业化越来越普遍,为解决今后“谁来种地”问题,需要大力培养适应现代农业需要的新型农业经营主体,那么这些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是否是未来的形态,许多的专业大户、农民专业合作组织、农业龙头企业联接农户等的探索性实践效果不尽人意,因此应对这些新型农业经营主体进行反思,能否对“三农”发展起到保障作用,同时,除了现有的农业经营主体之外,是否有更适宜的形式成为中国未来农业的微观组织形态。
二是静态及动态条件下适度规模经营的测度及影响分析。规模化是现代农业的重要特征,为解决小农生产问题,在有条件的地方按照依法、自愿、有偿的原则进行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逐步发展适度规模经营,土地资源向农业生产比较优势的新型农业经营主体集中。发展规模化经营是为了降低农业生产成本,提高农业经营收益。那么在家庭经营的基础上如何发展适度规模经营,在当前资金、技术、耕地状况等静态条件下,典型农户家庭适度经营规模应该如何测算以及在10年或者20年后的动态条件下典型农户家庭适度经营规模该如何测算,当部分农户成为专业化的农民,对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与消化造成哪些影响,是理论和实践都需要回答的重大课题。
三是农业后继者的务农环境分析。随着城市化和工业化快速发展,城乡收入差距不断扩大,城市凭借着对农村的相对优势吸引着农村人口不断地流向城市,出现农村在城市化进程中渐渐呈现了资本与劳动力净流出的现象,与此同时城乡户籍制度差别待遇、农村教育形势严峻、农村社会保障制度滞后等进一步制约了农村经济的发展。对此,要吸引青壮年劳动力致力于农业生产,应在收入保障、退休制度、户籍制度、财政金融、社会保障、法律保障等方面为他们提供便利与优惠待遇,使务农者至少获得和城市同等或者差不多的待遇。
四是农民培养与教育体系的构建。目前虽然提出了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概念,但对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供给与需求(供给方面如社会主体从事职业农民的意愿分析、就业结构;需求方面如职业农民的需求数量与结构,供给与需求之间的缺口),新型农业经营主体的准入资格和执业资格,培养主体包括农业企业家、专业大户、家庭农场主等的分类培养方案的设计,培养目标包括短期目标(如10年~20年)及长远目标(20年后),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培养的绩效考量等方面有待深入研究。
五是土地流转方式的探讨。土地流转是建设现代农业的基础性工作,只有使一部分农民土地通过流转向另一部分农民集中,农业才会形成集约经营。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没有土地流转,就没有现代农业。这些年,我国在发展土地方面取得了积极进展,2012 年土地承包经营权流转面积达到2.7 亿亩,但也出现了流转不规范、土地“非粮化”、“非农化”等问题。[47]目前的家庭土地承包期为30 年,是在大规模城镇化进程尚未启动的背景下设立的。在保持现有土地承包关系稳定并长久不变、农业人口向城镇大量转移落户就业的新形势下,土地承包经营权如何设置需要进一步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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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Status of Future Farmers and Its Prospects
Fan Ying,Li Mingxian
(College of Economics, Hu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angsha 410128, China)
Abstract: The aging problem of the agricultural labor force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serious. After ten or twenty years, “who is going to be farmers?” and “who is capable of doing farmers works?” will be the urgent issues which we need to ponder. These issues have attracted great attention of social walks of life. Foreign scholars have conducted research mainly from the structure of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talent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new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main body,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for farmers, policy guarantee for new farmers and so on. Domestic scholars studies focus on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agricultural labor force, the agricultural career participating willingness of the agricultural labor force, the choice of the new agricultural micro-level management main body, the cultivating of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Future research should focus on the adaptability of new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main body, the appropriate scale and method of the moderate scale management,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peasant training and education system, the working environment of the agricultural successors.
Key words: future farmers; new type of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main body;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责任编辑:李 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