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弥尔顿研究述评
2013-04-10刘立壹
刘立壹
(山东建筑大学外国语学院 山东 济南 250101)
弥尔顿是17世纪著名的文学家、政论家。弥尔顿研究在国外可称得上是“显学”,大批学者涉足这一领域。相关成果非常宏富[1],数量之惊人,几乎成了一种“企业”。[2]从可考的资料来看,弥尔顿第一次进入中文著述大概见于1837年《东西洋考每月统纪传》中的一篇论诗的文章①,20世纪70年代之前,偶有介绍性文字见诸报端,但国内真正学术意义上的弥尔顿研究起步于1978年,到1988年大约有50篇论文发表,此后以每十年翻一番的速度在增加。据笔者统计,从1978年来,专题论文约有500篇,专著4部。笔者不揣冒昧,凭借手头的资料,拟对国内30余年的研究概况作一评述,希望能够理出一条脉络,为国内的弥尔顿研究作些铺垫工作。
一、弥尔顿的生平及综合性研究资料
关于弥尔顿的生平及作品概述,共有六本。国内学者最早系统介绍弥尔顿的是梁一三编著的《弥尔顿和他的〈失乐园〉》,此书作为《外国文学知识丛书》之一本,既有对弥尔顿生平的表层介绍,也有对其思想、艺术成就的深层分析,是一部不错的入门性书籍。还有金发燊的《鸿皓翱翔:弥尔顿和〈失乐园〉》和丁亚一编著的《约翰·弥尔顿简论》两本简要的弥尔顿传记。前者属于《世界文学评介丛书》的一本,目的在于培养青少年“对世界文学的爱好和关注”,提高他们的“文学修养”[3]。所以此书从学术角度来看,更接近一本普及读物。后者从历史时代、生平及创作道路、散文、诗歌、长篇史诗作品几个方面介绍了弥尔顿。
另外三本是外国人撰写的弥尔顿传记:已译成中文的帕蒂森(Mark Pattison)的《弥尔顿传略》、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原版引进的波特的(Lois Potter)《弥尔顿导读》和上海译文出版社2008年引进的坎贝尔(Gordon Campbell)的《弥尔顿》。三本皆是简要的弥尔顿传记。最前者则可看成是戴维·马森(David Mason)的声名卓著的《弥尔顿传》的缩写本。作者也坦承,他在继马森之后给弥尔顿作传的理由在于马森“编写的生平事迹有八开本6卷之多,总共有四五千页”,需要给那些“除看250页左右的篇幅而外没有时间能更多地了解弥尔顿的人而写的”[4]。此书“成书年代久远,了无新意”,只是由于“符合我们对弥尔顿的程式化的理解”,而不断再版[5]。《弥尔顿导读》简单扼要的介绍了弥尔顿的生平、背景,并有作品导读,书后附有一份简明的研究书目。《弥尔顿》则是作者受邀为《牛津英国名人传记大词典》所写的弥尔顿生平。这些著作大都以普及、推广对弥尔顿及其作品的了解为主旨,所以稍涉复杂的层面即点到为止。
国内还原版引进了两本论文集:上海译文出版社1992年引进的《弥尔顿评论集》和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年引进的丹尼尔森(Dennis Danielson)编订的《剑桥文学指南丛书·弥尔顿》。两书汇集了国际研究弥尔顿的著名学者的论文,从文学、史学、神学等各个层面深入弥尔顿的精神世界,探讨了其人其作的高度复杂性。这两本书是国内研究弥尔顿不可多得的资料,所收论文质量上乘,皆能就所论主题有所发挥,但囿于篇幅,一些主题的讨论还是有未能深入之憾。
二、文学视角下的弥尔顿研究综述
研究《失乐园》这一史诗的论述占到国内所有弥尔顿著述的约三分之一,显示了国内学者的研究旨趣。2010年出版的沈弘的专著《弥尔顿的撒旦与英国文学传统》,围绕撒旦这个中心角色的不同侧面,分析了《失乐园》与英国文学传统之间的关系,认为撒旦这个角色的成功塑造归功于英国文学传统的两大分支:“一个是从古英语《创世纪》开始一直到《仙后》这段时期内的道德和宗教诗歌作品;另外一个是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英国戏剧作品。”书中还同时分析了弥尔顿思想、性格的复杂性,认为不能简单地把他定性为“一位基督徒或基督教人文主义者”[6]。此书分析透彻、资料翔实,是国内研究弥尔顿的专著中难得一见的一部力作。
撒旦无疑是《失乐园》乃至整个弥尔顿研究中最富魅力的角色,也是弥尔顿所塑造的最为成功、最有生命力的形象。撒旦是具有革命精神的反叛者、《失乐园》中真正的英雄,还是恶魔的化身,国内学者聚讼纷纭。从可查的裘小龙1984年发表的《〈论失乐园〉和撒旦的形象》开始,纷争持续至今日。传统的观点认为撒旦是英雄的化身,裘文显然不认可撒旦是一位英雄,但也不同意简单地视其为恶魔,而是认为撒旦是一位充满矛盾的形象,“这种矛盾不仅仅是弥尔顿的创作的主观意图和客观效果之间的矛盾的反映,更是弥尔顿自己身上的矛盾复杂的折射。”[7]陈薇红、赵烨和安志宏也持此观点。②
一些学者则立论鲜明,认为撒旦不是反抗暴君的领袖而是恶魔的化身。徐莉华认为虽然弥尔顿肯定了撒旦身上的一些积极品质,但还是认为弥尔顿“对这个魔鬼作出了否定性规定”[8]。黄德林、唐梅秀、齐宏伟等也同样认为撒旦形象虽然非常复杂,但难改其恶魔本质。③学者们各持己见,争论不休。这些讨论一方面加深了人们对撒旦这一角色乃至《失乐园》的理解,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弥尔顿这一史诗的复杂性及其对学者的无穷吸引力。
《失乐园》的主题思想研究也是学者探求的对象。张隆溪认为《失乐园》的主题是“善与恶的问题、知识和自由的困惑、乐园的概念和对乐园的追求等等带有深刻意义的哲学和宗教问题”[9],这些主题的探索赋予了这部史诗永恒的魅力。张伯香、曹静则认为这部史诗反映了弥尔顿的宗教思想,而这一宗教思想就是以基督教教义与人文主义的结合为特点的基督教人文主义思想[10]。
一些学者试图探寻弥尔顿诗歌作品的历史渊源,如胡家峦梳理了西方的伊甸园文学传统,明晰这一传统和弥尔顿史诗作品创作的关系[11]。陈敬玺则从结构、题材、风格三个方面论述了弥尔顿“对自荷马以来的欧洲史诗传统的继承、创新与发展”,并分析了原因[12]。沈弘在其专著《弥尔顿的撒旦与英国文学传统》中分析了《失乐园》与英国文学传统之间的关系。黄宗英则探究了从华埃特到弥尔顿,英国十四行诗的格律和主题的发展变化及其相互关系[13]。王继辉的“古英语《创世记》与弥尔顿的《失乐园》”以及梁工、陈莹的“《失乐园对圣经体裁的传承和超越》”探究了《失乐园》和圣经的关系。这些论述试图上溯英国及整个欧洲文化的源头,从不同角度去探析弥尔顿诗歌作品的文化渊源,揭示了其作品并不是割裂传统,而是继承、吸收了欧洲的文化资源,尽管这种继承关系至为复杂。
从比较角度进行的研究,视角十分新颖,有的从中西对比入手,如杨周翰的“弥尔顿的悼亡诗——兼论中国文学史里的悼亡诗”、谢泰峰的“理想的诗人与现世的散文家——弥尔顿与鲁迅的人格形象对照分析”、孙金杰的“抚存悼亡感今怀昔──苏轼与弥尔顿悼亡诗比较”、张志敏的“苏轼的《江城子·记梦》与弥尔顿的《致亡妻》”。还有的把弥尔顿的作品与同时期作家相比较。如王佐良的“英国文艺复兴时期诗歌两大家——马娄与弥尔顿作品选译”。而徐莉华的两篇文章“启蒙主义的“人学”──弥尔顿的亚当、神子与歌德的浮士德”和“神、鬼、人关系下的历史星空和人类进化──在哲学和自然科学视角下的《失乐园》与《浮士德》”从神学视角切入,比较了《失乐园》与《浮士德》两部经典,很有见地。
国内弥尔顿研究的趋势是视野更加开阔,不再局限于史诗作品的探讨,早期诗歌作品也日益为学者所关注。1978-2 000年的二十多年只有两篇论文探讨弥尔顿的诗歌,④但在世纪之初的2001年刘立辉发表了三篇探讨弥尔顿早期诗歌的佳作:“弥尔顿两首早期诗歌的宗教解读”、“弥尔顿早期诗歌中的神秘主义倾向”和“弥尔顿的诗学观”。而且弥尔顿的美德观、女性观、婚姻观也进入研究者的视野,如徐贵霞的“论弥尔顿的美德观”、陈璟霞的“评弥尔顿的女性意识与婚姻观”、牛亚敏:“论弥尔顿在《失乐园》中对待女性的态度”。
三、历史视角下的弥尔顿研究
国内探讨弥尔顿政治思想的最早文章当属王启民1986年发表的“试论弥尔顿的政治思想”。作者认为弥尔顿的共和思想不甚了了,“与同时代同国家并参加同一革命活动的进步思想家比较起来,显然是颇为狭隘片面和低水平的”。而其自由主义思想却是光彩熠熠,值得大书特书[14]。进入新世纪以来,弥尔顿的自由思想再度引起了中国学者的兴趣,他们深度地挖掘了弥尔顿的自由思想。张世耘在其“《论出版自由》与诽谤观念在美国的演变──所指在能指下滑动”一文中指出,《论出版自由》的解读众说纷纭、甚至彼此矛盾,要很好的解读弥尔顿的自由主义理论,就要“既不能回避其理论本源,又必须随历史演进而否定依附其中的传统观念”[15]。作者随后在2006年著文,就一些学者提出的弥尔顿的自由思想因其特定的历史和宗教背景和现代社会的言论自由截然不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弥尔顿的自由思想对我们仍具“感召力”,因为“他的关切在历史局限的背后仍包含了现代社会自由观的核心价值”[16]。这实际上是其2003年观点的深化。马凌2007年发表“阐释与语境:弥尔顿影响”,针对学界在研究弥尔顿的影响时,“过于依赖‘去语境化’的阐释”,提出有必要“补上‘高度语境化’”,并认为思想史研究领域,可取的方法是把“去语境化”和“高度语境化”结合起来,这样才可以“既避免过度阐释的危险、又防止食古不化的弊端”[5]。吴小坤认为阐释弥尔顿的表达自由观时,不能忽略其神学思想[17]。这些论辩的文章把战场放到了当前视角下如何客观理解弥尔顿的自由观这一主题,把自由观的讨论引向深入。关于弥尔顿自由思想的讨论还有:张昆的“约翰·弥尔顿的出版自由观念(上、中、下)”、丁俊洁的“简论弥尔顿的出版自由思想”、刘建明的“论弥尔顿和密尔言论自由观的差异”、朱清河的“弥尔顿与梁启超自由主义报刊思想之比较”。
油田要在中国石化集团公司打造世界一流征程中率先垂范,打头阵、挑重担、立排头,打造成一个资源雄厚多元、持续发展能力和市场竞争能力强劲、拥有先进科技管理文化、绿色低碳环保、高度受尊敬、国内外驰名的大油田,首先需要具备过硬的基础管理水平,班组建设就是强基固本的重要举措。近年来,管理局党委高度重视班组建设,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取得了明显成效。但由于油田地理跨度大,业务界面广,点多线长,人员分布面广、文化层次参差不齐等多种因素制约,班组建设相对于其他工作起步较晚,快慢节奏不一,仍然存在一些需要改进提高的地方。
国内从史学入手的硕士论文有代表性的有四篇,皆以弥尔顿的自由思想或政治思想为主题:孙继静的《弥尔顿自由主义浅析》(2005)、张群的《论弥尔顿的自由观》(2007)、陈碧园的《约翰·弥尔顿政治思想研究》(2008)和蒋红的《清教思想与弥尔顿三大史诗》(2009)。孙继静的论文在回顾了国内对弥尔顿自由主义思想研究的情况后,从弥尔顿的“小册子”和长诗两个部分来分析弥尔顿的自由主义思想。论文立意较高,把弥尔顿和洛克的自由思想两相对照,分析了为什么洛克的自由思想如此璀璨,而弥尔顿的自由思想却黯淡得多,给出了较有说服力的解释。张群的论文把弥尔顿的自由思想看成一个体系,并从“宗教自由”、“家庭自由”、“言论自由”和“公民自由”来论证这一体系。陈碧园的论文则从“宗教思想”、“自由观”和“共和思想”来论述弥尔顿的政治思想。蒋红的论文从三大史诗挖掘弥尔顿的清教思想,认为清教思想完美融入到了弥尔顿的三大史诗当中。四篇硕论皆有独到之处,但也存在一些不足。首先,对史学界的最新研究成果了解不够。如“英国资产阶级革命”在学术界,尤其国际学术界因存争议,多弃之不用,代之以“英国内战”或“英国革命”。弥尔顿更不是“最早提出天赋人权和社会契约论的政治思想家之一”[18],“自然权利和社会契约论在英国革命时期是革命者们的一种共识”[19]。关于弥尔顿是否是清教徒在研究弥尔顿的学者中也存在争议。其次,不少所引的材料已经陈旧,不能反映国际弥尔顿研究的最新状况。
“弥尔顿与中国”这一“丰田沃土”已有少数很有先见性的学者开始涉足。沈弘考证了最早的汉译英诗应是载于1854年香港发行的中文月刊《遐迩贯珍》上的弥尔顿的《论失明》[20]。郝田虎则考证了辜鸿铭这位兼通中西的文化怪杰能够背诵、欣赏弥尔顿《失乐园》,以至深受其影响等史实[21]。他还引用史料,证明了传教士对弥尔顿生平和作品的介绍比同时期的中国人“更细致、更具体”,翻译得也更恰当[22]。
国内对弥尔顿的研究还散见于一些通史和学术著作中。如唐士其的《西方政治思想史》、徐大同的《西方政治思想史》、浦兴祖、洪涛主编的《西方政治学说史》、刘玉安、杨丽华的《西方政治思想通史》、王佐良的《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文学史》、杨周翰的《十七世纪英国文学》。
四、对国内弥尔顿研究的思考与展望
国内的弥尔顿研究硕果累累,新观点、新角度层出不穷。但总体来说,陈见偏多,而开拓性成果偏少;诗歌研究成果多,其他作品少受关注;方法单一,缺少借鉴、融合其他学科的意识。致使深度不足,还难望国际弥尔顿研究之项背。下面笔者就如何深入弥尔顿研究谈一下自己粗浅的看法。
第一,拓宽范围。视野不必局限于弥尔顿三大史诗之一隅,不必紧盯其作品的文学性不放,可广瞻博览,由文学转向宗教与政治,由诗歌转向小册子,这也是未来弥尔顿研究的趋势[23]。
第二,注重背景。研究作为文学家、政论家的弥尔顿不能脱离时代信息和文化背景。而国外不断推陈出新的弥尔顿传记材料大可为国内学者所用。新世纪短短的几年间,就有了四本新的传记材料:鲁沃斯基(Barbara K.Lewalski)的《约翰·弥尔顿的生平:一本批判的传记》(2000),弗拉纳根(Roy Flannagan)的《约翰·弥尔顿简介》(2002),肖克罗斯(John T.Shawcross)的《家庭的怀抱:约翰·弥尔顿的亲属和助手的作用》(2004),和坎培尔(Gordon Campbell)和考恩斯(Thomas N.Corns)的《约翰·弥尔顿:生平,作品和思想》(2008)。这些结合时代背景的弥尔顿传记无疑会助力国内的弥尔顿研究。
第四,弥尔顿与中国。对弥尔顿作品传入中国后的翻译、传播、影响,虽有学者涉足,但还有很多方面等待挖掘。
注释:
①这篇文章,专论中外诗歌,篇名即为“诗”,载于爱汉者等编,黄时鉴整理:《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中华书局,1997年影印版,195页,道光丁酉年正月刊。文中有涉弥尔顿《失乐园》内容的文字,“始祖之驻乐园,因罪而获逐也”,还有对其作品的褒评,“其词气壮,笔力绝不类,诗流转圜,美如弹丸。读之果可以使人兴起其为善之心乎,果可以使人兴观其甚美矣,可以得其要妙也。其义奥而深于道者,其意度宏也。”作者不可考,从行文与内容看,应出自传教士手笔。
②陈薇红的“《失乐园》中撒旦性格的探析”,《北京科技大学学报》,1997/4。赵烨的硕论《约翰弥尔顿〈失乐园〉中撒旦形象的矛盾性》,2005年,河北师范大学。安志宏、王树利,“撒旦人物的张力研究”,《传奇传记文学选刊》,2010/5。
③黄德林,“《失乐园》中的撒旦形象的重新审视”,《上海大学学报》,2004/5。唐梅秀:“布莱克对弥尔顿的误读”,《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06。齐宏伟,“论弥尔顿《失乐园》中的撒旦形象及长诗主题”,《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9/1。
④分别为高嘉正:“不衰的革命精神——从两首有关失明诗看弥尔顿”,《吉首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4/01。胡家峦:“论弥尔顿的《黎西达斯》”,《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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