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贸民企发展近况及环境分析与对策研究——以粤东为例

黄穗光

（汕头职业技术学院 经济管理系，广东 汕头 515041）

我国外贸的发展离不开充分发挥民资民力的优势，其中，引导外贸民营企业向“高层次”提升是重中之重的内容。民资民力丰富是我国经济发展的优势之一，经过多年的快速发展之后，民营经济在我国外向型经济中显示出越来越强劲的良好发展势头，经济效益持续提升、市场结构越来越优化，产品的国际市场竞争能力、企业可持续发展能力不断增强提高，已成为我国一些地区外贸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本文旨在通过对粤东外贸民营企业发展环境的分析，提出有关政策措施建议，更好地发展我国外贸。

一、我国外贸民营企业发展概述

我国外贸主体趋于灵活多样使得外资、民资、民力得到充分释放。以粤东汕头市为例，改革开放刚开始时，汕头外贸主要由少数专业外贸公司包揽一切进出口，生产企业不能直接从事经营外贸，随着改革开放的越来越深入发展，国家逐渐放宽了对外贸易经营权，对单一的指令性计划管理体制进行了改革，企业的生产积极性得到充分调动，进一步加强吸引外资能力，外贸进出口的发展得到有力促进。

上世纪八十年代至本世纪初，外资企业的进出口值占粤东外贸的较大比重。以粤东汕头市为例，1983年8月12日汕头经济特区第一家外商独资企业奋成实业有限公司开业 ，拉开了外商投资企业在汕头市投资创业的大幕[1］。1987年时汕头市外商投资企业有4家 ，实现进出口总值1.06亿美元；此后进入了一个飞速发展时期，至1992年，外商投资企业的进出口总值已经突破了10亿美元。1993年，汕头市的外商投资企业（该年起海关统计数据中对经营单位指标分组及代码进行了修订，开始按企业经济性质类型分类统计，此处所指为有进出口记录的企业，非工商登记注册的企业，下同）增加至2319家，进出口总值为15.99亿美元。随后外商投资企业与汕头市总体进出口走势非常吻合，2000年后企业数量稳定在400－600家之间，2001年后占总体超过一半的比重，2010年有进出口记录的外商投资企业454家，实现进出口值31.86亿美元[2］。

随后我国不断推进以外贸准入制度为重点的经营权改革，特别是新外贸法在2004年7月1日实施后，粤东汕头先后出台了多项配套政策文件扶持民营经济发展，为的是力促本地民营企业向外拓展。据汕头海关统计，在1993年，汕头市民营企业仅仅实现进出口值1248.2万美元，所占总体比重0.26%，此后发展快速，1998年突破了亿美元大关，六年之后突破十亿美元大关，到了2009年，粤东汕头市民营企业实现进出口总值29.44亿美元，占总体比重高达48.84%，第一次超越外商投资企业坐上汕头市外贸进出口头把交椅，2010年有进出口记录的汕头民营企业多达1248家，实现进出口值高达37.17亿美元，所占外贸比重更是上升至50.48%[3］，超过一半的比例。

二、外贸民企发展近况

目前粤东汕头市民营经济单位已发展到12.6万户，规模以上民营工业企业1710家，占全市74.41%；汕头市省级以上名牌产品377个，民营部分约占九成；汕头市现有上市企业绝大多数是民企，18家上市企业中有17家为民营企业；近50家上市后备优质企业中，绝大多数为有潜力、有前景的高成长性民营企业。2009年汕头海关数据显示，粤东汕头民营企业进出口超越外商投资企业，其中出口20亿美元，占同期汕头市外贸出口总值的49.9%[4］，在世界金融危机严重影响下仍能保持增长态势，外贸企业难能可贵地成为粤东汕头外贸发展的新“引擎”。

（1）外贸民企表现出极强的市场拓展能力，多元化格局形成 改革开放刚开始时，粤东汕头发挥本地侨乡优势，吸引了大量外资特别是港资来汕进行投资，而香港本身是一个集贸易、金融、信息和航运于一体的高度国际化商业中心，粤东汕头市对外进出口的大量商品需要经过香港物流中心中转进出，1987年，粤东汕头市的进出口贸易伙伴有110余个，但其中对香港的进出口贸易值为5.42亿美元，占据了外贸总体高达近60%的比重[5］。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粤东汕头市的外贸高度依赖香港，对香港进出口一直占据首要的地位。

我国加入WTO后，各项外贸政策放开，民营企业开拓国际市场能力增强，同时国内大型港口物流辐射能力增强，粤东汕头市的外贸伙伴趋于多元化，对港贸在汕头外贸的比重逐年下降，根本改变了高度依赖香港的格局，民企与欧美等发达国家的直接贸易往来明显增加，欧美等国家（地区）逐渐取代香港成为粤东汕头市重要的贸易伙伴。2010年，汕头市对香港进出口贸易8.72亿美元，所占总体比重下降至11.83%[6］，同年汕头市对东盟、美欧的贸易比重都超过香港，香港的转口贸易地位进一步弱化。

经过30年的发展，汕头外贸民企与18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经贸关系，进出口贸易伙伴侧重于亚欧和北美拉美、非洲和大洋洲等地区贸易增长更为迅速，出口市场过于集中的局面已得到不断改善，多元化的贸易格局渐渐形成。

（2）外贸民企的传统产业优势不断增强，产业聚集效应带动了外贸发展 经多年发展积累，至今粤东汕头市已有16个各具特色的民营产业集群，聚集的民企多达1万多个，有24个镇（街道）列入广东省技术创新专业镇，有9个国家级区域性品牌称号；还成功注册了“澄海玩具”集体商标、“东华特绿”农产品集体商标[7］，与此同时，政府仍大力引导汕头文具、潮阳谷饶针织内衣、龙湖蔡社糖果等申请注册集体商标，这种民企的传统产业优势和集群效应还在不断增强。得益于外贸民企的发展，仅2009年汕头市新增核准注册商标10502件，累计有效注册商标已超5万件，其中有中国驰名商标13件、广东省著名商标188件，各类商标拥有量均居广东省地级市前3位。

目前粤东汕头民企品牌正日益表现出强大的生机活力，品牌效应有力助推外贸发展：例如驰名中外的澄海玩具业，至今已拥有注册商标2440件，其中“中国驰名商标”2件、“广东省著名商标”14件、专利授权量高达6 000多件，在国际金融危机中表现出逆势上扬的雄厚实力；获得“中国驰名商标”的奥飞动漫、骅威玩具和获得“广东省著名商标”的星辉、飞轮、彩珀、经纬等企业销售额增长同比均超过30%。

据汕头海关统计，2010年汕头市出口玩具高达6.7亿美元，比1993年增长了26.7倍，成为汕头市仅次于机电产品和服装的第三大类出口产品[8］；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汕头市渐渐形成以潮阳区为中心的光盘生产基地，光盘产业已成为本地支柱产业之一，据不完全统计，现今在汕头市经批准的光盘音像复制生产企业有9家，其中8家是可录类光盘生产企业，如“粤东磁电”、“昂特音像”、“粤华磁电”等，其发展规模在广东省内非常突出；9家光盘企业近2年来的总产量超过19亿张，投资总额13.4亿元。现在粤东汕头市已成为全国三大光盘生产基地之一，全市可录类光盘年产量约占广东省的50%、全国的三分之一，其产品享誉世界市场，远销全球近百个国家和地区。

三、民营企业对外贸增长的拉动作用

民营企业已成为拉动外贸增长主力。粤东近三年的情况是，2013年1至11月，民营企业进出口101亿美元，增长5.8%，占同期粤东地区外贸总值的52%，拉动同期粤东地区外贸增长2.9个百分点。与此同时，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82.3亿美元，下降0.8%；国有企业进出口9.2亿美元，增长10.5%。

民营企业对外贸出口有主导作用。2012年1至11月，广东省民营企业出口陶瓷39.9亿美元，下降0.1%，占78.6%；外商投资企业出口8.8亿美元，下降8.9%，占17.3%；国有企业2.1亿美元，下降10.3%，占4.1%。粤东的情况更加突出，民营企业进出口第一次超100亿美元，稳稳占据粤东地区外贸半壁江山。2011年粤东地区民营企业进出口107亿美元，增长21%，占同期粤东地区进出口总值的比重超过50%。而在同一时期，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是91亿美元，增长10%。

在两年前，粤东民营企业进出口就已呈现出快速增长态势，所占比重持续提高。例如2011年，粤东汕头市民营企业进出口47.4亿美元，增长27.6%，占54%，所占比重比上年提升了3.5个百分点。同一时期的外商投资企业进出口是34.3亿美元，增长7.7%，占39%。

很明显，民营企业增长快，外商投资企业增长慢。近年来，粤东汕头市民营企业在外贸领域表现令人眼前一亮，自2009年进出口第一次超越外商投资企业后，就持续表现出了较为强劲的增长势头。汕头海关2011年前3季度的统计数据是，汕头市民营企业实现进出值34.7亿美元，比上一年同期（下同）增长28.9%，比同期汕头市外贸进出口总体增速高出8.5个百分点，占同一时期汕头市外贸总体比重为53.7%。而同期对比外企，外商投资企业实现进出口值25亿美元，增长仅为6.8%。

又如粤东潮州市，从进出口主体来看，民营企业已经成为潮州市对东盟进出口的主力军，所占比重超过70%；主要进出口情况是：对印度尼西亚进出口值达到2.2亿美元，占58.7%，对越南、菲律宾、马来西亚、泰国和新加坡进出口也均超过千万美元；出口主要商品包括农产品、陶瓷、液化石油气、机电产品和玩具等。粤东揭阳市被中国塑料加工工业协会授予“中国塑料时尚鞋之都”称号，引起业内人士的广泛关注。近年来揭阳鞋业生产发展很快，特别在塑料鞋领域引领潮流，成为全国规模最大的塑料鞋类生产基地和出口基地。海关统计数据显示，2011年上半年揭阳市鞋出口5亿双，比上一年同期增加8.5%。其中，民营企业出口增长最快，同比增长30%，对同期揭阳鞋出口数量增长的贡献率高达174%，占同期揭阳鞋出口总量的比重达59.4%。2011年上半年揭阳市鞋类出口额达6.2亿美元，占揭阳市今年上半年出口总值的34.7%[9］，极大地带动了揭阳市整体外贸发展。

四、外贸民企发展环境分析

粤东地区外贸发展总体环境趋好，但阻力仍然较大。目前面临的国内外环境极有可能略好于2012年，但稳定回升阻力仍大。

（1）国际金融和商品市场方面 国际金融和商品市场仍然极有可能持续动荡不定。2012年第3季度以来，欧美日等主要经济体都采取了量化宽松政策，澳大利亚、韩国、印度和巴西等也紧跟降息以求刺激经济，这样可能会引发其他各国货币汇率频繁大幅度波动，冲击全球金融形势的稳定。美国、俄罗斯等主要粮食产地遭遇重大干旱的天灾导致了全球玉米、小麦产量减少，中东地缘政治持续紧张的人祸因素可能冲击石油供应，另外加上全球货币政策宽松，诱导投机资本涌入商品市场炒作牟取暴利，农产品和能源价格面临比较大的上涨压力。

（2）世界经济走势方面 增长动力不足会使得外需持续处于疲软状态。2012年10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将2012年全球经济增长速度已下调至3.5%，这是自2009年以来的最低水平，这样的调整可说明，全球经济复苏前景并不乐观，接下来一段时期的国际市场需求将会仍然走向疲弱。外需不足会使得粤东外贸民营企业普遍面临订单不足的严重问题。在2012年，汕头海关对关区内中小企业所做的问卷调查结果表明，粤东地区中小企业面临的最大困难是订单减少的问题。以粤东汕头为例，在第112届广交会上汕头交易团有340家企业参加展会，成交金额仅2.9亿美元，对比上届的广交会下降了9.5%[2］①《广东省交易团汕头分团第112届广交会工作总结》，汕头市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局，2012年11月5日。，参展广交会的粤东外贸民营企业，普遍反映签到的订单多以“短、小、快”订单为主。这样的订单不足状况将直接影响下一年上半年的出口贸易。

（3）贸易保护壁垒方面 外贸民企面临的贸易摩擦将会越来越多，造成的负面影响更深更大。随着中国在世界贸易中所占的比重进一步增大，我国已成为贸易保护主义最大的受害国，外贸民企首当其冲，受害最重。根据英国智库经济政策研究中心的“世界贸易预警”项目监测的情况显示，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以来，全世界有40%的贸易保护主义措施是专门指向中国的。

（4）出口产品类别方面 粤东地区外贸民营企业的主要出口商品，包括玩具、箱包、陶瓷等在内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贸易摩擦或壁垒。以粤东潮州市的陶瓷出口为例，2012年初，欧盟对中国日用陶瓷发起反倾销调查，这对粤东潮州陶瓷出口造成非常大的影响，陶瓷出口随即下降，2012年1至11月潮州市仅出口陶瓷8.6亿美元，同比下降了7.9%，其中对欧盟的出口2.3亿美元，下降了8.2%[10］，这是粤东潮州市外贸出口陷入负增长的最重要的原因。

五、当前外贸民营企业进出口面临的主要问题

（1）愈演愈烈的国外贸易保护主义已经严重影响外贸民企经营 2011年，国外市场针对我国产品的贸易保护措施层出不穷，特别是针对劳动密集型产品的贸易保护特别严重。②此处所称传统劳动密集型产品，包括纺织服装、鞋类、陶瓷、玩具、家具、塑料制品、箱包和水产品等。外贸民企经营的如粤东汕头市出口的服装、玩具、家具等传统商品，成为了国外贸易保护的重灾区。例如2011年7月份被誉为全球目前最严苛的玩具法规《欧盟玩具安全新指令》开始实施后，紧接着在8月，美国又开始实施有关儿童产品安全性的新规，铅含量标准上限已从之前规定的300ppm降低到100ppm。③《广东省交易团汕头分团第112届广交会工作总结》，汕头市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局，2012年11月5日。针对纺织品的欧盟REACH法规、美国CPSIA法规出台后，欧盟纺织品原产地标识也变成为一项强制性立法。除此之外，印度、巴西、加拿大等国均有样学样，纷纷制定新的安全标准，或者急忙对标准进行严格升级，粤东汕头市外贸民企的传统商品出口不得不面临着种种严峻考验。

又如贸易壁垒对粤东外贸民企陶瓷出口形成比较大的阻力。先是2011年欧盟裁定对我国出口瓷砖实施26.3%－69.7%的反倾销税，继而在2012年2月份欧盟委员会正式对我国陶瓷餐厨具发起反倾销调查，2012年11月15日欧盟变本加厉地再次发布公告，决定对原产于中国的陶瓷厨餐具征收临时反倾销税，税率为17.6%－58.8%。①《欧盟对我陶瓷餐具实施临时反倾销措施》，中国证券网，2012－11－16，http：／／www.cnstock.com／roll／201211／2373969.htm面对因消费需求疲软、贸易保护趋严的欧美传统市场，粤东外贸民营陶瓷企业都加紧布局东盟、中东等成长性较快的新兴市场，但是印尼、韩国、阿根廷、秘鲁、巴西等多国也接二连三地对我国陶瓷业设置贸易壁垒，对我外贸民企陶瓷出口形成较大阻碍。

（2）多种不定因素影响下的世界经济使外贸民企身处动荡的大环境中 美债信用评级被降低，欧债危机持续蔓延，欧美给世界经济形势造成了比较多的不确定性，主要发达国家失业率还是处在高位，继续下降的欧美消费者信心严重影响消费和需求，另外，发达国家通货膨胀压力显著增加。与此同时，其他对我外贸民企来说较重要的国家如巴西、俄罗斯、墨西哥、印度等全都下调经济增长预期，新兴经济体经济增长速度将会持续放缓，并且通货膨胀压力连续存在。除此之外，大宗商品价格仍将高位剧烈震荡以及国际金融市场反复无常地大幅震荡都会给全球经济增加很多不定因素，外贸民企发展雪上加霜。

（3）外贸民营企业面临成本高涨、招工困难及融资也难等实际困难 2011年，国际原油价格、化工原料、塑料、棉花、钢材等原材料价格持续维持强势，在人工成本和检测费用高昂、资金链趋紧的情况下，汕头市外贸民营企业的综合成本继续上升，使得早已不丰润的利润空间被进一步挤压[11］。

与此同时，人民币升值压力对出口企业来说更是严重威胁，当前绝大部分民营出口企业还是以美元结算出口，且对规避风险的工具选择相当有限，外汇汇兑风险迫使很多外贸民营企业不敢承接订单或者只敢承接“短单”。除此之外，外贸民营企业还普遍面临着招工困难以及融资也难等困境。

以陶瓷业为例。成本上涨、外需疲软引发中小外贸民营陶瓷企业生存危机。在劳动力价格、能源及釉料等价格上涨的推波助澜下，陶瓷企业生产成本已然大幅度提高。以“中国瓷都”潮州为例，与2012年年初相比，根据估算，2012年潮州陶瓷整体成本比上一年上升了30%左右，陶瓷釉面从上一年每吨9000元冲高到了2012年20000多元，而一般占到成本30%的燃气，2012年每吨涨了1000多元[12］。与此同时，欧美传统市场持续低迷、市场需求不足、人民币升值等诸多因素多重影响，致使诸多中小外贸民营陶瓷企业利润微薄，经营困难甚至走到破产边缘。有关外贸业内人士估计，粤东潮州800多家卫浴陶瓷生产企业，处于停工、半停工状态的大约已占三分之一②《潮州陶瓷企业苦捱今冬 不缺订单缺资金》，中国轻工业网，2012－11－28，http：／／www.clii.com.cn／news／content－368022.aspx.。国内因素还有经济仍将保持平稳减速态势、人民币汇率持续升值预期不减，也使得外贸民营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生存压力空前增加。

六、对策及措施

政府、行业协会和商会、企业，均需继续各司其职、齐心协力，用好用足国家鼓励自主创新、技术改造等政策，加快外贸民企科技创新步伐，进一步优化外贸民企进出口商品结构和促进进出口平衡，进一步发挥粤东民资、民力的优势，推动民营外贸发展方式和结构的转变，保持对外贸易健康平稳发展。

（1）民企方面 民营进出口企业应当在提高管理水平、降低成本的同时，抓住有利时机进口先进设备和零部件。例如抓住《汕头市关于促进进口的若干意见》实施的有利时机，加快先进设备和关键零部件的进口，促进汕头外贸民营企业的转型升级，提高技术含量，增强产品竞争力；在稳固传统市场的同时，开拓新兴市场；加强自律和有序竞争，避免遭遇来自新市场的贸易调查。

（2）政府方面 政府要促进多种所有制经济平等竞争，拓宽民营经济发展空间，为外贸民企提供高效优质服务，坚决扭转崇洋媚外、重外企轻民企的意识；引导强化商会及行业组织职能，协调外贸民营企业竞争行为；鼓励外贸民营企业向投资主体多元化和所有权与经营权相分离的现代企业制度转变，通过产业重组，培育行业龙头外贸民营企业，带动其他外贸民营中小企业的发展，延伸产业链，形成小而优、大而强、机制活、后劲足的架构，提高外贸产业整体水平层次；着力促使外贸民营企业从劳动密集型向技术密集和劳动密集相结合转变。

（3）行会方面 构建新型行会，例如粤东汕头可按广东省有关建设新型行会的有关要求，按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与国际惯例接轨的要求，牵头外贸民企依法民间办会，在发起、选举会长、经费、人员和会务等方面都给予充分自主性，去掉行政化，真正实现外贸行会的民间化和自治性。行业协会、商会与国家机关和企事业单位必须分开，不得合署办公，避免会长、人员由现职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兼职。粤东汕头可借鉴台湾同业公会的丰富经验和行之有效的专业做法，提升行业协会、商会等的综合素质，发挥其在外贸行业协调、自律、服务企业等方面的特有且不可代替的功能，为汕头外贸民营进出口企业提供技术开发、经管投资决策、招商引资、技术培训、法律服务、专利申报等全方位高效优质服务。外贸民企的行会只要潜心经营建设，大有可为，按民间性、自律性和市场性三大原则，建起各类能对应促进外贸民企进出口贸易发展的行业协会、商会，以求构筑起政府宏观调控、中介组织服务、外贸民营企业自主经营的经济可持续发展良性格局。

[1]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2012年1－11月粤东外贸运行情况及2013年形势展望 [EB／OL］.（2012－12－28）[2013－01－06］.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411098.htm.

[2]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受反倾销影响 今年前11个月广东对欧盟陶瓷出口下降近2成[EB／OL］.（2012－12－28）[2013－01－09］.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411097.htm.

[2]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2011年粤东地区外贸进出口逾200亿美元 民营企业进出口首超百亿美元稳踞外贸半壁江山 [EB／OL］.（2012－02－15）[2013－03－08］.[EB／OL］.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55456.htm.

[4]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2011年汕头市外贸进出口值87.9亿美元 对美欧日传统市场出口放缓、新兴市场出口快速增长 [EB／OL］.（2012－01－16）[2013－02－16］.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48940.htm.

[5]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欧盟玩具新指令来势汹汹 汕头市玩具输欧脚步放缓 [EB／OL］.（2011－11－03）[2011－12－06］.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23380.htm.

[6]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前3季度汕头市实现进出口值近65亿美元 呈现“三快三慢”的特征[EB／OL］.（2011－12－26）[2011－01－06］.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23379.htm.

[7]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今年前8月广东汕头对香港和东盟出口增幅超四成 [EB／OL］.（2011－10－17）[2011－12－26］.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20387.htm.

[8]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汕头外贸三十年 [EB／OL］.（2011－09－15）[2011－10－01］.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17220.htm.

[9]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揭阳鞋抢占国际新兴市场 [EB／OL］.（2011－08－12）[2011－09－23］.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13707.htm.

[10]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今年上半年潮州市与东盟进出口值增长近2成 [EB／OL］.（2011－08－12）[2011－09－16］.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13706.htm.

[11]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产业集群效应和自主品牌成推动玩具出口强动力——今年1－5月汕头市玩具出口增长超3成 [EB／OL］.（2011－06－28）[2011－07－26］.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07418.htm.

[12]中华人民共和国汕头海关.1－4月汕头市外贸进出口平稳增长 民企成拉动增长主动力 [EB／OL］.（2011－05－16）[2011－06－12］.http：／／shantou.customs.gov.cn／publish／portal151／tab41477／module9742／info30198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