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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城镇化与农业产业化
——中国现代化的终极目标

2013-02-09黄晋太郭丽娟

关键词:工业化产业化城镇化

黄晋太,郭丽娟

(1.太原理工大学 期刊中心,山西 太原 030024;2.太原理工大学 政法学院,山西 太原 030024)

笔者曾在《二元工业化与城市化》[1]一书中,阐述了解决中国的“三农”问题,必须在现有城市工业化的基础上,着眼乡村地域发展工业与相关产业,通过乡村工业化的过程最终实现农村城镇化、农民“市民化”和农业产业化。这种基于城市和乡村二元结构的截然不同的工业化模式,笔者称之为“二元工业化”,并由此全面带动中国城市化的实现。本文之所以再次提出“农村城镇化与农业产业化”的命题,并以此作为中国现代化的终极目标加以考察,是因为有必要澄清目前仍然存在的某些模糊概念,以及有失偏颇的做法,以求使“三农”发展目标的定位能够更准确,期望农村城镇化与农业产业化能够尽快得以实现。

一、解决“三农”问题的模糊概念澄清

迄今关注“三农”已不再是新鲜的话题,但却依然是焦点话题,甚至是永久的、难以有结果的话题。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长期以来,在人们思想上已经形成了城市与农村固定的模式,认为城市就永远是城市,农村就永远是农村。“这种谬误非常普遍,全然不顾存在着各种不同于固有成见的可能性。”[2]英国著名社会学家埃比尼泽·霍华德就在《明日的田园城市》一书中鲜明指出:“大家似乎都认为,劳动人民现在不可能而且永远不可能住在农村而从事农业以外的职业……这种把工业和农业截然分开的产业形式是一成不变的”[2],这是十分有害的。

党的十六大提出:“农村富余劳动力向非农产业和城镇转移,是工业化和现代化的必然趋势。要逐步提高城镇化水平,坚持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协调发展,走中国特色的城镇化道路。”[3]党的十七大报告也再次强调,“统筹城乡发展,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解决好农业、农村、农民问题,事关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大局”,必须“走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道路,建立以工促农、以城带乡长效机制,形成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新格局”[4]。显而易见,自党的十六大以来,我们就意识到要实现工业化和现代化就必须推进农村城镇化,并以县城和有条件的建制镇为基础,进行科学规划与合理布局,消除不利于城镇化发展的体制和政策障碍,引导农村劳动力合理有序流动;同时建立以工促农、以城带乡的长效机制,形成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的新格局。毋庸置疑,基于实现工业化和现代化,当然还应加上城市化的目标,推进并实现农村城镇化的认识是科学的,也是具有前瞻性的,但是具体对策呢?以工促农、以城带乡又该是怎样的机制呢?城乡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又具有哪些含义呢?显然,这里的某些概念比较模糊,而模糊的概念,必然导致实践中的某些做法违背科学、违背常理,以至于造成了事与愿违的结果。

从三峡大移民开始,到全国各地保护景区移民的尝试,再到近几年为了实现城镇化提高所谓的城市化率,不少地方都先后热衷于兴建移民小区,把大量人口聚集到一起,人为地进行着城镇化的操作。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简单,失地的农民从此过起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仅从三峡移民到四川绵阳50万人口的情况看,因为移民后长期得不到有效的工作安置,政府给的移民补贴也只能暂缓一时,虽然有的人自谋职业做点小本经营,却也难以维持长久生计。于是不得已,有的农民再次回归故里,希望能够继续拥有曾经的土地借以生存;有的农民明知回归无望,只好远走他乡另谋生计。在山西太原的西山九院,可以看到早已建好的一个可以容纳5万人口居住的移民新区,为的是能够安置西铭3镇18村的村民迁移,可建好了3年迄今无人搬入。这其中的缘由何在?是村民不敢搬迁,也不愿搬迁!失地农民还要想着离开土地该如何生活,明天失业后又该何去何从呢?农村农民问题岂是一个简单聚集就能了得!

再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现代化的实现必然要求农村城镇化,也同时要求农业产业化。可以说,农村城镇化的实现,也就是中国现代化的全面实现,农村城镇化与农业产业化无疑就是中国现代化实现的终极目标。那么,为何我们既要强调推进农村城镇化,又同时还在强调新农村建设呢?这两者岂不是相互矛盾了吗?推进农村城镇化,或者进行新农村建设,两者是有其一便不能有其二、不能兼容的关系。推进农村城镇化就意味着未来现代化的中国是不可能再有农民的概念的,农民这一概念必定会随着城镇化的实现而终结的。相反地,继续推行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就表明了农村未来依然还是农村,农民未来也依然还是农民,这和我们实现全面现代化和城市化的终极目标是相违背的。为此必须明确,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已不再适合我们的诉求,“三农”未来的发展也不应再有“新农村”的概念,推进农村城镇化是我们唯一的目标,也是终极目标。作为城乡一体化的提法,同样也有悖于实践,有悖于我们的终极目标。把乡村纳入到城市整体建设的范畴来考虑,并从实现城镇化的总体目标来规划乡村发展,这无疑是我们唯一的抉择。

民生难,难就难在生存难、就业难、富裕难、公平难。在中国所有的民生问题当中,无不表现为就业矛盾的突出、收入差别的加剧、城乡不公的待遇,以及社会保障的不力。而这一切无不都以农民的问题最为严重,也无不都以农民的悲苦最为现实。农村城镇化是中国现代化的大势所趋,是中国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必然要求。没有农村城镇化,没有农民市民化,没有农业产业化,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工业化和现代化,也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城市化了。但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也无论是任何团体和个人,尤其是领导者和决策者都要清醒看到,农村城镇化绝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就能解决的单一问题,而是一个包括农民市民化和农业产业化在内的,需要一个长期经营和建设发展的系统工程。这一工程必然牵涉到中国工业化规模和水平的提升,社会就业与人口的合理聚集,大中小城市和城镇的合理布局,以及最终实现农业产业化的问题。如何把城市和乡村作为一个统一的问题来处理,又如何把工业和农业作为一个统一的整体来对待,加快推进农村城镇化、农民市民化和农业产业化,这是当今中国急需加紧研究和解决的重大课题,也是解决中国经济社会发展所有难题的关键。

二、推进农村城镇化的二元结构理论

20世纪50年代,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威廉·阿瑟·刘易斯就在《劳动无限供给条件下的经济发展》一文中提出了用以解释发展中国家经济问题的两个著名模式,即二元经济理论。刘易斯认为,发展中国家的经济特点是二元的,表现为现代工业部门与传统农业部门并存。由于现代生产力的不断提高,农业部门不断产生大量剩余劳动力,致使劳动边际生产率为零甚至负数。而处于扩张过程中的工业部门劳动边际生产率明显高于农业,工业工资也显著高于农业。这一差异的存在使农业部门对工业部门的劳动力供给具有完全的弹性。由此,工业部门可以不断从农业人口中汲取廉价劳动力,借以代替资本实现其发展,并将所获得的高额利润用于再投资,使资本的扩张能够继续吸收农业剩余劳动力。农业部门通过向工业部门源源不断地转移剩余劳动力,最终逐渐摆脱贫困,获得其自身的发展,并实现二元经济向一元、同质的现代经济转换[1]。

然而,依照刘易斯的二元经济理论,发展中国家诸如巴西、中国等,不仅没能解决好二元结构的问题,相反的还使二元结构的问题愈来愈严重和复杂了。历经改革开放的中国走到今天,三十多年的经济快速发展虽然使国家综合实力大大增强,百姓的生活大为改善,但我们也不得不再次为民生问题而纠结,也不得不继续因二元结构问题而困惑。极端过度的城市化、农村大量人口的贫困化、城乡难以逾越的差别化,都使中国的发展陷入困境难以自拔,这其中的缘由究竟何在呢?

如果我们仔细地加以探究,就不难发现刘易斯二元经济理论有其合理性的一面。其一,工业部门的生产需要劳动力,而且更需要廉价的劳动力借以代替资本,以达到实现其高额利润的目的,并有利于资本的积累和进行再扩张;其二,农业剩余劳动力需要再就业,需要工业部门或者第三产业创造就业机会,提供就业岗位,借以获得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并由此改变自身的性质,使之成为现代产业工人,以及城市生活大家庭的一员;其三,农业劳动力的不断减少,农村土地才能最终实现集约化经营,农业产业化发展才会成为可能,实现二元向一元、同质的现代经济转换才能变成现实。但同时我们也该注意到,刘易斯二元经济理论也有其不足的一面。由于他所设定的工业部门没有局限,对农村的广阔性也没加慎思,如果工业部门全都集中于大中城市,那么按照劳动力无限供给原则,农业劳动力转移的结果,就必将导致城市人口急剧膨胀和乡村地域人口日渐稀少的状况,最终造成过度城市化和人口分布不均等重大社会问题。中国近20年多来,国家一直都在鼓励农民工进城,以实现农民再就业,并通过向二、三产业转型获得增收,提高农民的生活水平。然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农民工往返于城乡之间,既想过城里人一样的生活,又不愿放弃家乡的祖辈基业。加上城市户籍制度等各种因素制约,致使农民工难以真正成为城市人,不得不像候鸟一样地飞来飞去,造就了中国春运史上四十天之内十多亿人口流动的“奇迹”。大批农民工进城的现状,城市过度化膨胀的病症,以及乡村面貌难以改变的事实,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人们感受到城市和乡村分离的悲壮!现实已不断在给国人敲响警钟,生活的无奈也让人们不敢想象,我们不得不为中国的未来发展担忧,也不得不去思考未来的城乡发展之路!

基于城乡二元结构的现实,着眼推进农村城镇化的目标,面向未来实现全面现代化的要求,解决中国城乡二元结构的问题,我们必须走二元工业化带动城镇化的发展道路。其基本依据是:中国的广大地域是农村,农村聚集了全国绝大多数的人口,尽管现在我们的城市已高度发达,但城市是不可能无限容纳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再者,同西方国家相比,我们的工业化程度还远远不够,处于工业化中期水平的发展中国家还需要有一个工业化再发展的过程,需要工业化继续提升规模和提高水平。为了能够尽快实现农村城镇化,也为了尽可能摆脱过度城市化等问题,我们急需在发展工业和推进农村城镇化二者之间尽快寻求一个有效的结合点和突破点,以求使不相干的两个问题成为一个统一的整体,使问题的解决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为此,在现有城市工业化的基础上,未来工业的扩张和发展也应当是力求完全扩散到农村去的,是基于农村地域的工业再发展。围绕大中小城市和城镇的合理布局,乡村地域的工业化应当以县城和有条件的乡镇为基点,并以此推进工业园区或产业园区的建设,有效带动农业剩余劳动力就近转移,吸纳大中城市的技术人才逆向回归,实现人口合理聚集,使工业化带动城镇化发展成为可能。就中国而言,以往工业化的发展基本都是以大中城市为中心的,是城市发展带动了工业化的实现;而现在把工业扩散到乡村地域,以工业化带动农村城镇化,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模式。这种基于城乡二元结构的工业化体系,我们称之为二元结构发展理论,是解决城乡二元结构问题的最佳途径。

乡村工业化带动农村城镇化必须要以小城市和城镇化的发展规划为前提,并以工业园区或产业园区的布局为基础。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须以就业为前提,而产业只有发展了才能提供就业岗位。同时,产业园区建设也是确保人口聚集的必要环节,没有产业发展作保障,人口聚集就没有根基,农村城镇化就成了无源之水。随着农业剩余劳动力的逐步转移,农村城镇化的进程必将加快,农业产业化的发展也必将成为现实。

消除城乡二元结构,加快推进农村城镇化的进程,历史的发展呼唤着改革开放的春天再一次到来!当务之急首要的问题在于,必须尽快消除不利于城镇化发展的政策和体制弊端,消除一切不利于“三农”问题解决的习惯做法。其一是改变现行的园区发展模式,把依托城市转变为依赖乡村;要紧紧围绕新生城镇的增长点,科学合理地进行工业园区或产业园区建设,并做好金融、通讯、交通等配套项目规划建设工作。其二是破除发展大都市圈的构想,把更多的财力和物力用于乡村工业化。如果片面追求大而全的城市功能,只能将中心城市推向过度化的深渊,而人口的持续膨胀也必将使中心城市很快陷入瘫痪的境地。其三是逐步引导人口合理流动与分布,把鼓励农民进城转变为就地转移。对于入驻乡村工业园的企业,国家应当在政策和资金方面予以优抚,并对吸纳转型农业劳动力做出贡献的企业给予补贴。其四是改变现行的农业生产经营体制,逐步采取多种所有制方式使土地回归集约,同时需要建立有效地利益分配过渡机制,在不断引导劳动力转移的过程中推动农业产业化的实现。

三、农民的终结与中国现代化的实现

推进乡村工业化,实现农村城镇化,这既是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必然要求,也是未来实现现代化的必然驱使。自从文明的城市部落诞生,过上与城里人一样的生活便成为了世世代代农民的期盼。而只有现在,只有改革发展的中国,以其丰润雄厚的综合实力奠定了全面推进城市化的基础,农民的终结才有了希望,进而推进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乡村工业化带动农村城镇化并不是一朝一夕或一蹴而就的事情,我们至少还需要经历相当一段时间,方可解决这一重大社会结构性的难题。作为如此庞大复杂的系统工程,政府在其中的主导角色至关重要。当前中国正处于改革发展重要历史转折期,我们必须深刻认识到结构问题对于未来中国发展的巨大影响,也务必深刻认识到解决“三农”问题的紧迫性、长期性和艰巨性。走二元工业化带动城市化的发展道路是历史进程的必然抉择,我们绝不可能超越现实,也绝不可能另辟他径。工业化是城镇化的基本动力,这是发达国家的经验昭示。我们急需要工业化的二次腾飞,又迫切需要在工业化的驱动下实现农村城镇化。发展乡村工业,不仅可以加快提升社会就业能力、带动农村剩余劳动力有序转移,而且还可以促进城乡人口合理流动、实现人口的均衡分布,并有效缓解和避免过度城市化的问题[5]。事实已经表明,中心城市不能再走恶性膨胀的老路了,只有大中小城市与城镇合理并举,人口密度合理适中,城市生活才能够给人们带来福音,未来的城市才能够成为我们幸福的家园。

农村城镇化与农业产业化结伴而行,二者都是现代化发展的必然结果。随着现代农业经济的步伐加快,农业产业化的趋势已不可逆转。纵观全国各地,近几年不少地区的互助组、农合社、农业经理人都悄然兴起,开始了农业产业化的早期尝试。但由于承包到户的农业经济体制束缚,以及农业剩余劳动力的转移乏力,这种互助或者农合性质的产业边缘形式只具有合伙经营或委托买卖的属性,且以产品的集约销售为主,这是不可能引领农业产业化继续前进的,而真正的农业产业化应当是以农村城镇化为前提的,是以大量的农民转型为条件的。当大量剩余劳动力转移到非农产业之后,农业经理人或农场主便有条件集约大片土地,雇用或者招聘农业产业工人进行现代化的农业生产,以及产品的加工和经营。农业产业化的主要特点是:拥有大片的以利于现代化生产的土地,具有农业生产和产品加工的经营权,是合法的法人或者经理人;能够对所拥有的土地因地制宜地进行生产和开发,可以创办加工业并对产品进行深加工,发展农业观光旅游业,形成不同门类的产业生产链条,更多地增加产品的附加值,提高农业生产的效率;作为企业性质可以对外招聘管理、技术和服务人才,拉动社会再就业,并对员工实行薪金制,成为真正的产业化实体。

纵观我国和世界发达国家都不乏工业化带动城镇化的成功先例。英国、法国、日本和新加坡就曾以工业适度分散到乡村的政策很好地解决了农村、农民、农业的问题;我国的东莞、深圳和台湾地区等,也都有以工带城发展的典范。事实均已表明,解决“三农”问题,促进农村城镇化,必须走以工带城的发展道路。工业产业先行,以工业化带动城镇化,工业化是城镇化的先导;引导劳动力有序转型,有效拉动剩余劳动力就业,实现农业产业化。土地集约经营是产业化的前提,我们需要确立长期的发展战略加以实施,也需要专门的政策、法规、条令和制度加以保障。同时,我们也更需要全社会继续解放思想,转变发展理念;更需要全国上下发愤图强,不断开拓进取;更需要我们脚踏实地、艰苦创业,并以更加科学务实的态度,以勇于探索和改革创新的精神,致力于我国现代化的早日实现。

李克强同志最近指出,推进农村城镇化绝不能人为造城,要实现产业发展与城镇建设的融合,让农民工逐步融入城镇。要为农业现代化创造条件、提供市场,实现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相辅相成[6]。农村城镇化呼唤乡村工业化,全面现代化呼唤农业产业化。解决“三农”问题和民生问题中国寄希望于改革开放的又一个春天,寄希望新一轮社会变革的成功实践,寄希望于乡村变为美丽的田园城市。解除民生问题的困境就必须要以民生为本,以“三农”为念,摆脱二元结构的桎梏。我们不能总停留在关注民生和聚焦“三农”的口号上,也不能总是眼看着揪心的问题欸乃叹息。“实干兴邦,空谈误国”,遵循科学发展,坚持实事求是,就必须摒弃形式主义,丢掉所谓的政绩工程而以民生工程为重;“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实现全面发展、构建和谐社会,就必须总结经验教训,改变以往偏颇的做法而回归发展的沧桑正道。在中国未来的发展中,解决好“三农”问题就是最大的民生工程,就是富国强民的工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始终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这是党执政的根本宗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需要坚持和弘扬这一宗旨,更需要把这一宗旨落到实处,解决好民生与“三农”问题。实现农村城镇化和农业产业化,“三农”消失了,农民终结了,中国的现代化也就实现了,我们相信,未来的中国社会必将是一个区域协调发展、大中小城市和城镇错落交织、人与自然交相辉映的社会。

参考文献:

[1] 黄晋太.二元工业化与城市化[M].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05:序言.

[2] 埃比尼泽·霍华德.明日的田园城市[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15.

[3] 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18.

[4] 十七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9:18.

[5] 黄晋太.农民的终结与中国的现代化[J].太原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4.

[6] 李克强.推进城镇化不能人为造城[EB/OL].[2012-01-15].http://news.163.com/13/0115/22/8L9T1GC E00011 24J.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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