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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指数构建与幸福管理模型

2012-09-03蒲德祥

城市观察 2012年1期
关键词:终极目标经济圈城市群

◎ 蒲德祥

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指数构建与幸福管理模型

◎ 蒲德祥

和谐社会建设和城市化发展的内在要求其核心内容和终极价值导向是追求幸福。在快速发展的进程中由于片面追求经济增长和政绩,造成道德滑坡、信仰缺失和生态失衡等一系列问题,由此严重影响了城市化的和谐发展。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构建要求以幸福为终极目标来发展城市化,通过幸福指数的构建和培育幸福管理的执政理念来践行科学发展观,这对推进广佛肇经济圈的进程以及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广佛肇经济圈 幸福管理 幸福指数

一、引言

城市群是社会生产力和人类文明的标志性产物,也是区域经济发展的集聚中心。它已成为推动现代社会高度发达的前沿基地,也是现代化进程的最重要载体和最集中体现。在我国现阶段和今后一个很长时期,城市群战略将是各区域发展和整个国家发展的最强大引擎。2006年通过的十一五发展规划纲要明确提出:要把城市群作为推进城镇化的主体形态。2010年发布的《中国发展报告2010:促进人的发展的中国新型城市化战略》中提出:中国城市化要走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的城市化道路。2010年的十二五国民经济规划纲要明确提出构建以若干城市群为依托,其他城市化地区和城市为重要组成部分的城市化战略格局。2011年发布的《全国主体功能区规划》确定将在中西部培育新的城市群,促进经济增长由西向东、由南向北发展的战略格局。很明显,城市群发展已成为全新的国家参与全球竞争与国际分工的基本地域单元,已越来越成为政府决策者和科学家重点关注的问题,它的发展深刻影响着国家的国际竞争力,对国家经济持续稳定发展具有重大意义。

幸福是人类社会的出发点,也是人类追求的终极目标。追溯历史,从欧洲的古希腊时代、中国的先秦时代开始,幸福始终是人类探讨的共同主题。从伊壁鸠鲁的幸福生活是我们天生和最高的善到休谟的一切人类努力的伟大目标在于获得幸福。从斯密的经济发展应当以公民的幸福生活为目标到马克思的给绝大多数人带来幸福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从《美国独立宣言》明确把“追求幸福”作为人类终极目标之一到《繁荣社会的幸福宣言》所提出的把幸福作为人类一切活动的终极目标。从第一部宪法提出的建成繁荣幸福的社会主义社会到江泽民倡导的创造我们的幸福生活和美好未来再到中央十二五规划提及的建设人们幸福生活的美好家园。所有这些思想均表明追求幸福是人类社会的终极命题。在这样的历史和现实背景下,我们将城市群战略的最终极指向定为居民幸福度,以此为视角,提出关于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建议,这有利于推动我国城市群研究的深入开展和城市群的可持续健康发展,对于转型时期促进国家城市化具有重要的理论与实践意义。

二、城市群及广佛肇经济圈的内涵

城市群是现代多学科共同关注的重点,城市规划学、区域经济学、经济地理学是其主要的研究学科。由于视角、理论、方法和重点的不同,每个学科对城市群都有不同的看法,也因此对城市群形成了多角度的界定、描述与阐释。从经济学角度研究城市群,强调城市群体内经济活动的空间组织与资源要素的配置,突出城市之间、城市与区域之间的集聚与扩散机制以及社会经济的一体化发展而形成一个社会、经济、技术一体化的具有亲和力的有机网络[1]。从城市规划意义上说,城市群是指一定地域内城市分布较为密集的地区。而城市规划是政府通过行政的、经济的和法律的手段,实现资源要素的空间配置,组织和协调城市群区域经济活动和城镇建设[2]。从地理学角度研究城市群强调的是城市群体内大中小城市的空间布局、等级体系、职能分工与网络联系,是由一个或数个中心城市和一定数量的城镇结点、交通道路及网络、经济腹地组成的地域单元[3]。现代意义上的城市群实际上是指城市区域化和区域城市化过程中出现的一种独特的地域空间组织形式,是城市化发展到一定水平的标志和产物。它意味着市场化、工业化、信息化进程中诸种基本生产要素(如人口、土地、资源、资本等)和高等生产要素(如知识、高新技术及人才、科研机构、领先学科、跨国公司和现代通讯网络等)呈网络形态的区域聚集,它具体表现为以一个或多个特大城市为核心的若干城市网络集合或区域城市共同体的形成以及区域管理机构通过各种行政、经济与法律手段能够有效地对城市群的发展进行调控的空间结构形态。

广佛肇经济圈的概念是在珠三角城市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是在《珠江三角洲地区改革发展规划纲要(2008-2020 年)》中关于“广佛同城化”的基础上提出的。目前广佛肇经济圈合作已经历了三个阶段:一是从2009年2月到3月的广佛同城化概念阶段,其标志是《珠三角规划纲要》将“广佛同城化”看作珠三角一体化发展的突破口,以及广佛两市签署《广佛同城化建设框架合作协议》(2009年3月);二是从2009年2月到6月的广佛肇经济圈概念阶段,其标志是三地共同签署《广佛肇经济圈建设合作框架协议》;三是从2009年6月以后至今的广佛肇经济圈合作操作阶段,先后通过了《广佛同城化发展规划》(2009年9月)、《广佛肇经济圈建设产业协作协议》(2009年12月)和《广佛肇经济圈发展规划(2010-2020)》(2011年5月)。在《广佛肇经济圈发展规划(2010-2020)》中将广佛肇经济圈定位于“珠三角一体化发展先行区、全国深化改革与科学发展试验区、国家重要综合性门户区域、国际性现代服务业中心和先进制造业基地、广东宜居城乡建设示范区”,总体目标是“建设经济圈、生活圈、生态圈协同发展的幸福广佛肇,实现世界级经济、多元化生活、可持续生态的有机统一”,力求到2020年全面实现广佛肇一体化。

幸福广佛肇的建设和发展离不开幸福指数的构建和幸福管理的践行。基于此,我们根据幸福指数和幸福管理的理论探索了幸福广佛肇建设问题。

三、幸福指数与幸福管理的内涵

传统经济学出于衡量的方便而以客观的财富和收入作为主观幸福的近似等价物,把幸福创造狭隘地理解为获得财富,或者把它说成幸福在心中。与之理解相应的政府将GDP增长作为唯一执政目标,忽视经济增长的质量,忽视利益分配公平,忽视环境保护等,缺乏可持续发展和环境意识,缺乏对社会福利的正确认识,把GDP与政府业绩考核捆绑在一起的政绩观作为终极目标。幸福经济学认为幸福而不是经济增长或收入提高应当成为政策制定者主要关注的目标。人类需要创造财富的可持续模式,需要追求更加可持续的幸福,这是幸福经济学研究的核心内容。因而,幸福经济学主张通过幸福指数来考察民众的社会经济发展状况和变化趋势,进而调整政策取向,促进社会发展和社会良性运转。幸福指数是指用以反映居民幸福感在某一时期内的数值与其在另一个作为标准的时期内的数值的比较,它是衡量人们对自身生存和发展状况的具体感受和体验,即人们的幸福感的一种主观指标数。更进一步地,幸福指数是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社会、文化、政治、环境、资源等方面协调发展以及社会经济发展与人类身心和谐发展的综合指标体系。因而,幸福指数是一个综合全面的宏观指标体系,是主观指标和客观指标的统一,是正面指标与负面指标的结合[4]。幸福管理在此基础上强调在经济社会发展中要以幸福为终极目标充分发挥和利用每个人的智慧和优势来协调共同体的资源以增进共同体成员幸福最大化。幸福管理作为管理发展的新阶段,既是一种价值观,也是一种方法论,其精髓在于激励人、自我实现人、文化人、幸福人的理念,其实质是改变人的生活,使人获得快乐与幸福。幸福管理能顺应人性规律和尊重人的主体性,把共同体成员既视为管理的第一客体又视为管理的主体,注意提升人的地位,发掘人的潜能,发现人的价值,发展人的素质,发挥人的力量,充分发挥共同体成员的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把个人目标、群体目标及组织目标有机统一起来,使共同体成员获得了物质性的、社会性的以及价值性的幸福,从而达到了管理的终极之善——幸福。

幸福指数和幸福管理的理论探索为广佛肇经济圈的发展和实践提供了理论素养。本文尝试将幸福指数和幸福管理的思想引入广佛肇经济圈的研究中,运用幸福管理和幸福指数的理论来分析广佛肇经济圈的发展问题,以为广佛肇经济圈的持续、健康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图1 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指数模型

四、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指数构建

南亚不丹国王认为人生的基本问题是如何在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间保持平衡,政府施政应关注幸福并以实现幸福为目标。国家政策制定应考虑在实现现代化的同时,不要失去精神生活、平和的心态和国民的幸福。在这种执政理念下,不丹政府创造性地提出了由政府善治、经济增长、文化发展和环境保护四级子指标组成的国民幸福总值指标,其最终目标是让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8]。南亚不丹国的幸福指数为广佛肇经济圈的发展提供了理论素养,通过幸福指数来构建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均衡发展。同时根据《雷铎克2005年真实福利报告》来构建幸福指数的二级指标,该报告审视了根据22个福利主题组织起来的117个有关福利的统计数字和感觉指标,经实践证明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5]。同时该理论符合经济发展的现实状况,因而将两种指标结合起来运用。该理论下拟构建的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指数指标体系包含四个维度:政治善治、经济发展、文化发展和人居环境。选取的二级指标有经济活力、休闲娱乐、生态足迹等22个指标。在多指标评价体系中利用因子分析法来确定各指标权重。因子分析法是从研究相关矩阵的内部依赖关系出发,根据相关性大小把变量分组(使得同组内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较高,而不同组内变量之间的相关性较低),这样,在尽量减少信息丢失的前提下,从众多指标中提取出少量不相关的指标,然后再根据方差贡献率的大小来确定权重(方差贡献率大,所应赋予的权数也越大),避免了个人主观因素的影响。如图1所示。

设有n个样本,每个样本有p个观测变量,分别用X1, X2, …, Xp表示;Y1, Y2, …, Ym(m<p) 分别表示m个因子变量。如果:

(1)X =(X1, X2, …, Xp)T为p 维可观测变量,且均值向量 E(X)= 0,协方差阵cov(X)=,且协方差阵与相关系数矩阵 R 相等;

(2)Y =(Y1, Y2, …, Ym)T(m<p)是不可测的变量,且均值向量 E(Y)= 0,协方差阵 cov ( Y )= I,即向量 Y的各分量之间相互独立;

如果用矩阵表示就是:X=AY

其中,模型中的Y1, Y2, …, Ym中(m<p)被称为公共因子;被称为特殊因子,各特殊因子之间以及特殊因子与所有公共因子之间都是相互独立的;矩阵A =()之元素被称为因子载荷,绝对值越大(),表明Xp与Ym的相依程度越大,或称Ym对于Xp的载荷量越大,故矩阵A称为因子载荷矩阵。其二级指标表示为:其中,为第个幸福指数一级影响因子下属的第个影响因子;为第个幸福指数一级影响因子下属的第个影响因子的权数;表示幸福指数一级影响因子数,=1, 2, 3, 4;表示幸福指数二级影响因子数,=1, 2, … , 22。根据上述计量模型,将相关的数据进行运算,可得到幸福指数指标。幸福指数越大说明城市群的发展水平越高。

五、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管理模型

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管理模型依照管理学的基本原理,将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目标管理归结为幸福追求,将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成本管理归结为生命成本。构建了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管理模型,如图2所示。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管理模型是从终极手段到终极目标的结构图,涉及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终极目标、管理对象、管理系统、管理资源、管理成本以及终极成本6个方面。其外围涉及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生成与发展形态,包括集聚度、扩散度、网络关系度和动态开放度。

其模型的释义为:

首先,幸福是人类经济行为的出发点和根源,也是人类社会追求的终极目标。作为经济社会发展的载体之一,广佛肇经济圈也不例外,也是为人类社会的终极目标服务。因而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终极目标是追求幸福。

图2 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管理模型

其次,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管理要求在追求幸福当中不仅只考虑财富效应,而应该从幸福(利益)与道德的结合、义与利的结合、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结合、技术与人文的结合、客观因素与主观因素的结合上加以考虑。这样才能使经济繁荣、个人幸福、社会幸福、自然生态相互和谐,才能使经济可持续性、社会可持续性和环境可持续性相统一。为此,依据南亚不丹提出的幸福指数观点,把广佛肇经济圈战略幸福管理的对象分为政府善治、经济发展、文化发展和人居环境四个方面。它们之间的均衡发展方可实现幸福。

其三,基于社会转型的现实考虑,要实现人类社会的幸福,使幸福指数在广佛肇经济圈这个共同体得到全面可持续发展,必须在人员、价值观、制度构建、金融和技术系统下进行发展和权衡。通过这些系统实现各自的相关功能和机制化动作,以及在整个体系运行中全面实现广佛肇经济圈战略建设的终极目标。

其四,测度幸福时,我们应不仅包括货币和世间拥有物,还应包括诸如健康(生理和心理),精神康乐、和谐关系、爱和尊重、我们的物质生活环境条件和自然安宁等定性指标。所有影响幸福的因素可被称为生活资本或生命资本。生命资本包括人力资本、社会资本、经济资本、人造资本、自然资本。如自然资本包括生态足迹、人口密度、可持续粮食生产、自然环境的消耗与保护。所有这些资本形式对于最佳的福利和终极幸福都是必要的。

其五,在城市群发展过程中,在实现人类幸福的过程中,在对资本的使用过程中,总会产生最终的成本形态,包括人力成本、经济成本、社会成本、人造成本和生态成本。从生命有机体的视角来分析,把广佛肇经济圈视为一个生命系统,其目标是为生命意义而发展,以最终实现人类终极之善的快乐与幸福。而广佛肇经济圈作为有机体的生命现象由圈内系统非物质或超物质的活力或生命力来说明,由此,决定了我们可以把广佛肇经济圈理解成一个节约生命成本的特别市场,广佛肇经济圈则是节约生命成本的结果。在此观点下,所有成本最终要归结于生命成本的运用。在生命成本约束下实现广佛肇经济圈的终极目标——幸福。

其六,在以生命成本为终极手段,幸福追求为终极目标的发展过程中,广佛肇经济圈在经济、政治、文化、地理环境等各种因素相互作用、相互制约下,会受到来自成本、资本、管理手段以及管理对象的影响,并会在人流、物流、信息流和资金流等方面进行不断的循环流动。也就是说广佛肇经济圈在要素、时空结构、机制、功能上处于不断变化的有机系统整体中,具有集聚度、扩散度、动态开放度和网络关系度。广佛肇经济圈的生成和发展在物联网上以物资、人员、技术、金融、信息等形式通过经济协作网络和运输通讯体系发挥广佛肇经济圈与区域、地区和国家之间的互动开放性联系,使城市群体的整体功能得到更好的发挥。

六、结语

广佛肇经济圈作为城乡高度融合发展的核心区域和国家竞争力增长的动力极,在全球化、信息化、市场化下通过交通、金融、科技、物流、商贸等不断发展变化着,并促进国民经济健康、持续、快速发展,实现城乡居民共同富裕,城乡经济共同繁荣,沿海与内地协调发展,其终极目标是实现人类社会的幸福生活。本文依照经济学和管理学的基本理论,从经济社会发展的目标和成本管理为切入点,将广佛肇经济圈的目标归结为幸福追求,将成本管理归结为生命成本,分析和探讨了广佛肇经济圈从终极手段达于终极目标的过程,以期为广佛肇经济圈战略建立幸福指数和幸福管理的参考性模型。作为广佛肇经济圈战略的幸福管理模型和幸福指数模型,仅从理论上进行了分析,尚存不足或欠缺,有待后续进一步研究。

[1]姚士谋, 朱英明, 陈振光.中国城市群[M].合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出版社,2006:5.

[2]建设部.城市规划基本术语标准[S].1998年8月13日颁布.

[3]朱英明.我国城市群地域结构特征及发展趋势研究[J].城市规划汇刊,2001(4):55.

[4]陈惠雄主编.经济社会发展与国民幸福[C].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135.

[5]安尼尔斯基.幸福经济学:创造真实财富[M].林琼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136.

Building the Happiness Index and Happiness Management Model for the Strategy of Guangzhou-Foshan-Zhaoqing Economic Circle

Pu Dexiang

The intrinsic requirements of the construction of harmonious society and urban development lay its core content and ultimate value orientation upon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The one-sided pursuit of economic growth and achievements in the official career of political leaders result in moral decline, lack of faith and imbalanced ecology in the process of rapid development.The presence of these problems poses serious impact on the harmonious development of urbanization.Therefore, the construction of Guangzhou-Foshan-Zhaoqing economic circle calls for a happiness-based ultimate goal in developing urbanization.Through constructing the happiness index and fostering happiness management skills, the 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 is expected to be practiced.This is significant for the development of the Guangzhou-Foshan-Zhaoqing economic circle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a socialist harmonious society.

Guangzhou-Foshan-Zhaoqing economic circle; happiness management; happiness index

F126

蒲德祥,华东师范大学商学院博士研究生,肇庆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幸福经济学、幸福管理学、区域发展与城市经济。

(责任编辑:陈丁力)

肇庆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11ZC-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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