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革命时期党内三次“左”倾错误的异同点比较
2012-08-15朱庆跃
朱庆跃,方 希
(1.淮北师范大学 政法学院,安徽 淮北235000;2.同济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 200092)
土地革命时期党内三次“左”倾错误的异同点比较
朱庆跃1,方 希2
(1.淮北师范大学 政法学院,安徽 淮北235000;2.同济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上海 200092)
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时期曾犯过三次“左”倾错误。这三次“左”倾错误的共同点在于把马克思主义或共产国际的决议教条化;未能科学分析中国国情,混淆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限而盲目反对民族资产阶级;未能正确认识中国革命形势,不顾实际坚持“城市中心论”,使党的革命事业遭受重大损失。但三者又在发生的历史背景和原因,错误的危害程度以及纠正错误的方式上存在各自的特殊性。通过对三次“左”倾错误的比较分析,并从中总结经验教训,对加强党的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重要的意义。
土地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三次“左”倾错误;异同点
在土地革命时期,由于党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运用以及国情的认识水平还不高,致使先后犯了三次“左”倾错误。它们分别是“左”倾盲动错误(1927年11月——1928年4月)、李立三“左”倾冒险错误(1930年6月——1930年9月)和王明“左”倾教条主义错误(1931年1月——1935年1月)。这三次“左”倾错误既给中国革命造成了巨大的灾难,也对党自身带来了严重的伤害。今天,对三者异同作比较分析,从中总结经验教训,将有助于加强党自身的建设和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
一、三次“左”倾错误的相同点
(一)从产生和发展过程来看,都与共产国际的错误指导和影响密不可分
共产国际的反右倾斗争与共产国际代表罗米那兹对中国革命的错误认识和指导,是导致第一次“左”倾错误的重要原因。1927年11月,在上海召开的中共中央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上,通过了由罗米那兹起草的《中国现状与党的任务决议案》。罗米那兹认为现阶段的中国革命是“无间断的革命”[1]369。在这种错误的“左”倾思想指导下,党没有认识到大革命失败后革命处于低潮的客观形势,盲目要求发动武装暴动乃至夺取全国政权,从而导致了第一次“左”倾盲动错误的滋生。
第二次“左”倾错误的发生,是同共产国际的错误指导及其思想的影响密不可分的。早在1928年,共产国际“六大”就提出了资本主义总危机进入“第三时期”的理论,这为党内一些人推行“左”倾机会主义的指导思想和行动方针提供了理论依据。其中李立三撰写的《第三时期与中国革命》一文,就是以“第三时期”理论作为自己“左”冒险错误理论依据的。此外,1928年2—10月,共产国际先后向中共中央发出四封指示信,强调党内主要的危险还是右倾主义,提出反对富农的政策,并指示中共做好武装暴动的准备。共产国际的这些错误指示对当时的中共中央产生了重大影响。正如周恩来后来所回忆的:“这四封信,对立三路线都有影响”[2]308。
王明“左”倾教条主义错误的发生,更是与共产国际的错误指导和粗暴干涉难脱关系。原本六届三中全会已经纠正了“立三路线”的错误,但很快共产国际就指责六届三中全会犯了对“立三路线”所谓的调和主义的错误。在共产国际代表米夫的干预下,1931年1月党召开了六届四中全会,并将受米夫赏识的王明选为中央委员、政治局委员。另外,在会上王明极力宣传“左”倾教条主义思想。“他站在更‘左’的立场来反对立三的‘右倾’和三中全会的‘调和路线’,形成了更‘左’的路线。”[2]309可以说,王明“左”倾教条主义是在共产国际一手扶持和操办下形成的;王明的理论纲领《两条路线》更是完全抄袭共产国际关于中国革命的指示,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
总之,正如周恩来后来在反思土地革命时期三次“左”倾错误时所指出的:“中国党在这个时期犯了那么多错误,使中国革命受到了那么大的损失,我们中国人当然要负责,但与共产国际有很大关系”[2]311。
(二)三者都混淆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的界限,盲目反对民族资产阶级
“左”倾盲动者认为民族资产阶级在民族解放运动的初期就已完成了他们的历史使命,现在的民族资产阶级是“最不成熟最没有力量的阶级”[1]367,已经走入反革命的阵营,成为反革命最积极的动力之一。由此产生了混淆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两者之间界限的思想,并在实际工作中主张实行某些超阶段的“左”的政策,特别是提出没收资本家的工厂和企业等。
在理论上,李立三“左”倾冒险错误虽承认现阶段的中国革命仍是反帝反封建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但又认为资产阶级已是反动联盟的一部分,因此必须反对资产阶级。在实际政策上又错误地认为革命如果在一省或数省首先胜利,则就必须“要没收中国资产阶级的工厂、企业、银行”。这大大超越了中国革命的阶段性。
王明“左”倾教条主义理论错误地认为中国革命的动力只有工农和下层小资产阶级,其他一切阶级阶层都是反动的阶级,不存在“所谓‘第三派’或‘中间营垒’”。另外,王明等人更是无视九一八事变后中国阶级关系的新变化,把同国民党反动统治有矛盾而在当时正积极抗日的中间派别定性为“最危险的敌人”,导致了不能及时提出建立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任务,实行闭门主义的政策。
(三)在革命道路问题上,三者都反对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坚持“城市中心论”
“左”倾盲动者确立了以发动较大范围的总暴动为党的基本任务,先后在广州、武汉、天津、长沙等大城市实施了武装暴动的策略,并要求把农村暴动同城市暴动结合起来,以形成城乡的武装总暴动,直至达到一省或数省的革命胜利。
李立三“左”倾冒险者认为“组织政治罢工,扩大到总同盟罢工,加紧工人武装训练,以树立武装暴动的中心力量,是准备一省与几省首先胜利的主要策略”。特别是李立三还把农村比作统治阶级的四肢,城市才是统治阶级的头脑与心脏,得出要制敌人于死地就必须主要攻打中心城市的结论。为此要求组织武汉暴动、南京暴动和上海总同盟罢工,甚至还提出“会师武汉,饮马长江”的口号。
王明“左”倾教条主义者更是照搬苏联经验,坚持不符合中国革命斗争实际的“城市中心论”,要求红军执行盲目的积极进攻战略,命令红军攻打中心大城市,全然不考虑当时的红军自身力量的大小。“他同李立三一样,总是梦想城市的工人斗争和其他群众斗争能突然冲破敌人高压而勃兴,从而发动中心城市的武装起义。”[3]174
(四)在革命形势问题上,三者都对革命形势作了过分的估计,未客观认识到革命尚处于低潮期
“左”倾盲动者错误地认为“必须继续扩大深入革命的斗争,并且要坚决的采取工农武装暴动的政策”[1]363。并不顾武装暴动屡屡遭受失败的革命实际,盲目制定了若干盲动主义政策。
以李立三为代表的“左”倾冒险者夸大统治阶级的危机和革命力量的发展,盲目乐观地认为“现在中国革命形势上,革命高潮已经到了,目前夺取政权的任务已经到了我们前面来”[4]74。这种错误甚至估计中国革命高潮的到来“有掀起全世界的大革命,全世界最后的阶段决战到来的可能”[4]85。
王明为代表的“左”倾教条主义者则认为“在全国革命运动新高潮日益生长和不平衡发展的条件下,直接革命形势最近可以首先包括一个或几个主要的省份”。在这种错误的估计下,要求各地红军发起革命的进攻,去争取一省或数省的首先胜利[5]109。
(五)三次“左”倾错误都实行极端的党内斗争,对党内持有不同意见的同志实施惩办主义
第一次“左”倾错误的惩办主义突出表现在由罗米纳兹提出的《政治纪律决议案》中。该决议案对贯彻执行“左”倾政策不力的的周恩来、彭公达、毛泽东、夏明翰等人进行严厉处分。
李立三把反对立三路线的恽代英排挤出了中央机关,下调到沪西,随后恽代英不幸被捕,英勇牺牲。另外,李立三还压制和打击何孟雄、林育南、李求实等人,给他们扣上“调和主义”、“右倾势力”等帽子,并对他们进行组织处理。
王明、博古等人在党内斗争问题上,压制党内民主,对持有不同意见的同志实行“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方针。“这个方针出台以后,立即被滥用到党内各个领域,并且形成风靡一时的最革命、最时髦的政治口号。”[6]389他们在福建开展反对“罗明路线”的斗争,又在江西开展反对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的斗争。王明还剥夺了毛泽东对中央根据地红军的领导权。
(六)三次“左”倾错误都使党遭受了重大损失,给中国革命造成了不良影响
“左”倾盲动错误是在不顾革命形势处于低潮的现实情况下,盲目命令各地党组织发动武装暴动,使党和红军终因实力悬殊而损失惨重,使大革命失败后保存下来的薄弱的革命力量再遭重创,使中国的革命道路愈加艰难。
李立三冒险错误要求各地积极准备武装暴动,盲目攻打中心城市。各地由于贯彻执行立三路线,遭受了很大的损失。福建、浙江、广东、湖南等11个党的省委机关遭到破坏,省委以下的党组织遭到破坏的程度更为严重;党员数量大幅度减少;红军和根据地也受到了严重损害。
王明“左”倾教条主义错误给党和中国革命造成的危害就更严重了。其最大的恶果,就是使红军在第五次反“围剿”斗争中失败,不得不退出南方根据地进行长征。这次“左”倾错误使红军和根据地损失了90%,国民党统治区党的力量几乎损失了100%。可以说王明“左”倾教条主义错误近乎葬送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的革命事业。
二、三次“左”倾错误的不同点
(一)三者发生的历史背景和原因不同
第一次“左”倾错误发生在轰轰烈烈的大革命突然遭受失败后,国民党反动派实行血淋淋的屠杀政策的险恶环境下,对敌人残忍大屠杀的仇恨和对陈独秀投降主义的愤怒,使党内的“左”倾情绪很快发展起来,许多革命者产生了一种近乎拼命的革命冲动。
第二次“左”倾错误是在革命运动走向复兴,客观形势发生有利于革命的变化时,党内“左”的急性病的抬头和冒险主义的发展。
第三次“左”倾错误的发生与共产国际有着密切联系。本来党的六届三中全会已经纠正了立三路线的主要错误;但很快共产国际十月来信,批评中共六届三中全会犯了调和主义的错误,此后又强行要求召开中共六届四中全会,开始了王明“左”倾教条主义在党内的统治。
(二)纠正三次“左”倾错误的方式不同
前两次“左”倾错误是在共产国际指导下纠正的,第三次“左”倾错误则是党在遵义会议上自主解决的。具体来说,1928年2月25日,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第九次扩大会议通过了《关于中国问题的决议案》。这个决议案对党内的盲动错误进行批评。4月30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共产国际执委会二月会议中国问题决议案的问题》的第四十四号通告,决定纠正党内存在的“左”倾盲动错误。至此标志着第一次“左”倾错误的基本结束。1930年7月16日,共产国际执委会讨论中国问题,通过了《关于中国问题决议案》,并派周恩来、瞿秋白回国纠正立三路线的错误。1930年9月,党的六届三中全会在上海召开,会议通过了《关于政治状况和党的总任务议决案》,决定接受共产国际的批评,纠正立三路线。李立三在会上作了自我批评并退出党的领导人岗位。大体上说,中共六届三中全会纠正了李立三“左”倾冒险错误。
在红军长征途中,中共中央失去了与共产国际的联系,使党不得不开始自主制定方针政策和决定革命道路方向。1935年1月,中共中央召开遵义会议,解决了当时关键的军事问题和组织问题,确立了以毛泽东为代表的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路线在党内的领导地位,结束了王明“左”倾教条主义错误,在极其危急的情况下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
(三)三次“左”倾错误的持续时间和造成的危害程度不同
三次“左”倾错误的持续时间长短不同。“左”倾盲动错误从1927年11月到1928年4月,只有短短数月时间;李立三“左”倾冒险错误从1930年6月到1930年9月,也只有3个月左右的时间;王明“左”倾教条主义从1931年1月到1935年1月长达四年,持续时间最长,错误指导最久,不良影响最深。
造成的危害程度不同。前两次“左”倾错误盲目发动武装暴动,使党的工人运动、根据地和红军力量遭到重大损失,但由于持续时间较短,革命形势在纠正“左”倾错误后就较快地恢复和发展起来。尽管瞿秋白是第一次“左”倾错误的领导人;但他出身书香门第,是信仰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和才华横溢的文学家,在党史上做出过重要贡献。正如李维汉后来回忆:“秋白是一个正派人,他没有野心,能平等待人,愿听取不同意见,能团结同志,不搞宗派主义,事实上,临时中央是一个五湖四海的班子。他的弱点是在接触实际上有点教条主义。临时中央政治局顺从国际代表,他有一定责任”[7]235-236。考虑到大革命失败后所处的艰难环境以及年幼的党没有经验的艰辛探索,主持中央工作时年仅28岁的瞿秋白所犯的错误也是我们能理解的。而李立三也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和中国工人运动的卓越领导人。他在土地革命时期所犯的“左”倾错误就在于照搬共产国际的指示,又不顾革命实情擅自作了夸大的发挥,但他后来又能够积极主动承认自己的错误。而第三次“左”倾错误的主要代表人物是王明和博古。他们完全不懂中国国情和革命客观形势,只会盲目服从共产国际的指挥,照搬苏联经验,给中国革命和给党自身所带来的后果远超前两次“左”倾错误。可以说,第三次“左”倾错误使党的革命力量几乎覆没,在第五次反“围剿”失败后,红军被迫长征。
三、三次“左”倾错误的启示
1.必须坚持科学的马克思主义观,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正如恩格斯指出“它提供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和供这种研究使用的方法”[8]742-743。毛泽东强调“我们学的是马克思主义,但是我们中的许多人,他们学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是直接违反马克思主义的。这就是说,他们违背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所谆谆告诫人们的一条基本原则:理论和实际统一”[9]798。以王明为例,尽管能引经据典,但并不懂得真正在实践中运用马克思主义,只会奉行“本本主义”办事,给中国革命带来了深重灾难。总结党史上的经验教训,可以发现只有坚持科学的马克思主义观,而不是思想僵化,一切只从定义、公式出发,不从实际出发,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实用化;才能确保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方向不偏离,旗帜永鲜明。只有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结合起来,也就是实现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才是对待马克思主义得科学态度和正确方法。
2.必须全面科学认识中国现实实际,一切从具体国情出发。全面科学地认识中国现实国情,是我们党制定路线、方针政策的根本依据。我们应该借鉴外国经验,但绝不能照搬照抄。任何一种革命路径或发展模式都必须放在特定的时代背景和具体的国别环境中进行考量,世界上并没有革命或发展的万能公式。土地革命时期三次“左”倾错误把苏联经验神圣化,盲目服从共产国际的指挥,给中国革命带来的只能是惨痛的损失。我们必须一切从实际出发,而最大的实际就是中国的现实国情。只有认清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国情,才不会脱离实际,才能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中把握好速度和力度,少走弯路和回头路。
3.必须加强党的制度建设,不断健全党的民主集中制。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只有充分发扬民主,让党内的各种不同意见都发表出来,才能打开思路、集思广益,制定出正确的路线、方针政策。而党内一旦缺乏民主空气,就容易滋长家长制、一言堂,就容易导致党内专断、决策失误。土地革命时期三次“左”倾错误正是年幼的党在制度建设上的严重不足导致党内民主无法真正发挥作用,使“左”倾错误肆意泛滥所造成的恶果。在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建设过程中,只有加强党的制度建设,不断健全党的民主集中制,才能造成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的生动活泼的党内政治局面;才能使党始终具有凝聚力和生命力。
4.必须处理好“左”和右的关系,既要警惕右,更要防“左”。党史上的经验和教训告诉我们,党在探索中国革命和建设的道路中,必须处理好“左”和右的关系,两者关系处理得当,则党的革命和建设事业就能比较顺畅地进行;两者关系处理不当,党就容易栽跟斗、付代价。土地革命时期的三次“左”倾错误在意识形态上一次比一次“左”,王明甚至还认为立三路线是右倾主义。标榜越“左”越革命的时代过去了,留下来的深刻历史教训告诫我们:“左”并不比右好,“左”甚至能带给我们更大的灾难性的后果。从根本上看,“左”倾和右倾都是党在革命和建设探索过程中的认识路线的偏差,都会给党和人民的事业带来危害。正如邓小平所说“现在,有右的东西影响我们,也有“左”的东西影响我们,但根深蒂固的还是“左”的东西。……右可以葬送社会主义,‘左’也可以葬送社会主义。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10]375。
唯物辩证地看,三次“左”倾错误都具有两面性。它们一方面损害党,损害人民;另一方面又很好地教育了党,教育了人民。“我们走过来许多弯路,但是错误常常是正确的先导。”[9]803回顾和反思土地革命时期党所犯的三次“左”倾错误,就是希望党能以史为鉴,吸取经验教训,以改革创新精神不断推进党的建设,不断开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的新局面,带领中国人民最终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1]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
[2]周恩来.周恩来选集:下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3]中共党史专题讲义(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6.
[4]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6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
[5]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7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
[6]冯建辉.从陈独秀到毛泽东[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
[7]李维汉.回忆与研究(上)[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6.
[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9]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0]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D231
A
2095-0683(2012)04-0033-04
2012-03-07
安徽省思政理论课课程教学团队建设项目(2011SZKJSGC8-8)
朱庆跃(1977-),男,安徽含山人,淮北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副教授,上海社会科学院博士生;方希(1987-),男,福建莆田人,同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生。
责任编校秋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