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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显翻译目的 重构译文框架
——Mona Baker叙事理论视角下的林纾小说翻译

2012-08-15权循莲

关键词:林译重置林纾

权循莲

(安庆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安徽 安庆 246133)

彰显翻译目的 重构译文框架
——Mona Baker叙事理论视角下的林纾小说翻译

权循莲

(安庆师范学院 外国语学院,安徽 安庆 246133)

从Mona Baker的叙事理论出发,探察林纾的小说翻译目的及目标读者的设定,并着重讨论其译文的框架重构策略:重置时空、选择性使用文本材料、重置标签及重新定位参与者,同时指出正因为凭借这些翻译策略,林译小说才为译语读者创造了新的社会现实,启迪了民众思想,从而推动了社会进步。

林译小说;翻译目的;框架重构

引言

林纾是我国清末民初著名的文学家和翻译家,他不通西文,却与友人合作翻译小说160余部,数量惊人。林译小说为晚清的国人开启了一扇“睁眼看世界”的窗户,使得当时的读者逐渐了解西方世界的社会风貌及价值观念,并开始接触西方文学的思潮、流派,这极大地启蒙与教化了中国人的思想。

林纾的翻译在当时产生的巨大社会反响和文化冲击,已经得到了学界的一致认同。虽然中西社会制度迥异,价值观念不同,文学传统也相去甚远,而林纾却能够通过翻译沟通中西传统的鸿沟,让晚清国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发生瓦解,最终促进社会的变革,那么他是如何做到的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无论对于了解林纾翻译活动,还是对评价其翻译贡献,都至关重要。遗憾的是,在以往对林纾翻译研究中,学界没有系统地探究这一问题。本文尝试运用Mona Baker的叙事理论,重点考察林纾为什么以及如何运用翻译“再叙述”策略,以一种全新文本形态将西洋小说重置到中国小说叙事成规和文化意识形态框架内,从而实现其翻译目的。

一、Mona Baker的叙事理论

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的翻译研究学者 Mona Baker在其《翻译和冲突—叙事的视角》一书中,以叙事学为理论基础,通过框架设定(framing)理论将叙事与翻译联系起来。传统的叙事学仅仅关注文学作品内部结构的研究,而Mona Baker所使用的叙事理论是社会学、交际理论与叙事研究跨学科结合的产物,是将文本分析与社会文化语境相结合的宏大叙事理论。根据这一叙事理论,“人们‘内嵌’于各种叙事之中,叙事成为人们理解、体验和参与社会现实、形成社会身份的基本方式。”[1]“叙事重构现实而不仅仅是表现现实。”[2]17因此,翻译也是一种叙事。在翻译这种叙事活动中,“译者并非是翻译任务的被动接受者,他们往往主动地选择文本材料以及翻译方法,有意无意地参与到创造、协商或挑战社会现实的过程中来。”[2]105所以,翻译是导致社会和政治发展的重要的因素。[2]6在翻译活动中,译者基于自身的目的,可能会利用不同的翻译策略来强化、削弱或修改源语文本中的叙事方式,从而使得译文背离了原文作者的叙述立场。[2]105正因为如此,Mona Baker将翻译称之为“再叙述”,而“再叙述”的核心就是“框架重置”(reframing)。她提出了四种框架重置的方式:重置时空、选择性使用文本材料、重置标签、重新定位参与者。这些框架重置方式都是译者经常使用的翻译策略,每一个策略都有可能引发读者阐释框架的改变,从而对译文做出与原文截然不同的反应,而译者通过使用这些策略实现了自己的政治目的。

Mona Baker将社会和交际语境下的叙事理论应用于翻译研究,将译者文本层面的选择置于特定的社会文化语境中考察,关注译者特定的翻译目的对其翻译材料、翻译策略选择的影响。这就有效地挑战了传统的以“等值”作为评价译文唯一标准的纯语言学翻译观,有助于客观、科学地评价译者和译文在译入语社会环境中所发挥的社会功能,拓宽了翻译研究领域。笔者认为,这个理论同样适用于解释林纾的翻译活动。在小说翻译中,林纾并没有亦步亦趋地保留原文的叙事特点,而是对原小说进行了多处修改与重构,其增衍节略、改写的译文曾被批评为误译较多或不忠实于原作。然而,正如钱钟书所说,“林译的‘讹’中最有特色的成分正出于林纾本人的‘明知故犯’。”[3]707他凭借自己高超的语言艺术和文学修养,完全能够使译文更加“忠实”。不可否认,他的译文中大量“讹”的存在,一小部分是由于他不懂西文造成的误译,而绝大部分却是他有意为之。他在特定翻译目的驱使下,为了打动心目中的读者,对小说原文的价值理念和叙事规范进行重构。无疑,林译小说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早已是不争的事实。然而,要想全面、公正地评价林纾的翻译作品,必须摒弃译文的“忠实”标准观。我们应该转而关注,在中国当时的社会大背景下,林纾在何种翻译目的驱使下,采用何种“框架重置”翻译方法来实现翻译的社会目的功能。

二、林纾的翻译目的及其目标读者的设定

在晚清民族危机深重的时代背景下,林纾希望通过译介西方文学作品,来开启民智,警醒国人,以求激发国人反帝爱国热情。林纾在自己译文的序、跋中,多次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翻译目的。如在与魏易合译的《黑奴吁天录·跋》中,林纾开宗明义地提出“余与魏君同译是书,非巧于叙悲以博阅者无端之眼泪,特为奴之势逼及吾种,不能不为人众一号……则吾书虽俚浅,亦足为振作志气,爱国保种之一助。”[4]而在为《译林》创刊号写的一篇序文中,林纾指出:“吾谓欲开民智,必立学堂;学堂功慢,不如立会演说;演说又不易举,终之唯有译书。”[5]26

在其众多序跋中,林纾一直念念不忘告诫当政者或青年学生应当如何如何。他将自己心目中的目标读者定位于当时士大夫阶层和有古文功底的青年知识分子。但是,当时的士大夫阶层对西洋文学嗤之以鼻,他们认为中国悠久的文学是西方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比拟的。这种自视甚高的态度让林纾的翻译面临两难抉择。一方面,译者想借助西方小说的译介传播新的思想和价值观念;另一方面,译文的目标读者对于西洋文学不屑一顾,视其为不愿入口的“苦药”。因此,林纾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目标读者对于翻译小说的接受问题,他最后选择将西洋小说这种外来“苦药”裹上一层“糖衣”。他为了让对原语语言文化所知甚少的读者更好地理解和接受译文,用心良苦地对原小说的故事和话语层面进行了精心的选择和改动,对原小说的叙事进行了“框架重构”,以求引起中上阶层阅读西洋小说的兴趣。而且他借助这层“糖衣”希望,通过读者的阅读,隐含在文本中的价值观念能够潜移默化地进入到他们的思想,引起他们对另一种文化的关注,使得他的翻译小说发挥“药”的社会功能,唤起他们的共鸣和觉醒。

翻译“目的论”认为,翻译“意味着为实现目标功效,在目标背景中为目标语境内的目标目的和目标受众制作一种文本。”[6]11林纾正是基于自己的翻译目的,将原文作了大幅度面向译文目标读者的改写,从而使得译文和原文相去甚远。在论及林纾翻译时,著名学者王东风曾一针见血地指出,“每每在人们回顾清末民初那段中国历史、政治、文化和文学的转折点时,林纾总是无法绕过去的一个人物,他的文学翻译恰好参与了那个不平凡的历史阶段的中国文化重构”。[7]显然,“重构”一词指的就是林纾通过选择和改动原文,将原文本中的价值理念和叙事规范重置到译语环境中,在译入语中创造新的文学现实,并发挥巨大的社会作用。下面笔者将根据Mona Baker的四个框架重构方式解读林纾小说翻译采取的“再叙述”策略。

三、林纾小说翻译中叙事框架的重构

(一)重置时空

重置时空是指译者对原叙事事件进行的时空挪移,即通过选择文本、转变原文叙事形式等方式,以适应译本的读者对于叙事的期待。[2]112林纾小说翻译中的重置时空主要表现在其对文本的选择,对原小说中主题、结构和人物的改变等方面。

林译小说的重置时空首先体现在文本选择上。林纾不懂外文,不能认真地选择他所要翻译的小说,他翻译了国外一流的小说,也翻译了二、三流作家的作品。有人认为,他所译的作品有三分之二是“劳力之大半归于虚耗”,“可以不必译的”。[8]141我们认为,林纾能够凭借其深厚的国学功底以及文学素养,将国外二、三流的小说改头换面,化腐朽为神奇,使其为译入语读者所接受,并使译文文本在异域语境中发挥巨大社会作用,这正说明林纾对原作进行时空重置的巨大成功,也正是林纾的伟大而非不足之处。

在文本题材的选择上,林纾敢于把与当时本土价值体系格格不入的价值观念重置到本国土壤,因而表现出不同寻常的胆识和勇气。如《巴黎茶花女遗事》倡导男女平等、爱情自由的西方个人主义价值观,但又谴责家长为维护家族颜面导致的爱情悲剧,这与当时以家庭为本位的主流价值观背道而驰。而在《迦茵小传》重译本中,向读者介绍异域价值观念,以求冲击当时中国旧封建礼教,这个目的更是得到充分体现。19世纪末,杨紫麟 (笔名蟠溪子)在翻译英国哈葛德的小说《迦茵小传》时,曾经刻意隐去原著中一些男女情爱的描写,把亨利为追求爱情自由而违抗父母之命的内容隐而不述,尤其是删除了迦茵与亨利相爱私孕的情节。几年后,林纾在重译此书时,悉数保留了前译本中删去的内容。然而这一保留违背了当时社会的伦理观念,林纾也因此被斥为“传其淫也,传其贱也,传其无耻也。”[8]117但正是林纾有目的的、具有反叛精神的努力,使得林译小说向中国人输入了新思想、新习俗、新观念。[9]

林纾还通过改变原小说中的主题,对原作进行时空转换,以适应译者启蒙思想的需要。如在《黑奴吁天录》中,林纾对原著中反奴隶制的态度、母亲的道德权威及基督教的作用等主题进行了大幅度改写,使得译文成功地抒发了译者爱国保种的忧患意识,引起了当时中国读者的强烈共鸣,从而几乎成为一部宣扬爱国主义、教育民众和反对帝国主义的意识形态政治小说。

林纾曾多次转换原文的叙事视角。如例1所示:

(1)Whether I shall turn out to be the hero of my own life,or whether that station willbe held by anybody else,these pages must show.[10]1

大卫·考伯菲而曰:余在此一部书中,是否为主人翁者,诸君但逐节下观,当自得之。[11]3

在上例中,译者将原文第一人称限制叙述方式转换为中国小说常见的全知视点的第三人称叙事,以迎合读者的审美期待。

而在人物描写中,林纾对译文进行了多处归化。如《迦茵小传》中描写迦茵的文字:

(2)瞥见己之双波,如剪秋水;睫毛秀润,适当双蛾之下;樱口微绽,如乳婴浓睡弄笑状;饱犀微露,灿白如象牙;两颊微赦,如桃子新熟;一堆金色发,蓬蓬若结云气。此时衣色深灰,愈显其倾国之貌。[12]90

在这段译文中,林纾通过转换原作的叙事形式描写迦茵的美貌。他运用“秋水”、“双蛾”、“樱口”等描写中国古代美女的词汇,通过时空挪移将外国美女变成中国古典美女。这更容易为当时读者所接受。

(二)选择性使用文本材料

选择性使用文本材料主要是通过对原文本材料的增加或删除,来增强、减弱或修改原文本中的某些叙事特征。[2]114林译小说经常通过文本材料的选择来过滤原文中与译者翻译目的相背离的价值观念。如在对原文基督教内容处理上,林纾从儒家角度出发,只保留了其中一些对于情节或原文连贯不可或缺的内容,删节了原作中可能引起中国读者消极、隐忍思想的宗教内容。有学者认为,林纾之所以这么做,是基于他这样的理念:“基督教是帝国主义的先锋,二者互相呼应,企图雄霸天下。基督教以和平渗透的方式在中国拓展其文化霸权,帝国主义则靠强权暴力直接入侵中国,有可能带来亡国灭种的灾难。”[13]

此外,为了只译出故事情节,林纾还大段地删除原文中许多细致的人物心理及自然环境等描写。如《黑奴吁天录》的原文用了100多个单词描写奴隶主海雷,林纾却简单地将这段话译为“海雷衣服华好,御金戒指一,镶以精钻,又佩一金表”。[4]3林纾这样做的意图在于:“当时的读者毕竟阅读能力有限,已经习惯了阅读传统小说,对原著中大量的肖像、心理和环境描写的反应很可能是觉得冗长而不是生动。如果读者因为这些细节描写而放弃阅读此书,林纾想传达的政治思想就无法进入读者的脑海,他的翻译目的就无法实现。”[14]

林纾还在翻译中增添了原著没有的文字以渲染气氛。在《林纾的翻译》一文中,钱钟书以林纾翻译《滑稽外史》的一段话为例评论道:“他一定觉得迭更司的描写还不够淋漓尽致,所以浓浓地渲染一下,增添了人物和情景的可笑”;[3]702“林纾认为美中不足,这里补充一下,那润饰一下,因而语言更具体,情景更活泼,整个描述笔酣墨饱。”[3]703除此之外,林纾还采用增译的方法来表达自己的观点态度。如例3:

(3)It might not be a perfect system;nothing was perfect;but what he objected to, was, the insertion of the wedge.[10]442

然古今制度,实则无一完备,不仅此戋戋者,故智者顺天而适时,不为立异。[11]270

在译文中,译者增加了表达其传统儒家思想的语句,即“智者顺天而适时”的观点。

(三)重置标签

重置标签指的是译者将原文中的人名、地名、团体、事件或典故等用译入语中的另一词汇、专有名词或词组来指代。[2]122重置标签在林译小说中多有表现。首先是书名的重置。如把小说The old Curiosity Shop译为《孝女耐儿传》(现译《老古玩店》),把哈葛德的作品 Montezuma's Daughter译为《英孝子火山报仇录》(直译应是《蒙特马祖的女儿》)。这两部小说的内容同“孝道”毫无关系,而译者通过在译文书名中加进“孝”字,旨在排除当时守旧派反对西学的思想,引起读者对外国小说的认同感。再如将Uncle Tom's Cabin改译为《黑奴吁天录》,其中“黑奴”二字点出主人公的身份,“吁天”起到点明主题的作用。而在翻译原作大量人名和地名标签时,林纾常常采用音译的归化策略。这主要是因为人名和地名往往不包含太多文化内涵,不致引起读者误解。

林纾翻译中标签的重置不仅表现在语言上,也表现在文化上。译者对原文大部分文化词汇,选择了中国读者熟悉的字眼,减少了读者的阅读障碍。如“师母”、“足下”、“公子”、“老夫”、”未亡人”、“启明星”等。此外,林纾也选择用自己熟悉的儒道、道家、佛家的词汇来格义西方的基督教词汇。比如他在译文中使用了诸如“阴德”、“托钵”、“道人”、“地狱”、“乘化归尽”、“般若”等词汇,使得西方文化在译文中发生变形。

(四)重新定位参与者

重新定位参与者是指译文中对于译者、读者、事件和其他参与者的时间和空间关系的定位和重构。[2]132Baker认为,翻译中的译序、跋、脚注、词汇表、封面设计、封底这些伴随文本 (paratexts),在重新定位译者、读者和其他参与者的时间和空间关系时发挥作用。[2]132在众多的译序、跋中,林纾往往增加评述来表达自己的价值取向,把原文故事与中国的故事相联系,藉此改变源语叙事中译者、读者、事件和其他参与者的时间和空间关系,在文本以外干预读者反应,以求引起中国读者的认同。如《黑奴吁天录》讲述的是美国农场主虐待黑奴的故事,但在其译序、跋中,林纾均将黑人的遭遇与中国人的遭遇相比较,愤怒地指出“黄人受虐,或加甚于黑人”;[8]90并发出“触黄种之将亡,因而愈生其悲怀耳。”[8]90的感慨,以求唤起国民的忧患意识和抗争精神。在《<爱国二童子传>达旨》中,林纾表达了通过振兴实业、君主立宪以兴国的思想。他不禁自问自答:“比利时之国何国耶?……赖实业足以支柱也”;[8]100并呼号希冀:“嗟夫!变法何年?立宪何年?上天果相吾华,河清尚有可待。”[8]102

林纾甚至在文本内改变故事参与者之间的关系。如例4:

(4)Lord help us,they are perfect devils![15]186

勇哉逃奴![4]94原文是一个追踪黑奴的人对黑奴的评价,其中的“perfect devils!”表达了对黑人的厌恶、害怕等感情,而为了表达对勇敢的黑奴的支持和赞扬,林纾将贬义的原文译成了褒义的“勇哉逃奴!”。林纾希望中国人民也能象勇敢的黑奴那样,奋勇反抗西方侵略者。这样的改动完全改变了故事中人物之间的关系,但却更好地实现了自己的翻译目的。

林译小说还选择当时译文读者所推崇的文言文作为叙述语言,重新定位译文读者和原小说的关系,以实现其翻译目的。“20世纪前后的读者几乎都习惯性地认为白话文学为‘慈善文学’而文言文学才是正统;桐城派等以古文见长的学派影响力仍旧很大;晚清的翻译以文言为主;严复古雅的译文深受读者推崇。这些都充分说明传统的以雅为美的诗学理念在清末的中国文坛还占据着主导地位。”[16]有鉴于此,尽管林纾意识到用古文翻译小说具有很大的限制,但为了让读者更好地接受译文,他还是尽量使用古奥的字法、句法翻译小说。所以,林译小说能够在清末民初获得巨大成功,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对于当时目标读者的阅读习惯、审美期待的准确定位。

此外,林纾在序、跋中还将西方小说和中国小说的叙事理念、叙事技巧等进行对比分析。他的这种译者自身角色的重新定位,对于开阔读者视野,打破传统小说叙事构局和描写手法,减少读者的阅读难度等均有积极意义。

结语

从Mona Baker叙事理论角度考察林纾的翻译,可以管窥林译小说如何运用小说翻译这块“他山之石”来攻当时中国“冥顽不化之封建顽玉。”[7]林纾首先设定翻译目的和目标读者,并通过重置时空、选择性使用文本材料、重置标签及重新定位参与者的译文框架重构策略,为当时依然沉浸在对自己文化孤芳自赏中的中国读者建构了新的社会现实,使得他们开始关注西方文学,并接受新的思想和价值观念。他的翻译不仅给当时的中国文学带来启示,为后来的“五四”新文化运动奠定了基石,而且也从政治层面对整个国民思想乃至中国政府产生巨大影响,推动并加速了中国社会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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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15.1

A

2095-0683(2012)02-0117-05

2012-01-18

国家级特色专业项目(英语)(TS12154);安徽省教育厅高等学校省级优秀青年人才基金项目(2010SQRW078)

权循莲(1975-),女,安徽六安人,安庆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

责任编校 秋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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