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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主对中国政党制度的积极影响——基于民意代表的视角①

2012-08-15齐春雷

湖北省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12年5期
关键词:民意政党网民

齐春雷 费 蓉 樊 敏

(1.2.3.安徽社会主义学院,安徽 合肥 230051)

网络民主对中国政党制度的积极影响
——基于民意代表的视角①

齐春雷1费 蓉2樊 敏3

(1.2.3.安徽社会主义学院,安徽 合肥 230051)

目前中国正处于剧烈的社会转型期,多元利益诉求引发的民主热情高涨,信息技术的发展,使得我国的网络民主呈现出积极推进的态势,网络民主的兴起对我国政党制度民主价值的进一步挖掘、发挥提供了新的空间,本文探索网络背景下中国政党制度民意代表功能的优化、完善,并提出了一些建议、思考。

网络民主 中国政党制度 民主功能

互联网的迅猛发展已经使得这个巨大的虚拟空间成为现实政治的有效载体,成为民众参与政治生活、表达利益诉求的快捷渠道,在这个空间中汹涌奔腾的民意随处可见,体现出来的能量和影响大有压倒传统媒介之势。网络民主、电子民主、网络政治等概念开始进入党和国家的政治生活,并产生越来越广泛的影响,推动中国的政治生态发生着深刻变化。深入研究、准确把握网络民主给中国政党制度民意代表功能完善、发展带来的契机,以网络民主推进中国政党民主的发展,应是网络时代执政党所面临的一个现实课题。

互联网的自由开放为民意的释放找到了一个出口,在传统媒体民意表达不畅的情况下,中国网络空间的民意表达作用尤其突出。正如北京大学贺卫方教授指出的:“中国当下的公众参与存在一种网络依赖症,没有哪个西方国家的互联网承载了这么大的显示民意的功能。”[1]目前,网络已经成为民众政治参与、利益表达的重要渠道。[2]在中国这样一个缺乏民主文化传统的国度里发展民主,网络民主具有特殊的优势。

其一,能够广泛、直接、快捷地汇聚民意。凭借现代网络技术它可以超越一切行政单位和区域的划分,把亿万人同时联通在一个虚拟平台上,共同关注和研讨重大现实问题,为民主政治发展提供最广泛的民众基础。仅从各大网站的博客作者来看,既有下岗工人、农民工、学生等普通市民,也有社会名流、政府官员、企业家。在这一背景之下,网络“民意”可以折射出社会的千姿百态。互联网技术打破了由上到下的多层级信息沟通模式,建立了扁平结构,网络表达通过网络信息技术平台,即刻完成,而不像传统的上访、信件一样在半途中停留很长时间,能够迅速汇集民众的意见、建议,避免了民众利益表达和利益输入过程中的信息受阻、失真、扭曲和中断,提高了信息的完整性和可靠性。因此,互联网被民众和学界称为“民意直通车”。

其二,民意表达比较自由、真实。在传统时代,由于身份的公开性让人们很难表达真实的想法,传统媒体表达民意时通常要考虑社会反映、意识形态宣传等各方面因素,因而相对比较保守,有时不得不对敏感信息进行“过滤”处理,这样,民意在某种程度上“失真”就不可避免了。网络的虚拟环境和匿名性,使网民消除了各种顾虑,打破了熟人社会特有的等级、身份、人情、面子、关系网等方面的束缚,所有上网交流的人都是具有同等权利、负有同等义务和法律责任的平等网民,网民虽然可以匿名,但网民发表的意见、报道的事件、传递的信息是在信息共享的平台上公开传播的,这种个人信息的隐匿性与个人观点的公开性的结合,有利于民众自由真实地表达某种愿望或诉求,集思广益从而形成生动活泼的民主政治局面。

其三,有利于形成多种社会力量的良性互动。

围绕热点和现实重大问题,网民可以畅所欲言,不同观点间的交锋有助于相互启发、辨明真伪、形成共识;专家学者加入网民队伍,有助于引导网民从学理角度深入思考,推动思想从非理性向理性、从现象向本质转化。与此同时,在与广大网民的互动中,专家学者乃至决策部门所持有的思想理论受到来自民众的价值拷问,有助于发现问题及时调整,使理论更加贴近民众、贴近中国的实际。实际上,网络征求意见已经成为民主决策的重要管道,人大的物权法、劳动法、医疗卫生体制改革的方案、教育改革的中长期规划,都已经通过网络在全民中征求意见,特别是物权法的制定,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3]尤其是2008年6月2日胡锦涛总书记与网民互动,温家宝总理2009年2月、2010年3月先后两次与网民在线交流、网络问政后,网络民主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它和官方主办的电视、报刊等主流媒体实现了话语对接,吸引了更多的专家、学者和决策部门的官员参与讨论,从而大大提升了网络聚合民意、参政议政的水平,使网络民主对政府决策的影响越来越明显,政府部门对现实问题的反应速度大大加快。[4]

其四,影响广泛、聚合能量强。网络的高度集成性和高度互动性激发了民众政治参与的热情,网民数量庞大、身份多元、职业齐全,他们把对社会生活的所思、所喜、所忧、所盼,聚集在网上真实、畅快地表达。一些公共事件发生后,网民们畅所欲言,异常活跃,体现出的能量和影响迅速传播开来,引发传统媒体的回应性关注和进一步深入的现实调查,在公共事务的介入方面已经展现了相当的成果。网民在互动中快速超越自我,转向对社会问题的关注。他们以敏感快速的反映、持久深入的关注、用事实说话的态度,来曝光问题、讨伐邪恶、声张正义,用唤起社会良知、形成舆论压力的办法迫使责任方对社会问责做出反馈。

利益表达是政党的基本功能,政党总是代表一定阶级、阶层或集团,表达、反映其利益、愿望、要求。但政党又不能简单地充当传达民众意见和要求的“传声筒”,而必须把所代表的那部分民众的意见和要求提炼、整合为党的政策、主张,对政府运作施加影响。在成为执政党的情况下,在政府运作过程中贯彻这种主张。

中国政党制度的制度设计具有民意代表的应然优势。中国政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由一个执政党和八个参政党来承担民众与公共权力之间沟通的职责,其制度安排具有较强的吸纳社会各阶层广泛政治参与的能力,并为这种政治参与提供了相应的组织、程序和途径,使得不同的阶层、群体有适当的渠道进行利益表达,较好地适应了社会的政治参与趋于多元化的要求。作为主导国家政治生活的执政党,中国共产党建立之初,即明确表明是“多数人”的代表,是广大劳动人民利益的维护者。利益代表的多数性与广泛性是中国共产党的显著特征,是其作为马克思主义性质政党本质属性的要求。中国社会历史发展的实践已经验证,“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中国共产党历史本色和历史作为。中共的主体,由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军人等构成,成员来自社会各阶层中的优秀分子,其本身构成即具有广泛的代表性。中共十六大以后,提出对社会各阶层都要团结,解除了在新阶层中发展党员的限制,允许各阶层加入中共,进一步扩大了利益代表的范围。

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是执政党在多元利益冲突中进行利益整合的重要政治资源。民主党派有80多万成员,且各党派之间已经形成了相对稳定的组织发展范围和分工活动重点,确定了与相关阶层的对应关系,因而有利于较为及时、准确地了解社会不同阶层、群体之间的利益要求和政治意愿,为他们担当利益表达代言人。民主党派绝大部分成员知识层次较高,是社会人群中较多理性思考的一部分,具有超脱的地位、广泛的渠道,便于沟通国家机关与大众的联系。另外,民主党派作为参政党参加国家政权,参加人大、政府,可以广泛收集、反映本党党员及所联系群众的意见和建议,充分表达他们的意志;通过参加政协,政治协商、参政议政,将真知灼见纳入决策渠道……这些政治参与形式,把民主党派的活动制度化、法制化,多角度、多层次、多形式、多渠道地反映不同阶层、群体的利益诉求,能够将社会中的各种政治资源多渠道引入权力的核心,成为可供支配利用的利益整合资源;能够使社会阶层、群体的利益表达有的放矢,从而为党和政府了解社情民意、实现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

然而,中国政党制度的民意代表功能同时面临着实然困境。中国共产党“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并非抽象概念而是一个复杂的实践过程,党的自我设定仅仅是为“代表”的实现奠定了必要的前提和基础,真正做到还受到很多因素的制约:如党的政策制定是否对路,党的组织结构是否适应该目标要求,党的信息反馈机制能否畅通无阻地正确反映群众要求,党的内部机制能否防止出现既得利益集团等等。人性本身的缺点和弱点,共产党员也不例外,党内运行机制的不完善,又可能使这些人性的弱点、缺点滋长为消极现象。事实上中国的政治实践证实:部分党员干部官僚作风、卖官鬻爵、以权谋私的现象还比较严重。当官员的私利在决策时占据了统治地位时,很难说能够与国家利益、民众利益不发生冲突而两者兼顾。民主党派以知识份子为主,其成员来自知识分子阶层,“负有联系、反映特定阶层、群体的具体利益的责任”。然而,民主党派作为政党的运行机制本来就不够完整,历史上是作为知识分子阶层的进步组织为民族独立、国家民主进步而斗争,从来不以执掌政权为目的,政党意识不强,其作为政党的政治功用发挥不足。

在社会利益单一的背景下,决策过程的主体是各级党政机关,民众的参与诉求并不强烈。而社会利益多元时代,民众的个体意识增强,利益诉求、信息需求都呈现出多样化、碎片化、海量化的发展态势,各利益主体都试图影响公共舆论,并进而影响决策,互联网恰恰提供了这样的机会与空间。网络民主介入那些与民生相关的社会事件,如重大灾情、疫情、危害公共安全的重大事件,以及群众日常生活中遇到的看病难、住房难、上学难、入托难等问题,凸显民生问题的紧迫性;网络民主关注那些因片面追求GDP所带来的贫富差距拉大、城乡差距拉大、环境污染、能源浪费等相关问题,凸显发展方式转变的紧迫性;网络民主聚焦那些因权力缺乏制约所导致的各种腐败问题,凸显政治体制改革的紧迫性。网络是虚拟的,但是网络民主的力量却是真实的,它触动了很多官方媒体想触及但不敢触及的社会深层问题,有助于社会民生问题的发现和解决,有助于抑制权力滥用的势头,有助于彰显社会的公平和正义。从实践效果来看,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推进越来越需要扩大公民有序的政治参与,发展基层民主的形式。因此,中国政党制度作为政党民主,亟待通过与网络民主这种自发兴起的社会民主有效衔接、良性互动,实现双赢的效果,政党应将网络发展为民主决策、吸纳民意的通畅、常规渠道,将网络民意通过体制的程序化、规范化提取、过滤,从而输入政治体系内,提升党和政府民主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

网络民主是来自民众切身利益的对社会政治生活的知情权、表达权、参与权、监督权的需要,是推动民主政治不可逆转地向前发展的深层动力。然而,如果没有相应的制度对接,没有现实力量的支撑,不管多么精彩的网络风景,也往往不过是海市蜃楼。应积极探索网络背景下发展、完善中国政党制度民意代表功能的新途径、新方法,使现实空间的政党民主与虚拟空间的网络民主有效衔接,良性互动,彼此协调,用网络民主来推动政党民主,实现两种民主形式的优势互补。

(一)优化网络民意使用效能

在网上近200个热点话题中,约有45%涉及教育、医疗、住房、油价、工资等百姓生活密切相关的问题,这也是参政党和政协参政议政、共商国是的重点话题。目前民主党派深入了解民情、民意主要依靠部分成员参与的针对特定问题的调研考察,其运作过程周期较长、操作效率不高,参与不够广泛;尤其是在面对社会性热点问题和突发性事件时,依靠传统方法更难以做到及时快捷地了解民情、深入全面地反映民意。因此,作为民主党派成员和政协委员,可以经常上网了解社意民情,通过网络进行民意调查,将现实调研和网络民意调查结合,在充分了解各方面信息的基础上,从中进行甄别、判断、提炼出真实的民意诉求。

中国共产党和民主党派组织汇聚着大批各领域、各界别的专家学者,集中了众多具有深厚专业造诣和丰富实践经验的优秀人才。他们大多知识层次高、现代意识强,具有较强的网络表达能力,容易与网民形成互信、互动、互补的沟通形态。尤其是其中的政协委员、人大代表、民主党派成员要培养敏感性,拓宽网络民意的收集渠道。将发展的重点、改革的难点、民生的热点和各自领域关注的议题列为网络民意收集的范围和重点,建立网络民意资料库,运用科学有效的采样与统计手段,对网络声音进行分门别类的整理、分类,分析、提炼出广泛而真实的民意。要把网络民意的采集和政协、参政党组织调研、视察、专题研讨等工作环节结合起来,进一步检验网络民意的真实性、客观性,确立其合理性、合法性,深化其有效性、针对性。以提交提案、调研报告、反映社情民意等方式,将原生态的网络民意进行归纳、综合,纳入政协和参政党的表达渠道,供党委、政府决策参考。

(二)借助网络推进参政议政

人民政协作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重要机构,作为发扬和实现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途径和组织形式,与网络民主有着许多共同点。二者都体现了民主的广泛性和包容性,不管是政协民主还是网络民主,各界各方的利益诉求和意见建议都能得到充分表达,对党和国家的重大方针政策都能充分讨论,各种批评、建议都能充分提出。不管是政协民主还是网络民主,都能包容不同的信仰、不同的思想、不同的声音乃至不同的政见,倡导畅所欲言、体谅包容、平等议事、互动交流的议政氛围。

政协组织、民主党派应以网络为媒问计于民,尝试在网上开展问政活动,通过开设博客栏目、设置论坛议题、组织网民评论等形式,拓宽问政渠道,延长参政议政手臂。可建立网络参政的联系制度,主动联系一批高端网民,通过网上、网下互动,进一步提高建言献策的针对性、可行性;可选择适当时机组织网民代表参与政协、民主党派组织的调研、视察等活动,引导更多的网民积极建言、理性建言。同时应建立网络议政的回复制度,细化网络民意的收集、转办、答复、审核和监督程序,积极回应网民,提高网民参政的积极性,从而在贴近民生中挖热点,在服务全局中聚焦点,在交汇碰撞中寻亮点,提升建言献策的质量和水平。[5]

(三)依托网络拓展政治协商

我国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有两个特点:一是政治协商的主体是固定的,基本上是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二是政治协商的渠道比较单一,主要依靠政治协商会议的召开。这种协商,基本上还是一种精英政治,参与主体不够广泛。我国的政治协商应该与社会各阶层,包括新的社会阶层保持更加紧密的联系,更加充分地反映、综合他们的利益,更好地回应多元化社会膨胀的政治参与要求,为政治协商奠定更广泛、深厚的民众参与基础。这要求有丰富的渠道来容纳不同阶层的参与。因此,要把政治协商与公民政治参与的各个方面的社会协商有机结合,同网络空间的协商衔接起来,从而扩大协商主体的范围。

政协组织应建立、完善网上定期协商制度以及网上协商运行机制。重大决策中,尤其是在政策定案之前的政策制定阶段,可尝试安排政协委员、专家学者进入公共论坛与网民反复讨论,使博弈各方增进理解和信任,为政策执行创造条件;可探索将一些协商会、座谈会、征求意见会放在网上举行,在网上广泛征求意见建议,便于政协组织、党派组织汇总整理,提高政治协商的质量和效率。另外,也可尝试从互联网催生的“网民”群体中发现代表人物,从代表人物中产生政协委员,及时引导他们融入体制内,使政协委员从精英化逐步走向大众化,促使其通过有序的方式,发表观点,释放影响力,帮助优化社会政治生活,拓展政治协商的广度、深度。

(四)引导网络民意的正确走向

网络在提供给我们真实、有效信息的同时,还会掺杂许多无效、虚假甚至恶意信息,可能会误导公众,使其政治判断和评价发生偏差。网络民意需要有一个理性的聚合,必须尽量排除非理性、情绪性甚至是破坏性的意见表示,要采取一定的防范措施,适时消解可能出现的网民群体极化现象。应成立专门机构和人员应对网络表达的民意,充当好网络把关人角色,成为网络信息提供者、信息引路人、信息规范者和监督人。设置好有关的话题或者议题,吸引终端上的个人参与到公共话语空间,通过自由热烈的网络交互,及时的新闻报道,再加上详尽的事实背景材料,对不同空间的话语进行整合,在交流中引导大众舆论,促成正确舆论的形成。应进一步整合宣传、出版等部门的宣传资源,将传统媒体与网络媒体连通,推动社会舆论共识的形成。传统媒体本身所具有的公信力、权威性和可靠性,可对网络舆论进行选择、过滤、放大,调控网络舆论的导向。从两者所承担的功能来看,虽然两者都是民意的表达机制,但网络更侧重于民意的原生态显示,而传统媒体则侧重于民意的提取综合。提高网络政治参与质量,可由传统媒体充当一定意义上的意见领袖,从而构建出功能互补、覆盖面广泛的网络舆论引导体系。

就我国现状而言,臣民文化和官本位文化的强力影响以及公民整体素质水平决定了我们不可能在短期内使公民网络政治参与的能力和素质有一个大的提高。在这种情况下,培养网络的“舆论领袖”是提高网络政治参与有效性的一个突破点。执政党和参政党都汇集着社会的政治精英和专家学者,最适合担当这一角色。他们作为“舆论领袖”要利用自己的优势及社会影响力,通过必要的形式、手段,提倡以理性的声音进行充分辩论和澄清,发挥激浊扬清的作用,发挥以点带面作用,作社会理性的代言人,以自身素质引导网民素质成长。专家与网友“面对面”网上对话,在一些著名论坛上已经有很多成功经验,通过对话,能有效引导网络舆论的正确走向。

[1]张小山.互联网推动中国社会转型[J].中国改革,2008,(2).

[2]何淑楠.网络民主对中国民主化进程影响路径研究[J].学术探讨,2009,(11).

[3]高新民.网络民主与中国式民主政治[J].人民论坛,2010,(4).

[4]刘荣荣.关注民主政治新发展[J].民主,2011,(1).

[5]陈扬富.网络民主与政协新作为[J].理论之窗,2010,(8).

D564

A

1671-2803(2012)05-0006-05

2012-06-06

1.齐春雷(1970—),女,安徽阜阳人,安徽社会主义学院教研室副教授;2.费蓉(1965—),女,安徽合肥人,安徽社会主义学院教研室讲师;3.樊敏(1962—),男,安徽亳州人,安徽社会主义学院教研室副主任。

责任编辑:理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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