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工业所有制结构思想探析

李吉

（湖南省社会科学院，湖南长沙 410003）

毛泽东工业所有制结构思想探析

李吉

（湖南省社会科学院，湖南长沙 410003）

20世纪40年代,在解放区经济建设和工业建设经验的基础上，毛泽东思想中的工业所有制结构逐步形成和定型。这就是由社会主义工业、私人资本主义工业、国家和私人合作的国家资本主义工业三种工业所有制成分组成的多元的工业所有制结构。

毛泽东；工业所有制结构；社会主义工业

毛泽东思想中定型的工业所有制结构及形成期工业所有制结构的各个建构成分的作用、地位和走势，纵贯新民主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不发达阶段两个时段。经受住了长期的实践检验和时间考验，密切联系这两个阶段，把毛泽东思想中定型的工业所有制结构完整准确地展示出来，同时分析毛泽东思想中形成期工业所有制结构的各个建构成分的作用、地位和走势，不但有重要的历史意义，而且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毛泽东思想中定型的工业所有制结构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爆发，经过长期、艰难、曲折的发展，到了20世纪40年代在革命根据地解放区经济建设和工业建设取得成就积累经验的基础上，毛泽东思想中的工业所有制结构逐步形成和定型。这就是由社会主义工业、私人资本主义工业、国家和私人合作的国家资本主义工业3种工业所有制成分组成的多元的工业所有制结构。毛泽东1949年3月5日在七届二中全会上的报告，就是其中的代表论著。

这个报告在对新民主主义社会经济形态的各个建构成分的作用、地位和走势作出具体分析之后，明确地得出结论：“国营经济是社会主义性质的，合作社经济是半社会主义性质的，加上私人资本主义，加上个体经济，加上国家和私人合作的国家资本主义经济，这些就是人民共和国的几种主要的经济成分，这些就构成新民主主义的经济形态。”[1]1433它首次完整地展示了由社会主义经济、合作社经济、私人资本主义经济、个体经济、国家资本主义经济5种经济成分组成的新民主主义社会经济形态的多元结构。同时首次完整地展示了由社会主义工业、私人资本主义工业、国家资本主义工业3种工业所有制成分所组成的工业所有制的多元结构。

这种完整的多元的工业所有制结构，就是纵贯新民主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不发达阶段的定型的工业所有制结构。我们认定这种完整的多元的工业所有制结构就是这种定型的工业所有制结构的根据有两个。一是在七届二中全会以前，毛泽东提出的好几个有关工业所有制结构的提法，没有一个能够达到如此完整、多元结构的地步；在七届二中全会以后，毛泽东也没有能够改变此种完整、多元结构的新提法。二是1956年我国社会主义改造完成、社会主义制度确立、社会主义社会到达时，工业所有制结构没有发生改变。据胡绳主编的《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一书的统计，此时“在工业总产值中，1956年同1952年相比，社会主义工业由56%上升到67.5%，国家资本主义工业由26.9%上升到32.5%，资本主义工业由17.1%下降到接近于零。”[2]322这一统计表明：社会主义工业有了极大的发展；国家资本主义工业有了较大的发展；资本主义工业下降幅度大，但是继续存在。所以此时的工业所有制结构依然是由社会主义工业、国家资本主义工业、资本主义工业3种工业所有制成分组成的多元结构。

二、毛泽东思想中形成期工业所有制结构及其建构成分的作用、地位和走势

因为毛泽东思想中定型的工业所有结构及形成期工业所有制结构的建构成分的作用、地位和走势，纵贯新民主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不发达阶段两个时段，再加上这两个时段的性质又不相同，所以为了加深对毛泽东思想中的工业所有制结构的认识，很有必要再把它放到这两个时段中，从动态上进行研究分析。

(一)工业所有制结构

在新民主主义社会时段，工业所有制结构中社会主义工业所有制起了决定作用，但是整个工业所有制结构不是社会主义的，而是新民主主义的。然而，随着社会主义改造的完成、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社会主义社会的到达，新民主主义的工业所有制结构转变成为社会主义的工业所有制结构，其性质发生了变化。

（二）国营经济（公营经济、公营的工厂、社会主义工业）

中国的现代性工业产值虽然还只占国民经济总产值的百分之十左右，但是它最大的和最主要的资本是集中在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中国官僚资产阶级的手里。“没收这些资本归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共和国所有，就使人民共和国掌握了国家的经济命脉，使国营经济成为整个国民经济的领导成分。这一部分经济，是社会主义性质的经济，不是资本主义性质的经济。”[1]1431它“在数量上较小，但它是起决定作用的。”[3]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初期，国营经济在社会主义的国民经济、经济形态和工业所有制结构中，不但是领导成分，起决定作用，而且是最大最重要的经济成分，占据绝对统治地位。

国营经济在新民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不发达阶段的走势是：

1.从无到有

近代中国社会生产关系变革中的这种创新，是由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根据地和解放区所成就的。处在战争年代的根据地和解放区人民积极响应毛泽东和党中央的号召，紧紧围绕革命战争这个中心，进行经济建设和工业建设。“自己动手，建立了自己的公营经济”[4]892、公营工业。不但结束了近代中国只有私营经济、私营工业，没有公营经济、公营工业的历史，而且这些公营经济、公营工业在当时解决了“数万党政军的生活费与事业费的主要部分，以便减少取之于民，休养民力，便于将来紧急需要时取给。”[5]684同时这些公营经济、公营工业，连同根据地解放区经济建设、工业建设的其他成就一起，为打破国民党的经济封锁，支持革命战争，改善军民生活，战胜经济困难、渡过难关，立了奇功，显了神威。从战略高度和从长远角度观察，这些公营工业“是决定一切的，是决定军事、政治、文化、思想、道德、宗教这一切东西的，是决定社会变化的。”[6]147它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2.从小到大

在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革命根据地和解放区党政军民的共同努力，公营经济、公营工业从无到有地建立起来了，确是一个伟大的胜利。但是，当年建立的公营经济、公营工业，不能不同革命战争和军民生活紧紧地贴在一起，加上物质条件的限制，不得不侧重于军事工业和轻工业、运输业，而且几乎都是军工小厂、轻工小厂、运输小企业，没有或很少有军工大厂、轻工大厂、运输大企业，没有或很少有现代性工业。在根据地和解放区的国民经济、经济形态、工业所有制结构中，公营经济、公营工业的比重小，档次低。要使国营工业、公营工业保持社会主义性质，发挥它的决定作用，巩固它的领导地位，在原有的基础上使它由小变大，增加它的总量，加大它的比重，量力而为地发展一些现代性工业，便成为必须下好的关键的一步棋。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主义的敏锐眼光抓住了这一步棋，并且领导全国人民下好了这一步棋。

第一，新民主主义革命在全国取得全面胜利以后，将占建国前国民经济百分之八左右的官僚资本全部没收归国有，使整个社会主义工业经济在整个国民经济、经济形态和工业所有制结构中，总量有所增加，比重有所加大。

第二，从1953年开始，经过三年多时间，到1956年完成社会主义改造时，在工业总产值中，年同1952年相比，社会主义工业由56%上升到67.5%，成为工业所有制结构中最大最重要的工业所有制成分。

3.从大到强

按照毛泽东的思想观点，社会主义工业由小变大以后，还要由大变强。这里的“强”，就是建立独立的完整的工业体系。

建国前夕，毛泽东在七届二中全会的报告中明确提出：“从中国境内肃清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和国民党的统治（这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三者的集中表现），还没有解决建立独立的完整的工业体系问题，只有待经济上获得了广大的发展，由落后的农业国变成了先进的工业国，才算最后地解决了这个问题。”[1]1433毛泽东的这段论述精要地揭示和阐明了建立独立和完整的工业体系同国家的经济建设和工业化建设的内在关系：建立独立的完整的工业体系，是国家的经济建设、工业化建设的目标、任务和目的；而国家的经济建设、工业化建设则是实现独立的完整的工业体系的根本动力和必由之路。

新中国成立后，随着全国大规模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社会主义工业化建设的展开和胜利行进，飞机、坦克、汽车、拖拉机等制造业从无到有地建起来了；电子工业、石油化工等一批产业兴起来了。形成了既有重工业又有轻工业；既有基础工业又有高端设备制造工业；既有民用工业，又有原子弹、氢弹等世界顶尖水平的军事工业；既有传统工业又有新兴工业的社会主义工业体系。全面展示了这个体系独立、部门完整和技术先进的特点。这个时候，我国的社会主义工业实现了由大变强，为民族独立、国家统一、国强和民富、社会的进步和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三）国家资本主义

国家资本主义经济是在人民政府管理之下的，用各种形式和国营社会主义经济联系的，并受工人监督的资本主义经济；这种资本主义经济已经不是普通的资本主义经济，而是一种特殊的资本主义经济，即新式的国家资本主义经济。“这种新式国家资本主义经济是带着很大的社会主义的性质的”[7]282，它的高级形式“公私和营是有社会主义性质的，是半社会主义性质的”[7]287，“是对工人和国家有利的。”[7]282因为国家资本主义在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和逐步完成社会主义过渡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1.由对资本主义的利用和限制到改造的必由之路

建国以前，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在利用和限制资本主义工商业中，创造了国家和私人合作的国家资本主义。建国以后，在国民经济恢复时期，国家资本主义有了新的发展。当时，在同资本主义经济反对国家限制的不法行为和消极作用斗争的过程中，在合理调整工商业（主要是合理分配原料和市场，在保证国营经济发展的同时，继续发挥私营工商业的积极作用）的过程中，国家创造了加工定货、经销代销、统购包销、公私合国营等从低级到高级的国家资本主义形式。这是为帮助私营工商业克服生产困难而采取的措施，并非是对私营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对于许多私营工商业来说，没有国家的扶持是难以生存和发展的，所以国家采取的这些措施是很受资本家欢迎的。实际上这些措施开始了对它们的社会主义改造，尽管在开头并没有自觉到这一点。毛泽东和党从总结经验中，从战略全局上把这些措施提升到“肯定国家资本主义是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和逐步完成社会主义过渡的必由之路”[7]291，改变了过去只把将来某一天宣布实行国有化，一举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当作社会主义改造措施的原有观念，发展到了新的思想境界。

2.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造道路

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造道路是毛泽东根据建国后“三年半的经验”，“找出”的“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道路”[5]879。它就是以国家资本主义为中介的，以改造方法的平和性、改选过程的渐进性、改选形式的多样性为特性的，把资本主义私有制转变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道路。

正如《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所总结和概括的，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创造性地”“开辟”了“一条适合我国特点的社会主义改造的道路。”《决议》指出：“对资本主义工商业，我们创造了委托加工、计划订货、统购包销、委托经销代销、公私合营、全行业公私合营等一系列从低级到高级的国家资本主义的过渡形式，最后实现了马克思和列宁曾经设想过的对资产阶级的和平赎买。对个体农业，我们遵循自愿互利、典型示范和国家帮助的原则，创造了从临时互助和常年互助组，发展到半社会主义性质的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再发展到社会主义性质的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的过渡形式。对于个体手工业的改造，也采取了类似的作法。在改造过程中，国家资本主义经济和合作社经济表现了明显的优越性。到一九五六年，全国绝大部分地区基本上完成了对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8]同时，国家资本主义自身也得到了发展。在工业总产值中，1956年同1952年相比，国家资本主义工业由26.9%上升到32.5%，便足以说明这一点。

（四）私人资本主义（民营经济，私营的工厂）

“工厂（社会生产，公营的与私营的）”、“机器”是“新民主主义社会”的“主要基础”。“我们现在还没有获得机器，所以我们还没有胜利。如果我们永远不能获得机器，我们就永远不能胜利，我们就要灭亡。”[6]207换言之，就是“公营的”“工厂”和“私营的”“工厂”共同构成“新民主主义社会”的“主要基础”，共同决定革命的成败、前途与命运。私人资本主义工业占了现代性工业中的第二位，它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力量。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及其代表人物，由于受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主义的压迫或限制，在人民民主革命斗争中常常采取参加或者保持中立的立场。且中国经济当时还处在落后状态，在革命胜利以后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我们需要尽可能地利用城乡私人资本主义的积极性，以利于国民经济的向前发展。

在新民主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不发达阶段，私人资本主义的走势是：

1.在新民主义的历史条件下，发展资本主义“天经地义”

由于“私营的工业”同“公营的工业”一样，是构成新民主主义社会的主要基础的一个重要经济成分；由于中国近代社会没有也不容许有独立的充分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只能搞新民主主义革命；由于新民主主义革命“依然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性质的革命，不是无产阶级社会主义性质的革命”[4]1060，如同“只有经过民主主义，才能到达社会主义，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天经地义”[6]275一样，在新民主主义的历史条件下，发展资本主义也“是马克思主义的天经地义”。它既切合实现近代中国民族独立、国家统一、人民民主和自由、国强和民富的“需要”，又合乎中国近代社会历史发展的规律。正是由于中国近代社会没有也不容许有独立的充分发展的资本主义社会，所以资本主义不是多了，而“是太少了”[4]1060。资本主义由少到多就有“一个不可避免”的发展过程和一个合乎逻辑的发展空间。在这个空间内，第一，要“保护民族工商农牧业”[1]1457；第二，要“保障一切正当的私有财产”[4]1058；更为重要的是使资本主义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因为在这个空间内发展资本主义“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6]322-323。第一，“有益于社会的向前发展[4]1061；第二，有利于获得机器，使革命走向胜利；第三，有助于使中国“落后的经济地位提高一步”[1]1479，逐步改变“中国经济十分落后”[9]的状况，等等。然而，新民主主义的社会和国家是无产阶级领导的，加上资本主义自身的两面性，因此资本主义的发展不是无限的，而是有限的。决不能操纵国民生计的关键产业如铁路、矿山等；决不能损害国民生计，就是这条限制线的两个关键点；在活动范围方面、在税收政策方面、在市场价格方面、在劳动条件方面，就是被限制的几个方面。对于私人资本主义采取限制政策，是必然要受到资产阶级在各种程度和各种方式上的反抗的。限制和反限制，是新民主主义国家内部阶级斗争的主要形式。

2.我们提倡的是新民主主义的资本主义

毛泽东强调在新民主主义社会时段发展的资本主义，不是自由的老式资本主义，而是受限制的新式资本主义。“我们提倡的是新民主主义的资本主义，这种资本主义有它的生命力，还有革命性”。“它的性质是帮助社会主义的，它是革命的、有用的，有利于社会主义的发展的。”[6]384-385发展这种种资本主义“不但有利于资产阶级，同时也有利于无产阶级，或者说更有利于无产阶级。”[4]1060这种资本主义“在中国及欧洲、南美一些农业国家中还有用[6]385。也就是具有跨国界的普遍意义。

3.可以消灭了资本主义，又搞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改造完成后，有些地方自由市场有明显活跃，个体工商户有明显增长。以上海为例，1956年9月份有个体手工业户1661户，10月份即增长到2885户，到年底增长到4296户。在个体工商户增加的背景下，出现了自发经营的较大的手工业主和手工工场，人们称为“地下工厂”，还出现了“地下商店”。怎样认识和对待这类新情况、新问题，成为原工商业者和社会关注的焦点。1956年12月，毛泽东就这些问题同全国工商联负责人和中央统战部负责人谈话、讨论，形成并提出了这样的观点：地下工厂，因为社会需要就发展起来，要使它合法化。只要有市场、有原料，这样的工厂还可以增加。可以开夫妻店，可以雇工，可以开私营大厂。私人投资开厂，定息也有出路。华侨投资一百年不要没收。可以消灭了资本主义，又搞资本主义。他把这称作“新经济政策”[10]。毛泽东的这些观点，得到中央其他同志的赞同。刘少奇随后在全国人大常委会会议上也讲到：我们国家有百分之九十几的社会主义，搞百分之几的资本主义，我看也不怕。有这么一点资本主义，一条它可以作为社会主义的补充，另一条是可以在某些方面同社会主义经济作比较[2]339。周恩来也在国务院会议上说明：在社会主义建设中，搞一点私营的，活一点有好处[2]339。

到了20世纪50年代未60年代初，毛泽东认为，尽管资本主义“同社会主义制度比较起来，就很不优越，而且日益走向没落和完结”，但是，“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就资本主义社会本身来说，现在还能使生产力得到一定发展。”[5]819又说：“社会主义这个阶段，又可能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不发达的社会主义；第二个阶段是比较发达的社会主义。后一阶段可能比前一阶段需要更长的时间。”[11]

史实表明，这些思想是合乎中国实际的科学思想。以这些思想为指导，并在实践中贯彻这些思想，定能较好地解决社会主义改造的遗留问题，调整好工业所有制结构，适当缩小社会主义工业的比重，加大私人资本主义工业的比重，形成各个建构成分比例协调的合理的工业所有制结构，为妥善解决社会主义改造的遗留问题，调整工业所有制结构，指明了重点和方向。

可惜这些思想并没有完全付诸实践，没有达到预期目标。但是，毛泽东的这些思想切合当代中国的实际，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思想与实践相衔接的科学价值，是不能抹煞和否认的。

[1]毛泽东选集：第4卷:第二版[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胡绳.中国共产党的七十年[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

[3]毛泽东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139.

[4]毛泽东选集：第3卷:第二版[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5]毛泽东著作专题摘编：上[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

[6]毛泽东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7]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8]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G].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800-801.

[9]毛泽东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678.

[10]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170.

[11]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116.

On Mao Zedong's Thoughts of Industry Ownership Structure

LI Ji
(Hunan Academy ofSocial Science,Changsha,Hunan 410003)

In the 1940s,the structure of industry ownership in Mao Zedong's thoughts was gradually formed on the basis of economic construction in liberation area and industrial construction experience.It consists of three elementssuch associalist industry,private capitalist industry and state-owned capitalist industry.

Mao Zedong;structure ofindustry ownership;socialist industry

A84 < class="emphasis_bold">文献标识码：A

A

1674-831X（2012）02-0001-05

2011-12-20

李吉（1938—），男，湖南衡阳人，湖南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主要从事毛泽东思想研究。

[责任编辑：刘济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