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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旅欧期间张申府的历史贡献

2012-08-15

党史文苑 2012年18期
关键词:旅欧张申府朱德

刘 涛

(同济大学 上海 200442)

提起张申府,当下很多人可能不知其为何许人,但他却是中国近现代史研究无法绕过的一位重要人物。他是中共早期重要成员,在“南陈北李,相约建党”中起到关键的联络作用。他一生与毛泽东、周恩来、朱德有着较深的渊源,但由于种种原因,他负气退党,并于新中国成立后被划为右派,政治上长期失意。回顾张申府的一生,其早年旅欧期间的历史贡献值得我们认真研究。

一、旅欧期间的革命实践

1920年11月,在上海、北京分别建立了共产党早期组织之后,张申府搭船前往法国,原因是他受华法教育会聘请,到法国里昂大学中国学院讲授逻辑学。历时一个多月,他于1920年底到达巴黎。从这时起,到他于1923年底转道苏联回国止,张申府在旅欧期间积极从事革命实践,为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事业作出了贡献。

第一,积极筹建中共旅欧支部。据张申府晚年回忆,“离国赴法前,李大钊、陈独秀分别与我谈过党组织的发展问题,他们希望我到法国后继续发展党员,建立党的组织”[1]P22。为此,他到法国后积极着手筹建中共支部。他首先发展刘清扬入党。刘清扬曾是天津妇女界革命斗争领袖,张申府与李大钊在北京共产党早期组织建立后曾想发展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她,但当时她因自己对党组织还不太了解而婉言拒绝。张申府借助刘清扬与自己同船共赴法国的机会,途中“向刘清扬介绍了俄国十月革命,讲了共产主义,也讲了共产党的性质,她对党的组织有了新的认识”[1]P20,进而介绍她于 1921年初加入了共产党。之后,他和刘清扬又介绍周恩来加入共产党。这样,他们三人加上此后不久来到法国的赵世炎、陈公培,巴黎的中共党员已达五人,“于是便成立了旅法支部”[1]P94。后来,因驻法中国当局故意刁难留法勤工俭学生,张申府愤而辞去里昂大学中国学院教授职务,与刘清扬、周恩来前往德国柏林。在那里,他们与之前到达的中共党员张伯简、谢寿康等成立了中共旅德支部。尽管如此,他仍不忘指导在法国的中国学生的斗争。对此,1922年4月30日赵世炎在信中曾讲,“申府现在德,应该常有信来,他给我信最密。我在法国方面事事审慎,故进行很迟,因此常遭他的责备与催促”[2]P839。鉴于德法两地形势需要,也鉴于当时两地中共党员增多,张申府等人于1922年底成立了中共旅欧支部,支部设在巴黎。对于在支部中的作用,据张申府晚年回忆,“它们就叫 ‘小组’,我是惟一负责人”,“我照顾一切,就是这样”[3]P120。 另外,据郑超麟回忆,“有些学生觉得张躲在幕后作指挥,一手指挥周恩来,另一手指挥赵世炎,再由此指挥整个组织”[3]P129。尽管这是郑超麟回忆当时张申府受攻击时的表述,但却反映出当时他在支部中的实际作用。

第二,努力支援留法勤工俭学生的合理要求。一战之后,中法人士为方便两国文化交流而组建华法教育会,倡议中国学生赴法勤工俭学。以照顾勤工俭学生为名,李石曾、吴稚晖等人在法国里昂大学筹办了一所中国学院,张申府去法国的最初动因就是受聘前往该学院讲学。据赴法勤工俭学运动史料记载,当时中国学生先后赴法勤工俭学的有17批次之多,除第六、第七和第十六批没有相关资料外,其余共计超过1660人。[2]P152—158部分勤工俭学生到法国之后,利用做工之余,确实能读一些书,生活也有条不紊,如王若飞在《圣夏门勤工日记》中讲,“连日作工,已经上路,起居饮食,也有定时……”,“统计每日作工八点钟,读书五点钟,睡眠七点钟。其实认真研究学问,每日读书的时间,并不在多”[2]P226。 但是,当时法国正值一战结束不久,民生凋敝,就业机会短缺,大多数勤工俭学生找工作不容易,生活困难,也没有固定住处。对此,以照顾勤工俭学生名义建立的里昂大学中国学院宁可向国内官僚贵族、军阀中的纨绔子弟招收学生,也不愿对勤工俭学生敞开大门。勤工俭学生与中国驻法国当局处于对立状态,张申府为此非常着急。1921年3月16日,他联合华法教育会员李玉麟、李书华等人给在北京养病的李石曾致电,指出“教育会停止经济关系,学生问题移至公使馆、领事馆、留学生监督、教育会共同解决,但会议数次,尚无结果……种种善后,须先生主持,如果病愈,深愿速来”[2]P438。但这对问题的解决没有起到作用,留法学生与驻法中国当局最终爆发了冲突,许多学生因此被遣送回国。对于这次事件,张申府尽其所能,希望利用自己认识当时华法教育会长吴稚晖的便利,出面与其交涉,但被拒绝,为此他愤而辞职。对于留法勤工俭学生的抗争,他虽没参与诸如使馆请愿、冲击校园等过激活动,但他始终表示关注,积极支援,表现出了共产党员应有的品质。

第三,组织筹办了《少年》杂志。虽然张申府旅欧的直接目的是去里昂大学教书,但他还接受李大钊、陈独秀的委托,带着在欧洲发展党的组织的政治任务。在欧洲,实际的革命活动让他意识到,有必要筹办一个党的刊物,作为宣传党的政策和同非马克思主义思潮斗争的阵地。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看到,“在留欧学生中,思潮纷杂,派别林立,各派都出版刊物,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1]P25,另一方面也因为他有着出版刊物和利用刊物阵地进行思想斗争的丰富经验,他以前在国内就曾与李大钊创办过《每周评论》,并多次在《新青年》杂志上发表关于时局的文章。受国内少年中国学会及其创办的《少年中国》月刊的影响,他为将要创办的刊物取名为《少年》,“这是一份内部刊物,具有党刊的特点”[1]P23。 刊物创办初期缺少经费,张申府他们无力支撑,恰巧其时章士钊正在欧洲游历,张申府便通过一个与章非常熟悉的当时也在欧洲的名叫谢成瑞的同学向章募捐到1000法郎,从而解决了经费问题。张申府晚年回忆这件事情时,仍然明确地讲:“我1921(时间有误,应为1922年,因为1922年6月下旬旅欧少年共产党成立大会上才明确决定出版该刊,并且张申府自己也回忆《少年》是1922年8月创刊。——作者注)年能在欧洲创办这杂志,就是得到章士钊的财政支持。”[3]P115在实际革命斗争中,《少年》起到三个方面作用。一是成为中共旅欧支部宣传马克思主义和党的政策的思想阵地。比如,张申府在《少年》上发表《中国共产党与其目前政策》,对共产党的终极目标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二是成为与各种错误思潮斗争的重要平台。当时在欧洲各种思潮纷杂,因而为宣传马克思主义,必须要对其厘清。比如张申府在《少年》上撰文《胡适等之政治主张与我们》,对胡适的“好人政府”观点大加挞伐。三是积极登载一些共产国际的文件。《少年》杂志的创刊,是张申府对中共建设的又一贡献。

二、介绍周恩来、朱德入党

张申府旅欧期间另外一个更加引人注目的实践经历就是他为中共组织吸纳了周恩来、朱德两位历史伟人。由于种种原因,张申府在中国政坛上昙花一现,但他介绍这两位伟人加入中共,使得他们有机会在中国政治舞台上大放异彩,这让张申府一生感到欣慰。

第一,介绍周恩来加入中国共产党。1962年周恩来在其 《论知识分子问题》中明确地讲:“我感谢刘清扬和张申府,是他们两人介绍我入党的。”[4]P357当时张申府正处政治逆境,周恩来的这一番表白,既给张申府莫大的精神支持,又是对他介绍之功的认可。张申府发展周恩来为党员,是基于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基于友情和信任。尽管通过李大钊多次提及,他们彼此已经熟知了对方,但据张申府晚年回忆,他与周恩来第一次谋面是在1920年的8月16日,天津觉悟社与北京的少年中国学会等在这一天在北京陶然亭慈悲庵举行座谈,“李大钊、陈愚生和我作为‘少年中国学会’的代表出席了会议”[1]P21,而作为觉悟社的重要成员,“周恩来发表演说,说明觉悟社提出联合进步团体、共谋社会改造的意义”[1]P53。 据张申府后来回忆,在这次座谈中,周恩来“气度不凡,侃侃而谈,其深邃的目光和坚毅的表情引起了我的注意”[1]P68。通过这次座谈,他们之间建立起了友情的桥梁,拥有了对彼此的信任,也开始了他们一生不同寻常的关系。对此,舒衡哲女士在《张申府访谈录》中讲到,周恩来入党的最初重要动因是“基于他对五四时期国内朋友的信任,特别是对张申府本人和刘清扬的信任”[3]P112。另一方面是基于张申府了解周恩来挽救人民于水火之中的远大抱负。周恩来早年东渡日本,阅读过河上肇的《贫乏物语》和幸德秋水的《社会主义神髓》,去欧洲后通过在英法两国的考察让他认识到,“社会革命潮流东向,吾国又何能免”[5]P65,遂产生全身心地投入民族解放事业的决心。据张申府回忆,他在决定吸收周恩来加入中共之前曾与其进行一次长谈,内容涉及十月革命、中国发展趋势及中共的使命等,借以考察周恩来的心路历程,长谈的结果让张申府感到“周恩来同志对十月革命已作过认真的研究,他十分向往社会主义,立志献身于国家民族的解放事业”[1]P22。基于这两方面原因,张申府决定吸收周恩来加入中共,时间大约是1921年二三月间。新中国成立后,对于周恩来入党的时间曾经一度存在争议,但“根据中共中央一九八五年批准的 《中共中央组织部关于重新确定周恩来同志入党时间的报告》确认,周恩来参加共产主义小组的时间,即为入党时间”[6]P47,而张申府就是他的入党介绍人之一。

第二,为朱德提供入党的机会。朱德早年入云南陆军讲武堂,参加过滇军护国战争,当过滇军旅长和云南陆军宪兵司令部司令官。可以说,他在加入中共之前已经过上了比较优裕的生活。但是,他在长期的战斗中越来越认识到,没有主义和科学理论指导的军阀之间的征战带来的只能是累累白骨、民不聊生,并不能解决民族独立和人民幸福的问题。当他从朋友孙炳文那里得知中共成立并了解其性质后,他“认定只有这个党才能给苦难深重的中国指明出路,决心要找到这个党,并成为它的一名成员”[7]P51。 但朱德“优厚”的地位和优裕的生活使得他的入党具有戏剧性,经历了从沮丧到欣喜的颠覆性转折。为了加入中共,他曾求助于陈独秀。当他 “在上海闸北的一所房子里会见了中国共产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长陈独秀,向他提出入党的要求”[7]P51时,却遭到陈独秀的婉拒。陈认为,“要参加共产党的话,必须以工人的事业为自己的事业,并且准备为它献出生命。对于像朱德这样的人来说,就需要长时间的学习和真诚的申请”[8]P175。对此,朱德后来回忆,“我感到绝望、混乱。我的一只脚还站在旧秩序中,另一只脚却不能在新秩序中找到立足之地”[8]P175。他没有气馁,并毅然踏上了前往马克思故乡的征途。在那里,他见到了周恩来和张申府。可能是前次入党的挫折使得他变得乖巧,他不再直言不讳,而是委婉暗示。张申府晚年在不同时间对这个问题的表述意思基本一致。在《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后情况的回忆》中,张申府讲,“朱德向我叙述了自己的曲折经历并委婉地表示了入党的要求”[1]P28,而在对舒衡哲的口述中,张申府认为,朱德“是一个军人,来柏林之前已经在国内有相当的地位和声望,所以他有点不好意思直接申请加入中共。他谦虚地说‘我希望进步’,暗示他的愿望。我们懂他的意思,就是想入党”[3]P120。尽管张申府也意识到了朱德过去地位和声望的影响,但他并不介意,而是更加注重对朱德实际行动的考察。经过接触、考察,他和周恩来一致认为,朱德的“革命愿望是强烈的,对党十分忠诚,对同志也是一样”[1]P28,并且“毅然抛弃高官厚禄,远涉重洋,积极寻找革命真理,完全可以成为一名无产阶级的先锋战士”[9],因而同意接受朱德加入中共。同样都看到了朱德入党前的社会地位对其入党的影响,但陈独秀只是看到朱德社会地位本身及其可能的负面影响,张申府看重的却是朱德对这种社会地位的处理态度及他的实际表现。

正是有了张申府最初对周恩来、朱德的这份信任和关爱,他们才有机会较早地加入到中共队伍中来,才有了进一步施展他们才华的机会和平台。这是他们一生的幸运,也是人民的幸运。对于张申府来讲,“纵观其一生,其他不论,仅就他介绍‘红军之父’朱德与‘人民总理’周恩来入党而言,其对中国革命与社会主义建设所建之功可谓大矣”[10]。

三、积极探索革命理论

张申府既是中共建党的功臣,又是一位学者。他有着深厚的哲学功底,他最初的革命斗争也是以文字形式出现的,有着丰富的理论斗争经验。到了欧洲之后,尽管他一再为革命事业奔忙,不断从事革命实践,但他也没有忽视对革命理论的探索。

第一,强调革命斗争需要一个强固的共产党。作为中共早期重要成员,他在国内协助李大钊、陈独秀建立了党的组织之后,在旅欧期间,他对建立中国共产党的认识更加深刻。首先,他系统探讨了建立强固共产党的必要性。作为长期生活于大学中的知识分子,张申府在法国看到中国勤工俭学生的窘迫形势以及中国驻法当局的冷漠之后,感到中国必须要革命,认为“吾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大家都感着非有此一事——革命——不可。无此一事,吾们都无活路!”[11]P43而要翻身闹革命,就必须有自己的组织和政党,舍此别无他路。他认为,“工党或劳动党与社会党便是政治上的劳动运动的组织”[11]P23,而在中国,这个组织就是中国共产党。现在中共成立了,就应该起到这种革命的凝聚作用。为此,他高呼:“凡是有良心,有诚意,明白事理,舍私谋公,而不想过分出风头的共产主义者,都应立地聚集于彼,以厚共产革命的势力,以速共产革命的成功。”[11]P44其次,他指出了中共的先锋队性质。他认为共产党是革命的组织,其成立是劳农革命形势所需,“共产党的人必须是劳动阶级或同化于劳动阶级的。必须有死也不改的信仰,必须了然于同阶级人彼此利害的共同,且认除此共同的利害,别无利害”[11]P49。 但是,这不等于说共产党在范畴上与劳农阶级等同,它是劳动阶级的先锋队。他指出,“寻常战争,不能无先锋;阶级战争又怎能缺了先锋?劳动阶级的这种先锋便是共产党……有了这个机关,本阶级较进步的分子乃可领着全体群众,鼓舞而进”[11]P45。 列宁曾说:“党是阶级的觉悟的先进的阶层,是阶级的先锋队。”[12]P407。张申府关于共产党先锋队性质的观点无疑与列宁观点相符。最后,他提出纪律是共产党存在的真谛的观点。他认为,共产党作为一个战斗的组织,必须上下一致,因为“一个组织,精神不贯一,万万不能强有力,数目虽多,只同散沙”。而为实现组织的贯一,就必须有严格的纪律。他强调纪律是共产党存在的真谛,并把纪律提升到共产党生死存亡的高度,认为“没有纪律,不能坚固”,“有纪律,有共产党;无纪律,无共产党。共产党之所以强在此,共产党之能成功在此”[11]P45。中国革命斗争过程中形成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以及1938年六届六中全会上毛泽东对党的组织原则的重新强调与细化无不反映了共产党对纪律建设的重视,同时也表明早在共产党初创时期张申府的这个思想是多么具有远见。

第二,论证了马克思主义实践观。实践性是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特征,它从辩证唯物主义的立场出发,在实践与认识的关系问题上坚持实践第一性、认识第二性,实践决定认识,认识反作用于实践的观点。张申府基于革命实践,探讨了实践与认识的关系。首先,他认为实践是认识的来源。他认为,“凡是思想、学说、主张、方法,都要起于事实”[11]P38,“不论什么好思想,都是生活迫出来的。不与实际接近,如何能说实话?不与社会奋斗,能把社会怎着?”[11]P39出身于殷实之家的张申府,通过长时间的实践考察认识到人的世界实在是靠农工养活着,“最应当有活路的人就是劳农。劳农是社会的基础。没有他们,别人都不能活。但是现在怎样,别人都活的过分了,劳农自己却迫得绝了路”[11]P43,因此他认为中国非有革命不足以改变现状,从而走向了筹建中共组织的道路。其次,他认识到实践是认识发展的动力。他认为,没有实践,认识就很难得到拓展,因此他主张,不论一种什么事业,都应敢于承认事实,在此基础上拓展知识。他指出,“吾们如果不愿作寄生虫,吾们如果不肯拿思想、主张当游戏,吾们如不肯拿知识、学术当玩具;吾们有所知,有所思,有所主张,总是愿意把他实现的。既然自己如此愿,就要自己如此行”[11]P39,只有如此行,才得如此知。 最后,他不惜笔墨,更加强调实践是检验认识的标准。他认为,我们不论主张什么东西,都要实地试试看,“不论什么思想、学说、主张、方法,未试未行之前,不论作者自己觉着怎样周到,怎样美备,怎样圆满,都是靠不住的。 学说在未有充分的印证之前,都只叫作假设”[11]P38,“不行,不知道合实不合实。不行,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不行,不知道何处不妥。不行,不知道那儿应改。不行,不知道有什么难处。”[11]P38张申府在探讨实践与认识的关系时,更多地采用了中国传统的知行关系表述形式,但是他一改传统知行观中倾向于知决定行的主流观点,转向在辩证唯物主义基础上坚持行决定知的立场,坚持马克思主义实践第一性的实践观。他的这些观点与1937年毛泽东《实践论》中的立场以及改革开放后坚持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观点无疑是一致的。不过,张申府的实践观也有明显的不足,一方面他没有指出实践能决定认识的性质,毕竟不同阶级基于立场不同,其实践认识往往会有很大不同;另一方面,他可能出于呼吁革命的需要而更多地强调了实践对认识的决定性,没有或很少论及认识对于实践的能动的反作用。这需要我们在探讨张申府思想过程中辩证地对待。

张申府旅欧期间做了很多革命工作,也提出了很多有见地的思想,尽管旅欧期间张申府的实践与思想存在部分值得商榷之处,毕竟建党初期很多问题都处于探索阶段,但他在这期间大部分行动与探索都是有益于党的建设,有利于中国革命的。

[1]张申府.所忆——张申府忆旧文选[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93.

[2]清华大学中共党史教研组编.赴法勤工俭学运动史料(第二册)[M].北京:北京出版社,1980.

[3][美]舒衡哲:张申府访谈录[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1.

[4]周恩来选集(下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

[5]金冲及.周恩来传[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

[6]周恩来年谱(1898-1949)[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9.

[7]金冲及.朱德传[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

[8][美]艾格尼丝·史沫特莱.伟大的道路——朱德的生平和时代[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79.

[9]朱华.冷宫名人——记张申府与中共三巨头的恩怨,中华网论坛 http://club.china.com/,2009-04-09.

[10]王之鸿.张申府检讨自己“三贪”,曾介绍朱德与周恩来入党[N].北京晚报,2009-10-29.

[11]张申府文集(第 1 卷)[M].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5.

[12]列宁全集(第 29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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