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视阈下的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

杨婷

摘要：随着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的不断加强，“文化软实力”的地位和作用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美国、欧洲国家、亚洲主要国家等在文化软实力建设方面形成了自身的特色，并取得了积极的成果。本文试着分析这些国家的文化软实力建设发展历程、特点，为我国文化软实力建设提供国际视野。

关键词：文化软实力；发展历程；国际视野

中图分类号：G1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0544(2012)02-0065-04

在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不断加强的国际背景中，文化越来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越来越成为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因素。世界主要大国在注重硬件建设之时。也十分重视增强自身的“软实力”。在这样的世界潮流中。提升我国的文化软实力，必须认真分析世界主要大国文化软实力建设发展历程、特点和现状。为我国文化软实力建设提供国际视野。

一、对国家文化软实力的理解

软实力(80fipower)作为国家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因素，已越来越成为国家在国际竞争中的重要内容和重要手段。“软实力”(soft power)是美国哈佛大学教授约瑟夫·奈提出来的。1990年。他在《注定领导：美国力量本质的演变》一书和同年发表在《外交政策》杂志上的《软实力》一文中提出这一概念。在《美国霸权的困惑——为什么美国不能独断专行》中约瑟夫·奈进一步指出：软实力取决于拥有制定能影响其他人优先选择的政治纲领的能力。软实力不仅仅是影响。也不仅仅是说服。它是引诱和吸引的能力。它以文化和价值观念、社会制度、发展模式、生活方式、意识形态等的吸引力体现出来。其中文化是“软实力”的首要资源，文化竞争力是“软实力”的核心内容。文化已经成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身份。文化实力已经从总体上反映着综合国力的强弱。

约瑟夫·奈将综合国力分成“硬实力”和“软实力”两种形态，所谓“硬实力”是指处于支配地位的要素总和，包括军事力量、经济力量和科技力量等显性的物质力量；而“软实力”则是通过文化意识形态感召而加以吸引的能力。软实力和硬实力并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作用、相互制约的。一个国家要真正成为一个大国，不仅要以经济为主要内容的硬实力。还要以文化为主要内容的软实力。没有软实力，就只是一个物质外壳，没有内涵，没有支撑。按照约瑟夫·奈的理论，对于一个国家而言，与“硬实力”一样，“软实力”也是一个重要的客观存在。一方面，硬实力的发展为软实力的提高奠定了物质基础，软实力的发展是硬实力的体现。硬实力是软实力的有形载体、物化，而软实力是硬实力的精神支柱。是硬实力的无形延伸。汉斯·摩根索在《国际纵横策论》中的一段话，可以作为软、硬实力相互关系的辅助说明：“国际舞台上的权力之争不仅是对政治优势和政治统治的争夺，而且在一定意义上是对人们思想的争夺。国家的权力不仅依赖于外交的技术和武装力量的强大，而且依赖于它的政治哲学、政治机构和政治政策对其他国家的吸引力。”另一方面。硬实力的发展不会自动的提升软实力。发展硬实力不等于发展软实力，忽视软实力必将削弱硬实力。从一定的意义上讲，硬实力和软实力是可以在一定条件下相互转换的，软实力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无所不在，而且伸缩性很大。软实力虽然是在硬实力的基础上产生、发展起来的，但以文化为核心的软实力又深深渗透到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国防实力等硬实力之中。

二、国际环境中的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

在传统国际政治背景下，强权即是真理，硬实力总体扮演主要角色，21世纪世界各国已经从军事竞争转为文化软实力的较量。在这个凸显文化价值和魅力的时代，谁占据了文化发展的制高点，谁拥有了强大的文化软实力，谁就能够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赢得主动、占得先机。许多国家已经充分认识到文化软实力的重要作用，并提出了相应的实施战略和具体措施。以美国、欧盟主要国家、东南亚主要国家和日本为研究重点，分析他们在文化软实力建设方面的发展历程和特点，开阔我国文化软实力建设的国际视野。

(一)美国文化软实力的建设

美国不仅具有无国可敌的经济、军事、科技等硬实力，也拥有强大的软实力。这两种“实力”有机结合，充分发挥了美国对世界上其他国家文化的感召力和渗透力。美国曾经是历史上运用软实力最成功的国家之一，这种无形的力量在美国建立和维护其全球霸权过程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目前，美国的软实力虽然因为与伊斯兰教世界矛盾的激化有所下降。但其资源和推广软实力的做法仍有很多值得思考之处。美国文化软实力的应用主要表现在：努力拓展美国的价值观、积极开展文化外交和大力发展文化产业等几个方面。

1努力拓展美国的价值观。美国文化中有一种根深蒂固，源于清教传统与欧洲思想启蒙传统的“使命感”。这种使命思想包含美国例外论、天定命运观以及美国乐善好施等价值观，这种使命使他们感到有“责任”向世界推销自认为是“最好”的文化价值观。实际上。作为“软实力”。美国文化的全球扩张旨在逐步实现美国文化价值观对世界的重塑，为美国永远把持国际事务的领导权奠定了一个很重要的基础。对美国这种特殊使命的表述，几乎可以在20世纪以来所有美国总统的重要演讲和政策中体现出来。威尔逊总统在1919年宣称：“我比其他任何人更相信美国的命运。我认为，她有一种精神能量，任何其他国家都不能用此来使人类获得解放……美国具有实现其命运和拯救世界的极强的特殊素质。冷战期间。杜鲁门总统宣称：“全世界应该采取美国的制度。”杜鲁门政府出台“马歇尔计划”，肯尼迪政府推出“争取进步联盟计划”：卡特政府实行“人权外交”；里根政府推出“民主工程”。在后冷战时期，老布什政府采取“超遏制”政策，力图“建立一个政治和经济自由、人权与民主制度盛行的稳定的世界”：克林顿政府将“推动海外民主”作为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三大支柱之一：小布什政府则力行“扩展民主”，相继推出“大中东民主计划”、“大中亚计划”，频频策动“颜色革命”等。

2积极开展文化外交。一个国家的文化决定了一个国家外交行为的基本内涵。美国文化是美国综合国力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成为美国外交行为的驱动之一。深刻的文化印记对美国外交行为具有一贯或确定不变的基本走向。并确保它不会偏离美国文化的核心价值。二战结束后。美国开始积极推广文化外交。美国着手实施了大量的教育和文化计划，并将教育与文化交流作为美国“对外政策的第四维”。1945-1954年，有12000多名德国人和2000多名美国人参与了美国政府在两国间发起的交流活动。美国占领日本并推行了类似的计划。战后，美国政府还推出《富布赖特法案》，资助美国和其他国家的学生和专家学者等出国或赴美学习、访问和从事研究。到2007年。参加者已超过27.5万人，有140多个国家和地区与美国进行该项目的合作。一方面，为美国培养了一批熟知和了解世界的先导者。另一方

面造就了一批致力于加强国家间相互了解的领导人和舆论创造者。美国的文化外交是美国政府推广文化价值观的重要手段。也是美国软实力运用的重要方面。

3大力发展文化产业。文化产业是增强文化软实力的最重要的途径。在美国，文化产业是支柱产业，并在各个领域都居于全球领先地位：电影、图书、音乐、动画、游戏、体育、主题公园和其它衍生产品的开发与销售，成为美国力量的象征。美国凭借自身强大的经济、科技等硬实力使美国文化产业能够在对外输出文化产品的过程中，不断传播美国的价值观念和生活方式。从而成为全球化时代主流意识形态的塑造者。美国控制世界上75％的电视节目和60％以上上的广播节目生产与制作播出。美国电影占世界电影市场票房收入的2/3。美国文化占网上资源的80％-90％。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教授哈维·费根鲍姆认为，一个欧洲人或加拿大人只需要按一下电视。购买一张光盘。浏览一下日报“娱乐”版，或者路过当地麦当劳店。就可消费到美国的文化产品。从某种意义上讲，全球化的另一种表达是美国化。美国化的对外扩张，不仅为美国带来了巨额商业利润，而且扩散了美国的价值观念。正如《波士顿环球时报》所评论的：“由于美国文化在世界各地占有支配性的地位。使这个世界以一种更为深刻、基本和持久的方式日益美国化，结果是美国利用军事和经济力量没有达到的目的，却利用软权力轻易达到了。

美国文化产业在全球文化市场上无可匹敌的强势地位，得益于美国政府通过法律、经济政策甚至是军事手段的支持。如：经济上的支持，据统计，联邦政府对各种较重要的公共文化组织(如国家艺术基金户、国家人文基金会和公共广播电视公司等)每年预算高达20亿美元。政策上。美国政府逐步放宽对媒体的管制，扶持文化企业的扩张。提高它们的国际竞争力。

文化产业作为软实力的重要源泉之一，它的大力发展，不仅为美国带来了巨额的经济利益，而且更重要的是带来了巨大的政治利益。文化软实力，既给美国创造了源源不断的经济效益，更实现了美国观念和价值的对外强力渗透。它在借助电影、电视、广播、网络等大众媒体传播美国的文化价值观念和生活方式的同时，提升了美国的国际形象，增强了文化的吸引力和渗透力。有利于美国文化的全球扩张和软实力的发展。

(二)欧洲国家文化软实力的建设

正如约瑟夫奈所言，“当前，美国在软力量上最接近的竞争对手是欧洲”。这一方面是因为欧洲拥有丰富的软实力资源，另一方面在于欧洲国家对软实力资源的充分应用。

1丰富的软实力资源。文化、政治价值观外交政策主张以及与之相应的社会发展模式外交政策主张。可谓欧洲软实力资源中最为丰富的领域。㈣欧洲的文化、时装、食物和建筑等一直以来都受到世界各国的青睐。是全球文化中最富吸引力的部分。全世界最为广泛的10种语言中有5种来自欧洲。如法国学者巴斯蒂认为，18世纪以后法国的大国影响主要源于法国文化的繁荣。从路易十四时代开始，整个欧洲国家的国王、亲王、知识分子都讲法语，所以国际间的条约都用法语写，一直延续到1919年签订凡尔赛条约。在音乐、足球、电影等流行文化领域，欧洲的影响力也是巨大的。英国曾经是世界的“日不落帝国”。虽然经济、军事、科技力量衰落了，但仍然凭借其丰富的文化资源和文化力量，在世界上的影响力还是巨大的。英国的绅士风度、文学作品、建筑设计都成为英国文化的特色和重要资源。

作为西方国家中别具一格的文化大国和文化强国，法兰西文化在世界范围内有着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毫无疑问是文化构成了法国魅力的主体。㈣法国的国力不如英国，经济实力不如德国，但是法国在国际上的地位却是显赫的。法国成为外交大国不在于其硬实力发展，而应归功于软实力建设。在17-18世纪，英国和荷兰，在硬实力的总体状态方面。却比法国要强大得多，经济增长迅速，财富积累丰富。但是在文化软实力方面，法国则比英国和荷兰要强得多，所以，欧洲人普遍认为17-18世纪的法国，是欧洲最文明的国家。法国美食美名在外，有口皆碑；法国的浪漫文化、时装影响深远。

2对软实力资源的充分利用。英、法等欧洲大国虽然不具备世界超级大国的硬实力，但欧洲对软实力资源的充分利用却是无可比拟的。英国利用现有资源。把发展文化产业作为提升英国综合国力的关键一步。重塑英国在发达世界的强者形象。从1997年起把发展创意产业怍为国家战略，鼓励和提倡人的创造力在英国经济发展中的贡献。英国的创意产业产值已经占国内生产总值的9％左右，是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创意产品生产国。目前，以创意为基础的英国当代节日、设计、电影、时装、艺术、建筑等几乎形成了世界级品牌，大大提升了英国的软实力和国际形象。法国在文化软实力资源的利用上，主要是举国之力做好重大文化产业品牌项目的扶持和经营。法国政府采取了各种措施鼓励发展文化产业，在制定相应法律、法规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软环境保障的同时；政府还主导兴建了大量的文化基础设施，为文化产业发展提供硬环境支撑。法国在文化软实力建设方面。注重细节发展。通过语言和饮食文化的渗透。法国有计划地实施自己的语言战略，并努力扩大语言的国际影响。如它努力协调有34个国家和3个地区构成的法语区的语言问题。同时法国政府首创“文化例外”和“文化特殊”的原则，大力宣传本国文化，限制美国文化的渗透。现今。美食、电影、艺术、文化旅游业等已成为法国最为重要的文化产业。法国人以把文化产业软实力的高度，将其与国家利益联系到一起，大张旗鼓地进行推广。

(三)日韩等亚洲国家文化软实力建设

1日本、韩国作为亚洲国家不仅经济上飞速发展，软实力建设方面也取得了巨大成功，成为世界流行文化的发源地。日本软实力主要体现在推广动漫、游戏软件、日语等大众文化，韩国的软实力主要体现在文化产业的大力发展。

日本是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经济强国，但是当前日本在新时期具有更大的文化影响力。从流行音乐到家用电器，从建筑到时装，从食品到艺术再到动漫设计。使流行文化成为日本软实力提升的新动力。日本过去以发达的制造业闻名于世。在20世纪90年代的10年持续经济低迷时，唯独文化产业取得了巨大的增长。特别是在以青少年和家庭为主要消费对象的动漫和游戏领域，取得了全球市场的领先地位。日本领导人在发展经济和科技的同时将日本的文化出口作为国家的优先发展方向。日本不仅在政策层面上鼓励文化产业的发展，而且还制定了法律、法规保证和推动文化产业的发展。日本政府的要员甚至提出了“动漫外交”的口号。1996年日本政府正式提出了《21世纪文化立国方案》，确立了“文化立国”战略，并制定实施《文化产业振兴法》、《知识产权基本法》等一系列法律、法规。2005年发表《推进日本战略》的研究报告，呼吁国民大力向世界推介日本文化，以实现政治大国的战略目标。虽然日本的经济、软实力是为其政治目的服务，但是它在软实力建设方面所取

得成就、所运用的策略是不容忽视的。

，目前全球60％以上的动漫来自日本。占据了世界各电视台约半数以上的动漫播放时间，对各国年轻一代的影响不可低估。日本饮食业也积极响应政府推广软实力战略，向世界大力推广日本饮食文化。日本外务省事务次官竹内行夫2004年4月在题为《2004年的世界形势与日本》一文中指出：“迄今为止日本的外交实力一直是靠日本经济的实力来支撑的。”从宏观角度讲，日本文化软实力实施的策略主要在于引进和保持两个方面。引进。顾名思义就是学习和拿来等。但是日本引进和保持的内容具有特殊含义。引进的是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并进行消化吸收转化为真正的生产力。保持的是日本本土文化，如茶道、饮食、歌舞伎等。日本的主流价值观与西方发达国家是不同的。有自身的特色。日本文化强调忠诚、勤奋、协作、团队精神，在社会上形成和创造了一种鼓励创新和奋斗的经济氛围。这种儒家文化精神渗透到政治、经济的发展中。实现了社会的稳定和经济的腾飞。从1854年日本在美国的坚船利炮威逼下。被迫开放，而到2006年，日本国民生产总值约为49113.62亿美元。日本在国际激烈的竞争中能保持自身的文化。并使之发扬光大，它向世界证明了本土文化的价值，证明了文化软实力的感召力和吸引力。同时亲和力强的文化产品的海外销售，极大地改善了日本国家的形象。

日本政府看到文化交流的重要性，把推广日语看作是向世界传播日本文化，扩大日本文化影响力的一个重要手段。政府出资大力向海外推进日语教育。海外学习日语的人数突飞猛进。据统计，1990年海外的日语学习人数为98万人，1998年猛增到209万人。学习日语人数的扩大促进了日本文化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增强了文化的影响力和感召力，提升了日本文化软实力的发展。

2历史上曾长期遭受日本的殖民统治，经济基础十分薄弱的韩国在20世纪60年代以来，突飞猛进发展，综合国力显著提高，并创造了世界奇迹。2004年。韩国的国内生产总值达到6801亿美元，在186个国家中居第11位：人均国民收入14162美元，在208个国家中居第50位。韩国巨大成就的取得，离不开自身文化软实力建设。韩国的“软实力”已延伸到物质和精神层面。从服装到发型，音乐到电视剧，从三星手机到“现代”汽车，过去5年，韩国时尚为世界上许多国家所接受。“韩流”的影响不仅波及亚洲国家。而且直接冲击欧美的文化市场，开始在全世界风靡并深入到人们的生活方式之中。音乐、音像、出版、动画等产业的发展，不仅带来了巨额的经济利益。而且还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韩国的文化吸引力和影响力。

作为一个一直被其他文化影响的国家——尤其是受中国文化影响，也受到日本、美国文化的影响，韩国能将各种文化兼收并蓄，发现新的契机，即大力发展文化产业，扮演文化输出者的新角色。随着全球化世界进程的加快。韩国受到各种文化的冲击。1998年经济危机的打击，使韩国政府逐渐认识到加快产业调整的重要性。1998年韩国提出“文化立国”的战略口号，将文化产业作为21世纪发展国家经济的战略性支柱产业，积极进行培育。韩国国会通过了《文化产业振兴基本法》等相关法律。从中央到地方，设立“文化产业振兴院”和“文化产业振兴局”落实各项政策措施。该机构每年的预算约为5700万美元。在北京、香港和新加坡设有办事处，用以推广韩剧和韩国流行音乐等。另外。韩国从政府作为服务者的立场出发。成立了专门性质的国家机构文化产业振兴院，制定了文化产业的国家战略，在公共文化服务平台建设、企业孵化扶持、信息提供等方面积极引导企业创新，在短期内实现了文化产业从贸易逆差到顺差的飞跃。尤其在内容出口、增强影响力和数字内容产业方面取得了重大的进展甚至出现了部分领先优势。随着对文化的财政预算不断加大，2005年文化的财政预算占总预算的13.4％，政府还设立多种文化产业投资组合，建立多层次资金扶持体系，确保文化产业的发展。建设各类文化产业园区，形成集约化规模化产业经营。在政策、资金等方面对文化产品的输出提供大力支持。韩国的文化产品，在内容上充分体现了对传统文化的弘扬，对世界先进文化的吸纳，对现实生活的关注，富有浓厚的时代气息和民族特色，这就使得韩国的文化产品为世界所接受。

韩国从增强民族凝聚力的角度出发，重视爱国主义教育。韩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形式是多种多样的。韩国的爱国主义教育渗透到日常生活之中。对国旗的尊重是表达爱国之情的一种方式。韩国任何一个机关、团体、学校、企业等都悬挂着国旗。同时韩国人从小就开始接受热爱自己祖国、历史文化等教育并继承和发扬传统美德。韩国软实力的提升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将文化渗透到社会的方方面面，为经济的发展奠定了文化基础，反过来也增强了文化的感染力和吸引力。

一个国家的真正崛起，从根本上说，在于它的综合国力的全面提升。表露于外的是由经济、科技、军事实力等构成的“硬实力”，隐藏其后的是以文化、意识形态吸引力体现出来的“软实力”。硬实力和软实力互为补充，共同发展，才能增强一个国家的国际影响力、吸引力。在世界经济全球化、政治多极化的格局下。软实力在国际舞台上扮演越来越重要的地位，成为一个国家发展的精神动力和灵魂。因此，中国的和平崛起。不仅需要硬实力的大力发展，更需要借鉴其他国家软实力建设的经验。面对世界主要国家发展文化软实力的形势。我们国家必须从战略高度加强我国文化软实力建设，继续发扬优秀的民族文化传统，吸收国际经验，在国际潮流中立于不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