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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的构思 丰富的意蕴
——对凯瑟琳·曼斯菲尔德《莳萝泡菜》的功能语篇分析

2012-04-01

当代外语研究 2012年9期
关键词:曼斯菲尔德泡菜语篇

傅 翀

(信阳师范学院,信阳,464000)

1. 引言

《莳萝泡菜》是凯瑟琳·曼斯菲尔德的重要作品之一,是作者诗化风格的典型代表。小说讲述的是女主人公Vera在路边的一家咖啡店和6年前的男友——“他”不期而遇,两位昔日恋人回忆了曾经共度的时光,“他”还讲述了6年间的游历,言谈之间,读者以为两人有可能重归于好时,Vera却突然离去,让“他”和读者都颇感意外。尽管该短篇已引起文学评论界的不少关注,但鲜有从语言学角度解读该作品的主题和独特文风的研究。本文试图以系统功能语言学视角对小说语篇进行分析,探讨曼斯菲尔德如何通过对语言的选择来表达和加强该作品主题意义和其艺术魅力,同时也说明语言分析对揭示文学语篇主题意义的作用。

2. 情景语境与及物性系统

系统功能语言学者认为语言是有层次的,至少包括语义层、词汇语法层和音系层。各个层次间存在着“体现”(realization)关系。语义层或曰语篇层(Halliday视语篇为语义单位)体现于词汇语法层,词汇语法层体现于音系层。而语义层实际上是语言系统对语境的体现。换言之,语篇是用于一定语境(情景语境)中的交际单位,分析语篇离不开对其植根的语境的考察。作为叙事语篇的小说,情景语境是作者通过小说中所述故事明示给读者用来理解语篇意义的信息,包括叙述事件的时间、地点、参与者、事实性(factuality)和叙述角度等,这些信息对语篇内容的理解十分重要,也是小说作者试图和读者交流,通过其作品中叙述的故事达到向读者传达作者本人对生活的思考的交际目的。除此之外,我们认为小说语篇的标题也应当是小说语境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原因是语篇的展开必须根据已知/未知信息和所期望的主位突出去安排信息,放在前面的东西将影响对后面所有信息的解读。

如前所述,语义层体现于词汇语法层,另外,韩礼德(Halliday 2000)认为语篇分析必须要基于语法的分析。他视语篇为语义单位,涵盖了语言的三大纯理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语篇功能”。基于“功能即意义”的理念,语篇可以被视为是概念意义、人际意义和语篇意义的语义结合体。三大语义系统由语言词汇语法系统来体现,其中概念意义由小句的及物性系统体现。事实上,韩礼德将上述三种意义与情景语境的三个变量对应起来:概念意义对应于语场;人际意义对应于语旨;语篇意义对应于语式。杨雪燕(2012:33)认为这整合了语境中语言的不同层面,增强了系统功能语言学的适用性。

Halliday认为将概念意义引入文学作品研究有利于揭示小说人物生存活动的性质和观察世界的特定方式(转引自申丹2002:188)。他运用属于概念意义的及物性系统对William Golding的小说《继承者》进行分析,揭示了Golding想要表达的深层主题意义。不仅如此,韩礼德和Matthiessen(Halliday & Matthiessen 2008)还扩展了概念意义理论,使其能更好地应用于语篇分析。

3. 《莳萝泡菜》与读者的沟通——情景语境分析

小句的主位即句子最前面的成分是理解小句的出发点。当从小句层进入语篇层时,处于最前面的语篇的标题或篇名则是语篇的主位,成为理解语篇的出发点。作者选用“莳萝泡菜”这一泡菜名作为小说的标题,不仅藉以建构语篇,而且意在限制读者的解读。乍看起来,这个标题似乎和语篇内容并无密切关系,亦不是作品要表达的主题,“莳萝泡菜”在小说中也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Vera)在讲述他去俄国的旅行经历时不经意间提到的,另外一次出现在女主人公的美好联想中。其实这正是作者在构建语篇时的巧妙之处。小说第43段中Vera想象中的泡菜是:“greenish glass jar with a red chili like a parrot’s beak(一个绿色玻璃瓶中装着火红的辣椒,那辣椒就像鹦鹉红色的嘴)”,这一描写可以令读者注意到“泡菜”的特点:鲜艳的色泽和酸、甜、咸、辣、涩五味杂陈的独特味道,再基于小说的故事内容,就不难将之与Vera生存状况联系起来:爱情的酸甜、未来的美好、现实的冷酷,作品的主题便跃然纸上。正如刘辰诞(1999:61)所说:“一个篇章的标题不一定是该篇章的主题,但标题可以被视为主题的一种可能表达方式。篇章标题的功能的描述方式是一种有力的主位化手段,篇章中的某些项一被置入标题,就被主位化了,或者说标题是篇章的主位,它引导读者以某种特定的方式解读篇章”。因此,曼斯菲尔德的这一谋篇策略使小说标题具有了某种前景化的效果,不仅有利于揭示小说的主题而且能够激发读者的主动性,自发地运用策略和规则解码出“莳萝泡菜”与作者意图的关联,从而领会其寓意。

作为文学叙事语篇,小说作者通常要在文章开头点明所叙事件的时间、地点和人物,这对读者理解语篇十分重要。小说《莳萝泡菜》的开始写道:And then, after six years, she saw him again. He was seated at one of those little bamboo tables decorated with a Japanese vase of paper daffodils. He was peeling an orange(接下来,一晃6年过去,她又见到了他。他正坐在一个小竹桌旁剥着橘子,桌上放着日本式花瓶,瓶中插着纸水仙花)。在这里,表示时间的“And then, after six years”是不确切的,因为读者无法确定6年之后是什么时间的6年之后,但读者由此可以推断事件中人物在6年之前是认识的,并且见过面。地点就更不确定了,因为只提到人物坐在小竹桌旁,并未指明哪里的小竹桌。人物是用she和he来指代,一方面是特指,是确定的人物,另一方面读者只有在下文才知道she和he的照应对象。作者的这一语篇建构方式制造了悬念,吸引读者迫不及待继续小说的阅读,从而得知两人6年前是一对恋人,以及6年前发生的事情。另外,作者对女主人公Vera的相貌、年龄、职业、家庭背景等只字未提,读者只有在阅读中从小说提供的暗示进行猜测和判断。至于事件的“事实性”,一是作者让叙述者使用“And then”这一英语口语中经常用来表示事件发生的时间顺序的表达作为整个语篇(小说故事)的开头,仿佛叙述者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二是代词she和he的使用缩短了叙述者和读者之间的距离,亲切感自然而生,增添了读者对事件的信任度。上述分析说明《莳萝泡菜》的语篇指向性信息并不明确,因此读者未能知道事件和人物的某些信息,看似影响了读者的解读,其实不然,这是曼斯菲尔德为了给读者足够的想象空间,发挥读者的能动性,使小说语篇达到一定的文体效果从而让读者获得较高的艺术享受,故意减少语篇的指向性信息。

帮助和限制读者理解语篇的指向性信息还包括作者对叙述视角的选择。叙述视角是“蕴涵着小说的价值体系和各种态度的集合”(Booth 1967:86),是作者通过叙述者的眼光表达他对世界的观察和判断,从而表达语篇的深层意义。此外,视角不仅表现作者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还引领读者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王菊丽2004:59)。曼斯菲尔德采用内部聚焦的视角来讲述《莳萝泡菜》的故事。以女主人公Vera为聚焦人物让读者频繁进入她的内心,从女主人公的角度对事件进行回忆、观察和思考,对人物进行描写和判断。这种单声道的叙述效果实则是作者通过叙述者之口表达他对故事中的事件和人物的态度和所持立场,是作者价值观和世界观的一种体现。同时,当读者跟随叙述者频繁进入女主人公内心世界的时候,读者体会到了Vera的敏感细腻和善解人意、孤寂和渴望。这种感同身受使读者不由地对Vera予以同情,从而理解并认同她对男主人公虚伪自私的判断。在她选择毅然离去时,读者不仅会支持她的决定,心里还充满了对她的敬佩。可见,曼斯菲尔德煞费苦心的视角选择树立了作者的权威性,使读者的价值判断依附于作者,最终达到了作者的创作意图——与读者达成共识。

4. 《莳萝泡菜》的经验世界——及物性分析

在从宏观视角对作者的谋篇加以讨论之后,我们再进入语篇的微观世界,从小句即语篇的词汇语法层面进行探讨,找出证据来证明我们对语境的预测。Halliday关于语篇分析不能没有语法分析的论述在功能学界得到普遍认同,“他所区分的用于表达经验的‘概念功能’属于文学文体学不予关注的‘内容’这一范畴(申丹2002:188)。这里我们采用用于表达“概念功能”的及物性分析来揭示曼斯菲尔德通过该小说语篇所建立的经验世界。及物性系统将人类的经验分成6种“过程”,分别是物质过程、心理过程、关系过程、行为过程、言语过程和存在过程。每种“过程”又涉及相关的参与者和环境成分。

通过及物性分析,我们可以发现《莳萝泡菜》共涉及115个过程,过程参与者分别是女主人公Vera和男主人公he。具体表现是:

(1)言语过程数量尤为突出,共有50个,占过程总数的43%。言语过程是通过讲话交流信息的过程,涉及的参与者是“讲话人”(Sayer)、“听话人”(Reciever)和“讲话内容”(Verbiage)。言语过程的高频出现反映出小说《莳萝泡菜》主要是通过人物的对话向读者传达语篇信息和刻画人物性格的。在50个言语过程中以男主人公为讲话人的言语过程高达31个,远远超出女主人公的话语数量。例如,当他问女主人公Vera是不是还喜欢香水的问题后,未等对方回答,就马上转移了话题,说起自己去俄国旅行的事情来。尤其是男主人公最后对自己和Vera的性格自以为是的总结,使得他的自我性格显露无遗:

“Are you still so fond of perfumes? Ah, when I was in Russia...” [Verbiage](你还喜欢香水吗?啊,当我在俄国时……[讲话内容])

“It simply was that we were such egoists, so self-engrossed, so wrapped up in ourselves that we hadn’t a corner in our hearts for anybody else. Do you know,” [Verbiage] he [Sayer] cried [Process], naïve and hearty. (就是我们俩都太自我,太过于各顾各,以至于我们心中都容不下任何人。你知道吗[讲话内容],他[讲话人]天真而衷心地喊叫道[过程]。)

显然,男主人公的“滔滔不绝”正说明了他性格中“自我为中心”的一面:喜欢让人倾听而不愿意倾听别人或不顾别人的感受。

作者没有利用自己的话语权,而是让人物通过自己的话语来表达他们的感觉和思想,不留任何雕琢痕迹,更显自然与巧妙,使得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体现了她高超的语言驾驭能力。

(2) 人物心理过程的数量相对较多,共23个,占过程总数的20%。心理过程表示“感觉”、“反应”和“认知”,通常涉及两个参与者:心理活动的主体即“感觉者”(Senser)和被感知的“对象”(Phenomena)。小说以Vera为“感觉者”的心理过程高达18个,“对象”则富于变化,包括对6年前两人共度的时光、及男主人公现在的外表和6年前的对比等,体现了作者通过透视女主人公的内心,再现她的心理真实,拉近女主人公和读者的距离。例如,女主人公回忆起她和男主人公在Kew Garden共度一个下午时光的感受:

A great many people taking tea in a Chinese pagoda, and he behaving like a maniac about the wasps—waving them away, flapping at them with his straw hat, serious and infuriated out of all proportion to the occasion [Phenomena]. How she [Senser] has suffered [Process]. (有许多人在一个中国式亭子下喝茶,可他象个疯子一样在那里赶蜜蜂——用手赶,用手中的草帽赶,他的神情严肃而恼怒,和当时的情形一点也不相称[对象]。她[感觉者]多尴尬[过程]啊。)

用小说中的表述总结上述情景是:一个“荒诞的”(absurd)场景,体现出Vera对爱情的感觉并不甜蜜,而是酸涩的。

另一个值得提出的是当男主人公描述俄国黑海之旅时,Vera的想象:

And she [Senser] seemed at that moment to be sitting on the grass beside the mysteriously Black Sea [Phenomena], black as velvet, and rippling against the banks in silent, velvet waves. She [Senser] saw [Process] the little group [Phenomena] on the grass, their faces and hands [Phenomena] white in the moonlight. Apart from them, with his supper in a cloth on his knees, sat the coachman [Phenomena]. “Have a dill pickle,” said he, and although she [Senser] was not certain [Process] what a dill pickle was [Phenomena], she [Senser] saw the greenish glass jar with a red chili [Phenomena] like a parrot’s beak. (那一刻她[感觉者]仿佛坐在神秘的黑海岸边。海水[对象]如天鹅绒一般,轻轻地拍打着寂静的海岸。她[感觉者]看见[过程]一小群人[对象]坐在草地上,他们的脸和手[对象]在皎洁的月光下发着亮光。不远处,一个车夫[对象]坐在那里,膝盖上放了一块布,布上放着晚餐。“吃点莳萝泡菜吧,”他说道,虽然她[感觉者]不知道[过程]莳萝泡菜是什么,可她[感觉者]看到了[过程]一个绿色玻璃瓶中装着火红的辣椒[对象],那辣椒就像鹦鹉红色的嘴。)

这一想象说明Vera对俄国的向往。从文中读者可以了解Vera一直渴望着去俄国旅行,去体验不同的生活,间接反映了Vera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小说从男女主人公对话伊始,就一直穿插着Vera的一个又一个心理瞬间,当故事结束,留给读者的是一串印象和感觉,这是人物自己的真切感受影响了读者的思维和判断,是作者自己经验感受的抒发。这一系列的心理片段也使整个语篇浑然一体,作品主题因此而凸显。

(3) 小说中物质过程的数量相对较少,共19个。物质过程表示做某件事的过程,过程参与者是动作的发出者即“动作者”(Doer)和动作作用的“目标”(Goal)。物质过程数量少,说明作者很少描写人物做事的过程,即作者并不重视故事情节的编织,不是靠情节去打动读者、描写人物形象和作品的主题。如上分析,作者让读者自己通过人物的言语和内心去判断人物的性格和体会作者的意图。仅有的几个物质过程似乎是作者精心设计出来完善人物形象的塑造。比如作者多次提到男主人公和他手中的橘子的细节动作:

He [Doer] was peeling [Process] an arrange [Goal]. (他[动作者]正在剥[过程]一个橘子[目标]。)

He [Doer] lay down [Process] the orange [Goal] and push back his chair. (他[动作者]放下[过程]橘子[目标]然后把椅子向后推了推)

And smiling he [Doer] took up [Process] the orange [Goal] again. (他[动作者]微笑着又拿起[过程]橘子[目标]。)

这几个物质过程的“动作者”都是男主人公,“目标”是橘子,表现作者似乎是想通过男主人公由拿着橘子,到放下橘子,再拿起橘子的一系列动作的刻画暗示我们“他”是一个多么“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

(4) 作者用了和物质过程相同数量的行为过程小句。行为过程指诸如呼吸、咳嗽、叹息、做梦、哭笑等生理活动。通常,行为过程的参与者只有一个,即指人的“行为者”(Behaver)。小说中有5次描写到男主人公笑的行为细节:

And smiling [Process] he [Behaver] took up the orange again. (他[行为者]微笑着[过程]又拿起橘子。)

He [Behaver] echoed her words, laughing [Process] too. (他[行为者]重复着她的话,又笑[过程]起来。)

He [Behaver] gave a strange half laugh [Process].... (他[行为者]发出一声奇怪的笑[过程]。)

He [Behaver] laughed [Process] and snapped the cigarette case too. (他[行为者]笑[过程]起来然后盖上烟盒盖。)

He [Behaver] laughed [Process] gently. (他[行为者]微微地一笑[过程]。)

他的笑贯穿整个谈话过程,每次都出现在回忆起和Vera一起的往事之后,并且笑得那么轻松随意,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现在对那段感情的轻视。

(5) 小说中关系过程只有3个。关系过程是反映事物之间处于何种关系的过程,包括“归属”和“识别”两个小类。归属类指某个实体具有哪些属性,如:Carlos is a poet,Mary looks happy。识别类指一个实体与另一个实体是统一的,如:My name is Alice(胡壮麟等2003:75-76)。使用较少的关系过程说明叙述者无意给人物“下定义”,无意干预和评论,而是给予暗示激发读者的想象力,吸引读者自己去观察、体会和判断。

5. 结语

通过以上分析,作者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对小说语言的选择和运用可以归纳为以下几个特点:首先是独具匠心的语篇建构方式。这表现在语篇标题的主位化,对故事的时间、地点、人物等信息的模糊处理,以及运用内部聚焦的女性叙述视角等,营造出诗一般的情景和氛围,有效地激发读者去挖掘和品味作品丰富的内涵,体现了小说的诗化风格。另外是巧妙的及物性系统选择。首先是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对物质过程相对较少的选择突出了小说淡化故事情节的特征。其次是心理过程数量的突出选择证实了曼斯菲尔德注重描写人物的心理瞬间。对行为过程精心的安排又体现了曼斯菲尔德注重细节的描写特点。很少运用关系过程又反映作者善于留给读者足够的想象空间。这恰巧反映了曼斯菲尔德本人的观点:一篇小说的主题要想成功地传达给读者就必须被唤起而不是被描写(王素英2000:92)。这些都为解读小说的主题和艺术特色提供了语言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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