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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居民主观幸福感研究

2012-01-26王文怡吴明远林瑞瑞

当代经济 2012年15期
关键词:访问者家庭和睦人际

○王文怡 吴明远 林瑞瑞

(上海工程技术大学 上海 201620)

天津居民主观幸福感研究

○王文怡 吴明远 林瑞瑞

(上海工程技术大学 上海 201620)

本文以天津市居民的主观幸福感为研究对象,用大样本随机抽样的调查方式获得基础数据,利用SPSS17.0统计软件,进行频数统计、相关性分析、交叉分析。结果表明:家庭温暖、亲人和睦为影响幸福感的首要因素,同时愈幸福的人群愈关注实现价值等更高层次的因素;女性对幸福感更敏感;中高收入者幸福感最强且更关注人际和谐、实现价值等因素。旨在为了为领导决策、为个人追求高质量的幸福生活提供参考。

天津 居民 幸福感

一、研究意义

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是衡量人们生活质量的一个重要的综合性心理指标,包括生活满意程度、积极情绪体验与消极情绪体验等因素,具有主观性、整体性和稳定性特点。众多研究表明,生活事件、健康状况、文化背景等这些外部因素对主观幸福感会产生明显影响。居民幸福感的有关研究可以作为反映社情民意、衡量社会稳定程度的“晴雨表”,便于政府把握城市居民的心理脉搏,有针对性地开展工作,创建有利于改革发展的氛围,进一步提高居民的生活质量,促进社会稳定和全面进步。因此,研究城市居民的幸福感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研究人员开始关注民众的幸福感问题,不断有学者对不同类型人群的幸福感、生活满意度及其相关因素进行调查研究。近年来许多研究显示,物质的丰富与人的幸福感之间并未呈现必然的正相关关系,个人的幸福也并没有简单地随着收入的提高而提升,即经济增长不一定导致人们的幸福水平随之提高,这是因为经济增长是提升居民幸福的重要因素,但却不是唯一的因素,居民幸福是多种影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本文拟通过问卷调查形式,对天津居民的幸福程度及天津居民对于幸福感理解进行逐一了解。试归纳幸福感的影响因素,初步探讨幸福感的组成因素与其他变量间的相互关系,为领导决策、为个人追求高质量的幸福生活提供参考。

二、研究方法及过程

1、研究方法

本文拟解决的关键问题是“影响居民主观幸福感的因素及原因”,以天津市居民为调查对象,用大样本随机抽样调查方式获得基础数据,利用SPSS17.0统计图软件,进行频数统计、相关性分析、交叉分析。利用交叉分析得出旅游幸福感与天津市居民旅游消费行为两个定类变量的关系,并具体解释统一变量的各个类别之间的差异及各个类别之间的对应关系。

如图1所示,研究问题的框架围绕影响幸福感的因素及幸福感认知等问题展开。其中,人口学特征部分包括性别(A0)、年龄(A1)、学历(A2)、职业(A3)、家庭总月收入(A4)五个方面,旨在了解被访问者的基本背景情况;影响幸福感的因素采用多选题的形式进行调查;采用多选题的形式搜集影响居民幸福感的因素(B2),为进一步了解天津居民对于可能影响幸福感的关键因素(B1)的认知程度,采用了李克特量表(Likert Scale)5点尺度涉及,即“很重要”、“重要”、“一般”、“不重要”、“很不重要”5级,运用5级分别衡量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的重要程度;在测度访问者幸福感(B3)时,采用10分制的评分方式,以直观反映被访问者的幸福程度。

图1 研究思路

2、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为天津市。其中主要研究对象为天津“市内六区”居民,即河西区、和平区、河北区、红桥区、河东区、南开区的常住居民。这部分居民的收入水平高于天津平均水平,同时天津的主要高等学府也集中在该区域,因而最大限度地确保了被访问者具有一定的文化水平,能对于主观幸福感及其影响因素有较为理性的认知。

3、样本情况

据本次抽样调查数据显示,2011年天津市居民幸福评分(10分制)主要集中在4—6分,占到了被访问者的40%以上,仅有0.3%的居民评分在2分以下,即极不幸福,6—8分者占28%,8—10分者占11%。由此可见,天津市居民大都感到生活幸福。在回答影响幸福感的因素的相关问题时,天津市民的选择也较为统一,各题目均有一至两个选项为高频选项。因而以天津市居民,这一幸福感较强且对幸福感有较为统一认知的群体作为调查对象进行主观幸福感的研究,极具代表性。

基础数据通过纸质问卷下发、电子版问卷调研、实地深度访谈等方法获得。调查时间为2011年8月上旬,纸质问卷下发采用区域控制方法布置调查点,选择各类人群分布较为合理的调查地点进行调查,主要选择了滨江道、梅江居住区、水上公园、五大道风情街、鼓楼古文化街等地点,共发放问卷280份,回收有效问卷267份,有效率为95.3%。电子版有效问卷33份。

部分人口学统计数据汇总情况如下:男性与女性比例为42:58;受教育程度方面,高中、大专或本科学历占89.7%,7.3%的为初中及以下学历者,4%左右的为研究生及以上学历。家庭总月收入在5000元以下的占到13%,34.7%的被调查者家庭月总收入为5000—10000元,10001—15000元的占37.3%,15000—20000元的占9.7%,20000元以上的占5.3%。年龄结构、职业结构方面,问卷选项共涵盖11个职业,6个年龄段,从调查结果来看,各职业各年龄的人群均有所涉及。

三、统计结果

1、幸福感的影响因素——家庭温暖、亲人和睦为核心因素

(1)影响幸福感的因素(B2)——与居民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因素尤为瞩目。

表1 影响幸福感的各因素的选择频率

我们采用SPSS17.0的描述统计——频数分析对影响幸福感因素进行逐一分析。由表1可知,99.3%的天津居民认为a家庭温暖、亲人和睦是影响幸福感的因素,80.0%的天津居民认为b实现目标、活有价值是影响幸福感的因素,76.7%的天津居民认为d身体健康、精神愉快是影响幸福感的因素,74.7%的天津居民认为j生活充实、很有乐趣是影响幸福感的因素。

(2)幸福感评分(B3)与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B1)的交叉分析——幸福感强度不同的人群对于构成幸福感的五大因素的态度存在差异。将幸福感评分与影响幸福感的五大主要因素进行交叉分析可知,被访问者均认为家庭幸福和身心健康很重要。不同幸福程度的人群对于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三因素的态度存在差异。幸福打分越高,认为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很重要”的比例越高。

表2 不同性别对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的认知

2、性别与幸福感的关系——女性重视程度较高

我们根据性别将被访问者进行划分,并使用SPSS17.0的描述统计——频数分析,统计各因素各级别的选择频数及频率,分别研究男性、女性在家庭和睦、身心健康、工作满意等方面的重视程度;并比对男性女性在幸福感评分上的差异情况。

(1)性别(A0)与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B1)。由表2可见,家庭和睦、身心健康两因素的得分较高,且几乎没有被访问者选择“不重要”或“很不重要”两项,而其余三因素的选择情况则略为发散。女性对于影响幸福感的五大因素的关注度均高于男性。

(2)性别(A0)与幸福评分(B3)。由图2可知,男性与女性的幸福感评分结果近似,均呈正态分布趋势,峰值在“4—6分”处。评分在4分以上的男性占79.4%,女性比例为78.1%。

图2 不同性别的幸福评分情况

3、家庭月总收入(A4)与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B1)的交叉分析——不同收入群体对于影响幸福感的五大主要因素的认知不同

图3 不同收入的人群对影响幸福感的因素——家庭和睦的认知

我们将全家月收入(A4)与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B1)进行交叉分析,旨在反映不同收入的人群对于不同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的认知情况。以图3的第一组柱状图为例,其表示家庭月收入为5000元以下且认为家庭和睦的重要程度为“一般”、“重要”、“很重要”的人数分别占该收入人群总人数的5.1%、10.3%和84.6%。

图3可知,各收入人群对于家庭和睦的关注程度一致,几乎全部认为家庭和睦对于幸福感会产生极大影响。虽然有极少部分人对身心健康持漠视态度,但大体来看,身心健康对于幸福感的影响仅次于家庭和睦。不同收入群体对于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三因素的认知存在明显差异。但收入与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三因素还是呈一定的正相关趋势的。同时我们注意到,家庭月收入10001元以上的中高收入群体,鲜有认为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不重要”或“很不重要”的。

4、家庭月总收入(A4)与幸福感(B3)的交叉分析——中高收入者幸福感强

图4 家庭月总收入与幸福感评分的关系

由上述交叉分析法,可以得到图4。由图可知,各收入人群的幸福感不尽相同。总体来看,“8—10分”多集中在家庭月15001—20000元的者,比例分别为27.6%;幸福感评分“6—8分”者主要为家庭月收入5000元以下、20001元以上的群体,比例分别为46.2%、37.5%。

四、分析与结论

1、家庭温暖、亲人和睦为影响幸福感的首要因素,愈幸福的人群愈关注实现价值等更高层次的因素

由数据统计情况可知,本调查问卷涉及的11个方面均属影响居民幸福感的较为重要的原因。其中,与百姓个人生活息息相关的五个因素“家庭温暖、亲人和睦,身体健康、精神愉快,工作稳定、收入保障,生活充实、很有乐趣及实现目标、活有价值”选择频率均高于社会生活范畴的因素。相对而言,市民还是更为关注与切身利益更为紧密的幸福感影响因素。

选择频率最低的因素“失业率低、社会安定”的比例占到了57.00%,而选择频率最高的选项为“家庭温暖、亲人和睦”,其次是“实现目标、活有价值”和“身体健康、精神愉快”。其他因素按照选择的频率降序排列分别为:生活充实、很有乐趣,食品安全、药品安全,文化繁荣、生活丰富,工作稳定、收入保障,经济发展、物价稳定,政府廉洁、社会公平,社会保障、体系健全。

随着我国全面进入小康社会,居民收入水平日益提高、社会公共体系建设也日趋完备,居民对于幸福的理解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家庭温暖、亲人和睦”、“工作稳定、收入保障”这些处于马斯洛需求理论较低层面的因素了。我们欣喜地看到,“实现目标、活有价值”、“生活充实、很有乐趣”这类迎合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因素已经对居民的幸福感产生了越来越深远的影响,成为了构建居民幸福指数体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精神文明建设需要以经济发展为依托。居民更多开始关注精神层面、文化层面的内涵,不仅反映了居民整体幸福感处于稳中有升的趋势,同时也侧面反映了我国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发展的迅猛。

我们也看到,认为“家庭温暖,亲人和睦”是影响幸福感的因素的被访问者占到了九成以上,这符合我国“家和万事兴”的传统观念。“身体健康、精神愉悦”一项也得到了近八成居民的认可,“食品安全、药品安全”一项的关注程度位列第五位,这充分显示了居民对我国的食品药品安全及医疗体系建设的高度关注。这可能与近年来有关我国食品卫生安全的负面报道的接连出现及个别政府部门应对措施不能让市民满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食品药品安全作为关系百姓健康的民生问题理应在今后成为政府相关部门首要关注的问题。

根据幸福评分,可将被访问者划分为幸福者(B3幸福评分6及以上)及幸福感不显著者(B3幸福评分6分以下)。家庭和睦、身心健康两因素是决定幸福感的首要因素。幸福者与幸福感不显著者的差异之所以没有在这两个因素中得以反映,依旧缘于这两个因素属马斯洛人格理论的基础需求范畴。我们看到,即使是幸福感不显著者,在个人幸福指数体系构建过程中同样需要家庭和睦、身心健康这两个因素予以支撑。其余三个选项则不然,幸福评分与各因素的影响程度呈显著正相关,即越是感到生活幸福、对自己的现状表示满意的人,越重视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三个因素。同时,这三个因素也是幸福指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即越重视这三个因素的人群,越易发挥其主观能动性,积极的实现个人在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方面的需求,进而提高自己的幸福感,而幸福评分则是幸福程度的直观反映。

2、女性对幸福感更敏感

通过不同性别的被访问者的幸福感评分比对可以看到,男性与女性的总体幸福程度近似,四成以上居民选择“4—6分”,被访问者的选择主要集中在“2—8分”,基本没有居民评分在2分以下,即认为自己极不幸福,且女性认为自己很幸福的比例略高于男性。总体而言,天津市民对于自己的生活现状表示满意。

在分析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时,我们发现了影响幸福感的五大因素间及男性与女性之间的些许差异。

根据马斯洛的人格理论,人类价值体系中有两类需要:一是沿生物系谱上升逐渐变弱的本能需求,称低级需求或生物需求的低级需求;二是随生物的进化逐渐显示出来的潜能,称高级需要或心理需要。马斯洛的需要层次理论可归纳为七个层次,按低级到高级排列,呈一个金字塔的阶梯的结构形式:生理需要、安全需要、归属和爱的需要、尊重需要、认知需要、审美需要、自我实现的需要。前四种可归为基本需要(因缺乏而产生的需要),后三种为发展需要(存在的价值或后需要)。马斯洛认为,只有最低一级的需要,即生理需要必须首先得到满足,第二级需要才能出现;以此类推,即低级需要满足后高级需要才会出现和发展。

民众普遍视家庭和睦与身心健康两个因素为影响幸福感的关键因素,被访问者的选择多集中在“重要”、“很重要”两项。这两个因素属马斯洛的人格理论中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归属和爱的需要的范畴,因而民众对于这两个满足基本需要的因素的认知相对统一。而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三个因素是尊重需要、认知需要、自我实现需要中的内容,属发展需要。这三个因素在不同学历、年龄、生活背景的人群中扮演的角色存在一定差异,且发展需要的满足需要以较低层次需要的实现为依托,对于那些尚未实现家庭和睦、身心健康的民众来说,实现价值尚且无从谈起。并且,女性对于各个影响幸福感的主要因素的关注度均高于男性。这可能是女性相对敏感的天性使然。

3、中高收入者幸福感最强且更关注人际和谐、实现价值等因素

收入与影响幸福感的各主要因素间存在一定的线性关系。缘于其属于基础需求层面的因素,家庭和睦、身心健康被各收入人群视为影响幸福感的最主要因素。值得特别关注的是中高收入者对于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的认知情况。从图表可见,收入与这三个因素的重要程度基本呈正相关关系。这体现了,收入越高的人越有可能在满足其基本需求后,进一步实现更高层次的发展需求。究其缘由,一是由于高收入者有相对雄厚的资金支持其追求更高层次的需求,如实现自我价值等。二是高收入者通常拥有较为丰富的学识背景与社会阅历,因而这部分综合素质较高的人群更可能具有实现价值的主观意愿,进而从主观上为之奋斗。另一方面,这部分发展需求已得到满足的人群大都对自己生活现状表示满意,换言之,工作满意、人际和谐、实现价值同时也是促进幸福感提升至更高层面的关键影响因素。

五、结语

我们看到,无论何种性别、幸福感强度如何、处于何种收入群的天津市民都有追求幸福的强烈欲望。相对于一些政策性较强的社会性因素,那些与实际生活密切相关的因素则格外引人注目。“家庭和睦、身心健康”满足人类基本需求的因素成为居民对于幸福感基本定义的共识。这既体现了中国家庭的传统观念的精髓,也不与马斯洛人格层次理论相悖。而对于那些处于发展需要阶段的因素,如“人际和谐、实现价值”等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这无疑是与市场经济不断发展及国民素质的逐步提升分不开的,这是人们在满足了较低层次的需求之后,进而追求更高层次需求的必然发展趋势。同时,我们也看到,民众对于“食品药品安全”、“社会体系保障”等更多需要政府宏观调控的因素的关注程度依然很高。因而,提高民众的幸福感需要市民发挥主观能动性,进一步改善自己的经济状况、提高文化素养,同时也需要各级政府的政策支持及实际行动的依托。我们相信,民众、政府的共同努力定能勾勒出天津更为和谐幸福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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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基金项目:上海市教委创新计划项目(cs1103001)、重点课程建设项目 (S201003002)、(S201103001)、重点教改项目(B-8602-11-01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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