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戴天章《广瘟疫论》中辨治之要*
2012-01-25江泳
江 泳
(1.成都中医药大学,成都 610075;2.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所,北京 100070)
论戴天章《广瘟疫论》中辨治之要*
江 泳1、2
(1.成都中医药大学,成都 610075;2.中国中医科学院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所,北京 100070)
清代医家戴天章著《广瘟疫论》为温病学的发展做出了较大贡献,后世解读者众多,从理法方药诸角度都有所阐发。研习《广瘟疫论》后体悟到,戴氏对瘟疫病的鉴别诊断颇为重视,既有众人所熟知的寒瘟五辨,还有大家乐道的五兼十夹,以及表里诸症辨等。这些内容不仅丰富了瘟疫理论,更重要的是对指导临床辨证论治瘟疫乃至温热疾病,细致地把握其鉴别要点、病位之别、病情轻重、不同论治之别等都有重要的意义。
《广瘟疫论》;辨证论治;戴天章
戴天章(公元1662~1722年),字麟郊,晚号北山,世称“北山先生”。清代著名温病学家,生活于清·顺治、康熙年间,江苏上元(今江苏江宁县)人。其精于医学,感慨仲景、河间、易水、东垣等,只备治疫之方而无专论,而“吴又可先生贯穿古今,融以心得,著时行瘟疫一论,真可谓独辟鸿蒙,揭日月于中天矣”。但感当时医者,虽见其书而不能信,或知而不用,于是在吴氏《温疫论》基础上精心地加以注释、增订、删改,撰成《广瘟疫论》一书。全书虽只有4卷,但精华毕露,发前人对寒温病所未曾有的对比论述方法,简明精要,条理明晰,为后世在认识寒温病的诊治上奠定了如“经典要法”的范本。此举不但使温病学理论从伤寒学说中脱颖而出,更充实了自立门户的基础,在温病学的发展过程中实功不可没。对于戴氏的学术思想,后世沿袭阐发者众。笔者研读原著及诸家所言,立足于戴氏辨别诊断以指导瘟疫治疗的学术思想并论述如下。
1 欲明瘟疫辨治,当先别辨寒温
戴氏明确指出,瘟疫之通体异于伤寒,不能以《伤寒论》之法来阐述瘟疫,于是在吴又可《温疫论》基础上,在《广瘟疫论》卷一中开篇立义,提纲挈领地划分出伤寒与瘟疫的同途异归变化规律。戴氏认为,要明辨伤寒、瘟疫尤其当慎辨于见症之始,故卷一中以“辨”为题,分“辨气”、“辨色”、“辨舌”、“辨神”、“辨脉”、“辨时行疫疠与风寒异气”、“辨时行疫疠与风寒异受”、“辨传经”等八辨,鲜明地以举证的方式将瘟疫与伤寒相对比。在每一主题下,或先列伤寒之论,再对比阐释瘟疫之异;或先论伤寒、瘟疫之区别,再具体论述二者之不同辨治;或先分别论述二者诊治不同,再作归纳说明不可偏执伤寒立法来辨治瘟疫。其条理清晰,层次分明,使人释然理解,为后世认识伤寒与温病提出了很有价值的参考。而正因为行文以对称、对照方式论述,阐发伤寒与瘟疫的“论”、“治”于一体,让后学者一目了然,大大推广了瘟疫病诊治法的临床应用,这也是《广瘟疫论》之“广”字的意义所在之一。
1.1 论温热与风寒各异,汗下之法当明早迟
戴氏主要从病邪性质、受邪途径、传经变化等方面阐述了温热与风寒的不同,对二者详以区别。
戴氏认为,辨治温热与风寒首先要明确病因性质。风寒二气虽有不同,然皆冷而不热;其中人也,郁而不宣。方其初受在表,均宜温散。温热由伏气而成,热而不冷,其伤人也,立蒸而腐败,初起即宜凉解。两者性质各异,施治不能有误。如以解热之剂治风寒,轻则寒中呕利,重则阳陷厥逆;以散寒之剂治温热,轻则衄渴谵妄,重则枯竭亡阴。因之辨明病因性质,至关重要。
辨明邪气的性质,宗《内经》之训,按照在表者汗之、寒者热之、热者寒之的原则,根据风寒、温热之不同,施以辛温或辛凉,自不会违背正道。但戴氏进一步提出,如果风寒或温热在表,大法皆当汗,虽明辛凉、辛温汗之不同,还有所不足,应当掌握发汗的时机,才更为上乘之法。其提出的“伤寒下不厌迟,汗不厌早”,与“瘟疫下可厌早,汗不厌迟”等著名论断,至今仍为寒温辨治之金言玉律。戴氏认为风寒从表入里,汗不厌早,下不厌迟。他之所以主张风寒入表,汗不厌早,是因为外伤风寒,由表入里,寒性凉敛,易闭腠理,反使邪内陷不出,徒生变证,因此当及早使用汗法,使邪气及时得以表散,不致内陷成患。但若伤寒之邪已然入里,虽里邪当从下走,但此时却不主张下之过早,因为诚如戴氏所言,风寒二淫,虽有不同,但性皆冷而不热,即性质属凉,必待入里化热,方可攻下凉解,否则容易耗伤里气,反引表邪内陷,而成结胸、痞胀、下利诸症。而温热由里出表,则主张下不厌早,汗不厌迟,决不可拘泥于伤寒“下不厌迟”之说。因为温热之邪性质属热,热性开泄,即便温热之邪从表而入,也易使腠理开张而入于里,邪既入里,自当以下为要、为先。即便温热之邪出表,但里未必全无邪恋,里若有邪滞而留恋,仍可下之,所以对于温热入里主张及早使用下法,所谓“下不厌早”。而正因温热之邪入里易耗阴津,使邪易留恋于里,所以即便出表,也不易尽出,所以即便使用辛凉发汗之法,戴氏也不主张早用,所以强调“汗不厌迟”。而温热之邪因其性质属热,更不可误用时医宗伤寒之训所习用的温散发汗,如果误用则易引热毒燎原,而为斑、衄、狂、喘进而伤其真阴,而为枯稿、昏沉、厥逆诸危候。
1.2 创五辨诊断,鉴别瘟疫与伤寒
戴天章所处时期,时医对瘟疫虽口称“时症”,但是平时仍用治伤寒的方药,拘泥于治疗伤寒之法论治瘟疫。戴氏认为,究其原因在于仅知瘟疫的名,而无辨证之法。因而他着重研究伤寒、瘟疫的辨证,特别是早期症状的鉴别。并在吴又可学说的基础上,结合自己的医疗实践,在详列表里证候的同时,明确提出其辨证的要领在于对气、血、舌、神、脉五方面的辨识,发前人所未发。(1)辨气:戴氏一辨重气,即根据病起是否闻及臭气及气味不同区别瘟疫和伤寒。他认为瘟疫起病之初即可闻及臭气,且多如尸臭;伤寒初起多无臭气,出现臭气已为病程中期转入阳明,且味如屎粪;(2)辨色:即戴氏通过望诊观察面部色泽情况来区别伤寒与瘟疫。他认为外感风寒之邪,性主收敛,敛则使皮肤拘急而呈急绷状态,因此面色多光洁而绷急。瘟疫乃秽热之气,主蒸散,散则缓,所以面部皮肤多松缓;又因受秽热熏蒸津液上溢于头面,面色多垢晦,如油腻、烟薰;(3)辨舌:就是通过望诊观舌苔情况来辨别伤寒与瘟疫。他指出伤寒在表,舌多为白苔,薄而滑;渐入里,方由白而黄、由黄而燥、由燥而黑。瘟疫初起,一见发热头痛,舌上白苔即厚而不滑,或色兼淡黄,或粗如积粉,与风寒迥异。这一点对瘟疫病的早期诊断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如果疫邪传入胃经,舌苔颜色转黄黑亦不燥,由秽浊之气入胃,胃津腐郁所致;若出现黑苔,提示疫热极盛,急需攻下;(4)辨神:风寒之邪伤人之初,令人心知所苦而神识自清,如头痛作寒热之类,皆自知之。待传里入胃后,就会出现神昏谵语。可瘟疫不同,瘟疫乃天地间秽热之疫气伤人,最易蒙蔽心神,其初期就会神情异常,常见烦躁惊悸,如痴如醉,昏昧不知所苦;间有神志不清楚,也多梦寐不安,闭目即有所见,继则神昏谵妄;(5)辨脉:戴氏还指出,瘟疫与风寒在初起时脉象大不相同,但到传变后二者脉象颇同。伤寒初起脉多浮,或兼紧、兼缓、兼洪而皆浮;内传入里,始不见浮脉,其至数必清楚而不模糊。而瘟疫初起,脉多沉,自里出表,脉始不沉,乃不浮不沉而数,或兼弦、兼大,但至数则模糊不清;因疫邪由膜原分传表里,秽热之气蒸散,脉不能鼓指,故至数模糊不清。
2 详别兼五夹十,以善瘟疫之治
戴天章对于瘟疫病的辨证治疗,其贡献还在于对兼夹、表里的论析。他认为,由于患者素质的不同,同患瘟疫,临证表现也有差别,故指出:“凡言兼者,疫邪兼他邪,二者自外而入也。凡言夹者,疫邪夹内病,内外夹发者也。”戴氏将常见瘟疫兼证分为兼寒、兼风、兼暑、兼疟、兼痢5种,这种情况属于瘟邪兼他邪,以瘟邪为重,它邪为轻,治疗要分清主次和缓急,重点以消除瘟邪为主,佐以祛散所兼他邪,而瘟疫之邪也更易解。而夹证有夹痰水、夹食、夹郁、夹蓄血、夹脾虚、夹肾虚、夹诸亡血、夹哮喘、夹心胃病、夹疝气10种,并强调治疗瘟疫当根据五兼证、十夹证的不同施以不同的方药。
2.1 五兼之证
(1)瘟疫兼寒:此证重点在辨疫与寒孰轻孰重,若疫重寒轻,治用石膏或达原饮加羌、防、柴、葛,或六神通解散;疫轻寒重,则只用败毒散或大青龙汤或九味羌活汤;(2)瘟疫兼风者:戴氏指出,兼风反易令病势易解,因寒主凝泣,则疫邪内郁,郁一分,病势增痛一分;风主游扬,则疫邪易于外疏,疏一分,病势即解散一分。常于时疫诸方中加荆芥、防风,若咳则加前胡、杏仁、苏子,即是正治;(3)瘟疫兼暑者:瘟疫本已为阳热之邪,再兼暑邪,属火性炎,两两阳邪相加,逼迫出表,汗出更多,则表必虚,故发表之属,力量不宜太重,不可重复。治法于时疫诸方中,微减发表之品,如用羌活即不用独活,用柴胡即不用前胡,因邪从表出,郁热必轻,故又不可过用清凉寒润,最宜加用分利燥脾之品,如木通、滑石、猪苓、赤芍、泽泻、香薷、苍术之类;(4)瘟疫兼疟者:寒热有常期,疟症全具,但热多寒少,且多燥渴扰乱,热势迅速,神情昏馈,秽气触人,多发于秋季,治宜达原饮加柴胡为主。后期邪退正复,可酌用小柴胡汤、柴胡四物汤、参胡三白汤等方加减;(5)瘟疫兼痢者:戴天章主张当分表里施治。若疫痢初起的表证阶段,当以人参败毒散加陈仓米(即仓"汤)败毒散解表,加陈仓米以和中养脾胃。待表证解后,里热症备,方可使用清下之法。若疫痢介于表里之间,微见少阳、阳明证者,则可借用柴葛五苓散。
2.2十夹之证
戴氏提出,夹证与兼证有别,兼证是疫邪兼他邪,夹证是疫邪夹内病,情况比较复杂,需视具体情况而定。
瘟疫夹实,有夹痰水、夹食、夹郁、夹蓄血之不同。在治疫邪时,必须当先考虑祛除夹邪,夹邪祛则疫毒始得透达,否则影响疗效。夹痰者,于治疫药中加括楼、贝母,甚至加用牛黄。夹水者,于治疫药中加辛燥、利气、利水之品;燥湿则半夏、苍术;利气则莱菔、草果、木香;利水则木通、茯苓、泽泻,甚至有需用大戟、芫花者。夹食者,需视宿食停积部位不同而处以不同治法:食入肠胃之阳明诸证,治法备于三承气汤下之;若食积胸膈之上,则于治疫药中加枳实、桔梗、青皮、莱菔、神曲之类,甚则用吐法以宣之,使胸膈开而阳气宣达,然后热症自见,当解表,当清里,自无误治矣。夹郁者,于治疫方药中加苏梗、木香、大腹皮、香附等类,以宣其气,舒其郁,则表易解,里易和。夹蓄血者,治法必兼消瘀,红花、桃仁、归尾、赤芍、元胡之类,量加一二味即可。瘟疫夹虚,有夹脾虚、夹肾虚、夹亡血之不同,当治疫邪为主,养正补虚为辅。因疫邪最易伤正,故不可养正而遗邪。夹脾热者难治,因时疫必得汗下而后解,脾虚则表不能作汗,里不任攻下,或得汗而气随汗脱,得下而气从下脱。治此等症,汗勿强汗,发表必兼养正,人参败毒散是也;下勿轻下,攻里兼固气生津液,黄龙汤是也;夫肾虚者,更难治。因时疫必待汗、下、清而后解,肾阳虚者,一经汗、下、清,则脱绝之症随见,肾阴虚者,一经汗下则枯竭之症随见,可于通表药中加人参、白芍,阳虚兼杜仲,阴虚兼知母;入里当下,必以陶氏黄龙汤为主;当清必以人参白虎汤为主。夹亡血者,解表清里,用药必步步照顾荣血,如九味羌活汤之用生地,人参败毒散之用人参,达原饮加用人参等。瘟疫夹宿疾,有夹病、夹心胃痛、夹哮喘之不同,此时应当但治疫邪,疫邪去则病自瘥,或再治旧病不迟,因疫邪为急,宗《内经》之训,“急则治标”,多数宿疾乃疫邪所诱发也。如夹疝者,但治疫而疝自消,若依常法治疝痛,用吴茱萸、桂枝、附片、茴香等性燥之品,轻者变为囊痈,重者呃逆哕厥沉昏而莫救矣。如夹心胃痛者,可于达原饮中加木香、苍术,以开通郁疫,使其透发于表,而痛自已,若误用桂、附、姜、萸,以致危殆。再如夹哮喘,亦但治疫,其哮喘自除,或于治疫药中加贝母、栝楼、淡豉、桑皮、疫邪哮喘并解。
戴氏上述关于瘟疫兼夹证的论述,基本上概括了瘟疫的临床发病情况,告诫人们诊察时应慎于瘟疫复杂的兼夹证,显示出其独特的临床见解。
3 鉴别表里症状,明确证治方药
戴天章在吴又可《温疫论》的表里辨治观点基础上提出:“疫邪见证千变万化,然总不离表里二者。”无论何种表证证候,若见于初起者,多为表邪充斥,宜用表散为主,清里为辅;若见于病后,多为表邪不尽,里邪留恋,当以清里为主,表散为辅,这是总原则,但还需根据主症分析病机,“随证治之”。其在《广瘟疫论》中撰卷二卷三列71个常见表里症状的鉴别诊断,具体包括如下。
表证:戴氏共列瘟疫表证证候31项,有发热、恶寒、寒热往来、头痛、头眩、头胀、头重、目胀、项强酸、背痛酸、腰痛酸、膝痛酸、胫腿痛酸、足痛、肩臂痛酸、腕痛、周身骨节酸痛、身重、自汗、盗汗、战汗、狂汗、头肿、面肿、颈项肿、耳旁肿、胸红肿、周身红肿、发黄、发疹、发斑。里证:戴氏共列瘟疫里证证候40项,有烦躁、呕、咳、渴、口苦、口甘、唇燥、齿燥、鼻孔干、耳聋、鼻如烟煤、鼻孔扇张、咽干、咽痛、舌燥、舌强、舌卷短、胸满痛、胁满痛、腹满痛、少腹满痛、自利、便血、便脓血、大便闭、小便不利、小便黄赤黑、小便多、遗尿、囊缩、多言、谵语、狂、善忘、沉昏、循衣摸床撮空、多睡、身冷、呃逆、吐蛔。
在各症状下,戴氏对每一证候逐项进行分析、辨别,分别阐明不同的病机并详述其鉴别要领和治疗方药,成为后世论瘟疫症状鉴别辨治所不可缺少的内容。如自汗症其云:“时疫自内蒸出于表,初起作寒热时,多自汗,甚至淋漓不止,不可以表虚论,兼头痛身病,仍以解表为主,羌、独、柴、葛之类;兼烦渴,直清阳明之热为主,白虎之类;有热有结,破结为主,陷胸、三承气之类。若屡经汗下,邪已全退,脉虚而舌无苔,二便清利如常,内外无热症,方可以补虚敛汗。盖以时疫得汗,为邪有出路;而宜敛汗者,恒少也。”
如此种种,《广瘟疫论》书中卷二卷三比比皆是,其所列的表里症状之表现和治法,均为经验之谈,由证立法,以法定方,理法方药一以贯之,相互呼应,堪称瘟疫史上首创,也为后世医家在瘟疫鉴别辨证上仿效不息,确属一大贡献,对于临床论治是很有指导意义的。由此可见,戴天章确为一临床大家,故所撰之书,任何一处皆为指导临床所设,这才不失中医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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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222.15
A
1006-3250(2012)01-0016-03
国家科技重大专项-重大传染病中医药应急救治能力建设(2008ZX10005-013)
江 泳,女,四川人,副教授,医学博士,从事疫病防治规律研究和杂病证治规律研究。
2011-06-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