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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毛泽东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主要原因

2011-12-25阮东彪李茂平

党史博采·理论版 2011年2期
关键词:蔡和森马克思主义者李大钊

阮东彪 李茂平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湖南长沙 410002)

青年毛泽东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主要原因

阮东彪 李茂平

(湖南第一师范学院 湖南长沙 410002)

青年毛泽东的思想转变始终围绕着救国救民的主题,通过对各种社会思潮的反复比较、批判和分析,最终选择了马克思主义。其中原因可以概括为:青少年时代奠定思想基础;五四前后对各种社会思潮的“扬弃”; 五四前后对革命实践经验的总结;陈独秀、李大钊、蔡和森等人的影响。

青年毛泽东;马克思主义者;转变;原因

“到了一九二○年夏天,在理论上,而且在某种程度的行动上,我已经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而且从此我也认为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1]显然,毛泽东不是天生的马克思主义者,而是在探索救国救民真理的艰辛历程中,才找到了马克思主义这个理论武器,转变成马克思主义者的。青年毛泽东思想转变的过程,是一个在社会实践基础上,在新旧思想斗争中,不断摒弃旧思想、接受新思想的过程,是一个对真理不懈追求,最终确立科学信仰的过程。转变成马克思主义者的思想历程,张扬着毛泽东强烈的主体意识和爱国情怀。

一、青少年时代奠定思想基础

毛泽东喜欢哲学、历史和文学,关注时事,为转变成马克思主义者奠定了思想基础。从1910年下半年至1918年,西学的传入为毛泽东提供了一个西方资产阶级文化氛围。1910年下半年,毛泽东入湘乡县东山高等小学堂,“学习了一些自然科学和西方的社会科学。特别爱读康有为,梁启超的文章,对梁启超主编的《新民丛报》爱不释手,接受了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想的影响,崇拜康梁。”[2]1911年春,毛泽东到长沙入湘乡驻省中学读书。他关注时事,经常看报。“我成了一个好读报纸的人。当时鼓吹革命的报刊中有《湘江日报》,它经常讨论‘社会主义’,我就是从这里第一次知道‘社会主义’这个名词,我也同其他学生和士兵讨论社会主义。”[3]

1912年下半年毛泽东离开湖南省立第一中学后在湖南省立图书馆刻苦自学,读了一大批反映18—19世纪西方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和科学成就的社会科学、自然科学方面的著作。1913—1918年,毛泽东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读书,他回忆说,我在这里“经历了不少事情,我的政治思想在这个时期开始形成。”[4]在这里,对青年毛泽东影响最深的是他的老师杨昌济,在杨教授的指导下读了泡尔生的《伦理学原理》,写下了一万多字的批语。毛泽东后来回忆说:“这本书的道理也不那么正确,它不是纯粹的唯物论,而是心物二元论。只因那时我们学的都是唯心论一派的学说,一旦接触一点唯物论的东西,就觉得很新颖,很有道理,越读越觉得有趣味。它使我对于批判读过的书,分析接触的问题,得到新的启发和帮助。”[5]青年毛泽东正是经杨昌济客观唯心主义的指引,通过二元论的中介,进而达到唯物主义的。在此期间,毛泽东和其他同学组织了课外哲学研究小组,进一步学习和讨论哲学问题。《新青年》创刊后,毛泽东很快成了它的忠实读者和热心作者,他开始受到胡适、陈独秀、李大钊等人的影响。“有一段时期,他们代替了梁启超和康有为,成为我的楷模。我早已抛弃康梁二人了。”毛泽东认为自己“当时是一个唯心主义者,”“在这个时候,我的思想是自由主义、民主改良主义、空想社会主义等观念的大杂烩。我对‘19世纪的民主’,乌托邦主义和旧式的自由主义,抱有一些模糊的热情,但是我是明确地反对军阀和反对帝国主义的。”[6]

二、五四前后对各种社会思潮的“扬弃”

五四前后,马克思主义与自由主义之间的论战,西化思潮与文化保守主义之间的激荡,无政府主义、新村主义、改良主义的风行一时。还有杜威来华讲演,宣传他的实用主义哲学。各种社会思潮纷呈,让毛泽东应接不暇,毛泽东不断学习、思考、探索,去伪存真,比较分析。

至于问题与主义之争,毛泽东思想上是困惑的。他响应胡适的“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的号召,还于1919年9月专门写了《问题研究会章程》,寄往北京,刊在当年10月出版的《北京大学日刊》第467号上,此时的毛泽东并没有分辨出李大钊与胡适之间论争与分歧的思想实质,更没有看到这是中国思想史上马克思主义与自由主义的第一次论争。但是自由主义者强调研究实际问题,也被毛泽东批判地吸收和运用。

毛泽东曾经主张无政府主义、温和地打倒强权,信仰和尝试新村主义。在《民众的大联合》中,毛泽东指出,民众联合起来后的行动方式有两种:马克思主义主张的激烈的行动方式,无政府主义主张的温和的行动方式。他说:“联合以后的行动,有一派很激烈的,就用‘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办法,这一派的音[首]领,是一个生在德国的,叫做马克思。一派是较为温和的,不想急于见效,先从平民的了解入手。人人要有互助的道德和自愿工作。贵族资本家,只要他回心向善能够工作,能够助人而不害人,也不必杀他。这派人的意思,更广,更深远。他们要联合地球做一国,联合人类做一家,和乐亲善——不是日本的亲善——共臻盛世。这派的首领,为一个生于俄国的,叫做克鲁泡特金。”[7]在这里,毛泽东更赞成的不是马克思的马克思主义,而是克鲁泡特金的无政府主义。后来他在向美国记者斯诺讲述自己的人生历程时,专门提到这一点:“我读了一些关于无政府主义的小册子,很受影响。我常常和来看我的一个名叫朱谦之的学生讨论无政府主义和它在中国的前景。在那个时候,我赞同许多无政府主义的主张。”[8]

在《〈湘江评论〉创刊宣言》中,毛泽东一方面提出“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强”,另一方面又不主张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社会革命改造中国,而只主张运用“平民主义”的和平方式改造中国。在如何打倒强权上,毛泽东主张不采用“激烈的”方式,而采用“温和的”方式。他说:“用强权打倒强权,结果仍然得到强权。”“在对人的方面,主张群众联合,向强权者为持续的‘忠告运动’,实行‘呼声革命’——面包的呼声,自由的呼声,平等的呼声——‘无血革命’。不至张起大扰乱,行那没效果的‘炸弹革命’、‘有血革命’。”[9]

毛泽东对于当时流行的新村主义也很感兴趣,作过研究,也作过尝试。“新村”是新的社会组织,其成员人人平等,互相友爱,共同劳动,共同生活。在1919年12月,毛泽东在《湖南教育月刊》第1卷第2号上发表了《学生之工作》一文,对自己的新村计划的形成作了详细的说明。他写道:“我数年来梦想新社会生活,而没有办法。七年春季,想邀数朋友在省城对岸岳麓山设工读同志会,从事半耕半读,因他们多不能久在湖南,我亦有北京之游,事无成议。”[10]所谓新村,实际上是一种乌托邦性质的试验。

三、五四前后对革命实践经验的总结

这个时期,毛泽东在长沙组织新民学会,组织赴法勤工俭学,两次北京-上海之行,发动和参与湖南的“五四运动”,创办《湘江评论》刊物,发表影响中国思想的文章,领导驱张运动,着手湖南自治等革命活动。在真切体验的基础上,毛泽东转向马克思主义。

毛泽东、蔡和森、萧子升等根据《礼记》所云“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于至善”,于1918年4月14日在长沙组织新民学会,以“革新学术,砥厉品行,改良人心风俗”为宗旨。有70多名会员,多为湖南知识青年。为了打好基础,毛泽东主张,会友应有计划地去俄国或法国,以研究当时世界最进步的思想学说,了解各国实情,加以选择、采纳,为中国所用。学会经常讨论国家大事和世界局势,研究俄国革命经验,寻求改造中国的道路和方法。

为了组织赴法勤工俭学,毛泽东第一次来到当时的首都北京,1918年“10月,经杨昌济介绍,认识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李大钊,征得蔡元培同意,被安排在图书馆当助理员”[11],从而进入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地带。他参加了北京大学的哲学研究会、新闻学研究会,旁听北京大学的课程,直接接触了新文化运动的许多核心人物,如陈独秀、李大钊、蔡元培、胡适等。而更为重要的是,他在这时通过李大钊开始接触到马克思主义。

1919年4月,毛泽东带着他在北京获得的新思想回到湖南。在北京五四运动的影响下,毛泽东立即予以响应,以极大的热情发动湖南的运动,促成了长沙学生统一罢课,向北京政府提出拒绝巴黎和约、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等要求。在湖南学生联合会的发起与推动下,湖南各界联合会建立起来了。

7月,毛泽东创办和主持的《湘江评论》。他在《〈湘江评论〉创刊宣言》的开头,就写下了一段震聋发聩的话:“世界什么问题最大?吃饭问题最大。什么力量最强?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强。什么不要怕?天不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军阀不要怕,资本家不要怕。”[12]毛泽东不仅提出了“民众联合的力量最强”的观点,而且写了《民众的大联合》这篇长文对此加以论证。《湘江评论》成为湖南地区五四运动的思想旗帜。

1920年6月,毛泽东领导的驱逐皖系军阀张敬尧的斗争,持续了近一年时间,最终由于直皖战争的爆发使张敬尧被迫离开湖南而告胜利。毛泽东在上海闻讯后,提出了“废去督军,建设民治”[13]“湖南的事,应由全体湖南人民自决之”[14]的新的奋斗目标。毛泽东等人在上海成立了湖南改造促成会,以推动改造湖南运动。7月,毛泽东回到湖南,积极参与发动湖南自治运动。

湖南的新督军谭延闿也宣布要搞“湖南自治”,其内容是“湘人治湘”,其实质是打着“湖南自治”的旗号,为湖南新军阀统治湖南开路。毛泽东针锋相对地提出了“湘人自治”的口号,对“湖南自治”作了与谭延闿完全不同的解释。他一针见血地指出:“‘湘人治湘’,是对‘非湘人治湘’如鄂人治湘皖人治湘等而言,仍是一种官治,不是民治……故我们所主张所欢迎的,只在‘湘人自治’一语。不仅不愿被外省人来治,并且不愿被本省的少数特殊人来治。我们主张组织完全的乡自治,完全的县自治,和完全的省自治。乡长民选,县长民选,省长民选,自己选出同辈中靠得住的人去执行公役,这才叫做‘湘人自治’。”[15]湘人自治是湖南人民的自治,是新型的民主政治。毛泽东说:“湖南自治运动是应该由‘民’来发起的。[16]当时湖南的政军大权,掌握在新督军谭延闿手里,谭延闿又由于驱张有功,并主张湖南自治,因此在当时的毛泽东看来,“现在湖南以谭延闿氏为首领所组织的政府,实在是一个革命政府”[17]成为湖南自治运动种种计划的组织者和实施者。但谭延闿却坚持以他所掌握的省议会来起草湖南宪法,否定了毛泽东等提出的召开人民宪法会议的主张,湖南自治运动以失败告终。

湖南自治运动的失败,使毛泽东深受刺激,他进行了认真的反省与检讨,对于改造中国和世界的问题作了新的思考。他在致留法学习的向警予的信中指出:“政治界暮气已深。腐败已甚。政治改良一途,可谓绝无希望。吾人惟有不理一切,另辟道路,另造环境一法。”[18]毛泽东的思考,表明他决心告别和平改良社会的尝试,最终选择了马克思主义的革命道路。

在易礼容1920年6月30日致毛泽东、彭璜的信上,毛泽东加上一段按语:“我们做这两种运动的意义,驱张运动只是简单的反抗张敬尧这个太令人过意不去的强权者。自治运动只是简单的希望在湖南能够特别定出一个办法(湖南宪法),将湖南造成一个较好的环境,我们好于这种环境之内,实现我们具体的准备工夫。彻底言之,这两种运动,都只是应付目前环境的一种权宜之计,决不是我们的根本主张,我们的主张远在这些运动之外。”“我们新民学会会友,于以后进行方法,应分几种”时,指出:“一是从事于根本改造之计划和组织,确立一个改造的基础,如蔡和森所主张的共产党。”[19]显然,毛泽东实已暗示了他所说的“我们的根本主张”。

四、陈独秀、李大钊、蔡和森等人的影响

1936年,毛泽东在同斯诺的谈话中,就曾说过陈独秀对他的影响“超过任何其他人”[20]。1918年秋,毛泽东在京期间,认识了当时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陈独秀。通过短暂的接触,陈独秀对社会问题的精辟见解,深刻地影响着年轻的毛泽东。1919年底,毛泽东第二次来到北京,与陈独秀商讨了工读互助团的问题。1920年3月,毛泽东与陈独秀等联名在上海《申报》上刊登了《上海工读互助团募捐启》,重申了他们发起工读互助团的目的。5月,毛泽东到上海后,立即找陈独秀商讨组织“改造湖南联盟”的计划,陈独秀除对改造湖南联盟的计划提出了详细的意见外,还向毛泽东谈了自己的建党计划。正如毛泽东后来同斯诺所说的:“陈独秀说他自己的信仰的那些话,在我一生中可能是关键性的一个时期,对我产生了深刻的影响”[21]1920年8月,陈独秀等人,在上海成立了中国共产党的早期组织,即上海共产主义小组。之后,陈独秀立即给长沙的毛泽东写信,函约毛泽东在湖南建党,并寄了一些进步的书报给毛泽东。10月,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在上海成立,陈独秀随即给毛泽东寄了社会主义青年团章程,并介绍了上海共产主义小组的组织发展情况。毛泽东接陈独秀的信和团章后,马上秘密建立了湖南共产主义小组。显然,湖南共产主义小组是在陈独秀的直接指导下创建的。

毛泽东此时思想的转变,应该说与李大钊的影响有不可分割的联系。1919年他第一个向中国人全面系统正确地介绍马克思主义。李大钊的《庶民的胜利》、《Bolshevism的胜利》等文,热烈地欢呼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的胜利以及由此而引发的欧洲革命高潮,预言这道在俄罗斯大地上升起的新纪元曙光也即将投射到中国。李大钊的这些炽烈的文字与思想,对于正在努力寻求新思想的毛泽东来说,无疑产生了极大刺激,使他眼界大开。李大钊的革命宣传活动,对当时包括毛泽东在内的进步知识分子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据李维汉回忆,在“新民学会会员中,毛泽东、蔡和森接受马克思主义和十月革命道路最早。他们在五四运动前夕,就在李大钊影响下,开始学习和研究十月革命和马克思主义书刊”[22]。毛泽东也曾回忆说:‘我在李大钊手下在国立北京大学当图书馆助理员的时候,就迅速地朝着马克思主义的方向发展。”[23]1920年春,毛泽东停留在北京的几个月内,又和李大钊、邓中夏等同志有了密切的联系,并且用心阅读了他们所介绍的马克思主义的书籍。上述情况足以反映出李大钊宣传十月革命和马克思主义,对毛泽东迅速走上马克思主义道路的推动和影响作用。

蔡和森是毛泽东在湖南第一师范学校的学友,毛泽东成为马克思主义者是受到蔡和森的深刻影响的,特别是在蔡和森赴法勤工俭学期间。1919年底,蔡和森到法国后,他即以“猛看猛译”的勤奋刻苦精神,对法文版的马克思主义文献进行了搜集、研读与翻译[24]很快接受了马克思主义,特别是接受了列宁的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思想,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

1920年7月,新民学会留法会员在蒙达尼公校召开会议。会上,会员们提出把“革新学术,砥砺品行,改良人心风俗”的宗旨改为以“改造中国与世界”为学会的新宗旨。如何改造中国与世界的问题出现了意见分歧,形成两派观点:一是以蔡和森为代表的激烈派,另一是以萧子升为代表的温和派。在1920年8月13日致毛泽东的长信中,蔡和森第一次明确而系统地阐述了自己的马克思主义观点。他的结论是:“我近对各种主义综合审缔,觉社会主义真为改造现世界对症之方,中国也不能外此。社会主义必要之方法:阶级战争——无产阶级专政。”他强调,中国要革命,就要在中国建立共产党;只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才能开展中国革命运动。他嘱咐毛泽东:“我愿你准备做俄国的十月革命。”[25]这封信表明,蔡和森在当时已经对马克思主义有了比较准确的了解,接受了无产阶级革命的基本理论,成为了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

青年毛泽东经过长期的艰难的寻觅、学习、探索、思考,终于完成了由唯心主义到唯物主义;由改良主义到科学社会主义;由资产阶级民主主义到坚定的共产主义者的转变,成为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

注释:

[1]埃德加·斯诺著.西行漫记[M].董乐山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9:131

[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早期文稿:毛泽东生平[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8:707-708

[3]毛泽东.毛泽东自述:1936年同斯诺的谈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1

[4]毛泽东.毛泽东自述:1936年同斯诺的谈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25

[5]戴柏汉.青年毛泽东和他的湘籍师友[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3:16

[6]毛泽东.毛泽东自述[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1

[7]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341

[8]斯诺埃.西行漫记[M].北京:三联书店,1979:128

[9]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293-294

[10]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449

[11] 毛泽东年谱.上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38-39

[12]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292

[13]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483

[14]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487

[15]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523-524

[16]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517

[17]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690

[18]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548

[19]毛泽东.毛泽东早期文稿[M].长沙:湖南出版社,1995:571-572

[20]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M].北京:三联书店,1979:131

[21]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M].北京:三联书店,1979:130

[22]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五四运动回忆录[L].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110

[23]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M].北京:三联书店,1979:132

[24]蔡和森.蔡和森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0:50

[25]蔡和森.蔡和森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80:49-51

[26]毛泽东.毛泽东书信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1

[27]毛泽东.毛泽东书信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2-8

[28]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3:1-2.

注:本文是作者主持的湖南第一师范学院“青年毛泽东转变为马克思主义者研究”(XYS09Z18)的课题成果。

阮东彪(1974—),男,汉族,湖南隆回人,湖南第一师范学院思想政治理论教学部讲师,中国人民大学法学博士,主要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李茂平(1973—),男,汉族,湖南邵阳人,湖南第一师范学院副教授,华中师范大学法学博士,主要研究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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