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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联大诗人群”研究述评

2011-08-15邓招华

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 2011年1期
关键词:诗派西南联大现代主义

邓招华

(河北大学 文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西南联大诗人群”研究述评

邓招华

(河北大学 文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

作为一个独特的校园诗人群体,“西南联大诗人群”至今依然没有得到公允的评价和充分的研究。目前,关于“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研究是零碎而不完整的。“西南联大诗人群”的被忽视,与诗歌领域的 “流派研究”范式密切相关。“九叶诗派”的研究在很大程度上遮蔽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存在。另外,资料的难以收集和缺乏也是 “西南联大诗人群”研究进展缓慢的原因之一。

“西南联大诗人群”;九叶诗派;现代主义

作为一个独特的校园诗人群体,“西南联大诗人群”至今依然没有得到公允的评价和充分的研究,甚至连命名都异常艰难,至今仍然没有得到学界的一致认同。这种研究状况是十分异常的,尤其相对于 “西南联大诗人群”巨大的诗歌创作成就。本文试图在对以往研究梳理的基础之上,对这一研究现象作一简单的分析。

目前,对“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研究主要在以下几个层面上展开。其一,回忆性、纪念性、考证性论述。这些论述多为西南联大校友所作,情感因素多于理性因素,叙事性大于分析性,对 “西南联大诗人群”的指认宽泛而不严谨,且所论涉及诗歌文本不多,更多的具有一种资料的价值。①其二,作为 “九叶诗派”或 “中国新诗派”的一个组成部分被研究。这种研究极大的简化了历史,也只涉及到穆旦、杜运燮、郑敏等几个代表性诗人,并且由于在既定的框架之中展开论述,往往取消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独立存在,使其沦为 “九叶诗派”或“中国新诗派”的一个附属性存在。②这种研究的典型为孙玉石的《中国现代主义诗潮史论》。在“40年代现代派诗潮产生的艺术氛围”的章节中,孙玉石详细描述了西南联大的文化氛围对穆旦等人的影响,也清晰地展现了燕卜荪等外文系教授在引进西方现代主义诗潮方面的突出作用以及意义。然而,在一种流派叙事的完整追求之中,孙玉石将“西南联大诗人群”视为 “中国新诗派”的起始阶段,认为“‘中国新诗’派从不自觉的凝聚到自觉的形成,经历了 1937年后的民族抗战和 1945年以后的争取人民民主的解放战争这样两个历史阶段”。[1](P333)而“西南联大诗人群”属于 1945年以前的“不自觉的凝聚”阶段。这种论述在很大程度上遮蔽了 “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独立存在。其三,将“西南联大诗人群”作为一个独立对象的研究。这方面的研究不多,也没有得到学界的充分认同。主要的研究者有张同道、姚丹、张新颖等。他们的研究与论述为人们进一步研究 “西南联大诗人群”提供了一个必要的基础。

张同道将“西南联大诗人群”作为一个独立的文学群体来考察,认为中国现代主义诗歌 “在由象征主义到后期象征主义的诗型转换与美学特征的嬗变过程中,来自校园的诗人——西南联大诗人群起着决定性作用”。并且明确地提出“西南联大诗人群与 40年代后期的上海诗人群也有质的区别”,“西南联大诗人群的诗学主题如自审意识,生命沉思及深层心理架构追寻等,在上海诗人群的作品里已经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对现实生活场景的直观描绘或政治性思考”。[2]这是首次将辛笛等五位诗人命名为“上海诗人群”,并从现代诗质的多个层面将其与穆旦等“西南联大诗人群”明确区分开来。这是一次新的命名与区分,显然有利于人们把握 “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独特存在。而在其专著《探险的风旗——论 20世纪中国现代主义思潮》中,张同道在将 “西南联大诗人群”与“上海诗人群”相区分的基础之上,更加突出了 “西南联大诗人群”的价值和地位,“40年代‘西南联大诗人群’的创作预示了中国本源文化复元的迹象,产生了一批具有世界水准的作品”,[3](P33)而上海诗人群“比诸西南联大诗人群,他们的现代主义显得温和,钝化了先锋色彩,诗学常规符码复位”。[3](P74)这种论述在其现代主义诗学的总体框架之中展开,有其囿限之处,但突出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独特价值,并瓦解了 “九叶诗派”而使“西南联大诗人群”得以独立出来,具有探索性与前卫性。而由于张同道的论述只是围绕几个代表诗人 (即冯至、穆旦、杜运燮、郑敏、袁可嘉等五个诗人)展开,并没有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整体风貌完整的描述与勾勒出来,依然缺乏说服力,也没有得到学界的一致认同。

姚丹的《西南联大历史情境中的文学活动》从校园文化氛围、师承关系、文学渊源等多方面描述“西南联大诗人群”的整体风貌。作为 “20世纪中国文学与大学文化”丛书之一,该书从“日常生活”、“中文系、外文系的课程设置与目标”、“文学社团”、“杂志与期刊”、“新的文学资源、精神空间的开拓”[4](P86-158)等方面描述了西南联大的历史情境及其文学活动,具有很强的历史现场感。不同于以往的浮光掠影式的概括性叙述,作者更多的是通过历史细节的刻画和真实场景的复原来力图接近文学历史的真实。在其笔下,以往不被人们所熟知的陈时、罗寄一、杨周翰、俞铭传等人的诗作得到了细致的分析。相对于张同道仍然停留在为人们所熟知的几个诗人的层面上,这显然是一次大的超越。“西南联大诗人群”的整体存在开始得以完整的呈现出来。但由于此书是对西南联大文学活动的整体描述,“西南联大诗人群”的活动及创作只占其中部分章节,关于诗歌创作的论述并不突出。这种历史情境的细致描绘与刻画,更多地具有资料的价值与方法论的意义。

张新颖的《20世纪上半期中国文学的现代意识》,在第八章以《学院空间、社会现实和自我内外》为标题,集中论述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现代意识。作者不仅将“西南联大诗人群”作为一个独立的实体来考察,而且在其现代意识的总体视野之下,得出了颇有启发意义的见解和论断。作者首先指出:“西南联大现代主义诗群的崛起,显示了中国新文学发展至此日渐明朗起来的一个新现象,即学院讲授的文学——主要是近现代的西洋文学——对创作界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推动了新文学发生了深刻的变化”。[5](P194)将 “西南联大诗人群”的诗歌创作界定为学院文学,突出了 “西南联大诗人群”的文学特质,也显示了作者敏锐的文学洞察力。尤为可贵的是,作者认为学院空间并不意味着必然的封闭,“西南联大这一学院空间,本身就是战争的产物,不仅不可能把战争这一大背景封闭在外,而且深刻地感受着战争所带来的种种信息”。[5](P195)作者甚至认为,正是战争的残酷现实,使“西南联大诗人群”对西方现代主义诗歌有一种切肤之感,从而实现了中国现代主义诗歌的一次真正转变与突破。这是从现代意识角度所作出的一次新的阐释。不过,由于论述的重点是现代意识,仅从现代意识这个角度切入,也难以整体的描述 “西南联大诗人群”。并且在具体的论述中,张新颖仅涉及冯至、穆旦两位诗人,是一种极其简化的描述。

当“西南联大诗人群”的整体形象和存在逐步清晰的呈现出来,学界越发意识到“西南联大诗人群”的重要价值。子张的《40年代现代诗派的抒情策略》,梳理了人们对 20世纪 40年代现代诗派的认识流程,“对于 40年代在国统区形成的以穆旦为代表的现代派诗人群体,从80年代初期以来已经出现过若干不尽相同的提法。如‘九叶诗人’、‘新现代派’、‘《中国新诗》派’以及最后出现的‘西南联大诗人群’这一称谓”。认为这些称谓的依次提出,“说明随着研究视野的不断开阔,对这一文学史现象的描述已越来越趋于清晰”,并指出 “‘九叶诗人’、‘新现代派’和 ‘《中国新诗》派’的说法,均将40年代后期上海的《中国新诗》作为这次新诗现代化运动的中心,显然并不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8]显然,人们意识到了“九叶诗派”命名的局限,其狭隘的所指难以涵盖 20世纪 40年代的现代主义诗歌潮流。而“西南联大诗人群”作为 20世纪 40年代现代主义诗潮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环节,其独立性和重要性逐步得以显现。

也有研究者或从现代性的角度、或从大学教育与创作的关系、或从发生学的角度等方面阐释 “西南联大诗人群”。程波的《新诗现代性的特殊生态——西南联大诗人群研究》从中国现代诗歌内在的现代性冲动切入,力图描述出西南联大诗歌现代性特征。认为其现代性内核“源于其中国本土的原创性色彩,从本土经验、民族文化心理出发,诗人们吸收了西方现代主义的危机意识和焦虑心态”。[7]王燕的《西南联大外文系的文化精神——外文系与联大诗人群》[8]、《再论西南联大外文系的文化精神——外文系与中文系》[9]两篇文章,从西南联大外文系的文学教育,特别是中外教师对西方文学、诗歌的讲授入手,集中探讨了文学教育怎样介入了当时的文学创造,是对西南联大的教育与文学创作关系的一种深入论述。刘慧敏的《试论西南联大现代主义诗群的生成》[10]则从历史背景、校园环境以及具体的文学活动等方面了论述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发生,从发生学的角度来把握其整体的存在。刘青怡的系列论文《论 ‘西南联大诗人群’诗歌的知性美》[11]、《论 ‘西南联大诗人群’诗歌中的意象——一种客观化抒情策略》[12]、《论 ‘西南联大诗人群’诗歌的戏剧化——客观化抒情策略之一》[13]从客观化抒情策略的总体角度切入,分别论述了西南联大诗人群 “知性化”、“意象化”、“戏剧化”的抒情策略,是对其具体的诗学表达策略的一种细化研究。杨绍军的《西南联大诗人群体的新诗批评理论及其外来影响——以袁可嘉、王佐良为中心的探讨》[14]考察了袁可嘉的 “新诗现代化”、“新诗戏剧化”等新诗批评理论,以及王佐良对穆旦诗歌的评价,是对“西南联大诗人群”诗歌理论的梳理与建构,显示出其作为一个诗人群体的诗学自觉。黄葵的《西南联大现代主义诗人群爱情诗创作研究》[15]、《西南联大现代主义诗人群诗歌意象构成分析》[16]则从“爱情诗创作”、“诗歌意象构成”等方面突出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独特之处。王淑萍《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现代主义追求》[17]一文从 “意象的凝定”、“知性的强化”等方面描述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现代主义品质。这些论文代表着人们对“西南联大诗人群”的认可与研究的细化,但有所突破的不多,多数论述甚或有重复之嫌,并且距离整体的描述出“西南联大诗人群”的存在依然具有较大差距。

如上所述,“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研究是极不充分也不系统的,与其本身的诗歌成就是不协调的。这在某种程度上说明了诗歌研究领域的一种无序和混乱,值得人们深思。“西南联大诗人群”的被忽视,与新时期以来诗歌领域的“流派研究”范式密切相关。正如有学者指出“在某种意义上,以流派研究为框架,以语言、形式、观念问题为核心,以中西融合的现代追求为理想的讨论模式,已成为新诗研究的一个主导性的‘范式’,潜在地支配了大多数研究的展开”。[18](P1)这种 “流派研究”的范式,在使新诗研究形成一套自足的方法、问题和框架的同时,也带来了某种封闭性。一个突出的表征是,当人们以“流派”的不断更替来描述新诗的发展历史时,现代新诗的历史就成为一种思潮或主义替代另一种思潮或主义的历程。在这种思潮或主义的线性“更替”描述中,现代新诗的具体而复杂的历史原貌在很大程度上被遮蔽。在这种线性的“流派研究”范式之中,人们很容易从抗战前的 “现代派”过渡到战后的 “九叶诗派”,从而形成一个现代主义诗歌发展的完美叙事。就在这种叙事 “完美”的追求之中,“西南联大诗人群”具体的存在被忽略乃至被压抑。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是 “九叶诗派”的命名压抑乃至遮蔽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存在。当人们将穆旦、杜运燮、郑敏等纳入“九叶诗派”时,“西南联大诗人群”也就被肢解了,难以成为一个独立的研究对象。其实,作为一次事后的命名,“九叶诗派”的认定,首先以一种“反拨”的姿态,解放了长期受到主流意识形态压抑,因而处于边缘地位和 “异质”状态的诗歌现象,在当时有利于拓展对现代新诗风貌的认识。然而,这只是一种简便的操作而已,并不符合历史的事实,更有甚者,随着学术惯性和思维惰性的日益滋长,这种本来解放了人们认知视野的研究框架,反而阻碍了人们对复杂的文学现象的进一步认知。当“九叶诗派”被人们确认为 20世纪 40年代最突出甚至成就最高的诗歌流派时,也在无意之中简化了复杂的历史,阻碍了人们对 20世纪 40年代丰富的诗歌创作和诗歌资源的进一步挖掘。这在很大程度上也遮蔽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存在,使其难以得到应有的认识和深入的研究。

西南联大诗人群研究进展缓慢,也跟资料的缺乏有一定的关系。西南联大诞生于战争的环境,其校园的文学活动采取了非常时期最简单的方式 (如其墙报诗页,手抄杂志《冬青诗抄》等),这些发表诗作的媒介都难以保存。这也是“西南联大诗人群”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研究的重要原因之一。在这个意义上,《西南联大现代诗钞》[19]的出版,在很大程度上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白。全书共收集包括冯至、穆旦等师生 24人的诗作 300余首。其中,马逢华、王佐良、叶华、沈季平、何达、杨周翰、陈时、周定一、罗寄一、林蒲、赵瑞蕻、俞铭传、秦泥、缪弘等 14人作为西南联大学生诗人被发掘,突破了以前以穆旦、郑敏、杜运燮、袁可嘉等人为主体的“西南联大诗人群”形象,让人们看见了“西南联大诗人群”原始而庞大的存在。而其具体诗作,也向人们展示了其诗歌创作的多样性,并不是现代主义创作所能包含的。这为“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研究奠定了结实的基础。另外,《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校史》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国立西南联合大学史料》 (六卷本,云南教育出版社,1998)等数种大型史料著作的出现,无疑为进一步的研究提供了必要的资料基础。

上述对历来研究现象与研究成果的分析、评价,给人们的一个重要启示是必须打破学术的惯性和思维的惰性,将“西南联大诗人群”从“九叶诗派”的命名之中独立出来。“九叶诗派”的命名只是“流派研究”范式的产物,并不符合历史的实际。而“西南联大诗人群”作为一个校园诗人群体,依托于西南联大的存在和一个相对独立的文化空间,是一个真实而具体的存在。在战争的非常环境之中,是西南联大这个具有浓厚文化气息的大学校园的存在,促成了 “西南联大诗人群”的产生。其诗歌创作与西南联大的文化氛围、精神传统、文学传承等文化精神要素密切相关。无论其诗歌创作中的“知性思辨”,还是“文本实验”的自觉,都显示着抗拒时俗的精神自由的学院文化色彩。西南联大诗人以艺术超越现实与时代,将现实的苦难与时代的灾难,转化为更具形而上的生命体验与思考,同时通过现代诗语的探讨与实验,将其转化为审美的艺术形态。其诗歌创作超越了当时为抗战而歌、侧重民族情绪与个人情感宣泄的诗歌潮流,也突破了战时功利性的文学格局,而走向了生命体验、艺术思考的深处。这在战争的年代里,几乎是一个艺术的奇迹,也由此确立了西南联大的诗歌品格。可以说,学院文化精神要素在诸多方面构成了“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独特存在,使其成为 20世纪 40年代的一个特殊的诗人群体。我们只有将“西南联大诗人群”还原到具体的历史情境之中去考察,才能厘定其特征、价值和地位,并进一步呈现出 20世纪 40年代现代新诗自身的多样形态。这样,“西南联大诗人群”的命名才有必要和有意义,才能真正打开一个新的研究维度。

注释:

①这方面的论述集中见:笳吹弦诵在春城 [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86;笳吹弦诵情弥切 [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1988.

②这种论述目前是研究界的主流,相关著作不少.代表性的有:孙玉石.中国现代主义诗潮史论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王泽龙.中国现代主义诗潮论[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龙泉明.中国新诗流变论 [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

[1]孙玉石.中国现代主义诗潮史论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2]张同道.中国现代诗与西南联大诗人群.中国社会科学 [J].1994(6):156-166.

[3]张同道.探险的风旗——论 20世纪中国现代主义思潮 [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8.

[4]姚 丹.西南联大历史情境中的文学活动 [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

[5]张新颖.20世纪上半期中国文学的现代意识 [M].北京:三联书店,2001.

[6]子 张.40年代现代诗派的抒情策略 [J].山东师范大学学报,1996(2):76-79.

[7]程 波.新诗现代性的特殊生态——西南联大诗人群研究 [J].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学报,2002(4):69-76.

[8]王 燕.西南联大外文系的文化精神——外文系与联大诗人群 [J].廊坊师范学院学报,2004(1):81-85.

[9]王 燕.再论西南联大外文系的文化精神——外文系与中文系 [J].廊坊师范学院学报,2005(1):47-49.

[10]刘慧敏.试论西南联大现代主义诗群的生成 [J].南京农业大学学报,2006(4):81-87.

[11]刘青怡.论“西南联大诗人群”诗歌的知性美[J].文教资料,2006(36):54-56.

[12]刘青怡.论“西南联大诗人群”诗歌中的意象——一种客观化抒情策 [J].南京林业大学学报,2006(4):55-59.

[13]刘青怡.论 “西南联大诗人群”诗歌的戏剧化——客观化抒情策略之一 [J].电影评介,2008(20):105-106.

[14]杨绍军.西南联大诗人群体的新诗批评理论及其外来影响——以袁可嘉、王佐良为中心的探讨 [J].昆明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8(2):52-58.

[15]黄 葵.西南联大现代主义诗人群爱情诗创作研究[J].时代文学 (上半月),2008(3):94-96.

[16]黄 葵.西南联大现代主义诗人群诗歌意象构成分析 [J].时代文学 (下半月),2008(6):19-20.

[17]王淑萍.西南联大诗人群的现代主义追求 [J].郑州大学学报,2008(4):138-141.

[18]姜 涛.“新诗集”与中国新诗的发生 [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19]杜运燮,张同道.西南联大现代诗钞 [M].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1997.

I218

A

1008-6471(2011)01-0088-03

2010-10-15

邓招华 (1976-),男,湖南邵阳人,河北大学文学院讲师,文学博士,河北大学中国语言文学专业博士后,主要从事现代诗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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