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思中国共产党执政方式的历史演变＊

林庭芳

重思中国共产党执政方式的历史演变＊

林庭芳

(西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重庆400715)

执政方式是我们党执政理论建设的重要内容,是党的执政理念转化为执政实践的关键,它对增强党的执政能力、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完成党的执政使命,具有重要的意义。以中国共产党局部执政、全面执政方式的历史变化,论析没有马克思主义,就没有中国共产党;没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就没有中国革命建设的胜利;中国共产党在当今要继续执好政,关键是执政方式必须科学化。

中国共产党;执政方式;创新发展

中国共产党如何更科学、更高效、更有力地实现对国家政权的科学领导。这是我党在当今错综复杂的国际国内新形势下必须解决的重要问题。研究中国共产党执政方式的演进,有益于我党总结执政方式的历史经验教训,以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提高党的科学执政水平,更好地代表民众的利益,巩固党的执政地位。

一、办好中国的事情关键在中国共产党

《共产党宣言》问世,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的创建。160多年前,西方一些国家爆发资产阶级革命,相继完成了工业革命,日趋激化的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促使马克思、恩格斯在参加、领导和总结欧洲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和实践的同时,积极支持并号召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和人民,为争取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而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当时列宁接受了马克思主义,在有370年沙皇君主专制统治的俄国,由共产党率领工农群众夺取政权,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这对中国人民是个巨大鼓舞,毛泽东作出这样的评价:“一九一七年的俄国革命唤醒了中国人,中国人学得了一样新的东西,这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产生了共产党,这是开天辟地的大事变。孙中山也提倡‘以俄为师’,主张‘联俄联共’。总之是从此以后,中国改换了方向。”[1]1514

89年前,上海成为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地,北京、湖北、湖南、山东、广东等地相继成立了中共早期组织。它们面对20世纪时代潮流和新旧势力的冲撞,以救国救民为己任,领导广大群众积极从事革命斗争。第一个选择是“革命”,把正在进行的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反帝反封建斗争继续推向前进,而不是“改良”民国时代机构,鼓吹所谓“告别革命”的观点。第二个选择是“马克思主义”而不是非马克思主义观点。比如,1921年元旦,长沙新民学会会员大会讨论中国和世界应该走什么路的问题时,便摆了五种方式,即社会政策、社会民主主义、激动方法的共产主义(列宁的主义)、温和方法的共产主义(罗素的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经表决,绝大多数赞成布尔什维克主义。第三个选择是“中国共产党”而不是孙中山领导的国民党。1920年,中共早期组织在陈独秀的主持下,制定了《中国共产党宣言》,首次系统地表明了中国共产主义者的理论和主张,从思想上武装了各地党的早期组织成员,促进了建党工作。

1921年7月23日,各地中共早期组织派遣代表来上海,筹备建党工作全部完成,党的“一大”正式开幕,宣告中国共产党光荣诞生。列宁领导的第三共产国际派遣荷兰社会活动家、共产国际执行委员马林、共产国际远东局书记处委派俄共(布)党员尼柯尔斯基,两人几乎同时抵达上海列席会议,共同指导和帮助中共“一大”的召开,选举了中央领导机构,圆满地完成了列宁领导的共产国际关切和支援远东和中国的革命运动。

中国共产党创建89年以来,打天下28年,治天下61年,战胜了党内外敌人的有形和无形的攻击,其中一条基本经验,就是要始终坚持党的正确领导,善于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先后发生了两次历史性的飞跃,形成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四大理论成果,这就是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从而使我们党领导中国人民克服种种困难,从弱到强,从小到大,立于今天世界之林,成为发展中国家的一个成熟的负责任的大国。

从89年党的发展历史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成为中国共产党打天下和治天下的法宝,最根本的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一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科学地对待马克思主义;二是真正地了解中国现实实际,一切从中国国情出发;三是继承优秀历史文化,创造马克思主义的民族形式,形成中国特色;四是坚持世界眼光,与时俱进,不断吸收人类文明优秀成果;五是总结群众实际经验,让理论掌握群众改造中国[2]。笔者认为,这五条概括切中要害,解决中国的问题,离不开中国共产党的决策,借助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个伟大武器就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新加坡《联合早报》网站于2010年3月10日撰文认为,分析中国实现经济成功、创造出“中国模式”的全新现代化之路的真正原因,就会发现中国的政治制度与西方的多党制相比有六大优势。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一在于可以制定国家长远的发展规划和保持政策的稳定性,而不受立场不同、意识形态相异、政党更替的影响。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二在于高效率,对出现的挑战和机遇能够做出及时有效的反应,特别是在应对突发灾难事件时。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三在于在社会转型期这一特殊时期内可以有效遏制腐败的泛滥。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四在于这是一个更负责任的政府。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五在于人才培养和选拔机制以及避免人才的浪费。中国的一党制优势之六在于它可以真正地代表全体人民[3]。

二、永远牢记局部执政的经验教训

中国共产党是我们国家的执政党。建国前在井冈山和中央苏区时期,党就建立了工农民主政府,开始了局部执政的实践。在延安时期,党领导的边区政府和敌后抗日根据地政府,是全国人民公认的民主政权和清廉政权。党在上述地区的局部执政实践中,创造了很多宝贵的执政经验,为党全面执政,尤其是当今新形势下巩固全面执政提供了成功的经验。

(一)领导人民闹革命,推翻压在头上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反动统治,形成共产党执政的历史格局

从俄国十月革命送来马列主义,到五四运动由学生、工人和其他群众团结起来的全国规模的革命斗争;从1921年创建中国共产党,成为共产国际一个党支部,到国共合作,“四一二”蒋介石背叛,朱毛井冈山会师创建农村包围城市的根据地,建立局部地区政权;从抗日战争胜利毛泽东赴重庆谈判,历经辽沈、淮海、平津三大战役,迎接全国革命战争胜利。到此为止,“斗争中的国民党和共产党,双方的精神力量的对比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一方极度下降,降到零度以下,另一方极度上升,升到狂热的程度。”[1]1516这样,长期的革命斗争中树立了共产党是唯一的执政党的崇高权威,但是,反映在执政形式上也或多或少带有一些国民党的“以党治国”的不良倾向。邓小平曾撰文反对“以党治国”的观念,明确指出“‘以党治国’的国民党遗毒,是麻痹党、腐化党、破坏党、使党脱离群众的最有效的办法。我们反对国民党以党治国的一党专政,我们尤要反对国民党的遗毒传播到我们党内来。”[4]12党指挥枪,不是枪指挥党。党对军队实施的绝对领导,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发号施令。这是中国特色,也是我党执政形式上的一种独创,一定要从实际国情和历史条件进行考察,不能与在其他领域的执政形式相提并论。

(二)高度重视法制建设,对党的执政方式科学化进行了初步探索

中国共产党局部执政期间,领导各地方苏维埃和中央苏维埃先后制定了一系列法律、法令和法规,特别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的制定和实施,集中体现了这种民主法制建设的成果。我党在敌后抗日根据地推行的三三制政权形式之所以受到广大群众的拥护和欢迎,是由于它认真贯彻了如下科学精神:“第一,在组织形式上,无论行政机关或民意机关,共产党员只占三分之一或少于三分之一,进步势力占三分之一,中间势力占三分之一。在民意机关中,还可吸收少数右派分子参加。第二,在政策性质上,必须照顾一切抗日阶级和阶层的利益,即照顾这一阶级,还要照顾那一阶级,必须放在争取多数、反对少数的基础上。对各个抗日党派都要保障其合法存在的自由权利。第三,既是几个革命阶级的联合专政,既是在政权中有各个抗日阶级抗日党派的代表参加,就必然在政权中反映出不同的利益、不同的政治立场、不同党派阶级的民主政治的斗争。我们不但不惧怕这种民主政治斗争,而且要发展这样的民主政治斗争,因为它对于我们是有利无害的。第四,既是几个革命阶级的联合专政,就必然产生政权中的优势问题。我党必须要掌握这种优势,所以产生了我党对政权的领导问题。优势从何而得?一方面从组织成分上去取得,这在三三制原则本身是包含着的;但更基本的是从民主政治斗争中去取得,即是说,主要从依靠于我党主张的正确,能为广大群众所接受、所拥护、所信赖的政治声望中去取得。”[4]8-9可见,上述作法不仅是当时敌后抗战的最好政权执政形式,也是建国后可供参考的政权执政形式。

(三)充分发扬民主,使党更加接近群众,锻炼党成为群众的党

邓小平指出:“三三制政权的实质是民主问题。党在领导政权工作时,必须贯彻民主的精神。否则,即使你努力保证了党员不超过三分之一,也还是表现着对三三制的怠工。”[4]9他认为,假如说中国是一个半封建的缺乏民主的国家,则反映到党内的是:共产党员一般缺乏民主的习惯,缺乏民主政治斗争的常识与锻炼。主要表现为:这些同志误解了党的优势,以为党员包办就是绝对优势,不了解真正的优势要表现在群众拥护上。把优势建筑在权力上是靠不住的。这些同志误解了党的领导,把党的领导解释为“党权高于一切”,遇事干涉政府工作,随便改变上级政府法令,甚至发展成为“党员高于一切”,盛气凌人,自以为是,看不起非党员,自己可以不守法,不遵守政权的纪律和秩序。这些同志尚简单避复杂,关起门来决定政策问题,不相信自己的主张正确,怕见人,怕通不过,以为一切问题只要党员占多数,一举手万事皆迎刃而解。既然三三制的实质是民主问题,党要教育与责成政权中的党团和共产党员,首先自己就要具有充分的民主精神,高度的革命精神,和蔼的态度,积极刻苦的工作作风和政治家的风度。要求他们在政权工作中,能够坚持党的政治立场,团结非党干部,以自己的模范作用去影响非党干部积极负责地工作,反对“因党而骄”。

(四)党对政权的正确领导原则,是采取指导与监督政策

这里说的党对政权的正确领导原则,就是说,“党对政权要实现指导的责任,使党的主张能够经过政权去实行,党对政权要实现监督的责任,使政权真正合乎抗日的民主的统一战线的原则。党的领导责任是放在政治原则上,而不是包办,不是遇事干涉,不是党权高于一切。”[4]12怎样实现这个要求呢?邓小平在《党与抗日民主政权》一文中继续指出:党要细心地研究政策,正确地决定政策,并经过行政机关或民意机关中的党团,使党决定的政策成为政府的法令和施政方针。党的指导机关只有命令政府中党团和党员的权力,只有于必要时用党的名义向政府提出建议的权力,绝对没有命令政府的权力。党要教育党员和群众,以正确的态度去对待政权,使大家懂得,今天的抗日民主政权不同于过去地主资产阶级专政的政权,全体人民对于抗日民主政权都应采取绝对拥护的态度。党的指导机关要定期讨论政策,讨论法令,检查党团工作。党对政府工作同志的理论学习和党性锻炼,必须注意,遇有错误,及时纠正。但在公开场合,必须注意培养这些同志的威信。

三、全面执政的理论与实践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标志着我们党开始从局部执政转向全面执政。全面执政不等于会执政,执政方式决策不对,一样会失去政权。为此,党在全面执政时期一直要有忧患意识,不断创新发展党的执政方式,使党逐步实现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

(一)保持“两个务必”,使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中国共产党针对党的工作重心将由农村转向城市、由通过武装斗争夺取政权向执掌政权地位、由革命转向建设的历史性全面转折的关键时刻,党内出现的思想问题和党面临的历史转折任务, 1949年3月,毛泽东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向全党提出谆谆告诫:“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1]1438-1439毛泽东的深刻论述,集中回答了如何使全党同志在伟大的胜利面前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夺取全国政权后进行全面执政期间经受住执政的考验,始终坚持党的性质和宗旨,防止出现骄傲自满、贪图享乐,脱离群众而导致人亡政息的危险这一全新的执政方式的重大课题。后来的无数事实一再证明了毛泽东当年论述的高瞻远瞩。在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市场经济体制确立以后,党内出现了为数不少的意志薄弱者,他们纷纷落马、下水、蜕变,每每自食其果。这些人之所以出现严重的问题,原因就在于他们根本违背了“两个务必”的告诫。党的十六大刚刚闭幕,新当选的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即率中央书记处的同志来到革命圣地西柏坡学习考察,并发表重要讲话,号召全党要牢记毛泽东同志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倡导的“两个务必”,大力发扬艰苦奋斗的作风,为实现党的十六大确定的目标任务,开拓进取,团结奋斗。胡锦涛总书记向全党重提要坚持和发扬“两个务必”的思想,内涵丰富,寓意深刻,意义重大而深远。中国共产党全面执政的历史经验教训说明,“两个务必”思想是中国共产党全面执政期间跳出“成功—骄傲—腐化—失败”历史周期率,使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的最好方式。

(二)毫不动摇地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巩固党全面执政的政权

毛泽东积28年中国革命斗争胜利的基本经验到一点,就是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人民民主专政实质上即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权。列宁在谈到无产阶级专政的根本含义及其必要性时也明确指出:“无产阶级专政,即不与任何人分掌而直接依靠群众武装力量的政权。只有使无产阶级转化成统治阶级,从而把资产阶级必然要进行的拼死反抗镇压下去,并且组织一切被剥削劳动群众去建设新的经济结构,才能推翻资产阶级。”[5]这就说明,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无产阶级成为国家的统治阶级,即无产阶级独掌国家政权的领导权或执政权,不与其他任何阶级、任何政党分掌国家政权的领导权或执政权。毛泽东创立的“人民民主专政”是对“无产阶级专政”的深化和发展。一是鲜明地概括了人民是享有民主的主体,也是对敌对势力实行专政的主体,这就全面、准确、鲜明地表述了我国国家政权的性质、内容和职能。二是强调了统一战线基础上的政权,工人、农民、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都是人民,只是对极少数反动派实施专政。三是创立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是执政党和参政党的关系,二者通力合作,相互监督,不存在反对党或在野党的问题,共同致力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当前虽然国内外敌对势力在不断攻击中国共产党这一执政方式,但历史事实已经表明,中国正是毫不动摇地坚持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的绝对领导地位,充分发挥人民当家作主建设社会主义积极性,对各种敌对势力进行有效专政,才捍卫了社会主义江山永不变色。

(三)坚持改革创新,不断完善党的执政方式

作为全面执政的中国共产党,必须站在时代前列带领人民改革创新精神,不断完善、转变执政方式,才能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这是执政的中国共产党深刻把握时代条件变化,加强新形势下党的建设的根本要求。对此,胡锦涛强调,我们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党的性质、宗旨和历史使命决定了党既要敢于和善于在自己所领导的伟大事业中不断改革创新,又要敢于和善于在自身建设中不断改革创新,着力提高党的执政能力、保持和发展党的先进性。根据胡锦涛的指示,党的十七大政治报告对党转变执政方式作出重要决策:“按照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原则,规范党委与人大、政府、政协以及人民团体的关系,处理好法治和人治的关系,处理好党和政府的关系等,既保证党委的领导核心作用,又充分发挥人大、政府、政协以及人民团体和其他方面的职能作用;在与国家、社会、政府的关系上,要坚持党的领导主要是政治、思想和组织领导,要通过制定大政方针,提出立法建议,推荐重要干部,进行思想宣传,发挥党组织和党员的作用,实施党对国家和社会的领导;在与群众的关系上,要坚持十二大早已提出的,党不是向群众发号施令的权力组织,也不是行政组织和生产组织等一些被实践证明是行之有效的原则。”[6]这表明党在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改革方面有非常巨大的空间。因此,中国共产党在全面执政的实践中,尤其是在当今错综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下,只要一直坚持改革创新,与时俱进,不断完善、转变党的执政方式,党就永远充满着执政的活力。

(四)将科学、民主、依法执政有机结合,全面提升党的执政能力

树立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的执政理念,在执政中体现科学、民主、法治,是中国共产党在全面执政实践中努力探索执政规律获得的深刻认识,是党矢志不渝的奋斗目标[7]。2004年9月,党的十六届四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指出:“必须坚持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不断完善党的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这不仅是中国共产党五十五年来执政的主要经验之一,也是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重要指导原则。”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是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在全面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对党在新时期执政所提出的新要求[8]。它不仅是党对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认识的升华,更显示党意识到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对保证继续执政的重要性。因此,十六届四中全会将这“三个执政”有机结合的新提法,标志着党对领导方式和执政方式有了全新的认识,是党执政方式的一次飞跃,充分显示了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的智慧和成熟。“三个执政”有机结合的执政新方式,对中国共产党在当今巩固全面执政中清正廉洁、克己奉公,保持和发展党的先进性,全面提高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是十分有益的。

总之,从我党执政方式的历史发展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基本的方面就是要坚持党的政治领导,使党的主张经过法定程序变成国家意志,通过党组织的活动和党员的模范作用,带动人民群众实现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在实践中解决党政关系问题,不是简单地实行党政所谓“分”与“合”,不是把党的政治领导权和国家公共权力混为一体,然后再重新分权,而是在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的背景下,如何更科学、更高效、更有力地实现对国家政权的科学领导。

[1] 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 石仲泉.中国化:打天下和治天下的法宝[N].学习时报,2010-02-01.

[3] 中国的政治制度何以优于西方[N].参考消息,2010-03-18.

[4]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5] 列宁.列宁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5:131.

[6] 胡锦涛.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N].人民日报,2007-10-25.

[7] 刘伟.论执政视阈下中共发展观的历史演进及其时代意蕴[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 (2):18-24.

[8] 来丽梅.准确界定和把握党的执政意识的理论内涵[J].探索,2009(3):37-41.

Rethinking on Historic Evolution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s Ruling Mode

LIN Ting-fang

(College of Marxism,Southwest University,Chongqing400715,China)

Ruling mode is not only the important content constructed in the theory of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but also the key for transformation from theory to practice.It’s significant to enhance the governance capability of the Party,consolidate the governance status and fulfil the governance mission.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achieved historic transition from partial governance to national governance.No Marxism,no Chinese Communist Party.Without the leading of Chinese Communist Party,our revolution construction would not have gained victory.Nowadays,only using scientific ruling mode can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be in power.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ruling mode;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D25

A

1673-8268(2011)02-0001-05

(编辑:刘仲秋)

2010-11-10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任务项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创新发展研究——以党的十二大到十六大为研究维度(10JDJNJD247)

林庭芳(1953-),女,重庆江津人,教授,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研究。

10.3969/j.issn.1673-8268.2011.02.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