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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会制辩论模式对口译教学的启示—从释意理论的视角探讨两者的关系

2011-08-15

大连大学学报 2011年5期
关键词:原语译语译员

张 鹏

(大连大学 学校办公室,辽宁 大连 116622)

议会制辩论模式对口译教学的启示—从释意理论的视角探讨两者的关系

张 鹏

(大连大学 学校办公室,辽宁 大连 116622)

本文在法国口译释意理论的视角下,分别从理解、脱离原语语言外壳、表达三个阶段来比较分析口译与议会制辩论的关系,尤其比较两者发生过程的相似性,从而希望能够将议会制辩论技能培训加入到口译教学课程中,为仿真口译场景、活跃口译教学提出不同的构想。

释意理论;议会制辩论;口译

一、议会制辩论模式

议会制辩论赛起源于英国议会辩论,具有高效、激烈、文明而有序的特点,现在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常见的英语辩论赛形式。1997年,议会制辩论赛制通过“外研社杯”全国英语辩论赛被介绍到中国,每年举办一届,目前已经举办到第15届。2004年开始,议会制辩论模式走向正轨。14届以前,“外研社杯”全国英语辩论赛都使用“美国议会制”辩论形式(AP Style),自14届比赛开始,使用“英国议会制”辩论形式(BP Style),两种议会制辩论形式的基本规则及应对技巧都一致,只是每场比赛的参赛队伍数量,选手的发言次数有些差别。议会制辩论赛一般有正反两方,正方队伍代表政府方,提出要讨论的具体议题,证明一个政策的可行;反方队伍代表在野党,对正方进行反驳,证明此政策的不可行。笔者亲身参加了第10届、第11届“外研社杯”全国英语辩论赛,并分别获得全国二等奖和三等奖,深切感受到议会制辩论赛过程与口译过程的相似度,并试图对两者的关系展开讨论。

近年来,随着我国与世界的交往联系越来越广泛密切,对口译人员的需求与日俱增,对口译人才的素质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然而,由于口译这一职业的特殊性以及口译理论和教学研究的相对滞后性,国内的口译教学和培训远远跟不上时代步伐,口译人才供不应求的矛盾显得异常突出。近年来,口译教学方法虽有所改进,但仍然很难跳出理论层面上讲解口译技能的模式,由于口译是一种语言、知识、口译技巧的综合技能的运用,惟有口译现场才能验证口译技巧是否落实,所以,口译教学必须仿真口译现场才能到达足以承受考验的口译技能。

《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在英语专业课程描述中指出:口译课是为高年级学生开设的英语基础技能课程。通过讲授口译基本理论、口译背景知识和训练口译的基本技能,使学生掌握口译的基本理论和专题连续传译技能,初步学会口译记忆方法、口头概述、口译笔记及公众演讲技巧,以求学生能较准确、流畅地进行汉英对译。[1]其中记忆方法、笔记训练、口头概述及公众演讲技能这些口译训练,尤其是交替口译训练的必备要素与议会制辩论赛的培训要素惊人地一致。美国议会制辩论形式(AP Style)正反方分别有一支队伍,代表政府方和反对方,具体辩手发言顺序及时间为正一(首相)7分钟,反一(反对方领袖)8分钟,正二(政府成员)8分钟,反二(反对方成员)8分钟,反一4分钟,正一5分钟。英国议会制辩论形式(BP Style)正反方分别有两支队伍,政府方上院及下院,反对方上院及下院,辩手发言顺序及时间为opening正一(首相)7分钟,opening(反对方领袖)反一7分钟,opening正二(副首相)7分钟,opening反二(反对方副领袖)7分钟,closing正一(政府方成员)7分钟,closing反一(反对方成员)7分钟,closing正二(政府方督导员)7分钟,closing反二(反对方督导员)7分钟。在整个辩论过程中,辩手需要积极地听取每一位对方辩手所讲述的内容,要通过记忆和笔记的方法抓住对方辩手所陈述的主要信息及语篇涵义,充分理解对方辩手所表达的意义后,整理整合观点,像发表公共演讲一样再进行自己的口头概述,反驳对方同时表达本方观点。这一过程仿佛模拟了口译训练的场景,虽然不是两种语言之间的切换,但却从第二语言的听力—理解—记忆—笔记—整合—表达几方面仿真了口译的场景,是口译课堂训练的好方法。因此本文拟以法国著名的翻译理论家达尼卡·塞莱丝柯维奇(Danica Seleskovitch)所创建的释意学派理论为依据,探讨议会制辩论技能在口译课中的研究与实践,拟寻找出更新颖实用的口译教学实践方法。

二、释意理论视角下的议会制辩论与口译的关系

法国翻译理论家达尼卡·塞莱丝柯维奇于20世纪70年代初提出释意理论。释意学派将口译过程假设为一个三角形的模式,该模式将口译程序分为三个阶段:理解阶段——声波符号向话语理解转化过程;脱离原语语言外壳——忘掉衍生出意义的单词及语句的过程,但这一过程中意义继续存在,只是并非依赖语言载体;表达阶段——用译语表达理解了的原语内容和情感过程。[2]该理论的核心思想是:译员理解、翻译和表达的对象不是原语的语言形式,而是讲话人或作者要表达的意义和思想,译员的中心任务是剥离原语外壳,抓住意义实质。我们现在分别从这三个阶段来看口译与议会制辩论的关系。

(一)理解阶段

理解阶段实际上是译员从认真积极有意识地听取说话人所说的语言信息到思维理解的过程。从技能角度来看,我们可将这种理解分为以下几个层次:1.迅速对原语内容要点进行标定并做出整理,把握住语篇整体意义;2.抓住要点之间的逻辑关系,并根据原语的不同话语类别(语类)掌握原语叙述、介绍或论述的线索;3.将话语的主题、语境、交际环境、语言的前后句法关系、各种副语言信息和其他语言外的“认知库”,信息纳入理解轨道;4.利用以前准备或译员预先储存、积累的口译经验为口译现场理解提供一定的参照值;5.迅速地、半自动化地进行译语搜觅并对关键词语或数字、术语等做出代码转换。[3]114这种理解方式可称为“口译的思维理解”,口译的这一理解程序并不是在口译听辨完成之后才启动的,而是几乎与听辨同时开始的。

议会制辩论形式通常也称作辩证的辩论形式,是在世界范围内最普遍的专业辩论形式。其规则在不同国家有所不同,但本质是相同的。本质上都是正方代表政府,提出一个拟要执行的政策并证明此政策的可行;反方代表在野党,对正方进行反驳,指出并证明正方也就是政府所拟定政策的不可行及其困难。议会制辩论的每一位辩手都经历这个听辨与思维理解过程。

在听辨与理解的过程中,记忆与笔记也是非常重要的环节。通常在交替口译中我们提倡用记忆+笔记的方式对原语进行贮存。原则上讲,原语发布时间超过1分钟译员就必须求助于笔记,因为只有+1分钟之内译员的短时“工作记忆”才起作用。口译的笔记有很多特殊性,它不同于学生的课堂笔记,也不同于会议记录,而且与通常人想象的相反,更不同于速记员那种使用一定速记符号的“速记”。口译笔记从概念上来说可以定义为译员在口译现场通过一定的职业化手段即席、迅速地通过整理原语思维线路来标定原语内容、关键词语和译语搜觅与组织工作的“提示性”笔记,它是即席口译理解和口译记忆的继续,而并非是一种旨在长期保留信息的纯粹记录性质的笔记。这也就是说,口译笔记只是译员对短时“工作记忆”或一定时间内的长时记忆的提示性补充,它不能完全替换下译员的记忆职能,但可以起到某种“路标”的作用,从而提醒译员注意他在工作中所需要的各种信息。这意味着,口译笔记从智力运作方面来考虑具有“整理性”的思维特点,表现为口译“思维理解”和记忆的某种职业性质的“内化”——这种口译职业性质的“内化”性质才是它与其他类别笔记有着根本区别的地方。这一性质反映着口译笔记的最重要的内部机制,其他的外在形式不过是这一内在机制在各种不同情境的不同表象而已。[3]178除了这一重要特点之外,口译笔记还明显地具有一次性现场应用(仅供提示短时“工作记忆”或一定时间内的长时记忆时使用)的时间特点,和译员个性化的语用特点,这两种特点可在口译笔记所使用的符号层次上较为清晰地观察出来。此外,口译笔记不可能做到页面整洁,字迹端正,因为口译现场的即席、即时条件不允许这样做。但口译笔记必须具有高度的可辨性——亦即对现场的译员来说应能一眼便看清楚。综合以上所述便不难清楚地看到,口译的记忆也好,笔记也好,实际上都是科学化训练的产物,或译员长期经验积累的产物。任何一位双语较好、智力素质符合口译工作要求的人在一定训练或工作积累条件下,都是有可能达到这一水平的。

国际辩论协会John Meany和Kate Shuster也明确了议会制辩论对辩手的听力、理解、记忆、笔记、表达等多方面素质的提高以及如何培训辩手具备以上几种能力。其中在听与记的层面上指出辩论者要积极地听取对方辩友的陈词,理解分析对方陈词的中心意义,有效地记笔记,对于这方面能力的培养,辩手要进行集中精力技能培训。[4]我们知道辩手发言时间最短为4分钟,最长为8分钟,每一个发言都超过1分钟,也就是我们在口译记忆中提到要采用长时记忆的方法,同时配合笔记来确保之后的表达效果。结合国际辩论协会的教授们提到的辩论笔记是有效记忆,它不同于课堂笔记或其他笔记形式,要记录那些能在表达时起到提示作用的信息,从而使辩手根据自己的记忆和笔记情况对对方辩友做出及时有效地反驳和进行本方具有建设性合理性的表述。在记忆与笔记的层面上,我们看到了口译技能训练与议会制辩论技能训练极其一致的地方。

(二)脱离原语语言外壳

释意理论有这样一个观点,即无论是口译还是笔译,两种语言之间相互转换的过程中都存在着某种“脱离原语语言外壳”(又译“脱离语言外壳”)的现象,它牵扯到了从原语信息贮存到译语表达过渡的某种中间状态,是译员译语表达的基础之一。值得特别注意的是,释意理论即使提出了所谓“脱离原语语言外壳”,也并非意味着口译中可以存在某种没有任何载体的、虚无缥缈的、玄妙的思维或信息运作。其实,所谓“脱离原语语言外壳”不过是指译员某种脱离开原语的语言外在形式,以利于传达人脑智力机制从原语提炼出来的意义的实实在在的职业化口译实践现象,而不是标新立异的空想。

从译员在口译工作中的思维或意义加工等智力操作的载体入手,不难将译员智力操作所实际应用的载体分析为不同方面的代码,这些代码可囊括一切译员在口译中所遇到的“意义”,其中最核心的是“译语浓缩化的内部言语”。内部言语与“外部言语”概念相差很远。外部言语表现为语言的外在可感形式,有语法约束,呈线性发展,它在口语交流中的主要目的是沟通,并让交流中的对方理解。而口译工作的即席性、即时性却对译员的智力加工速度提出了很高的要求,这种更简单、更迅速、效率更高的载体供内部思维等领域应用,但不是外部言语简单的内部诵读式内化过程,而是一种极为省略、并且呈多头绪发展的“片段”性质的言语。这种内部言语仅供译员自己使用,运作速度远快于原语。因此,我们可以看出所谓“脱离”不过是指“脱离”有声语言外在形式而已——无论是“不完全”的脱离,还是“完全”的脱离。这种“脱离”其实并不是偶然的,它暗示着方法论意义上的某种效率。至少,这一现象并非不可解释。但它是一种内化性质的半自动或自动思维现象,而且运作速度相当快,有时的确不大会为有些人所容易感受得到。尽管如此,有些口译译员还是对此有相当感受。据巴黎高等翻译学校称,国际上已有不少译员有了不完全的内省口头报告。

议会制辩论在辩题被公布后通常有30分钟的时间供辩手准备,然后再开始正式辩论,在准备期间每队允许一位指导教师参与指导。对于我们中国辩手来说,即使参加这种英文的议会制辩论,在拿到英文辩题后,在准备阶段初期还是选择用中文也就是自己的母语来沟通,而且,大多数指导教师也是中国老师,在老师的指导过程中基本上都是中文进行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使选手与自己的搭档达成一致,然后再用英语的思维组织语言准备辩论。这个过程其实也是经历了一次从母语到B语的转换,每位辩手在用中文讨论之后,迅速地在自己的脑中提取原语实实在在的意义,形成自己的内部言语,从而来提高效率,最后为用英语表达而做好准备,这与口译的过程非常相似,无论是译员还是辩手都要经历这种看不见摸不到的脱离原语语言外壳的现象。另外,在辩论的过程中,即使辩论的语言只有英语一种,但每一方的两位辩手为了取得理解和表达上的一致,通常也会在对方辩友发言的时候进行小声的沟通,这种沟通由于对时间和效率上要求很高,基本上都是用自己的母语中文来沟通最后达成一致的。因此在辩论的过程中也会出现短暂的临时口译现象,也会存在短暂的脱离原语词语外壳的现象。

同时,口译中意义产生后在大脑中呈意识状态,正是这种意识状态可以用任何一种语言形式加以表达。为了实现语言形式同意义的“脱离”,在翻译时要尽量避免重提原来的语言形式,重点强调讲话的层次和逻辑关系。而在议会制辩论中,在大脑的这种意识状态形成之后,既可以重提原来的语言形式也可以出现辩手母语的语言形式,但同口译译员一样,都需要抓住讲话的层次和逻辑关系。这种逻辑关系在辩论中体现地更加明显。

(三)表达阶段

译语表达的第一个阶段是译语的言语计划。译语计划后紧跟着便是译语产出,这是译员向译语外在形式的转化过程,它在整个“译语表达”程序中占有重要地位。口译译语产出的最后阶段还给译员提出了一些特殊的具体要求,如语音方面的要求,译语组织方面的要求,副语言信息控制的要求等。例如,译语声学符号产出的第一个要求是译员的语音必须清晰并准确,音量勿忽大忽小,嗓音不要太刺耳,或紧张得变声颤抖;译员的语速要合适,而不是越快越好;译员在控制语速的同时,还要控制好译语占用时间;译员的译语组织层面的外在表现应清晰、明了,富有层次感。

很明显,议会制辩论辩手在发表本方观点之前,要对自己要表达的言语信息先进行组织进化,然后再有条理有程序地清晰地表达出来让对方尤其是让评委听清楚听明白你要表达的主要意思,以及你方的得分点,因此表达对于议会制辩论的辩手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另外对于议会制辩论赛的选手来说,摆脱紧张情绪,控制音量与说话速度,发音清晰准确等也是至关重要的。国际辩论协会Gary Rybold先生提到公共演讲甚至比死亡还让演讲者感到恐惧。同时指出辩论可以提高人的多种技能:辩论可以帮助人们克服恐惧同时提高英语口语技能;辩论可以帮助人们无论在隐蔽还是公共场合成为一个更好的演讲者;辩论同样培养人可以用英语有效沟通的其他方面技能,例如:敏捷的思维能力、记笔记的水平、组织能力、研究水平、写作水平、听力水平、团队意识等。[5]由此可见,通过议会制辩论的训练,学生可以学会克服紧张情绪,提高口语表达能力,培养出敏捷的思辨及反应能力等等,这些素质的培养对于译员来说又是多么地难能可贵,因此不难看出议会制辩论模拟训练将对学生口译水平及口译技能提高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三、议会制辩论技能培训在口译教学中的应用

议会制辩论的过程与释意派理论下口译的理解-脱离原语词语外壳-表达三个阶段的融合惊人的相似,那么,如何整合英语议会制辩论和口译培训资源,如何将英语议会制辩论技能科学地应用到口译教学中,全面提高英语专业学生的口译能力及英语综合能力成为一个有待解决的关键问题。因此有必要优化口译教学,整合课程设置,为学生提供动态学习环境,使其在学习操练中相互合作,以提高议会制辩论技能为切入点,全面提高学生的口译能力。

(一)课堂教学

根据释意理论,“理解”、“脱离原语语言外壳”和“表达”三个阶段是口译的核心环节,因此改变课堂只重视理论性地讲解口译技巧,缺乏创建仿真口译场景的传统模式,力求议会制辩论技能与口译培训的有机结合,加大口译课堂中议会制辩论技能的训练力度。分析、论证、总结议会制辩论技能对于口译培训的支持性效果和议会制辩论技巧为口译实践提供的模拟操练应用策略,保障口译活动的顺利进行。同时,探索口译技巧与议会制辩论技能如何有效、科学地结合,使英语议会制辩论技能不再是少数选手的特长,而是口译人才必备的素质,最大程度培养更多自信的实用性人才。

避免口译课成为事实上的口语课或单纯口译技能理论讲解课,加大学生分别在口译三个阶段的练习力度,即听辨技能、理解层次、记忆水平、笔记方法、口语表达等多方面的能力。通过议会制辩论技能培训,通过在课堂上进行议会制辩论赛实际模拟,以这种活跃的竞争比赛手段,激发学生的兴趣,来培养学生在实战状态下口译能力的提高。同时通过创建仿真的辩论及口译场景,帮助学生逐渐缓解口译时的紧张情绪,培养学生过硬的心理素质和抗干扰能力以及敏捷的思维能力。释意理论认为翻译行为旨在“理解”“话语篇章”,然后用另一语言“重新表达”这一“话语篇章”。“理解”需要启动语言和语言外知识,而“重新表达”的质量有赖于译者的目的语水平和执笔的才能,同时也取决于他的主题知识。通过议会制辩论技能的练习,既可以帮助学生提高语言及语言外知识,也可以通过国际性辩题的多样性来增加学生的主题知识面,从而提高学生表达能力。课堂上通过议会制辩论形式输出口译结果,发现的问题就是学生课下练习的重点,帮助学生明确任务,提高自我训练的意识和自觉性。

(二)课外自主学习

口译的课外自主学习对学生口译技能的提高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校学生英语第二课堂活动和定期的各类英语演讲辩论比赛活动如火如荼,其中一项就是每年有老师指导的议会制辩论赛培训及后期通过校内选拔赛选拔选手代表学校参加“外研社杯”全国英语辩论赛。学校对此项赛事高度重视,从2003年开始至今已经连续9年选派选手参加此项比赛。参赛前组织英语教师和外教为学生分别从听力、语言、逻辑、结构、笔记等多方面培训,外籍教师Gary Green先生还成立了议会制辩论协会,每周两次为全校所有议会制辩论爱好者做辅导,经过努力,学校曾取得了骄人的成绩,很多选手也通过议会制辩论培训后语言、逻辑、口译能力得到了显著提高,也有学生拿到了口译资格证书,这也说明了议会制辩论对口译水平提高起着推动作用。

利用课外自主学习,通过参加议会制辩论赛培训,实战模拟辩论或者实战模拟成评委来感受口译技能的提高,通过搜集大量与辩论主题相关的材料,来扩大知识面,丰富语言,并与课堂教学与演练相结合,真正意义在释意理论基础上为学生在理解、脱离原语语言外壳及表达三个阶段技能的培养下功夫,培养出真正的口译人才。

释意理论为我们提供的视角说明:良好的议会制辩论技能是胜任口译工作的必要条件,它是口译三个阶段的必要元素,译员高超的听辨技能、语音素质、理解思维、记忆能力、各种副语言的驾驭能力、过硬的心理素质、表达能力及对现场的掌控能力这些议会制辩论能力直接决定着口译的成败。因此,培养高素质的与时俱进的口译人才,必须有意识地在课堂上加强议会制辩论技能的培养,在课外鼓励组织更多的有关议会制辩论的赛事和培训,提高学生的口译综合能力。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口译市场的需要,培养出更多高素质符合时代需求的口译人才。

[1]盛腊萍.英语专业的口译教学[J].安徽工业大学学报,2004(1):110-112.

[2]陈盛白,唐旭.释意理论下的口译教学模式[J].河北理工大学学报,2008(5):171-173.

[3]鲍刚.口译理论概述[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5.

[4]Meany J,&Shuster K.ON THAT POINT:An introduction to parliamentary debate[M].International Debate Education Association Press,2003:54-56.

[5]Rybold G.Speaking,Listening and Understanding:debate for non-Native English Speakers[M].IDEBATE Press,2006:1-3.

Enlightenment of the Mode of Parliamentary Debate to Interpretation Teaching—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Interpretative Theory of Translation

ZHANG Peng

(School Affairs Office,Dalian University,Dalian 116622,China)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interpretative theory of translation,this paper compares and analyzes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parliamentary debate and interpretation respectively in the process of comprehension,deverbalization and expression,especially focusing on the similarities of their generating process.The purpose is to put parliamentary debate training into interpretation teaching,present a different view for creating real interpretation scene and enriching interpretation courses.

interpretive theory of translation;parliamentary debate;interpretation

H319.1

A

1008-2395(2011)05-0136-05

2011-08-11

张鹏(1984-),女,大连大学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外国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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