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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东的四个“后现代”——印江四诗人近作简评

2011-08-15向笔群

铜仁学院学报 2011年3期
关键词:印江语体后现代

向笔群

( 铜仁学院 中国语言文学系,贵州 铜仁 554300 )

黔东的四个“后现代”
——印江四诗人近作简评

向笔群

( 铜仁学院 中国语言文学系,贵州 铜仁 554300 )

末未、朵孩、任敬伟、非飞马等青年诗人被贵州诗歌界称为“印江四诗人”,他们的创作明显带有后现代创作倾向,但各自有着自己的创作特点,其创作将黔东诗歌推到一个相对的高峰期。

“印江四诗人”近作; 后现代特征; 创新

一、绪论

自明清以降,黔东印江,一直以“书法之乡”享誉海内(如严演亮等书法家)。然而,进入新世纪以来,印江的文化名片发生了嬗变——诗歌创作异军突起。相继有末未、朵孩、任敬伟、非飞马等青年诗人进入诗坛,被贵州诗歌界称为“印江四诗人”。把黔东的诗歌创作推到了一个相对高峰时期,使印江的诗歌成为黔东文学的一个亮点,有了黔东诗歌看印江之说。读罢印江“四诗人”的近作,可以看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具有典型的后现代创作美学倾向。但是四个诗人又各自有着自己不同的特点与亮色,成为黔东特有的一种诗歌现象,从而引起读者乃至评论者的关注。

源于西方(美国)的后现代诗歌创作作为一种多元的诗歌创作,宽容各种不同的标准,主张持续开发各种差异并为维护差异性而创作。文学和艺术应该是建立在对现有秩序的解构基础之上的。后现代文学不依托任何死去的或活着的理论。在体裁上,对传统的小说、诗歌和戏剧等形式乃至“叙述”本身进行解构。因此,后现代主义文学是一种“破坏“零度写作”,具有向大众文学和“亚文学”靠拢性”的文学,即某种意义上的“反文学”,崇尚所谓的倾向。体现在美学上则有的是传统美学趣味和深度的消失。诗意构成随意、反讽、空洞、冷漠、审丑、无序、自然等;诗歌语言表现出片断、即兴、口语、拼贴、多元、错乱、独白等趋向。“印江四诗人”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来自西方后现代诗学理论的影响,其创作基本上抛弃了中国传统诗学注重“抒情”的表现手法。写作转向“写作”自身,仅仅把话语、语言结构当作自己为所欲为的领地,写作成为一种纯粹的表演、操作。后现代主义的诗人们往往抛弃 T.S.艾略特所倡导的“非个人化”和“人格面具”以及新批评派的反讽意识,毫无保留地揭示人的内心世界;对当代社会持怀疑态度的同时又热切关注社会重大问题;一方面有强烈的正义感,另一方面又情绪低落,不时流露出无可奈何的脆弱情感。不难看出,“印江四诗人”的创作呈现了这些趋势。同时,各自有着鲜明的创作特点,在后现代的创作表现上进行了一系列的语体革新和诗体改造,取得了一定的创作成绩。

二、末未:语体探索与禅宗融合

末未本名王晓旭,苗族,是印江四诗人中最早的创作者,出版有《后现代的香蕉》[1]、《似悟非悟》[2]等诗集。作品在《诗刊》、《星星诗刊》、《民族文学》、《山花》、《诗歌月刊》等近百家报刊发表。国外有一个著名的评论家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一个人在35岁以后还写诗的话,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诗人。出生于上世纪60年代后期的末未就是这样一位真正的诗人。2005年7月,当笔者读到末未的诗集《后现代的香蕉》的时候,不免还有些担心,他是不是会进入创作的死胡同或者同一的创作模式。后来,笔者读到他另外一部诗集《似悟非悟》时,才感到原来的担心是多余的。短短的三年时间,他的表现手法越来越娴熟,语言越来越自然。他的作品和名字已经出现在全国各大诗歌报刊就是最好的证明,无需说些溢美之词。最近读到末未近年的诗歌才让笔者有更新的感受,他的诗歌无论语体还是技巧都发生了一些巨大的变化,把从西方移植到中国的后现代主义的美学与中国禅宗结合在一起,在诗歌创作的美学领域进行创新,这就是他诗歌近年最大的特色。如组诗《恍若隔世》里的《捕风捉影》[3]:“这个春天花事轻浮,香气散漫、/我提着一颗心当灯笼/与一条小路志同道合/捕捉你风中的影子。空灵的诗歌描绘里带着禅宗的气息。让人读后产生一些美感。蒲公英是你,感冒时打的喷嚏/小蜜蜂是你,深居简出的甜蜜/而绿叶上的露珠啊,是你春风吹又生的心事/我真是老眼昏花嘞,把春天美好的事物/都当成了你//后来我才发觉/我在今世打破锣锣的把你找啊找/你的身影却惚若隔世”。把生命羽化为蒲公英这个诗歌意象,有一种佛教里的四大皆空的感觉;把传统诗歌的抒情元素彻底地消解,不仅没有淡化诗歌的意境,相反,还让人在思考里不断地探寻自己生命的意义。笔者认为,这就是末末诗歌里最大的变数,也是他的诗歌最成功的地方。比如《一笑而过》、《你一笑我就翻船》、《白云飘》等作品就是这样的格调。撕碎了传统诗歌的一些表达方式,纯粹从语体表达出一种生命的意蕴。

末未是一个诗歌语体的探索者,同时也是一个地域物事的关注者,近年来他的创作题材越来越地域化,诗歌的语言越来越纯粹化。比如写他老家的题材的组诗《老家物语》。这组诗由《墓中人》、《老柱头》、《老屋》、《瓦上霜》、《炊烟》、《灰麻雀》等组成。尽管他是采用后现代的语体表现手法,但是并没有弱化他作为一个诗人的关怀意识。如《墓中人》[4]:“我尊敬六景溪的老人/当时光截住,最后一口气/他们就主动退出生活/把阳光地带,让给子孙/然后,走向寨子后面的阴山/抱着一堆土,假装睡去”。我们可以从中看到诗人对于生命的敬重与关怀。从中对于生命意义的探讨,就是他的诗歌带给我们的信息。比如在《老屋》[5]里把老屋比喻为自己的母亲,更是非常感人的诗句:“它舍不得这片土地啊/这时,炊烟升起/时光,终于透出一丝生气//而升起炊烟的人,比老屋更老/她的背影,多么像我/草木一生的母亲”。老屋是诗歌的喻体,而母亲才是诗人真正书写的对象。我们可以明显地看到,末未诗歌创作的题材与喻体都在悄然发生变化。我们不能单纯地认为抒情是诗歌的表达方式,诗歌也许还有其他的写法。不妨可以这样说,语体与表达方式的变化是末未诗歌创作的又一大特色。

近年来,末未又开始了黔山贵水题材的诗歌创作,上百首以贵州物事为书写对象的大型系列组诗《黔中游》就是他的最大收获。对于他的《黔中游》系列笔者将在今后另文进行专门论述,这里不赘言。

三、朵孩:口语化追求与流变

与末未一样,朵孩也是一位具有探索精神的诗人。朵孩,80后,土家族,本名杨正治。先后在《诗刊》、《山花》、《诗歌报月刊》、《诗选刊》等数十家报刊发表大量诗歌作品,口语化是他诗歌最大的特色。如《杨正敏死了》[6]:“是患病毒性脑炎/死的/她在贵医/住了半个多月/贵医救不了她/又转到遵医/住了半个多月/遵医也救不了她/她就死了/杨正敏死了/贴在教学楼大厅里/为她捐款的那张/倡议书/却还没有撕”。表面上是写杨正敏死亡过程,冷静的叙述的背后,却是让人产生一种人道主义的思考的元素。如果按照传统的诗学解读,还不能成为诗歌,但是,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诗歌的写作是一种流动的语体,为口语化的诗歌创作提供了可能。阅读诗歌的时候,不能单纯从字面意义上去解读诗歌的意义,而是从一些状态里寻找到生命价值及其以外的东西。冷抒情的背后是要告诉我们其他的审美取向。读他这首诗歌的时候,我就自然而然地想起渝地的土家族青年诗人亚军的一首诗歌《青松的老子死了》,也是冷静的表达之后就没有揭示什么深刻的诗歌内涵。我想,诗人就是从人们日常司空见惯的语境里探索一种生命的存在方式。朵孩与亚军的表达方式有一种殊途同归的感觉。是对传统诗歌语体的撕碎,或者是对传统的诗歌美学的肢解。让人从感官上产生一种效果。朵孩的近作《忧郁》[7]已经彻底改变以前的表达方式,而是在语言方面进行了新的探索。“忧郁像一副镣铐/铐着他的脸/少说也有五十年了/在这五十年里/他的脸/从没开过笑/他就一直这么忧郁着/呆在他的画室里/画着他的画/在他的每一幅画中/都有一位微笑的/孕妇”。他的这首诗歌是写一个画家的生存方式,其实就是在解读一个画家的艺术探索的过程,让人想到艺术家戴着镣铐跳舞的艺术解构情形;或者是一种文化的追求的精神状态,然后在这个生存状态里找到一种久违的人生答案。

另一首《吹着口哨过街的那个男人》[8]:“一

跳一跳地/他从公路的左边/朝公路的右边/走去/当时的确没有车辆来往/他便吹起了口哨/但当时的确有一辆小轿车/正从远方飞驰而来/当小轿车即将撞到他的时候/他依然还吹着口哨/只见他身子轻轻一跃/便飞了起来/站在了小轿车的车顶上/然后又跳下来/继续横穿马路/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我才在公路上看见/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诗人以旁观者的身份对一个吹着口哨过街的男人遭遇车祸作出客观描写,以口语化形式表达了一种现场感,从中让人感到乐极生悲的传统文化延伸,后现代里却渗透着传统文化的哲理。还有《沙滩事件》[9]不是书写事件的本身意义,而是在于时间顺序里的过程的描绘,诗人的笔像一只摄像机全程跟踪事件的本身,使得诗歌现代主义的意味更加的浓郁:“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少女/穿着三点一式/在沙滩上奔跑/跑着跑着/她的白乳罩就掉了下来/几乎所有的/在沙滩上游玩的人都看见了/她的白乳罩/掉在了沙滩上/可是她表现得异常平静/头也不回/继续朝沙滩的最远方/奔跑/仿佛她的白乳罩/根本就不曾掉过”。

可见,朵孩的诗歌在很大程度上在于场景的再现,冷静的表达的背后却是淡淡的情调。如《我喜爱的那些星星们,为什么每一颗都离我那么的遥远。黑夜依然是黑夜》[10]。一看标题长长的,但是诗歌却给人另外一种感觉:“小朋友,你买好了酒/等我在江边/那时我正在孤独/星星,离我又那样地遥远/我跑到江边。而你/已经不在,只有酒/放在我所期待的位置/我一边喝着你买的酒/一边听着江水潺潺/而你,正悄悄地/坐在我所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看着我/把酒一口一口地喝下/替我双眼泪流”。一种浸润着后现代的诗风一直在吹着朵孩,口语化在他的诗歌里不断地流变。同时,也是他诗歌创作的一大特色。

四、任敬伟:后现代与传统的整合

在印江,任敬伟也是一位具有探索意义的80后土家族诗人。先后在《诗刊》、《民族文学》、《山花》、《贵州作家》等数十家报刊发表大量诗歌,同样具有后现代主义的表现倾向。他曾经戏称是末未的学生;但是,他的诗风与末未有非常明显的区别。任敬伟的诗歌表达上多少存在着传统诗歌的抒情意味,这就是与末未的最大区别。其诗歌的语体介于传统与现代之间,诗歌的题材更大层面上是对于生存方式的书写。如《风,一个人》[11]:“风啊,一个人在墙角蹲了半天/风啊一把撒向伤口的食盐//风啊,拖着毛绒的尾巴/在你眼前一闪/风啊,一弯镰刀贴在天边/比我的血水还咸//风啊,我走在大鱼泉的前面/那倒下来的瀑布/像一把燃烧的挂面//风啊,围着几行金黄的稻子/一个人的汗水/离山村近/离城市远”。从诗里“风”中我们看到了风的状态描摹。“那倒下来的瀑布/像一把燃烧的挂面”让人产生了多少命运的联想,这就是一种没有意义中的意义。另外一首《苦羊》[12]让人读到生命与生存意义方面的状态:“一只母羊啊,就这么在这座山下的乱石上/走来走去/它一停下/一肚子难产的苦水/淋湿了牧羊人的眼睛”。这是他对于生命的关照与思考,可能就是他这首诗歌的书写意义。就整个的自然界而言,不少的生命被人漠视,甚至被人曲解,诗人就是在这种麻木不仁的状态里寻找自己的诗歌因子,从中发掘其中的生命价值和美学思考。从任敬伟的近作里不难发现属于诗歌传统意义的悲悯情怀。或者是生命与生存的某种暗示:“穿羊皮袄的牧羊人/一块枯白的草坪/总骗不饱羊群干瘪的奶子”。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诗歌是对羊的宿命的一种表达与考量。

任敬伟的《半夜》、《杠子岭,麦苗青青》、《慢慢》、《南庄》、《花的芬芳》、《深度》等诗歌写得非常有意思。诗句平常而内敛,如《半夜》[13]:“患喉炎的老鸦,鸹的一声/沿风的方向逃去//当我再次望天上的星时/忽然亮了许多倍/那些露在外面的草/越抱越紧”。表面上是写一种状态,实际上,作者的诗外之意就是告诉读者点什么,是不是生存之上的理念。诗歌是一种表达,优秀的诗歌是生存关怀和生命关怀的表达。另外,他的诗歌比较注重现场感的描摹与在场的表达:如《杠子岭,麦苗青青》[14]:“兰花香,麦苗青青/几棵歪脖子柏树/水一般的烟尘//麦苗青青,三幢吊脚楼/三粒黑门牙,倒吸山村的凉气//麦苗青青/总想用目光干净/斧劈巨石上的光影/和如如不动的沙尘//麦苗青青/绕寨三匝的鸟鸣/把弯镰/扬出沙沙的雨声//麦苗青青/谁在石板路上/将一个人的笑声挽得越来越紧”。诗歌的在场感是后现代主义诗歌通常的表现形式,目的在于打破传统诗歌抒情的跳跃性。“麦苗青青”给人一种强大的视觉冲击力,读后产生一些遐想。可见,任敬伟表达方式是后现代的,而诗歌的精神是传统的。

五、非飞马:地域的后现代书写

非飞马也是近年来印江涌现出来的一个青年诗人。非飞马,80后,姓马名结华,土家族。先后在《诗刊》、《星星诗刊》、《山花》、《贵州作家》等数十家报刊发表大量诗歌。他的诗歌同样具有后现代感觉,立足于地域写作和地域文化精神的发掘。从地域精神里寻找一种后现代的表达方式,把地域的元素融为后现代的表达方式之中。

非飞马的近作《梵净山行吟》就是最好的佐证。说他的诗歌具有后现代的感觉,是因为他的诗歌也不注重语言表象的抒情性,而注重表达的过程性。比如《进黑巷子》[15]:“钻进黑巷子/也就多了几分阴郁/许多次在夜里遭遇的事情/在脑海中放电影/比如有人躲在暗处放冷箭/有人就立即被当头打了一棒/这里是梵净山/黑巷子,一条石板路赤身裸体/躲进亿万年前的森林/像一条隐秘的长蛇/到底有多少人/像我们此时一样谈笑风生/踩着它那欲擒故纵的尾巴/得意洋洋/爬上金顶”。可以看出,这首诗歌就是登梵净山进入“黑巷子”的过程书写,描绘里蕴含着一种生命的感悟。这就是这首诗歌的成功之处,跳出单一的描绘的表达方式,而是在过程里告诉对生命历程的探寻。《穿越梵净》[16]也是这样的诗歌:“何必想去看穿这一切/比如今天的梵净山/比如这浓雾/罩住的天地/脚下有路你只管走/一刻不停地走下去/至于偶然遇见的红杜鹃/这花中的仙子/如果你视而不见/你就会成佛/如果你停留下来/徘徊不前/你就立刻/回到了人间”。诗人穿越在梵净山里,感悟到很多的人间真谛,然后表达出来,给人生命的启示,这或许就是诗人的写作目的。

诗歌的表达方式是一种外在的东西,在更大程度上还是应该具有一种诗歌的精神表达,那才是诗歌内在的根本动力。非飞马的《爬上金顶》、《君临天下》、《与佛对视》、《在承恩寺》、《金顶天桥》、《天高地厚》等一系列书写梵净山的诗歌无一不是以后现代的表现手法,写出人生的感慨,悟出了生命的本质,融传统于现实的思考之中。如《与佛对视》[17]:“我的表情是庄重的/我的表情绝对是庄重的/在金顶的寺庙里/在释迦牟尼和弥勒佛祖的真身前/我看得很认真/他们都高高在上/他们都被涂得金碧辉煌/他们都被香火熏得黝黑/他们身上都沾满了铜的气味/他们都是无辜的”。崇高的佛已经打上世俗的烙印,这正是我们社会悲哀的地方,也是值得思考的地方。非飞马看到了,也思考到了。这正是诗人应该与众不同的地方。作为一个诗人,能够用外来的表现方式更好地反映出本土的文化精神,就是一种文化层面的创新。诗歌的创作就需要一种创新的精神,创新是一个诗人创作不灭的灵魂。

六、结语

“印江四诗人”的创作实践表明,无论采用什么表达方式都可以写出优秀的诗歌,关键是诗歌语言的把握和诗歌题材的选择。诗歌的本质就是诗到语言为止,诗歌的使命就是书写关怀。他们的诗歌探索无疑是对黔东诗歌创作繁荣的启示,也对黔地的诗歌创作起到了一定的引领作用。同时,不难看出他们的诗歌创作中个别诗歌表达方式还略嫌单一,语言表现出一些随意性。但是,末未已经改变了其前期的创作表达方式,另外几个诗人也在悄悄地发生变化,这更是值得我们关注的地方。探索需要一种精神,更需要不断地努力。笔者比较推崇他们不断探索的创作精神。

[1] 末未.后现代的香蕉[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4.

[2] 末未.似雾非雾[M].北京:作家出版社,2008.

[3] 末未.捕风捉影[J].山花,2010,(12):115.

[4] 末未.墓中人[J].贵州作家,2010,(4):145.

[5] 末未.老屋[J].杉乡文学,2010,(11):31.

[6] 宗仁发.中国最佳诗歌选[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07:22.

[7] 朵孩.忧郁[J].贵州作家,2007,(1):187.

[8] 朵孩.吹着口哨过街的那个男人[J].贵州作家,2007,(1):187.

[9] 朵孩.沙滩事件[J].贵州作家,2007,(1):187.

[10] 朵孩.下一站就是春天.[J].贵州作家,2008,(2):146.

[11] 任敬伟.风,一个人[J].诗刊下,2007,(2):78.

[12] 任敬伟.苦羊[J].民族文学,2007,(2):88.

[13] 任敬伟.半夜[J].贵州作家,2007,(3):190.

[14] 任敬伟.杠子岭,麦苗青青[J].诗潮,2007,(11-12):67.

[15] 非飞马.进黑巷子[J].贵州作家,2010,(2):181.

[16] 非飞马.穿越梵净[J].贵州作家,2010,(2):182.

[17] 非飞马.与佛对视[J].贵州作家,2010,(2):182.

Four “Postmodernist Poets” in Qiandong- Brief Comments on recent collections of “Yinjiang Four Great Poets”

XIANG Bi-qun
( Department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Tongren University; Tongren, Guizhou 554300, China )

The young poets-- MO Wei, DUO Hai, REN Jing-wei, FEI Feima are known as “Yinjiang Four Great Poets”. Their creations, with an obvious tendency of post-modernism but having their own characteristics, arouse a relative poetry peak in Qiandong.

recent collections of “Yinjiang Four Great Poets”;postmodernist characteristic;creative

(责任编辑 朱存红)

I207 < class="emphasis_bold">文献标识码:A

A

1673-9639 (2011) 03-0017-05

2011-02-24

向笔群,土家族,文学硕士。铜仁学院中文系讲师。重庆作家协会、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中国诗歌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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