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与读
2011-05-30
《我生命中的三个男人》
(2011年第23期)
穆丽娟,虽然不是一个著名人物,但由于她在年轻时曾经是中国现代著名的“雨巷诗人”戴望舒的妻子,又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著名作家穆时英的妹妹,因此也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占有了一席之地。戴望舒早在新中国建立初期即已去世,穆时英因在抗战期间出任伪职而被民国政府派出的杀手击毙于上海街头,他们都已成为历史人物。但穆丽娟还活着,尽管已经96岁高龄,身体却依然很健康,偶尔,在上海市中心的林阴道上,人们还能见到拄着拐杖的她在散步。这是一个经历了百年风雨沧桑的世纪老人,她能健健康康地活着,这是她的福气。
穆丽娟一生嫁了两个男人,除了戴望舒,还有一位是陪伴其至老的沪上文化名人周黎庵。穆丽娟在回忆与这两个男人的婚姻时说道:“我的两次婚姻可以说都是违抗封建的。”“违抗封建”是一个宏大的叙事标签,“封建”落在婚姻上,总是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联系在一起,个人的自由受到无情的摧残,以致出现了许多流传千古的悲剧。但她嫁给戴望舒,虽然是其哥哥穆时英做媒,然而她自己也是高高兴兴嫁出去的,其中并无半点强迫。至于嫁给周黎庵,虽然周的父母因为她是二婚而不太高兴,但她自己这边却全无阻力,两人还是顺顺当当地在上海办了婚事。这样两场婚姻,要说是“违抗封建”,只怕是封建的老祖宗也不会答应。上海 周俊生
《日本人寻求节电之乐》
(2011年第23期)
我国的电力一直比较紧张,加上节能减排的压力,有些地方就干脆搞拉闸限电。其实呢,如果我们从细节上重视节约用电,也許压力是可以缓解一些的。比如,一些城镇的路灯在太阳刚落下时就亮了,可早上天已经大亮灯还没有熄。如果适时而亮,每天都可以节省半小时以上的电。如果领导带头注意节电,各个政府机关做到人走灯熄,电脑也及时关掉,空调温度适宜,等等,能省多少电啊。
很多公共服务部门本来双休日是不开门的,但有一次我走过某公共服务机构的门前,透过窗户看到屋里的灯都还亮着。我一个朋友也在某公共服务部门工作,他说,单位的电脑从来没关过,人下班电脑不下班。他还说,他上司办公室里的灯从来就没关过。我听一个在政府混差的老同学说,书记县长们的办公室从来都是窗帘遮蔽,大白天也“需要”开灯。
我在看电视节目时,曾经注意到某地法庭审案时也是灯火通明,整个法庭内部装修得就像一个电影院。我不相信当初法庭就被设计得像电影院,没有留一个窗户。为什么要用装修板遮了外面的阳光,非要开灯审案?
“开会”最寻常不过了,电视上天天都有开会的新闻。然而,只要你有心观察,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会场全都灯火辉煌。可我们分明知道,很多会就是在大白天召开的。那些会场全都挂着厚厚的窗帘,每次我都没看到哪一幅窗帘被拉开。为什么不拉开窗帘,关掉电灯节约用电呢?我认为那些会场的窗帘纯属多余,根本就不该挂。我们在推动“低碳经济”,要“节能减排”,要是开会的领导们大白天都把灯关了,模范带头身体力行,更有说服力,也更能证明领导们的“低碳”表现态度认真。也许开着灯看上去很美,可大家是开会,不是赏灯啊。或许各地大会堂都建得都跟电影院似的没窗户,那要窗帘做什么?领导们走进会场的时候是否注意到那些紧闭的厚厚窗帘?他们自己的办公室里,大白天是不是也拉开了窗帘透进了阳光?
一边要节能减排,一边电力紧张,不得不去拉闸限电,一边大白天开灯浪费电,真让人感到别扭。如果从领导做起,大家都能够从每一个细节开始注意节约用电,难道不是一种快乐的享受?河南唐县 白 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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