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软实力综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
2010-10-09陶建杰
陶建杰
(上海大学 新闻传播系,上海 200436)
城市软实力综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
陶建杰
(上海大学 新闻传播系,上海 200436)
文章系统梳理了国家软实力理论、软实力来源、软硬实力的关系;提出了城市软实力的内涵、构成要素;从软实力资源视角,构建了包含8个一级指标、21个二级指标、44个三级指标的评价体系,并对评价步骤和评价方法进行了阐述。
城市软实力;评价指标体系;评价方法
自从西方学者约瑟夫·奈于20世纪90年代初将国家关系中普遍存在的一种力量——“通过吸引别人而不是强制他们来达到你想要达到目的的能力”——首次明确命名为“软实力”,并据此发展形成“软实力理论”后,软实力得到了各方广泛关注。其中的一个特点是,“软实力”概念被扩展到区域、城市、企业、组织等层面,尤其是城市软实力。作为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城市软实力与国家软实力既有联系,又保持相对独立。城市软实力是国家软实力的基础,尤其是一些省会城市、沿海城市、发达城市构成了国家软实力的骨架。
从城市层面看,在国家战略的影响下,各地竞相展开了提升“城市软实力”的思考与实践。与软实力密切相关的城市形象、城市品牌、城市精神塑造和传播亦成为城市发展的亮点。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城市软实力”的内涵、组成要素、来源等核心问题,学界尚缺乏深入的研究;目前对城市软实力的讨论,多限于质性分析,鲜有量化的评价体系。据此提出的建议,往往缺乏有效性和针对性。因此,如何设计一套科学的指标体系和评价方案,据此认清各城市软实力的现状和所处阶段,发现短板从而找到突破点,成为一项非常有意义的课题。
一、国家软实力理论
“城市软实力”是将“国家软实力”诸要素投射到城市层面,并经适当修改而成的。国家软实力是城市软实力的理论基础。
(一)软实力的概念
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前任院长约瑟夫·奈最早提出了“软实力”的概念。他认为,国家实力可以分为“硬实力”和“软实力”。“硬实力”即强制能力,主要来自一国的军事和经济实力,通过经济胡萝卜或者军事大棒威胁利诱别人去干他们不想干的事情;“软实力”是通过精神和道德诉求,影响、诱惑和说服别人相信和同意某些行为准则、价值观念和制度安排,以产生拥有“软实力”一方所希望的过程和结果。[1]
奈认为国家软实力主要来自文化、政治价值观和外交政策。[2]最早在国内学术界就“软实力”问题发表看法的王沪宁教授认为,“文化不仅是一个国家政策的背景,而且是一种权力,或者是一种实力,可以影响他国的行为。……软权力的力量来自扩散性,只有当一种文化广泛传播时,软权力才会产生强大的力量。”[3]倪世雄指出,软实力包括“价值标准、尤其是西方的自由、民主和人权;市场经济,特别是市场经济体制;西方文明、文化和宗教等的影响”。[4]门洪华认为,“软实力包括五个核心要素:文化、观念、发展模式、国际制度和国际形象。”其中,文化、观念、发展模式构成软实力的“内功”,国家形象构成软实力的“外功”,而国际制度联结并跨越两者,成为一国展示和建构软实力的主渠道。[5]胡健将国家软实力的要素分解为政治力、外交力、文化力、社会力。[6]
尽管学者们的认识各有差异,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赞同文化是软实力的重要来源。随着时代的发展,软实力来源也会不断拓展,如信息时代对信息的掌握与把控能力,当然地成为一国软实力中极其重要的来源。
(二)软硬实力的关系
在软硬实力关系方面,存在着多种观点,主要有:
相辅相成论:奈认为,硬实力和软实力是相辅相成的。它们之间的区别在于其行为的性质和资源的实在程度不同。许多学者也持同样看法,如苏长和:“硬实力和软实力是相辅相成的,软实力以硬实力为基础,但坚强的硬实力并不必然意味着一国由此可以产生足够的软实力,有的时候,一国的软实力可能在其积累长时间的物质权力后,才会显现出来。”苏还强调,软实力属于“关系性权力,而非因果性权力。”[7]
决定论:塞缪尔·亨廷顿认为,硬实力决定软实力,或者硬实力是软实力的基础。“物质上的成功使文化和意识形态具有吸引力,而经济和军事上的失败则导致自我怀疑和认同的危机。”[8]
载体论:刘卫东认为,“硬力量是软力量的有形载体,而软力量是硬力量的无形延伸。”[9]张志越等认为,“硬力量是软力量的物质基础和有效载体,软力量是硬力量的精神和物质支柱,是硬力量的延伸、两者相互影响、相互补充、相互转化同时又相互损伤。”[10]
过渡论:胡健认为,“硬力量和软力量不是一种对立的关系,而是一种过渡关系。奈采用了一个连续体来表达二者之间的相互关系。软力量和硬力量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11]
对软、硬实力关系的种种论述,奈的论述过于笼统,难以解释其中复杂的关系,无怪乎连其本人,最后也只能很无奈地说“它们相互联系!”。“决定论”者的眼中,软实力的作用过于被动,无法解释一些军事上并不强大的国家如瑞士、希腊为何能通过“软实力”在世界上产生重大影响力。“独立论”把软实力看成是和硬实力相对应的一种辅助力量,起到增强或者削弱硬实力的作用。“载体论”用载体和延伸的关系来概括软硬实力,过于简单,不能解释所有的现象。本文较倾向于“过渡论”,它揭示了软硬实力共为一体的本质,比较恰当。
二、城市软实力的内涵、构成要素
(一)城市软实力的内涵
从现有文献看,倪鹏飞博士首次明确地将城市竞争力分为硬力和软力。虽然没有明确采用“城市软实力”的提法,但“软力”和“软实力”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表述方式不同而已。
陈志等学者将城市软实力界定为“城市以其文化和哲学为精髓的文化软实力、社会软实力和环境软实力之和”,并相继定义了“文化软实力”、“社会软实力”和“环境软实力”。[12]
马庆国等对城市软实力下了最为完整的定义:城市软实力是指在城市竞争中,通过文化、政府管理、市民素质等非物质要素的建设,不断增强文化的影响力、政治上的吸引力、市民的凝聚力以及城市形象的亲和力,充分发挥它们对城市社会经济运作系统的协调、扩张和倍增效应,从而全面提升城市经济、社会、政治的发展水平,塑造良好的城市形象,提高城市竞争力,为城市经济社会的和谐、健康发展提供有力的“无形有质”的动力。[13]
除上述三者外,在针对城市竞争力、城市综合实力的各项评价指标中,不同学者或多或少地对“软实力”有所涉及。只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并没有从软硬实力的角度,对城市综合竞争力或者综合实力进行明确区分,这也显示了目前国内学者对城市软实力认识的模糊性——理论界对“城市软实力”的探讨刚起步,对基本内涵、城市软硬实力的关系以及“软实力”对城市综合实力、综合竞争力的贡献等,缺乏全面认识。
本文认为,“城市软实力”是在“国家软实力”的基础上衍生的概念。因此,对“城市软实力”的界定,最好的办法是将“国家软实力”的诸要素,投射到城市层面,然后删除不适合城市层面的要素,再增加有城市特色的要素。
根据“投射法”,我们将“城市软实力”定义为:城市软实力是反映城市在参与竞争中,建立在城市文化、城市环境、人口素质、社会和谐等非物质要素之上的,包含文化号召力、教育发展力、政府执政力、城市凝聚力、社会和谐力、形象传播力、区域影响力、环境舒适力等在内所形成的合力。这种“软”的力量,最终通过内部公众(市民)对城市的认可和城市对外部公众(其他地区居民)的吸引产生作用,尤其表现为外部公众的吸引力、感召力、说服力、影响力。“城市软实力”的概念模型见图1。
图1 城市软实力的概念模型
(二)城市软实力的构成要素
城市软实力是一个由若干子系统组成的有机整体。城市软实力的资源层,可以由八个子系统构成,分别是:文化号召力、教育发展力、政府执政力、城市凝聚力、社会和谐力、形象传播力、区域影响力、环境舒适力。
1.文化号召力。城市文化是城市软实力的载体和核心要素,是城市的根。什么样的城市塑造什么样的文化,移民文化城市、传统文化城市、工业文化城市、艺术文化城市……每一个在世界上独具影响力的城市,都蕴含着其独特的文化。文化资源本身及对文化资源的运用和转化能力,相当程度上决定了城市软实力的水平。独特的城市文化,吸引着外部人才、资源、资金等的流入,最终转化为城市的竞争优势。
2.教育发展力。城市发展需要人才,教育是人才培养的最重要途径。良好的教育,塑造了未来城市公民优秀的素质。较高的人口素质,也主要通过教育来实现。优质教育资源目前仍为稀缺资源,拥有优质教育资源的城市,一方面能为本地居民提供良好的发展基础,另一方面也成为吸引外地优秀人才前来求学、定居、工作的重要原因。教育发展力的意义,对内是维持城市不断发展的动力,对外是城市吸引人才的资本。
3.政府执政力。政府执政力主要体现为政府进行公共管理的水平。政府是城市的直接管理者。政府的意图,决定了城市的定位、发展方向、发展步骤,政府形象也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城市形象。政府既是城市的总设计师,又是城市活动的具体执行者。政府的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能力,是城市软实力的关键内容。
4.城市凝聚力。城市凝聚力体现了一种社会向心力。它以公民对城市物质成就和城市精神的高度认同为载体,表现为城市团结向上的合力。通过依靠共同的价值观及对城市各项发展目标的高度认同,推动城市的发展。城市凝聚力似一个高速的漩涡,依靠强大的认同度和归属感,将人们不断吸引到城市的发展中来,从而使城市的组织效能、资源整合能力越来越强。
5.社会和谐力。社会和谐是指社会各阶层、各组成部分、各种要素处于一种相互协调的状态。城市的社会和谐,包括政治和谐、经济和谐、社会秩序和谐等诸多方面。稳定和谐的环境,是城市社会各项活动得以进行的前提。城市社会和谐,还影响到资源和各种生产要素的流动。如果城市稳定,人的财产和安全有保障,经济活动的预期收益高,国内外资金、人才、技术就会向该城市聚集;相反,如果城市混乱、矛盾丛生,基本的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生产无法得到保障,人们纷纷外迁,城市产业萎缩和竞争力下降则是必然。
6.形象传播力。城市形象是城市内部、外部公众对城市形态和特征等进行高度概括和提炼后,形成的总的看法和评价。城市形象,既包括城市景观、城市建筑等视觉形象,也包括城市口碑、城市管理水平、市民言行等非物质形象。依靠大众传媒构建的“城市媒介形象”和依靠人际传播构建的“城市口碑形象”,是城市形象传播的两个最重要方面。形象传播力主要包括城市的知名度、美誉度、形象推广度。知名度是确保城市有较好形象的必要条件,默默无闻的城市肯定不行。美誉度是城市形象的核心,城市美誉度激发了对内外部公众的吸引,也构成了形象推广的终极目标。形象推广度则是实现知名度、美誉度的手段和保证。
7.区域影响力。区域影响力表现为城市在参与地区竞争、地区合作中的号召力和话语权。区域影响力大小的决定因素,既有经济发展水平等硬实力方面,也有吸引力、辐射力、认同度等软实力方面。区位、交通、政治地位、地区参与协调水平等,都决定了一个城市区域影响力的大小。区域影响力和城市的经济实力并非总是成正比。区域影响力,可以通过城市的地区协调能力、交通通达能力、信息汇聚能力等进行衡量。
8.环境舒适力。这里的环境主要指气候、自然资源、城市景观等硬环境。城市的气候是否宜人、城市的水资源是否充沛、城市的自然灾害是否少发、城市的景观是否和谐,都或多或少影响该城市对公众的吸引力大小。冬天人们喜欢去海南度假、夏天人们喜欢去贵阳避暑、“春城”昆明一年四季吸引着大量的游客,这些都说明了自然环境对城市吸引力的影响,而吸引力则是城市软实力的本质属性。通过人们对城市自然环境的改造和修饰,所表达出来的城市文化理念和审美感受,也是城市软实力的有机组成部分。
三、城市软实力评价指标体系
(一)已有的软实力量化研究
衡量实力大小有两种途径,一是由资源和潜力所衡量,二是对结果的影响来衡量。相对来说,第一种途径比较容易,第二种途径只能根据感觉和经验。长期以来,对软实力缺乏有效的量化评价,国内外仅有个别学者,尝试用实证的方式,对软实力进行测量。芝加哥全球事务理事会于2008年初在美国、日本、中国、韩国、印尼和越南,从经济、文化、人力资本、政治、外交五方面,以民意调查的方式,设计40-60个问题,比较了六国的软实力。[14]王京滨以对大阪产业大学学生问卷调查的结果为依据,比较了中日软实力。[15]方长平比较了中美软实力,他选用了澳大利亚罗威研究所、英国广播公司等多个调查统计机构的调查结果,说明美国软实力的衰弱、中国软实力的上升趋势。但与王京滨的研究一样,方的研究也主要依靠对民众的主观调查和印象,局限了软实力的内涵,缺乏说服力。[16]阎学通等将软实力的构成要素分解为国际吸引力、国际动员力和国内动员力三类,进而细化为“国家模式吸引力”、“文化吸引力”、“战略友好关系”、“国家规则制定权”、“对社会上层的动员力”、“对社会下层的动员力”等六个指标,比较了中美软实力,认为中国的软实力总体上是美国的1/3。[17]
对城市软实力的定量研究更是少见。马庆国等提出了由区域文化、人口素质、公共服务、区域形象等4个一级指标、包含23个二级指标的“区域软实力”诊断指标体系;[18]陈志等提出了包含基本效应力、内部和谐力、外部影响力、综合创造力等4个一级指标、20个二级指标在内的城市软实力评估比较简易模型;[19]龚娜等提出了包含城市文化、政府管理、开放程度、人力素质、城市形象5个一级指标、17个二级指标、42个三级指标在内的城市软实力综合评价指标体系,通过因子分析客观赋权。[20]庄德林等从软实力资源视角,围绕国际大都市的软实力资源,从城市文化、公共管理、城市创新、生活质量和国际沟通5个维度构建了一个由44个指标构成的三级评价体系。[21]
(二)城市软实力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借鉴上述学者在城市软实力方面的研究成果,从本文前面所述的城市软实力八大构成要素出发,本文构建了一个包含8个维度、3个层次、44个具体指标的城市软实力评价指标体系(表1)。
在选取指标时,遵循了以下原则:(1)针对性强。选取的每一个指标都能从一个侧面反映城市软实力的某个要素。(2)系统全面。指标体系尽量能系统、全面、综合地反映城市软实力涉及的各方面。(3)互相独立。每个指标,尽可能的代表要素某个方面的特质,而某个特质,尽可能用少而精的指标来反映。(4)有代表性。指标本身仅仅是所反映要素的代表,指标必须能反映其所代表的要素的特性。(5)便于获取。必须确保所选指标的数据能够准确、有效地收集。有些指标虽然从理论上看,非常理想,但考虑到实际操作成本和获得的难易度,也只能放弃。(6)动态变化。城市软实力的关注重点,会随着城市规模、城市发展阶段、城市定位、城市竞争方式等的变化而变化。所以,指标应尽量争取能反映动态的过程,确保在一个较长的时间段内,依然适用。
(三)评价方法与步骤
城市软实力评价属于多指标综合评价体系,权重的确定尤为重要。权重代表各指标在整个城市软实力体系中的重要程度,即使是两套完全相同的指标,如果权重不同,评价结果也迥异。权重的确定方法,一般分为主观赋权和客观赋权两大类,各有利弊。主观赋权,如层次分析法、模糊综合评判法等,所采用的方法是让专家从不同的角度对研究对象打分,难以避免主观因素对评价结果的影响;客观赋权,如主成份分析法、因子分析法、熵值法等,所采用的方法虽然避免了人为因素带来的偏差,但往往忽略了指标本身的重要程度,有时确定的指标权数与预期不一致。
本文提出的城市软实力评价指标体系,包含44个三级指标。尽管在指标选取时,努力做到差异化,但依然无法避免个别指标间的相关。同时,一级指标体系包含八个方面,如果采用层次分析法赋权,将会给构造两两比较判别矩阵带来较大困难。有鉴于此,以降维为根本思路的因子分析法,不失为一种较好的赋权方法。
具体来说,因子分析法的步骤有:
1.将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三级指标的原始数据,有的是统计数据,有的是主观调查数据,有的是绝对值,有的是相对值,无法直接进行比较。可以通过公式转换为标准分。其中是各指标的原始数值,是各指标原始值的均值,是各原始值的标准差。
2.确定因子变量。一般采用主成分分析法得到特征值和特征向量,并根据因子累计方差贡献率大于85%的原则确定主因子的个数。
3.进行因子旋转,使每个变量尽可能少的因子上有比较高的载荷。一个因子变量就能成为某几个变量的典型代表,因子的实际含义就更容易解释。一般采用方差最大法进行因子旋转。
表1 城市软实力评价指标体系
4.计算因子值。将因子变量表示为观测变量的线性组合,据此计算因子值。有了因子值,今后的分析研究就可以不再针对原有变量,而以各因子值作为研究的基础,从而简化为对各因子变量的研究,起到降维的目的。
5.计算总得分。以因子变量方差贡献率作为权数,计算城市软实力的综合得分。
四、结语
城市作为人才、资金、技术、信息等各种资源的汇聚地,已成为经济与社会活动最重要的载体,构成区域发展的核心。21世纪是城市的世纪,世界各国的发展,将更加依赖城市的贡献。竞争是城市化进程中的重要特征之一。只要存在着资源的稀缺性,竞争就不可避免。城市竞争力是指一个城市在竞争和发展过程中与其他城市相比较所具有的吸引、争夺、拥有、控制和转化资源的能力。这种能力,既包括对各种物质、经济、科技资源的现实吸纳和控制能力,也包括建立在城市文化、城市环境、人口素质、社会和谐等非物质要素之上,城市对其内外部公众的吸引力、影响力、感召力、说服力。这些“柔性”能力,同样能提升城市的竞争力。因此,在城市硬实力发展频频遭遇到土地资源、全球经济危机、环境保护等瓶颈的今天,从软实力方面进行突破,已经逐渐成为各地城市管理者的共识。
本文系统梳理了国家软实力理论、软实力来源、软硬实力的关系;提出了城市软实力的内涵、构成要素;从软实力资源视角,构建了包含8个一级指标、21个二级指标、44个三级指标的评价体系,并对评价步骤和评价方法进行了阐述。但囿于现有研究条件的限制,本文并未对中国各城市软实力进行实证测量,这也是今后重要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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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杨仙丽)
C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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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4479(2010)4-0062-06
2010-03-11
上海市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项目“上海文化软实力指数的国际方位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YSJD0902。
陶建杰(1978-),浙江海宁人,上海大学新闻传播系,上海大学影视与传媒产业研究基地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城市营销与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