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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国留学生的爱国情怀
——基于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理论的分析

2010-08-15付永钢

关键词:跨文化留学生祖国

付永钢

(暨南大学珠海校区,广东珠海519070)

论我国留学生的爱国情怀
——基于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理论的分析

付永钢

(暨南大学珠海校区,广东珠海519070)

我国留学生大多数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类型属于融合型,即在保留本族文化核心成分的同时吸纳异族文化的成分。这就让他们能够在努力适应所在国文化的同时保持祖国文化的核心价值观念和思想意识,这是他们在祖国需要的时候能够迸发出极大爱国热情的重要原因。

留学生;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融合型;核心价值观念;爱国情怀

自从我国留学先驱容闳1872-1875年促成我国120名官派留学生赴美留学以来,中国一次又一次地掀起了留学的热潮,出国留学的青年不计其数,仅改革开放30年留学人数就达到了120多万,目前共有约65万人正在国外攻读各种学位。[1]无论是公派还是自费,无论学成后是留在异国还是回祖国发展,留学生们历来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具有深厚的爱国情怀。他们中间既有在外交舞台上为祖国奔走呼号、与强敌斗智斗勇的英雄,也有在国家的某些领域开拓创新、做出了杰出贡献的功臣。近年来我国留学生展示出来的爱国热情更是世人所见,特别是在反对西方敌对势力干涉我国西藏事务、保卫北京奥运圣火传递、救助汶川地震灾区等方面表现得尤为突出。

留学生身处异域,许多在国外求学数年,听说读写全是洋文,耳濡目染均为异国文化,受其熏陶和影响不可谓不深,从表面看其中很多人已经非常西化。但是,为什么在中西交往和冲突中绝大多数留学生都表现得十分爱国,其爱国的言行甚至超过一般国人?如果仅以“因为他们是中国人所以他们爱国”来解释这一现象,似乎是太简单化了。因此,本文将以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理论来解析这一现象,以使读者从另一个角度更深刻地理解我国留学生的赤子之心。

一、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稳定性与动态特征

一个人从一种文化到另一种不同的文化,而且如果长期在异文化中生活、学习甚至工作,其文化身份的自我认同自然会受到影响(虽然影响的程度可能因人而异),从而产生不同于单一文化身份的跨文化身份。美国跨文化研究学者、俄克拉荷马大学教授Y.Y.Kim对人们在异文化中的适应过程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她以Robert Park和Milton Gordon等美国学者对移民以及外国劳工的社会心理研究为基础,除对移民和外国劳工加以调查外,还把研究的范围扩大到外交人员、外国侨民以及留学生,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她对这些群体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调查和分析,于1988年出版了《交际与跨文化适应—融合理论》一书,之后一直不断完善这一理论。她研究的重点是跨文化适应中人们文化心理态势的变化,即文化身份认同的方向和性质。通过研究,Kim对跨文化身份认同下了这样的定义:“正如文化身份反映的是个人与某一血缘和/或社会团体的一种心理上的联系一样,跨文化身份也可以被视为个人与不止一个这种团体的一种心理上的联系。跨文化身份的含义还包括一个重要的自我情感认同,这一情感认同并不局限于自己的社会团体,也延伸到其他文化,因而形成了一个超越狭隘的团体利益、理解并认同他文化观点的世界观。”[2]由于身处国外的人时间长短不一,目的不同,加上所处文化的特点以及人们各自性格的差异,跨文化身份形成所需要的时间因人而异,各自的特征也不尽相同。与Kim同一时期的研究者,加拿大社会心理学家、金斯顿女王大学教授J.W.Berry与其他学者合作,针对加拿大和其他很多国家多元文化的特点,在十几个国家对移民和旅居海外的各类人群从跨文化心理和跨文化适应的角度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在跨文化身份探讨方面取得了许多研究成果,如1992年出版的《跨文化心理学:研究与应用》,2006年出版的《文化转变中的移民青年》、近期在9个国家进行的“多元社会中的跨文化交互关系”研究项目,等等。与过去许多学者不同的是,Berry不但注意到多元文化环境下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动态性,而且重视其多样性。他的研究与Kim的研究有许多相似之处,但他对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心理的研究更加深入,首先提出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类型可以分为四大类:分离型(坚守本族文化,排斥异族文化);融合型(在保留本族文化核心成分的同时吸纳异族文化的某些成分);融入型(排斥本族文化,完全认同异族文化);边缘型(同时排斥本族文化和异族文化,身份不定)。[3][4]有的跨文化研究学者将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心理分为数个阶段,最后一个阶段为最理想的阶段,与上述融合型相似。[5]随着时代和形势的变化,旅居国外的人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倾向也会有所不同,比如一百多年前华人初到美国时属于分离型的人占了很大的比例,后来融入型的人仿佛又成了主流,而现在具有融合型文化身份认同的人越来越多。

融合型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类型具有两个明显的特点,一是相对的稳定性,二是动态特征。这两个特点看似矛盾,其实不然。[6]相对的稳定性是指不易受具体时间、地点、场合影响比较固定的心理认知和思想意识,我们可称其为核心心理认同和价值观念。[2]动态特征是指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会因人、因时、因事的不同而发生不同程度的变化,这是在不改变核心心理认同和价值观念的前提下根据实际情况所做的必要调整。[7]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相对的稳定性和动态特征是一对相互依存和相互作用的心理态势,它构成了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这个整体。文化心理认同的核心部分决定了其稳定性,而核心部分是在较长时间过程中,经过反复体验和认知才形成的,它是一个人和一个族群的“主心骨”,是指导人们言语与行为的大原则,所以是较难改变的。[8]这是身处海外同一族群的人具有共同文化身份认同的基础。这看似难以理解,但实际上是跨文化交际中自然而然产生的一个现象,因为“与异文化的接触通常会增强人们对自我文化的意识,……很多旅居国外的人在经历了以上的过程之后,他们的民族自尊心更强了;人们往往必须向当地人介绍自己的国家和人们、介绍自己的文化,这时人们会比在国内时更积极地看待自己的民族”[9]。由于存在这样一种核心文化认同心理,所以“当外部环境(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等)对某一文化身份造成挑战与威胁时,对文化的认同会使族群或个体对这种环境加以抗拒”[10]。因此,当一个民族或国家处于危难关头时,那些身在异国的侨民们(甚至包括生活在敌国的侨民)大都对本民族和祖国表示同情和支持,很多人还会挺身而出,为本民族和祖国奔走呼号。这种行为方式并非出于压力或无奈,恰恰相反,由于跨文化自我认同核心的存在,具体场合言行的选择往往是自发的,因为它使人们“具有特别的自由和创造性,能够不受传统思维和行为定式的束缚而自觉自愿地选择具体情况下的行为方式”[11]。当然,由于各种不同因素的影响,也不排除一少部分人的文化身份自我认同核心部分发生改变,如果这样,其文化身份认同的类型就发生了质变,已转变为极端的融入型,但这种现象在现在的国际环境中越来越少。

另一方面,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动态特征为旅居海外的人提供了在当地得以生存和发展的保证。这一特征使他们“能够对付不断变化的现实”[2],根据实际情况恰如其分地确定自己应该扮演的具体角色、自己与他人的关系以及自己的行为举止,等等。[12]比如,在面对异族社会不同阶层、不同行业和不同性别的人时,在参加当地各种各样的专业和社会活动时,旅居海外的人就会根据异族社会的规范和习俗适时调节自我定位,以使自己的言行符合该文化的行为规范和要求。一般来讲,这种调节不会对他们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核心价值观和思想意识带来威胁,因为这类调节或变化都是非常具体而且往往是暂时的,通常也不会涉及民族尊严、祖国的利益等大原则,所以不会从根本上动摇他们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根基。

二、留学生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特点

作为较长时间在异国学习、生活的群体,留学生既有跟其他海外旅居者相似的特征,也有不同于他们的特点。由于留学生的“学生”身份,他们与祖国的心理联系较之移民而言更加紧密,也更能客观地看待问题,这是解释他们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大都为融合型的重要原因之一。如上所述,这种类型的文化身份认同既包含相对稳定的核心认识和观念,也具有随情况而变化的动态特征。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动态特征是确保留学生在异文化中正常学习和生活的先决条件,因为留学生需要在一定程度上适应异族社会的语言规则、交际规范、风俗习惯,等等。例如,与异族人交谈时需要遵守异族文化的会话原则和语用规则;在不同的场合需要使用相应的异族文化待人接物的规矩和习惯;在各种仪式中需要按照异族人的常规或惯例“举手投足”。相对其他旅居异域的国人而言,留学生能够在保持自身文化身份认同核心的同时更快、更容易地在本族文化和异族文化之间自由调适,适时选择恰当的行为举止,妥善处理不同的人际关系。[13]由于留学生能够依时、依地、依人调节自己的言语和行为,就使他们得以在异族文化中被人们所接受,使他们得以比较顺利地落实自己的学习和研究计划,基本保证自己的日常生活平安无事,并参与必要的校园和社会活动,最终完成学业。

另一方面,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动态特征并不会影响留学生坚守本族文化的核心价值观念和思想意识,相反,在这一点上他们会显得非常“固执”,不易撼动,而且表现出的激情往往高于一般旅居异域的国人。我们很同意钱宁的观点:“在海外长期生活的中国留学生,可能会改变自己的衣着打扮、行为举止和生活习惯,改变过去使用的语言,改变父母所起的姓名,甚至改变自己的国籍,但就像改变不了自己的肤色一样,他们难以改变自己作为中国人的自我意识。”[14]而这种自我意识就属于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核心部分,因为有了这种认同感所以留学生才会在大是大非面前表现出爱国的热情,才会不遗余力地为祖国呐喊。事实上,这种文化认同的心理不但不会随着留学生在国外时间的延续而减弱,反而会逐渐增强——这是广大留学生们的共同感受。这一现象还有其他几个原因,其一是因为留学生出国后远离祖国,本身就有一种自然的思乡情缘,在异国住的时间越久这种乡情就越浓;其二是因为他们远在异邦,往往会忘却或者忽略国内的种种弊端,而着眼于本民族的长处或大处;其三是因为留学生有在祖国和异国受教育和生活的双重经历,通过文化对比更容易看到本民族的优点从而增强对本民族的信心;其四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即当今世界多元文化并行正渐成趋势,它正改变着人们的世界观和文化观,使西方和世界各国的人们更能容忍和接受多元文化身份,这就为留学生跨文化身份核心部分认同于本民族创造了更有利的条件。

三、留学生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及其爱国情怀

从过去到现在,无论我国留学生在国外逗留的时间是长是短,无论是在异邦学习期间还是学成归国,他们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核心部分始终与祖国深厚的历史文化密切相连,在他们的心中始终认同自己炎黄子孙的文化身份。著名数学家华罗庚回国时说:“为了抉择真理,我们应当回去;为了国家民族,我们应当回去;为了为人民服务,我们应当回去;就是为了个人出路也应当早日回去,建立我们工作的基础,为我们伟大的祖国的建设和发展而奋斗!”[15]10钱学森回国踏上祖国的土地时说:“我很高兴能回到自己的国家,今后我将竭尽努力和中国人民一道建设自己的国家,使我的同胞能过上有尊严的幸福生活。”[15]11当时,美国政府出于种种目的禁止中国留学生回国,但他们并没有被吓倒,而是通过各种渠道大声疾呼,要求公正和正义。他们联名写信给当时的美国总统和联合国秘书长,陈述自己要求返回祖国的愿望,并通过《纽约时报》等新闻媒体公开披露自己被无理截留的遭遇,强烈谴责美国政府所实行的阻挠政策。中国政府也多次在日内瓦会议上同美方进行交涉,终于迫使美国政府于1954年撤消了禁止中国留学人员离境的禁令,使成百上千的海外赤子得以实现自己的爱国夙愿。中国留学生在这次实践中表现出的民族气节和爱国情操赢得了全世界人民的同情和尊敬,让世界人民对中国人的爱国热情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当今无数留学生的亲身体验和经历都可以证明他们认同祖国和祖国文化的强烈心态。1999年张秀明对留学生所做的调查中,很多人表示留学让他们“增强了责任感和爱国心”[16]。许多留学生在相互交流思想和留学体会时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作为一个中国人,生活在美国,要学会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保留中华民族的美德,时刻不忘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要为华裔争光。”[17]

很多青年留学海外多年,已经完全适应了所在国的环境,很好地融入了所在国的文化和社会生活,但从他们的实际行动看,他们的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仍然属于融合型,而并非融入型,在他们的心灵深处认同中华文化核心价值的态度并没有改变。因此,一旦发生需要他们表明态度或采取行动的重要事件,他们就会旗帜鲜明地站出来或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表现出极高的爱国热情。早期的有虽然入籍美国但仍不辞劳苦为拯救中国而最终促成我国第一批官派留学生的容闳;有在中法马尾海战或中日甲午战争中英勇殉国的海军将士黄季良、陈金揆、邝咏钟等;有留美幼童和留学英法的黄建勋、林履中、林永升等;有一大批以孙中山、黄兴、廖仲恺为代表的为振兴中华民族而浴血奋战的留日人士,有包括周恩来、王若飞、向警予在内的1600多名为了救国救民而赴法勤工俭学的中国共产党人。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中国很多赴英国的庚款留学生毕业时主动放弃了英国优越的生活和科研条件回到祖国报效国家,他们能这样做“同他们在心理上的文化归属感有关”[18]。

我国各个时期的留学生通过他们的爱国行动,不但为中国的进步与繁荣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且为我国的外交和对外交流注入了活力,也给世界各国人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归国的留美幼童为例,在110多人中有多达24人在清政府中从事与外交或外事有关的工作。[19]他们在与外国交往的过程中,满怀对自己国家和民族的热爱,为维护祖国的尊严和利益不遗余力。例如,1904年,唐绍仪作为驻英公使在印度加尔各答与英国政府就西藏问题进行谈判,他坚持中国对西藏的主权,迫使英方做出了让步,最大限度地维护了国家的利益。留美幼童之一詹天佑,为了向世界证明中国人的能力,毅然承接了没有一个外国工程师敢承接的京张铁路工程,不但提前完成了整个工程,其施工方法和工程质量也让外国人惊叹不已。正如李四光所说,(詹天佑及其京张工程)“为深受侮辱的当时的中国人民争发一口大气,表现了我国人民伟大的精神和智慧”[20]。民国时期,许多留学生出身的外交官在外交和国际争端中充分发挥自己的特殊才能,为国家据理力争,在国际舞台上留下了不少可圈可点的故事。例如,在1919年召开的巴黎和会上,留美出身的顾维钧作为中方代表,坚决驳斥日本的无理要求,义正词严,有理有据,获得了各方面广泛的同情和赞扬。1921年5月,留美出身的严惠庆作为外交总长,宣布取消德国一战前在中国获得的一切特权,并以巨款赔偿中国参战的损失。同年7月,他又与顾维钧等在华盛顿会议上提出关税自主、交还山东和取消“二十一条”等八项要求,虽然未取得太多成果,但却是一次维护国家主权的外交胜利,让世界列强开始对中国另眼相看。

改革开放以来,成千上万的新生代留学生在国内外以不同的方式为祖国的重新崛起而奋力拼搏。在祖国遇到危难的时刻,他们一呼百应,团结一致,对祖国表示强大的声援和支持,表现出空前的爱国热情。例如,当世界上某些敌对中国和对中国怀有偏见的人利用北京奥运会等时机掀起一股反华浪潮时,在西方各国求学的中国留学生不约而同地奋起反击,对那些恶意中伤祖国和中华民族的言行给以迎头痛击。其中一位在美国留学的学生在信中呼吁大家都到美国CNN网站投票,表达强烈反对该台主持人卡弗迪恶毒言辞的声音;另一位留学英伦、正准备参加示威游行的学生慷慨陈词,道出了广大留学生的心声:“此次示威得到了来自英国及全球各地华人的热烈响应,……希望这次所有的中国人都能出一份力,让我们的声音更加响亮!”这是多么响亮、多么豪迈的声音!

中国留学生这种万众一心,不约而同迸发出的强烈爱国情感让西方世界震惊不已,他们终于看到了什么才是广大中国人民的真正民意。西方媒体就此评论道:“中国的民族主义不仅是一种自上而下的爆发”,而是一种普遍存在于中国人当中的“新爱国主义”。[21]

综上所述,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理论可以较深刻地解释我国不同时期的留学生以不同的形式表达出的爱国热情。虽然他们身在海外而且深受异国文化的影响,他们中大多数跨文化身份自我认同的类型仍属于融合型,因此在尽力适应所在国文化的同时保持了自我文化身份认同于祖国文化的核心。在这一文化核心的作用下,留学生们对祖国和本民族的情感在关键的时刻就会自然而然地迸发出来,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比没有留洋经历的国人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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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佟群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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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5

付永钢(1958-),男,四川绵阳人,暨南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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