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研究
——以铜仁地区为例
2010-08-15张景春邱雪超
张景春,邱雪超
( 铜仁学院 法律与政史系,贵州 铜仁 554300 )
关于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研究
——以铜仁地区为例
张景春,邱雪超
( 铜仁学院 法律与政史系,贵州 铜仁 554300 )
结合铜仁地区劳动力转移的现状,对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转移状况、趋势作了进一步的分析研究。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务工,在带动当地经济逐步发展的同时,也对当地文化产生了一定的冲击。解决新生代农民工问题有待寻找到更切合实际的途径,应当进一步合理、有序地转移农村剩余劳动力,变资源优势为经济优势。
少数民族; 农村劳动力; 转移; 铜仁地区
一、国内外理论研究概况及趋势
早在19世纪末,E·G·雷文(E.G.Ravenstein)就对人口转移进行了具有开创意义的研究。他在《人口转移规律》一书中提出,受歧视、受压迫、沉重的负担、气候不佳、生活条件不合适都是促使人口转移的原因,而其中的经济因素是主要的。雷文斯坦的观点被认为是人口转移推拉理论的渊源。而系统的人口转移“推—拉”理论则是唐纳德·博格(D.J.Bogue)于20世纪50年代末明确提出的。其主要观点为:从运动学的观点看,人口转移是两种不同方向的力相互作用的结果,一种是促使人口转移的力量,即有利于人口转移的正面积极因素;另一种是阻碍人口转移的力量,即不利于人口转移的负面消极因素。在人口迁出地,存在着一种起主导作用的“推力”,把原居民推出其常居住地。产生推力的因素有自然资源枯竭、农业生产成本增加、农村劳动力过剩导致的失业和就业不足、较低的经济收入水平等。在转入地,存在着一种起主导作用的“拉”力把外地人口吸引过来。产生“拉”力的主要因素是:较多的就业机会、较高的工资收入、较好的生活水平、较好的受教育的机会、较完善的文化设施和交通条件、较好的气候环境等。与此同时,转入地也存在一些不利于人口转入的“推”的因素,如转移可能带来的家庭分离、陌生的生产生活环境、激烈的竞争、生态环境质量下降等。综合起来,转入地的“拉”力比“推”力更大,占有主导地位。国外也有不少学者从微观的角度,研究人口转移,尤其是人口从农村向城市转移的原因。他们用不同的变量来解释人口转移的效用差别。比如,以人力资本理论为基础,舒尔茨(T.W Schultz)于1961年指出,个人对于地点的选择将根据其拥有的人力资本报酬的概率分布和转移的成本作出判断,而收入的差异可能是用以解释这种效用差别的最常用的也是最重要的变量。也有一些学者提出其他的假设来解释这一问题,如不确定性对人口转移所起的作用;子女的福利对人口转移的影响等。有一些学者以某些发展中国家的情况为例,检验了农地结构和性别差异对人口转移的影响。也有一些学者把人口转移当作一种经济制度来研究,并充分考虑了人口转移的决定因素以及与其所产生的影响的互动关系。
国内有学者认为,经济区域发展的不平衡是农村劳动力转移的重要因素之一,经济发展水平越高劳动力转移越活跃,经济结构与就业结构越是适应,劳动力转移越灵活。在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从中西部向东部转移,从经济发展水平低的地区向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地区转移,农村劳动力转移的速度,东部地区及其周边农村劳动力转移较快,西部不发达地区转移速度较慢。对教育在劳动力转移中的作用研究表明,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主要是以文化水平较高的青壮年劳动力主体从农业向非农业转移。有观点认为,乡镇企业是吸纳农村剩余劳动力的主渠道,转移区域由分散型向集中型转变,东部沿海地区以网带面,整体吸纳,中部区转向带状吸纳和极点吸纳并重,西部地区据点发展,城镇吸纳、就地转移、外推流动相结合,转移规模和回流创业并存,其中“外出转移——回流创业”是我国未来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新模式。
农村劳动力的转移是一个长期而又复杂的过程。从政府的角度来讲,在当前农村劳动力的转移已经进入一个新的阶段的情况下,如何促进农村劳动力的快速转移,是一个迫切需要在理论和实践过程中得到解决的问题。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由于经济增长带来的产业结构变化和制度约束的减少,中国的农村劳动力逐渐出现大规模劳动力向当地城镇及异地转移的趋势[1]。围绕农村劳动力转移,无论是在理论探索还是在实证分析乃至具体的政策措施研究方面,都已经成了国内外众多学者的研究焦点,也产生了很多卓有成效的研究成果。但是,农村劳动力的转移本身具有历史性、地域性的特点,因而对于不同的历史阶段以及国家和地区而言,历史文化传统和政治背景的不同,必然也会给各个国家或者地区的农村劳动力的转移打上独特的烙印。因而对劳动力转移的研究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也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地处西部的铜仁是少数民族比较集中的地区,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已成为当地少数民族劳动力获取经济增长的重要渠道。
二、铜仁地区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状况
铜仁地区总人口397.52万人,农业人口352.31万人,其中,少数民族人口占全区总人口的68.4%,辖区169个乡、镇、办事处,其中民族乡56个,主要有土家族、苗族、侗族、仡佬族、回族、布依族等。辖铜仁市、江口县、石阡县、德江县、思南县、松桃苗族自治县、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玉屏侗族自治县、沿河土家族自治县、万山特区等8县1市1特区。其中有松桃苗族自治县、玉屏侗族自治县、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沿河土家族自治县四个少数民族自治县[2]。
铜仁作为少数民族较为集中且农业人口占绝大多数的地区,经济状况一直较为落后,由于经济条件不好,文化教育水平相对较低,但当地少数民族传统文化较为突出,较多的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纷纷选择外出打工予以改善家庭生活条件,由此出现了不容忽视的剩余劳动力转移问题。
三、劳动力外出打工(转移、城市化)的趋势
劳动力为了改善自身生存状况,逐步出现了劳动力外出打工的趋势。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现象分为四个阶段:(1)恢复性转移的起始阶段(1978年~1984年),农村主题是土地承包、发展农业,农民外出打工尚属个别零散状态。(2)流动缓慢的发展阶段(1985年~1992年),城市国有企业改革逐步推进,地区差异逐步拉大,沿海等发达地区乡镇企业发展迅速,农村劳动力转移稳步上升。(3)转移规模的迅猛扩张阶段(1993年~1996年),乡镇企业发展趋缓,各种限制劳动力转移的制度逐渐开放,农村劳动力转移规模迅猛扩张。(4)稳定发展阶段(1997年至今),国有企业改革导致部分工人的下岗,城乡就业态势趋紧,农村劳动力大规模转移持续进行。[3]
由此可见,劳动力转移的趋势无外乎向当地非农产业转移、向省内城镇转移、向省际跨区域转移。结合铜仁地区少数民族劳动力的实际情况,呈现出以下几个主要特征:
第一,转移的劳动力多数是文化程度较高的农村青壮年劳动力。调查显示,随着国家鼓励农民外出务工政策的实施,以及城市社会经济发展的需求,农民进城务工就业环境趋于好转。我市初、高中以上文化程度的大都是青壮年劳力,这部分劳力群体由于文化程度相对较高,掌握专业技术的能力相对较强,在转移的劳力中占绝大多数。
第二,转移的方式以自发性和裙带性为主。少数民族农村外出打工的劳务人员,多数是自发结伴外出,或经亲朋好友介绍,通过政府和社会中介服务机构组织劳务输出的人数极少。
第三,转移的职业相对集中。转移的劳力主要从事零售贸易、餐饮业、交通运输业、社会服务业、建筑业以及低技能的制造加工业,技术含量较高的行业转移的劳动力很少。
第四,转移区域分布以省外为主,省内为辅。全市农村劳动力在省外转移的占大多数,特别是沿海发达地区及东部地区,而在省内转移的劳力中,有大部分劳力就地转移,离土不离乡,因此,乡村非农产业已成为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主渠道。
第五,转移人员收入差距较大。技术工人年人均收入较高,普通工人年人均收入较少,二者相差甚大。
(2)环向指数不为零时的峰值(共振峰)被车轮的旋转分解为两个共振峰,峰值降低(车轮变刚)。旋转得越快,频率分解得越宽,峰值降得越多;
第六,转移人员的劳务收入成为农民增收的重要渠道。外出务工收入对依靠土地生存的农民来说,是一笔不少的收入,不管是投入生产,改善生活条件,解决子女就学都发挥重要的作用,正因为如此,亲戚连亲戚,同学连朋友,只要有机会都要在外闯一闯,希望能够缓解家庭压力,增加经济收入。
四、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转移的状况
农村劳动力转移最初都趋于盲目,大多处于无序流动的状态。由于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和组织引导,农村劳动力在不断涌入城市的同时,对城市的交通、管理、安全和秩序等产生了较大的冲击;对人口计划生育工作的开展也起到了一定的阻碍作用;农村劳动力外流,在某种程度上也影响了农业生产的发展;由于农村劳动力就业没有纳入国家就业体系,无法较好地保障农村劳动力的权益;农村劳动力一般都涌向东部及沿海等经济较发达地区,然而随着竞争的加剧,这些发达地区吸纳劳动力时,对劳动力的知识水平及技能等方面的要求都大大提高。
这些农村劳动力转移中显现的诸多普遍问题,在铜仁地区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的过程中也有所表现。农村人口、农业劳动力基数较大,是农村产生剩余劳动力的基础,再者农村对劳动力的推力和城市的拉力而形成的“推拉”力量互动,则产生了农村相对剩余劳动力。铜仁地区人口所占比重以农业人口为主,农村相对剩余劳动力的构成均趋于文化低、技术差、年龄低,难以向生产的深度和广度发展,铜仁地区众多的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的出路究竟路在何方?
五、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对当地经济的影响
铜仁地区作为少数民族集中的地区,经济比较落后,人们收入主要用于生存消费。铜仁地区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对农民收入既有正面的促进作用,也有负面的阻碍作用。
促进作用主要体现在增加农民收入、增大农业投入、加快产业结构调整、影响农村价值观、有助于学习新技术及新知识、提高农民自身素质、缓解农村劳力就业压力、促进农村社会公益事业发展等诸多方面。
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在增加经济收入的同时,有效地改善了家庭生活条件,为农民增收致富提供较好契机。以贵州省2003年农民外出打工收入来看,当年农民外出打工收入144亿元,平均每个打工者收入为3000元,为2003年农村人均纯收入1564.7元的2倍。结合2000年贵州省农民人均纯收入1374.16元,农民人均打工收入274.90元来看,农民打工收入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比重为20%;2003年全省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1564.66元,农民外出打工收入435元,农民打工收入占农民纯收入的比重上升为27%,比2000年增加了160.1元。农民打工收入占农民人均纯收入的比重上升了7.8个百分点[4]。时至今日,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为农民带来的收入更是倍数增加。
外出打工的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往往会把部分打工收入寄回家中用于农业投资。如购买化肥、农药、种子、农机农具等,这为农业投入奠定了经济基础。农业投入的增加在改善农业基础设施的同时,也为农业的可持续发展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绝大多数闲置的土地资源则转租给善于经营的农业大户用于规模种植茶叶、果树、蔬菜等,对农业结构调整起到了有效作用,促进了农业产业化经营,有利于实现耕地的规模经营。这也有利于逐步抛弃原有的落后封闭的意识和小农价值观念,思想解放及观念的更新引导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者把现代文明带回农村,极大地促进了当地经济的发展。
由于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耕地除部分委托或转让给他人经营外,多数皆由家中年老的父母及妻子耕种,农业生产季节性较强,在抢收抢种季节,一般都要雇请帮工抢收抢种才能不误农时,这为那些因各种原因未外出打工的劳动力,增加了干活挣钱的机会,有利于劳动力的合理利用和其他资源的优化配置。许多转移出去的劳动力在他乡创业致富的同时不忘家乡,纷纷投资家乡公益设施建设。
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在带来这些促进作用的同时,也带来了一定的阻碍作用:
首先,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大量青壮年劳动力外出打工,必然引起农业产量的变化,导致很多耕地闲置,抛荒、弃荒等现象为农业的可持续发展带来了挑战。可见,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导致农业劳动力数量减少,影响农业发展。
其次,促进城乡经济发展的同时,带来一定的社会问题。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有的甚至夫妻双双外出,造成孩子教育和老人赡养等一系列问题逐渐凸显,不利于提高全民素质、维护社会稳定、推动社会可持续发展。
再次,拉大农村内部打工农户和非打工农户之间的收入差距。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拉大农村内部打工农户和非打工农户之间的收入差距,特别是与那些既无劳力输出,在当地又从事非农产业无门路的纯务农户的收入差距。
第四,人口流动幅度过大,加大了农村管理难度。由于人口流动幅度过大,阻碍了计划生育措施的进一步实施,阻碍了农村管理的有序进行。农村管理的难度,会衍生出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对于整个社会的安定团结都有不利的影响,人口流动幅度过大这一问题有待解决。
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对当地经济的发展既有促进作用也有阻碍作用,对这些影响因素有较为清晰的了解有利于更好的引导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不仅对当地经济有所影响,对当地文化的影响也不容忽视。
六、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对当地文化的影响
铜仁地区民族文化历史悠久、多姿多彩,具有少数民族地区特有的文化色彩。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对当地特有的生活习俗、民族习惯、教育、人口素质等文化方面有较大的影响,具体如下:
首先,在生活习俗方面,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对原有服饰、饮食、住宅、出行等方面的生活习俗影响极其严重。原有的吃、住、行等方面的生活习俗随着外出打工而逐渐淡化,与打工所在地的生活习俗日益趋同。如苗族的传统节日有苗年、四月八、龙舟节、吃新节、赶秋节、花山节、晾桥节等,其中以过苗年最为隆重,苗年相当于汉族的春节,一般在秋后举行。苗族妇女爱穿百褶裙,佩戴金银制的饰品,但由于在外打工,这些节日少数民族农村外出打工者不再像过去那样盛装参加。这对原有生活习俗的传承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但外出打工也可为当地融入一些先进的思想理念帮助其脱贫致富。
其次,在民俗习惯方面。苗族最大的特点是盛产各种木材和土特产,保持灿烂古朴的民族传统文化。苗族历来就有对自然的崇拜、图腾崇拜和祖先崇拜。在自然崇拜中认为万物皆有神灵,其中最为崇敬的是龙,认为龙是吉祥、幸福的象征,能给人带来好运,因而定期举行“接龙”的祭祀活动。祭祀时,还要唱傩戏、跳傩舞。外出打工者在外打工带来一定的物质收益,但对这些本民族的民俗习惯有所淡化。
再次,在教育方面。少数民族农村以往各方面较为闭塞,教育普及有所缺失。通过外出打工寄回家的收入部分用于子女上学,让很多因经济原因而上不了学的孩子能够接受教育。但据全国妇联的调查显示,由于家长和孩子长期分离,导致亲情缺失,监护不力,留守儿童在生存发展中面临五个方面的突出问题:一是生活问题,由于没有父母的生活照顾,部分留守儿童营养严重不足,身体健康受到很大损害;二是教育问题,一些留守儿童农活、家务活增多,学习成绩下降,有些还由于厌学等原因逃学辍学;三是心理问题,由于亲情缺失,儿童缺少情感和心理关怀,一些留守儿童不同程度地存在性格缺陷和心理障碍;四是道德行为问题,由于家庭教育的缺失,缺乏道德约束,一些留守儿童没有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和道德品行,违法违纪案件呈现上升趋势;五是安全问题,部分留守儿童因父母不在身边,而经常受到同学、邻居的欺负。
最后,人口素质方面。铜仁地区大部分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者文化素质差,专业技能低,通过在外长期打工的实践,逐步意识到自身所能从事的职业大多是低技术性的体力活,工作时间长,体能消耗大,劳动报酬低。文化素质高的劳动力在转移中可以担当技术的重任,产生绩效相对较高,而文化素质低的劳动力在转移中大多只能从事一些手工、体力工作和简单的再生产操作,就业面被限制在极小的范围之内,转移难度较大、收入偏低。通过外出打工的实践经验,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逐步意识到自身素质与收入的正比例关系。素质越高,越能获得较好的收入。因此,在知识、待人接物、技能等诸多方面都主动地进行提高,认真参加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培训,提高自身素质,拓宽就业渠道,增强自我发展能力和抑制返贫能力。
可见,少数民族农村劳动力通过外出打工,在带动当地经济逐步发展的同时也对当地文化产生了一定的冲击。
综上所述,少数民族农民工外出打工有利有弊。针对少数民族农民工外出打工对经济、文化影响的利弊进行分析,有利于更清晰地结合铜仁实际情况有的放矢地进行改善。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是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是关系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实现国民经济现代化的关键性问题,也是关乎农民增收,我国经济、社会稳定和可持续发展的重大问题。
我们必须重视中央农村工作1号文件精神中提出的新生代农民工问题,针对这一问题中央已经颁布很多新政策予以缓解。但从根本上解决这一社会问题,还有待寻找到更结合铜仁地区实际的途径。新生代农民工在思想观念、生活方式等方面已与第一代农民工大相径庭,其中的重要区别在于新生代农民工对城市的认同要远远大于对农村的认同,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感到了一种乡村与城市的落差。有一个现实问题横亘于他们心中——退回农村,做不了合格的农民;融入城市,很难逾越横亘在面前的制度、文化之墙。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如何适应市场经济要求,进一步合理、有序地转移农村剩余劳动力,变资源优势为经济优势,是关系到铜仁地区农村经济进一步发展和社会稳定的重大战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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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洪景秋.贵州农村劳动力外出打工与农民脱贫致富研究[J].贵州工业大学学报,2006,(3).
Abstract:Combined with the labor force transfer status of Tongren prefecture, a further analysis of status and trends of the minority rural labor transfer is made in this article. While the minority immigrant rural labors develop the local economics, they also have a certain impact on the local culture. To solve the problem of new generation of immigrant workers, we should find the more realistic ways. The surplus rural labor should be transferred more rationally and orderly. Only in this way, can the resource advantage be changed into economic advantage.
Key words:minority; rural labor force; transfer; Tongren prefecture
(责任编辑 朱存红)
On the Minority Rural Labor Force Transfer—— A Case Study of Tongren Prefecture
ZHANG Jing-chun, QIU Xue-chao
( Department of Politics History and Law, Tongren University, Tongren, Guizhou 550003, China )
K28
A
1673-9639 (2010) 04-0058-04
2010-04-19
张景春(1963-),女,教授,铜仁学院法律与政史系主任,研究方向:理论经济学及西部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发展。
邱雪超(1980-),女,助教,铜仁学院法律与政史系教师,研究方向:管理学、理论经济学及西部少数民族地区经济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