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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英中介语口语-笔语从句使用特征分析*

2010-04-12

关键词:本族语补语笔头

刘 静

(中国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山东 青岛 266100)

一、引言

口、笔本族语的对比研究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研究说、写与社会机构的关系,二是描述说、写的语言特征并揭示其社会认知的原因。[1](P75)第二类的研究多见于应用语言学领域,有代表性的研究者包括Wallace Chafe、Jane M.Danielew icz以及Douglas Biber等。[2][3][4]尽管他们所分析的语料有所不同,但都认同口、笔语之间存在差异,并且这种差异表现为一个连续体,以口头闲聊和学术论文为连续体的两端。口、笔语的差异并非以语言表达渠道即说还是写为标志,如个人书信可能更接近口语,而学术讲座则更接近笔语。因此,语言使用的功能决定语体。[3]另一方面,说的在线性或流线型与写的相对非时间制约或可回顾性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口语的组织是递加而非从属,并以碎句见多;笔语则是不同句型的整合。[5](P384)Beaugrande认为接受过常规教育的本族语者能够自然地转换使用这两种不同的形式。[6](P23)本族语者通常先习得口语形式,随后习得笔语形式。习得过程可预测而且不太困难。但Mohan&Lo认为本族语者普遍缺乏语篇写作能力,因为说、写能力的差别通常与接受教育的能力相关,即读写能力。[7](P522)

我国外语界对汉英中介语口、笔语的对比研究很少。文秋芳对比了国内大学一、四年级英语专业学生和美国大学生本族语者口、笔语中的词汇使用差异,得出学习者的英语语体特征不明显的结论。[8]本文尝试从句型结构的角度分析汉英中介语口、笔语之间以及与目的语本族语者的异同,以期探究中国英语学习者的从属句型结构习得模式。基于所收集的语料,本文具体探讨两个问题:一是限定性的补语从句、状语从句及关系从句在口、笔汉英中介语中的分布如何?二是这种分布模式受哪些因素影响?

从属句型结构在本文中指包括关系从句、补语从句以及状语从句在内的限定性从句。所谓“限定性”即在从句中同时具备主语和谓语。例如:

关系从句:

There were many familieswhocouldnotaffordtosendtheirkidoralloftheirkidstogoto school.(笔)

The first is the/seismic modeling/eh/which isusedtolocatethenaturalfuelreserves/(口)

状语从句:

Nowthatweareinterestedinsomething,w e w ill be glad to do it.(笔)

Iw ill define this one later/sinceIhavetointroduce/two/preliminary/ehterms/(口)

补语从句:

It is vital to decidewhichwayisthebest.(笔)

It show s that/this one is/faster than that/ (口)①这里所有例句来自本研究收集的语料,斜体为所指从句。由于篇幅原因,所举例句仅代表限定性的三大类从句,其各自的分类例子省略,如补语从句除在此所举的宾语从句外,还包括其他名词性从句,如主语从句、同位语从句等。参见研究方法一节。

尽管这三种类型都可进一步分类,本文考虑与其他研究结果对比的一致性不再细分。

Tyler及她的合作者认为非本族语者的英语口头话语中除了其他的弱点外,缺乏从属句型结构导致较低的可理解性,其原因是本族语听话者往往期待某些句型结构提示来分辨意思之间的关系。[9][10][11][12]他们解释说,从句为主句提供背景或前景信息,因而使信息焦点得以突出。他们的定性及定量研究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汉语和/或韩语本族语者使用英语时未能通过使用从句结构提供Gumperz所说的语境暗示(contextualization cues)。从句结构的这一重要语用意义值得我们对中介语中这种句型类型做更多研究。

下面首先回顾相关文献。

二、文献综述

Danielew icz为探讨第一语言口、笔语的发展及差异,对本族语成年人和小学生有准备和无准备的口、笔语语料进行了研究,(见表1),②Ochs提出有准备话语的语言结构与无准备的明显不同。根据Ochs的定义,有准备指事先思考过、组织过或设计好的,而无准备指没有预先计划好、没有组织准备。[3](P245)Danielewicz认为,语言媒质(即口、笔语)和有无准备都会影响语篇构成。[3](P258)发现从事高等教育的成年人在有准备口头话语中使用的从属句型结构总数最多,远远超出其他话语中使用的数量(见表2)。[3]然而,在有准备和无准备笔语中,儿童和成人受试之间的差距却明显没有那么大。Danielew icz分析认为,除从句使用外,句子的复杂性还体现在其他语言形式上,如意义单位的长度、句中插入成分等。Danielew icz得出结论,语言的形式产生于语境、语言媒质和个体写或说能力的交互作用。

表1 数据类型[3]

表2 数据统计(根据Danielew icz[3](P249)改编)

对中介语和目的语口头学术话语的对比研究发现,英语本族语者使用的从句结构比汉语本族语者多得多。[13]为印证Danielew icz的统计数据,Liu增加了对Rost[14]中一个本族语者学术讲座的统计数据。通过将20名中国留美研究生课堂学术微型(大约10分钟)讲座与Danielew icz、Rost和 Tyler et al.[9]③Tyler et al.的数据来自18名韩国和中国留美研究生助教的教学示范录像。同类型的语料数据对比,Liu发现本族语与非本族语受试之间的从句使用数量明显悬殊(见表3)。当然,表3也反映出本族语者两组之间的悬殊。根据Danielew icz所给出的补语从句例子:

The visionary realism of the later wo rk reflects the earlier novel’s inabilitytomatchadequatelywordtothing.[3](P248)

该补语从句实为动词不定式。由此,我们可以推测本族语者之间的差距可能部分源自目标从句的界 定。Danielew icz[3](P250-251)对 比 Kroll (见Danielew icz[3])报道的数据,分析了其成人无准备口头和有准备笔头从句使用没有预料的差距悬殊时指出,不同研究发现的差异可能是由于语料抽样、体裁、分析方法或样本大小的不同造成的。尽管如此,本族语与非本族语者使用从句数量之间的相当悬殊还是确定的。

表3 本族语、非本族语每1,000词使用从句数统计(改编自Liu[13](P78))④四组语料均为有准备口头学术话语。

在英语作为外语的学习环境中,中国学生写作时比美国本族语学生使用的从句少得多。[15][16][17]三类从句中的定语从句用得最少。这些都与前面的发现一致。陈月红认为外语学习者可能没有建立起诸如关系从句这样的参数。[18]对笔头汉英中介语从句使用错误类型的调查研究显示,中国学生习得从句结构有一定的模式。[19]学生在不同的语言水平上犯不同的错误,其发展路径具有不完整性、系统性以及不稳定性的特征。

汉英中介语中从句的低频率及错误使用似乎与使用者的母语即汉语有关。汉语语篇结构趋向于并列式,而英语则趋向于主从式。[20]这样的语篇或思维组织上的类型区别可能引发学生回避或错误使用英语从句结构。

以上综述为本研究提供了两个重要的理论依据。一,本族语语言使用的复杂性主要与五个因素有关:话语体裁(如学术讲座、闲谈等)、话语媒质(口头、笔头)、有准备与否、读写能力(或接受教育的程度)以及认知能力。二,非本族语学习者目标语使用的复杂性因受目标语语言水平及母语类型的影响通常远低于本族语者。

三、研究方法

本研究的口、笔头语料来自两名男性中国英语学习者。口头语料是一名中国留美理科研究生有准备的4次课堂微型讲座录音,转写后共4336词。讲座是该留学生所修英语培训课程中的作业,把本班同学和老师当作本科生,在十分钟左右向他们讲解一个自己专业中的题目。要求语言表达准确,组织清晰,恰当使用教学辅助工具(如投影、pp t等),以及适当师生或学生之间的互动。

笔头语料是一名国内一所重点大学英语专业三年级学生精读课程要求写的八篇日记,共4428词。该作业在课下完成,每周一篇,下一周上课时交,其目的是要学生尽量运用所学词汇或表达方式。由于没有时间的限制但有成绩,这组语料也属有准备的。题目一半自选,一半由教师结合课堂所学内容或语言指定,字数不限,但要求不得太短。本受试是在大学二年级下期由理科专业转到英语专业,因此,就专业背景及性别来讲与另一名受试有较大程度的可比性。

从句的确定依据是否具备从属连词及语境意义(contextualized meaning)或语篇功能。补语从句具有名词性的功能,在句中作主语、表语、宾语或同位语。补语从句连词有that,what,whether,how, which,where,why,if,orhowmany,其中that, which不做句中成分时可省略。补语从句连词在从句中可做主语,动词、形容词及介词宾语,表语,或同位语。状语从句具有副词性的功能,在句中作状语。从属连词when,as,because,if,since,sothat,so…that,nomatterwhat/how/whether…or等引导状语从句,并在从句中做状语。关系从句具有形容词性的功能,在句中修饰先行词。引导关系从句的连词包括which,that,who,whom,whose, where,before,orall,[21]⑤在从句中可做主语、宾语、定语或状语。Which和that在从句中做宾语时往往省略。

语料统计数据包括个别有明显语法错误或疏忽的句子,如:

the signals from his group in their language o r he realized he had left behind,he suddenly stopped to sw im sw ift exerting all he could and disappeared.(笔)

笔语受试在did和know及had和left之间很可能漏掉了not和been。此外,逗号的使用也不恰当。但是,尽管有这些错误,从句的句法结构还是显而易见的。鉴于本文关注的是口、笔头中介语受试使用从属句法结构的对比,这些不影响从属句型结构确认的错误可忽略。

在一个句子中有两个或更多同一类型的从句只统计为一个从句,因为从句内部之间的关系是并列的。如果一个从句内再包含一个从句则统计为两个从句。

作为尝试性的研究,采用的语料量较小。因此,在以上确定的从句性质及鉴别原则下对语料进行了人工数字统计。

四、语料分析结果

三类从句在口、笔头语料中的分布不均,补语从句使用最多,依次为状语从句、关系从句(见表4)。但口语中的补语从句在三类从句总数中所占比例明显高于笔语,两者相差大于18%。对两组语料中补语从句连词及其功能的分析显示,笔语倾向于使用what引导从句,而口语却往往省略从属连词(见表5)。

表4 口、笔头语料中三种类型从句的分布情况

表5 口、笔头语料中补语从句连词及从句句法成分对比

其次,使用连词why似乎是口头学术讲座话语的特点。八个why引导的补语从句中有六个用于总结,如:that’swhythenumericalmethodis/is important。另外两个以嵌入问句形式引出话题,如:doesanybodyknowwhyweneedthat。而笔语中则只有两个why引导的从句,一个总结,另一个引出话题。与此类似,if引导补语从句仅出现在口语中,而whether仅出现在笔语中。

第三,口语中做动词宾语的补语从句比笔语的多(7.47%:5.34%),而做主语的却比笔语的少得多(4.23%:17.81%)。这种明显的区别可能源自口、笔语的语体差异(见Biber等[4](P77))。

口、笔语状语从句使用的不同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见表6)。一是笔语中使用的从属连词比口语中的多样化,其中when在笔语中、if在口语中使用次数最多。二是笔语中后置状语从句占总数的63%以上,而在口语中却不到一半(43.75%)。[22]⑥参见Quirk等关于本族语者状语从句在句中位置的使用情况。这与刘静和陈春华的发现相似。[23][24]这一不同有可能是在时间限制的条件下非本族语者更可能依赖于母语的原类型结构。

表6 口、笔头语料中状语从句连词及其句法成分对比

关系从句在口、笔语中的使用差别也表现在两个方面(见表7)。一是笔语中关系连词比口语中的更多样化,尽管which在两组语料中的使用都是最多的。二是笔语中超过70%的关系连词在从句中做主语,而在口语中只有大约58%。值得注意的是,口语中所有做宾语的关系代词都被省略,所有做主语的关系代词除了指代人的一个who以外都是which。

表7 口、笔头语料中关系从句连词及其句法成分对比

总之,三种从句在口、笔语中表现出了不同的使用模式,尽管三种从句总数的比例模式相似,即补语从句使用最多,关系从句最少。其不同表现在从属连词的多样性以及补语从句的功能、关系从句连词的功能、状语从句相对其主句的位置。

下面我们将以上的部分发现与本族语者三种从句的使用进行对比。表 8中,1-12项数据为Danielew icz(参见表 2),[3](P13-15)来自 Liu(参见表3)。[13]对比表8中的数字,我们可以发现四点。一是就从句总数看,本研究笔语受试高于成人本族语者有准备口语(Rost)及儿童无准备口语(41.1∶35∶26∶30.5),与12岁儿童有准备笔语接近(41.1∶42.6)。二是就补语从句数来看,本研究两受试与Rost和8岁儿童有准备笔语基本相同,但远远超过儿童无准备口语(16.4∶16.5∶16∶17∶10∶4.8)。三是从关系从句数来看,除了本研究的笔语受试由高到低排列第九以外,其余的三组非本族语受试均排在最后。四是Danielew icz的本族语成人有准备口语无论从总数还是分类(除状语从句与8岁儿童无准备笔语相等以外)来看都显示数量最多。

表8 从句在本族语和非本族语者不同语类中的分布比较

五、讨论

以上统计数字对比可说明四点:

(一)母语和二语构建复杂句型的能力发展路径可能不同。本族语儿童首先习得以松散或平行结构为特征的口语原型语体,随后通过显性的书面语言学习获得以分层或从属结构为特征的笔头原型语体。与此不同,二语尤其是外语学习者目的语口、笔头构建复杂句型的能力通常都是通过课堂显性书面语学习来掌握的。由此获得的显性语言知识需要通过充分的实践才可能转化为语言能力,尤其是口头语言能力。母语和二语构建复杂句型不同的能力发展路径来自不同的语言环境,导致书面语能力高于口头语能力。

(二)由于时间、任务性质及听者在场等临场因素的制约,连续口头语言使用可能更依赖于内在或隐性而非外在或显性的语言能力或知识。当这些外在条件制约目的语产出时,非本族语者往往会失去或无法监控而不自觉地使用母语句法的隐性知识。[25]汉英中介语口语中关系从句明显少于笔语,从一个方面说明母语对二语/外语学习不可忽视的影响,即使用者内在隐性知识的作用。目的语和母语补语从句、状语从句、关系从句相对主句或被修饰先行词的语序差异似乎是影响其使用的主要原因之一。汉语中心词的修饰成分从语序上来讲是左分枝(left-branching),而英语中修饰先行词的关系从句则是右分枝(right-branching)。状语从句相对主句的位置在汉语和英语中尽管有相对原型的用法,即汉语状语从句趋向于前置,英语状语从句趋向于后置,但在话语中因语境因素却都有或前或后的使用。这三种从句中只有补语从句在两种语言中从语序上讲是完全相同的。另外,从思维顺序上来讲,补语从句也是比较容易产出的。[3]这些语序上的差异很可能影响其使用频率,无论是本族语,还是中介语。

(三)就句型复杂程度来说,非本族语者的说、写特征符合基本的口、笔语特点。对比笔头话语,口头话语缺少从属连词变化,出现较少从属结构,尤其是关系从句,而这也正是口语的特点。另外,从本研究两组语料的总词数和标题数目来看,两者内容深度相似,但口语的信息密度显然低于笔语,前者存在许多重复、倒回、修补、修正等。两组语料总词数相近,但笔语八个题目,而口语仅一半。显然,这两种学习者语体有明显区别。当然,本研究中两组语料之间的语体差别不包括词汇使用(见文秋芳等)。[26]

(四)说、写技能虽然都是产出性的,但对中国英语学习者来说,前者比后者更困难。本研究中口语受试的英语整体水平显然应该比笔语受试高(见研究方法一节),但在通过使用从句表达意思层次以及从属连词的多样性上明显不如笔语受试。从外语教学的角度来看,中国学生听、说、读、写四种技能的发展是不平衡的,这应该与他们的学习环境有关,如目的语读写练习的机会及考试所占的比例往往多于听说,读写类课程及课时多于听说类课程及课时等。学习者没有充分的口头语言(尤其是语篇层面)的实践,很难产出复杂的句型结构。

六、余言

限定性的补语从句、状语从句、关系从句在口、笔汉英中介语中的分布具有明显的特征。两种语体中三种从句的使用总数比例相似,由高到低依次为补语从句、状语从句、关系从句;但在从属连词的多样性以及补语从句的功能、关系从句连词的功能、状语从句相对其主句的位置方面不同。这样的分布模式与语体及语言句型原类型结构的影响和二语习得发展过程及环境有一定的相关性。

本研究的发现需要在大量语料基础上进一步论证,并更深入地探讨从句使用模式与思维模式及话语整体可理解性之间的关系,由此帮助学生有效习得目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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