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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二十年来《仪礼》研究综述

2010-03-22汪梅枝聊城大学文学院山东聊城252059

图书馆理论与实践 2010年8期
关键词:仪礼社会学研究

●汪梅枝(聊城大学 文学院,山东 聊城 252059)

《仪礼》作为一部儒家经典之一,虽较其他典籍艰深难读,但历来也受到关注,从西汉初年高堂生传授《仪礼》,到汉代礼学的所谓五传弟子,又经郑玄、贾公彦的注疏,至有清一代,《仪礼》研究达至极盛。在时代呼吁礼仪文明的当今社会,近几十年来的《仪礼》研究更是蒸蒸日上,成果倍出。本文拟就近20年来的《仪礼》研究进行概括总结,以期在更宽广的视角和更深的层次上展开《仪礼》研究。

综观近20年来的《仪礼》研究,研究的范围和视角主要集中在四个方面。

1 概述类的研究

这方面的成果不是很多,主要有彭林的《中国古代礼仪文明》(中华书局,2005年版),王锷《汉代的〈仪礼〉研究》(《西北师大学报》2000年第5期),马增强的《〈仪礼〉研究及其意义》(《长安大学学报》2002年第4期),丁鼎《试论〈仪礼〉的作者与撰作时代》(《孔子研究》2002年第6期),杨世文、李国玲的《宋儒对〈仪礼〉的注解与辨疑》(《四川大学学报》2004年第4期)。他们比较集中地讨论了以下几个问题。

1.1 《仪礼》书名的由来

在《仪礼》成为通称书名之前,主要在汉代,《仪礼》曾名《礼》《士礼》《礼记》《礼经》《礼古经》《古文礼》等,晋代始称《仪礼》,但尚未成为通称。彭文指出,唐文宗开成年间石刻九经,用《仪礼》之名,成为通称,沿用至今。马文认为,《仪礼》作为书名第一次出现在《论衡·谢短》中,并被人们广泛接受。王文却认为,《论衡》中所谓“仪礼”“是指参照汉以前礼制而制定的适合汉初实行的礼仪,非今传之《仪礼》,名同而实异。此‘仪礼’乃指礼仪制度。”[1]笔者以为王说较为合理。

1.2《仪礼》的传本、今古文问题及内容

汉代《仪礼》的传本有4种,即大戴本、小戴本、庆普本和刘向《别录》本,4种传本都将《仪礼》17篇分为冠婚、朝聘、丧祭、射乡等四类,但17篇的顺序不尽相同。[2]在这个问题上,大家的观点普遍一致。

汉代的《仪礼》有古文经和今文经两种,古文经是用先秦古文字书写的,今文经则是用汉代通行的隶书书写的。王文和彭文均指出,17篇今文经和56篇《礼古经》在先秦实同出一源,在内容上只有繁简、篇目多寡之别,今古文《仪礼》都有的17篇,除文字上的差异外,内容基本相同。

今传《仪礼》有17篇,它们都是今文经的内容,其篇目次序为:士冠礼第一,士昏礼第二,士相见礼第三,乡饮酒礼第四,乡射礼第五,燕礼第六,大射第七,聘礼第八,公食大夫礼第九,觐礼第十,丧服第十一,士丧礼第十二,既夕第十三,士虞礼第十四,特牲馈食礼第十五,少牢馈食礼第十六,有司彻第十七。这17篇的内容涉及上古贵族生活的各个方面。

在上述几个问题上,大家的观点是普遍相同的。

1.3 《仪礼》作者及成书年代

对于这个问题,历来存在分歧。古文经学家认为是周公所作,今文经学家认为是孔子所作,近人沈文倬先生认为,《仪礼》一书是公元前5世纪中期到公元前4世纪中期的一百多年中,由孔门弟子及后学陆续撰作而成。这一观点曾得到了学术界的普遍认可。而丁鼎详细分析了《仪礼》与周公“制礼作乐”的关系,《仪礼》与孔子的关系,疑古派关于《仪礼》成书年代诸说,最后指出,“《仪礼》当主要是由孔子根据宗周时代流传下来的一些礼仪规制加以整理而纂辑成书,也就是《仪礼》17篇的编纂权主要应归属孔子。它可能是孔子依据前世流传下来的古礼选编整理而成的,用以教授弟子的教本,而前世流传下来的古礼中自当包括周公制礼作乐的部分内容。其后,七十子后学也有可能续加整理与增益,以致最后形成今本17篇的样子。……《仪礼》17篇成书于春秋末年迄战国之初”。[3]笔者认为,丁说较为合理公允,更加符合历史事实,即《仪礼》一书非一时一人之作。

1.4 历代对《仪礼》的传授与研究

从西汉初年高堂生最早传授《仪礼》,到汉代礼学的所谓五传弟子,至马融最早作《丧服注》,翻开了研究《仪礼》的第一页。而郑玄最早为《仪礼》全书作注,正式拉开了《仪礼》研究的大幕。他精审文词,博采众家,使《仪礼注》成为当时也是当今最为流行的注本。经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沉寂,唐代贾公彦的《仪礼疏》又揭起了《仪礼》研究的一个小高潮。宋、元、明时期,《仪礼》之学一直在低谷中徘徊,虽也有研究者的出现,但寥若晨星,总体水平不高。至清代,《仪礼》研究终于走出低谷而达到了极盛,这一时期,名家辈出,著述甚丰,学术水平也远超前贤。其中,最能代表清代《仪礼》研究水平的是胡培翚的《仪礼正义》,它被称为《仪礼》学的集大成之作。

另外,王锷还在他的上述文章中就汉代的《仪礼》研究作了较详尽的论述,进一步廓清了汉代《仪礼》研究的脉络。

1.5 研究《仪礼》的现实意义

《仪礼》是我们研究古代社会生活的重要史料之一,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在语言学、文献学等领域,《仪礼》亦有很高的资料价值。除此之外,彭文和马文均指出,《仪礼》作为一部反映上古社会历史文化生活的著作,亦可以为我们的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服务,古礼今用,使之在当今社会发挥一定的作用。

在以上诸问题的研究中,各家的观点基本一致,仅在《仪礼》书名的由来、作者及成书年代上存在一定的分歧,但大家的倾向是明显的。对《仪礼》上述基本情况的梳理论证,有助于开展对《仪礼》全方位、深层次的研究。

2 社会学的研究

这里的“社会学”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对《仪礼》中“礼”的内容的研究我们都归入此类。“中国的‘礼’字,好像包括‘民风’‘民仪’‘制度’‘仪式’和‘政令’等等,所以在社会学的已在范畴里,‘礼’是没有相当名称的:大而等于‘文化’,小而不过是区区的‘礼节’。……我们也可以说,‘礼’就是人类学上的‘文化’,包括物质与精神两方面”。[4]

在近20年来《仪礼》社会学的研究中,大家的关注点主要集中在服制、伦理、乐制、礼俗、巫术、官职等方面。和其他领域的研究相比,此方面的研究成果最多。

在服制研究方面,影响较大的应是丁鼎的《〈仪礼·丧服〉考论》,该书主要就《仪礼·丧服》篇展开论述。作者充分利用历史学、文献学、社会学、人类学、民族学、民俗学及其他学科所提供的研究方法和手段,在论述古代丧服制度的形成和确立以及《仪礼·丧服》经、传、记等问题的前提下,详细论述了《仪礼》服制的内容、制服原则以及由此反映出的上古婚姻家庭制度、周代社会关系和伦理观念等问题。此著作出版后得到了学术界的一致好评,“《考论》一书向读者展示的,首先是深厚而广博的经学基础”。[5]“本书在论证《仪礼·丧服》中所反映的上古婚姻家庭制度及所体现的周代社会关系和伦理观念时,体现的则是现代历史学研究的丰厚的理论素养和扎实的研究功底”。[6]“把这些纷纭复杂的问题论述得条理清晰、要言不繁,表现了作者深厚的文献功底和驾驭史料的能力”。[7]

从丧服角度研究《仪礼》的还有如于永玉《〈丧服〉的服、期、称谓和成文原则》(《吉林师范大学学报》1986年第3期),该文以丧服为视角探讨周代的亲亲、尊尊、长长、男女有别的等级社会制度。他的 《论〈丧服〉中的血亲关系》(《史学集刊》1986年第2期)从血亲关系角度入手研究周代社会的特征。

李安宅《〈仪礼〉与〈礼记〉之社会学的研究》一书就礼、语言、物质文化、乐、知识、宗教与仪式、社会组织、政治等方面展开对《仪礼》(包括《礼记》)的社会学思考,以此研究中国的古代社会。正如书中《编后记》所说:“他将社会学的观察,追溯运用于中国古代社会,从而在传统的‘礼学’研究中开辟了新领域。他首次对这两部书的社会学价值进行了全面而系统的分析与评估。正如他说:‘完全是客观地将《仪礼》与《礼记》这两部书用社会学的眼光来检讨一下,看看有多少社会学的成分。’”

李文娟的《〈仪礼〉伦理思想研究》(中央民族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通过《仪礼》的礼节仪式来研究《仪礼》的伦理思想,文章阐述了《仪礼》伦理思想产生的基础,着重探讨了《仪礼》的宗族伦理和社会交往伦理,并谈及了《仪礼》诸礼仪在中国社会的实践、历史影响及其伦理思想的社会价值。该文是对社会史和思想史相结合研究思想史方法的具体应用,同时也是对思想史研究范围和研究史料上的扩展。

还有的文章专门论述《仪礼》的乐制,如漆子扬的《〈仪礼〉乐制初探》(《社科纵横》1993年第4期)。文章通过对《仪礼》中乐制的论述来说明商朝音乐与其宗法制度的关系。他的《从〈仪礼〉乐制的变通看周代乐礼的文化属性》(《中国文化研究》2008年第1期)通过对《仪礼》乐制顺应礼仪主体和主题的论述,解析礼乐仪节蕴藏的调理人性、和悦君臣情感及维系神会稳定的调节功能。

此外,胡新生《〈仪礼·士婚礼〉用雁问题新证》(《文史哲》2007年第1期) 论述了古代社会婚礼用雁是在社会高度重视射猎技能和勇武品质的背景下产生的礼俗。董晓萍《〈仪礼〉与礼俗》(《中华文化画报》2007年第4期)概述了《仪礼》所涵盖的中国礼俗文化。郑传斌《论礼对巫术的改造》(《孔子研究》2006年第5期)指出,礼对巫术的改造使巫术性的宗教仪式服务于政治和伦理意义,成为整体礼乐文化架构的一部分。杨天宇《谈〈仪礼〉中的宰》(《郑州大学学报》1996年第5期)探讨了周代宰这一官职的职掌情况。还有对妇女地位进行探讨的文章,如夏高发《从〈仪礼·士婚礼〉与〈礼记·昏义〉中看传统妇女地位的双重性》(《沧桑》2007年第5期)。

从上述情况看,《仪礼》社会学方面的研究可谓是蔚为大观,研究内容涉及古代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在各家的解读下,《仪礼》为我们呈现了一幅丰富多彩、形象可感的古代社会生活的绚丽画卷。但我们也应看到,这些研究还是远远不够的,在此基础上,我们应进一步加深拓宽对《仪礼》的各方面社会学的系统研究,使之更好的服务于当今社会。

3 文献学的研究

这方面的研究首屈一指的当属邓声国的《清代〈仪礼〉文献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该书就清儒《仪礼》研究中的一些基本问题,清代《仪礼》文献流派,清代的“五服”文献,清代《仪礼》文献训诂体式和训诂方法,清代《仪礼》文献校勘、目录、辨伪、辑佚与刊布等问题展开详尽地论述,为我们清晰展现了清代《仪礼》文献的基本面貌和研究情况。正如该书中冯浩菲先生之《序》所说:“从写作体式上看,该书的研究对象不是《仪礼》原文,而是有清一代以《仪礼》原文为研究对象所产生的一切论著,亦即其《绪言》中所说二次以上的《仪礼》文献。”“从内容上看,该书对清代《仪礼》文献既有全面关照,又有重点剖析。”“从学风上看,该书各章各节各条所论述的各种问题,所得出的各种结论,都以大量的、有代表性的文献资料为基础。也就是说,重证据,不尚空谈。”“从学术的时代性上看,虽然研究、论述的对象属于古代文献,使用的是高度专业化的术语,但观点新颖,与时俱进,语言清新、流畅,富有时代特征,没有陈腐味,可读性强。”刁小龙《评〈清代《仪礼》文献研究〉》(《清华大学学报》2008年第2期)在肯定该书现有成果的基础上,结合具体实例,从另一角度做出了不同的评价,“因作者对《仪礼》一经缺乏深入理解与考察,乃使该书在罗列材料之余,或不能裁定,或考订无据,相关论断遂失之偏颇、武断。因此,需要在认真总结历代注疏、经解等基础上继承、发展、推动经学研究。”刁文强调文献学的研究要和经学研究相结合,要在深入了解文献内容的基础上展开对其本体的研究,此观点还是比较公允中肯的。

随着1957年甘肃武威磨嘴子6号汉墓一批西汉晚期抄写的《仪礼》竹木简的出土,近年来学术界展开了对武威汉简《仪礼》的研究。这其中既有对其基本情况的介绍,也有对其与“十三经”《仪礼》的比较研究。此外,陈荣杰从释文校勘的角度对陈梦家先生整理的《武威汉简·仪礼》的释文指出了一些校勘意见。陈荣杰的另一篇文章《从〈武威汉简〉看〈汉语大字典〉引证不足》(《重庆科技学院学报》2007年第6期)从词典学的角度结合《武威汉简》例证论述了《汉语大字典》在引用古代文献方面存在的例证疏漏、缺失和称引体例不统一等问题。孟美菊《武威汉简〈仪礼〉异文研究》(西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 是另一篇从语言学的角度研究武威汉简《仪礼》的文章。该文就汉简本《仪礼》在用字、用词方面的问题展开论述,利用比较、归纳、演绎等方法,对其中的异文现象进行了全面的归纳、整理与研究,对其类型、成因和规律进行了详细地探讨,为古文字、汉语史及文献学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参考。

从上述情况看,目前的武威汉简《仪礼》研究出现了多学科多类型的研究局面,人们从不同角度结合不同的研究方法探讨这一历史文献,使之以更清晰的面目呈现在世人面前。但我们也应注意到,现阶段的研究还是比较零散的、不成系统的,仅局限于某一方面某个问题的研究,还没有出现大规模系统性的研究成果。今后,我们在进一步整理武威汉简《仪礼》的基础上,应逐步展开对期全面系统的研究。

在《仪礼》文献学的研究上,还有一类是对《仪礼》注本的研究。王锷《郑玄〈仪礼注〉版本考辨》(《图书与情报》1995年第3期)对郑玄注《仪礼》的时间,《仪礼注》的最早刊刻及历代所刻《仪礼注》之版本源流、存佚状况进行了考辨。他的《〈仪礼注疏〉版本考辨》(《古籍整理研究学刊》1996年第6期)对历代所刻《仪礼注疏》的版本及其存佚状况进行了考辨。

经历代的传授和研究,有关《仪礼》的文献浩如烟海,上述研究虽在相关领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相比之下,也只是九牛一毛,还有大量的文献整理研究工作亟待完成,以不断丰富我们古代文献研究的宝库。

4 语言学的研究

《仪礼》文本历来被认为是艰深难读,所以更有必要首先破除语言上的障碍。因此,可以说,从语言学角度研究《仪礼》,是我们准确、全面、系统地研究其其他领域的前提之一。而目前这方面的研究成果并不丰富,从研究对象上看,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

4.1 《仪礼》经文语言的研究

王薇《〈仪礼〉名物词研究》(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5年)主要对《仪礼》中的名物词进行物类类别的区分,制作了《〈仪礼〉名物词词表》,并对其中的8个单音节名物词进行了源义考求,得出了一定的结论。该论文虽离析出了《仪礼》中的800多个名物词,为我们呈现了《仪礼》名物词的概貌,但可能是时间和精力所限,作者未能对其进行穷尽式的探源和总结,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另外就是对《仪礼》经文中个别字词的辨析,如伏俊连《释〈仪礼〉“握手”》(《辞书研究》1999年第2期),王锷《〈仪礼〉中之“侧”字解》(《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0年第3期),范常喜《〈仪礼·士相见礼〉“众”、“终”今古文辨》(《孔子研究》2007年第3期)。

4.2 《仪礼》注文语言的研究

对注文语言的研究主要集中在郑玄和贾公彦的注疏上,如杨天宇的《郑玄校〈仪礼〉兼采今古文的三原则》(《郑州大学学报》2003年第5期)、《郑玄校〈仪礼〉兼采今古文的二原则》(《郑州大学学报》2004年第6期)、《郑玄校〈仪礼〉从古文本字不从今文通假字考》(《河南科技大学学报》2005年第4期)、《郑玄校〈仪礼〉从今文本字不从古文通假字考》(《史学月刊》2006年第8期),邓声国的《郑玄〈仪礼注〉训诂术语释义例刍议》(《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2年第3期),程艳梅的《论〈周礼〉和〈仪礼〉中贾公彦义疏的语法观》(《滁州学院学报》2006年第4期)、《浅析贾公彦〈周礼义疏〉〈仪礼义疏〉中对修辞手法的阐释》(《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7年第1期)。从题目上看,这些文章主要就注文中的某一问题展开论述,它们涉及校勘、训诂、修辞、语法等内容。毋庸质疑,这些研究有助于我们更深入地理解《仪礼》原文。

相比《仪礼》其他方面的研究,相比其他先秦典籍的研究,目前对《仪礼》语言学的研究虽取得了上述成绩,但还是比较滞后的。从以上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出,现阶段的研究仅仅局限于某个语言点的探讨,更多角度更深层次上的研究还没有展开,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其他领域研究的进行。这种研究状况说明学术界对其语言研究重视不够,或因《仪礼》本身的艰涩难读而使研究者望而却步。所以,在今后的研究中,我们应首先消除这种心理的障碍,同时加强对其语言各角度的研究,并在此基础上展开对其语言更大规模更深层次的研究,以推动《仪礼》其他学科研究的不断进展。

综观近20年来《仪礼》研究的情况发现,概述类的研究成果较多,大家的观点也基本一致,这有助于拓宽拓深对《仪礼》其他角度的研究。《仪礼》社会学的研究成果最多,无论是专著还是论文,它们各自从服制、伦理、乐制、礼俗等不同的角度挖掘《仪礼》的社会学价值,研究成果斐然。相比而言,《仪礼》文献学和语言学的研究相对滞后,还主要停留在单篇论文的研究阶段,阐发的也只是某个方面的具体问题,并没有形成系统化理论化的研究。因此,在今后的《仪礼》研究中,应结合新的研究理论和研究方法,加强对文献学和语言学等基础性的研究,使其进一步促进《仪礼》社会学的研究。

[1] 王锷.汉代的《仪礼》研究[J].西北师大学报,2000 (5):65.

[2] 彭林.中国古代礼仪文明[M].北京:中华书局,2005:73-74.

[3] 丁鼎.《仪礼·丧服》考论[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3:84.

[4] 李安宅.《仪礼》与《礼记》之社会学的研究[M].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5:3-5.

[5] 许兆昌.出入经史,蔚为大观[J].史学集刊,2004 (1):110.

[6] 宣兆琦.读《〈仪礼·丧服〉考论》[J].管子学刊,2003 (4):111.

[7] 吕文郁.阐幽发微,探骊得珠[J].社会科学战线,2004(3):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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