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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与线索的杂揉世界——《风萧萧》风靡现象的文本再研究

2010-02-16

漳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2010年3期
关键词:银色海伦间谍

姚 俊



色彩与线索的杂揉世界——《风萧萧》风靡现象的文本再研究

姚 俊

(漳州职业技术学院,福建 漳州 363000)

着力于从文字视觉化的角度来看待《风萧萧》风靡现象的文本原因,从银灰色的白苹、鲜红色的梅瀛子、纯白色的海伦出发,分别探究每一种颜色——独具个性的女性——与“我”之间的关联,进而寻找到爱情故事、间谍传奇、哲学追求的三条潜在故事线索,通过“三色”、“三女”、“三线”的一一对应,以人物塑造为切入点,进一步探讨徐讦《风萧萧》一书的风靡现象的多维原因。

徐讦;风萧萧;文本研究

《风萧萧》风靡现象的发生具有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分析其原因,不仅在于《风萧萧》“在故事、人物、情境等层面都对‘荆轲刺秦’的史传故事原型进行了创造性的借鉴、更新与突破”[1],更主要的是源自内在因素。徐讦自身杰出的人物描绘与故事叙述能力,把《风萧萧》的故事置于带有真实感的广泛的时代背景中,融注了丰富的人物故事元素。《风萧萧》文本中包括了奇诡耀目的“三色”情结,即围绕在“我”身边的银灰色的白苹、鲜红色的梅瀛子以及纯白色的海伦。三种色彩象征了与“我”有着重要意义的形象迥异的三个女性,同时也代表了三条故事的线索,即爱情故事、间谍传奇与哲学追求。鲜艳色彩、故事元素、人物性格紧密结合在一起,焕发着独特的生命运动与个性灵魂的光辉。

一、白苹:糅合了爱情的银灰色

能够造成洛阳纸贵的流行小说,必然逃不开情爱之事。白苹是《风萧萧》中首先出现的与“我”有关系的女性,也是开展文本故事、推动情节向前发展的重要人物。白苹对银色有着特殊的爱好,在她的家居中,“被单是银色的,沙发是银色的,窗帘是银色的,淡灰色的墙,一半裱糊着银色的丝绸,地上铺着银色的地毡,一条白灰色的皮毯,铺在床前,上面有一对银色的睡鞋”。她“很爱银色,但不喜欢”,因为银色的情调,“总像有潜在的凄凉似的,常唤起我淡淡的哀愁”。[2]在她的眼中,“银色的女孩病在银色的房间里,是什么样一个生命在时间中与青春争胜呢?我不知道是悲剧还是喜剧?但是我今天开始认识了银色竟象征着潜在的凄凉与淡淡的悲哀。”[2]

作为白苹与“我”的相遇很有戏剧性,但这种戏剧性又显得那么的自然与真切,与其“百乐门的舞女”,“会日文,又会英文”等身份相适应,当“我”想摆脱“应酬与交际生活”,认真的工作,“不但不让人来看我,连我的地址都不告诉任何人”的时候,因为偶然的巧合而成了白苹的房客。白苹以“想做一种试验”,看看是否能“使一个人在我身边做做他应做的事”为由,折服了“我”。于是,两人成为了邻居,出现了一种新的交流态势。但“会面的时候比以前反而少得多了”。“平常我们会面总在夜里两点以后,那时候,如果我的灯亮着,她一定敲我的门。以后我就习惯地等她,……她有很焕发的精神为我烧咖啡,装点花瓶;最后她换去衣服,脂粉不敷的来同我喝茶谈天,……于是大家沉默,静听钟声的滴答,最后,是她也许是我,说:‘不早了,去睡吧。’”“平常我总是习惯地在两三点钟的时候期待着她,……她始终不曾给我失望,因为偶尔有特别应酬,她也一定在一点左右有电话打来的。”对于这样的生活,抱着独身主义的“我”,甚至会揣想,“假如白苹是我的妻,我自然不能再让她做舞女,我自然会想知道她的交际,我也许会妒嫉,也许会干涉她的生活;她也不会再收我的房金,不会再不把家庭的杂务来扰乱我。”[2]然而这种希望又带着一种惧怕,担心“我们间将失去距离,将没有美,生活就会陷于庸俗的泥污里,而现在我获得美,这美是我们宝贵的情感中节省下来蒸馏出来的东西。”白苹与“我”之间建立起一种稳固持久的交错着爱情与友谊的关系。被银灰色定格的白苹,在徐讦的笔触下缓缓、淡淡的披上了爱情的薄纱。然而,在《风萧萧》一书之中,男女之间,看似拥有爱情,其实双方并没有真正道明,甚至很少说出情与爱、爱与欲的事;反倒在模糊的感情之中,反而掺杂了更多的元素、更多的内涵。这种爱情故事,常常带着唯美的,且有相当明显的“无欲”的特征。《风萧萧》只写人物感情上的爱恋与升华,回避了男女之间肉体上的吸引与欲望。“爱”与“喜欢”被“我”和白苹以哲学的语气探讨,而“爱”的玄妙则更多的成为一种建立在友谊之上的“爱”。

然而,就像是银灰色已经定格的生命一样,“银色的头花,银灰色的衣裳”终会逝去,化成死灰色的。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前白苹遇刺了,就像战争爆发的前兆一样,使得爱情与间谍两种故事元素的重叠显得更为复杂。报上说白苹被刺的原因,“或谓政治关系,或谓桃色纠纷,或谓凶手原意欲刺日人,而误中白苹云。”而梅瀛子说:“白苹被刺的原因不明”。[2]白苹的遇刺,可以说是中美与日寇的间谍斗争的关键情节。当“我”成为美国的间谍,并与“假想敌”白苹展开“斗争”时,白苹似乎也真的成为投靠日本人的“赛金花”,并且执枪射伤“我”。然而,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一日,当双方误会消解后,“我”与梅瀛子、白苹站到了同一战线,共同对抗日本军国主义,并曾一度取得胜利。白苹最终在一次行动中被击中要害,“亦即倒地殒命”,在她死亡之后,“我”与梅瀛子亦开始逃亡,最终走向各自新的选择与道路。

在白苹这个人物身上,徐讦将爱情与间谍的双重元素完美的构架在一起,极大的丰满了她的血肉与灵魂,描绘出一个真实可感,拥有外在与内心两种不同表现的复杂女性。她既有大智大勇,但又争强好胜,既优秀但又平实。她在日记中坦然地写出了对“我”的感受,从最早的利用、可怜,一直到后来对“我”产生“说不出敬爱的情感”。至于白苹将与“我”的关系看成自己间谍生活的一部分,以为“本来我需要这样的朋友,不过做我生命的点缀,如今我觉得我的逗引与调笑是使他离开自己真实生活而接近我的表面生活的行动”。可以说,爱徐讦所钟情的建立在友谊基础上的爱情之宝贵与稀缺,这就为《风萧萧》文本世界中的爱情做了很好的归结与提炼。

二、梅瀛子:谍报主线的鲜红色

从文本以间谍故事作为故事基调的运思与构局看,身兼间谍与爱情双重角色的白苹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而梅瀛子的出现更是一种必然。因为人物倘若沦为纯粹的爱情或者专注的哲学追求的载体,将会严重削弱文本构架中间谍、爱情、哲学三维故事互制而生成的巨大魅力。创作者为了让阅读者感受到与外部大环境相契合的国际谍海厮杀的斗争感受,一面将文本世界的主画面安排在“一切都有政治色彩的国际上海中”,[2]同时,在人物构架中创设了引导间谍故事向前发展的关键人物——梅瀛子。与白苹的出场不同,梅瀛子属于被引出的人物。虽然她初出场尚属于配角,但是这一丛鲜艳的红色却迅速吸引了“我”的关注,成为视野中的焦点之一,进而吸引读者的眼球。

在史蒂芬夫妇的宴会上,梅瀛子一出场就表现了自身强大的交际能力,这样的行为举止恰恰引起了“我”的好奇及白苹的关注。白苹说,梅瀛子“是一个‘交际小姐’。这世界是她的”。史蒂芬太太也对梅瀛子的魅力给予——“她现在已是上海国际间的小姐,成为英美法日青年追逐的对象了”。与白苹私密世界的银灰色不同,梅瀛子总是绚丽多彩的,鲜红的主色调呈现在她的个性、衣着、打扮乃至作为上,她的每一个角度、每一个细节都被叙述者描绘得艳丽多姿。也正是因为这样的鲜艳,使梅瀛子成了《风萧萧》间谍故事中传奇元素的最佳传递体。

徐讦以银灰色隐喻白苹及其潜伏着的危机与斗争,而以鲜艳的红色来表征梅瀛子及其作为间谍传奇的色调,他把现实世界与艺术世界中突出而显赫的人物——梅瀛子,悄然的引入了读者阅读与期待的视野之中。当“我”接受史蒂芬太太的要求成为间谍之后,“我”却在接头的地点遇到了梅瀛子,这时才发现她原来是“美国海军的工作人员”,她派给“我”一个与白苹有关的谍报任务。也因为红色的张扬,梅瀛子所代表的间谍元素,不仅毫无顾忌地击破了银灰色所孕育的爱情元素,“一种刺目的红色破坏了我的心境,扰乱了银色的恬静”,[2]而且将纯白色的海伦所象征的充满生命力的哲学元素推向严酷的现实斗争之中。梅瀛子与“我”订立了“三个月期内我不同她单独来往”的约定,在这段时间内,她不单把海伦变成了一朵交际的奇葩,而且导引海伦潜入了日本人的“海邻广播电台”,从事间谍工作……可以说,艳红色的梅瀛子导演着《风萧萧》文本世界中的传奇故事,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行为都是盟国间谍网络的符码与震辐。梅瀛子有着中日混合的血统,却为美国政府做事,周旋于各国之间,与日本交际,与史蒂芬夫妇共事,在国际谍海中纵横捭阖,挥斥方遒。她先是与白苹对着干,继而同化了“我”与海伦,孤立了“假想敌”白苹。为完成任务不择手段,她利用了“我”与白苹之间的友谊,利用了海伦的专长与对她的信任,利用“我”的热血满腔……。而当她与白苹互相表明身份,实为盟友后,她更加不予余力的展开间谍斗争,不时策划新的活动,努力展现自己的能力。白苹为了“争胜”在执行任务中落入陷阱,受枪击死亡后;她突出奇招以下毒的方式为白苹复仇,也为自己服务的国家尽忠尽职。即便是到了小说的末尾,“我”“踏上征途”,海伦和她的母亲去了北平,她的间谍工作依然继续。

在那样一个时代里,“北洋军阀及其爪牙、国民党军政官员和特务机关、日伪特工等,还有革命党人和爱国人士。……此起彼伏、神出鬼没……”[2]梅瀛子是《风萧萧》间谍传奇中的灵魂,也是将传奇故事向前推动的主要动力。她的行动构成了整体故事的主线索之一,驱动着“我”所陈述出来的文本世界的发展。

三、海伦:追求哲学的纯白色

海伦·曼斐儿是“银红白”三个女性中最为特殊的一个,她不同于白苹的世故,也没有梅瀛子的交际,而是像一张纯洁的白纸。她的首次出现显得“很含羞,舞步也生疏得很”,但是“我”第一次与伊人共舞时,却感觉到“她有一种特别的温柔是我所交接的女性所没有的”。从那时起,海伦就以纯白色的主色调出现在《风萧萧》的文本舞台上。

海伦是恬静温文的,幽静恬淡的性格闪耀着灰色的微波,它在“我”心头唤起了一种旧识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我”在研究哲学的过程中,亦可以感受到。白色的主色调隐喻海伦原是一个纯正洁白的形象,也含蕴着海伦和“我”对哲学的热爱与尊崇。在《风萧萧》中,徐讦把这种热爱与尊崇表述成对哲学生存的追求。由此,海伦与《风萧萧》文本世界的哲学元素发生了深层次的关系。

由海伦所代表和包含着的哲学元素,淡淡的充满着文本的各个角落。 “我”本身就是一个研究哲学、著书立说的哲学家,而史蒂芬太太、白苹甚至梅瀛子对哲学的一些问题亦有独到的见解。因此,更确切地说,海伦代表了哲学元素与外部世界的冲突与融合。

也是因为哲学,使海伦的纯白色更具备了单纯的意味。单纯的色彩容易被其他色彩所影响,因此在后期的时候,“我”看到海伦因为梅瀛子的影响而发生变化时,是觉得很突然,而且难以接受的。在故事中,曼菲儿太太向“我”请求,要让海伦回到学习音乐的道路上。哲学元素与音乐元素所代表的世俗追求出现了第一次冲突。它导致了“我”与梅瀛子之间关于海伦的三个月之约。这个约定对于海伦未来的影响非常重大,是走向世俗生活还是走向哲学研究,海伦面临一个非常重要的抉择。

约定的结果是十分明显的,纯白色因为艳红色——梅瀛子的影响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觉得她完全换了一个人了”。海伦的变化在于从幽静怡淡的性格,走向了“虚荣的诱惑”。早前的海伦——纯白色的海伦——“像稳定平直匀整的河流,没有意外的曲折,没有奇突的变幻,她自由自在的存在,你可以泊在水中,也可以在那里驶行”,而现在的海伦——变色的海伦——“穿一件微微带着红色的晚服,胸背露出很多,颈项上挂着珠圈,头发烫得非常漂亮,脂粉搽得很浓,十足发挥她少女的美丽,眼睛闪着灵活的光芒”,“发出一种社交上常用的笑声,刚刚引起附近男性们的注意就停止”,“她笑完了,就用一种非常美妙的姿态走近史蒂芬太太面前去谈话,谈话时有万种的仪态使我不得不注意她”。这应该说是海伦“趋于虚荣的时期”。[2]

但是,“一件震动世界的大事发生了。它不但扰乱了我的生活,它也打断了海伦音乐会计划的实现”,此时的海伦向“我”发出救助的请求“我现在需要朋友,需要冷静的思想”。她希望重新返回对哲学发生强烈兴趣的时期,重新投入哲学的宁静与安谧之中。应该说,海伦的本质是善良的,是向着哲学的,哲学元素就像是她心底的血脉一样,始终存在着,在时机成熟的时候,纯白色又浅浅的浮现出来。但是当“我”听完海伦的歌声之后,“我”认定“海伦的确已成功了”,“歌唱,歌唱,歌唱,这就是你的意义”。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海伦“找到了职业”;但是这个职业表面上是日本人的电台“海邻广播电台”的播音,实际上,她同我一样成了“梅瀛子部下的人员”。此时的海伦“胖了,美了,鲜艳了,成熟了”,这应该是“她忙于交际的时期”,也是哲学与世俗之间,纯洁与世故之间的冲突。徐讦刻意地描写了海伦与白苹在同一张赌桌上,面对周围的人群而展现出来的差异,进一步显示了海伦的单纯及她对社会生活的矛盾所感受的困惑。在这样的时刻,纯白色又一次变色了,也就暗示着哲学输给了世俗的生活。

徐讦对于海伦身上发生的冲突,并是没有给出答案与判定。他凭借梅瀛子与“我”的交谈表达自己的观点。“把生命交给一种学问与一种艺术,这是修道士苦行僧的理想”,“我所引导的是正常的人生,而你对于海伦的期望只是永生的镣铐。”但是,在徐讦的内心深处,于世俗与哲学的天平上,无疑是倾向哲学的。“我”之所以同意海伦从哲学的追求回归到音乐的学习,肯接受梅瀛子的三个月之约,在见到海伦的变化后会觉得诧异,在解救了海伦后又害怕她的纯洁受人利用,凡此种种,都因为海伦身上的“纯洁”、“不经世故”。海伦就像是“一个美丽的世界,有一种自然,单纯,没有激撞,没有波浪的空气,使我的烦杂的心境平静下来,像混浊的水沉静到清澈一样,是温暖和平的舒适。”故而,当海伦从青岛归来之后,决定往北平的时候,“我”是欣喜的。“从她迷恋哲学的时候,到她趋于虚荣的时期,又到她忙于交际的时期,直到她颓然觉悟,在史蒂芬墓前偶遇了以后,今天是第一次有这样愉快安详,没有纠葛,没有隔膜,没有蕴积着什么难题的心境了。”[3]海伦最终是应当能够过上了“我”所希望她过的生活,这也就是哲学线索的回归,即重新找回了纯白色。

哲学元素在《风萧萧》的起承转合中,成了穿针引线的道具;哲学元素与海伦的成长过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如同双生相伴的树与藤,海伦如树木一般具有自主权,但是哲学如藤影响着树成长的方面。哲学元素的宿命气息不断地闪现在文本世界中,“我”与“银红白”三个女性之间的交流,以及与史蒂芬太太的交谈,都深刻地渗透于哲学的思考。哲学元素就像是故事文本世界的支柱一般,与间谍传奇、爱情元素一样,支撑着《风萧萧》的丰富、多彩而迷人的故事世界。

“我”的传奇故事“以主人公‘我’为故事轴心,小说自然地分成了两个故事单元”[4],而联接两个故事单元的则是三个女性。无论是白苹的银灰色、梅瀛子的鲜红色、海伦的纯白色,均含蓄地象征着一种故事的元素,爱情、间谍、哲学三大元素就像是三个支撑着世界的支柱,虽然“这本书的故事是虚构的,人物更是想像的”[5],但是作者试图通过人物的互相关联来驱动传奇故事车轮的滚滚向前,在一男三女的生涯中映射出部分真实的世界。间谍、爱情、哲学的多种元素内涵的传奇,给读者丰富的想象空间;当故事在多线索之中曲折、反复、盘旋地上升,文本世界也越来越丰富的展示在读者的面前;更因为间谍、爱情、哲学三大元素的喜欢或者对基于元素而构成的文本故事的“着迷”,读者们在小说中银、红、白三色美人营造的多彩世界中获得了阅读的喜悦与快感。可以说,“三色”中所包含的人物故事元素引爆了《风萧萧》的阅读热潮,是《风萧萧》风靡的重要原因。

[1]姚俊.古典史传的借鉴、更新、突破——〈风萧萧〉风靡现象的文本研究[J].漳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09(2):33-32.

[2] 金宏达,于青.风萧萧——徐讦作品系列 [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6年.

[3] 经盛鸿.民国暗杀要案[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 1996:1.

[4] 吴义勤.漂泊的都市之魂——徐讦论[M].苏州:苏州大学出版社,1993:68.

[5] 徐讦.风萧萧后记[M]// 徐讦,风萧萧.上海:怀正文化社,1946.

Hybridity in the world of color and clues- “Feng Xiaoxiao,” another popular phenomenon of the text

YAO Jun

(Zhangzho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Zhangzhou Fujian 363000, China)

This paper focus on the text from the visual perspective, “Feng Xiaoxiao,” the text of the phenomenon of popular causes, from the pale white apple, bright red Mei Ying Son, pure white, Helen starting, respectively, each exploring a different color - unique individuality of women - and "I"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and then find the love story, espionage legend, philosophy, the pursuit of the three potential story leads, through the “three colors”, “Three Women”, “third line” correspond to characterization as a starting point to explore further Xu Xu, “Feng Xiaoxiao,” a book of the popular multi-dimensional causes of the phenomenon.

Xu Xu; Feng Xiaoxiao; Text Study

2010-06-22

姚俊(1978-),男,福建漳州人,讲师,文学硕士,研究方向:文化产业与营销策划。

I206.6

A

1673-1417(2010)03-005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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