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人员亚健康状态分析
2009-09-16430072广州军区武汉疗养院东湖疗养区高永喜王丽
430072 广州军区武汉疗养院东湖疗养区 高永喜 王丽
飞行人员亚健康状态分析
430072 广州军区武汉疗养院东湖疗养区 高永喜 王丽
目的分析和掌握飞行人员亚健康状态,为飞行人员降低发病率,提高健康水平,延长飞行年限,进一步做好航卫保障工作提供参考依据。方法对来院疗养的5 083名飞行员亚健康状态进行了分析,根据亚健康状态发生原因,提出相关的防治措施。结果通过对5 083名飞行员调查发现,亚健康状态者2 733例,占53.77%。其影响因素依次是超重和肥胖,自主神经功能调节紊乱所致心律失常或者ST-T改变,高脂血症,近期内非病理性体能减退,脂肪肝,临界高血压,心理障碍及糖耐量减退。结论通过对飞行员亚健康状态分析,可直接了解和掌握亚健康状态的分布情况,指导各专科针对所患疾病进行矫治,有利于促进亚健康转归为健康。亚健康状态如不及时纠正,可向疾病转化,严重影响部队战斗力,应引起高度重视。
飞行人员;亚健康状态;分析
亚健康是人们在身心情感方面处于健康与疾病之间的健康低质量状态及其体验,其表现特征为:个人仅感觉疲乏无力,情绪不宁,烦躁失眠,头痛,健忘,胸闷,心悸不适,但各种仪器和生化检查又难以确诊为某种疾病,其后可发展为某种疾病,也可能持续存在不再发展或自愈[1]。飞行人员由于特殊的高空环境及长时间、长距离飞行和长期的精神紧张,极易导致工作能力及飞行耐力下降,使身体状况处于亚健康状态,甚至罹患各种疾病。为此,我们对来院疗养的5 083名飞行人员亚健康状态进行了分析,结果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资料2004年1月~2008年6月来院疗养的飞行员5 083名,其中男5 012名,女71名;年龄20~52岁,平均34.3岁;飞行时间120~7 500 h,平均1 887 h。歼击机飞行员2 313名(普通歼击机2 016名,高性能战斗机297名),运输机1 463名,轰炸机842名,直升机285名,初教机180名。
1.2 方法所有资料来自疗案记录,包括入院大体检(入院主诉、病史、各项常规及特殊检查结果等),亚健康状态由专人负责记录。
1.3 诊断依据健康、亚健康临床诊断标准参照目前最新诊断标准[2,3],并自行设置如下条件:①无明显自觉症状和体征,但大体检发现一项或几项生理指标异常,处于临床前期状态。②近期1~2个月内非病理性体力、耐力和精力明显减退,飞行后即感明显脑力疲劳和体力疲劳。③由于工作压力或精神创伤等引起近1~2月内出现心烦、失眠、焦虑,情绪低落等心理障碍。
2 结果
5 083 名飞行人员亚健康状态者2 733例,占53.77%,其中体重超重(BMI≥25.0)及肥胖(BMI≥27.0),自主神经功能调节紊乱所致心律失常或者ST-T改变,高脂血症,近期内非病理性体能减退和脂肪肝居前7位,比例较高,占86.57%,其他病症占13.43%(表1)。
表1 飞行人员亚健康状态疾病分布
3 讨论
亚健康状态一般是指机体无明确的疾病却呈现活力降低,适应能力呈不同程度减退的一种生理状态,为机体各系统的生理功能低下所致,是介于健康与疾病之间的一种生理功能低下状态。飞行人员由于高空、高速、缺氧等多种不良航空环境因素对身体的影响,又加上心理负荷,社会因素的作用,必然加重脑力、体力和心理负荷,强烈的应激因素可使飞行人员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久而久之体力下降,工作效率降低而导致亚健康状态。据流行病学调查表明,现代人群处于“亚健康状态”人员年龄多在30~45岁之间,特别是从事特殊职业的人群,因长期得不到正确的预防保健,从而诱发了疾病[4]。本文对5 083名飞行人员调查发现,亚健康状态者2 733例,占53.77%,其影响因素依次是超重和肥胖、自主神经功能调节紊乱所致心律失常或者ST-T改变、高脂血症、近期内非病理性体能减退、脂肪肝、临界高血压、心理障碍、糖耐量减退。对于诊断明确健康等级为乙类或者丙类的飞行人员一般都会得到及时有效的处置,而对于亚健康状态往往不够重视。这些因素的存在如不及时予以纠正,可向疾病转化,严重影响部队战斗力。近年来国际卫生组织的医学专家根据21世纪医学发展战略提出了“自我医学保健”的新概念,这对医学发展和增进人类健康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我们认为亚健康的综合防治,关键就是要搞好自我保健医学。为此我们提出以下几点措施。一是进一步强化疗养院的健康教育职能,成立健康教育领导小组和专家辅导小组,有组织、有计划、有目的地开展对空勤人员的健康教育,传授和普及自我保健知识,树立正确的健康观念,提高自我保健意识。二是从飞行人员营养膳食入手,探讨飞行人员平衡饮食的伙食标准,做到品种多样,搭配合理,营养均衡。三是加强对体训和航训工作的技术指导,克服体育运动中的随意性,加强科学性。四是注重社会心理因素的致病作用,飞行人员是一个特殊群体,社会心理因素会明显影响到他们疾病的产生、诊治效果、转机体检和飞行信心。徐先荣[5]报告有些飞行员在疾病发生前或发生后,疾病对信心的影响上有明显的社会心理因素参与。本文也证实了这一观点,我们只有从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向现代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转变,解决好飞行人员家庭与飞行的关系及心理和社会问题,与此同时对飞行人员亚健康状态应及时进行调理和干预,加强健康教育与指导,树立健康的生活方式和自我保健意识,才能使亚健康转归为健康,才能降低发病率,从整体上延长飞行人员飞行年限,提高航空兵部队战斗力。
1 靳小中,陈勇伟.亚健康状态拓展疗养院医疗职能的新空间.中国疗养医学,2001,10(3):49-50
2 孙传兴,主编.临床疾病诊断依据治愈好转标准.第2版.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1998
3 刘维会,杨伟光.成人健康、亚健康临床诊断标准的探讨.解放军保健医学杂志,2004,9(6):148-150
4 王雪梅,王萍,徐莉,交警MDI亚健康检测结果分析.中国疗养医学,2007,16(2):97-98
5 徐先荣,崔丽,尹欣,等.歼击机飞行员不合格的疾病谱分析.中华航空航天医学杂志,2006,17(1):46-48
1005-619X(2009)04-0323-02
2008-0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