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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肠癌的中医药治疗进展

2009-05-06杨金坤郑培永

中国实用医药 2009年8期
关键词:中医药治疗中西医结合治疗大肠癌

马 超 杨金坤 郑培永

【摘要】 大肠癌是常见的消化道恶性肿瘤。中医药在防治大肠癌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和独特的优势,并取得了一定进展,其具有的积极作用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出现大量实验和临床研究报道。中医药治疗,在提高患者生存质量,增强机体免疫能力及防止复发转移,延长生存期方面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关键词】 大肠癌;中医药治疗;中西医结合治疗;实验研究;临床研究

大肠癌是一种严重威胁人类生命健康的常见恶性肿瘤之一。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现代化生产规模的扩大,人类生活水平的改善以及由此产生的生态和生理性负效应,大肠癌的发病率呈现年增高的趋势。一些资料表明,当前大肠癌的发病率已增高一倍以上而跃居男性恶性肿瘤的第三位,居女性恶性肿瘤的第二位。目前针对大肠癌的治疗主张以手术为主的综合治疗,早期病例可单独行手术治疗,中、晚期病例应辅以化疗、放疗,而各种治疗手段配合中医中药治疗,这对延长患者生存期,降低复发,减轻放化疗不良反应,改善生存质量有重要意义。现将这方面的研究进展情况综述如下。

1 单纯中药治疗

辨证治疗则是因人、因时、因地注意论治的个体化和阶段性确定治疗大法而分型施治。辨病治疗即针对大肠癌的病理特点和生物学特性,采用具有抗癌作用的单味中药或中成药进行治疗的方法。

1.1 辨证论治

1.1.1 实验研究 吴继萍[1]等对90例结直肠癌患者治疗前后的TSGF含量进行检测,评价TSGF作为结直肠癌血清学诊断指标的可行性,观察及评价结直肠癌中医辨证分型(脾虚湿阻、脾虚气滞、脾虚夹瘀、脾虚热盛)与TSGF的相关性。实验将90例患者分为A,B,C三组,每组30例。:A组:(中药组)以四君子汤为基础方,可根据证候变化进行随症加减。B组:(中药+化疗组)中药以四君子汤为基础方,可根据证候变化进行随症加减,化疗方案MMC+5-Fu+CF(MMC10 mgd1,5-FU50Omgdl-5,CF200 mgd1-5 )。C组:(化疗组)化疗药物为(MMC10 mgdl,5-FU500 mgd1-5,CF20Omgd1-5)。A、B、C三组的其他治疗如:止痛、止吐、支持治疗三组无差别。治疗每三周重复。结果发现血清TSGF含量在结直肠癌患者中明显增高;TSGF在治疗前后与中医辨证分型症状的改善呈正相关,同时显示肿瘤标志物在脾虚湿阻型中呈较高表达;为进一步探讨TSGF和中医辨证分型之间的变化规律具有一定的临床指导意义。

杨传标[2]等探讨大肠癌脾虚证与bcl-2基因表达的相关性及中药健睥康复汤的调节作用。选择中晚期大肠癌脾虚患者45例。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治疗组口服健脾康复汤,1剂/d,同时给予西医对症支持治疗;对照组仅给西医对症支持治疗,疗程为2个月,治疗前后分别检测唾液淀粉酶活性及组织标本bcl-2基因表达。结果大肠癌脾虚证患者酸刺激后的唾液淀粉酶活性显著下降,组织标本bcl-2基因表达阳性率明显升高。治疗组酸刺激前后唾液淀粉酶活性差值与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t=7.822.P<0.01);治疗组组织标本bcl-2基因表达阳性率治疗后较治疗前显著降低(χ2= 4.286,P<0.05),对照组bcl-2基因表达阳性率治疗前后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1.1.2 临床研究

1.1.2.1 中药口服治疗 武迎梅[3]等认为晚期患者以脾虚、湿毒、瘀阻为主要发病机理,大部分晚期患者正气亏损,而正虚邪实是肿瘤发生的主要病理变化,正虚可引致邪实,而邪实进一步加重正虚,正气虚弱,抗癌能力降低则癌病丛生。所以治疗时既要清热解毒,化瘀通络,更要补虚扶正固本。临床运用时体虚患者应补虚为主,湿毒、血瘀等邪实明显患者祛邪,或祛邪与补虚兼施,分证辨治:①湿热蕴结型:症见腹痛,腹胀,疼痛拒按,下痢赤白,里急后重,口干口苦,溲短赤,舌质暗红苔黄腻,脉滑数;治法:清热利湿,解毒散结,方以白头翁汤加减治疗,药物:黄芪30 g,党参15 g,白头翁10 g,黄连10 g,黄柏10 g,秦皮10 g,诃子肉10 g,土茯苓30 g,生薏苡仁30 g,金荞麦30 g,藤梨根15 g,白花蛇舌草30 g,元胡15 g,炮山甲10 g,天龙9 g;②瘀毒内阻型:症见腹痛,腹胀、痛有定处,腹有肿块,便下脓血粘液或里急后重,便秘或溏,舌质暗红有瘀斑,苔薄黄,脉弱数;治法:清热解毒,祛瘀散结;方以槐花散加减,药用:槐花20 g,地榆15 g,虎杖15 g,生黄芪30 g,西洋参10 g,赤白芍各15 g,山慈茹12 g,藤梨根20 g,七叶一枝花10 g,凌霄花10 g,鸡内金30 g,生麦芽30 g,穿山甲10 g,天龙冲服3 g,九香虫10 g;③脾肾亏虚型:症见腹痛下坠,腹部肿块增大,便下脓血腥臭,大便频数,口淡乏味,少气,纳呆,腰膝酸软,舌质淡暗,苔白,脉沉细;治则:健脾补肾,益气活血;方以四君子汤加减,药用:黄芪30 g,黄精15 g,党参15 g,茯苓10 g,白术20 g,女贞子30 g,枸杞子30 g,菟丝子30 g,金养麦20 g,白花蛇舌草30 g,草河车15 g,马齿苋30 g,三七冲服3 g,炮山甲10 g,鸡内金30 g,金钱白花蛇研面冲服1 go临症治则应考虑扶正与祛邪相结合,不同阶段侧重面不同,灵活应用。另外,治疗同时不忘顾护脾胃,调畅情志。

张雅明[4]介绍柏连松运用扶正祛邪法治疗大肠癌的经验,主张扶正祛邪,在疾病的不同阶段,可分别采用祛邪兼以扶正、攻补兼施以及以扶正为主兼以祛邪消瘤。早期属气血瘀滞,湿热毒蕴所致,故以消瘤为主,或祛邪兼以扶正,使邪去而正不伤,常用药为:夏枯草30 g,海藻30 g.太子参15 g,白术12 g,淮山药30 g,半枝莲30 g,白花蛇舌草30 g,虎杖30 g,山豆根12 g,鬼球30 g,生薏苡仁30 g,陈皮9 g,焦山楂、神曲各9 g。中期正气尚未衰,但由于病程较长,正气耗损,属正虚邪实,故以攻补兼施为主,常用药:黄芪40 g,党参30 g,制黄精30 g,淮山药30 g,龙葵30 g,白花蛇舌草30 g,半枝莲30 g,夏枯草30 g,海藻30 g,生薏苡仁30 g,鸡内金9 g,香谷芽30 g。晚期患者正气耗伤,体质衰弱,肿瘤增大侵犯周围组织和脏器,或转移扩散,或更予化疗、放疗、癌肿切除术,造成正气衰败,治当以益气健脾,软坚散结,常用药:黄芪50 g,党参30 g,白术12 g,枳壳9 g,淮山药30 g,扁豆衣9 g,陈皮9 g,香谷芽30 g,丹参30 g,鬼球30 g,白花蛇舌草30 g,半枝莲30 g,焦山楂、神曲各9 g。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延长生存期,获得较好的临床疗效。

曹洋[5]等介绍陈锐深治疗大肠癌的经验,认为大肠癌最常见的证型可分为3型。①湿热蕴结型 证候:腹痛腹胀,大便滞下,里急后重,大便黏液,时伴有脓血,肛门灼热感,口苦口干,溲短赤。舌质黯红,苔黄腻,脉滑数。治法:清热利湿,解毒散结。主方:白头翁汤加减;②瘀毒内阻型 证候:腹痛腹胀,痛有定处,腹有肿块,便下脓血黏液,或里急后重,便秘或便溏,大便扁平或变细。舌质黯红,有瘀斑,苔薄黄,脉弦数。治法:清热解毒。祛瘀散结。主方:槐花散加减;③脾肾亏虚型证候:腹痛下坠,腹部肿块增大。大便频数,便下脓血腥臭,口淡乏味,少气纳呆,腰膝酸软。形神俱衰。舌质淡黯,苔白。脉沉细。治法:健脾补肾,益气活血。主方:四君子汤加减。若腹痛甚。加延胡索、白芍各15 g,木香(后下)10 g;大便秘结,加枳实、槟榔各15 g;腹泻频数,下痢赤白。加禹余粮、木棉花各30 g。罂粟壳15 g;便血不止,加仙鹤草30 g,山栀炭10 g,三七末(冲服)3 g;气虚乏力,加党参25 g,白术15 g,炙甘草6 g;血虚眩晕者,加首乌、黄精各15 g。大肠癌发病较为复杂,总属本虚标实之证,病程中多见虚实夹杂,临床中难以单用某一型来概括整个病程,故治疗当中要谨守辨证论治的原则,不可拘于一隅。早期患者其证候特点以湿浊、热毒、瘀阻等表现为主,治疗上以清热祛湿、活血解毒、化瘀消肿为法。以攻为主,可用藤梨根、白头翁、苦参、地榆、黄柏、败酱草以及赤芍、牡丹皮、忍冬藤、生大黄、三棱、莪术、桃仁等药

物;中晚期患者多以脾肾亏虚、气血不足为主要表现,治疗多以健脾益肾、补气生皿为法。常用的方药有附子理中汤、参芩白术散、四君子汤、八珍汤、补中益气汤等。

冯晓飞[6]汇总胡志敏用肠积消方加减治疗晚期大肠癌经验,大肠癌的病因病机为素体正气亏虚,后天饮食失节,导致湿热瘀毒互结,下迫大肠,热伤肠腑脉络,毒聚而成痈。对于晚期大肠癌的治疗则应强调辨证论治,针对其湿热瘀毒互结的病机特点采用大剂量清热解毒,消痈散结之品组方,方中取马齿苋清热解毒、凉血止痢,并可止血,红藤、败酱草清热解毒、消痈排脓、祛瘀止痛、善散肠中瘀滞,蒲公英消痈散结,薏苡仁、土茯苓清热利水渗湿、解毒排脓,藤梨根、半枝莲、白花蛇舌草清热解毒、活血祛瘀。

张恩欣[7]总结周岱翰治疗大肠癌的经验,指出①湿热下注型(下腹隐痛,大便滞下,里急后重,下痢赤白,肛门灼热,口干口苦,或伴发热,脘腹胀闷,小便短赤,舌苔白厚或黄腻,脉滑数)治以清肠泻热,祛湿止痢为主。药用苦参、生薏苡仁、槐花、地榆、败酱草、银花、白花蛇舌草、厚朴、黄连等;②大肠淤毒型(下腹疼痛,痛有定处,或可摸及肿物,大便滞下,便形扁细,或便下紫秽脓血,脘胀纳呆,疲乏短气,日渐消瘦,口干喜饮,舌苔黄,舌质暗晦或有淤斑,脉弦数)治以清肠解毒,化淤消瘤为主。药用苦参、槐花、地榆、败酱草、银花、白花蛇舌草、鸦胆子、七叶一枝花、赤芍、莪术等;③脾肾亏虚型(腹痛下坠,下腹肿物渐增,大便频数,便下脓血腥臭,口淡乏味,纳呆短气,腰膝酸软,形神俱衰,舌质暗晦,舌淡苔白,脉沉细)治以健脾益气,补血固肾。药用党参、茯苓、薏苡仁、莲肉、白术、诃子、何首乌、白芍、苦参、肿节风等。并进一步提出辨证分型与病程分期和疾病预后密切相关,湿热下注型患者多为偏于早期而癌瘤未有明显转移,大肠淤毒型多见于中、晚期患者,脾肾亏虚型皆为晚期患者。

1.1.2.2 中药外敷治疗 中药外敷疗法是一种具有传统特色的中医治疗方法。本疗法一方面刺激穴位,疏通经络,调理气血,协调阴阳,抗御病邪;另一方面,由于药物的发散走窜,经皮肤吸收发挥了良好的药理作用,使药物直达病所,药力专而疗效巩固。中药制剂敷贴后刺激局部皮肤,促使药物经穴位由表入里,循经络内达脏腑,以调节气血阴阳,达到治疗疾病的目的。

张宇翔[8]介绍张东岳教授治疗肛管直肠癌的学术经验,认为在肠癌治疗的过程中,应扶正与祛邪并举,内服与外敷同用。外用药物,肛管癌:早期敷二味拔毒膏1次/d。中期用二味拔毒散加皮癌散,未溃者凡士林调敷。已溃者药面干撤,1次/d。晚期二味拔毒散加艾粉散,视病情干撒或调敷。直肠癌早、中、晚均可用乌龙散或消瘤散煎汤保留灌肠。(二味拔毒膏:雄黄15 g,枯矾10 g,冰片1.5 g。研为细末,茶清汁调教。功能:消肿毒、平胬肉、疗恶疮。主治:各种阳性疮疡、肛管癌等。皮癌散:红砒21 g,指甲3 g,头发10 g,大枣20 g,发面头适量。用发面头包住上药放在桑柴火上烧成炭,研成细面,干撒或调涂。功能:抗癌。主治:皮肤癌、肛管癌。艾粉散:官粉30 g,轻粉10 g,珍珠1.5 g,冰片1.5 g,艾绒120 g,生葱白120 g。功能:收敛伤口,生肌长肉。主治痈疽诸疮(腐尽收口时用)。乌龙散:蛇舌草75 g,薏苡仁30 g,黄药子15 g,金果兰10 g,白屈菜10 g,田三七1.5 g,龙葵30 g,乌药3 g,乌梅6 g。水煎服,1剂/d,分2次服。功能:解毒、消痈、抗癌。主治:肠痈、痢疾、癌瘤。消瘤散:全当归15 g,生黄芪30 g,白头翁30 g,半枝莲30 g,土茯苓30 g,马齿苋30 g,黑地榆15 g,炒槐花12 g,大麦芽30 g,广陈皮10 g,生甘草10 g。水煎服。1剂/d,分2次服。功能:清热解毒,活血抗癌。主治:痈疽恶疮,肠风便血,各种癌症。)

1.2 辨病论治

1.2.1 实验研究 Bong-Ha YOO[9]等报道了一项含有八种中药(人参,茯苓,白术,甘草,夏枯草,生牡蛎,昆布,海藻)的方剂(SKTK),对于1,2-二甲肼(DMH)诱导的鼠肠癌模型的相关作用机制研究。观测指标包括pH值,氨,排泄物的酶(比如β-葡糖醛酸糖苷酶,色氨酸酶,尿素酶),和异变腺窝病灶(ACF)的形成。实验用鼠被分为四组。正常组和对照组用普通试验室饲料喂养。样本 I 组用含有SKTK 0.5%水提取物的试验室饲料喂养。样本 II组用含有SKTK 1.5%水提取物的试验室饲料喂养。对照组,样本I组和样本II组每周分别给予1,2-二甲肼(DMH)皮下注射,共计10周。所用动物在最后一次注射后再喂养5周,然后被解剖察看。结果:在实验中和实验后样本I组和样本II组的pH 值分别下降到7.85和7.5,而对照组的pH值为8.6。与对照组相比,样本I组和样本II组的β-葡糖醛酸糖苷酶分别降低到14.9%和21.3%。样本II组的色氨酸酶在实验后降低到了正常范围内,然而结果在样本组和实验组之间并未形成统计学差异。样本II组的尿素酶与对照组相比,有明显下降。氨在样本组和对照组之间没有统计学差异。样本I组和样本II组的异变腺窝病灶(ACF)数量,分别下降到6.9和6.4,而对照组却增加到了21.6(P<0.05)。结论:SKTK提取物具有抑制试验室鼠结直肠癌模型的作用。

Han Y[10]等对于穿心莲提取物逆转多药耐药的机理进行了深入的实验研究。因为HCT-8/5-FU多药耐药结肠癌细胞系对于5-FU,ADM和DDP具有交叉耐药的作用,而被作为结直肠癌多药耐药研究的理想模型。HCT-8/5-FU的耐药机制被认为与P-170基因的过表达有关。单独应用低剂量的穿心莲提取物并不能显著抑制HCT-8/5-FU 细胞系生长,也不能诱导细胞凋亡和改变细胞周期。穿心莲提取物可以作为化疗增敏剂,与5-FU,ADM和DDP联合应用。其逆转多药耐药的机制与下调P-170基因的过表达有关。

Kim YJ[11]等进行了一项黄连提取物诱导人结肠癌细胞SNU-C4凋亡的实验。在这项研究中,经黄连提取物处理(100 mg/ml)的癌细胞,显示出典型的形态学上的凋亡特征。另外,黄连提取物可以上调BAX和CASPASE-3水平,下调BCL-2水平。与对照组相比,经黄连提取物处理的Caspase-3酶的活性也得到显著提高(P<0.05)。这些数据均显示,黄连提取物能够诱导人结肠癌细胞SNU-C4凋亡。

J.T.Xie[12]研究了灵芝提取物对人结肠癌细胞系SW480的抑制作用。实验研究灵芝提取物中的两个不同成分,一种成分主要由多糖组成(GLE-1组),另一种成分由不含多糖的三萜系化合物组成(GLE-2组)。两种成分抑制癌细胞增殖的能力通过细胞增殖测定法和3H-脱氧胸腺嘧啶苷测定法来评价。提取物对DPPH自由基的清除能力通过ESR-光谱法来测定。最后GLE-1组和GLE-2组均显著抑制了SW480细胞系的生长,且GLE-2组的抑制能力较GLE-1组更强。GLE-1组抑制细胞内的DNA合成,并减少DPPH自由基的形成。灵芝提取物能够抑制人结肠癌细胞系SW480的生长,并拥有抗氧化剂的特性。

1.2.2 临床研究 陈立武[13]等观察复方中药针剂得力生对直肠癌细胞凋亡的诱导分化作用。共入组经病理诊断为直肠癌的患者50例,随机分为两组。治疗组24例术前应用得力生静脉滴注及生理盐水稀释保留灌肠,对照组26例仅应用等量生理盐水灌肠,用药后两组均行手术切除肿瘤,术中取新鲜标本送电镜检查。结果显示,治疗组有l7例便血,肛门坠胀感减轻,7例不全性肠梗阻患者腹痛减轻。术后电镜观察标本可发现凋亡的癌细胞;对照组无上述改变。复方中药得力生可诱导直肠癌细胞凋亡,术前尽早应用可提高疗效。

尤建良[14]等对中药扶正和胃冲剂治疗晚期大肠癌的疗效进行了分组对照。扶正和胃组单用扶正和胃合剂治疗,扶正和胃合剂联合化疗组,中成药对照组用鸦胆子乳注射液治疗,观察Karnofsky评分、中位生存时间、生存率。结果:扶正和胃组可以显著地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治疗前后kamofsky评分提高了23.75分;与鸦胆子乳组比较有显著性差异;与扶正和胃合剂加化疗组相比较无显著性差异。扶正和胃组中位生存时间36.91个月;鸦胆子乳组中位生存时间16.23个月;扶正和胃合剂加化疗组中位生存时间为32.76个月。扶正和胃组生存时间长于扶正和胃合剂加化疗组,更长于鸦胆子乳组。扶正和胃合剂组26例,1年、3年、5年的生存率分别为100%、50.00%、23.08%;鸦胆子乳组24例,1年、3年、5年的生存率分别为85.71%、28.51%、0;扶正和胃合剂加化疗组22例,1年、3年、5年的生存率分别为100%、45.45%、9.10%。经检验,扶正和胃组的生存率高于鸦胆子乳组,其5年生存率,也高于扶正和胃合剂加化疗组(P<0.05)。

雒琳[15]等探讨在Ⅱ、Ⅲ期大肠癌根治术及常规化疗放疗后应用中药扶正胶囊和祛邪胶囊减少复发转移的临床价值。试验采用前瞻性队列研究设计,选取101例大肠癌根治术及常规化疗放疗后Ⅱ、Ⅲ期患者,进行同期队列对照,其中治疗组53例,应用扶正胶囊及祛邪胶囊治疗,对照组48例,不加特殊干预,只定期随访,观察两组1、2、3年复发转移率及复发转移时间。结果显示,治疗组1、2、3年复发转移率分别为0、2.7%、14.8%,对照组为6.2%、24.2%、30.8%,两组比较2年复发转移率差异有显著性(Y =5.428,P<0.05),1年、3年复发转移率差异无显著性(P>0.05);治疗组出现复发转移的平均时间为(26.2±4.5)个月,而对照组为(14.2±4.2)个月,差异有显著性(P<0.05)。可见扶正胶囊和祛邪胶囊在根治术后Ⅱ、Ⅲ期大肠癌的后续巩固治疗中可能有减少复发转移,改善生活质量的作用,值得进一步进行随机对照临床研究。

周留勇[16]等对中药微调三号(WD-3)治疗晚期大肠癌的疗效进行了深入的临床分组观察。WD-3组单用WD-3治疗,中成药对照组用华塘素注射液治疗,WD-3+化疗组用OLF方案化疗配以WD-3治疗。观察Kamofsky评分、中位生存时间、生存率。最后结果显示,WD-3组可以显著地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治疗前后karnofsky评分提高了23.75分;与中成药对照组比较有显著性差异;与WD-3+化疗组相比较无显著性差异。WD-3组中位生存时间36.91个月;中成药对照组中位生存时间16.23个月;WD-3+化疗组中位生存时间为32.76个月。WD-3组生存时间长于WD-3+化疗组长于中成药对照组。WD-3组26例,1年、3年、5年的生存率分别为100%、50.00%、23.0%;中成药对照组24例,1年、3年、5年的生存率分别为87.50%、29.17%、0;WD-3+化疗组22例,1年、3年、5年的生存率分别为100%、45.45%、9.10%。经检验,WD-3组的生存率高于中成药对照组,其5年生存率也高于WD-3+化疗组(P<0.05)。

张宝南[17]等研究中药抗癌剂鸦胆子油行TACE术在改善大肠癌肝转移的生存质量研究。选取60例大肠癌肝转移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30例)和对照组(30例)。治疗组于肝动脉内灌注鸦胆子油乳并行鸦胆子油一碘油栓塞肝动脉,对照组于肝动脉内注入化疗药物奥沙利铂、氟脲嘧啶、羟基喜树碱、丝裂霉素、顺铂等的2-3种,最后行吡喃阿霉素混合碘油栓塞。最后均根据肝血流行明胶海绵栓塞靶血管。两组在患者行TACE术治疗前后的KPS评分以及介入术后综合征上均有显著性差异(P<0.01)。表明治疗组与对照组比较,其耐受性、生存质量方面其疗效好。

侯冰宗[18]等动态观察艾迪注射液输注对大肠癌术后早期机体免疫功能的影响。将大肠癌患者32例分A组16例,术后1 d开始使用艾迪治疗,共2个疗程;B组16例,未用艾迪治疗;另设C组大肠良性肿瘤患者作为对照组,余治疗相同。A组患者的细胞免疫指标(CD3,CD4,CD4/CD8,NKC,IL-2R,T淋巴细胞转化率)及体液免疫指标(slL-2R,TNF-a)在术后1wk开始迅速恢复且维持在高水平状态(P<0.05),克服了机体由于手术打击而导致术后早期免疫力普遍降低的缺陷.而B组术后细胞免疫及体液免疫功能指标在术后1wk时较术前降低(P<0.05),术后2wk开始逐渐恢复但较缓慢。A,B两组术后同期同指标相比较有统计学差异(P<0.05)。C组外周血单个核细胞的分布及体液免疫功能指标在术前、术后相比较无统计学差异(P>0.05),但均比A,B组高。由此可见,应用艾迪注射液治疗可迅速提高大肠癌患者术后早期机体的细胞免疫和体液免疫功能。

2 中药联合化疗

化疗是大肠癌治疗的主要手段之一,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许多新的化疗药物也不断问世。尽管化疗药物药理性质有所不同,但若未预防性使用药物,超过90%肿瘤患者初次化疗都会出现恶心、呕吐、疲乏等副反应,若不能很好地控制这些不良反应将降低化疗疗效、延误甚至不得不终止化疗。因此改善化疗期间患者躯体症状、提高生活质量,可增加化疗依从性,在抗癌治疗中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近年来不少临床研究证实中药与化疗相结合,可防治恶性肿瘤化疗的毒副作用,提高患者生活质量,但中医对肿瘤患者生活质量的研究普遍缺乏公认的、国际上统一的评价标准,且未进行生活质量和负性情绪的动态观察。有研究[19]显示:化疗期间结肠癌患者生活质量呈现先下降后缓慢回升趋势,化疗期间配合使用中药,可明显改善结肠癌患者临床症状,减轻胃肠道反应,增加食欲,消除疲劳,改善焦虑,抑制抑郁,提高生存期生活质量。

2.1 实验研究 Wang CZ[20]等报道了一项关于中药三七提取物(人参皂苷Rb1,Rb3,Rc和Rg3)联合化疗药物5-FU,对人结直肠癌细胞HCT-116作用机制的实验。实验结果表明,两药联合应用时对细胞增殖的抑制作用(59.4±3.3%),较两药单独应用时更强(5-FU 5 microM,31.1±0.4%; NGF 0.25 mg/ml,25.3±3.6%)。三七提取物能够增强5-FU对人结直肠癌细胞HCT-116的抑制作用,并能减少5-FU的用药剂量。

2.2 临床研究

2.2.1 口服及静脉中药制剂联合化疗 郑兴斌[21]等观察复方苦参注射液在直肠癌术后化疗中的作用。治疗组75例应用常规化疗方案加复方苦参注射液静脉滴注,对照组67例应单用常规化疗方案,观察两组临床症候、生存质量、肝功能和白细胞的变化,进行卡方检验。结果治疗组临床症候和生存质量的改善明显优于对照组(P<0.01),肝功能异常和白细胞降低较对照组明显减少(P<0.01)。

刘静[22]等观察健脾活血中药(简称中药)联合化疗对大肠癌术后脾虚证患者的疗效。采用随机对照研究方法将64例患者分为两组,治疗组(43例)用中药加化疗治疗,对照组(2l例)单用化疗治疗,两组疗程均为3个月。观察两组患者的疗效、脾虚症状的改善以及不良反应的发生情况。结果 治疗组和对照组的肿瘤缓解率分别为39.5%和33.3%;中医脾虚证候疗效:控显率治疗组(72.1%)与对照组(19.0%)比较,差异有显著性(P<0.01)。治疗组的不良反应发生率低于对照组(P<0.05)。

张青[23]等对益气活血中药联合草酸铂+CF+5-Fu治疗晚期大肠癌的疗效进行了临床观察。68例晚期大肠癌患者,分为治疗组(38例,益气活血中药联合化疗)和对照组(30例,单纯化疗),观察两组疗效。结果治疗组和对照组的临床受益率(CR+PR+SD)分别为78.9%、53.3%(P

杨祖贻[24]等观察比较Ⅲ期大肠癌术后患者单用化疗和中药联合化疗对化疗的耐受能力和化疗间歇期的生活质量的影响。试验对60例Ⅲ期大肠癌术后患者进行随机对照试验,30例单用化疗(对照组),30例采用中药联合化疗(试验组),两组化疗方案相同,化疗时间为一周期,化疗过程中和化疗间歇期比较试验组和对照组对化疗的耐受能力和生活质量。对照组30例进行自身对照试验,化疗第一周期单用化疗,第二周期中药联合化疗,两周期化疗过程中和化疗间歇期比较自身对化疗的耐受能力和生活质量。结果试验组在化疗过程中对化疗的耐受能力比对照组强,化疗间歇期生活质量提高,两组比较差异有显著性(P<0.O1);对照组自身对照,第二周期较第一周期对化疗的耐受能力提高,化疗间歇期生活质量提高。

胡爱民[25]等观察中药联合化疗对晚期大肠癌的临床疗效。50例晚期大肠癌患者随机分为2组,治疗组(28例)采用中药联合化疗治疗,对照组(22例)采用单纯化疗,两组均采用FOLFOX方案化疗2个周期。观察两组患者的近期疗效、生活质量及不良反应。结果治疗组与对照组有效率分别为39.3%(n/28)和36.4%(8/22),(P>0.05)无显著性差异;两组患者生活质量总改善率分别为85.7%和50.0%(P≤0.05),有显著性差异,治疗组的良反应发生率低于对照组(P≤0.05),有显著性差异。

张华堂[26]等观察中医辨证施治配合化疗治疗晚期大肠癌的近期疗效。将6O例晚期大肠癌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31例,对照组29例。治疗组以中医辨证施治联合化疗进行治疗;对照组以化疗为主治疗。结果治疗组在实体瘤临床疗效、毒副反应、生活质量改善等方面均优于对照组(P<0.05)。

2.2.2 中药灌肠联合化疗 大肠癌经肛门直肠给药治疗越来越被临床所重视,中药保留灌肠通过直肠给药,药效不受消化道诸多因素的影响,可使药物通过直肠直接吸收,维持时间较长,使药物直达病所。化疗后消化道反应较重,应用灌肠疗法使药物直接作用于创面起到抑瘤、杀瘤、止痛、止血、减轻渗出等作用,同时又不增加对消化道的再刺激,更加有利于患者康复。

杨曦[27]报道了一项中药灌肠联合化疗治疗晚期大肠癌的临床观察。该试验将43例晚期大肠癌患者分为化疗加中药煎剂保留灌肠序贯治疗组(治疗组)和单纯西药化疗组(对照组),治疗组及对照组的化疗方案均采用FOLFOX方案,中药灌肠采用清热解毒,化瘀止血之红藤、三七、赤芍、白花蛇舌草、败酱草、白芍、白茅根、地榆、地丁等,观察两组临床疗效和患者的耐受性。结果治疗组近期有效率、KPS评分改善率、中位缓解期均高于对照组,而周围神经毒性和消化道反应治疗组较低,其余不良反应两组相似。治疗组与对照组比较,明显改善了患者的生活质量,延长生存期且实施方便。

张雨[28]采用亚叶酸钙(CF)、氟尿嘧啶(5-FU)、羟基喜树碱(HCPT)双周方案联合中药灌肠,治疗晚期结直肠癌的临床研究。中药灌肠取半枝莲、生薏苡仁、生牡蛎各50 g,白花蛇舌草100g,莪术30 g。上药加水300 ml,煎汁200 ml,待冷却至39~40℃ 时再加蟾酥注射液20 ml,行保留灌肠,1次/晚。结果治疗有效率为42.86%,毒副作用主要是轻度骨髓抑制、消化道反应、口腔炎、膀胱炎,经对症治疗均可得到控制。

李勇军[29]等用中药灌肠配合腹腔内化疗治疗进展期大肠癌。对照组采用5-FU,地塞米松腹腔内滴入,丝裂霉素静脉注射化疗;治疗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中药灌肠:白花蛇舌草30 g,藤梨根45 g,乌梅30 g,半枝莲30 g,红藤30 g,龙葵15 g,白头翁30 g,苦参30 g,皂角15 g,地榆15 g。结果治疗组与对照组比较,CR+PR 分别为60%,38.9%,有显著性差异(P<0.05);CR+PR+NC分别为81.7%、63.9%,无显著性差异(P>0.05)。治疗组1、2、3年生存率均高于对照组,统计学处理1、2年生存率具有显著性差异(P<0.01);3年生存率具有显著性差异(P<0.05)。

3 针灸治疗

针灸疗法是祖国医学中的一种独特疗法,是针刺与艾灸两法的统称,对肿瘤也具有一定的治疗或辅助治疗作用。针灸可以兴奋或调动机体的防御系统,提高免疫能力,调动自身的抗癌能力,从而抑制肿瘤的发生与发展。另外针灸还可调节各脏器、各系统及整个机体的功能平衡,维持人体内环境的正常与稳定。肿瘤患者在临床上多表现为正气虚弱、气血不畅、经脉不通等,而通过针灸可以达到培补元气、疏通经络、和畅气血、调节脏腑等的作用。

3.1 针灸对疾病本身的治疗 金哲秀[30]运用针灸两步法(即先针刺二问、阳溪调寒热,再用艾灸调虚实)治疗大肠癌27例。另用CAF化疗方案治疗39例作对照。结果针灸组的总有效率为77.78%,对照组为58.97%;针灸组的腹痛缓解率为74.07%,便秘(或腹泻)的缓解率为66.67%,疲乏无力的缓解率为62.96%;对照组腹痛缓解率为43.59%,便秘(或腹泻)的缓解率为38.46%,疲乏无力的缓解率为30.77%;且针灸组无明显的不良反应。提示针灸两步法是治疗大肠癌的安全、有效方法之一。

3.2 针灸对术后并发症的治疗 李玉莲[31]等以针灸治疗肠癌术后癃闭,解除患者小便闭塞不通、小便不利等症状。方法:取三阴交、膀胱俞、太溪、阴陵泉等穴位,直刺,提插捻转,行平补平泻法。结果50例肠癌术后癃闭患者,经本法治疗后,临床治愈11例,显效24例,有效7例,无效8例,总有效率为84.0%。肠癌患者术后常因膀胱气化不利而发生癃闭。以中医经络理论指导针灸,辨证施治,取得了较好的疗效,临床结果证明此方法对肠癌术后癃闭确有较好的治疗效果。

代志毅[32]等观察针刺治疗40例胃、结肠癌术后顽固性呃逆患者的疗效。针刺取穴足三里、膻中、内关穴。结果总有效率100%。提示针刺足三里、膻中、内关穴,可以抑制兴奋的膈神经,消除膈肌痉挛,控制呃逆的发作。(疗效标准:治愈:临床症状消失,3个月内随访未发作。好转:呃逆较前减轻或发作次数减少。无效:临床症状较前未见明显缓解。治疗结果:40例中,1次治愈18例,2次治愈13例,3次治愈7例,4次治愈2例,共治愈38例,好转2例,总有效率100%)

4 结语与展望

众所周知,结直肠癌的治疗手段包括手术,放疗,化疗,靶向治疗及中医药治疗。中药煎剂口服和针灸治疗是具有中医特色的肿瘤治疗方式。中药新制剂的研发与应用,中药给药方式的灵活变通,以及中药与化疗相结合的临床实践,为中医药抗癌治疗注入了新的活力。中药抗癌成分的研究也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然而就目前来看,研究中药提取成分者较多,研究根据中医理论制成的中药复方者少,不利于体现中医的辨证施治的原则。对中药抗肿瘤机制的分子水平研究尚未广泛开展,远远落后于对肿瘤发生机制的研究。在今后的工作中,应加强临床研究与实验研究的联系,体内实验与体外实验的联系,以中医药为根本,努力寻找和筛选更为有效的中药及复方制剂。相信随着各种先进研究手段在中医药抗肿瘤领域的广泛应用和深入,中医药治疗大肠癌一定拥有更为广阔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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