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迟到了
2003-04-29王曼
王 曼
·王小葵·
我叫王小葵!今年大学二年级了。
我是个兴趣广泛的女生。我喜欢游泳、射击、散打、拳击和跆拳道,我喜欢唱歌,喜欢搞恶作剧,喜欢和别人斗嘴,喜欢大声说话实话直说,喜欢豪放地嘿嘿大笑,喜欢穿宽大的运动装,喜欢和皮肤黑黑的运动男生暗地里较劲儿,喜欢异想天开,喜欢吃很咸的食物,喜欢冒险和了解自己从来都不知道的事物,喜欢打抱不平,我最最喜欢的是一个叫作徐奕的男生!
我和小奕是初中时的同班同学,原本应该是和小奕一个年级的,但是,由于我的第一次高考考到了广播学院而小奕却考去了北大使我后悔不已,那之后我决定痛定思痛,我要重考,一定要考到北大和小奕在一起!经过一年的魔鬼复习之后,我勉勉强强地考进了北大——小奕所在的地方!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虽然我比他矮了一年!
在学校里小奕不是个十分出众的人,他内向又腼腆长相一般!平时把读书当作是娱乐活动,到了考试的时候更是只认书不认人!他中学的时候因为看书学习已经把眼睛看出了个大近视!他不怎么爱讲话,但是我知道,他是个很好心肠的人,毕竟我们做了将近八年的朋友了,我是最了解他的!
我刚刚来到北大的时候曾经见到过他和一个很可爱、笑容很甜的女孩子走在一起,他们还有说有笑的!小奕居然会有那么开朗的一面是我从来都不曾知道的!我那个时候真的很难过!我也曾经去问过小奕,他和那个女孩子是什么样的关系,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小奕没有说是,也没说不是!
从那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们在一起走过了!我那个时候还经常在被窝里偷偷地傻笑,也暗地里骂自己太过敏感!反正在我的眼皮底下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很高兴也很愉快地度过了我大一的生活!
到了大二,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往小奕那边跑:一面监视敌情,一面进行我的爱情和平演变!我就是不相信,小奕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我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
另一方面,为了证明我的实力,我参加了学联干部的竞选,很意外的是我歪打正着地当上了体育部副部长!经过这次竞选之后,我更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做起事说起话来都是那么的干练利落!我也下定决心要作一名北大历来最最优秀最最有号召力的女体育部部长!哼,走着瞧,谁怕谁啊!
·徐奕·
我是徐奕,一个大学三年级的学生!我没有什么特长、也没有什么个性,惟一可以算得上是特长的就是我很会读书!这个特长是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被老师和同学们称赞和夸奖的优点!直到我考进北大的时候,我还是以此为傲的!但是,大学的生活和学习让我了解到了,我的每一位同学都具有会读书的这个特点!令我骄傲多年的优点,在这里已经谈不上是什么傲人的条件了!有一阵子我变得十分茫然,我不知道该如何能实现我的生活价值,如何能再找到我的前进的目标!在我大学一年级的两个学期里,我很困惑很彷徨!
还好,大一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认识了让我能够重拾信心的小亭!她活泼而美丽,开朗并且温柔,她拥有着过人的智慧,一般别人认为已经走进死角的问题,往往经过她的春风化雨的一两句话就被解释得释然了!
是的,我承认,我被这种我从来不曾经历过的、她的那种强大的魅力所吸引!我也敢说,她是一个太特别的女孩子,特别得让人觉得有的时候她会像是神而不是人!我被她完美的特质完全的迷住了,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有一段时间我相当的痛苦,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会喜欢我,我很迷惑也很无奈!我很清楚,我并不是一个出众并且十分优秀的男孩子,我没有把握可以让她完全的喜欢我,我迷失了!
到了大二,我的老同学老朋友小葵出现了。我一向认为小葵是个太活泼太精力过剩的女生!她闹起来简直有比原子弹更震慑人心的作用!但是,我也了解,她是个亲切善良又不做作、心地很好的女孩子!她很又能力也很有号召力,更具有可以和别人抗衡到底的勇气和决心!她是我所认识的女生中最有韧性的,也是最率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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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是最了解我的人,是我这一生交到的最好的朋友!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们两个个性南辕北辙的人,居然会成为这么要好的朋友I更不可思议的是,她一出现就问了我一个我很难回答的问题:“小奕,你和刚刚那个女孩于是什么关系啊?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想她只用一眼就能够看穿了我的心思,真是最可贵的朋友!而小亭呢,她是否也会轻易地就能了解我的想法呢?
小葵给我枯燥无味的生活带来了大多惊喜和惊吓!不过,有了她,我的生活的确变得丰富而精彩了!有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甚至会觉得我们就是身在高中,生活还是那么自然而单纯,除了学习几乎就是小葵的胡闹,即便是这样也不会觉得无聊!
当我渐渐地将要从小亭的无动于衷中走出来,恢复原来的自己的时候,小亭出现了,她还是那么睿智而温婉,笑容还是那么的甜美!她陪着我在足球场上一—圈接着一圈的走着,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慢慢地并肩走着。晚霞把我们很和谐的拢在一个平面上,并给我们之间制造着嫣红色的微醺的氛围,我们在美丽的嫣红中前行,真希望会永远这样默契幸福地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这一刻像是一幅很惟美的油画儿,这幅油画上大部分用的都是飞绚的暖色,旖旎而瑰丽!
我们会这样永远地走下去吗?我们会很快乐无间地并肩前行吗?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似乎看到了这幅油画中有一点暗暗的苦灰,是在预言着什么,还是我潜意识中的危机感在作祟呢?
算了,不去想它了,毕竟我们现在是快乐的,不是吗?小亭,我们就这样走下去吧,别分开也别相距太远,就是这样的,一步一步地慢慢的细水长流!总会有一天,我们会走到我们最理想的地方,我想,那里就该是我们的家吧……
·林学谦·
我是林学谦,我现在大学四年级。我任职了三届的体育部部长,但是就在这最后一次竞选的当口,我差一点败在了一个漫不经心、傻里傻气又不是很有谋略的女生手中!也就是在经历过这次的竞选之后,我知道了,其实女性的生命还会有这样的形式存在,这就是:粗心大意、激烈执着加上原谅宽恕!
从那时起;我就特别想和这个奇特的女生过过招儿。可比斗的结果是:我被她在不经意间完完全全地征服了!最悲惨的当然是少女杀手偏遇痴心女,痴心女偏偏暗心许!况且她这一恋就是八年,奇怪的是当事男主角还至今蒙在鼓里!就是这么一个女生,我怎么也会让自己稀里糊涂地失足深陷进去呢?!
在不了解她之前我认为世界上不会再有比更糟糕的女孩子了!她似乎与生俱来的就有反逆的细胞,她根本就不明白还有“服从”这个说法!她不用脑子,根本就不肯花时间好好地去思考工作上的事情!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敢打赌,我今后再不会见到比她更能坏事的人了,真是后无来者!对她的平心静气的初步了解,也就在我强烈不满的情绪中宣告破产!
事后,我开始千方百计地整她,狠狠地挑剔她的错处!我要让她知道,没有“服从”的存在也还是会有“处罚”来维持秩序的,规矩,是也都不能够僭越的,不成规矩哪谈方圆呐!我用最严苛的方法来惩治她的狂傲,我并不是想折磨她,只是要挫挫她的锐气!最终,我承认我的看法是错误的!;
同时,我认识到这个世界还有一种人是这样生活的:他们不要求自己的行为被所有人认可,也绝对不会去侵犯到真正的规范。他们的认知准则纯粹是无物欲无侵犯的,希望得到的也只是精神上的鼓励和嘉勉!这种人是很纯善无争的也是正义公平的,像所以的稀有动物一样,他们不太善于自我保护,这就更需要懂得珍惜的人们去珍重和理解他们存在的价值!毕竟,人性中这么纯良的基因所剩无多了!
知道了这一点,我就忍不住的想去接触她、想帮助她、想走近她,我用我所能理解和表达的方式传述我的想法,让她得以“开窍”!我真的是喜欢她的,喜欢她的无知也喜欢她的畏缩,更喜欢她的执着;我也要帮助她实现愿望,实现她心底最珍贵的情感!在成全她的时候,她会不会也知道,我也很难过呢?
我三岁的时候,我的父母就都不在了,因而我的父母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我只记得小时候吵着要妈妈时,阿姨告诉过我我的父母在天上,他们睡在云彩里面,吃的是云、喝的是雨!从那个时候起,我对父母的印象就是蓝色.的天;父母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被我定义为天蓝色!我在潜意识里,就把天蓝色规定为幸福和团聚的颜色、也是可望而不可触及的颜色!
我的生活就因为我生命中的这些缺憾而感染成了两面镜:我在众人面前是开朗、顽强毫不屈服的;而私底下我阴郁、嫉妒和逃避!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我一直想找到一个可以突破这样束缚的一个缺口。但是,我也很清楚,这是束缚,也是保护是我自我保护的变异方式。我走出去之后,还会不会毫无顾忌的生活?!我在害怕,我在发抖,我也在努力说服着自己!
很庆幸,小葵以这样特殊的方式走了进来!她相当容易的就化开了我的顾忌、打破了我的恐惧,她给了我勇气和希望、也带给了我全新的生活模式!我应该感谢她的,即使我会心疼,我也要协助她得到她梦想中的幸福!
我发誓,我要开创一个我生命中的新局面。我要寻找到我生活中真正的重心和起点,我要积极地生活、努力地开拓我属于我的天地!我坚信我会获得成功的,我再也不会无所事事地任意妄为了!我长大了,学会了积极进取、也学会知足;我也要使自己成熟起来,不再任性成为一棵健壮的大树!
·小葵VS林学谦·
“小葵,今天是咱们系队男生的足球比赛,你去不去啊?”下课之后旁边的同学问我。
“哦,你去吗?”我见到她使劲儿地点头:“那好,我也去好了,反正今天没什么事!”其实我实在不喜欢看足球比赛,谁让我从那天开始心里就一直都不痛快呢!就当是去足球场散散心也好!
“真的?!”那个同学很高兴:“你也去参加怎么样?!我可是听说你对体育项目是无所不精的!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是足球社的经理人!”
“可是,我真的不会踢,而且我又是女生!”我提出抗议。
“算了吧!”她一副不信任我的样子:“谁不知道你是个运动高手,我忘记是哪个名人曾经说过:运动是无边界的嘛!”她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
“是音乐吧?!”我诧异于她的想法和说法!“现在还有比我还能乱吹的人!”
“不管是什么啦!我们队如果这次不能赢的话就完全出不了线了!”她很沮丧:“你一定要帮帮忙!”好像我是救星似的:“再说,现在哪有人会认为你是个女生的啊?”
“什么?!”我不理解:“你说什么?!”
“瞪那么大眼睛干嘛?!”她理直气壮地看着我:“自从你当上体育部副部长的时候,还哪里有人认为你是个女生了?”
“是这样吗?”我对这个说法还是很有兴趣的:“好吧,既然都这样厂,我也就不推辞了!”管他呢,就当是运动一下出口恶气也好啊!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这位同学看来将是继我之后,驰骋本校体育界的高手了!
预备室。
“你来了尸部长看了看我:“你真的要上场吗?”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任!
“我是要上场的,你有什么意见吗?”我也不服输地回瞪着他,即便是大我两届的学长和上司我也不会认输的:“有吗?!”
“意见倒是没有!”他笑了笑:“我有一个建议:上场之后要注意安全!我可不希望背你去医务室去救治!”
“我不喜欢你的玩笑!”我很严肃地回答:“我想,如果伯有事的话,我会背你去医务室的!”
“哦?那就要提前谢谢你了!”部长的笑里面都是带着嘲
弄的味道,气死人了!
“不用客气!我们是一个系的,又是同事哦,学长!”我板着脸走了出去。
足球场。
我在场上拼了命地去争去抢,前前后后地跑着,从一面跑到另一面,听着队友的叫喊和教练的指挥,还有看台上观众的呼喊!在草坪上,像是可以飞似的跑着!时而大叫,时而遗憾,时而紧张得过度,时而兴奋得过头!我像是陶醉在这种运动中,也像是在自己跟自己较着劲的比赛!
还有三分钟比赛就要结束了,我们依然是毫无建树,双方都没有一粒球入帐。不过,我们队的情况很不同,我们必须要赢才有出路!
我刚要上前去带球,部长拉住我谨慎地叮嘱:“别蛮干,我去前面,你在后面跟住,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握住!”
我听话地点点头:“好的,我听你的指挥!”我就尾随着他,把对方的吸引力转开。
最后我们都发现一个很好的机会,对方的球门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空挡,而我们所在的位置是最佳的位置!不过,我们的身边有很多对方的后卫球员包围着,他向我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假动作一晃,果然对方都以为是他要射门带球前行都去防他,他很巧妙也很快速地把球不露声色地传到我的脚下,我抓住机会起脚使劲一射,球进了!
而这个时候裁判居然吹了哨子,我原本想去找裁判去理论一番的。谁知道是对方在我的射门后,犯规踢倒了学长,裁判依然判决我的人球有效,也判断对方球员犯规!
我回头看见学长躺在地上痛苦极了,我知道他肯定是受伤于!我胞过去,实现我先前的诺言连忙背起他:“我说部长,看来你还是得由我来背你去医务室了!”我也不顾什么还有一分钟的比赛,也不管别的,反正和学长之间的比赛我是胜利者!今天心情真的特别的好!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儿。
“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很过瘾啊?”他似乎伤的得还不算重,脑子还是很灵活的嘛!“我印象中的你不是个会小人得志的人啊!”他还想用激将法!
“你的印象不够准确吧!”我得意洋洋地:“我就是这个样子,你现在还是需要我背你才可以去就诊的,少说两句吧!我也够累的!”我喘着气:“你怎么会那么沉啊?我平时没发现你这么胖啊!”
“我这叫骨头里面也长肉啊广部长气我:“是福相!”他用手敲敲我的肩膀:“我也没有想到像你这么瘦津津的,居然还会这么有力气!不简单!”
“你才知道我的好处啊?知道我好呢,下次就别那么凶神恶煞地对我了!”我抱怨:“你不知道你上次罚我干了一天的活,到现在我还没缓回来我的最好状态呢!”
“你是不是很恨我对你那么不好啊?”部长咳嗽了两声。
“你还好意思问我啊?”我没绷住,笑出了声:“我没有那么小气,罚就罚咯,谁让我没有记性呢!我一向都是一就一,二就二的!做错事受罚也是应该的啊!”
“你确实不太像是个女生!”部长由衷地评价:“你很大度,我们——就交个朋友吧!”
“我们不是已经是朋友了吗!”我嘲笑他:“没知识!”
我们来到医务室,校医说部长是轻微的骨折。固定了他的患处,给他的腿打上了石膏也缠好了绷带,开了一些止疼和消炎的药叮嘱他吃药的方法、时间和药量,并且说了几点必须注意的吃食物和平时行动的禁忌,主张要他多多卧床休息,还给他开了一张诊断书让我交到导员的手里。
“部长,你真的能撑得住啊?”我见他拄着拐杖,走得很吃力好心地询问:“别逞能啊,我又不会因为你在患病期间求助过我,就笑话你的。要是想让我帮忙的话就说一声,我不会以此来要挟你的!”
部长皱着眉头气定神闲地:“那可说不定!我可不能轻易相信你!”
“那就算了,我也不打算强迫别人接受我的施舍!”我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部长,既然你不用我帮忙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我现在想请你去吃晚饭,你答应吗?”部长赶紧拉住我。
我看了看他仔细地想了一下:“我可不想你因为要报恩,让一个脚伤未愈的人请我吃饭,这严重的违背了我的施恩不望报的精神!不过,”我把话茬一转,“我又是个不很喜欢铺张浪费请客吃饭的人,所以,我才不接受你的邀请呢!”“那,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儿总行吧?”部长很快地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的脚也不能走那么久的路,先陪我去歇一会儿吧!”他的借口也很好啊!
“好吧,部长!”我很大方地答应他的请求,不然他会说我记仇又小气的!绝对不能落下话把!
“我们走吧!”他走了两步就停下来:“我的名字你知不知道?”
“好像是叫,叫——”我很怕记人名的,因为无论我怎么努力就是记不住:“我真的是知道过的!”
“好吧,原谅你!”今天是不是因为我救他一命的原因,他怎么变得这么豁达?“我叫林学谦,今后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哦,林学谦!”叫这么土的名字,怎么能记得住啊?!烦人!
我们来到长廊边上,林学谦提议:“坐在这里吧!”“好啊!”我服从!
“你好像不太喜欢和别人来往的!是吧?”林学谦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
“大概吧!”我说,“这算是什么问题?换一个来问吧!”我很直接的表示不满。
“好啊!”他似乎还挺高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呢?”
“没什么感觉!”我实话直说:“不过刚刚和你踢球的时候,就觉得你很有运动的天赋、也很机灵,我想我们应该是能谈得来的吧!”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林学谦也很诚实的说出他的想法:“坦白说,我在今天之前,尤其是在和你一起竞选的时候,我对你的印象不是很好的!”
“这个我知道啊!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你对我很不满嘛!”我不愿计较的笑着:“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啊!”
林学谦很神秘地问我:“我听说你曾经考上了广播学院的,怎么又想考到北大了?” 。
“你没有听说吗?:”我装作很诧异:“你太跟不上校园绯闻的传播速度了吧?!我是因为我很喜欢的一个男生才复课一年,再考来这里的啊!惊讶哦?”
“我并不想知道这些,”他也很直接:“我只想知道你和那个人见面了吗?”
“你也未免太‘关心我的事情了吧?!”我大笑:“我和他见过了,只不过,还是朋友,也只是朋友!”
“你没告诉他你的想法吗?”他似乎很不理解会出现这种结果。
“我不想破坏我们原本很平衡的关系!”我像是看破了什么,却什么也没有看破:“我想我们维持现在的关系,或许会更长久一些!况且,我们每天都可以见面的,还想要怎么样呢?!”
“你不觉得这样的你太懦弱了吗?你不是一向都很有勇气的吗!”林学谦的笑容里全都是不屑的成分:“我以为你是个很勇敢的人,你不在乎无聊人的看法,你活你的、做你的、快乐你的、高兴你的,你是自信的也是坚强的!我以为你不怕任何的困难和挑战,原来你是装出来的,是骗人的!”他斜视着我,一脸的轻蔑!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被激怒了,“要不是你现在受了伤,我会狠狠的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下场!”我站起来,打算拂袖而去。
“你可以现在就打我啊!”林学谦是不是不想要他的那条残腿了,“不过,你终究是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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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我眯起眼睛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有空管我的事情?!你——”我用手指指着他:‘‘你有什么目的?!”
他推开我的手指:“太不礼貌了!”他很友好的看着我“我当你是我的朋友我才说出来的,你如果喜欢,为什么不告诉人家呢?你这样下去是没有用的!”
“你都知道些什么啊?”我被他弄糊涂了。
“我知道,你看到足球场上有一对男女在并肩走之后,就没有心思拾垃圾了!”林学谦好心的拍拍我的肩膀:“有时候,你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和你想的是一回事啊!你委屈自己的想法,让自己在球场上泄愤,是没有用的!不妨,你自己去争取看看,我想你应该会知道该怎么做的!”他的话给了我勇气!
“我会找机会的!”我有些难为情,“你也别这么八卦了!别总说我啊,说得我好像是很透明似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全被你知道了!”我转换话题:“说说你吧!”我兴味盎然的笑:“我还一点儿都不了解你呢!”
林学谦很大方很无私无畏,颇有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架势:“那你问啊,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绝对真实、绝对独版!”
“那好,我就问了!”我笑得很阴险,“说实话;你认为我们·系的女生,哪一个最丑最让你讨厌?!”等你说完我就散布出去,嘿嘿,够坏吧?!
“你的笑有点不怀好意!”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我怕——”他的表情相当自在,悠闲得很,让我觉得似乎是我在往他的套子里钻!
“怕什么?!”我对他的态度嗤之以鼻!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生气!”林学谦露出既得意又阴险的诡笑。
“好啊!”我猜出来了:“林学谦,你是不是想说是我啊?!”
“我还真没发现,其实,你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你很聪明嘛!”林学谦得意洋洋的样子,气死人了!
“我不跟一个没有还击能力的人计较!”我把头转向别的方向不理他!
林学谦见到我不说话了,就自己说:“我,没有爸爸和妈妈,我是个孤儿!”他说到这里停了停,我回头看见他的眼睛里有一些泪水。
“不过,我算是个很幸运的孤儿,我有一个很有钱的阿姨,她没有孩子没有丈夫只有忙不完的事业,还有我这个外甥!”他笑得很勉强,“我从来不对人说我有这样的身世,因为我怕别人会因此而同情我,但是我知道,你是不会这么做的!”他用话激我。
“我是个有仇必报的小人,我一定会告诉别人的!”我装强硬:“你到时候千万可别后悔!我会让每一个人都知道的I而且,我就是那个最同情你的人!怎样?!”
“傻姑娘!”他拍了拍我的头:“我不会相信你刚刚说的话的!那个人可不是我认识的小葵!”
“看来你对我还满有信心的!”我奇怪:“你就那么了解我啊?!”我可不想让别人了解我:“对了,那你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一个人啊,你该多孤单啊?那你的好朋友是不是很多啊?”
“我有很多的朋友,不过真正的好朋友却不多!”林学谦装模作样地感叹:“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别说话酸酸的,我不说出去就是了!”我撇了撇嘴:“好了,我先扶你回去好了!”说着我就把他拉了起来,送他回了宿舍。
有的时候,我真的看不出来像林学谦这样阳光出众的男生,却是经历过那么多的伤心事!或许,别人也不会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的难过——为了小奕!谁都有自己的故事,谁都有自己的经历,谁都不能代替别人经历的痛苦和快乐的历练,无论是自己的朋友抑或是亲人都不能!
在林学谦身上,我知道了另一种生活状态就是:成熟,往往就是把自己的悲伤深埋起来;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
男朋友,女朋友
男生宿舍。
“我要进来了厂小葵把头探进徐奕的寝室:“小奕在吗?”小葵刚刚在路上见到小奕的同寝室的同学。她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小奕和他们一起上课去,她就向他们询问小奕在做什么,他们只是说小奕今天不想起床,也说不想去上课了!小葵觉得很奇怪,因为他们以前无论是刮风下雨,小奕是绝对不会不去上课的!她知道,小奕对学习的热情是任何事情都无法与之相比的,也是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把它磨灭的!所以,她冒着被学校记大过的危险,偷偷摸摸、躲过重重难关地跑到女生的禁地——男生宿舍来看个究竟!
她走进去,见到有一个床位上躺着一个人。她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确定那个人是徐奕,原本是想吓唬他一下!她刚刚把手伸过去放到他的脸上,就感到徐奕的脸烫得很!
她赶紧伸手去试他的额头:“真的很烫!怎么会这样啊?!”她捧起他的头:“小奕,你怎么会生病的呢?喂,你生病了!”
徐奕睁开眼睛,突然看见了她,惊讶地大叫:“怎么会是你?!你——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他们——他们,怎么会让你进来呢?!”
小葵根本不理睬他的问话,只是气急败坏地喊着:“你说!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发烧的?!”
徐奕想起了他昨天撞见了董小亭向林学谦表白的情景,他的心情郁闷得很!他不想多说些什么,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隐忧变成了事实,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是难过得紧!他想不出自己该怎么向小葵说明自己生病的原因,也不想对她多说什么!
徐奕慢吞吞地移开小葵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我在床上躺一会儿,睡上一觉就会好的,你别太夸张了,赶快回去!在这里呆得太久让别人发现了,你一定会被学校记过的!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小葵执拗地坚持着:“你胡说!我打从认识你到现在,这么久了你都没有生过一次病!你在骗人!”
徐奕被她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的:“我也生病,只是你没见到过;或许,是你忘记了呢?”
“胡说!胡说广小葵怒不可遏地大叫:“自从认识你,我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你,你居然说我会忘记说我会没有看到你生病的样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徐奕,我开始生气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徐奕的手拉起他,一使劲儿把他背在身后,不容许他有异议:“你今天就当是偿还你刚刚说话口误的过失,说什么也得跟我一起去看医生!”她不容分说就往外跑。
医务室。
小葵见医生也不仔细认真地检查,只是例行公事地量了量徐奕的体温和看了看他的舌头,就开始写诊断书。她沉不住气地吼:“医生啊,你到底有没有仔仔细细的给他看病啊?!”她不停地解释她的想法:“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生过这么严重的病的,你得好好的看看清楚才行啊!”她见医生还是在不停地写着,就抢下他的笔:“我说医生啊,你到底有没有所到我的话啊?!他真的没有事吗?”
医生也哭笑不得地回答她:“小姑娘,你不要过分担,b!”他笑得极其无奈:“他不过是普通的上火发炎发烧,只要你给他按时按量吃我这张纸开出来的药,多给他喝白开水,让他多多休息,他的病就会很快的被治疗好的!”
徐奕看到这样的情况,只好在一旁向医生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医生,实在是很抱歉!”他还一边对小葵摆出一副苦瓜脸:“我早就说了我只要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是你太夸张了!”
小葵却开心地笑了出来:“你没有事我就放心了!”她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也是关心你啊,哪会有一个做女朋友不紧张不关心自己的男朋友的啊?你现在这样教训我就太过分了!”她装委屈。
徐奕被她的说服弄得一愣,他把嘴巴张得大大的:“什么?!女——女——女——朋友?!”
小葵在心里偷偷的窃笑:“是啊,要是我们按年份算的话,我已经算是你的老女朋友了!”她得意的微笑着和他斗嘴。说完她转身出去准备为他去取药,想了又想她又回头:“小奕,你站在这里不要乱动乱走的,我现在就去取药,马上就会回来,千万不可以走开,记得哦!”她仔细的叮嘱。
“是,知道了!”徐奕没有办法只好听她的话,她走后,他只有尴尬又无奈地看着医生傻笑。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你的女朋友真的很关心你!你没看到她刚刚进来的时候紧张得嘴唇直发抖!真没想到她那么瘦小,竟然能够背着你跑了这么远的路,你的运气很不错啊!”医生拿着水杯站起来要出去接水喝,临走之前还叮嘱:“你不不能忘记人家的这片心意啊!”
徐奕突然间发觉到了浓重的强迫的味道,他不能多解释什么,也就只好被动地应承下来了。
路上,小葵搀扶着徐奕回宿舍休息。
“喂,小葵!”徐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对小葵说明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你,你……今天……”
小葵看了看他:“行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了广她坏坏的笑着,趁他不备握住了他的手,大声宣布:“从今天起,我王小葵,就是你,徐奕的女朋友了!并且现在,你徐奕,也就是我王小葵的男朋友了!”小葵瞪大眼睛。狠狠地告诉他:“如果,今后胆敢有无聊女子和你搭讪,你就打走她!”
徐奕受惊吓过度,问:“打?!”
“哦?不能打啊!”小葵皱紧眉头思量:“也是!好男是不该和女斗的!”她笑着让步:“这样好了,那你就离她们远一点吧!”
徐奕沮丧地低下头!
小葵握紧他的手,嘿嘿地傻笑,心里美美的:嘿,我是他的——女朋友了!
·小葵的约会·
小葵第一次约会徐奕的时间是他大病初愈后的第一过周末;约会的地地点是电影院,而她选择要和他一起看的电影是——悬疑片!
小葵紧紧地拉着徐奕的手:“小奕,今天我们去电影院约会!看一悬疑片,据说那部片子很好看!怎样,高兴吧,小奕?”她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小小的缝儿。可是,她忘了用那一条缝儿看到的,只是整个世界的一部分——是她理想的那部分!
“叫我徐奕!”徐奕讷讷地纠正她的称谓。
“就不!”她任性:“我就叫你小奕,小奕,小奕,小奕——”她最后一句叫了很久很大声!
徐奕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那好,就随你,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他们一起看着那部悬疑片,全剧场基本上没有什么观众,这是个发片很久票房收益很低,鲜有人愿意问津的电影!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小葵会在第一次约会的时候选择看这样一部电影,连小葵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当剧情发展到侦探在第二个案件发生的地点找到一束纤维来做举证凶手的证据时,小葵狠狠地亲了一下徐奕的脸,她得逞之后就嘿嘿地笑,就像是她小时候玩“兵抓贼”的时候偷袭了别人时发出的笑声一样!
徐奕也被她亲得很不好意思:“别再傻笑了,好好看电影吧!”
“哦!”她笑着,乖乖地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的笑容甜滋滋的!
“我们这一次去喝酒,好不好?!”小葵转了转她的圆圆的眼睛,她的笑容可爱极了!“为什么?!”徐奕对于她的行为是非常不能理解的,他瞪大了眼睛问。
“你看看!”她抬起头看着天空,胡乱地找理由:“今天晚上的星星多漂亮啊!我们如果不喝酒的话就会浪费了这么好看的星星、这么晴朗的夜晚了!”
徐奕用他学习高等数学的头脑缜密地分析了她的话,结果是思路被烧短路了:“这样吗?!它们和喝酒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吗?!”小葵笑得露出了她雪白漂亮的牙齿:“真的吗,你真的认为没有关系吗?”她的语气和表情完全不搭调,语气中明显的带有强迫的味道!
“有,有!”徐奕赶忙改口应和她,他可是深知她的脾气的,再强硬下去,自己免不了要吃亏的!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
“小奕,”小葵试探地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徐奕:“小奕,你还好吗?”她见他没有什么反应,自个儿偷偷摸摸地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根儿她亲手搓成的小红绳儿。她也喝得不少,但是,她勉强地打起精神撑着,哆哆嗦嗦的钻到桌子底下把红绳儿绑在徐奕的脚踝上。绑完了,她高兴的坐好,看着徐奕喃喃地笑着说:“小奕,你千万不要把它拿下来啊!这样啊,我们就可以期盼以后的生生世世了,多好啊!哈,那样,你也就不会这么发愁了——”她话没说完,酒劲儿就上来了,她一下子倒在了徐奕的身边。
徐奕这个时候抬起头,见到她就那么静静地趴在自己的身边儿,不禁疼爱地帮她理了理她额前的乱发,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根别致的红绳,再看了看她,愧疚地:“可是小葵,你不知道,我……”他苦笑了笑,背起她,往回走。
小葵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徐奕的身边儿,低下头看着路面上的石子:“小奕,我们——总要分开的,是不是?”她说话的时候,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哽住喉管似的。
这样的低气压抑制得她直想哭,她知道自己真的是很难过,但是她还是要求自己不能哭,因为现在的气氛太悲哀了,不像是她的风格:“小奕,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啦,我知道!”她硬硬地挤出一点笑容,让她看起来好无辜:“我的笑容是不是很可爱呢?算得上是‘烤哇翼吧?其实我的日语说得也很好,不是吗?!”
她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徐奕:“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啊!”她努力保持着那个笑:“喜欢你,但是,我还是迟到了吧?我就说我平常应该养成不迟到的好习惯的!可是,一直到现在,就连喜欢你,还是会迟到!”她垂下眼帘:“说实话,摆脱我应该会觉得很幸福吧!我也是啊,我也觉得心情轻松了呢!我会不再打架了,放心吧!我昨天吃了三十串臭豆腐呢,不过我没怎么吃出是什么味道;还有,我还去逛百货公司了,我一次就花掉了我哥哥一千多块钱!像我这样的女生,你现在不快一点甩掉我,还在等什么啊?!”
小葵仰起头止住不太听话的眼泪,她难过地搓着手:“我还会到郊外去看星星,曾经——愿意属于我们两个人的,那片夜空上的星星!”她憧憬地看着远方,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儿:“小奕啊,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手借给我啊?”
徐奕把手掌摊开,递到她的面前:“借你!”
小葵忍着泪,视线模糊地在他的手掌上画着圈儿,一圈儿接着一圈儿,努力认真地画着,嘴里还喃喃地:“我想,一定是我们上辈子画得不够!”她使劲儿地画呀画的:“我现在要多画一些,这样,我们下辈子再相遇的时候就不会再错过了!我原本是先遇到你的,是先遇到的——下辈子,绝对不要再错过了!”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把痛苦用声音释放出来,可是最终,泪还是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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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葵仍旧不知疲惫地画着,,她把他的手都弄肿了,她就像是人了魔似的不肯停下来!
徐奕倒没觉着手怎么疼,只是心里隐隐约约地抽疼!他任她去画,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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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葵终于停了手,她抹干了脸上的泪直直地盯着徐奕的脸:“小奕!”她一下子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最后在他的手心里画出一个血红的圆圈儿,然后痛苦的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他的右颊上,许久……
当她眼里的泪流干,她也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诀别·
“小葵!”系花走到她的床前:“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你有事啊?”小葵坐起来,打起精神:“你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说吧!”她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
“好了!”系花不满地叫着:“别一看见我,就笑得那么勉强好不好?你就那么害怕见到我啊?!”
“我不是……”小葵也不想多做辩解:“你今天就是单纯为了看我而来的啊?”她才不相信系花有这么好心呢!
系花讪讪地笑着:“那到也不是!”她很亲切地凑到小葵的身边:“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她欲言又止:“记不记得啊?”
“记得什么啊?!”小葵被她弄得摸不找头脑:“你今天怎么说话颠三倒四、吞吞吐吐的呢?你有话就直说吧!”小葵那还有心思想和她曾经都说过什么话呐!
“你忘记了?!”系花不满地训斥她:“你这个人就是这一点不好!说话的时候都不经过大脑,你随随便便地对我许诺,事后忘记得也快!再找你你就忘个精光!真恨人!”
“哦!”小葵被她吵得头都快要炸开了,被逼得只好努力回想自己说过的话:“我想到了!”她很快地截住系花的聒噪:“我曾经说过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不愿意去做的我一定要帮你去做,你是不是指的是这件事啊?”
系花十分愉快地拉住小葵的手:“对了,对了!”她就差上
去亲亲她了:“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去做这件事情!相反,我是非常想去的,不然我也不会第一个就去报名参加!”系花愉快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可是我妈妈突然间生了很严重的病,我必须得回老家照顾她!”
“好了!”小葵头疼欲裂:“你到底要我顶替你去办什么事啊?”
“那我就说了!”系花不些不还意思:“我报名去参加我们学校寒假的雪山探险队了,我……”
小葵痛快地点头答应:“好,我去!”
系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小葵,你真的答应了?广她喜出望外,“真不敢相信,你这么容易地就答应了!你不真的我昨天晚上整整想了一夜没睡!谁知道你竟然这么痛快地答应了!”她还是不太放心:“我说小葵,你不会在我出去之后就变卦,又反悔了吧?”
“这样吧!”小葵马上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就去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换过来,你可以安心了吧?”
系花和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还解释:“我可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怕你今后会后悔嘛!”
“是,是,是!”小葵笑了出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们走吧!”小葵很清楚自己决定要去做的事情是有生命危险的。当她决定要去冒险的时候,她也为自己重新设置了希望:或许,历练过生死之后,再回到这里的自己就会变得平静祥和,心境也会开阔了,一切的烦恼也就烟消云散了,多好!
假期结束·徐奕寝室
一个男生走进寝室,:“你们都看到了吗,学校张榜公布说金融系的王小葵在登山的时候遇到雪崩。原本她已经脱险了,为了救人,自己被埋在了下面,在前天光荣牺牲了!”他喝了一口水:“这个时代也会有这样的人啊!真是英雄就生活在我们身边啊!徐奕,你知道王小葵是哪个吗?”徐奕怔怔地:“她……”
·尾声·
林学谦和徐奕一同到学校取回了小葵的遗物:衣服、用品和一本日记。
“你也要和我一起送她回去吗?”徐奕问林学谦。
“我不去了!”林学谦笑了笑:“我还是不想接受她已经不在了的事实!”他提出请求:“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你说!”徐奕痛快地答应:“我知道,你对小葵很好!我想,如果是你求她的话,她也会答应的!”
“会吗?”林学谦苦笑着:“我敢跟你打赌,她的日记里绝对没出现过我的名字!”
“你是在生她的气吗?”徐奕追问。
“不!”林学谦摇头:“我是不会对她生气的,永远不会!我只想留她的一件用品作为纪念!”他看着徐奕:“可以吗?”
“你挑一样吧!”徐奕把东西全部摊在他的面前。
林学谦毫不犹豫地拿出她的钢笔,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就是它了,我要它!”徐奕的眼眶也湿了……
沈阳。
“什么?!”王大葵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呆了:“我妹妹,她……”他真的很恨自己让她去见义勇为,他真的很后悔!学校·夜空下“这片星空是我们的!”小葵的脸嵌在清净的星空上,对着徐奕甜甜地微笑:“喜欢你啊,小奕!”她笑的时候还是那洋:“嘿嘿,我以后可不会再迟到了……不过,八年里养成的习惯可不怎么好改啊!你等我啊……保留我的红绳儿哦,这洋的话我们就可以生生世世了……”
徐奕看着星空,手里紧紧地握住那根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