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优质学校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的内涵与策略

摘要：高质量发展是无锡市新优质学校培育建设项目的目标要求，贯穿课程建设与教学改革的全过程。在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无锡市第四批新优质学校要超越过往的“适宜性课程体系”框架，把“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落地课程核心素养目标、五育并举融入课程教学、保证全体质量并兼顾个体发展”作为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改革的内涵，把“设计规划学校课程方案、构建跨学科课程体系、推进素养导向新教学”作为基本策略，实现新优质学校高质量发展的时代目标。

关键词：教育高质量发展；新优质学校；课程建设；教学变革

中图分类号：G4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9094（2024）12-0018-07

*本文系江苏省教育科学“十四五”规划2021年度重大课题“学科育人视角下‘新教学’体系构建研究”（A/2021/08）的研究成果。

收稿日期：2024-10-31

作者简介：吕红日，无锡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培训部主任，教育学博士，高级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课程与教学理论；胡晓军，无锡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副院长，正高级教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课程开发、工程教育。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主要任务。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义务教育在国民教育体系中处于基础性、先导性地位，义务教育高质量发展是教育高质量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课程是教育发展、学校育人的蓝图，只有依靠蓝图描绘的基本路径，正确开展教育教学活动，教育才能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可持续发展。”[1]如何推动义务教育课程与教学高质量发展是义务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核心议题。无锡市教育局于2014年启动实施新优质学校培育建设项目，已有89所小学和初中学校分3批开展新优质学校建设，通过课程与教学变革不断实现高质量发展和品质提升。在义务教育高质量发展背景下，无锡市即将开始第四批新优质学校建设。目前，课程与教学变革正处于高质量转型发展的关键期，深入阐释新优质学校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的内涵，强化课程与教学质量意识，提出新优质学校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的实施对策，对于推动新优质学校高质量发展，办好人民满意的“家门口好学校”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无锡市新优质学校课程与教学改革的目标要求

无锡市教育局在新优质学校培育建设项目创建伊始提出：新优质学校回归教育本源，坚守教育核心价值；不挑生源，不集聚特殊资源，不争排名；创建管理规范、品质优良的“家门口好学校”。无锡市“新优质学校宣言”以质量发展为主线构建完整的项目发展模型（如图1）。在这个模型中，“回归教育本源、坚守教育核心价值”是主题和目标，新优质学校应该行驶在高质量育人的轨道上，不能偏离这个发展主题。“不挑生源、不集聚特殊资源、不争排名”是要解决的突出问题以及问题解决后新优质学校的典型特征。“管理规范”包括文化制度、课程与教学、学生德育、教师队伍高水平治理，是学校质量发展的支持系统。“品质优良”是新优质学校建设质量在特定阶段的外显。“家门口好学校”是新优质学校项目的建设主体，彰显教育普惠与公平。

高质量发展贯穿无锡市新优质学校建设全过程：回归教育本原的发展主题和目标，是指学校应该回归高质量育人的教育源头；品质优良学校是“新优质学校”在教育发展阶段的外在表现和高度概括，内核依然是高质量发展。在高质量建设过程中，课程体系的精心构建、教学方法的精准运用、教学资源的优化整合是新优质学校成为品质优良好学校的关键要素，只有通过每一门优秀课程和每一个优质课堂，新优质学校建设成果才能最终体现为促进学生全面发展的育人结果。因此，课程与教学高质量发展成为新优质学校高质量发展的主要抓手和建设关键。

自项目实施以来，前三批新优质学校围绕“课程与教学质量建设”主题，通过整体规划和建设“适宜性课程体系”，深入实施课堂教学变革行动、创生多样化高质量的教学模式。在“适合的教育”价值观照下，“适宜性课程体系”把课程功能指向促进学生的主体化、知识的资格化、儿童的社会化，提出学校在“知识中心课程”“经验中心课程”“社会中心课程”之间保持适度平衡，防止功能窄化。“适宜性课程体系”主张围绕“知识学习”“学习经验”“社会实践”确立适合学校实际的育人目标；课程类型包括学科基础类课程、体验探究类课程、社会实践类课程，为满足学生主体诉求、社会需求、资格要求提供课程空间和机会；课程实施把兴趣作为组织学科知识的核心要素，帮助学生从经验领域获得探究和应用知识的机会，重视学习价值体验[2]。“适宜性课程体系”是无锡市前三批新优质学校依据当时课程与教学改革要求对“课程与教学质量发展”做出的理解和回应。经过十年建设，各学校普遍设计开发“适宜性课程”，课堂呈现新样态和新面貌，教学质量明显提升，原来的薄弱学校真正发展成为课程完备、教学方式多样、特色突出、百姓口碑好的“家门口好学校”。

当前义务教育进入高质量发展时代，学校高质量发展内涵发生深刻变化，学生核心素养成为义务教育学校高质量育人的主题目标。推进以素养为纲的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成为义务教育学校的价值追求和行动自觉。无锡市第四批“新优质学校”建设需要超越“适宜性课程体系”框架，重新定义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的内涵，构建新型的学校课程与课堂教学体系。

二、无锡市新优质学校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的内涵

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是对新优质学校高水平课程设计与开发、促进深度学习的课堂教学、达成核心素养育人成效的统称，内涵涉及根本任务、目标导向、内在要求、典型特征等，旨在提高育人质量。

（一）以落实立德树人为根本任务

党的十八大明确把“立德树人”作为教育根本任务；党的十九大强调“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党的二十大把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放在教育工作统领位置，强调育人的根本在于立德。新优质学校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必须始终坚持德育为先，把立德树人融入思想道德、知识学习、素养养成、社会实践等教育各环节，贯穿义务教育全学段。新优质学校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最为关键是要紧紧围绕立德树人，高质量设计开发课程，高质量推进学科育人变革，切实通过课程与教学将立德树人落到实处。

（二）以培育课程核心素养为目标导向

2022年教育部修订并颁布《义务教育课程方案（2022年版）》及各学科课程标准。2022年版课标以核心素养为纲，明确了小学、初中各学科的课程核心素养，为义务教育学校课程与教学改革提供依据和遵循。“坚持核心素养的课程建设是提升我国国际竞争力、建设教育强国的需要，是推进社会现代化和人的现代化的需要，是深化教育综合改革、加快推进教育现代化的需要”[3]。所以，“新优质学校”要以核心素养为导向系统建构学校的课程和教学。具备核心素养的人“能够调动更高阶的非常规人际互动技能和分析技能，在一个真实的高度复杂的环境下，创造性提出综合方案并解决问题”[4]，所以，核心素养不能只强调知识和技能学习，还要注重培养在真实复杂环境中解决问题、创新思维以及有效互动等综合能力，这些能力对学生的终身发展和社会进步具有重要意义。

（三）以“五育并举”为质量内在要求

新优质学校追求质量发展，其内涵是指学生在德智体美劳等方面充分而协调的发展。德育培养学生良好道德品质，塑造学生灵魂，为全面发展奠基。智育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解决问题的能力，知识学习与能力提升紧密相连，促进学生智慧成长。体育培养学生坚韧意志和团队协作精神，健康的体魄为学生发展提供有力支撑。美育让学生拥有发现美、欣赏美和创造美的能力，激发艺术潜能和审美情趣，提升综合素质。劳动教育培养学生尊重劳动、热爱劳动的意识，养成勤劳勇敢的品质，成为全面发展且能适应社会生活的人。五育元素相互融合渗透于课程建设和教学改革中，构成新优质学校教育质量的核心要素。

（四）以保证全体质量和兼顾个体发展为基本特征

新优质学校培育项目把办让老百姓满意的“家门口好学校”作为办学出发点和落脚点，面向全体学生，有教无类。新优质学校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围绕保证全体质量和兼顾个体发展两个维度展开。保证全体质量意味着学校课程体系和教学着眼于全体学生，确保每一个学生在知识、技能、素养等方面达到质量标准。新优质学校还应尊重学生的个体差异，认同学生具有各异的兴趣、天赋、学习风格和发展速度，为不同文化和经济背景的学生获得全面发展机会提供帮助。设计开发适合的课程，满足不同学生的个性化需求，采用差异化教学、个别辅导等方式，每个学生在擅长的领域深入发展，挖掘自身潜力。新优质学校的典型特征是让每个学生茁壮成长，成为具有独特个性和全面素养的人才。

三、新优质学校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遵循的基本策略

进入义务教育高质量发展阶段，实现新优质学校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改革，需要以党的二十大精神为引领，积极回答“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的根本问题。新优质学校课程建设与教学变革要以义务教育国家课程方案为指针，以培养核心素养为目标，从学校课程设计规划、跨学科学习体系构建、学科教学变革等方面统筹推进各相关环节改革。

（一）加强课程顶层设计，科学研制学校课程方案

学校课程方案是学校对本校课程设计、实施和评价的整体规划。《基础教育课程教学改革深化行动方案》要求“地方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及专业机构督促指导学校根据培养目标，立足办学理念和学生发展需要，分析资源条件，因校制宜规划学校课程及其实施”[5]。新优质学校只有依照学校课程方案蓝图描绘的基本路径，正确开展教育教学活动，才能完成高质量育人任务。

1.参照“三有”培养目标，确定本校育人目标并描摹毕业生形象

《义务教育课程方案（2022年版）》明确要求“义务教育要在坚定理想信念、厚植爱国主义情怀、加强品德修养、增长知识见识、培养奋斗精神、增强综合素质上下功夫，使学生有理想、有本领、有担当，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6]。“三有”培养目标从关键能力、必备品格、价值观念等层面涵盖中小学生发展核心素养的主要内容，为新优质学校确定育人目标指明方向，提供重要的参照。无锡市各所新优质学校虽然文化传统、办学理念、师生需求、资源配备等情况各有不同，但都要在“三有”培养目标统领下确立新时代的学校育人目标。描摹毕业生形象是确定育人目标的重要内容，也是学校课程目标的形象化和具体化。毕业生在知识水平、专业技能、综合素质、道德品质等方面综合呈现出的整体面貌使学校课程与教学活动更有针对性，有助于学生更清晰地找到自我成长方向。新优质学校可以通过描摹学段毕业生形象，有针对性地开设相关课程，增强课程规划的有效性，提高课程建设质量。

2.优化学校课程结构，发挥高质量课程育人功能

学校层面的课程结构指学校课程体系包含的各种课程要素，以及各要素之间形成的关系形态，包括课程类型之间的关系形态、科目之间的关系形态、科目内容之间的关系形态、课程规定性与开放性之间的关系形态等。课程结构与课程功能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合理的课程结构产生理想的课程功能。在高质量发展背景下，为了有效达成核心素养育人目标，新优质学校课程结构调整面临两项重要任务：一是优化国家课程与校本课程关系，二是优化学科课程与跨学科课程关系。优化国家课程与校本课程关系，通过课程规划形成校本课程补充国家课程的结构，国家课程与校本课程形成统整关系，共同指向核心素养育人目标。以无锡市钱桥中学为例，学校在国家“三有”培养目标指引下，提炼形成本校学生的基本素养，对应六大学习领域，以国家课程为主阵地，立足校情，形成以校本课程、特色课程基地、综合实践课程、德育课程补充国家课程的结构关系。课程结构既符合义务教育课程方案精神，又体现学校特色，满足学生发展要求，形成综合育人的高质量课程建设发展态势（见表1）。

（二）优化学科与跨学科课程关系，构建跨学科课程体系

核心素养既包括学科核心素养，也包含跨学科核心素养。对照核心素养的育人目标，无锡市新优质学校已建立“国家+校本”的课程体系，但是国家课程与校本课程整合性差，素养目标与课程内容的匹配度由于缺少跨学科课程的有力支持而存在较大偏差。此外，经过两轮建设，新优质学校校本课程虽然丰富但普遍存在目标不明、开发盲目、质量欠佳等问题。为此，学校可以打破现有的“国家课程+校本课程”二元化结构，实现对学校跨学科课程体系的创造性开发。以无锡市清名桥中学为例，学校依托“桥文化”，以跨学科课程体系建设为契机，弥补国家课程在学生发展中存在的单一化与齐整化倾向，在横向上实现国家课程、地方课程与校本课程整体设计，在纵向上构建形成学科课程、跨学科课程、超学科课程的完整体系，引领学校由“静态课程”转向“动态课程”，由“统一课程”转变为“差异课程”，由“单维课程”转变为“立体课程”，提高综合实践育人的质量，通过跨学科课程体系建设实现“更加多元的学习内容引入，更加多样的学习方法适用、更加个性的学习路径探索”，有效适应学校现存的“学情相对复杂、学生基础参差、文化差异大”等情况。

（三）全面发挥学科育人功能，深入推进素养导向教学

学科育人是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在学科教学中的具体表现，也是高质量课堂教学的典型特征。学科教学对促进学生发展的功能具体表现在：促进学生发展的目标更加全面，促进学生发展的功能更加完整，促进学生发展的过程更加能动，促进学生发展的成果更加丰富。只有实现四个“更加”，学科才能充分发挥育人功能。为此，新优质学校要深入推进实施素养导向的新教学。

1.进一步转变知识教学观，形成素养导向教学观

长期以来，知识教学最重视学科的认知价值，即“学习者在接收知识过程中，通过特定活动方式获得人类沉淀下来的历史经验、认识成果，并将这些认识成果内化为主体的认知图式，逐步形成认识事物的能力”[7]。知识教学观将认知活动置于教学活动的中心位置，其他诸如动机、情感、意志、人格等心理特征，问题解决、任务完成、动手操作、具身参与等实践活动成为配合认知发展的附庸。素养导向教学则认为，学科教学要从认知价值扩展为学生作为整体人的发展价值，不仅帮助学生建立较强的认知能力，更要帮助他们深刻领悟学科知识蕴含的生命意义、价值关怀，培养他们在真实情境中迁移应用学科知识技能解决复杂问题的能力，从而感受学科知识的效能感，体验学科学习的价值。为了充分发挥学科育人功能，素养导向教学从目标、内容、过程、评价等要素提出学科教学应具备的典型特征：素养导向的教学目标、支持增值的教学内容、问题解决的教学过程、检测素养的全程评价。新优质学校实现高质量发展，教学观念必须从知识教学观向素养导向的教学观念转变，通过实施课堂教学变革，促使核心素养落地，落实学科育人，实现学科教学高质量发展。

2.进一步转变教学内容观，开发支持增值的教学内容

素养导向教学否定将学科知识作为教学唯一内容，提出“迭代单一的学科知识内容，将教材内容升级转化为包含学科知识、问题任务和具身活动的教学内容。通过探索形成任务型项目化的内容汇聚机制和动力激发机制，引入大概念、大任务、大主题驱动的问题式学习、项目学习、主题学习、任务学习等综合教学方式，重构课程内容，优化内容呈现方式”[8]。新优质学校学科教学通过以大概念大观念为主轴的课程内容结构化呈现、以大主题大任务为主轴的课程内容结构化呈现、以跨学科主题学习任务群结构化呈现等三条路径开发支持增值的教学内容，从学科知识生长出学科核心素养。主题、真实情境、问题或任务、学科知识与技能、问题解决或任务完成的成果等要素共同构成结构化的教学内容。结构化内容组织突出学习与知识意义的关联，突出学生的知识建构，为实现学科知识的价值增值提供内容支持，师生获得学科核心素养有了可操作的内容材料，素养导向的教学对象有了可靠的保证。

3.进一步转变教学过程观，设计组织实施学科实践活动

素养导向教学秉承“学习作为一种社会实践活动”的观念。“人的学习是在具体的境脉与情境之中产生的，因此只有学习者作为当事者‘参与’知识得以现实地起作用的真实的社会实践之中时，‘学习’才得以实现。”[9]素养导向教学认为，解决问题的教学实践是达成素养目标的重要途径，教学过程是一种特殊的社会实践过程，即学科实践过程。“学科实践是指具有学科意义的典型实践，是学习共同体怀着共享的愿景与价值观，运用学科概念、思想与工具，整合心理过程与操控技能，解决真实情境中的问题的一套典型做法。”[10]设计组织实施学科实践活动意味着让学生在真实或模拟真实的情境中运用知识，通过实践操作、问题解决等活动发展素养。在实践取向的教学实践活动中，教师要充分整合课程资源。一方面，利用校内的实验室、图书馆等资源，为学生创造实践条件；另一方面，挖掘校外资源，如科技馆、博物馆、企业等，拓展学生的实践学习空间。

总而言之，无锡市新优质学校只有坚守教育初心，坚持与时俱进、守正创新，坚定不移地推进高质量课程建设与教学改革，才能培育出既有扎实学识基础和问题解决能力，又具备创新精神、社会责任感和健全人格的高素质人才，建成一大批高质量的“家门口好学校”，为区域乃至全国教育高质量发展做出贡献。

参考文献：

[1]田慧生.高质量实施义务教育新课程 努力开创课程育人新局面[J].中国基础教育，2022（4）：9-12.

[2]吕红日，龚雷雨.“适合的教育”观照的“新优质学校”课程主张与建设模式[J].中小学教师培训，2019（4）：43-44.

[3]褚宏启.推进核心素养导向的课程建设[N].中国教育报，2022-05-06（10）.

[4]杨向东.树立素养本位的学业质量观[J].全球教育展望，2022（4）：18.

[5]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印发《基础教育课程教学改革深化行动方案》的通知[EB/OL].（2022-05-07）[2024-09-30]. http：//www.moe.gov.cn/srcsite/A26/jcj_kcjcgh/202306/t20230601_1062380.html.

[6]教育部关于印发义务教育课程方案和课程标准（2022年版）的通知[EB/OL].（2022-05-07）[2024-09-30]. http：//jyj.jcs.gov.cn/zwgk/zcwj/zcwj/art/2022/art_c0b1a044db224b3d92509d9dce248176.html.

[7]钟启泉.“能动学习”与能动型教师[J].中国教育学刊，2020（8）：82-87.

[8]吕红日，徐小华.基础教育“新教学”体系：基本理解与区域探索[J].江苏教育研究，2024（7）：10-14.

[9]高文，等.学习科学的关键词[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94.

[10]崔允漷.溯源与解读：学科实践即学习方式变革的新方向[J].教育研究，2021（12）：55-63.

责任编辑：殷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