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聚力：优化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常态实施

摘要：综合实践活动作为实践课程，应该在当下彰显出课程的力量。学校应实施国家课程“全员参与”，推进实践课程与学科课程的并驾齐驱；教师要建构“指导即组织、即参与、即促进”的实践育人方式，刹住“教”的惯性；学生要学会自主、合作式探究学习的方式，体验“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学习快乐；教研层面要通过培育、遴选和推广优秀的课程实施案例，引导师生进入“无教材胜似有教材”的成长佳境；教育行政应积极推进校家社协同育人，加强教育共同体建设，赢得社会的支持力。

关键词：综合实践活动；实践育人；课程实施

中图分类号：G42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9094（2024）08-0104-06

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是我国基础教育课程设置的结构性突破，已走过22年的发展历程。2017年随着教育部《中小学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纲要》（以下简称《纲要》）的颁布，课程实施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调研发现，当下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实施存在以下问题：第一，课程实施缺乏一支稳定的师资队伍。综合实践活动课程虽然作为必修课程进入课表，但是课程实施的规划、管理和指导还不够，甚至有些学校只是把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搭配给课时不足的教师。第二，教师课程指导的正确方式还未确立，表现在“包办代替”的“教”刹不住车，还是“习惯于将教学活动细化为一个又一个的环节”“形成环环相扣的阶梯式结构”[1]，即使把课堂移到了大自然、科技馆、博物馆、陶艺吧，还是习惯于让学生跟着讲解员亦步亦趋地听，明明可以让学生做些思考，提个问题，再让学生带着问题去自主探究，但就是放不了手，抑或走向另一个极端——完全地放手，该给学生的“点化”一点也没有。第三，教师对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无教材”普遍感到畏惧和迷茫。第四，学生还是习惯于跟着教师的指令进行学习，还未完全建立起自主探究、合作学习的意识和学习方式。第五，从学生的家庭到整个社会对实践课程缺乏了解，对实践中成长、成才的重要性缺乏认识。第六，部分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指导用书还停留在课程资源开发的层面，有的其实就是一种读本，未能给教师在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中的“指导”和学生在实践中的自主、合作、探究式的“学”提供体现课程价值的实质性引领。纵观以上诸多问题，笔者提出如下优化实施的路径。

一、建设“全员参与”的高水平教师队伍，发挥学校的课程领导力

（一）“全员参与”之重要

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是国家规定的必修课程，“在我国课程行政史上是一个划时代的事件，是课程发展的重要里程碑”[2]。当今时代，我们的国家正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巨大变化，世界正面临前所未有之大变局，人类也正在应对各种各样的难题和挑战。这是一本打开着的、不断变化着的灵动“书本”。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就是要引导学生在这本灵动的“无字之书”中根据发展的需要，通过实践获得跨学科的综合素质。这样的课程应“走到课程世界的中心来”[3]，担负起时代赋予的重任。

（二）“全员参与”之必要

长期以来，除语数外以外的课程往往被认为是不重要的副科，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作为新课程，因未被完全理解更被认为是副科中的副科。这样的认知图式，深层次影响着人们的人才观、价值观和发展观。课程的顺利实施必须以“全员参与”的态势打破这种陈旧的认知图式，促进教师更好更快地理解和接受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并把握其独特的实践育人的价值，促进教师群体共同面对课程实施中的难题，深化彼此间的学习与交流，建设起一支靠得住的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教师队伍。

（三）“全员参与”之可能

当今时代，信息技术的高度发展为教师的全员培训、经验共享提供了可能，学校若能组建好课程实施领航班组，完全能达成国家课程“全员参与”的目标。作者所在的单位——江苏省扬州市广陵区教育体育局，早在2003年即用实践证明了“全员参与”之可能[4]。当时，全区各校进行的也都是“地毯式”全员培训，全员上岗，全员参与。不到三年，师生的精神面貌都有了很大变化，学生学习的劲头更足了，校园充满了勃勃生机。可以说，只要学校重视，实践课程与学科课程就一定能携手并肩，为学生全面和谐地快乐成长保驾护航。

二、把握“指导”的内涵，刹住“教”的惯性，展现教师的引导力

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是师生共创、共生、共建的课程。《纲要》对教师在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实施中的指导提出了明确要求：既不能“教”综合实践活动，也不能推卸指导的责任，而应当成为学生活动的组织者、参与者和促进者[5]15。

（一）指导即“组织”

教师在整个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实施中，都要发挥组织者的作用。实践活动初始阶段，组织学生确定要探究的问题，并根据问题或探究方式的不同组织分组，组织商定自主实践的内容分头行动；实践活动过程中，组织学生就实践的进程进行交流，分享各自的实践，探讨实践中遇到的疑难问题及解决的途径和方法；实践活动结束阶段，组织学生将实践的成果进行总结、交流、展示、留痕并生成新的实践内容。

（二）指导即“参与”

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实施中，教师最好的指导就是参与学生的实践；只有参与才能相知，才能在学生需要时给予有针对性的、适时适度的指导。实践活动开始前，参与学生对整个实践活动的策划，使之更具可操作性；实践活动过程中，密切关注学生的实践进程和实践动态，给予支持、鼓励和点拨；实践活动结束后，引导学生及时总结实践中的感悟、收获和成长，并参与实践成果的分享。这种参与就是陶行知先生说的：“先生拿做来教，乃是真教；学生拿做来学，乃是实学。”[6]185

（三）指导即“促进”

“不愤不启，不悱不发”，在整个综合实践活动过程中，教师要不断促进学生产生这种状态。实践活动开始前，要促进学生产生实践和探究的欲望；实践活动过程中，要促进学生努力去探究、行动，在学生遇到困难时鼓励他们主动运用所学迎难而上，战胜难题；实践活动结束后，要促进学生对实践收获、成功经验进行总结整理，对不成功的体验进行归因，真正领悟“失败是成功之母”，并在分享、交流的基础上促进新实践的生成。

三、引导学生开展自主、合作、探究式学习，释放学生的学习力

长期以来，“教育界没有这种‘儿童第一’的思想，我们的教育很少考虑儿童的需要，而是把成人的意愿强加于他们，忘记了促进儿童自我发展这个最根本的目的”[7]。学生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教师的安排与指导下围绕着书本进行学习，而很少自主地关注现实生活世界，自主地发现问题，并在问题的引领下为解决问题而展开实践性学习，这是亟待关注的。

（一）爱问·善问·会问

学生“生来就有一种探索新异环境和操纵新奇客体的需要”[8]。然而长期以来，学生习惯于等待老师发问，学习缺少了一种由内而外的主动，自然也少了一种热情。大千世界，草木虫鱼、世间万象、人类的进步、日新月异的变化等均可成为学生发问的内容，或许学生一开始提出的问题是即兴的、无序的，教师要保护学生的好奇心，逐步引导学生爱问、善问和会问。可引导学生从内容上来问，如“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等；也可引导学生用不同的思维方式来问，如顺向、逆向、发散、求异等。教师要尊重学生、保护学生提问的积极性，引导学生在不断发“问”的实践中越来越爱问、善问和会问。

（二）爱学·善学·会学

当问题引领下的学习成为学生的需要，当学生做喜欢的、想做的事情的时候，学生就有了学习的内驱力，学习状态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校园文化活动我参与之魔术探秘”综合实践活动，学生呈现的非凡创造力令人感动。一是有创意地分组学——有魔术表演组、魔术揭秘组、魔术服饰组、魔术演变展演组、教学魔术组等；二是在实践展示中学——自编、自导、自演，报幕、配乐像模像样；三是在问题探索中学——为了揭秘成功，特地制作了助讲解密道具；四是在克服困难中学——为了证实某个说法，组织采访，上网、去图书馆查阅资料。在展示的课堂上，学生个个两眼放光，安静时鸦雀无声，欢乐时爆笑阵阵，自主学习的成功喜悦自然流露。

（三）爱交流·善合作·会分享

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为学生提供了交流、合作、分享的机会，在《纲要》推荐的“寻找生活中的标志”“走近现代农业技术”“跟着节气去探究”“我们的传统节日”“我是‘非遗’小传人”等主题活动中，教师都可以引导学生组建一个个合作小组，从不同的角度分头行动、分头实践，然后组织共享，最终达成对某个实践主题较为全面的了解，获取较为完善的信息。当学生有了学习伙伴，伙伴们有了共同的话题、共情的内容，学生就会变得越来越爱交流、越来越善合作、分享，进而领略到“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学习快乐，释放出让成人惊叹的学习力！

四、培育、遴选和推广优秀案例，强化教研的领航力

《纲要》明确指出，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实施“由地方统筹管理和指导，具体内容以学校开发为主”[5]2。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无教材”让不少用教材教、用教材学的师生无所适从。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是跨学科的，面向学生生活的综合性、实践性课程，课程的性质决定了不能有“教材”，因为文本化了的“教材”更新再快也跟不上生活的脚步、时代的发展、世界的变化。经过调研，我们可以用具有普适意义的优秀课程实施案例和体现课程价值的综合实践活动实施案例来引领、消除教师对“无教材”的畏惧和迷茫[9]。

（一）培育综合实践课程实施案例

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经过22年的发展，积累了丰富的课程资源。《纲要》推荐了152个实践活动主题，课程纲要和课程实施之间的空白亟待教研人员通过培育优秀的课程实施案例来填补。

笔者作为教研员，曾对“奇妙的绳结”这一综合实践活动主题进行了探研。在实践活动起始阶段，和学生共商“自主实践任务单”：（1）在生活中找绳结，做好分享的准备；（2）选择感兴趣的绳结，用查资料、向高手请教、拆解等方式学一学，争做小老师。实践活动中期阶段，利用课堂组织分享、交流，引发问题意识：在寻找和学习绳结时有没有遇到什么疑惑？就这些疑惑分组再探研，如：同样是鞋带结，有的易松散，有的从不松散，奥秘何在？红领巾结，有的抽开后不留结，有的却总会在一条边上留下一个结，什么原因？等等。一段时间实践探究后，再利用课堂组织学生交流探秘的过程、结果和方法：看专业的绳结图书，寻访结绳高手，拆解绳结，上网找视频、图示或文字等。最后组织学生进行实践成果的展示：现场打结、做小老师手把手教不会的同学、解密绳结，等等。一系列的实践，引导学生从小小的绳结看到了大大的世界。在这个案例中，教师没有包办式地“教”，学生也没有亦步亦趋地“学”，教师这样的组织、参与和促进，体现了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价值，培养了学生的综合素质。这一课程实施案例收入了正式出版的《小学综合实践活动成长手册》[10]。

（二）遴选综合实践活动实施案例

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实施22年来，全国各地积累了很多课程实施的指导经验。这些成功的指导经验如果能得到整理、遴选，无疑将是一个巨大的宝库，给教师以引导和参考。在学习与实践中，教师就会转变指导方式，获得创生课程、设计课程的能力。

在笔者所在区域，一提到“脱掉鞋子看袜子”，教师就会发出会心的微笑。这个案例发生在一所农村学校。有一次在学生进电脑教室脱掉鞋子的瞬间，任课教师闻到了一股股难闻的味道。班上的同学也纷纷掩鼻：味道从哪里来？为什么这么难闻？教师没有说教，没有点破，而是不动声色地让学生去观察、思考。大家不难发现异味来自袜子，因为袜子或脚或鞋长期不洗、不讲卫生造成的。凭着教师的职业敏感，“脱掉鞋子看袜子”的实践主题就生成了。全班同学从看袜子生成个人卫生状况调查、关心贫困的留守同学、搜集废品、变卖废品帮助留守同学等活动。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着。成果汇报时，同学们请来了家长，汇报了调查结果及分析，展示了体验日记，讲述了实践中的故事。当同学们再次“脱掉鞋子看袜子”时，大家都被感动了。不管是谁，亮出的袜子都是干干净净，甚至能闻见淡淡的清香。这样一个综合实践活动实施案例，我们遴选出来供教师学习。大家一看就知道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是门怎样的课程了，即使是新接触这门课程的教师，也能有所领悟。

（三）推广优秀案例

我们将培育和遴选出的优秀案例进一步凝练，引导教师从备课开始就打破“教”的桎梏，为“不教”布局。起始阶段：组织学生选择好实践主题。教师可以和学生共同商定自主实践任务单，由学生各自展开自主实践。中期阶段：利用课堂组织互动、交流经验、分享信息。教师基于学生的实践，对相应的实践途径和方法进行点化，引导学生相互学习，并对学生实践过程中出现的难题进行指导和点拨。结束阶段：组织实践成果、感悟和收获的展示与分享，促进学生实践成果留痕，促进新实践的生成。实践成果展示的形式，可根据不同的主题及学生各自的特长、爱好自选。优秀的案例可通过上传网络、印制图书、组织现场经验交流等途径进行推广。在优秀案例的引领下，教师渐渐具备课程设计的能力，最终从“‘教的专家’转变为学习行为设计专家”[1]，真正进入“无教材胜似有教材”的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实施的育人佳境。

五、加强校家社教育共同体建设，赢得社会的支持力

作为与学科课程并列设置的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其实施的优化不仅关乎学校、教师，更关乎千家万户，关乎我们国家的前途，需要我们整个社会和每一个家庭给予关注与支持。

（一）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融合

《纲要》推荐的主题中，很多内容都是家校融合教育的好主题，如“合理安排课余生活”“家务劳动我能行”“今天我当家”等。可以说，家庭是学生重要的“综合实践活动基地”，学校要积极争取家长的主动支持和配合。

学校可经常邀请家长参加学校组织的学生实践成果展，让家长见证孩子实践成长的过程和快乐，更好地支持学校。有这样一个案例：一天，一位五年级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指导教师上四年级的女儿，一回家就请父亲跟她一起完成一个“不倒翁”的小制作。父女俩同心协力，一连用了4个鸡蛋才做出了满意的作品。这位教师觉得这个实践活动特别有利于培养学生动手动脑的综合能力，于是在自己任教的班级组织了这样的活动。开家长会时，他把学生创作的各式各样的“不倒翁”展示出来，引发了家长的热议。有的说“垫底的工程（即在蛋壳底部装进稳定住重心的重物）”最难，有的说蛋壳的加工最难。学生、家长、老师在这个综合实践活动中有了共情。虽是一件作品的制作，但其中蕴含的实践成长、实践育人、家校携手共育的意义非同一般。像这样能让学校教育和家庭教育融合的途径还有很多，学生的实践得到家长的认可和支持，其乐融融、其乐无穷。有了这样的体验，家长和学生都会爱上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一门被爱的课程怎么能不走得更远呢！

（二）学校教育与社会教育融合

“生活即教育，社会即学校。”[6]172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无教材”的价值追求就是要让生活、让社会、让世界这本魅力无穷、充满生机与活力的“课本”，成为学生实践学习、实践探究、实践成长的“大课堂”。

笔者所在的城市，在建城2500周年之际诞生了一个崭新的区域——“广陵新城”，我们把新城中每一个文化底蕴深厚、生态环境秀美、时代气息浓郁、科技创新一流的地方都作为学生实践活动的基地。在李宁体育园，让学生看看空中慢跑道、智慧健身步道、马拉松永久起跑点、室内外游泳池等，引导学生选择一种喜欢的运动项目练一练、想一想，鼓励学生“发问”并带着问题分小组分头采访相关专业人士；就京杭大运河、科技馆等进行课程设计并印制成实践手册，发给全区学生，让学生在家长的带领下，在新城中参观、思考、观察、体验。广陵新城成了学生的实践之城、体验之城、学习之城、快乐成长之城！

（三）加强校家社实践基地的开发和利用

《纲要》指出：“地方教育行政部门要加强实践基地建设，强化资源统筹管理，建立健全校内外综合实践活动课程资源的利用与相互转换机制，强化公共资源间的相互联系和硬件资源的共享。”[5]20在校园内，学校可开拓各种实践基地及实践岗位，促进学生的实践，如：建立广播站，设置主持人、广播员、文稿编辑员等实践岗位；建立小农场，设置农场管理员、技术员、保管员等实践岗位；学校图书馆、餐厅，学生家中的厨房、庭院等，均可作为学生的实践基地。

当下，很多社会资源，如现代农业基地、生态园、旅游景点等已经纷纷主动跟学校对接，实现基地与学校的合作。博物馆、科技馆、图书馆、“非遗”传承馆等作为公共文化服务机构，在展示人类文明、促进文化交流等方面发挥着十分重要的作用，馆藏的教育资源非常丰富。各场馆可设立学生综合实践活动指导中心，学校也可安排教师作为各类场馆的学生实践活动指导教师，与场馆工作人员共同开发和设计适切的综合实践活动。

在教育中，“学校、家庭和社区不是相互孤立的教育‘孤岛’，而是彼此联系、互相补充的‘环岛’”[11]。学校作为专业教育机构，可经常邀请家长、社会相关人士共同参与学生的综合实践活动，邀请各行各业的行家里手进校园，请他们展示绝活、现身说法等，这样，通过多种方式让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真正走进大众的视野。

教育是国之大计、党之大计。在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实施中，若做到班班有实践、人人都实践，教师陪伴学生、倾听学生、鼓励学生，家长、社会都关心和支持课程的实施，这样的学校行动、教师行动、学生行动、家庭行动、社会行动定能形成一个强大的教育磁场，带动全社会建构起实践课程实践育人、实践成长、实践成才的认知图式。这样一来，综合实践活动课程定能发挥出它应有的价值，彰显出实践课程的力量。

参考文献：

[1]万伟.课程设计视野下的教学改革[J].江苏教育研究，2019（5B）：4-8.

[2]钟启泉.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设计与实施[J].教育发展研究，2007（3）：43-47.

[3]成尚荣.课程改革几个概念的厘清与意义的澄明[J].课程·教材·教法，2022（5）：4-10.

[4]张贵联.让世界成为学生的书本——综合实践活动课程的理念、探索和收获[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6：4-5.

[5]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中小学综合实践活动课程指导纲要[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

[6]江苏省陶行知教育思想研究会，南京晓庄师范陶行知研究会.陶行知文集[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1.

[7]顾明远.中国教育路在何方[J].课程·教材·教法，2015（3）：3-16.

[8]顾明远.教育大辞典（第五卷·教育心理学）[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0：328.

[9]吴成慧.关于综合实践活动课程需不需要“教材”的调查研究[J].中小学教师培训，2018（3）：72-74.

[10]董洪亮，万伟.小学综合实践活动成长手册（六年级上）[M].南京：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2022：29-34.

[11]朱永新.家校社合作激活教育磁场[N].人民日报，2019-06-05（9）.

责任编辑：丁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