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对人与自然关系的历史唯物主义把握
2024-12-31杨雨环
摘 要: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是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而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是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上,不仅说明了自然的双重属性还阐述了两者之间的辩证关系,进而批判了资本主义社会下人与自然之间的对立关系。因此对马克思恩格斯的生态文明思想的研究在当下是符合发展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中国式现代化的内在要求的,同时可以启示当代中国要对西方资本逻辑导向、人与自然对立观念、绿色殖民主义进行超越,不断满足人民对优美生态环境需求、实施绿色、共享发展、构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为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创造有利条件。
关键词:马克思;人与自然关系;历史唯物主义;德意志意识形态
中图分类号:A8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4)11 — 0043 — 05
人与自然的关系一直是学界和社会关注的焦点,在当今全球化时代愈发凸显其重要性,尤其是对于现代化加速进程中的中国来说尤为重要。马克思和恩格斯合著的《德意志意识形态》(以下简称《形态》)中就深刻讨论了人与自然的关系,阐述了资本主义社会中出现的环境问题并提出了解决方案。因而对《形态》中马克思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探讨,并结合资本主义国家现代化发展的经验教训以及中国自身的国情,对当代中国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是具有独特价值和深远影响的。
一、对自然双重属性的历史唯物主义说明
在《形态》中,马克思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视角对自然进行了深刻考察,首先揭露了自然的双重属性,即自然和社会属性。同时,他把自然分为自在自然与人化自然,既强调自在自然的基础作用,又重视人化自然的实践作用,进而说明两者之间辩证统一的关系。
(一)自然的自然属性说明:自在自然具有基础性
随着自然科学的发展,人类起源的自然属性已经得到科学验证,这为马克思说明人与自然关系提供了科学基础。因此马克思在《形态》中首先充分肯定了人类历史形成前自在自然的存在,强调自然的自然属性,主要体现为自在自然为人类生命体的存在奠定了自然基础。其一,自在自然形成了人类这种生命体的存在。马克思在《形态》中强调,“人类历史的首要前提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1]146。即说明了没有自在自然为人类生命体的存在提供自然基础,就没有人的存在,更不要去谈什么人类历史。有生命的个人存在则指的是人类肉体本身及其所具备的生命特征,即人类生物体构造和生理机能。其二,自在自然是人类保持肉体存在的基础。“人类的自然生命属性决定了人类必须首先从事物质生产来满足基本的生命需要”[2]。即生命体的自我延续必然要求人类从自在自然中寻找能量,没有自在自然的物质资料,人类就无法生存和繁衍。其三,自在自然为人类进行获取生存所需物质资料的生产活动提供了自然生产工具。人类获取物质资料需要借助工具,马克思把工具分为自然形成和文明创造两类,认为“耕地(水,等等)可以看作是自然形成的生产工具”[1]183。耕地为人类进行耕作和种植提供了场地,水源为人类进行灌溉和饮用提供了必要条件,洞穴为人类提供了遮风挡雨的住所等。
(二)自然的社会属性说明:人化自然具有实践性
随着人类的延生,自在自然便开始转向人化自然的过程,自然也就具有了社会属性,其中实践发挥着重要作用。马克思也强调实践的重要性,认为实践是沟通自在自然与人化自然的桥梁与纽带。
自在自然是没有人类活动的参与,而人化自然是经过人类实践活动改造后的自然,这一点说明了人类活动具有实践性。最开始的人类历史是被自然统治的历史,虽处于人化自然阶段,但人类的各种生活所需都依赖于自在自然所形成的条件,那时候的人类仅仅是自然的索取者,本能地、单一地从自然中获取生活资料。这个时候,“自然界对于人类来说是作为一种完全异己的、由无限威力的和不可制服的力量与人们对立,人们同自然界的关系完全像动物同自然界的关系一样,人们就像畜生一样慑服于自然界”[1]161。这种对自然的态度使得人类的发展受制于自然条件的优劣,自然条件优越时人类得以壮大,反之人数锐减,无法挣脱自然的束缚。直至早期人类开始从事生产物质资料的实践活动,自然的社会属性才逐渐增强。随着人类开始生产物质资料,他们逐渐脱离了纯粹的动物身份,与其它动物有了明显的区别,从而真正开启了人化自然的历史。“经过人改造的自然界被打上了人类的烙印,成为人化自然,这一过程在人类出现的最早阶段就一直存在,并随着人类代际繁衍,这个过程将始终存在”[3]。人改造自然的过程实则是把自然从自在自然变为人化自然的实践过程,马克思注重人化自然强调了要在尊重自然规律、基于现有的自然条件下,发挥意识的能动作用通过实践改造自然界。
(三)自然的双重属性关系说明:自在自然与人化自然的辩证统一
马克思在《形态》中在说明了自然的双重属性后,接着进一步指出了自在自然与人化自然两者之间是辩证统一的关系。
马克思在《形态》中强调人与自然的统一,并不是否认自然对人的作用,也不否认人对自然的影响。一方面自在自然的形成是人类改造自然的前提和基础,也是人类社会形成和生存发展的基础;另一方面,人化自然是人类能力增强后同自然的一种交换,即人类通过改造自然获得物质资料,自在自然在人类的改造过程中也获得了新的发展,以另一种形式继续存在。因而,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都是变化发展着的,“周围的感性世界决不是某种开天辟地以来就直接存在的始终如一的东西,而是工业和社会状况的产物,是历史的产物,是世世代代活动的结果”[1]155。这说明了我们所见到的周围感性世界是人类通过实践活动而塑造成的人化自然,这种人化自然的形成是多代人努力的结果并将持续着不断变化发展的,但归根到底还是建立在自在自然基础上的。
二、对资本主义社会下人与自然关系的历史唯物主义考察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资本成为了支配一切的力量,人与自然关系自然也受它支配。马克思在《形态》中通过对资本主义社会下人与自然关系的历史唯物主义考察,揭露出资本主义内在的局限性破坏了人与自然关系的和谐,并呈现出未来社会人与自然关系的发展状况。
(一)批判“以物为本”的资本逻辑,指明未来社会的人本复归
随着对自然规律的深入认识,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自然界对人的束缚程度更低,人对自然的征服能力也增强,人已经能够娴熟地利用自然创造出更多的物质财富。但是在资本主义社会“以物为本”的资本逻辑下,资本家把自然界定性为生产财富的场所,他们源源不断地从自然界中获取物质财富,从而造成了资本无限性的需求与自然有限性的承受力之间的对立,导致人与自然关系的异化,最终结果是环境的恶化,也阻碍了人的进一步物质获取。同时在向自然界获取物质过程中,由于资本家过分注重对物质的追求,忽视人的自我发展,把人仅仅作为创造财富的手段,而不是尊重人的主体性发展,从而导致了人与人关系的异化,即人不能朝着全面发展方向前进。
马克思在《形态》中指出,“一旦人开始生产自己的生活资料的时候,这一步是由他们的肉体组织所决定的,人本身就开始把自己和动物区别开来”[1]147。这说明动物的活动范围只能是自然界给予它们的狭小范围,因此,它们是臣服于自然界的权威。马克思在《形态》中还用人对环境的改造作用来强调人的社会属性,人虽然受自然界的制约,但他们能够利用意识的能动性来进行生产活动,以创造满足自身需求的物质资料。需要注意的是人所具有的主观能动性不等同于随心所欲,人在从事生产活动等各种实践活动时也要受自然规律的制约,但同动物受自然的支配有本质上的区别。人所具有的这种改造世界的能力赋予了人类在与自然互动中独特的历史地位,突出了人的社会属性这一本质特征。
人本复归要有物质基础,即以生产力的发展做支撑。虽然资本主义社会创造了实现人本复归的物质基础,但他们只是一味地注重物质上的享受,把人强加于物质范围。所以,马克思批判资本把人“物化”,要求从以物为本转向以人为本,摆脱纯粹物质追求的束缚,克服片面发展的弊端,最终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未来社会应该是这样一幅景象,“我有可能随自己的兴趣今天干这事,明天干那事,上午打猎,下午捕鱼,傍晚从事畜牧,晚饭后从事批判,这样就不会使我老是一个猎人、渔夫、牧人或批判者”[1]165,人的本质在这个时候最终实现复归。
(二)批判极端利己的资本本性,维护生态公平正义的价值旨向
维护生态公平正义是马克思考察人与自然关系中的重要内容。在人与自然关系中,自然起到基础性作用,自然为人类提供基本生存环境,因而每个人都有义务责任保护生态环境。
马克思在《形态》中对资本主义生态公平正义问题进行了批判,指出了资本主义的极端利己性,对自然过度支配的行为严重破坏了生态环境,剥夺了其他人的生态利益。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自然力和生态能源的使用受到资本的支配而表现为资本增殖服务,资本家为了获取利润对自然资源进行过度开发利用,导致环境破环和资源枯竭,这损害了代内公平正义和代际公平正义。在《形态》中,马克思是这样描述资本主义大工业的,QG4sqVsx7NKc58hVJVKR8AxkJb97vGE1l14ldf9Sr4M=“它首次开创了世界历史,因为它使每个文明国家以及这些国家中的每一个人的需要的满足都依赖于整个世界”[1]194。可见在资本逐利的驱使下,资本对于生态环境的破环不仅仅局限于本国,也延伸到世界各地,把高污染、高能耗的工厂、产业转移到其它国家,给世界带来生态危机就是其真实表现。因此,马克思把维护生态公平正义作为价值导向,强调每个人都要平等地从生态中获得利益,避免某部分人对共有生态资源进行占有,成为私人财产。
(三)批判破坏力强的资本特征,保持生产力持续发展的良性状态
马克思站在唯物史观立场上得出了生产力的发展水平是衡量社会发展根本标准的结论。生产力是人与自然之间的物质交换,体现的是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所以生产力发展水平的高低也是我们处理人与自然关系的重要标准。他在《形态》中论述了物质资料的生产活动是人们生活的必要部分,如果不进行或者停止生产实践活动,我们就不能够持续生活,无法开展其它活动,因此,社会的向前发展必须要以生产力的持续发展为前提。
资本主义社会对生产力的发展做出过巨大贡献,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现行的生产方式已经成为阻碍生产力发展的因素。正如马克思在《形态》所批判的那样,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只获得了片面的发展,对大多数人来说成了破坏的力量”[1]195。例如,资本主义体制下的,资本家会从科技、管理、教育等各方面入手极力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但一旦当资本家发现利用这些手段不能够实现巨大的利润作为回报时,他们就会停止对促进生产力发展要素的投入。这种现象在全球范围内资本主义国家对环保技术的垄断等一些做法一样。此外,在对待自然上,全世界都懂得保护环境的重要性,为何资本家仍然做出破坏环境的选择,因为只要能够带来足够利润,他们就会不惜破坏自然。资本主义社会中的生态危机、经济危机、阶级矛盾等破坏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进而导致社会生产力发展受限。
人类的生产活动在自然环境的空间范围内进行,本质上是同自然的物质交换。这种交换必须遵循一种等价交换的原则,避免以环境破坏为代价换取生产力发展的人类中心论,同时也不能坚持盲目保护自然环境而阻碍生产力的发展的自然中心论,而是要在生产力发展和环境保护之间寻求一种平衡的方式,既满足人们的物质需求,又保护自然资源和生态平衡。只有坚持生产力与环境保护的有机结合,才能实现生产力的持续发展与人类社会的繁荣进步。
(四)批判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社会制度,构建共产主义社会的公有制
制度设计的合理性直接决定了社会运行结果的好坏,资本主义社会中出现的各种与环境相关的问题的最终根源就是资本主义私有制。在《形态》中马克思阐述了私有制的产生与发展并对资本主义私有制进行批判,认为必须要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的共产主义社会才能真正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马克思在《形态》中通过鱼和水的关系的比喻来说明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不合理,强调推翻这种制度的必然性。“鱼的‘本质’是它的‘存在’,即水。河鱼的‘本质’是河水。但是,一旦这条河归工业支配……对鱼来说它将不再是适合生存的环境了。”[1]178人与自然的关系就像鱼和水的关系一样,但是在资本主义私有制条件下,因受到资本的支配,自然环境遭到破坏,环境恶化,人们失去了适宜生活的自然环境,人与自然的关系由共生走向对立。因此,只要资本主义私有制还存在,就决定了处理人与自然关系就会从个人利益出发而不是从集体利益出发,也不可能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共产主义社会与资本主义私有制是存在着根本上的差异,马克思在《形态》中所描述的共产主义社会是这样一幅景象,“它推翻了一切旧的生产关系和交往关系的基础,并且第一次自觉地把一切自发形成的前提看作是前人的创造,消除这些前提的自发性,使这些前提受联合起来的个人的支配”[1]202。意味着以往生产关系的改变,或者说所有制的更替都没有涉及到改变整个社会面貌最根本的东西,形式上的改变还带有旧形式的特性,这些特性在新的社会依然会制造同样的问题。共产主义社会旨在推翻资本主义私有制,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从而实现真正的社会变革,这种制度下,体利益的决定能够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
三、对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中国式现代化的当代启示
追求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是我们要达到的人与自然关系的最佳状态。马克思在《形态》中对资本主义社会下人与自然关系的批判,为我国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中国式现代化的发展提供了宝贵的理论资源和现实启示。
(一)破除资本逻辑导向,立足于满足人民对优美生态环境需要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们要积极回应人民群众所想、所盼、所急,大力推进生态文明建设,提供更多优质生态产品”[4]359-360。为了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态环境需要,必须从多个方面入手去实现这一目标。一是利用经济手段对生态环境进行改善。通过财政、金融、价格等相关的经济政策支持与激励企业对绿色低碳进行科技创新,突破关键核心技术,减小对环境的破坏和资源的利用率。同时,加大在生态监管、修复、保护资金的投入,持续提高生态环境的质量。二是在制度上为保护生态环境保驾护航。关键是坚持党对生态环境保护工作的领导,各部门要落实好党中央的决策部署;其次是通过制定严格的监管制度,对生态环境保护工作进行全方位监管;最后是通过制定领导干部负责制,来加强他们对该项工作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三是加强环保宣传的力度以此提高社会的环保意识,通过各种形式的宣传手段使人民认识到生态环境的重要性以及保护环境的急迫性,从而将这种认识外化为现实的实践行动,自觉践行绿色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因而要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必须从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不是为了满足资本的需要,而要为了满足全体人民对优美生态环境的需要,不仅如此,在考虑当代人享受成果的同时,也要“为子孙后代留下‘自然遗产’和‘生存根基’,保证后代人的发展权”[5]。
(二)摒弃人与自然对立观念,构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
马克思在《形态》中指出,“如果懂得在工业中向来就有那个很著名的‘人和自然的统一’……那么上述问题也就自行消失了”[1]156。正是因为资本主义坚持的是人与自然相对立的观念,因此它们在工业发展过程中,以破坏环境换取经济发展,把自然作为征服占有的对象,造成了人类与自然之间物质变换的不平等,最终导致环境生态问题,并把这个问题扩大化、全球化。
中国在现代化建设中需要摒弃这种人与自然对立的观念,坚持人与自然的统一,积极推动构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中国在发展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中国式现代化时也是如此实践的。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就把生态文明建设纳入到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总体布局中作为“五位一体”提了出来。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上,把生态文明建设写入了国家五年规划。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指出了,“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类必须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6]50,这一论述为我国进行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理论的指引,为此我国在加强生态保护和环境治理时,不断优化经济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提升资源利用效率等取得了“生态文明制度体系更加健全,污染防治攻坚向纵深推进,绿色、循环、低碳发展迈出坚实步伐”[7]11等一系列的成就。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提出中国式现代化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这是对“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做了进一步阐述,并为我们构建这一共同体提供了加快发展方式绿色转型、深入推进环境污染防治、提升生态系统多样性、稳定性、持续性等具体的实践路径。同时,面对全球性的生态危机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国际社会应该携手同行,共谋全球生态文明建设之路,牢固树立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的意识,坚持走绿色、低碳、循环、可持续发展之路”。[8]525中国极力加强同世界各国生态领域之间的合作,坚决杜绝设置绿色贸易壁垒,对于落后的发展中国家主动给他们提供技术、资金、管理等方面的帮助,助力他们实现绿色转型发展,共享生态发展的成果。为此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理念也得到国际社会的广大认同,越来越多国家愿意同中国一起在全球范围内构建人与自然生命共同体。
(三)超越绿色殖民主义,实施绿色共享发展
《形态》中指出,资本主义开辟了世界市场,形成了普遍联系的世界交往,世界上的国家都卷入资本主义市场,资本在全球范围内扩张,使落后国家依附于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国家依据其资金、技术等优势,向发展中国家转移高污染和高能耗产业、购买其它国家自然资源、出口有害垃圾等转移生态危机,使落后国家的自然环境和自然资源遭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疯狂掠夺,实质上是一种绿色殖民的发展模式。为此,中国在发展中国式现代化的过程中需超越绿色殖民主义,实施绿色共享发展。
对内方面,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在推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实践过程中坚持以马克思主义自然观为指导,提出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两山论的理念。在技术上,加大对环保技术的开发和推广应用,降低企业对能源的消耗和污染物的排放,提高资源利用率;在产业上,发展低碳环保产业,对于环保方面做的好的企业给与补助,相反对于污染物排放不达标的企业进行整治、处罚,推动形成绿色低碳的生产方式;在生活上,在全社会倡导低碳绿色的生活方式;在治理上,针对突出的环境问题,薄弱的生态系统进行保护、治理;在制度上,健全生态文明制度体系。对外方面,中国积极承担国际节能减排责任,向世界郑重承诺,中国将分别于2030年和2060年实现“碳达峰”和“碳中和”。在气候环境、能源、粮食等生态问题上,中国积极参与国际合作,贡献中国智慧与中国方案,同时,向世界提供更多的生态产品。面对一些发展中国家在环保技术方面落后的问题,中国进行无偿的技术转让,对于在其它国家建厂投资的中国企业,严格按照当地的环保标准,彰显了中国企业、勇于承担环保责任的精神,向世界展示了一个勇于承担环保责任的中国形象,彰显了中国力量,体现了中国担当。
〔参 考 文 献〕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张福公.广义历史唯物主义视域中的自然、实践和物质生产与再生产——以广松版《德意志意识形态》为中心的文本学解读[J].广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44(02):41-49.
[3]陈雨萌.论自然的历史与历史的自然的统一——《德意志意识形态》文本考察[J].马克思主义哲学论丛,2020(02):301-312.
[4]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0.
[5]何伟.论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的正义意蕴[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21(10):14-16.
[6]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7]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8]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
〔责任编辑:侯庆海,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