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沉浸理论的价值教育在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的应用
2024-11-05黄宝莹王爽
摘 要:文章立足于我国新文科建设的战略背景,分析了当前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中存在的扁平化、显性化及弱交叉性的三种倾向,基于此,系统阐述了沉浸理论的内涵及其在教育实践中的应用价值,探索了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的新路径,即构建“价值发现—价值呈现—价值变现—价值迭代—价值创造”的价值教育新模式,并提出编制面向聚焦中国情境的管理学课程实训大纲,建设面向中国基层治理的管理学课程资源,实施沉浸式的实践教学过程等对策,使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真正符合新文科建设的要求,培养能够适应新时代要求、具备全球视野与中国情怀的卓越管理人才。
关键词:沉浸理论;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价值教育
中图分类号:G64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4107(2024)11-0076-05
2020年11月,教育部在新文科建设工作会议上发布了《新文科建设宣言》,文件指出新文科建设是新时代国家高等文科教育发展战略的新理念与新举措,也是管理学学科教学参与国家基层治理现代化所必须承担的新使命和新挑战[1]。2021年初,教育部发布《教育部办公厅关于推荐新文科研究与改革实践项目的通知》,新文科建设要求高等教育充分把握社会发展的新要求,构建世界水平、中国特色的文科人才培养体系,推动文科类专业与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交叉融合。新文科建设的内涵要义有三:第一,将人置于关注和思考的中心;第二,知识创新旨在回答中国问题,阐释中国发展,促进中国和人类文明进步;第三,人才不仅需要具有跨学科的知识结构,更需要拥有解决实际问题的思维和方法手段。
一、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中存在的三种不利倾向
本研究的管理学课程指的是国内高校面向管理类专业学生普遍开设的管理学原理、管理学基础、管理学等类似名称的课程,课程性质多定位为专业基础必修课,且多开设于大学一年级。课程目标主要是系统地研究管理过程普遍规律,总结管理的一般原理和方法并用于指导管理实践,是一门兼具理论性和应用性的专业课程。在开展教学过程中,管理学课程的实践教学容易呈现出三种不利于学生发展的倾向。
(一)扁平化倾向
“先理论,后实践”的管理学课程教学符合学生学习发展的自然规律,即人脑获取知识不是简单的接收,而是在充分理解理论后加以实践、内化生成知识逻辑,继而形成个性化知识。“扁平化”指的是教学层次有缩减,环节有省略。一方面,管理学课程的扁平化倾向体现在单一的教学方式缺乏实践性。教师过度注重理论的讲解,实践教学往往以“案例分析”“模拟练习”“小组展示”等方式进行,教学目的仅是验证理论,使实践教学沦为对理论知识的“再学习”,极具“理论色彩”。另一方面,管理学课程的扁平化倾向体现在片面的教学方式缺乏创新性。新文科的知识创新要用来回答中国问题,阐释中国发展,促使学生的知识结构与创新能力可以匹配社会的新需求,但教师在管理学教学中过多阐述书面的显性知识,忽视知识内在的现实意义和实践价值,没有引导学生在实践中生成新的知识,此类片面、扁平的教学方式是缺乏创新性的。而造成这一扁平化倾向的原因是师生对于理论类课程的实践教与学理念的认知偏差。理论性课程教学毕竟和社会实践课程教学不同,两者区别点是实践课时在总课时中的占比,理论性课程的实践课时少,因而师生都以理论学习为主,容易忽视实践环节,甚至无法满足既定的实践课时完成教与学。
(二)显性化倾向
2020年5月,教育部印发了《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强调“在课程思政建设中,专业实践课程要学思结合、知行统一”,并指出管理学类专业课程要帮助学生“了解相关专业和行业领域的国家战略、引导学生深入社会实践,关注现实问题”。课程思政有两个层面,一是注重显性课程思政教育,把思政融入教学中,效果简单、明显、易得;二是隐性课程思政教育,在教学中把思政沁入学生心LgXdbjsypErzcdiZcEVa9d75dfelLVZZHg+5d3Cl9rk=中,效果深刻、长远。隐性课程思政强调要以实践为载体,将育人目标、思政内容的元素隐性化,达到“润物细无声”的效果。然而,在管理学的实践教学中,教师对课程思政的处理仍然较多于课堂中以理论知识、案例总结引出思政要素,这停留在课程思政的第一层面。同时,实践教学内容以西方案例为主,而忽视关注中国现实情境、关注中国问题,未能生动启发与筑牢学生扎根中国大地思考的新时代青年担当和使命,未能构建具有中国化的管理学实践教学课程体系。因此,管理学的实践教学亟待通过改革和创新彰显其隐性的课程思政。究其因是管理学课程体系缺乏对中国在地化管理案例的系统梳理。新文科的改革要在地化、系统化。管理学当中部分理论和概念形成于西方工业文明,教师在实践教学中,由于洞察中国管理文明的教学情境不深,未对中国在地化的实践进行理论总结和实践设计的系统梳理[2],所以更倾向于选择西方典型管理案例来开展实践教学。但缺乏中国情境的管理学实践教学显然不能达到课程思政隐性教育的目标,而“西方化”背景下的实践教学,只能是“站在岸边学游泳”,实践性尚浅。
(三)弱交叉性倾向
新文科建设不仅要构建跨学科的知识交叉培养体系,还要培养学生具有解决中国实际问题的思维和方法手段。第一,实践具有复杂性,可以产出多学科的知识,知识的交叉强调相关专业学科知识的融会贯通,这意味着管理学课程的实践教学不能“唯专业而论”“唯课程而论”。然而,教师在实践教学中倾向于设计流程清晰、任务明确的实践任务,教学效果预设性强,而较少关注在实践中到底可以蕴育出哪些交叉性知识,导致学生收获的知识广度低、交叉性弱。第二,技术的交叉性强调教学方法应灵活多变适应实践情境,教学技术应在不同实践内容的交叉中体现其功能性,不能“唯技术论”。然而,一部分教师在实践教学中认为只要使用了先进技术就能够增强学生的实操性,过度强调某种教学技术、考核工具的使用,而忽视了教学技术只是知识传播的载体,实践教学异化为简单的、技术性强的工作流程。知识交叉、技术交叉的功能性弱主因在于教师在实践教学中任务、手段单向平行,未形成融通协作的教学模式。实训要求的知识和技术的使用,如若都是单独设计并完成的,如同平行线未能形成交叉点,那就是交叉性弱。在实际教学中,教师往往针对自己所教的课程进行实践教学设计,甚至认为“教学要专精,不要通览”,导致对其他课程、其他学科的关注度不高,缺少融通。而对技术的运用,割裂到各个实训任务中,实训任务间的逻辑性不强、关联度不足,导致技术未能在整个实训过程中融通。
二、沉浸理论的内涵及在教学中的应用
(一)沉浸理论的内涵
“沉浸理论”这一概念最早是在1975年由美国心理学家Mihaly Csikszentmihaly提出,他阐释了人们在活动中如何过滤其他不相关的感知,全身心投入到活动情境中,从而达到沉浸状态。在新文科建设中,该沉浸状态可以理解为学生在学习活动中的“学思结合、知行统一”状态。Mihaly认为沉浸理论的核心是“沉浸体验”,即人们对某项活动感到兴趣时完全投入到其中而忘却周围的环境,进而忘记时间存在的一种心理状态,这种“最佳体验”带来的内在满足会促使人们不断探索并实现新的目标[3]。要想达成“最佳体验”需要具备四个条件:技巧与挑战平衡、学习者达到无我状态、有明确的目标、不断反馈。将该“沉浸体验”放诸于教学中,则指学生在学习中的“深度学习”,通过沉浸感超越“浅层学习”激发自我效能,把课程知识转换成自我的认知结构、个性和行为等,从而达到“学习新知—实践检验理论—创新知识”的学习效果。
(二)沉浸理论在教学中的应用
最早把沉浸式理论引入教学中的是加拿大政府,其在20世纪60年代推行的法语语言教育中进行沉浸教育实验,继而极大推动了世界各国的课堂实践教育。经过教育的实践逐渐发展出来“沉浸式教学”模式,综合多位学者的观点,沉浸教学模式可以被定义为“教育教学工作者在施教过程中巧妙运用多种教学手段,充分发挥大数据、互联网、人工智能、VR等新技术的优势,通过视觉、听觉、触觉等多觉感知为学生打造虚实相生、生动直观的学习环境,从而增强学生学习的体验感,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使学生进入沉浸体验的学习状态,从而提高教学水平与成效”。
“沉浸理论”及其“沉浸式教学”模式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在内涵和应用上不断充实丰满,理论相对成熟,具有应用性。通过文献搜索,已有关于沉浸理论的运用多集中于新工科、新农科,而关于新文科尤其是管理学的运用研究寥寥无几,将沉浸理论融入到管理学课程的实践教学中,乃是学科教学全面发展之需。
三、沉浸理论对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的启示
(一)沉浸理论可实现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的三个目标
管理学课程的实践教学目标是培养学生对管理学相关知识的综合运用能力,强调开展以学生体验为主的实践教学模式,从而促进学生在深度学习中全面发展,有助于实现立德树人的教育目标。正确地把沉浸理论融入管理学的实践教学中,可实现以下目标:第一,有助于引导学生的情感体验和深度思维,沉浸式教学可以让学生身临其境地接触到管理学知识,促进学生更好地理解和深入反思所学的知识;第二,有助于增强学生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通过沉浸式参与管理学教学实践,学生可以更好地认识社会问题和社会需求,从而更加积极地参与社会建设;第三,有助于培养学生的综合能力,沉浸式教学可以让学生更好地获得管理实践经验,促进学生充分掌握实践技能和方法,提高其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
(二)沉浸理论能精准指引价值教育在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中的应用
管理学课程作为一门专业基础必修课,旨在增强学生对管理基础性知识的理解和基本方法的运用,为学生打开管理学类专业课程的启蒙之门,因此管理学课程绝不是精而细地大谈如何进行企业管理、政府管理、组织管理,而是充分开发管理的价值教育,用价值教育做好学生的管理类学科的启蒙教育,这也是为何管理学课程多开设在大学一年级的原因之一。价值教育关注的是学生价值观念和价值态度的形成、价值理性的提升、价值信念的建立以及基于正确价值原则的生活方式的形成[4]。价值教育在管理学课程的实践教学则是在理论教学达到思想启蒙的基础上,生成蜕变至价值创造。因此,本文认为管理学课程的实践教学应该紧密围绕价值教育的核心理念,深度融合沉浸理论核心学习要素开展教学,为学生提供“价值发现—价值呈现—价值变现—价值迭代—价值创造”的教与学的过程,领悟沉浸理论的内涵,凝练出价值教育的模式。具体模型如图1所示。
在探讨实践教学改革的模型中,实践教学过程所蕴含的“价值”具有深远的育人内涵,其主要涵盖了个人价值、专业价值、社会价值和科学价值等多个维度。沉浸理论的沉浸体验、沉浸式学习可作为本模型的核心要素,其特征表现为“有明确的目标”“学习者达到无我状态”“不断反馈”和“技巧与挑战平衡”的完美结合。但需要说明的是,实践教学本身具备477405db0e86174d522e634455265029层次性,须经过浅层学习阶段,才能逐步深化至深度学习,因此将“巩固既有知识”和“验证既有知识”作为实践教学的浅层学习环节,理应合理保留,并将之纳入学习要素之中。
如何将价值教育应用于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第一,在价值发现的过程中,为了有效巩固和验证既有知识,必须坚持理论与实践教学之间知识无缝衔接的改革方向,确保两者能够相互融会贯通。同时,精心甄选不同类型的实践内容,深入挖掘其价值内涵,以引发学生的深度关注与兴趣。第二,在价值呈现阶段,沉浸理论要求设置明确的目标。这些目标并非单一、刻板或非此即彼的,而应如同游戏中的不同难度关卡,允许学生根据自身能力和兴趣进行选择。因此,实践教学应形成“低阶—中阶—高阶”的多阶目标体系,并培养学生的先择性直觉,使其能够自主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阶段,从而确立明确的学习目标。第三,价值变现过程是实践教学的关键环节之一。在此阶段,重视学生在实践中达到无我状态,全身心投入实践活动中,甚至忘却身处课堂之中。为实现这一目标,教师必须采用新颖、真实且具有对话性的实践信息输入方式,并充分利用教学技术创设沉浸式学习情境。同时,积极调动学生的全部知觉参与学习过程,推动实践教学的深度改革。此外,价值迭代过程同样是实践教学的重点之一。这一过程强调对实践知识的生成和转化。学生在无我状态学习后,应通过线下课堂(如实训室中的师生互动)获得及时反馈,并通过线上课堂(如沉浸交互平台上的师生互动)及时产出评价。这种线上线下相结合的反馈与评价机制有助于促进学生对实践知识的深入理解和应用。第四,在价值创造过程中,实践教学达到其升华之处。学生在经历一系列实践学习后,将完成一场价值教育的洗礼,并最终创造价值。通过线上沉浸学习后,学生应回到线下课堂,围绕实践内容展开深度讨论和课外拓展活动。这一过程不仅有助于巩固和拓展学生的实践知识,还能提升其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从而实现实践教学效果的最终产出。
四、基于沉浸理论的价值教育在管理学课程
实践教学的应用策略
为回应管理学课程存在的扁平化、显性化、弱交叉性倾向,基于沉浸理论在“价值发现—价值呈现—价值变现—价值迭代—价值创造”价值教育的应用,笔者认为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要遵循实践教学的过程,在编制课程实训大纲、建设课程资源、实施沉浸式教学方面提出价值教育的具体应用策略。其中,实训大纲是所有举措的前提和依据,课程资源是实践教学的内容基础,沉浸式教学是主要手段。
(一)编制聚焦中国情境的管理学课程实训大纲
一方面,在实训大纲中要通过教育数字化重整实践教学内容,发现价值。管理学理论知识较多,如何凝练立体的、高阶的实践教学内容来克服扁平化倾向?笔者认为可使用“AIGC+N”的方法立体重构实践教学的内容。AIGC(Artificial Intelligence GeneratedContent)指的是通过人工智能技术对已有数据的学习和识别,以适当的泛化能力生成相关内容的技术。N指的是任何理论知识生成的实践内容。“AIGC+N”的方法指的是教师可将理论充分融入人工智能技术,结合学科理论前沿关注社会需求,获取实时、有效更新教学内容,设计专业化的实践内容,突破教师在设计实践内容思维的局限,继而实现无限的内容创造,让“理论树”绽放“实践花”。
另一方面,在实训大纲中要设置弹性的实践教学目标,呈现价值。根据沉浸理论的条件要求,需要有明确的目标,学生也要在“挑战和技能的平衡”中发挥最大的能动性。第一,弹性的目标设置意味着“去刚性化”,“去刚性化”并不是“模糊化”,应从学生的学习体验和效果的角度设计目标,而不从掌握具体知识或技能的角度设计目标,注重衡量学生通过学习活动所获得的收获。第二,弹性的目标意味着目标的层次化,即设置多个难度不一的目标,按等级排列,可供不同技能、不同挑战需求的学生选择。鼓励学生在技能既有匹配挑战难度上,上升一层,从而激发内在动力,在学习中有所体验和收获[5]。在开展管理学实践教学过程中,教师可根据设置的不同任务难度设计不同难度的目标,并鼓励学生在实践后总结目标的完成度,通过勾选的方式选择自我认为已实现的目标,教师再综合线上评测和线下教师评测,最终形成因人而异的实践教学目标产出。弹性目标可以根据具体情况修改和调整,不能简单填鸭式预设,如对
“激励方法”的实践教学,教师可选定三个不同的实践任务,包括但不限于“与企业管理者面对面,对话员工躺平现象,输出躺平激励机制”,难度较低,实践内容的载体为某大型企业的采访、报道视频;“与乡村振兴大学生村官面对面,对话乡村人才流失现象,提出激励方法,提出咨政对策”,难度中等,实践内容的载体为教师建立资源库采访录制的或实时连线当地大学生村官的视频;“与初创企业创始人面对面,探讨创业初期的员工激励问题,制定激励方案”,难度较高,实践内容的载体为与校内大学生“互联网+”创新创业成功的初创企业创始人面对面交流及相关企业介绍视频。具体如表1所示,制定弹性目标卡。
(二)建设面向中国基层治理的管理学课程资源
一方面,构建课程案例库,发现价值。我国长期以来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乡村振兴作为中国基层实践的前沿,积累了很多丰富的乡村建设、基层治理的知识和经验,极具中国特色,应用型高校的教学更应深入振兴乡村实践中,培养新一批扎根基层、服务基层的新时代青年[6]。因此,管理学实践教学资源可充分梳理中国典型乡村振兴经验,编写“走进百村”案例库,在此基础上,以“产业振兴、人才振兴、文化振兴、生态振兴、组织振兴”为五个依据,掌握典型乡村治理历程,梳理出大量在地化的管理案例,根据管理学课程的教学大纲编制各章节的实践教学重点,充分融合理论与实践,形成典型的学习任务,从乡村振兴中构建实践教学的新场域,挖掘培育新知识的沃土。
另一方面,建立沉浸式实践教学平台,变现价值。沉浸理论要求学习者达到无我的状态,管理学的实践教学可建立人机交互与人地交互两个沉浸式实践教学平台。第一,在人机交互平台方面,充分利用和发挥智慧化教学平台的实践教学作用,除了学校的线上教学平台,充分搭建人机交互平台,如以乡村振兴视角切入,整理案例库的素材,采用“知村情村史、听村委民声、察发展道艰、论管理之策、答管理之惑、明管理之智、筑振兴之志”的思路设计人机交互的虚拟实训内容,通过虚实相生的表现形式,打造以技术为驱动的教学实验平台,整合“课程—学科—专业”垂直领域数据,服务多样化的教学需求。第二,在人地交互平台方面,教师于乡村田野中与当地村民构建联系展开关系性的嵌入,与当地村委搭建合作关系展开结构性嵌入,清楚实践教学与村务连接比较紧密的实践点,在实践任务中孕育新知识,具体措施如通过前期田野调查凝练地方典型经验,与典型乡村构建校企长效合作机制,在实训中可设计驻村书记校园专题讲座、乡村振兴代表进课堂等把振兴的乡村基层治理的时空转移到课堂中。
(三)实施沉浸式的实践教学过程
沉浸理论提出教学要重视学生的“沉浸体验”,并发展出“沉浸式教学”模式,因此管理学课程的实践教学应在沉浸式教学模式基础上,重视学生的体验,通过教学引领学习者“达到无我状态”,在变现价值中实现价值的迭代和价值的创造[7]。第一,设计沉浸式教学情境。选择多个实际的管理情境,如乡村振兴中的基层管理案例,向学生介绍情境的基本情况,让学生能够真实地感受到管理的紧迫性和实践性。情境设计应充分考虑到学生的年龄、背景和学习目标等因素,确保情境与学生的实际情况相符合。第二,准备教学资源和材料。为了让学生能够更好地参与沉浸式教学,应从搭建的沉浸式实践教学平台(人机交互、人地交互)中选择必要的教学资源,让学生能够在沉浸式教学中更好地理解和掌握管理学知识和能力。第三,分组进行沉浸式教学。将学生分组,每组人数不宜过多,以便于每个学生都能够积极参与到沉浸式教学中。每个小组设置一个明确与管理情境有关的任务,进行团队协作,完成任务。第四,教师引导和辅导。在沉浸式教学中,教师扮演引导者和辅导者的角色,引导学生在情境中进行思考和探索,提供必要的帮助和支持,并及时给予反馈和评价。第五,总结。在沉浸式教学结束后,对学生的学习效果和学习体验进行总结,让学生能够对自己的学习进行反思和提高。第六,升华。鼓励学生关注、了解和熟悉家乡的振兴现状,把实践教学中的所思所获反哺家乡,以主人翁的姿态主动担当作为,设计“家乡的振兴之路”“乡村振兴,青年在行动”相关主题的演讲、手绘或调研报告、影展等形式的课外活动,展现乡村振兴的风貌,提升学生助力乡村振兴的自豪感和自信心。
五、结论
本文基于沉浸理论,提出了将价值教育应用于管理学课程实践教学中,有助于实现课程的立体化建构,打破扁平化困境,促使学生在主动参与和创新实践中深化对管理学知识的理解。同时,沉浸理论倡导的隐性价值传递机制有利于挖掘并发挥实践教学中价值教育的潜在功能,引导学生在应对中国情境的实际问题时,培养正确的价值判断力和行动力等,再根据教学过程设计了具体的策略,从而切实推进管理学教育从知识传授向价值塑造转型,更好地服务于我国新文科建设战略,培养具备深厚价值底蕴和卓越实践能力的新型管理人才。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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