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纽马克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在字幕翻译中的应用

【摘要】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和多媒体技术的进步，“中国故事”越来越受国外人的欢迎，中国众多经典影视剧备受推崇，出口国外市场。影视剧不仅是大众娱乐的一部分，在中外文化交流方面也发挥着重要作用。《甄嬛传》作为经典的历史宫斗剧，已经走向了日本、韩国、美国等地，其字幕也被译为了多个语种。字幕翻译的好坏影响着观影体验，其质量也越来越受到关注。本文以纽马克的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理论为基础，探究美版《甄嬛传》中的台词翻译，发现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在该字幕翻译中的运用相辅相成，对于中国特色词语、四字成语以及诗化的句子多采用交际翻译，这种方法更能捕获观众的心，使观众获得较好的观影效果。

【关键词】语义翻译；交际翻译；字幕翻译；《甄嬛传》

在《甄嬛传》这部作品中，角色们经历了重重的命运波折，她们在后宫的权力角逐中经受了各种困境和考验，这让观众产生了深刻的情感共鸣。每个角色的台词都反映着角色们当时的情感，处处透露着机智。该作品的英文版台词推动着剧情的发展，展现着角色的特点，是吸引国外观众的重要手段。英译该作品的台词从而推广中华传统文化，是赢得观众共鸣的重要途径。这部经典出口到美国，经过剪辑和删改，美国版的《甄嬛传》出版并压缩成六集。笔者在纽马克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的指导下，对典型的台词进行了赏析，发现两种翻译方法相辅相成，但对于四字成语以及诗化的台词，交际翻译更能表达其隐含的情感意义，更能捕获观众的心。

一、纽马克的翻译理论

彼得·纽马克（Peter Newmark）是西方著名的翻译家和翻译理论家，著有《翻译问题探讨》（Approaches to Translation）一书，书中提到两种类型的翻译：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1]。语义翻译重视源语言文本的语义内容，以作者为中心，力求保留源语言文本的风格，它与直译不同，直译在词汇和句法方面贴近源语言文本，而语义翻译注重准确地表达句子的整体含义，不拘泥于词汇与句法一一对应，翻译更为灵活。交际翻译重视读者的反应，以读者为中心，最大限度地使译文对目的语读者产生的效果同源语言文本对读者产生的效果相同，译者可以进行适当的修改为读者获得最佳的阅读体验，倾向于意译。总的来说，语1T9kgdi4813cS45G7OYUlQ==义翻译重视翻译的内容、源语言和作者，体现创作者的思路。[5]交际翻译重视翻译的效果和读者的阅读体验，致力于帮助读者排除阅读障碍。纽马克指出，如果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的运用出现冲突，那么首选交际翻译。[1]

除此之外，纽马克还提出了三种文本类型，即表达型文本、信息型文本、呼唤型文本。[1]表达型文本关注文本意义和情感的表达而忽略读者的反应，遵循“作者优先”的原则，这一类型往往使用夸张、比喻、拟人等文学修辞，主要包括严肃性文学作品，如小说、散文、戏剧；权威性言论，如政治家演讲、法律文件等；自传、个人信函等。信息型文本主要指用于传递信息和反映客观事实的文本，语气客观且不带主观色彩，遵循“事实优先”的原则，如教材、学术论著、会议纪要等。呼唤型文本的核心是读者，目的是使读者按照作者的意图做出反应或采取行动，如广告、说明书、宣传册等。纽马克认为，文本的划分并非是绝对的，有时一种文本包含两种类型，只是一种类型占主导。另外，他指出，表达型文本采用语义翻译方法，信息型文本和呼唤型文本采用交际翻译方法。[1]

《甄嬛传》改编自小说《后宫·甄嬛传》，按照纽马克提出的文本类型，它属于表达型文本。但是，由于该小说改编为了影视剧，影视剧不同于小说，是集视听于一体的艺术，给人以享受和审美愉悦，同时又会激发观众思考，因此，从这一角度来说，该影视剧字幕又属于呼唤型文本。

二、《甄嬛传》台词特点

《甄嬛传》是一部中国古装影视剧，根据小说改编而来，其语言具有小说的语言特征，台词又具有影视剧的语言特点。

第一，《甄嬛转》台词通俗易懂、简洁明了，具有口语化特点，如“跪”“夏姐姐宽宏大量，不值得生气”“凡事不论官位高低，只论个理字”“算是借花献佛吧”；第二，其台词具有诗化的特点，精练又极具感染力，用最浓缩的词句来表现内心最丰富的感情，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表现了主人公甄嬛对爱情的渴望与忠贞的期盼，“一片冰心在玉壶”表达了清廉正直的品格，“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传递了甄嬛身处宫中对未来的迷惘和对平安的期盼，“嬛嬛一袅楚宫腰”形容女子腰如细柳，婀娜多姿；第三，四字成语多，体现了中华特色文化，如“国色天香”“贻笑大方”“事后诸葛”“平分春色”“天恩浩荡”“触类旁通”。称谓语多，这部剧的故事背景设置在皇宫之中，因此称谓语繁多，如“菀常在”“沈贵人”“华妃”“熹贵妃”“娘娘”“小主”“奴才”等；第四，礼貌用语多，由于故事发生在皇宫之中，宫中礼仪、规矩繁多，所以台词众多体现礼貌用语，如“还望”“恳请”“但请”等。

三、案例分析

（一）简短口语化的台词

简短口语化的台词翻译起来若要传达出神韵，需要译者对原文有着透彻的把握与理解，虽然简短却不能忽视语境字对字翻译。

例1

原文：一墙之隔，见面也方便。

是啊。

译文：Now we may visit one another often.

Absolutely.

该对话是甄嬛与姐妹沈眉庄的对白，背景是两个人即将参加皇宫选秀。“一墙之隔，见面也方便”侧重于表达见面方便，“一墙之隔”形容距离近，译文并没有翻译出“一墙之隔”的意思，但是前文有提到沈眉庄搬了家，离甄嬛的住所近了许多，两人因此比从前见面方便，“Now we may visit one another often”这一译文带给观众的感受则是“见面机会变多，更方便见面”，胜似两姐妹的两个人见面机会增多，可以传达出两姐妹的欣喜之情。该译文并没有完全拘泥于全部内容的表达，而是运用省译的方法，让观众感受到台词的隐含情感意义。另外，“是啊”是沈眉庄的回答，该句没有翻译为“yes”而是“absolutely”，这样更能传递沈眉庄的开心的神情，而译为前者则语气较平淡，观众感受不到强烈的感情。因此，本例注重英文译文的效果，更贴合交际翻译。

例2

原文：无论住的是金屋还是茅屋，都是本宫自愿的。

译文：Whether a golden palace or a thatched cottage， I chose it of my own accord.

“金屋”是指华美的屋子，“茅屋”是中国古代用茅草搭建的房屋，西方没有完全对等的概念，译文将两个概念分别译为“golden palace”“thatched cottage”，这里“金屋”无论指的是皇宫“palace”还是金碧辉煌的房子“golden palace”，都会带给观众“华丽”的感觉。古代“茅屋”一般由白茅草搭建，“thatched cottage”是用芦苇或稻草搭建的乡下小屋，含义是不同的，但都带给观众贫穷、凄凉的感受。两个词的译文虽然和原文词语的具体含义有所差别，但产生的视觉效果确实是相同的。这种译法生动形象地传达出了甄嬛心甘情愿而又坚定的选择。

例3

原文：沈妹妹一张小嘴倒是挺甜的。

译文：Your words are sweet indeed.

本句是华妃说的话，她当时的地位仅次于皇后，喜欢赞美与恭维。译文进行了主语的转换，以“words”做主语，中英文给观众的感觉都是“话甜”、华妃爱听。尽管如此，译文未能完全传达出原中文的神韵，“小嘴甜”在中文里不仅有话好听的意思，还包含一种“行为可爱”的意味，“行为可爱”的意思并没有传递出来。可以翻译为“words are cutely sweet”，不仅有“话甜”的意思，还有“聪明伶俐、可爱”的意味。

例4

原文：明知道舒痕胶有毒，还假意送我疗伤。

译文：She sent me the healing balm knowing full that it was poisonous.

汉译英时，若直译无法确切表达原文含义，要将词义进行引申，从而选择恰当的词汇。[8]“舒痕胶”在剧中是用来缓解、淡化疤痕的膏体，译为“healing balm”是指做疗伤或镇痛药膏的香树油，延伸意义是慰藉物，是一种概括性的表达，“舒痕胶”可以作为一种具体化的物品。甄嬛被推倒，被猫抓伤，中英文两种表达都能让观众了解到这是治疗抓痕的药，所表达的效果是一致的。

例5

原文：皇上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好为了咱们太和她撕破脸了。

译文：His Majesty must consider the overall situation.It would not be wise of him to offend her openly for our sake.

“撕破脸”有种特色方言的感觉，是形容关系破裂、争吵激烈，双方之间伤害很深，不再能够修复。这个成语通常用于形容争吵、冲突或矛盾激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像“不要脸”译为“shameless”“shame on you”，西方不用“face”形容关系，因此译文采用意译的方式，译为“offend openly”，令观众联想到公然起冲突、矛盾激化的画面，这和听到“撕破脸”时，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有异曲同工之妙。另外“consider the overall situation”“it would not be wise”“for our sake”把整句话里“为顾全大局，不会为我们做这种事”的含义表达了出来，内容准确又完整。由此可见，整句的翻译既体现了交际翻译的运用，又体现了语义翻译的运用。

（二）含有四字成语的台词

四字成语具有典型的中国文化特色，言简意赅，能够传神有力地表达说话者的感受。四字成语的翻译需译者深刻理解与把握原文，译出其蕴含的比喻意义。在具体翻译的过程中，译者还需要根据具体情况选择合适的翻译模式，最终优化观众的观影体验。[7]

例1

原文：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如明月光辉，华妃娘娘国色天香似明珠璀璨，臣妾等望尘莫及。

译文：Her Highness the empress glows as bright as the moon.Consort Hua’beauty sparks like a shining pearl.We are not capable of being compared with you.

中文“母仪天下”“国色天香”属于中华文化所特有的四字成语，如若要翻译出两词的意思，外国观众理解起来会有困难。译文采用省译方法，省略了两个成语的翻译。“母仪天下如明月光辉”表现了对皇后仁厚、博爱、维护江山社稷和谐的至高称赞，译文没有翻译“母仪天下”的意思，而是翻译了“如明月光辉”这一带来的效果，让观众体会到句子中皇后光辉的形象；“国色天香”形容花朵娇艳、气味浓郁，译文并没有直译出花朵的意思，而是直接翻译为“beauty”，“似明珠璀璨”译为“sparks like a shining pearl”给人以闪亮的感觉，令观众遐想到美丽璀璨的景象，能够引起观众共鸣。译文将视觉效果呈现了出来，能满足观众的感官需要，同时还能产生某种参与感。[3]

例2

原文：若是龙颜因此震怒，又岂是你我可以担当的？

译文：If His Majesty vents his wrath， there is no way for us to make amends.

本句是甄嬛帮助别人解围时所说，企图以不要惊动皇上来平息夏冬春因刁难安陵容故意带来的冲突。“龙颜震怒”译为“His Majesty vents his wrath”，准确表达了句子内容，两种不同的语言都能生动形象地使观众联想到发怒的景象，既突出了内容又强调了发怒的效果。“又岂是你我可以担当的”这句台词本是反问句，这里翻译成陈述句“there is no way for us to make amends”，有正说反译的意味，英文译文没有译出“担当”的意思，但观众却能体会无法弥补、担当不了后果的意思，不管是中文还是英文，观众都能感受到相同的意思。

例3

原文：你们跟着我这个久病失宠的小主，从没享过一天福，却还如此待我，我无以为报，只要有我在一日，我绝不让你们受委屈。

译文：You’ve served a young mistress who has suffered long-term illness and disgrace.You have never enjoyed advantage，yet still you serve me with devotion.I reveived more than I can pay.As long as I’m here，I will never let you be mistreated.

字幕翻译要根据角色画面和语音进行，要想实现和书面文本一样的忠实原文的要求非常困难。[4]本句台词译者舍弃了原文的形式，将“久病失宠”翻译为“long-term illness and diagrace”，完整表达出了原文的含义，“享福”在这里翻译为“enjoy advantage”，直接理解起来就是“享受优待”，这句话是甄嬛对奴才丫鬟们所说，国外观众会对主子让仆人们“享福”这一说法有疑问，直接表达为相对于一些其他宫的下人受“优势，优待”的意思，属于意译的一种，和原文一样表达了主子的愧疚之意，有利于外国观众更好的理解。“却还如此待我”并没有翻译为“treat me like this”等类似表达，而是译为“serve me with devotion”，运用了增译的翻译方法，准确表达出了“对主衷心”之意，“受委屈”译为“be mistreated”即没有受到公平对待，两处翻译都完整地表达出了原文的意思。由此可见，交际翻译和语义翻译的使用并不冲突。

例4

原文：怎么突然触类旁通，倒擅长起治疗时疫之术了？

译文：How could they suddenly make a leap to the treatment of diseases？

“触类旁通”指掌握或懂得了某一事物的知识或规律，就可以了解和掌握同类的其他事物，是中华文化中特有的成语，这里译为“make a leap”是指做出跨越的意思，通常是为了实现某个目标或达成某个成就迈出重要的一步。原台词的背景是两位太医偷了别人方子，原本他们并不擅长某个领域，暗含讽刺意味。两种表述意义不同，但不论是“触类旁通”还是“make a leap”，放在句子中都含有反语、讽刺的意味，给观众的感觉非常相似，观众可以明白其中隐含的讽刺意义。

例5

原文：算是借花献佛吧。

译文：We will use her ploy to our advantage.

“借花献佛”意思是用别人的花进献给菩萨，比喻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可以理解为“顺水人情”。这里是甄嬛借用华妃要置甄嬛于死地的诡计，将计就计，彻底将她打败。“ploy”是计策、计谋的意思，“use her ploy to our advantage”即为“使她的计谋为我所用，我方受益”的意思。译文不受源语言结构的束缚，使原来比较模糊的概念明晰化了。[2]原文具有比喻意义，是指将“利用坏人计谋击败坏人”作为“人情”献给皇上，译文充分表达出“使坏人计谋为我所用”的意思，虽然含义不完全一致，但都会使观众认识一个聪明、面对坏人有谋略的甄嬛，观众的感受相似，因此两种语言表达的效果相同。

例6

原文：王爷此画胜过旁人千言万语。

译文：Your painting tells me all I could ever wish to know.

“胜过旁人千言万语”带给观众的感受是：正是我所需要的信息，而译文“tells me all I could ever wish to know”也引发观众想到“正是我想知道的所有信息”，虽然译文并没有严格按照原文译出“胜过”“旁人”“千言万语”的各个意思，但是通过意译拉进了观众距离，带给观众更较好的观影体验。

例7

原文：我亦成了他的天地人间。

译文：And I would become his entire world as well.

“天地人间”给观众一种“一切”“全部”的感觉，传递出果郡王把甄嬛视为自己的一切。果郡王一生没有娶正妻，纳侧福晋也是迫不得已，他在世时为甄嬛做了很多，小心保护着她，最后也是为了护她周全而饮下毒酒。译文“his entire world”将这种感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令观众感受到他们的爱情，引发观众共鸣。

（三）诗化的台词

美版《甄嬛传》中引入了大量中华诗词，展现了中华文明的深厚底蕴，其翻译影响着观众的理解程度以及观影体验。中西方文化存在巨大差异，两种语言之间因文化内涵的不同会造成语言之间的文化空缺。[4]字幕翻译在忠实传达诗句中的内容的同时，应尽量兼顾目标语的表述方式、方法和习惯。[6]

例1

原文：先敬罗衣后敬人。

译文：The clothing completes the person.

“先敬罗衣后敬人”是体现了中华文化特色，罗衣是指轻软丝织品制成的衣服，西方文化中没有“罗衣”的对等词，译文用“clothing”集体概念泛指衣服。整句话是指世俗势利，只注重衣着，不注重人品。中文原文“先”“后”会引起观众思考穿着打扮和人的关系。甄嬛讽刺夏冬春以貌取人，以人的外表和穿着打扮来判断安陵容。英文往往以物做主语，译文指出穿着打扮只是人的一部分，作为人的点缀，更重要的是人格，能使观众明白穿着打扮只是包含人品在内的人的一部分，“complete”指出两者的关系，引发观众思考，有意译的意味，利于观众理解。

例2

原文：嬛嬛一袅楚宫腰。那更春来，香减玉消。

译文：Beauties of slim waist in the Chu palace are quite graceful and charming.But their youth and beauty will fade away with the years.

“楚宫腰”出自“楚王好细腰”的典故，形容女子形态婀娜多姿、美丽动人。译文没有直译出“嬛嬛”与“楚宫腰”，因国外观众缺乏中国古文化知识，若采用直译的方法会使观众疑惑不解，因此译文没有死板对应原文，而是用“slim waist”译出了这句话的整体语义。“那更春来，香减玉消”意思是轻柔优美的女子经不起又一春的岁月煎熬，译文没有翻译“春”“玉”的形象，而是用东西方人都熟悉的“youth”“beauty”，如此观众便能感受到青春与美丽的逐渐流失。译文整体上既贴合语义翻译，又贴合交际翻译。

（四）含有称谓语和礼貌用语的台词

原剧中的一些台词包含古代皇宫里所用的称呼及礼貌用语，翻译起来受所处时代的限制，需要译者了解时代背景和称谓语的内涵意义。在具体翻译的过程中，译者还需要根据具体情况选择合适的翻译模式，最终目的就是既能最优化目的语观众的观看感受，又尽可能地保留中国特色文化表达，促进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对外传播。

例

原文：参见华妃娘娘。

译文：I bow in respect before Consort Hua.

“参见”是古代对皇帝、皇后等地位高的统治者的问候语，多为行礼时所说，译为“bow in respect”较为准确地表达出了尊敬之意，“consort”英TtS6LtPc35OA+e6gFftq3A==文解释为：The ruling monarch's wife or husband，即“在位君主的配偶”，准确传达出了原文意思，与“皇帝的配偶”内容相符，贴合语义翻译。

四、结语

随着全球化的进程，影视作品越来越适应大众文化的需求，其字幕日益满足观众的观影感受，影视字幕翻译也需要以观众为中心，推动剧情发展并拉近观众的距离。在纽马克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的视角下，本文通过摘取典型案例分析了美版《甄嬛传》角色台词的英译，发现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两种方法相辅相成，对于中国特色词语、四字成语以及诗化的句子多采用交际翻译。总的来说，交际翻译更重视观众的理解与反应，能摆脱原文束缚，引起观众的共鸣，在影视翻译中得到了很好的运用。

参考文献：

[1]Newmark P.Approaches to Translaion[M]. Oxford：Pergamon Press，1981.

[2]陈秀玲.交际翻译与语义翻译视角下影视字幕翻译研究——以电影《绿皮书》为例[J].今古文创，20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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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戈晓萌.语义翻译和交际翻译视角下《温夫人的扇子》汉译[J].三角洲，2023，（14）：129-131.

[4]果家喆，田忠山.生态翻译学视域下影视字幕诗词翻译——以美版《甄嬛传》为例[J].海外英语，2023，（10）：

58-60.

[5]裴珊珊.浅析交际翻译理论指导下美版《甄嬛传》字幕翻译的得与失[J].青年文学家，2019，（30）：144-145.

[6]王晶晶，杜丽娉.功能对等视角下美版《甄嬛传》中的诗句字幕翻译[J].英语广场，2023，（19）：13-17.

[7]王颖.论功能对等理论指导下中国影视作品的字幕翻译——以美版《甄嬛传》为例[J].海外英语，20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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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徐昌和.英汉翻译中的词义引申[J].中国科技翻译，2009，22（2）：10-13.

[9]严婷婷，李永兰.语义和交际翻译视角下的电影字幕翻译研究——以《摩登家庭》为例[J].海外英语，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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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晏菲，张军.卡特福德理论视角下的《甄嬛传》字幕翻译——以美版《甄嬛传》第一集为例[J].英语广场，

2022，（23）：14-17.

[11]周甜甜.纽马克翻译理论视角下美版《甄嬛传》的字幕翻译浅析[J].今古文创，2020，（42）：76-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