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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 重要意义、问题破解、实现路径

2024-10-16于文博

中国德育 2024年18期

摘 要“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是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的深化文化体制机制改革的具体举措之一。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是深化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的重点任务、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内容、深入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道德基因、涵养时代新人道德品格的重要源泉。在问题破解上,针对“复古论”和“虚无论”,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突出方向性;针对“碎片化”问题,坚持整体统筹布局,突出系统性;针对“生硬化”问题,坚持传承转化发展,突出时代性;针对“表面化”问题,坚持人民主体地位,突出实践性;针对“笼统化”问题,坚持关注重点人群,突出针对性。以阐释体系为学理支撑、以人才体系为力量根基、以教育体系为重要阵地、以践行体系为核心任务、以媒介体系为关键增量,使中华传统美德更好滋养社会主义道德建设。

关键词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

作者简介于文博,北京化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院长、教授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明确提出“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1],将其作为深化文化体制机制改革的举措任务。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中华传统美德传承弘扬,着眼实现中华文明永续发展,为强国建设、民族复兴提供道德力量的目标,提出一系列重要论述、作出一系列重要部署。从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深入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蕴含的思想观念、人文精神、道德规范”[2],到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弘扬中华传统美德”[3],从《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将“中华传统美德”[4]列为主要内容,到《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将“传承中华传统美德”[5]作为重点任务,对中华传统美德重要意义的重视强调一脉相承,对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任务部署不断深入。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既是对党的十八大以来弘扬中华传统美德系列举措的延续发展,也是以制度建设深入推进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的重要抓手。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以整体视野把握重要意义,以关键环节破解主要问题,以系统观念落实实现路径。

一、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的重要意义

中华传统美德是中华民族在长期历史发展中形成的、至今仍然具有重要价值的道德理念、道德准则、道德规范、道德行为及道德风尚的总和。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求以制度化、体系化、常态化的方式,实现中华传统美德的系统传承守护和有机创新发展,为强国伟业、复兴征程提供深厚道德滋养和重要精神底蕴。

(一)深化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的重点任务

《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在“传承中华传统美德”这一重点任务中,既从实施思路上强调发掘道德资源、弘扬嘉言懿行,又从主要内容上归纳代表性思想观念和美德要求,还从根本方向上明确要继承创新、与现实生活相融相通。近年来,我国对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路径、内容、方向日益形成共识,不断将其引向深入。《决定》将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作为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的有机组成部分,着力突出传承体系构建,一方面,注重中华传统美德本身的系统挖掘阐释;另一方面,注重调动中华传统美德资源,破解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的突出问题。比如,阐发义以为上、先义后利的美德,反对拜金主义;阐发自强不息、刚健有为的美德,反对享乐主义;阐发大公无私、先公后私的美德,反对极端个人主义;阐发见微知著、求真务实的美德,反对历史虚无主义。这些传统美德是深植于中华民族血脉中的道德基因,也是进一步破解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难题的宝贵资源。

(二)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内容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传统美德的文化承载,中华传统美德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道德内核。“着力赓续中华文脉、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6],是习近平文化思想“七个着力”的重大要求之一。深入贯彻习近平文化思想,在新的起点上继续推动文化繁荣、建设文fb+YxHhshdHetJZla5krDw==化强国,不仅要实现广大人民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自信自豪,更要实现对中华传统美德的自觉自省。特别是在当前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广受关注,“文博热”“非遗热”“汉服热”如火如荼的语境下,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构建既有良好的文化环境,又迫切需要将文化载体所蕴含的深层的、内隐的、无形的道德意涵挖掘出来。《决定》在《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所提出的“构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体系”的基础上,进一步强化“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主题更为聚焦,内涵更为深刻,任务更为艰巨,作用更为深邃,体现了从文化载体、文化现象深入到文化基因、文化核心的主动认识和担当精神,推进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向纵深发展。

(三)深入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道德基因

中国式现代化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相协调的现代化。高尚的道德品格、崇高的道德境界、良好的道德风尚,无疑是精神文明的重要内容。中国式现代化是赓续中华古老文明的现代化,既具有现代化的普遍特征,又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华传统美德作为中华民族代代守护、薪火相传的道德精髓,是中华文明突出特性的重要支撑。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坚持“两个结合”,创造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中国式现代化的文化形态,马克思主义道德观指引中华传统美德实现创新发展,中华传统美德丰盈了马克思主义道德观的深厚底蕴。在深入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一方面,能够彰显中国特质、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在人类通往现代化的多种选择中,在多样文化交流交融交锋的时代背景下,保持中华民族的道德主体性、精神独立性,防止“不加区分、盲目地成为西方道德价值的应声虫”[7];另一方面,能够运用人类迄今为止唯一没有中断的文明所蕴含的道德精神,为消弭当代人类面临的和平赤字、发展赤字、安全赤字、治理赤字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四)涵养时代新人道德品格的重要源泉

一个国家的文明素养很大程度上体现为青少年的道德水准和精神风貌。当代青少年是与强国伟业同频共振的一代,担当着民族复兴的历史使命和时代责任。当代青少年的道德素质和道德品格,既直接关系到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的成败,也深刻关系到中华民族现代文明建设的成效。在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培养担当民族复兴重任的时代新人的论述中,锤炼品德修为、涵养高尚品格始终贯穿其中。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在时代新人培养过程中以中华传统美德启润青春,一方面,重在“体系”,引导青少年沉浸历史又跨越历史,全面理解、深刻领会中华传统美德的思想体系、主要内容、重要意义,向上向善、自强自律,涵育道德自尊、道德自信;另一方面,重在“传承”,引导青少年深入网络又善用网络,积极主动践行中华传统美德,用丰富的形式、青春的方式激活中华传统美德的生机活力。“只要中华民族一代接着一代追求美好崇高的道德境界,我们的民族就永远充满希望。”[8]

二、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的问题破解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坚持问题导向、目标导向、效果导向相统一,破解当前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中存在的问题,厘清症结、明确方向。

(一)坚持党的全面领导,突出方向性

传承弘扬中华传统美德,首先要破解的是“复古论”和“虚无论”两种错误思潮。“复古论”一味以古非今,将中国传统道德与中华传统美德混为一谈;“虚无论”一味以西非中,彻底否认中国传统道德中的中华传统美德的意义。这两种错误思潮都割裂了道德的历史与发展的关系,都没有回答清楚古今中西之争。随着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这两种错误思潮以更为隐蔽、灵活的方式影响着人们的道德观念和道德行为。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坚持马克思主义道德观,突出社会主义方向,不能食古不化或照搬照抄。中国共产党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忠实继承者、弘扬者、建设者,坚持马克思主义对人类美好社会的理想,继承发扬中华传统美德,推进“两个结合”,创造形成了引领中国社会发展进步的社会主义道德体系。综观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的重要文件,与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相关的论述或在“推动理想信念教育常态化制度化”部分提出,或在“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部分提出,或在“提高全社会文明程度”部分提出。这无疑表明,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最终目的是促进社会主义道德建设。当代中国社会主义道德不是凭空而来的,而是植根于中华传统美德这一“源头活水”,承载中国革命道德这一“红色基因”,吸收借鉴人类文明优秀道德成果而来的。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党的全面领导是最本质特征,社会主义是根本方向。

(二)坚持整体统筹布局,突出系统性

当前,传承弘扬中华传统美德存在“碎片化”问题。一是内容上的碎片化,注重对中华传统美德某一片段、某一领域、某一观点的诠释,而对中华传统美德的内容逻辑体系的完整呈现不够充分;二是主体间的碎片化,研究、教育、宣传主体之间在内容选择、传播方式上重复重叠,相互配合、有效协同机制不够完善。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突出系统性,坚持整体统筹布局。一是整体统筹布局中华传统美德体系的挖掘阐释,全面呈现中华传统美德的历史根基、精华内容、载体形式、整体特质;二是整体统筹布局中华传统美德主体的相互协同,保证研究、教育、宣传各主体各环节定期联系、相互配合,有重点、有侧重地展现中华传统美德的内容。

(三)坚持传承转化发展,突出时代性

当前,传承弘扬中华传统美德存在“生硬化”问题。一是内容上生硬,主要采取复述引用、阅读记诵等方式呈现经典文本内容,对于内容背后的传统美德意蕴、传承脉络和当代价值诠解得不够深入;二是形式上生硬,主要采取固定的时间、固定的环节、固定的方式进行相关仪式活动,以形式创新推动内容创新和时代延伸不够有力。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突出时代性,坚持传承转化发展。一是把握好继承和创新之间的关系。“‘传承’是为了‘发展’,只有解决文化发展中存在的问题,这样的‘传承’才是有效的。”[9]继承传统,原原本本、原汁原味的展示固然重要,但道德只有融入生活、付诸实践,才真正具有生命力。传承中华传统美德,基础在继承,关键在创新。二是推进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两创”是习近平总书记对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特别是传统美德的原创性论断,也是实现“两个结合”的必然要求。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是对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的进一步深化,其对象是中华传统美德。即使是已经公认的传统美德,也仍然要转化发展,焕发时代气象、开创时代新局。

(四)坚持人民主体地位,突出实践性

当前,传承弘扬中华传统美德存在“表面化”问题。一是重文化载体、轻道德内核,与对文物古迹、书法绘画、文化遗产、非遗民俗等优秀传统文化载体的关注相比,对道德内核的探寻和总结不够集中。二是重活动表演、轻修身践行,对传统节日、纪念仪式、相关活动关注较多,对日常生活实践中的自觉体认、修养自律、引导践行不够聚焦。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突出实践性,坚持人民的主体地位。一是引导人民自觉投身实践。文化载体、活动表演并非不重要,而恰恰是传承中华传统美德的必要方式,但美德最终要落实到日常的、持续的实践。要在保护文化载体、开展活动表演的基础上,剖析中华传统美德的先进性和广泛性要求,坚持理论性和实践性相统一,引导广大人民身体力行、崇德向善、移风易俗。二是激发人民创新创造活力。尊重人民群众的首创精神,深挖区域、地域、领域特色传统美德资源,深析人民开展传统美德实践的有益经验,鼓舞人民以改革创新精神传承中华传统美德。

(五)坚持关注重点人群,突出针对性

当前,传承弘扬中华传统美德存在“笼统化”问题。一是受众分析不够充分,针对不同群体、不同地域、不同年龄的对象采取的针对性举措还不系统;二是领域细分不够充分,特别是中华传统美德滋养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个人品德的时代叙事还不够鲜明。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突出针对性,坚持关注重点人群。一是针对性构建系统资源。在展现中华传统美德全貌的同时,注重针对性资源调动,在主题上细分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个人品德,在对象上细分群体、地域、年龄等。二是关注青少年这一关键群体。党员干部、青少年、社会公众人物是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的重点群体,也是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构建的重要主体。其中,青少年的作用尤为突出,面向青少年的工作尤为重要,要采取青少年乐于接受的方式,引导他们向上向善、自强自律,向往和追求讲道德、尊道德、守道德的生活。

三、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的实现路径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破解问题、务求实效、同向同行,以制度安排、政策保证、体制机制、质量监测构建“四梁八柱”,锚定阐释体系、人才体系、教育体系、践行体系、媒介体系,保证适时适度适当、有序有为有效。

(一)以阐释体系为学理支撑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学科—学术—话语”阐释体系,作为学理支撑。文化发展、道德建设,都需要坚持走自己的路。阐释体系要全面梳理、系统诠释中华传统美德的历史根基、精华内容、载体形式、整体特质,展现中华文明的气象、气韵、气度。

在学科体系上,哲学社会科学多学科协同。将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主线贯穿在哲学社会科学各学科中,开展有组织研究阐释,发挥协同优势,避免各说各话、各行其是。在学术体系上,务求深入内涵、突出特质。在内容、领域、话题、范畴上,涵盖中华传统美德的核心理念,突出中华传统美德支撑中华文明突出特性的道德基因。在话语体系上,统筹历史、理论、时代话语。历史话语反映中华传统美德产生发展的时代和语境,理论话语反映中华传统美德的价值追求,时代话语反映中华传统美德的鲜活赓续实践,实现话语历史厚度、理论深度、时代温度的统一。

(二)以人才体系为力量根基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研究—教育—宣传”人才体系,作为力量根基。《决定》强调“培育形成规模宏大的优秀文化人才队伍”[10],在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的过程中,也要注重培育人才、建设梯队,落实专项计划、政策倾斜,做到不拘一格、揭榜挂帅。

在研究人才上,鼓励深耕细作、深入浅出。通过研究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重大问题、现实困境,突破古今时代壁垒,打破中西文化阻碍,采取平实平易、平正豁达的表达方式。在教育人才上,鼓励以德立身、以德施教。提升教育工作者的中华传统美德素养,特别是提高其平衡知识传授与内涵阐释、赓续传承和创新发展的敏感度和能力水平,实现“经师”与“人师”的统一。在宣传人才上,鼓励内容为主、突破创新。以理解中华传统美德内容体系为核心目标,善于围绕目标创新宣传形式,针对不同群体、不同年龄、不同地域体现差异性,扭转对中华传统美德“老生常谈”的刻板印象,实现“常谈常新”。

(三)以教育体系为重要阵地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家庭—学校—社会”教育体系,作为重要阵地。家庭、学校、社会向来是道德教育的重要阵地,以中华传统美德涵养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家庭美德、个人品德建设,也有赖于家庭、学校、社会协同教育。

在家庭教育中,持续发挥家教家风的涵育作用。弘扬中华民族传统家庭美德,特别是重言传、重身教、重品德,以中华传统家庭美德传承滋养社会主义家庭文明新风尚。在学校教育中,持续发挥国民教育的主导作用。针对儿童、青少年、青年等不同群体的成长规律和接受特点,循序渐进、螺旋上升、一体设计落实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使其逐步激发道德情感,遵守道德准则,锤炼道德意志,承担道德责任。在社会教育中,持续发挥社会舆论监督作用。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体系的基础上,突出道德意蕴和道德基因,扩展社会舆论对中华传统美德“怎么看”“怎么转”“怎么传”等问题的讨论深度,引导全社会透过文化载体,关注、讨论、传承中华传统美德。

(四)以践行体系为核心任务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仪式—活动—日常”践行体系,作为核心任务。知行合一是道德的本质之一,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最终落脚在践行。遵循形成正确的道德认知和道德判断、激发正向的道德认同和道德情感、强化坚定的道德意志和道德信念、落实持续的道德践行和道德修养的道德教育逻辑,在中华传统美德传承践行中注重仪式仪节、文明创建,特别要突出日常持续不懈践行。

在仪式践行上,注重仪节仪式的底蕴挖掘。中华民族自古是礼仪之邦,礼仪礼节、仪式仪节与道德意蕴、道德追求是紧密联系的,既要延续传统节日、重要仪式的载体作用,又要有层次、有计划地挖掘仪节仪式所蕴含的道德内核。在活动践行上,注重文明创建的道德根基。中华民族自古重视风俗传承,在吸取新时代各类文明创建活动所取得的成绩的基础上,通过榜样示范带动、文明乡风创建、道德规范凝练等方式,厚植文明创建的中华传统美德根基。在日常践行上,注重修养方法的当代践行。中华民族自古重视道德修养和道德自律,当代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也要落脚到道德主体的自我培育、自我陶冶、自我完善。要推动中华传统美德道德修养实践的现代诠释、当代践行,将正确的道德认知、自觉的道德养成、积极的道德实践有效结合。

(五)以媒介体系为关键增量

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环境—平台—模型”媒介体系,作为关键增量。《决定》将网络思想道德教育作为重要议题。可以说,信息技术迅猛发展的时代条件、生产生活被“一网打尽”的现实境况,使网络成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构建必须要考量的重要变量,要积极应对、前瞻谋划,将网络作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的重要媒介,并将其转变为关键增量。

在环境媒介上,搭建网络道德大环境。系统谋划体现中华传统美德特质、符合传播规律、大众易于接受的网络内容制作,注重升华故事案例、人物经历中蕴含的道德追求;倡导网络文明自律、丰富网上道德实践,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构建营造良好环境,提供数字化内容呈现途径。在平台媒介上,搭建沉浸体验大平台。发挥直观化优势,运用技术手段展现中华传统美德的时代背景、生活方式,引导人们身临其境、感同身受;发挥迅捷化优势,采取时空隧道沉浸体验等途径,引导人们深思中华传统美德的鲜活传承,对多种观点及时宣传引导。在模型媒介上,搭建人工智能大模型。探索建设中华传统美德大语言模型,将浩如烟海的典籍文献、口耳相传的经典故事进行集成化存储、精准化调取、青春化再创,让中华传统美德的传承“活”起来、“广”起来。应当强调的是,构建中华传统美德传承体系,要在“作为”之后突出“作用”,在“热闹”之后保持“热度”,在“技术”之后坚持“道术”,以突出特性、时代精神、青春风采激活中华传统美德的感染力。

参考文献:

[1][10]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EB/OL].(2024-07-21)[2024-09-05].https://www.gov.cn/zhengce/202407/content_6963770.htm?sid_for_share=80113_2.

[2]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 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R].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42.

[3]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R].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44.

[4]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N].光明日报,2017-01-26(1).

[5]新时代公民道德建设实施纲要[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9:8.

[6]坚定文化自信秉持开放包容坚持守正创新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 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坚强思想保证强大精神力量有利文化条件[N].人民日报,2023-10-09(1).

[7]中央党史文献研究室.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139.

[8]习近平.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N].人民日报,2014-02-18(1).

[9]王新刚.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体系”建设初探[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7(12):85-89.

责任编辑︱何 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