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干部培养的目标、困境与破解之策

〔摘要〕 培养年轻干部是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后继有人的必然之举。在培养过程中，要充分发挥年轻干部精力充沛、思维活跃、善于创新、勤于创业和可塑性强等优势，以使其锤炼政治品质、丰富政治经验、磨砺政治能力、维护政治生态，成为新时代忠诚干净担当的好干部。但在实践中，全口径选拔任用、全流程培养体系、全链条管理监督和全阶段成长研究等方面仍然存在一定的机制梗阻和制度缺位，需要从统筹体制机制和党内法规建设的高度增强制度供给、协调培养资源、创新研究范式，以丰富选拔层次和维度、赋能培养内容和方法、健全管理方式与制度、总结培养模式与经验。

〔关键词〕 中国共产党；大党独有难题；年轻干部；党的建设；党内法规

〔中图分类号〕D26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1203（2024）04-0124-05

我们党在培养接班人方面始终有着比较充分的思考和完备的制度，重视干部培养和学习型组织建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一个独特优势。毛泽东在1939年延安在职干部教育动员大会上提出，“要建设大党，我们的干部非学习不可。如果不学习，就不能领导工作”〔1〕319。新时代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围绕统揽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提出要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如何在党的教育学习和干部培养百余年实践基础上，进一步聚焦中国式现代化中心任务，推动干部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保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后继有人，构成了新时代年轻干部培养的难题。为此，笔者在系统总结新时代年轻干部培养目标要求的基础上，对其面临的困境及其破解之策进行梳理分析，以期为新时代高质量培养年轻干部提供理论和实践借鉴。

一、年轻干部培养的目标要求

各级党组织要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历史使命感抓好后继有人这个根本大计，健全培养选拔优秀年轻干部常态化工作机制，从严教育管理监督，源源不断培养造就堪当强国建设、民族复兴重任的可靠接班人〔2〕。

（一）德才兼备，以德为先，锤炼政治品格

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好干部标准是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马克思主义政党学说相结合的重要经验。年轻干部思维活跃、可塑性强，但对慎微慎独和在是非利益面前站稳立场等方面缺少实践，需要通过不断学习和自我约束锤炼政治品格。马克思主义提出品德是行动的前提，共产主义道德“把全体劳动大众团结到创立共产主义者新社会的无产阶级周围”〔3〕809。毛泽东结合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实践，提出把“以人民为中心”作为共产主义道德的基础，强调“共产党人的一切言论行动，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护为最高标准”〔4〕1096。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德”包括政治品德、职业道德、社会公德、家庭美德等，年轻干部在这些方面都要过硬，尤其是政治品德。因此，我们党要围绕党性这个“最大的德”，以制度规范和监督保障双管齐下推动年轻干部自觉践行政治道德，严格遵守党章党规党纪，严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自觉维护公序良俗和社会公德，身体力行引领良好社会风气，自觉守住“五关”（政治关、权力关、交往关、生活关、亲情关）。

（二）扎根基层，勤政务实，丰富政治经验

年轻干部朝气蓬勃、思维活跃、学习能力强，有激情和闯劲，但其社会阅历、实践经验、理论联系实际相对不足，需要在复杂环境中加以磨炼。基层作为国家治理的一种结构性体现，囊括了治理体系最低层级、权力结构最末梢、国家与社会权力互动场域中与民众最接近，以及民众政治参与最直接场所等多重内涵〔5〕。基层在治理场域上的直接性和在治理技术上的复杂性，决定了其是年轻干部干事创业、丰富政治经验、提高领导能力、服务群众的重要场所。“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理论联系实际，大兴调查研究之风”，“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决策权”〔6〕211等是我们党在基层工作中长期坚持的优良作风，也因此在年轻干部培养中形成了挂职轮岗、调研式培养和培养式选拔〔7〕等创新制度。新时代，在培养年轻干部时，要紧扣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政党追求，弘扬脚踏实地、真抓实干的奋斗精神，树立正确的政绩观，注重实效，为群众办实事、解难题，不断提高自身能力，为党和国家的事业贡献力量。

（三）本领高强，勇于担当，磨砺政治能力

党的二十大提出，干部要具备领导现代化建设的能力。一方面是要求年轻干部在国家治理中不断提高政治判断力、领悟力、执行力，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不断提升推动高质量发展本领、服务群众本领、防范化解风险本领。另一方面是要求培养年轻干部更高层次的创新能力、创业能力和担当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把敢不敢扛事、愿不愿做事、能不能干事作为识别干部、评判优劣、奖惩升降的重要标准，把干部干了什么事、干了多少事、干的事群众认不认可作为选拔干部的根本依据〔8〕110。我们党还要坚持“三个区分开来”，激励年轻干部干事创业，在治理实践中磨砺政治本领，进而推动年轻干部对上负责和对下负责统一、为了群众和依靠群众统一、让党中央放心和让人民群众满意统一。

（四）严守纪律，自我革命，维护政治生态

始终坚持真理、修正错误、自我革命是百余年大党永葆活力的强大支撑。列宁指出：“公开承认错误，揭露犯错误的原因，分析产生错误的环境，仔细讨论改正错误的方法——这才是一个郑重的党的标志。”〔9〕167年轻干部善于创新、敏于行动，更加需要围绕不同阶段党的中心任务和治理实践做到自我扬弃、自我调适，在避免懒政怠政的同时不断提升治理能力和领导水平。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以刀刃向内的自我革命精神，广泛听取意见，认真检视反思，把问题找实、把根源挖深，明确努力方向和改进措施”〔10〕527。因此，年轻干部在锤炼政治品格、丰富政治经验和提升政治能力的过程中，要严守政治纪律，旗帜鲜明地反对党内的不正之风和腐败现象，筑牢拒腐防变的防线；积极维护风清气正的党内政治生态，在大是大非面前与党中央始终保持高度一致；弘扬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作风，做勇于自我革命的共产主义战士。

二、年轻干部培养过程中面临的现实困境

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之初就致力于培养工人阶级骨干，在一切产业部门都要成立工人学校，提高工人的觉悟，并逐渐使之“变成工人政党的中心机构”〔11〕5。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进程中，中央又进一步从业务、政治、文化和理论方面统筹部署全党的干部轮训，并针对干部教育尤其是年轻干部培养出台了《2009—2020年全国党政领导班子后备干部队伍建设规划》《关于加强培养选拔年轻干部工作的意见》《干部教育培训工作条例》等具体规定。但在年轻干部培养主体和机构多元化、机构体系的开放度和竞争性不断增强〔12〕的同时，也有研究者发现年轻干部选拔中仍然存在不同程度的论资排辈和地方保护主义现象〔13〕，培养过程中也存在价值认知错位、制度协同缺失、负向激励凸显和知识结构不合理的“漏斗效应”〔14〕。总之，年轻干部培养仍待建立科学规划和统筹机制，从增强制度供给、完善培养机制等方面提升年轻干部培养系统性和规范性的要求不断凸显。

（一）全口径选拔任用机制尚需完善

培养选拔方式的多样化，有利于在扩充优秀年轻干部来源的基础上完善干部教育培训体制。但当前相关法规制度不完善、操作路径不规范、管理机制不合理等现象仍然存在，从而出现了带病提拔、突击提拔、违规破格提拔等问题。在统筹设计上，有些归口管理部门对自身人员与职能的适配性和年轻干部选拔缺少结构性规划，除年龄结构和性别比例外，许多领域尚未明确设定年轻干部需求量表和选拔标准，选拔的科学性、准确性和制度性存在一定缺失。在选拔口径上，年轻干部选拔来源仍需进一步丰富和拓展，多种行业和学科领域协调，多种职业和界别有效贯通，党内和社会培养有序衔接的人才简拔格局仍然需要从制度设计和监督保障层面给予规范和加强。在协同选拔上，干部教育培训部门、组织部门和纪委监委等跨部门协同不足，与年轻干部培训考核和廉政审查结果认定、政治素养和政治能力把关、领导能力和治理思维评价相关的选拔任用会商机制尚不健全，因地制宜的工作小组和工作专班机制仍待进一步完善。

（二）全流程培养体系仍待健全

在干部教育尤其是年轻干部培养领域，应更加注重产教融合，不断加强年轻干部培养规划、理论学习和实践锻炼的全过程衔接，同步提升年轻干部政治素养和治理技能。但当前年轻干部培养在需求摸排、分级分类、内容设定等方面仍然存在短板，理论学习不足、理论学习和治理实践相脱节的问题仍然存在，从不同实际需求出发的定制化培养供给不足。在培养链条方面，产教脱节问题仍然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如年轻干部培养模式相对单一、教育培训师资结构不尽均衡，教育培训和实践锻炼对年轻干部知识结构的拓展和新技术运用能力的提升有待进一步强化。在培养体系内，年轻干部培养中产教融合的角色流转不甚畅通，依据培养成果和能力评定打通培训教师和受训干部角色转换，依据岗位适应性和考核评价进行职位动态调整的党内法规制度供给尚不完备，与行政法的相应协调有待进一步深化。

（三）全链条管理监督有待加强

党在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进程中形成了比较严密的组织路线和干部路线，围绕年轻干部的管理监督形成了比较系统的法规制度体系，在执行中以严管厚爱相结合为原则形成了比较完整的链条。但一方面，年轻干部的培养管理困境构成较为复杂，涵盖相关党内法规制度等的制定、清理和适用问题，干部培养管理部门及相关责任人的认知力、行动力和保障力问题，还有培养管理机构建设与异质性组织间的协同问题，实践中管理不善、考核不严、执行不力和机制不协调等问题仍偶有发生。这就需要从明确年轻干部容错机制具体标准，界定相应管理监督权限内容，强化年轻干部考核评价结果对选拔任用、晋升激励的影响等维度多管齐下。另一方面，年轻干部管理中对巡视巡察结果运用不充分的现象仍然存在，如有的地方不注重巡视巡察结果、不征求巡视巡察机构意见，出现将问题性质比较严重的干部提拔重用，时隔不久又被调查处理的现象。

（四）全阶段成长研究仍需深化

目前，有关年轻干部成长的研究样态分布以应用研究为主，量化和长时段追踪的经验研究仍然存在较大缺口。一方面，追踪研究年轻干部的成长需要长期的观察和数据积累，但由于时间和成本等因素，很多研究往往只停留在短期观察或横断面研究阶段，缺乏长期跟踪研究的数据支持。而且由于党的组织规模和年轻干部数量巨大，也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规律性研究的物质和制度成本，以及科学选取代表性样本的操作难度。另一方面，年轻干部成长规律的实证研究需要建立相应的理论框架和解释模型，在跨学科整合研究成果及建立完整的研究框架层面仍然面临着一定的挑战。

三、年轻干部培养的有效对策

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15〕526。在中国共产党百余年奋斗历程中，干部支撑起了党的革命武装、组织结构、国家政权体系，构成了国家治理的重要枢纽〔16〕13-21。党的二十大以来，党中央从为国家发展培养后备力量，保证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后继有人的高度，要求年轻干部“奋力跑好历史的接力棒”，在严密组织体系中选拔和培养年轻干部，强化其政治能力和领导能力。能否有效提升年轻干部培养质量，决定了党的干部队伍能否实现有序更替和结构优化，从而避免组织断层对国家治理连续性和稳定性的侵蚀，这也是衡量一个政党组织成熟稳固与否的重要指标。因此，必须从统筹政党和国家治理关键行动者资源的高度出发，健全年轻干部培养体制机制，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事业培育更多具有先进思想、创新理论的笃信笃行者，忠诚老实、严守纪律的模范践行者，本领过硬、敢于斗争的干事创业者，克己奉公、为民造福的无私奉献者。

（一）广开来路，扩展年轻干部选拔层次和维度

入口管理是年轻干部培养的先导环节，扩展年轻干部选拔的层次和维度有利于不同行业和专业领域的理论知识和实践技能进入党的领导体系，丰富党的干部队伍和国家治理“工具箱”的多样性。这就要求有关部门要在坚持党管干部的原则下“五湖四海、任人唯贤”，健全将社会各阶层有为青年吸纳进年轻干部队伍的机制。一是将选人用人眼光扩展到各条战线、各个领域、各个行业、各个层级，形成开阔的选拔视野和开放的选拔环境；注重从企业、高校、科研院所以及社会组织中选拔优秀人才，规范化和精细化选调生、干部遴选与破格提拔等多种选拔方式。二是严格落实各级党组织发现和选拔年轻干部主体责任，探索建立年轻干部选拔发展清单台账等精确化管理指标，完善持续发现优秀年轻干部的常态化机制；综合采用民主推荐和组织考察等方式广泛听取群众意见，建立全方位、多角度、近距离的年轻干部评价机制，完善年轻干部信息库和动态管理制度。三是探索将年轻干部选拔发展列入巡视巡察工作范畴，既要在贯彻执行党中央决策部署、应对突发事件和完成急难险重任务过程中察德辨才，又要及时推动年轻干部选拔的科学标准和成熟经验入法入规，强化年轻干部选拔任用党内法规立改废释，促进年轻干部选拔制度化科学化建设。

（二）产教融合，赋能年轻干部培养内容和方法

新时代，加强对年轻干部的培养，一是注重内容科学、方法得当，体现出识别、发现和锻炼的全过程性。有关部门要善于统筹组织资源和组织优势，采用轮岗培训、挂职锻炼、集中轮训等多种方式培养和塑造年轻干部的理想信念、知识结构和领导能力，强化干部教育培训产教融合。二是采取多种形式进行需求调查和内容规划，将硬性教学任务与年轻干部多样化需求融合起来；完善课程体系并创新教研方式，推动年轻干部将被动学习和自主学习贯通起来；完善成果考察和运用机制，确保培训成果与干部任用协同起来，切实保障年轻干部培养的规范性和实效性。三是着力建强年轻干部培养教研人才队伍和机构，促进工作实践和集中学习有机统一。一方面，加强各级党校（行政学院）平台及师资队伍建设，推动完善年轻干部培训协同机制，将各参与主体有机纳入统一工作体系中，加强交流合作，打破行业、机构、地域、人际等多重壁垒。另一方面，推动培训教师年龄结构、知识能力、专业分布与队伍规模合理化，积极促进优秀人才交流引进机制落到实处；推动年轻干部教育培训主体多元化改革，探索建立党校（行政学院）、高校、科研院所与企事业单位和社会组织等机构之间的年轻干部储备培养合作框架，增强年轻干部在不同领域开展工作的综合能力。

（三）严管厚爱，健全年轻干部管理方式与制度

制度化管理和监督是年轻干部培养效能的重要保障。优化年轻干部培养需要将完善的考核评价体系和有效的激励制度结合起来，注重对年轻干部的跟踪管理和全流程监督。一是建立崇尚实干、带头担当的正向激励体系，坚持严管和厚爱相结合。有关部门既要树立重实干重实绩的用人导向，严格按照“三个区分开来”建立健全严管、厚爱相结合的容错纠错机制，激发年轻干部的创业积极性，又要完善年轻干部考核评价机制，强化考核结果分析运用，严格按照国家法律和党内法规要求推动干部能上能下、有序流动。二是在管理上要严守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贯彻执行党中央决策部署，拓展巡视巡察中选人用人查摆内容，深化运用监督执纪“四种形态”强化对年轻干部特别是“一把手”的监督，坚决反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特权思想和特权行为；加强对权力集中、资金密集重点部门和关键岗位干部的管理，推动年轻干部树立正确的权力观和政绩观。三是认真开展年轻干部理论教育和实践训练，充分发挥年轻干部思维活跃、精力充沛、求知欲高、学习能力强等方面的优势；围绕年轻干部政治素养、政治能力和治理技能加强组织化学习，完善相关学习成果进入干部管理评价的制度设计。

（四）探究规律，总结年轻干部培养模式与经验

中国共产党百余年来领导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一个突出特征，就是善于对政党发展和国家治理阶段性的经验得失进行及时总结，形成科学的规律性认识，不断反哺政治实践。新时代，推动年轻干部队伍建设的规范化、常态化和制度化水平不断提高，需要对年轻干部培养规律、方法等进行更加深入的挖掘和研究，以促进党的干部路线优势向政治效能转化。一是探索使用组织化大数据和信息管理技术建立年轻干部成长档案，拓展入口管理、出口管理、跟踪管理的层次和维度，对年轻干部培养和基层治理中反复出现的共同特点进行统计和因果分析，探寻分期分段发展、内外因素协同、深入基层培养、循序渐进和上下迂回〔17〕等基本规律，挖掘必然性与概然性相协调的新知识新经验。二是强化干部教育培训部门对年轻干部成长规律研究的平台建设、必要投入和保障机制，推动按照年轻干部成长规律进行培训教材、培养模式、课程体系、交流方式、培养周期等改革的政策试点和政策实验，及时将有益经验纳入党内法规和法律政策之中。三是创新年轻干部培养知识体系生产方式，探索党的教育培训部门与高校、科研院所和智库机构等的协同机制，深化基于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组织学、管理学、领导科学等交叉学科的年轻干部教育、选拔、管理和监督全过程研究，提升年轻干部培养理论与实践的耦合性。

〔参 考 文 献〕

〔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6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2〕习近平在2024年春季学期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中青年干部培训班开班之际作出重要指示强调 牢记初心使命顽强拼搏进取 奋力跑好历史的接力棒〔N〕.人民日报，2024-03-02（01）.

〔3〕列宁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4〕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5〕徐 勇.将基层带入国家：单一制、基层社会与国家建设〔J〕.国家现代化建设研究，2022（02）：83-94.

〔6〕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中央“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领导小组办公室.习近平关于“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9.

〔7〕季乃礼，张金城.培养式选拔：干部晋升的一种解释框架〔J〕.行政论坛，2022（01）：100-110.

〔8〕中共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习近平关于力戒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重要论述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20.

〔9〕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10〕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3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22.

〔1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

〔12〕杨中华.我国干部教育培训制度演进规律与发展趋势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13（02）：117-123.

〔13〕张永刚.培养选拔优秀年轻干部面临的问题及对策探析〔J〕.学习论坛，2017（09）：26-30.

〔14〕宋雄伟.行动者漏斗效应：党内法规执行问题的解释框架〔J〕.甘肃行政学院学报，2021（01）：104-114.

〔15〕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6〕王海峰.干部国家——一种支撑和维系中国党建国家权力结构及其运行的制度〔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

〔17〕滕玉成，王 铭.年轻干部的基层成长规律及其培养要旨——基于Z省选调生的实证研究〔J〕.行政论坛，2015（02）：74-77.

责任编辑 王桂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