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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集理论”视域下青年圈层网络极化行为探析

2024-06-16栗江豪张洋洋

新闻爱好者 2024年5期

栗江豪 张洋洋

【摘要】媒介化社会所塑造的新型网络社群关系,既催生了“圈层站队”“群体对垒”等群体极化现象,陷入数字“围城”的恶性循环,又将不同圈层主体推入“信息茧房”,导致网络社群中的舆情站队与冲突。基于法国心理学家古斯塔夫·勒庞的“群集理论”,通过探析青年圈层网络极化现象的生成动因,发现在信息技术、群体压力等多重因素下,青年群体在网络社交中极易表现出“个体孤立”“低俗趣味”等行为表征,进而影响社会秩序的稳定及网络生态的和谐。针对网络社交中的多重问题,应通过坚守主流、记忆认同等路径的探索,以期疏导、化解青年圈层在网络中的极化矛盾,寻求青年群体网络行为“去极化”的最优解。

【关键词】“群集理论”;青年圈层;网络极化

近年来,媒介融合、智媒交互等全新范式的媒介形式无疑成为热点讨论话题。媒介逐渐根植于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中,并在数字技术赋能下构建出媒介的全景生态,即媒介化社会。媒介化社会的形成意味着媒介地位的泛群体化,使得只作为信息传播工具与手段的媒介界定逐渐淡化,媒介行为所构建的主体性场域已然成为人际交往的主要思维定式。在媒介化社会深度影响下,不同主体划分为不同的群体阶层,形成个性鲜明的圈层文化。而在这个圈层文化中,群体极易受到他者思维形态的暗示与影响,使得群体在虚拟场域中放大自身的情绪,变得偏执、激进,从而造成个体认知上的偏差,形成“群体极化”。[1]

群体极化亦称为“冒险转移”,最早是由詹姆斯·斯托纳依据网络空间的群体极化现象所提出的一种现象级概念。其中,用户个体所做出的决策结果往往容易受到群体意识的影响逐渐被同化而表现出一种极端化的倾向,即或转向冒险一极,或转向保守一极。第5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3年12月,我国网民规模达10.92亿人,较2022年12月增长2480万人,互联网普及率达77.5%。[2]庞大的网络受众为群体极化行为提供了滋长的土壤,虽然各国在针对网络极化行为的治理上出台了各项规定举措,但现实中的网络极化行为却仍普遍存在。

当面对网络谣言时,不明真相的网民尤其是思维认知不够成熟的青年群体,便会随着群体舆情的走势,趋向于占比较大的多数群体。这时,在群体压力的作用下,极易产生极化心理,促使网络暴力等极端行为的产生。而当事件的真相公之于众时,网民便会转移态度立场,站在真相的一面,抨击网络谣言。

由此可见,在虚拟场域极化行为产生的过程中,个体信息掌握的缺失、群体舆论的裹挟等都可能催生网络极化行为。尤其针对青年群体,观点意见的一致是其实现自我身份认同的前提条件,他们更会在鱼龙混杂的信息误导下形成盲从群体的行为看法。

一、内生动因:青年圈层网络极化行为的形成机制

在万物皆媒的社会场域下,大众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与媒介息息相关,从“智能物联”到“移动支付”,媒介在社会生活中的主导地位越发明显与突出。同时,网络视频的出现也增强了大众与传播媒介的联系,一方面为群体间的社交互动与信息传播提供便捷的交流平台,另一方面为其提供可供参考的群体行为准则,甚至影响社会舆论场的形成与发展。而面对这种现象,主体意识的差异化、信息处理的多元化、群体认知的同一化无疑成为群体极化产生的重要因素。

(一)潜移默化式的意识同化

作为现代社会重要传播渠道的网络视频媒介,革新了信息传输的固有思维,即从媒介本位过渡到受众本位,极大提高了信息传播的时效性与便民性。而在这个过程中,由于传递的信息不同,接受者解码的参与程度和难易程度也有所不同。[3]具体表现在用户对所接收信息本质的理解与思考,这种认知程度的差异即对同一信息理解能力的不同,极易造成群体间观点的冲突与摩擦。事实上,在青年圈层认知理解与处理中,个体间互动是相对性与绝对性的统一体。相对性表现在存在于媒介化社会中的各种相悖观点,在与多数群体的相磨中受到媒介与多数潜移默化式的影响进而逐渐对冲,失去个人观点的独特性,最终沦为群体意识体现的附庸。随着数字时代的深入发展,新媒介对用户个体的培养更加苛刻,不仅要求青年群体顺应媒介多数发声,更剥夺其认知选择的权利与自由,成为群体极化产生的基础条件。绝对性表现在,圈层意志将自身所认同与持有的观点不断放大以期获得群体的认可,甚至将自身观点强行灌输到他者意识中的一种硬植入行为,具有强烈的主动威胁与被动妥协意识。

(二)以偏概全式的信息遮蔽

媒介化社会中,媒介选择方式的多样性造就信息传播的丰富性。而且媒介选择的多样性本质上是为保持用户接收信息的真实性与整体性,确保信息的精准投放与完整接收。毋庸置疑,以抖音为代表的网络视频平台加快了信息传输的效率,提高了用户接收信息的能力,使得社会热点事件能在第一时间得到传播,满足用户的信息知情权与舆论热度走向。但由于缺乏相应信息筛选机制以及完善的舆情管理,使得信息投放失去完整性,造成以偏概全式的信息遮蔽,使用户对信息的真实性产生误解。虽然新媒介技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构信息的遮蔽,但媒介技术对社会信息的解蔽永远是一种单向度的、按照自己的技术架构部分地予以解蔽,解蔽的同时也进行着遮蔽。对照现实生活,就是社交网络在使得社会个体联系密切、交往日益零成本的“解蔽”情况下,也“遮蔽”着个体认识世界的渠道和信息的质量,进而影响到其价值观认知和社会判断。[4]最终,由此构成圈层极化产生的外在条件。

(三)人云亦云式的群体压力

所谓群体压力,即在受众接收信息内容的过程中,群体意见的压力能够影响受众对媒介内容的接收,使其选择加入与自己意见相同的群体。群体对意见的认同会强化个体关于此意见的信息,一旦媒介信息不符合群体的利益与规范时,便会受到群体的抵制,形成极化心理。[5]不可否认的是,群体压力与个体认知的不足与妥协息息相关。针对一个问题或现象,意识结构的复杂性促使个体思考的多维性与动态化。由此,个体信息处理的过程便会受到外在因素的左右,动态化地转变思维结果。倘若个体认知水平不足便会倾向于多数人的选择,从而纠正认知的差异性,趋附于群体共性。另外,认同心理也是催生群体压力的一大因素。立足于纷繁复杂的现代性社会,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社会形态的本质属性要求受众互相交流与对话,并在社交中实现庞大的人类集群体。因而,作为社会群体的一分子,受众通过观点统一、意见一致等方式,渴望被群体认同与接受,避免遭受群体的抨击与孤立。

二、认知异化:青年圈层网络极化的行为表征

数字网络作为一种技术性工具,最终目的是服务于人、用于人。不可否认,数字网络技术的出现一方面极大丰富了人们的日常生活,提升了社会资源的便捷性与利用率,但另一方面也为社会生活带来诸多问题与挑战。数字网络塑造的虚拟空间秩序消解了媒体与伦理规范之间的界限,网络空间的匿名性与发言平台的自由性放大了用户内心所被遏制的欲望,尤其是意识尚未成熟的青年圈层极易迷失在网络空间中,呈现出非理性的行为样态。

(一)社交互动中的“个体孤立”与“群体暴力”

新媒介所具有的社交性是其优于传统媒体的魅力彰显,也是基于虚拟场域中青年群体自我价值的体现。在虚拟场域社交中,青年群体往往通过信息消费,寻找个体社会身份认同的统一与个体价值体现的目的与意图。但素以技术与价值前沿著称的新媒体平台,在技术体系与行业规范体系尚未完备的前提下,使青年用户遭受着群体对个体身份的考问,进而不断滋生出“个体孤立”与“群体暴力”。

古斯塔夫·勒庞认为:独立的个人绝无勇气贸然抢劫一家洗衣店,群体则不然,个体混杂于群体中是没有负罪感的,群体“天然合理”,数量决定了真理,当任何一个人彻底融入集体后,就会感觉到自己的天然正确与合法,并醉心于绝对数量赋予的强大力量而无法自拔。[6]这便意味着,在青年圈层社区中,个体极易受到群体舆论的左右,并跟随群体做出种种不利于网络与社会安全的行为。无论是“粉发女生”遭网暴去世事件,还是女生高考誓师发言遭网暴事件,人们一致将其归属于网络言语暴力所造成的严重后果。究其本质,两件事背后都反映出群体对个体的暴力与孤立。根据网络用户问卷调查数据:“在所有表现出网暴倾向的研究对象中,有一半以上的样本在过去两年间发生了倾向变化。其中,35.1%的用户从无相关表达转变为出现网暴倾向,该比例远高于网暴倾向消退的样本比例(21.9%)。”[7]触目惊心的数据背后,不仅显示出虚拟社交空间中的群体盲目与跟风,还反映出网络社交群体对自我个体社会身份的质疑,以及对其社会身份的迷茫与忧虑。

另外,在网络虚拟场域的社交互动中,青年受众群体内部对立与分裂也是身份质疑的体现。如关于社会热点话题的短视频内容生产,往往会引发受众内部多方观点的争论,甚至上升为双方之间的谩骂和人身攻击。而在争论之外的旁观者,为证明自身社会身份价值,便会加入能够与其认同一致的一方。由此,围绕某一事件话题进行争论,本质上仍是多方群体对另一方群体身份认同的质疑与抨击。

(二)信息乐趣中的“低俗趣味”与“取向异化”

在传统媒体的表意系统中,信息的单向化流动,内容的一边化调度,决定了传统媒体的性质,即归属于媒体所有方而定。换个思维,“如果我们将‘传播一词纳入更为广义的理解,与‘分享‘参与‘共有‘共享以及‘团体等词意相联系,那么其含义则不再限于信息以某种介质为媒的扩散行为,而是共同分享一些信仰,共同参与一种生活的沟通”[8]。此时,信息的传输由单向转变为双向互动,信息上载也不仅限于媒介所有方,从而推动内容信息的多样化延展,触及到以短视频为代表的移动互联端的价值内核。但多余庞杂的内容呈现,倘若不加筛选地“一刀切”,反而会造成受众趣味的低俗与取向的异化。

在网络空间内容生产模式中存在一条宽泛性的恒定准则,即只要视频内容生产符合用户的欣赏品位,便会获得庞大的用户流量,进而实现内容生产的盈利自销。从“买它!买它!”到“嘎子,这行水太深,你驾驭不来!”再到辛巴直播倒卖伪劣产品事件,都能反映出网红、大咖等自身的流量效应,在迎合用户观赏心理的前提下,潜移默化地扭转用户的认同取向,使得用户认为他/她所呈现的内容信息是合乎常规的,以至于对其他相悖的个体进行抨击。但不容争辩的是,在虚拟场域中,为博取流量所做出的另类举措,很大程度上与青年群体不加筛别地捧场息息相关,而这种行为本身就是用户趣味异化的体现。

除此之外,根据智能大数据计算,新媒体平台会按照青年受众的审美喜好进行相应的内容推送。这本是新媒体时代的技术优势与特色,但如果不加筛选地进行内容推送,反而适得其反。例如,网络视频平台从最初简单生活的记录到千篇一律的模式化呈现,本身就是迎合用户的过程。在对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平台进行相关研究中我们发现,那些以自身穿着性感为营销噱头的内容生产者,会根据青年群体的审美品位,进行相应的内容生产。青年受众群的认同标准也因生产者尺度的逐渐增大而逐渐扭曲,从而造成意识趣味的低俗与异化。

三、路径探索:青年圈层网络行为的“去极化”

智媒时代,网络舆情瞬息万变,需要以理性思维坚守本心。一方面,官方主流媒体应坚守网络舆论的主阵地,帮助青年群体辨别信息来源的真伪,通过多维度的共同发力,实现青年圈层网络行为的“去极化”。另一方面,面对网络社交所带来的极化行为,新兴媒介应主动提高思想觉悟与政治站位,帮助青年群体提高自身的媒介素养,以思辨性与客观性的逻辑方式看待网络中的信息事件,用媒介仪式唤醒青年群体的记忆认同,避免其陷入“信息茧房”的泥沼。

(一)坚守主流:正向引导中的身份重塑

新媒体语境中,传播模式由线性流动转向双向互动。这意味着网络内容生产的多样性与通俗性,真正意义上实现媒体的平民化下嵌。而在庞杂的信息内容背后,便是传播方式的泛化与随意化。“传播的起源及最高境界,并不是指智力信息的传递,而是建构并维系一个有秩序、有意义、能够用来支配和容纳人类行为的文化世界。”[9]由此,在虚拟场域中的内容传播应当建立在社会公序良俗的底线之上,以正能量的内容呈现,实现受众社会身份的重塑与重获。

一方面,通过正向的范式引领青年群体的社会身份认同。“社会身份认同理论创始人Tajfel认为,一个人的社会群体成员身份和群体类别是一个人自我概念的重要组成部分,并主张人们努力地获得和维持积极的社会认同,从而提升自尊。”[10]当下,由于新媒介的传播效果优于传统媒体,传统主流媒体纷纷在网络空间等新媒体平台上开设账户IP端,进行主流内容的价值传播与思想引领,帮助青年圈层实现社会身份认同。主流媒体应通过正向的内容传递,解决青年群体在社会生活中“如何做”“怎样做”的思想迷茫。同时,青年受众也应通过对正向内容的学习与规范,实现自我的社会身份认同。除此之外,传统主流媒体以年轻化的语感及官方的权威,捕获受众的审美焦点,进而以内在的审美驱动建构起不同群体的社会身份认同。

另一方面,通过积极向主流意识靠拢的方式重塑青年受众的自我身份认同。根据埃里克森的观点,“自我认同作为人格的本质,包含对意识形态、角色和价值观的承诺”[11]。而对青年受众自我认同的厘清,是解决“我是谁”的关键一步。如央视的《主播说联播》,作为主流媒体的全新尝试,在评论语态、新闻叙事等多方面都作出了显著改变。节目以轻松自然的口语表达形式传递主流声音,吸引了青年群体的关注,获得了良好的传播效果。《主播说联播》火爆的原因之一就在于其内容引导广大青年关注时代,树立正确的思想观念,帮助他们厘清“我是谁”的根本问题。由此,主流媒体应通过网络平台的内容发布,引导青年群体积极向主流意识靠拢,帮助其自我与他者在生活中重塑身份认同,提升自我价值与自我意义。

(二)记忆建构:媒介场域下的自我唤醒

记忆是承载人们情感与意识的一种符号表征,“是身份认同和秩序建构的重要基础,不同的记忆实践形态将塑造不同的身份认同和秩序样态,”[12]又由不同的时代语境所孕育。当下,数字技术的飞跃性进展,促使着受众记忆形态的转变,正如摩西·齐默尔曼的观点,“现代大众传播媒介(包括广播、电视节目、因特网等)的兴起为公众的记忆实践提供了新的媒介场域和叙事方式”。[13]由此,网络视频等新媒介的兴起,既为记忆承载提供新的媒介容器,又为青年受众情感表达提供新的路径向度。可探索通过对青年受众的记忆建构,实现自我社会身份认同感。

一方面,通过对青年受众体验感的塑造,提升其群体身份归属感与认同感。体验感是事物的象征符号作用于受众心灵而产生的一种情感映射。随着物质社会的逐步充裕,人们从追求最基本的生存本能,到逐渐注重过程本身的体验感营造,本质上仍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意化体现。而网络新媒介的出现无疑是将生活中的仪式化场面通过数字技术的处理加工,呈现在受众眼前的各种生活体验。如在抖音等短视频中,无论是制作美食的精美感、试用产品的精致感、出门购物的精心感,还是通过镜头将生活定格在温馨的一刹那,抖音用户都是通过日常生活中的仪式感呈现,满足青年受众本心深处的体验感,从而收获青年圈层的身份认同感。

另一方面,通过对特殊场景的仪式化打造,触发青年受众内心的自我呼应,从而实现社会身份认同。当下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短视频等新媒介的出现,加速了人们的沟通与交流,促使所呈现内容的虚拟化与修饰化。短视频内容生产中,用户通过对生活场景的仪式化布置设计,进行相应的内容呈现与演绎,使得青年受众获得心理的舒适感与认同感。用户的观看流量数据也是对其自我价值的一种认同。如交警谭警官,在进行法治教育的短视频内容创作中,通过选取一些蕴含着人生百态的典型案例,拨动着受众的心弦。由此,网络媒介中的仪式化建构,无疑是弥补青年受众社会身份缺失的一种行之有效的方式。

四、结语

本文基于青年圈层网络极化行为的动因分析,通过对其群体极化样态表征的深入解读,提出了“去极化”的最优路径。在媒介化社会的不断发展中,青年群体在网络社交和数字交往中仍可能会出现更多棘手的问题。因此,针对青年圈层极化行为,应通过坚守主流、记忆认同等路径探索建构风清气正的网络舆论风向,树立有正确价值判断的青年圈层群像。

[本文为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青年群体的社交媒介依赖及其矫正机制研究”(项目编号:21YJC860028);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乡村振兴视域下青年群体的媒介实践研究”(项目编号:2022BXW003)的阶段性成果]

参考文献:

[1]Iyengar S,Sood G,Lelkes Y.Affect,Not Ideology:A Social Identity Perspective on Polarization Public Opinion Quarterly,2012,76(3):405-431.

[2]第5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EB/OL].http://www.cac.gov.cn/2024-03/25/c_1713038218396702.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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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郑满宁,李彪.舆情治理视域下社交网络中的信息茧房现象与破茧之道[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22(4):140-144.

[5]唐云锋,刘涛,王艳艳.网络圈层化、微博舆情传播与虚拟场域群体极化[J].浙江社会科学,2022(7):78-84+159.

[6]孙孝科,高大伟,常桐珲.热点公共事件群体极化:表征、影响及其应对[J].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4):36-45.

[7]中国青年网民社会心态调查报告(2022)[EB/OL].https://fddi.fudan.edu.cn/79/d1/c18985a489937/page.htm.

[8]蓝若宇.超越大众传播:刍议新浪微博的传播模式与机制[J].新闻知识,2011(2):20-22.

[9]姚君喜.社会转型传播学[M].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08:53.

[10]Brown R.Social identity theory:Past achievements,current problems and future challenges.European Journal Social Psychology,2000,30:745-778.

[11]Marcia J.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ego-identity status.Social Psychology,1966,3:551-558

[12]梁官宵,王处辉.媒介变迁与记忆重塑:短视频中的青年群体记忆实践[J].学习与实践,2019(8):108-116.

[13]哈拉尔德·韦尔策.社会记忆:历史、回忆、传承[M].季斌,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63.

作者简介:栗江豪,河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院长(开封 475001);张洋洋,河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硕士生(开封 475001)。

编校:赵 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