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博物馆”:元宇宙视域下讲好中国故事的路径
2024-04-16常青丁红菊秦振宇
常青 丁红菊 秦振宇
[摘要]博物馆作为一种媒介,既是国家历史文化的时代缩影,也是国际传播的“金色名片”,在国际舞台上扮演中华文化诠释者的重要角色。元宇宙作为集合人工智能、扩展现实等新兴技术的媒介产物,不断刷新人们的技术想象,也为文博领域的发展拓宽了技术空间。由此,文章根据“数字+博物馆”的逻辑,聚焦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个例,分析其国际传播的价值与掣肘,发现其在元宇宙技术的加持下,可尝试通过沉浸化虚拟空间搭建、数字化藏品信息建档、交互化虚拟数字人设计和受众个性化定制四种途径来提升数字文化传播力,为中国博物馆的数字化建设提供可行之策。
[关键词]博物馆;元宇宙;国际传播;南宋官窑;中国故事
随着科学技术飞速发展,数字化已然深刻影响了各行各业。博物馆作为文化传承和传播的载体,在数字时代也经历了深刻的变革。而元宇宙作为一种新型的数字化体验范式,为博物馆带来了全新展示馆藏资源和讲述故事的机遇。在此背景下,数字技术与博物馆的结合成为业内新的探索方向,如何在这一视域下讲好中国故事也成为业界研究的关键。
博物馆是文化传承和传播的重要载体,也是促进文化沟通和交流的重要平台。馆藏文物和艺术品不仅是历史文化的印证,还是国家发展和进步的象征,能够帮助人们深入了解国家历史文化,感知文化魅力。同时,博物馆数字化建设是当代博物馆建设的一项重要内容和发展趋势,对实现博物馆服务均等化、便捷化具有积极作用。
2021年10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十四五”文物保护和科技创新规划》提出,要推动博物馆发展线上数字化体验产品,提供沉浸式体验、虚拟展厅、高清直播等新型文旅服务[1]。各类数字资源的综合运用使得我国博物馆融合VR、AR等新兴技术的速度加快且成效良好。然而,当前博物馆数字化建设仍有诸多问题亟待解决。据相关统计数据,尽管我国博物馆的藏品数量十分可观,但是由于缺乏有效的展示,国家级博物馆的藏品展出率仅为1%,省级博物馆的藏品展出率仅为4%,这显然与人们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相悖。基于此,文章以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为例,分析该博物馆当前在国际传播中的优势与不足,挖掘元宇宙赋能博物馆的技术之利,探察以元宇宙技术推动博物馆数字化转型发展的具体策略与路径。
一、相关文献研究
(一)元宇宙的概念
“元宇宙”一词首次出现于1992年Neal Stephen-son的科幻小说《雪崩》中,指人们能够以虚拟分身的方式进入与现实世界平行的虚拟世界。扎克伯格将元宇宙描述为一个由无数相互关联的虚拟社区组成的虚拟世界,受众可以通过VR眼镜和应用程序进入其中开展娱乐活动、工作等[2]。当前,针对元宇宙的研究,学界形成了平行宇宙观、融合宇宙观和进化宇宙观三类理论观点,分别形成复刻现实、增强现实和超脱现实三种技术发展路径[3]。例如,在《元宇宙研究与应用综述》一文中,赵星等人相对系统地阐述了元宇宙的概念,从元宇宙指数、元宇宙时长和元宇宙人口三个元宇宙基本测量指标分析元宇宙的空间、时间与发展状况[3]。
(二)博物馆数字化趋势
随着数字技术快速发展,博物馆领域逐渐引入数字化展示技术,并以此为基础进行数字博物馆的建设。冯乃恩以数字故宫社区为例,从展厅多媒体辅助展示到综合网站建设,再到互联网上多种展示手段的应用,探析全新的博物馆数字化建设理念和实现路径,使博物馆融入公众生活,成为文化发展的动力源[4]。杨向明通过对比传统博物馆与数字博物馆的关系,认为数字博物馆是超越时空限制,适于展品保存、管理、修复和展示的超大规模的知识中心,并指出大力发展数字博物馆事业对我国参与全球文化、传承文化遗产、拓展国际交流、实践科教兴国战略将起到多方面的促进作用[5]。此外,郭斐珺和马凌从国际传播角度出发,认为新时代的博物馆本身就是一种媒介,它不仅能提供保存、展示、传播历史文化和建构社会记憶的媒介技术,还在建构国家历史、传播国家文化形象等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6]。
二、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国际传播的不足
(一)传播形式单一,国际叙事能力欠缺
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的建立不仅保护了重要的历史文化遗产,还为研究和理解南宋时期的社会、文化和经济状况提供了重要的物质和信息来源。馆内丰富的馆藏珍品,如242件(套)珍贵文物,包括造型端庄、釉色莹润、薄胎厚釉的南宋官窑瓷器等,为历史和艺术研究提供了实物支撑。然而,当前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主要以文物本体陈列为主,辅以图片展示、文字介绍等形式,叙事方法较为单一,没有深入挖掘文物的内涵与价值。此外,该博物馆仅以视频拍摄、微信公众号文章推送等形式进行宣传,传播形式较为传统、普遍,缺乏创新性。由此可见,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的叙事方法和传播形式存在一定程度的割裂,其未能充分运用新兴技术和新媒体平台进行数字化建设,丰富传播形式,在国际舞台上易显露叙事能力单薄的缺憾,与其他同类型数字博物馆相比竞争力不足。
(二)传播范围狭窄,国际叙事渠道有限
杭州曾为五代吴越国和南宋王朝两代建都地,跻身于我国七大古都行列,不仅拥有“山外青山楼外楼”的奇秀风景,还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其产出的南宋官窑更是浙江青瓷巅峰水平的代表,被誉为中国瓷器史上的美学“天花板”之一。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是我国第一座陶瓷专题博物馆,其瓷器亦是南宋王朝最后辉煌的留存和展现。以此南宋官窑为载体,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在科学研究与阐释基础上讲述国家故事,对消除误解与偏见、促进跨文化理解具有重要意义[7]。然而,当前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的传播范围主要集中在杭州及周边地区,国际受众的覆盖面相对较窄。此外,尽管该博物馆已通过一些展览、交流活动扩大了影响力,但其国际叙事的渠道仍相对有限,在国际舞台上的声量仍较小。并且,该博物馆缺乏与国际受众深度、双向的互动,存在单向叙事的弊端。
三、元宇宙助推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国际传播的优势
(一)丰富性:多元形式呈现,延伸感官系统
借助VR、AR等多种技术手段,元宇宙能够为博物馆提供更为丰富的叙事方式,构建“视、听、触、识”交融的立体生动的故事情境。例如,中国大运河博物馆“运河上的舟楫”展厅以图文、船模、触摸屏与AR技术相结合的展示手段,向受众讲述大运河舟楫的演变过程,展现大运河舟楫带来的南北文化融合和古今美好生活的情境[8],为受众带来丰富的感官体验。因此,在元宇宙技术加持之下,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能够突破传统的以文本、图片和音频等为主的叙事方式的限制,创新和丰富自身的视听传播形式,提升叙事的表现力与感染力,从而为国际受众带来崭新的观展体验,提升自身的国际传播叙事力。
(二)便捷性:消弭时空阻隔,扩宽传播范围
对身在异地的国际受众而言,元宇宙打造的线上虚拟博物馆可以突破时间与空间的限制,使国际受众随时随地进行“云观展”成为现实可能。在时间维度上,虚拟博物馆是储存了海量信息的网络公共空间,其举办过的主题展览仍会以链接形式存在,如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网站首页的《展览》栏目下的专题展览按照时间会再分为“当前的”“即将到来的”“过去的”三类,受众可随时进入专题观展[9]。在空间维度上,受众不必亲自到场,只需要在虚拟博物馆网站进行相关操作即可任意查看藏品细节。因此,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基于元宇宙技术打造虚拟数字空间,能够为国际受众游览消除地理空间限制,拓宽博物馆国际传播的范围,有助于实现“无界博物馆”建设的传播构想。
(三)交互性:打破单向叙事,深化互动体验
传统博物馆常通过文物陈列、解说员介绍和著书立言等形式传播文化信息,与受众之间交互甚少,其服务往往较为被动。而在元宇宙技术支持下,国际受众可以获得与我国历史文物、人物和景物等进行互动的机会,即开展人机交互。例如,由国家文物局指导的全球首个超时空参与式博物馆—“数字藏经洞”正式上线后,受众可以通过角色扮演,与洪辩法师等八位历史人物进行互动,身临其境地体会藏经洞的厚重历史[10]。此外,在元宇宙世界中,来自不同国家的受众可以通过社交媒体、虚拟社区等平台分享、交流彼此的感受和观点,进行跨国别、跨种族的人人交互。因此,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借助元宇宙技术可以突破以往单向叙事的传统传播模式,与国际受众开展双向交流,从而提升自身与国际受众之间的交互性,增强国际受众的参与感,使我国文物历史知识在交互中得到进一步传播和推广。
四、元宇宙赋能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数字化建设的策略
(一)沉浸化虚拟空间搭建,具身体验增强文化认同
博物馆依托元宇宙搭建虚拟空间,即进行虚拟博物馆的场景建设,可以有效地延伸人的感官体验,增强受众的在场感、沉浸感和传播效果。一方面,互联网和数字孪生技术可以增强博物馆数字场景的真实性,提升历史文物的故事内涵和吸引力;另一方面,VR、AR等技术能够构建具有多重细节、高精度的数字场景[9],
从而增强受众的具身体验和身份认同。例如,海昏侯国遗址博物馆借助VR技术搭建海昏侯国三维模型和动态场景,还原海昏侯国的建筑、街景等真貌,使受众可亲身一览汉代海昏侯国文明的绚丽璀璨[11]。再如,扬州中国大运河博物馆的特色展馆“因运而生—大运河街肆印象展”以“城镇历史景观再现”的模式,通过一条主街将不同时空的“运河故事”进行串联,开启一场穿越唐、宋、明、清的时空之旅,让受众身临其境地体验大运河街肆的繁华[12]。
詹姆斯·凯瑞的传播仪式观认为,传播不仅是信息的传递,还是社会存在得以维系的纽带。博物馆通过元宇宙建设虚拟空间不仅能给予国际受众丰富的沉浸体验,增强国际传播效果,还潜移默化地传递文化信息,让国际受众感受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形成对我国的文化记忆和文化认知。遵循此思路,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可以通过元宇宙技术搭建虚拟空间,模拟、还原南宋时期的制瓷场景,使国际受众能在虚拟場景中沉浸式观赏南宋瓷器之精美,体验南宋时期的瓷器文化,深入了解瓷器背后的历史故事。
(二)数字化藏品信息建档,史物焕颜彰显文化魅力
在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背景下,各大博物馆纷纷布局构建数字藏品系统,推动数字文创产业发展。数字藏品是NFT(Non-Fungible Token,非同质化代币)的一种应用形式。NFT基于区块链技术对数字作品进行加密,使之变为具备唯一性的数字代币,其可以追根溯源数字作品,明确版权并进行交易[13]。博物馆将数字藏品应用于馆藏文物可以确定文物的数字版权,使受众既可赏文物之美,亦可品收藏之乐。同时,数字藏品以更加新颖的形式呈现文物之美、之韵,是博物馆在数字文创领域的一大飞跃,代表了博物馆在数字化转型和创新方面的探索和实践。目前,诸多博物馆已经尝试将馆内文物发展为数字藏品。例如:湖北省博物馆首个数字藏品“越王勾践剑”限量万份,一上架便秒售罄;吴文化博物馆推出的“又见江南”数字盲盒尚未上架便预售了数千个。该盲盒中的《四时景》灵感源于一只西晋青瓷球形香薰,画面元素选择苏州地区四季最突出的香花夏果,画面颜色主要采用清新的绿色,通过颜色造型来表现吴地人民美好的生活情趣[14]。
作为文化遗产收藏与展示的文化机构,博物馆在数字藏品开发与推广中肩负重要的文化责任。对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而言,数字藏品可以为之带来展览、教育、研究和文物保护等诸多价值。首先,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通过数字藏品可将瓷器等文物进行数字化处理和呈现,让国际受众通过互联网平台欣赏并了解文物的历史文化背景,提升自身在国际上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其次,数字藏品可以更好地保存文物的图像、数据等信息,助力文物修复和维护,也可以为国内外相关学术研究和文化传承提供准确、便利的资料。最后,通过数字藏品的销售、授权等方式,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可获得更多的商业机会和收益,以改善自身运营和发展。总之,在元宇宙技术加持下,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通过打造数字藏品可以提升馆藏文物的内涵,更多地突显南宋官窑瓷器的温厚含蓄之美。
(三)交互化虚拟数字人设计,双向交流加深文化理解
传统博物馆大多通过展柜展示馆藏文物,与受众之间欠缺交流互动,致使受众的参与感、体验感不强,难以形成对博物馆的深刻印象。随着元宇宙技术不断发展,各类虚拟数字人纷纷涌现,并进驻博物馆为受众提供服务。虚拟数字人指元宇宙中的一种数字化人物形象,由计算机程序模拟生成,整合了人物形象模拟、声音克隆、自然语言处理、知识图谱解析等众多AI和可视化数字技术,拥有自然人的外观,具有识别外部环境并与自然人对话交流的能力。虚拟数字人具有强社交、强互动的特征,其与博物馆空间场景结合可增强受众的交互体验,从而助推博物馆数字化转型升级。
在馆方设计的概念宇宙中,虚拟数字人拥有特定的身份和背景,拥有自己的职责和故事脉络,便于对外展现博物馆的文化内涵[15]。具体来说,每个虚拟数字人的形象设计均与博物馆的风格定位相契合,能够展现博物馆的文化特色,充当博物馆的“形象大使”并扮演虚拟导游、虚拟讲解员等角色。虚拟数字人通过深度学习模型呈现自然、逼真的语音、面部表情和动作,通过预设的问答库、知识图谱实现与现实世界的交互,并提供智能服务[16]。例如:中国国家博物馆首位虚拟形象代言人“艾雯雯”有着类似真人的形象和动作,身着一袭中华传统服饰带领受众畅游展厅,并进行适时互动讲解,有效提升了受众的观展体验;中国航天博物馆推出的首位航天数字人“镜月”身着航天服为受众科普航天知识,用年轻化的语言向受众传递航天精神。由此观之,虚拟数字人是将博物馆和受众联系在一起的重要桥梁。基于此,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可以通过打造虚拟导游、虚拟讲解员等博物馆虚拟数字人为受众提供相应服务,从而提升自身的国际传播力。针对国内受众,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虚拟数字人可以为受众全方位讲解南宋官窑的历史故事和文化背景,并與受众进行实时交流和互动,深入解答受众的问题。针对国际受众,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虚拟数字人可以使用多国语言与国际受众进行交互,为其提供线上的、远程的讲解服务,从而有效地增强国际受众的参与感和互动性,使他们更加深入地了解南宋官窑文化。
(四)受众个性化定制,多元促进文化传播
在文博传播链条上,受众满意度是衡量博物馆文化传播效果的重要指标。所以,加强对受众个性化服务的探索,可提升博物馆的传播力与影响力。相比以往博物馆因较难获取受众信息而陷入只能提供大众化服务的困境,在元宇宙技术加持下,博物馆在个性化服务上迈进了一大步。一方面,受众的认知素养、兴趣需求以及信息理解和接收能力均存在差异(国际受众还存在文化隔阂),即“受众分割”。对博物馆来说,只有合理细分受众,针对特定群体使用恰当的表达方式、提供有指向性的内容,才能达到资源的精准投放,进而实现传播效果的最大化[17]。因此,博物馆建立受众个性化数据库可以帮助受众快速确定自己的观展方向,节省时间成本,改善其服务体验。具体而言,博物馆可以运用云计算技术分析受众行为,细致划分受众数据库,生成受众专属画像,并对其观展路线进行差异化设计,辅以多样化的传播形式,进行一对一的精准传播。另一方面,在观展过程中,受众的身体与心理状态亦在时时发生变动。以往博物馆难以获取受众的实时状态信息,无法适时调整传播策略。但是在元宇宙场景里,依托强大的数据追踪和算法捕捉技术,博物馆可以获取受众的身体和心理实时状态数据,基于此及时改变传播策略,提供精细化服务[18]。此外,在元宇宙技术加持下,博物馆还可以通过分析受众的停留时间、情绪变化等数据,了解其兴趣指向和情感变动,以此改善博物馆实体场景的叙事形式和方法。例如,扬州中国大运河博物馆打造的360度沉浸式多媒体剧场,基于人工智能、互动屏、AR等数字交互技术,可根据受众参观时的身体和心理状态重新编码剧场的数字场景[18],使受众在多维空间里加深对大运河文化的理解,感知其生命力。
综上所述,在国际传播场域,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可以运用元宇宙技术实现对国际受众的画像建模、实时监测和分析。第一,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可以根据国际受众的兴趣爱好、文化素质等为其智能推荐个性化的瓷器展览和瓷文化活动,加深他们对特定瓷器文化的了解。例如,对南宋官窑青瓷或梅瓶等器物感兴趣的国际受众,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可以向其推荐对应的展览。第二,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通过追踪国际受众的观展行为、驻留时间、反馈信息等数据,可以准确掌握国际受众的需求和偏好,基于此建立完善的个性化数据库。同时,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通过对国际受众数据进行深入分析,可了解国际受众的心理和情感变化,基于此适时调整国际受众在南宋官窑博物馆场景内的展览内容和参观路线等。由此,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通过应用元宇宙的智能推荐系统可以满足国际受众的个性化需求,其在为国际受众提供个性化定制的观展体验的同时,亦能助推南宋瓷器文化在国际空间中的传播。
五、结语
在科学技术迅猛发展的时代风口,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借助元宇宙技术创设数字传播场景、提升国际文化传播话语权,已然成为其未来前进的重要方向。为此,杭州南宋官窑博物馆可以通过搭建元宇宙虚拟空间、打造博物馆数字藏品、设计虚拟数字人和提供受众个性化定制服务等途径,实现自身的数字化转型、创新性发展,传承和发扬南宋瓷器文化,增强国内外受众对南宋瓷文化的认同。但同时,其也需理性运用元宇宙技术,始终坚持以人为本,以文化传播为使命,警惕技术泛滥可能造成的文化内涵缺失、受众信息被侵犯等风险。
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二十二次会议时强调:“要加强文物保护利用和文化遗产保护传承,提高文物研究阐释和展示传播水平,让文物真正活起来,成为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深厚滋养,成为扩大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的重要名片。”博物馆是中华文化传承和传播的载体,文物是历史文明的“真实性凭证”,凝结了无数先辈的才华智慧,承载了数代人的文化情感和集体记忆。元宇宙技术可以助力传统博物馆场景空间叙事升级,营造虚拟交织的数字化场景,引发受众心灵共鸣和文化共情。未来,由技术赋能的博物馆势必能够更好地讲述“数字里的中国故事”,将我国优秀的历史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地,为人类文明交流互鉴贡献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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