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规制背景下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发展实证分析及升级对策

王婉逾 董大朋

摘 要：新时代，高质量的绿色经济发展是我国核心追求的发展方式，但过去粗放的经济发展模式给我国带来飞速发展的同时也对环境造成了巨大压力，最终导致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之间矛盾日益凸显。在发展初期计划经济体制下，东北三省成为关乎国家经济命脉的重化工业聚集地，这也为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同质化和生态环境污染埋下隐患。2023年是东北振兴战略实施20周年，文章在环境规制背景下对东北地区产业结构的发展现状从合理化和高级化两个角度分别进行实证分析，其中产业结构合理化程度采用泰尔指数衡量，而高级化程度采用产业结构高级化变化值测算，并基于研究结果提出打造绿色可持续发展的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和创新东北地区产业结构高级化的对策建议，以期为东北全面振兴提供参考路径。

关键词：环境规制；东北地区；产业结构；绿色经济；生态环境；高质量绿色经济发展

本文索引：王婉逾，董大朋.环境规制背景下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发展实证分析及升级对策[J].中国商论，2024（05）：-151.

中图分类号：F12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4）03（a）--05

1 研究背景

近年来，我国经济飞速发展，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2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已达到121.02万亿元，而2002年的国内生产总值仅12.17万亿元，同比增长约894.41%。我国已然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同时，一系列资源枯竭、环境污染等问题也逐步凸显。自1973年发布第一个环境标准至2023年底，根据生态环境部给出的数据，目前我国已经累计发布国家生态环境标准2882项，其中现行有效的2357项，支撑污染防治攻坚战的标准体系基本建成，但对于绝对落实与严格执行相关方面的工作有待进一步推进和提升。由世界经济论坛等机构联合发布的《2020年环境绩效指数》报告指出，在全球180多个国家中，丹麦位于榜首，其环境绩效指数为82.5，而中国以37.3的环境绩效指数排在第120位，虽然中国近十年的得分上升了8.4个百分点，但是在全球来看，依然处于排名靠后的位置，环境污染问题亟须解决[1]。因此，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提出要树立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可持续发展理念。而在2022年10月召开的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同样围绕关于推动绿色发展，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问题强调提出了“加快发展方式绿色转型，深入推进环境污染防治，提升生态系统多样性、稳定性、持续性，积极稳妥推进碳达峰碳中和”发展方针。

东北地区是我国至关重要的工业基地，其经济发展也是我国经济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无一例外在世界各国工业化发展进程中，“老工业基地”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它们在发展初期贡献了绝对的经济价值，但随着时代进步与社会发展，“老工业基地”现阶段面临着一系列复杂的发展问题，如生态自然环境受损、能源资源枯竭、经济发展亟须绿色转型以及产业结构严重畸形等。中央以及地方各级政府也意识到环境与发展之间的不协调问题，其中辽宁省人民政府在1993年最先发布了《辽宁省环境保护条例》。2003年10月，中共中央、国务院正式印发《关于实施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振兴战略的若干意见》，制定了振兴战略的各项方针政策，吹响了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地的号角，对于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升级具有重要意义。在2003年东北振兴政策实施后，2004年至2006年，东北三省地区生产总值年均增速为12.6％，与实施振兴战略前的3年（2001—2003年）相比，增速提高2.6个百分点，经济总量增长五成左右。但近几年来，随着我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东北地区经济大幅衰退，经济下行压力增大，经济增速显著下降，甚至在2016年出现了负增长现象，2018年东北地区的经济增速也不足5%，显著低于6.6%的全国水平，基本处于末位[2]。在《东北全面振兴“十四五”实施方案》中都不同程度地提及改变产业结构偏重的现状，加快经济结构优化升级的问题。长期依靠自然资源和重化工业发展的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单一化和同质化严重，粗放的高污染高耗能低产出经济发展方式最终导致生态环境与经济发展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这极大地制约了东北地区的经济发展，所以东北地区亟须以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的可持续发展绿色经济模式来引导产业结构调整升级合理化，提高东北地区绿色经济竞争力，优化原来以第二产业为主的产业结构。现阶段，东北地区关于绿色可持续经济发展模式正在如火如荼地开展，各省严格落实各项环境规制发展条例与政策，2022年初，辽宁省印发的《辽宁省“十四五”生态经济发展规划》提出，以绿色低碳为重点，挖掘新的经济增长点，打造高质量发展新动能，重塑辽宁竞争新优势，到2025年，以产业生态化和生态产业化为主体的现代化生态经济产业体系初步建立，科技創新、数智引领的绿色发展格局基本形成[3]；2023年11月，吉林省人民政府印发《吉林省生态保护红线监管办法（试行）》；2023年12月6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办公厅印发通知，25个城市和10个园区被列为首批碳达峰试点城市和园区，黑龙江省黑河市和哈尔滨经济技术开发区分别入选试点城市与试点园区，借此次入选契机，黑龙江将继续大力推动传统产业绿色转型、创新发展绿色低碳优势产业、加强绿色技术产品供给，持续推进绿色制造体系建设，培育绿色制造标杆典型，示范带动全产业链低碳发展，夯实工业低碳发展基础。

2023年是东北振兴战略实施20周年，同年9月7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新时代推动东北全面振兴座谈会并提出要加强生态资源保护利用，依托东北的生态环境和生物资源优势，发展现代生物、大数据等新兴特色产业，发展冰雪经济和海洋经济。随后10月27日（2023年）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会议，审议《关于进一步推动新时代东北全面振兴取得新突破若干政策措施的意见》提出强调要加强生态保护，树立增绿就是增优势、护林就是护财富的理念。由此可见，生态环境对于经济的影响是不可忽视的，实施环境规制政策是促进产业结构升级的一个有效路径，文章以东北老工业地区为研究对象，从产业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的角度详细剖析并评价东北三省产业结构的发展现状，基于可持续绿色发展经济模式提出促进单一同质化产业结构升级的可行性对策建议，以期为东北全面振兴提供参考路径。

2 东北地区产业结构现状的实证研究

2.1 研究方法

2.1.1 产业结构合理化（TL）用泰戈尔指数来衡量

产业结构合理化指的是产业间的聚合质量，一方面是产业之间协调程度的反映；另一方面，应是资源有效利用程度的反映，也就是说它是要素投入结构和产出结构耦合程度的一种衡量[4]。

上文所提及的耦合程度，学者们通常以结构偏离度对产业结构合理化展开衡量，表达式为：

式中，E代表结构偏离度，Y代表产出，L代表劳动，i代表产业（第一、二、三产业），n代表产业的部门数。在古典经济学所建立的假设中，经济最终将会处于均衡状态，各产业部门生产水平也将会相对统一。根据定义可知，Y/L就等于劳动生产率，Yi/Y就等于产出结构，Li/L就等于勞动就业结构，故而E既可以是产出结构耦合程度的反映，也可以是劳动就业耦合程度的反映。在经济处于均衡状态时，Yi/Li=Y/L，由此可得E=0结构偏离度等于0。经济状态越不均衡的情况下就意味着E值越大越偏离0值，产业结构也就越不合理。由于经济的非均衡是一种常态化现象，这种情况在发展中国家更为突出[5]，所以E值等于0在实际情况下是无法成立的。但是在使用结构偏离度对各项指标数据进行实证研究测算的过程中，结构偏离度指标并未将各产业在经济发展中的具体地位进行明确划分，并且带有绝对值的表达式也给测算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不便。

泰尔熵又称为泰尔指数，最初的提出者是泰尔（Theil and Henri，1967） ，早期部分学者就将其运用于地区收入差距问题的研究（王少平和欧阳志刚，2007）。在干春晖等（2011）的过往研究中发现，泰尔指数可以重新用于定义产业结构合理化衡量的公式，这就代替了用结构偏离度传统衡量产业结构合理化的方法，并且该公式更加合理，弥补因结构偏离度而忽视掉的各产业在经济体中的重要作用。因此，文章实证研究将采用以泰尔指数来计算的产业结构合理化指标。

式中，表示第i产业占区域生产总值（GDP）的比值，（Yi/Li）表示第i产业的产值与第i产业的人员数的比值，其中n=3，i=1，2，3。TL的数值越趋近于0代表产业结构越合理，反之TL的数值越偏离于0，则表示产业结构越不合理，需要进行调整和干预。

2.1.2 产业结构高级化指标（W）

产业结构高级化是指随着技术与需求结构的推进，产业结构由初级向高级演变，三产占比逐渐由一、二产业主导向由第三产业为主导迁移[5]。

W为产业结构高级化变化值（付凌晖，2010）。第一步，将区域生产总值（GDP）按三次产业划分为三个部分，各产业增加值占区域生产总值（GDP）的比重视为空间向量中的一个分量，由此组成一组三维向量。第二步，分别计算X0与产业由初级水平到高级水平排列的向量夹角，也就是的夹角。

其次，定义产业结构高级化值W的计算公式如下：

W的计算数值结果越大，代表产业结构高级化水平越高。

2.2 数据来源

产业结构合理化和产业结构高级化指标的实证分析时间跨度选取为2003—2020年，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和《2004—2021年黑龙江省统计年鉴》《2004—2021年吉林省统计年鉴》以及《2004—2021年辽宁省统计年鉴》。因为研究样本的时间跨度选取较大，其中个别数据存在缺失的情况，为确保实证研究的合理性与准确性，针对有所缺失的数据研究在测算过程中采用线性差值法将其补全。

2.3 实证结果分析

2.3.1 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发展现状

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发展现状用泰戈尔指数来衡量实证测算结果如下：辽宁省2003—2020年的泰尔指数依次为0.2303、0.1860、0.189、0.1689、0.1996、0.2169、0.2003、0.1915、0.1977、0.1827、0.1731、0.1592、0.1372、0.1395、0.1418、0.1442、0.1404、0.1327；吉林省2003—2020年的泰尔指数依次为0.1896、0.1472、0.1591、0.1518、0.1864、0.1750、0.1847、0.1913、0.1900、0.1980、0.2040、0.2137、0.2175、0.2400、0.2494、0.2443、0.2333、0.2164；黑龙江省2003—2020年的泰尔指数依次为0.4013、0.3732、0.3681、0.3547、0.3325、0.3447、0.2948、0.2932、0.2755、0.2270、0.1907、0.1524、0.0996、0.0847、0.0660、0.0636、0.0579、0.0413。

如图1所示，辽宁省的泰尔指数总体呈现出逐渐递减的发展趋势，从2003年的0.2303降至2020年的0.1327，减少了0.0976，但从实证结果来看，近几年辽宁省泰尔指数波动不大，不存在产业结构继续恶化或者明显升级改善的情况；吉林省的泰尔指数在整个观测时间跨度中从最初的0.1896上涨到0.2164，表明产业结构在发展过程中的不合理性问题并未得到有效处理，提升产业结构合理化的情况亟待解决，但吉林省的泰尔指数从2018年的0.2443开始有所下降，到2020年为止泰尔指数降至0.2164，与之相比下降了0.0279；黑龙江省在东北三省产业结构合理化研究中表现最为乐观，与期初相比泰尔指数下降0.3600，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布局升级显著，其中变化最为突出的是2014—2015年，泰尔指数下降0.0528。

2.3.2 产业结构高级化的发展现状

产业结构高级化的发展现状用产业结构高级化变化值的实证测算结果如下：辽宁省2003—2020年的产业结构高级化变化值依次为6.5533、6.5299、6.4909、6.4806、6.4570、6.4389、6.5305、6.5149、6.5147、6.5388、6.5550、6.6356、6.7177、6.7907、6.8126、6.8622、6.8546、6.8547；黑龙江省2003—2020年的产业结构高级化变化值依次为6.3329、6.3564、6.3320、6.3494、6.3333、6.3216、6.4040、6.3928、6.3408、6.3649、6.3206、6.4287、6.5534、6.6450、6.6550、6.7063、6.3993、6.3482；吉林省2003—2020年的产业结构高级化变化值依次为6.1423、6.2621、6.2775、6.3344、6.3401、6.3522、6.3751、6.3822、6.3635、6.3711、6.3920、6.4231、6.4641、6.5782、6.6537、6.8153、6.8062、6.7232。

如图2所示，辽宁省产业结构高级化指标从2003—2020年上涨0.3014，其中2008—2009年涨幅最为突出，上涨达到0.092，2013—2018年产业结构高级化一直呈持续增长趋势，但从2018年往后的测算数据来看，产业高级化情况年趋表现出下降趋势或几乎停滞不变；黑龙江省在2013年至2018年产业结构高级化情况也持续表现增长态势，但在2018—2019年，产业结构高级化指标从6.7063降至6.3993，下跌达到0.307，2020年下降数值有所趋缓；吉林省是研究对象中指标涨幅最为显著的，增长幅度达到0.5809，但同样在2018年指标数值有所下跌。综上所述，东北三省产业高级化指标变化趋势极为类似，几乎呈现出前期持续增长，近几年又经历下跌或者几乎停滞的状态，所以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有待优化升级。

3 对策建议

文章通过对东北地区产业结构从合理化和高级化两个角度分别进行实证研究，不管是黑龙江省、吉林省或者辽宁省，它们的产业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现状都有待提高。如今回望中国整体的经济改革发展历程，可见我国的产业结构合理化和产业结构高级化调整升级的发展进程并非径情直遂，也面对了许多的挑战与波折，正是因为在产业结构演进过程中的诸多复杂性使其对于某个经济发展阶段所表现出的显著性特征。我国对于区域经济发展与环境规划体系建设完善的道路依次经历了以经济建设为主环境保护意识欠缺严重、可持续发展理念被提出倡导协调发展、生态省建设以及循环经济发展、大力建设生态文明实现绿色经济发展四个阶段，对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资源关系的认识也是一个由浅到深、层层递进的演变过程。产业结构的转型优化是东北地区绿色可持续发展的重点核心，对生态环境以及自然资源的保护是东北三省产业结构升级的必要驱动力。根据上述部分的实证研究和具体分析，文章将在环境规制的背景下，对于东北地区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主要从打造绿色可持续发展的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和创新东北地区产业结构高级化两方面提出对策建议。

打造绿色可持续发展的东北地区产业结构，文章从以下三点展开详细论述。一是建立健全宏观环境规制体系，首先从中央政府到东北地区各省市县级政府完善有关环境规制管控条例，在约束企业的同时，也一起由内而外的推动产业结构创新升级，鞭策自身成为不被时代发展抛弃的新型绿色产业，朝着产业与环境，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方向进步。其次积极引导绿色政策的落实，在以环境规制政策激励产业精益求精的同时，也要加大绿色企业信贷补贴力度，降低产业结构在升级过程中因研究创新绿色技术的融资难度，严格把关企业绿色补贴资金的配置机制，使补贴资金流向绿色创新技术开发成果更为显著的企业及部门；二是完善升级绿色监测和评估体系，首先要做到对检测对象的多元化，自从“十二五”规划开始，我国经济发展就逐渐摆脱了单一以区域经济增速为主的评估体系，“绿色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相关指标在党和国家各项重要会议以及发展战略中多次被提及，东北地区也相继出台了各自的评价指标体系，但显然就现状来看还存着极大上升空间，所以东北地区可以在本身已有的监测体系中丰富所选取的观察指标，具体可以从自然生态环境、绿色产业发展、社会城市现状、人民生活情况四个方面开展评价指标体系的合理构建，以求得更为客观全面的评估结果，才能更直观地发现问题所在，并采取更高效的解决方案，其中要注重接收东北三省居民和企业对于现阶段绿色发展满意程度的反馈以及相关环境规制的了解情况，主要体现“以人为本”普及基层民众和企业对于环境保护和绿色发展的意识；三是研发先进技术推动产业绿色发展。当下全球经济高速发展，传统产业不论在哪个国家或地区都面临着逐步被淘汰的趋势，东北地区有着得天独厚的资源禀赋优势与产业基础，但原有的粗犷型模式已不适用，所以若想提升企业自身发展水平只有通过研发和应用先进的高科技技术来促进自身升级，在环境规制背景下更有利于企业向可持续发展方向转型，从而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全面振兴东北地区。

创新东北地区产业结构高级化，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进行优化升级。一是优化一二三产业比重，推动结构升级。以发达国家产业成功结构转型和过往文献资料参考可以得出，先进的产业结构是由开始的“一二三”向“三二一”发展演进的趋势。目前，东北地区产业结构在稳步推进经济发展的过程中，优化一二三产业的占比，加强第三产业在经济发展中的主导地位。保持第一产业平稳增长的同时，积极促进数字农业、绿色农业以及现代农业的发展，提高农业现代化生产的普及和推广。继续优化第二产业基础设施建设，从生产制造源头就开始升级产业基础，从原来粗犷的方式转向高精尖的现代产业生产模式。二是完善重化工业以及资源型产业的结构，调整产业布局。东北三省在地理区位以及资源要素禀赋上呈现出相似性，无独有偶在经济发展中所遭遇的壁垒也都是产业高度同质化所造成的矛盾，比如以汽车制造业为例，辽宁省汽车制造业主要依附于华晨集团，而吉林省则是一汽集团，区域之间产业协调分工弱，均趋向于类似产业。东北三省在促进传统产业变革的同时也要着重推进新兴产业的发展，对于发展第三产业也不能单一停留在传统服务业上，而是要推动东北地区金融、教育、医药健康等行业的发展。三是促进产业创新变革，优化人才待遇。创新是经济发展和产业升级唯一且源源不断的驱动力，不论是对于哪个产业或者行业来说都是无可替代的重要手段，东北地区应该加强自身在农业和工业方面基础技术的创新升级，变革原有的传统生产制造方式，不断推陈出新，提升产业内在竞争力。人才是创新发展的基础，东北三省内部教育资源丰富，拥有哈尔滨工业大学、吉林大学、东北大学、大连理工大学、中国科学院等众多老牌名校及科研院所，但近年来东北地区劳动力以及人才流失逐年严重，出现了“孔雀东南飞”的状况，倘若缺乏最基础的人力发展因素，那么创新将难以实践落实，所以优化提升人才待遇条件和建立健全相关人才落户政策刻不容缓，同时也需要加强对各行业、产业高端人才的引培工作，进一步扩大东北三省内部的人才储备，并且针对一部分闲置或者失业的劳动力，政府和社会方面给予一定的就业指导，让其可以更好地投入合适的岗位中来创造经济价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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