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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译家瑞乃尔的军事翻译研究

2024-03-07周俊博

关键词:翻译军事

摘 要:晚清以德为师,购德器,兴德学,大规模开展军事变革。德书汉译是晚清湖北师德军事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外来译家德国教习瑞乃尔心怀“对中国忧国忧民、救國救民”的翻译精神,采用洋译华述的翻译方法,翻译了系列武备西书。作者指出,作为晚清在华德籍军官的一员,瑞乃尔以自己独特的方式,通过练兵、教学、译书,促进了中国近代军事翻译与军事教育的发展。

关键词:外来译家;瑞乃尔;军事;翻译

两次鸦片战争让清政府认识到西方船坚炮利的威力。为解除内忧外患,实现自强求富,从19世纪60至90年代,晚清洋务派开始全面学习西方先进科学技术。他们发展军事工业,引进西洋武器,编练新式军队,设立武备学堂,培养军事人才,以维护清政府统治。在19世纪60年代,洋务派训练新军主要聘请英、法教官。普法战争后,德国完成国家统一,迅速崛起为世界性的经济与军事强国。其军队战斗力强大,火炮装备精良。晚清政府以德为师,购德器,兴德学,大规模开展军事变革[1]。自1870年起,德国军事教官和顾问逐渐取代英法教官,开始在清政府任职,特别是在1884—1890年期间[2]。据学者统计,在晚清时期,总共有130多名德国军人受聘于中国的军事机关,他们的聘期短则3月,长则20多年,具体工作包括“在新军中练兵”“在武备学堂培养军官”“建设炮台或在炮台训练炮手”或者“在从德国订购的铁甲船上培训技术人员和炮手”等[3]。在这些德国军人中,瑞乃尔(Schnell Theodore. H)最早来到中国,也在中国待得最久。1896年,瑞乃尔受邀来湖北翻译德国兵书。本文以外来译家瑞乃尔在晚清中国尤其是在湖北期间的德汉军事翻译实践为研究对象,探究瑞乃尔的生平经历、翻译成就、翻译方法、翻译精神以及作为德籍教习个体,其翻译活动对洋务派军事建设与军事教育所产生的影响。

一、生平经历

瑞乃尔(1847—1897)出身贫寒,父亲是科隆火车站的货物包装工,但他争强好胜,天资聪慧,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基础教育。瑞乃尔在年轻时参军入伍,在军队服役十年,担任炮兵中士八年。曾参加德奥战争,“身经数战,披坚执锐,履险如平者数次。”[4]1870年5月,商人派利(Friedrich Peil)获得克虏伯军工产品为期10年的代理合同,成为克虏伯武器中国区域唯一的代理人。1870年底,瑞乃尔陪同派利来到中国,推销克虏伯军火,随后办理军务达十年之久。1875年,他在巡抚丁宝桢统领的山东水师(也称登荣水师)担任教习,指导水兵学习火炮射击和步兵操练[2]20-22。瑞乃尔表现出色,深得丁宝桢赞许:“德国兵官瑞乃尔,原在该国克虏伯炮厂,熟精后膛钢炮及快枪各操法,并略通中土语言。前因登荣师船购买德国克虏伯枪炮,资其试演,因延雇瑞乃尔来东。自派令教习兵队以来,口讲指授不遗余力,且性情忠实,约束各队无少宽暇,薪工所余辄以奖励兵丁之勤奋者,故操练未逾一年,枪炮各技竟有十成,属异常出力。现拟订立三年合同,抽调本省马步各队,俾令将枪炮一切教练尽其所长。”[5]李鸿章在复丁宝桢的信函中,也对瑞乃尔称赞有加,指出:“登荣水师船只虽小,操练整齐,颇为各国所称许。德人瑞乃尔尽心教习,弟已面为拊循。”[6]为表彰瑞乃尔练兵有方,丁宝桢专门上奏朝廷,赐予他“三等宝星”勋章[7]。

1877年,瑞乃尔回德国休假,认识了他未来的妻子伊莎贝尔·施内尔(Isabel Schnell),并把她带来中国。1880年,山东水师被李鸿章解散,瑞乃尔来到天津担任李鸿章亲兵营教官。1883年,他被汉纳根①接到旅顺口,在旅顺口炮台担任炮手。1887年,在天津武备学堂担任教习。1889年,瑞乃尔暂回德国研究“新的炮兵用资料”,建议派遣武备学生随行前往克虏伯学习兵工技术,得到李鸿章同意[8]。同年5月,瑞乃尔带领天津武备学堂的五位学生(段祺瑞、商德全、吴鼎元、孔庆塘、藤毓藻)赴德留学一年[9]。1891—1895年,任职于威海卫炮兵学校,并参加甲午海战。在甲午战争期间,瑞乃尔曾参与劝降丁汝昌,被严词拒绝,后被遣送回烟台。1896年,瑞乃尔受张之洞之邀,来到湖北译书局翻译德国军事著作,1897年在武昌病逝。

二、翻译图书

1871—1876年,李鸿章统领下的淮军铭、盛各营及亲兵炮队陆续购买了德国克虏伯后门四磅钢炮114尊,建立炮队19营。操作克虏伯火炮,需要了解火炮的构造、性能与使用方法,如测距、填弹、瞄准、射击、维修、现场管理等,因此一批克虏伯炮学书籍被译介到中国,其中以江南制造局翻译克虏伯炮书最多。该局选用普鲁士军政局原书,由金楷理(Kreye, Carl T.)、李凤苞合作,先后译出了11部炮书。瑞乃尔在任职于天津武备学堂、威海卫炮兵学校与湖北译书局期间,与中国人合作翻译了5本德国火炮书籍与1本德国兵操书籍,即《管炮法程》《克虏卜新式陆路炮图说》《量火药涨力器具图说》《克虏伯电光瞄准器具图说》《七密里九毛瑟快枪图说》以及《体操法》。

《管炮法程》属于军事管理类书籍,又名《克虏卜海岸炮管理法》,金陵练军处1896年刻本,1册。全书有4卷,另有附图,前言包括两部分,一是1892年瑞乃尔撰写的《原序》,二是1896年沈敦和作的《重编乞刊行公牍》。该书主要讲述使用克虏伯火炮的管理方法,具体包括八个部分,即查收临用等时管理法、用炮时管理法、用完炮时管理法、存炮时管理法、分别上油漆各法、油漆砂粉各用件名目以及管理总法。

《克虏卜新式陆路炮(专用铜壳子药)图说》,又名《克虏伯新式陆路炮器图说》,1890年刊本。全书1卷,共五章,分别讲述炮身、炮车、炮闩、子药、引信等部件的特性与功能,书后附有炮表与图片。有两个版本,其中天津学堂本列有炮表,天津局印本没有列炮表。

《量火药涨力器具图说》又名《罗德满器具说略》。该书不分卷,共1册,有三章,介绍罗德满器具、铜柱器具、量药涨力微尺的使用方法。第一章为“罗德满器具说略”,讲述试铜饼料法、罗德满器具理法、用罗德满器具章程五条、罗德满器具全图及说以及长炮安试药涨力器具图等内容;第二章为“铜柱器具说略”,主要讲述铜柱器具理法、试铜柱法、铜柱器具表、用铜柱器具章程等内容;第三章是“量药涨力微尺说略”,包括总说、罗德满微尺用法、铜柱微尺用法、罗德满微尺图、铜柱微尺图等内容。该书有天津水师学堂1891年刻本及另一石印本。

《克虏伯电光瞄准器具图说》对克虏伯火炮在黑夜交战时使用的电光瞄准器具进行介绍,为天津水师学堂1890年刊本,原书为克虏伯炮厂所撰。该书1册,不分卷,共四節,分别讲述造法、用法、管理章程及所用电气,文后列有非常精致的图表。《东西学书录》称“泰西火器愈出愈精,读此及电光瞄准,益叹功用之微妙”[10]。

《七密里九毛瑟快枪图说》与《体操法》是瑞乃尔在湖北译书局任职时所翻译的两本德国武备图书。1896年,湖广总督张之洞在武昌创建湖北武备学堂并操练新军。为了给武备学堂及新军训练提供军事教材,1897年1-2月,张之洞两次致电两江总督刘坤一,商请江南自强军洋员斯忒老、何福满来鄂任职并翻译德国武备西书。1897年底,张之洞委托驻德钦差许景澄最新聘用的洋员福克斯(工程部队中尉)也到达武昌,来武备学堂执教并加入武备西书的翻译团队。三名德国教习,外加在译书局任职的瑞乃尔,在武昌翻译武备丛书《湖北武学》共25种、32册,并于1900年由湖北省官书处结集出版。

《七密里九毛瑟快枪图说》又名《快枪图说》,共1册,不分卷,附图41幅。该书讲述枪件总考、管理枪法、擦枪定章、枪子要解、放枪理法等内容。文末附总件名目考1卷,包括“七密里九毛瑟快枪总件名目考”“七密里九毛瑟快枪子弹名目考”“七密里九毛瑟快枪分件名目考”“七密里九毛瑟快枪擦枪物件名目考”等内容,另有瑞乃尔所写的《识语》。大量译介克虏伯火炮与快枪的构造、解剖图与使用法,为中国枪炮制作技术人员学习西方先进的造炮、造枪、造弹技术提供了便利。

《体操法》共5卷。卷1-5分别讲述体操正义、空手体操、运枪体操、用架体操、越险阻体操、体操要需等内容。在《近代汉译西学书目提要》中,张晓在介绍该书时指出瑞乃尔曾被李鸿章聘为陆军教练[11]。这表明瑞乃尔除具备翻译克虏卜大炮等军械书籍的专业知识外,也具备翻译军操西书的基础。另外,《晚清新学书目提要》也对该书进行评论,认为“此乃教兵士之书,故不厌其详焉”[12]。通过考证可知,瑞乃尔只翻译了《体操法》的第1卷,而该书的第2-5卷由斯忒老翻译。瑞乃尔于1897年在武昌因病去世,他是不是因为健康问题而未能翻译完《体操法》全书,相关史料暂无详细记载。

除以上西书外,瑞乃尔还编撰了《拟请中国严整武备说》《克虏卜快炮图说》两本图书。《拟请中国严整武备说》是瑞乃尔在任山东登荣水师教习时,于1880年在《格致汇编》第1-6卷上发表的长文。文章标题为“德国兵制考略译山东水师洋教习稿”[12](《万国公报》所收号数:四十五)与“德国兵制考续前稿”(《万国公报》所收号数: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13]。全书共1卷,分8章,讲述德国志略、德国版舆、德国军政、德国武备品级、军队官兵数额、德国马队定额、德国平时、战时炮队官兵数额等内容,以供中国军事建设参考[11]171。除《格致汇编》版本外,该书还有1897年质学会《质学丛书》初集第四函本、1899年铅印《通学斋丛书》本。《克虏卜快炮图说》为清光绪间石印本,共1册。该书收录于《中国兵书总目》[14],但却未见于《近代汉译西学书目提要》与《晚清西学书目提要》,其他文献也少有提及。

三、洋译华述

“洋译华述”是瑞乃尔翻译克虏伯火炮西书的主要方法。所谓“洋译华述”,是指由西方人口译、华人笔述的译书方法。从明末清初耶稣会士的科技翻译,到晚清的西学译介,“洋译华述”这种译书方法在西学传播中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瑞乃尔虽然略懂汉语,但是独立汉译德国兵书,还是力难胜任。正如利玛窦在翻译《几何原本》时感言:“东西文理,又自绝殊,字义相求,仍多阙略。了然于口,尚可勉图;肆笔为文,便成艰涩矣。”[15]正是有了徐光启作为笔述人合作翻译,《几何原本》才能“字字精金美玉”,成为“千古不朽之作”[16]。

与瑞乃尔合作译书的中国教习主要是萧诵芬。1890年,由瑞乃尔口译、萧诵芬笔述的《克虏卜新式陆路炮图说》出版。同样是与萧诵芬合作,瑞乃尔还翻译了《湖北武学》系列图书中的《七密里九毛瑟快枪图说》与《体操法》二书。二人合作译书,前后跨越至少七年(1889—1896)。1889年5月,瑞乃尔带领天津武备学堂的五位学生赴德留学一年,同行学生中并无萧诵芬,由此可以推断,1890年出版的《克虏卜新式陆路炮图说》,应该是瑞乃尔在担任天津武备学堂教习时的译作,而此时的合作译者萧诵芬是天津武备学堂教习。这一推测在湖广总督张之洞的上奏文书中可以得到印证。1896年10月,张之洞在《招考武备学生示》中指出:“本部堂现已于武昌省城内购地一区,建造武备学堂,布置诸生讲舍、住房及操场打靶处所,设学生一百二十名常川住堂,特电请出使德国大臣许向德国兵部商聘精通武学之二洋员前来专司教习,又选津粤学堂出身、久充教习者数华员为领班,学生照以上各种课程禀承洋教习讲说各条,译成华文华语,转相指授。”[17]从《湖北武学》的出版信息可知,“津、粤学堂出身”的萧诵芬还与湖北武备学堂的其他德国教习(如何福满、斯忒老)一起翻译了其他西书。这些都表明,1896年,萧诵芬被张之洞从天津武备学堂遣调到湖北武备学堂任教,并作为笔述人,以洋译华述的方法,与在湖北译书局任职的瑞乃尔合作翻译了两本武备西书。

另外,瑞乃尔在翻译《管炮法程》时,合作笔述人是沈敦和,而翻译《量火药涨力器具图说》时的笔述人不详,有人考证说是段祺瑞,但却未见相关佐证资料。

四、翻译精神

外来译家兼具“外国专家”“中国公民”和“职业译者”的多重角色,其文化身份和翻译行为与国家翻译实践的历史语境息息相关[18]。晚清湖北外来译家所参与的翻译活动,大多是张之洞以国家名义所进行的一种规模化的翻译实践,是一种国家行为。张之洞利用外来译家的天然母语优势和综合文化模式来弥补本土译者的不足,以完善晚清湖北国家翻译实践的译者群体建设。晚清湖北外来译家身处“文化间(intercultures)”中[19],因此具有某种程度的文化间性(having some degree of interculturality),这种文化间性在瑞乃尔身上体现得尤为突出。他同时以“德国人”和“中国人”的文化立场来翻译武备西书,并在翻译过程中以“文化间”的双重身份来操纵翻译,并表达双重的爱国伦理诉求[18]2-3。

在《拟请中国严整武备说》中,瑞乃尔指出,自己翻译德国武备西书就是为了“使中国兵弁效法德国”[4]14。他还说“予生长德国,爱国之心固不能忘。现在中国教练,亦愿中国兵弁早日改观。期与德国兵法同出一辙,而且中德两国同敦和好,允宜共庆升平,万年安泰。”[4]15长期居住在中国的瑞乃尔对晚清濒临亡国灭种的处境感同身受,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加强中国军事建设,以防患于未然。为了让清廷当权者进一步加强武备,瑞乃尔撰写《拟请中国严整武备说》,并在书中大声疾呼“若欲太平,必先预备能战”[4]15。瑞乃尔怀着一颗对中国“忧国忧民、救国救民”的心来翻译武备西书,体现出的实际上是一种翻译精神[20]。这种精神驱使瑞乃尔不断从事翻译活动并结出丰硕的成果。

五、翻译影响

19世纪70年代至甲午海战期间,受洋务派追求“船坚炮利”的思想影响,中国开始大规模翻译德国武器类书籍,结果只是学到了一些西洋表层器物文化。甲午海战后,译书内容由“器物”逐渐转向“制度”[21]8。瑞乃尔翻译武备西书,其主要目的是为了打造“坚船利炮”,同时还起到兴学储才、整军经武的作用。

瑞乃尔的德书汉译主要集中在各种新式克虏伯陆路炮、岸炮、快炮的构造、火药装填、电光瞄准器的使用与管理,以及毛瑟枪的用枪、擦枪、放枪等内容上,偏重的是新式枪炮之利。虽然如此,这些汉译武备西书在训练炮兵、新兵时应用,能有效地提升士兵的训练水平,进而提高中国军队的战斗力。另外,书中所列的大量有关克虏伯火炮与毛瑟枪的构造及其附件、炮弹的图表与使用方法,都为中国制造枪炮的技术人员学习西方先进的制炮、造枪、制弹技术提供了参考,从而间接地推动了我国军事工业的创立与发展[10]33。

瑞乃尔的德书汉译是晚清师德军事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1886年,北洋武备学堂(即天津武备学堂)学规第二十二条规定“所发瑞乃尔译出《毛瑟枪图说》,应与本堂课本随时展诵,互相参考。”[22]由此可见,瑞乃尔所译西书被武备学堂作为军事教材使用,学生学习德国军事体制与火炮枪弹技术,这对传播先进的军事思想,提高晚清新兵的军事理论素养,实现军队战斗方式乃至军事制度的变革都具有积极意义。

六、结语

在近代中国科技交流史上,克虏伯火炮的引进与克虏伯炮书的汉译具有重要的意义。这批克虏伯炮书译本客观上把先进的火炮使用和生产技术输入中国,成为早期中国认识和学习西方军事技术的重要载体。瑞乃尔作为来华最早、待得最久的德国教官,任职于北洋水师、武备学堂、炮兵学校与译书局,既练兵打仗,又著书立说,还积极建言献策,带领中国武备学生留德学习,全方位参与晚清军事近代化建设。瑞乃尔以洋译华述的方式,翻译六本武备西书,帮助中国培养了大量的军事人才。作为一名外来译家,他有着多重的文化身份与爱国伦理诉求,其翻译行为受翻译精神的指引,更与晚清国家翻译实践的历史语境息息相关。瑞乃尔作为一个受聘于中国的低阶德国士官,一个小人物,撰写《拟请中国严整武备说》,介绍德国军事制度,以一己之力,呼吁中国决策者加强武备,全面践行着一个在华军事教官所应有的使命。其虽有劝降丁汝昌、窥探军事情报等瑕疵,但他翻译的武备西书还是传播了西方先进的军事学知识与思想,促进了晚清师德军事教育的发展。

注 释:

① 汉纳根Von Hanneken(1855—1925),德国人,陆军大尉,1879年由中国驻柏林公使馆聘请来华,在天津任军事教官兼充李鸿章副官,并负责设计和建造旅顺口、大连湾、威海卫炮台,后任北洋水师总教习兼副提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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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周俊博(1973-),男,湖北汉川人,湖北经济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翻译史、财经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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