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作还是求新?
2024-02-07苏梓钊吴杨波
摘要:全球NFT市场,从2021年初始料未及的“大热”,到2022年“滑铁卢式”的遇冷,再到2023年异于寻常的沉寂,在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基于互联网与区块链技术建构下的全新市场形态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发展周期和波动情况。本文从全球NFT市场与中国数字藏品市场的回顾出发,梳理了2019年至今的市场数据及市场特点,重点分析了中国数字藏品在本体、传播、交易三个市场流通维度存在的问题并给予对策建议,提出了构建全国数字藏品统一大市场机制的构想,以期为中国NFT艺术市场发展提供新的思路。
关键词:NFT艺术市场 数字藏品 回顾与分析
一、从狂热到遇冷:全球NFT市场的特征解析
发展周期短、市场波动剧烈是现阶段全球NFT市场的主要特征。Nonfungible.com发布的《NFT Market Re-port》(2019、2020、2021、2022Q1-Q3)有关数据表明,2021年作为NFT市场井喷式发展的标志性年份,其全年市场交易总额直接从千万美元级突破百亿元大关,比上一年增长了约210倍(176.95亿美元),其中2021年第一季度交易总额(5.09亿美元)为2020年全年市场交易总额的6倍;但自2022年起,NFT市场(Q1-Q3季度)经历了从增速放缓到快速下降的过程,具体体现在2022年的第三季度,2022年第三季度的最新市场交易总额仅为16.75亿美元,相比2022年第一季度(107.34亿美元)与第二季度(73.65亿美元)降幅分别为84.4%和77%。
通过分析上述市场数据发现,全球NFT市场从千万级到亿元级用了2年,而从亿元级到百亿元级仅用了半年,指数爆炸式的增长情况均反映在2021年内的季度市场数据中。这些数据表明NFT市场正展现出一个快速形成、大量资金涌入、交易量频繁的新兴商业“蓝海”;同时,相关数据的波动也直接呈现出具有投机性质的商业操作行为和风险,表明NFT市场野蛮生长背后的极度不稳定性。所以在爆发性增长的阶段,NFT市场是机遇与风险并存。
NFT艺术在市场交易中受到青睐,呈现高价低量的特点。在全球NFT市场中的艺术作品板块呈现出交易总额占比不断增长与交易总量占比不断减少并行的现象,这表明在现有的NFT市场交易的类别中,艺术类NFT的平均交易价格相比其他类别的NFT更高。这一现象在相关的研究和市场交易记录中可以得到验证,从2017年底,艺术类作品开始受到NFT市场的追捧,成为引领全球NFT市场发展的主导品类,包括加密猫(Cryptokittys)、加密朋克(Crypto-punks)、无聊猿(Bored Ape Yacht Club)等艺术作品都曾红极一时。时至今日,加密朋克、无聊猿还占据着NFT市场最高成交价格记录的前四位。2021年3月—4月,佳士得以6945万美元成交价拍出由艺术家Beeple创作的NFT艺术作品《每一天:前5000天》以及苏富比以1600万美元成功拍出的加密艺术作品《The Fungible》,成为触发了收藏家和资本市场疯狂进入NFT市场的“机关”,也进一步夯实了NFT艺术高价低量的市场特点。
目前,海外市场对于NFT艺术的分类统计标准还处于动态调整阶段。值得注意的是,海外的学者与专业市场分析师提出了目前NFT市场数据统计尚且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偏差,其中关于NFT的类别分类标准也一直发生调整,还有包括其它有可能影响数据统计分析结果的外部因素。艺术类NFT总额和总量的变化与分类标准是否有直接关联,随着分类统计标准的变化,相当一部分原属于艺术类别的NFT是否被纳入到具有收藏价值品(Collectibles)这一更加广义的藏品概念中?由此问题引发了新的思考:艺术品在NFT世界中,其原有的定义、属性和边界逐渐变得模糊,或者已经开始被全新的形态打破与重构。
国外学界对NFT市场的研究还处于初始阶段,主要关注技术性与合法性方面的议题。而在NFT艺术的细分研究领域,大部分学者将重点放在交易模式、艺术生态系统、艺术家创作动机与关注点、艺术权力结构变化,以及“新艺术“形态(如游戏、CG绘画等)可能所呈现出的艺术与美的价值所影响艺术品界定问题等。其中,部分学者对加密货币驱动下的NFT市场运作规则提出了质疑,同时对拥有庞大互联网用户基数和NFT热度的中国市场发展方向产生了极大的研究兴趣,与当下中国数字藏品市场实践和研究所面临的困惑密切相关。
二、中国语境下的数字藏品市场
回溯中国艺术品市场(或称为艺术品拍卖市场)30年的发展历程,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形成期(1992—1997)、发展期(1997—2012)及调整期(2012至今)。在前二十年的快速发展中,伴随着近千亿市场规模和成绩而来的是一系列问题的产生:艺术品份额化探索的失败触发艺术品金融政策“红线”的划定,一、二级市场机制的不完善和混同导致国内画廊业发育不良而难以发展,部分拍卖机构对拍卖价格的“暗箱操作”让藏家面对不断攀升的高价望而却步,以及海外资本操作下的集中性抛售引发的市场恐慌等不透明、不规范、不对等让中国艺术市场在2012年后进入了漫长的结构性回调期。在这个过程中,艺术家、机构和藏家均产生了难以计算的沉没成本,也让中国艺术品市场未能获得触底反弹的机会,艺术市场何时复苏至今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难题。
相对完善的互联网产业基础与日益庞大的国内消费市场和红利为中国接入全球NFT市场提供了端口,并具有较大的竞争优势。互联网产业基础包括处于领先地位的网络通信技术(5G)、基础设施的普及程度、上下游产业链及专业人才等核心要素,而消费市场和红利主要体现在互联网使用场景普及与消费习惯的形成。得益于此,在全球NFT市场的关键年份——被称为“元宇宙元年”的2021年,中国的NFT行业梯队迅速布局进入NFT市场(国内称为数字藏品市场)。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形成了以数藏中国为代表的“国家队”、以互联网三大巨头(阿里巴巴、腾讯、京东)为首的互联网头部企业梯队及以NFT中国、唯一艺术等艺术专业类机构的新兴平台。与此同时,一批中小型数字藏品平台也纷纷设立,国内的数字藏品市场发展进入了“快进模式”。根据国内知名研究咨询机构——亿欧智库发布的《2022中国数字藏品行业研究报告》有关数据显示,2021年中国数字藏品的销售额为1.5亿元人民币,并通过参考全球NFT市场销售额的增幅等数据指标,预测中国数字藏品市场将以每年约3倍的速度增长,并于2026年达到151.12亿元人民币的总体市场规模。假设上述报告所预测的市场数据准确,2026年中国数字藏品市场规模(151.12亿元人民币折合约20.76亿美元)相当于2021年中国艺术品拍卖市场规模(约92亿美元)约四分之一的体量。
中国数字藏品市场大跃进式发展的同时,也催化了新兴行业问题的不断产生。2022年8月16日,腾讯旗下的数字藏品平台——幻核正式对外公布将停止数字藏品的发行,并一度传出计划从PCG事业群中裁撤幻核项目,成为数字藏品市场反转的示警讯号,从上线到关停,幻核平台仅持续了不到400天。不仅如此,数字藏品上传者涉及侵犯知识产权事件、数字藏品平台关停导致藏家无法继续持有藏品以及个人因盲目投机炒作而产生的金融风险等一系列问题层出不穷。并且在现有的数字藏品市场上,一些知名机构或个人可能更容易获得关注和流通的机会,而一些小众的、但有价值的数字藏品可能被忽视。这导致了数字市场上的不平等现象,使得一些文化元素难以被广泛传播。在内外多种因素的共同影响下,中国数字藏品市场由热转冷,并产生了较小范围的消费者恐慌情绪。目前,国内市场总体处于产业端调整观望、消费端缺乏信心的阶段。
国内学界从数字藏品在国内显现之初便开始了对该领域的思考与研究,并试图从底层结构中探索出适合中国社会语境和市场体制下的发展模式。从艺术本体出发对NFT艺术历史的溯源与发展脉络、NFT艺术与数字艺术的异同和NFT艺术本质与属性,到市场角度切入去探讨NFT的商业价值、动机及产业生态链构建,再到管理应用层面中关于数字治理、风险防范、法律监管、版权保护等多维度展开具体的研究。与此同时,国内众多的新闻舆论机构也对数字藏品市场发展情况持续关注,并对发展过程中所出现的问题和原因进行批判与反思。
三、数字藏品流通性问题的分析与思考
NFT(非同质化通证)的核心竞争力在于其具有流通的直接、自由和便捷的特点,分别对应三个维度:交易的直接流通、本体的自由流通以及传播的便捷流通。就现阶段国内的实际情况而言,大部分平台的交易流通为有限度流通,二次交易功能受到限制;数字藏品的本体(即通证)仅限于特定平台内的内部流通,未实现跨平台转移和存储的功能;数字藏品通常以链接或海报合成的方式转传至第三方平台和应用中,视觉效果不佳。上述三个流通维度的受限,在一定程度上导致数字藏品无法发挥其作为NFT的核心竞争力,从而无法有效地形成区别于实体艺术品和数字图像的优势。
(一)本体流通与安全性
数字藏品本体的流通性和安全性是当前数字藏品领域的两大核心议题。本体流通性关系到数字藏品的市场活跃度和价值实现。目前,数字藏品本体在联盟链的体系下,在其铸造、上链的特定平台场内进行储存、展示及有限度交易,无法在不同的区块链平台间转移和存储。若将单一区块链平台与线下实体空间进行比较,实体藏品要从一个空间转移至另外一个空间,需要综合考虑物理距离、成本、管理制度、群体决策和个体意志等主客观因素。在某种程度上,传统中心化模式下的流通自由度可能高于现有联盟链体系中的区块链平台,而导致这一现象的关键之处在于可流通的常态化端口是否存在?目前的情况将致使区块链联盟的理想形态流于概念和形式,而并非存在实际功能与意义。
由数字藏品本体跨平台流通功能的缺失,也带来了另外一个问题——安全性问题。由于数字藏品的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一旦遭受特殊情况,其损失是无法补偿的。因此,如何在确保安全性的基础上提高流通性,成为行业发展的关键。除了黑客攻击或欺诈等外部因素造成的藏品损失,用户所购买的数字藏品是否会因平台的故障或关停导致藏品部分数据的丢失甚至是藏品消失也是需要考虑的问题。结合以下两个实际案例加以论证:腾讯幻核平台在宣告停止藏品的发行后,平台用户需自行选择继续持有已购入的数字藏品或选择退款,平台承诺将维持正常运营的状态。前者将维持现状不变,用户可继续持有数字藏品,代价是失去了除藏品储存以外的其他具有生命力的功能,例如:传播与社交功能,平台关停意味着大量存量用户退出与失去增量的可能性,伴随而来的是流量的快速消亡,传播与社交功能成为了没有意义的“伪命题”。后者因市场和技术的问题,从而丧失文化价值和意义。腾讯幻核针对平台关停所谓的保障措施并非现有平台的下限,相当一部分的数字藏品平台机构并无实力支撑其做好善后工作,更多的选择突然消亡而产生众多消费者纠纷案件。从法律意义上,国内的数字藏品既然被赋予了资产的属性,用户的数字资产所具有的物权更应得到有效的保障。
因此,如何在确保安全性的基础上提高流通性,成为行业发展的关键。这需要构建联盟链的跨平台流通功能,形成数字藏品流转机制和路径,从而进一步拓宽数字藏品的流通半径和自由度;同时,从国家层面委派相关部门建立全国统一数字藏品通证的基础储存设施并进行管理,给各数字藏品平台提供接入端口,并对藏品数据备份,避免因平台机构的消亡而造成用户的资产损失,同时监管机构也应该出台相应的政策和标准,以规范市场行为,保护消费者权益。
(二)传播的有效性
从数字藏品的传播效果和广度来看,区块链技术的创新尚未充分发挥其潜力,特别是在促进用户社交媒体平台和第三方虚拟空间中展示和传播数字藏品时,提供更优质的视觉效果和体验方面。其一,就传播方式而言,在中国NFT平台(NFTCN)上实现场外传播有三种形态:HTML5(也称为“H5网页”)链接、URL(网址)链接及图片(JPG)生成,均为现有普及度高、技术含量较低的传统格式(For-mat);场外平台的接入选项仅提供微信和腾讯QQ两项。藏品图片的生成,是一张集藏品图像、平台水印、二维码、价格、作品信息及存证时间等信息一体的海报,从图像的精度和观赏性,难以与普通的电子海报进行区分。
其二,就藏品展示而言,平台提供的藏品数字格式使用户无法直接将数字藏品在第三方虚拟空间内进行展示,如参加虚拟艺术展览等。对平台所生成的藏品海报进行图像提取,可通过绘图设计软件简单将防伪水印去除,其防伪确权的功能没有任何实际的作用。综合上述两点,若忽略数字藏品的所有权问题和风险,原有未经上链的数码绘画或以图片形式呈现的实体艺术作品,线上传播的效果和广度远胜于数字藏品。
其三,新技术的创新应用是否能更好地满足和服务于数字藏品的场外传播和展示,使真伪和确权与藏品的视觉呈现具备美感有机结合,而非成为悖论。为优化传播效果和广度,技术层面的加密变得至关重要。从技术层面将重点放在数字藏品图像底层代码的加密上,该加密方式并非只针对图像的视觉效果,而是涉及构成虚拟图像本身的基本构成单位。通过该方式,数字藏品可以保护版权和真实性,使其在传播过程中不易被篡改或复制,同时维护其美感和完整性。从渠道端口上,平台与第三方形成的可传输加密图像文件通道,同时建立多平台互联互通,优化广度不足的问题,多平台的互联互通进一步优化了传播效果,使得藏品能够更便捷地在不同网络和平台上传播,使数字藏品的传播流通更为便捷。
(三)交易流通的三个层次
诚如马克思所言:“价值只有在交换中才能实现。”数字藏品的交易流通,特别是二次交易,是一个无法避免的核心议题。关于数字藏品的交易流通,涉及藏品交易、藏品版权使用许可交易以及版权交易等三个方面。
第一层次是藏品交易,当前亟需探讨的是藏品的二次/多次交易的开放问题。现有针对限制二次/多次交易行为的政策制定,主要为了防止对数字藏品的过度炒作,降低其金融属性,防范由此引发的金融风险。据笔者观察和实践,并非全部的交易平台都限制二次交易行为,有个别的平台被允许进行二次及多次交易。在完全开放交易的平台中,过度炒作数字藏品价格的情况并不少见,例如笔者以79元人民币一手购入一件数字艺术藏品,其二次售卖的价格翻了近10倍按照微观经济学的基本逻辑,藏品售价一旦超过供需价格平衡的合理范围区间,藏品成交的可能性也会降低。因此,在国内市场杜绝加密货币交易的基础上,探索建立开放的国内数字藏品交易流通机制,在政府的监管下,让市场发挥其供需端和价格的自我调节作用,尽可能地调动市场和资源要素的能动性,推动数字藏品市场的发展。
第二层次是藏品版权使用许可交易,此类交易主要在PUGC、UGC类交易平台。通常作为数字许可作品的一项附带权益,其规则为数字许可作品所有人在作品持有期间可取得著作权人作品著作权的使用许可授权,许可授权的性质为非排他性、可转让但不可转许可,作品的知识产权仍归作者所有。简单来说,用户允许在藏品持有期间对藏品图像进行使用和开发,此项权利由作者与全体用户共享,并仅随藏品的持有人变更而发生转移,此外作品的知识产权属于作者。这一概念与超过版权年限的作品对全社会开放使用类似。但用户是否能够获取满足开发使用需要的藏品源文件,在实际操作层面还有待解决。
第三层次是版权交易,数字化技术的快速发展为数字藏品的创作者和平台提供了更广阔的发展前景,但同时也引发了版权确权难、盗版和侵权以及法律和监管滞后等难题。所以在交易流通机制发展较为完备的前提下,可以尝试建立顶层交易体系,加强相关法规的制定和监管以及记录数字藏品的交易和使用历史,提高版权确权的准确性和效率。版权作为数字藏品的核心关键,如何更好地加大对藏品版权的使用,最大限度发挥其应用价值和拓宽应用场景,与产业相融、与经济互通,也是我国大力发展数字产业的目标之一。
四、结语
NFT(非同质化代币)作为数字资产的新形式,从诞生起就引发了广泛争议。一方面,NFT市场在短时间内涌现炒作现象,一些数字艺术品价格飙升,引起关注。另一方面,NFT代表了数字所有权和创作者收益的新生形式,为艺术家和创作者提供了全新的收入来源。目前在以公链、加密货币及纯粹去中心化交易模式构建全球NFT市场流通性以及安全性的环节仍然存在大量结构性问题,而在去中心化的表象背后,掌握和管理网络基础设施的组织和个人,是否存在少数寡头垄断的趋势和嫌疑,公链的中心化交易所又如何把握这个度?在“中心化——去中心化——再中心化”的演变过程中,或许AI也给不了完美的答案。其实在笔者看来,NFT的炒作与新生并非二选一,而是在市场演进中共同存在,需要在可持续发展的框架下审慎看待。在国家大力推动文化数字化建设的大战略下,加快技术研究与制度立法势在必行。在技术研究方面,尤其需要加强对区块链和智能合约等底层技术的深入研究,以提高数字艺术品的安全性和稳定性。在制度立法方面,政府和相关机构需要密切关注NFT市场的发展,及时出台相关法规,为市场提供明确的法律框架,保护市场的健康运作。建立符合中国语境的数字藏品统一大市场机制,在找准竞争优势的前提下接入全球NFT市场体系,可能会是一个思路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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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系广州美术学院2023年度项目库项目,项目名称:创意产业与交叉学科国际联合工作坊,编号:6050523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