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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对在职消费的影响

2024-01-30喻宏伟祁怀锦刘艳霞

会计之友 2024年4期
关键词:混合所有制改革数字化转型公司治理

喻宏伟 祁怀锦 刘艳霞

【摘 要】 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是深化国有企业改革、推动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的重要突破口。文章以国有上市公司2010—2022年的数据为研究样本,采用固定效应模型探究混合所有制改革对在职消费的影响。研究发现,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会约束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异质性检验发现,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的抑制作用在地方国有企业、非垄断行业以及数字化转型程度较高的样本中更为显著。文章的创新点主要是从在职消费的视角,揭示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效果及其在不同类型样本中的差异,丰富了有关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文献。研究结论对于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稳步实施与持续深化具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关键词】 在职消费; 公司治理; 混合所有制改革; 数字化转型

【中图分类号】 F27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5937(2024)04-0138-08

一、引言

自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以来,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已成为实务界和学术界的热点话题。随之,一系列有关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文件不断推出并实施,为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实施与深化提供了必要的支撑。其中,《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明确指出,要加大力度来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推进与深化混合所有制改革,健全与完善现代企业制度。党的十九大报告强调,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深化改革职业经理人的薪酬制度,采用市场化方式对企业家进行管理与激励。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深化国资国企改革,加快国有经济布局优化和结构调整,推动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总体而言,党的十八大以来国企改革在持续深化,混合所有制改革是国企改革的重要突破口。在职消费作为企业高管的隐性薪酬,是否受到了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影响?混合所有制改革进程中对现代企业制度的不断完善,是否提升了公司治理水平,从而发挥了有效的激励效应?那么,基于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角度来看,我国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否发挥有效的公司治理效应以及不同的混合程度对公司治理效应的影响是否存在差异?这些问题亟待从理论与实践上予以解决。

从目前有关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文献来看,主要是从企业绩效、投资效率、公司治理等层面对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效果进行研究。其中,从公司治理层面对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效果进行研究的文献,主要是关注了混合所有制改革对内控质量、会计信息质量、高管薪酬契约等方面的影响。而在高管薪酬契约的研究中,大部分文献都是在关注高管的显性薪酬,而在职消费作为高管的一种隐性薪酬,对于公司治理效应也存在着重要作用。因此,本文将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作为落脚点,来探究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公司治理效应,即国有混合所有制改革是否会通过影响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而发挥公司治理效应。

基于此,本文以2010—2022年国有上市公司的数据为研究样本,检验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与管理层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关系。实证结果发现,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与管理层在职消费水平之间呈负相关关系,即混合所有制改革在一定程度上会约束管理层的在职消费行为。异质性检验发现,当国有企业属于地方国有企业以及处于非垄断行业时,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负相关关系更为显著。

本文可能存在的研究贡献有:首先,现有关于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公司治理效应的文献,主要集中于对投资效率、公司业绩乃至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等的影响,鲜有文献关注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的影响。基于此,本文将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作为落脚点,探讨混合所有制改革所发挥的公司治理效应。其次,目前有关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实证研究,大部分研究是否进行混合所有制改革所带来的影响,对于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的研究相对较少,本文主要聚焦于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检验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程度不同,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产生的影响是否也存在差异,这样能够检验混合所有制改革力度的重要性,丰富了已有关于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研究。最后,从有关管理层在职消费影响因素的文献来看,很少有文献基于股权结构特征视角来探讨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基于此,本文从股权结构的视角出发,检验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影响,为在职消费的研究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丰富了在职消费影响因素的相关研究。

二、文献回顾与假设提出

混合所有制经济为国有企业的深化改革发挥了重要的推动作用[1]。相关研究发现我国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取得了比较显著的成果,祁怀锦等[2]基于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初衷及目标的视角,检验发现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实现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的目的。马连福等[3]和郝阳等[4]研究发现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提升公司绩效。还有大部分研究是从混合所有制改革所发挥的公司治理效应的视角进行研究,其中,刘运国等[5]研究发现混合所有制改革在一定程度上能够提升企业内部控制质量;曾诗韵等[6]以竞争性国有企业为研究样本,发现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改善会计信息质量;蔡贵龙等[7]研究发现在混合所有制改革过程中,非国有股东的加入能够增强高管的薪酬激励效应。此外,还有部分研究从企业的日常经营状况对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效果展开研究,廖冠民等[8]发现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国有企业的政策性负担;李文贵等[9]基于股权结构的视角,检验发现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提高企业的创新效率。上述研究均表明我国国有企业实施混合所有制改革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高管在职消费是公司高管利用自身的职权来谋求职务消费,对公司内部资源造成一定浪费,从而有损公司利益[10]。Li[11]基于委托代理理论,研究发现较高的信息披露水平能够降低管理者在职消费水平。上市公司高管薪酬水平越低,企业高管越可能产生自身利益被侵蚀的消极心理,进而很可能通过在职消费进行替代性激励补偿[12]。张楠等[13]将2009年“限薪令”的实施作为薪酬管制的准自然实验,发现薪酬管制在约束高管货币薪酬激励机制的同时,提升了在职消费水平,即在职消费可能成为地方国企高管获取隐性薪酬的替代性选择。耿云江等[14]认为管理层出于对自身声誉的维护,在媒体报道后会自觉约束自身的机会主義行为,从而降低在职消费的粘性程度。

从上述相关研究成果可以看出,目前很少有文献从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视角出发,研究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公司治理效应,将混合所有制改革作为在职消费的影响因素的文献也很少。因此,本文将混合所有制改革作为研究契机,来探讨其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影响。

委托代理观下所存在的信息不对称为管理层通过在职消费来追逐个人自身利益提供了机会。虽然薪酬契约在很大程度上能够缓解公司的代理问题[15],然而信息不对称的情境之下,在职消费的隐蔽性显得更强。而在目前上市公司股东利益与高管利益不一致程度较高的环境下,完善监督与治理机制能够更加有效地保护股东利益[16]。而混合所有制改革之所以能够发挥有效的公司治理效应,主要是因为非国有资本参入到国有企业中,优化了公司股权结构,使得公司的法人治理结构更加完善,这样企业内部可以更好地发挥监督机制,从而促进公司整体治理效率的提升,最终缓解股东与管理层间的代理冲突。那么,基于混合所有制改革发挥公司治理效应这一原理之下,公司股东与管理层的利益冲突将逐渐降低,利益的逐步趋同将促进管理层为公司的可持续发展而考虑,进而降低自身机会主义等寻租行为。因此,在企业管理层普遍具有利用在职消费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动机的情境下,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通过降低公司的股东与管理者之间的代理问题来约束管理层的在职消费行为。基于以上阐述,提出研究假设1。

H1: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会约束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

三、研究设计

(一)样本选取及处理

本文以A股国有上市公司2010—2022年的数据为研究样本,考虑到数据的可获得性,只考虑上市公司前十大股东的持股情况。首先,确定前十大股东的持股性质以及持股比例,该数据主要通过锐思数据库、国泰安数据库以及公司年报来获取。然后,将金融保险行业以及数据缺失的样本剔除后,获得11 207个观测值;同时,对连续型变量在1%和99%分位处做Winsorize处理,以排除异常值对研究结果造成的干扰。

(二)模型设计及变量定义

为了检验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是否能够约束管理层的在职消费行为,建立了模型1。解释变量为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借鉴祁怀锦等[2]采用公司前十大股东中非国有股东持股比例来度量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

被解释变量为管理层的在职消费水平,主要是借鉴Luo et al.[17]、权小锋等[18]的做法,采用模型2进行估计。其中,Manfee为扣除董事、监事和高管货币薪酬以及无形资产摊销后的管理费用,Asset为资产总额,Sales为主营业务收入,PPE为固定资产净额,Inventory为存货净额,Ln Employee为企业员工总数。同时,在模型中加入了高管薪酬、相对薪酬、公司规模等影响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其他控制变量,具体变量定义如表1所示。

Perki,t=β0+β1Nonstatei,t+∑Controls+∑Year+∑Firm+ε  (1)

Manfeei,t/Asseti,t-1=α0+β1×1/Asseti,t-1+β2×ΔSalesi,t/Asseti,t-1+β3×

PPEi,t/Asseti,t-1+β4×Inventoryi,t/Asseti,t-1+β5×Ln Employeei,t+εi,t   (2)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

表2呈现了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Perk的均值为4.157,最小值为0.342,说明从全样本的平均水平来看,在职消费占总资产的比重为4.157%,与最小值比,还有很大降低的空间。Nonstate的均值为0.441,说明在本样本中非国有股的比例平均占到44.1%。Pay的均值为14.228,标准差为0.902,说明高管薪酬存在一定差异。Rpay的均值为5.461,说明高管的平均薪酬是员工的5.461倍。公司规模(Size)的均值为22.778,标准差为1.406,说明样本在企业规模方面存在一定的差异。财务杠杆(Lev)的均值为0.517,说明样本中负债平均占到总资产的51.7%。企业业绩(Roa)的均值为0.026,标准差为0.057,最大值為0.176,说明净利润平均占总资产的2.6%,且样本总体在企业业绩方面存在较大的差异且具有一定的提升空间。Mansize的均值为0.004,标准差为0.007。董事会规模(Boardsize)的均值为2.199。管理层持股比例(Rmasha)的均值为0.001,标准差为0.007,说明管理层持股数量平均占到总股数的0.1%。董事长和总经理是否两职合一的均值为0.109,说明平均有10.9%的样本存在两职合一的现象。独立董事比例(Indep)的均值为0.370,说明独立董事人数占到董事会总人数的37%。公司成长性(Growth)的均值为0.146,说明公司主营业务收入的平均增长率为14.6%。股权集中度Top1的均值为0.374,说明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达到37.4%。

(二)相关性分析

表3呈现了变量间的相关性结果。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Nonstate)与在职消费水平(Perk)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1,且在1%水平显著,初步说明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降低管理层的在职消费水平。其他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表明变量之间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问题,回归模型的变量选取较为合理。

(三)主回归结果分析

首先,本文采用前十大股东持股比例数对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进行度量,来检验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的约束作用。实证回归结果见表4,其中,列(1)是在控制年度和公司固定效应后,非国有股东持股比例与管理层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006,且在1%的置信水平显著,说明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对管理层的在职消费行为发挥一定的约束作用。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控制了高管薪酬水平、相对薪酬、公司规模、财务杠杆、公司业绩、管理层规模等影响在职消费水平的因素,结果如列2所示,非国有股东持股比例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002,且在1%水平显著,进一步验证了本文的研究假设。同时,将非国有股东持股比例按照其中位数设置为虚拟变量,来检验相比非国有股东持股比例低的样本,非国有股东持股比例较高对管理层在职消费的影响,这样能够更为明显地反映出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的约束作用,结果如列(3)和列(4)所示,非国有股东高持股比例(Hnonstate)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180和-0.063,且分别在1%和5%水平显著,再次验证了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约束管理者在职消费行为。

(四)稳健性检验

本文为了保证研究结果的可靠性,对关键变量的度量做了下述稳健性检验,首先,借鉴徐宁等[19]采用管理费用率(管理费用/营业收入)来度量在职消费水平,结果如表5列(1),非国有股东持股比例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002,且在1%置信水平下显著,说明当采用管理费用率度量在职消费水平时,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依然会约束管理层的在职消费行为。其次,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程度一方面是体现于非国有股东参入的比例,另一方面还体现于非国有股东与国有股东之间持股比例的制衡度,因此,采用非国有股东持股比例与国有股东持股比例之差对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进行度量,结果如表5列(2)所示,混合制衡度(Restr)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001,且在1%置信水平显著,说明当采用混合制衡度对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进行度量时,本文的研究假设依然成立,即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约束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经过上述稳健性检验,发现上述结果与主回归结果保持一致。

(五)异质性分析

为了刻画不同情境之下,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对在职消费行为的影响差异,本文在上述回归结果的基础上,从企业性质、是否垄断行业以及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进行了截面分析。

首先,不同层级的国有企业在混改效果上可能是存在差异的,按照国有企业的性质进行分组检验,结果如表6列(1)、列(2),当国有企业是央企时,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001,且在统计上不显著;当国有企业是地方国企时,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002,且在5%水平上显著,意味着在地方国有企业中,混合所有制改革发挥作用的空间更大,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抑制作用会更明显。

其次,由于不同行业的属性差异,混合所有制改革的程度及混改的效果可能存在差异,按照国有企业所处行业是否是垄断行业进行分组检验,结果如表6列(3)、列(4),当国有企业处于垄断行业时,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在统计上不显著;当国有企业处于非垄断行业时,混合所有制改革程度与在职消费水平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003,且在1%统计水平显著,意味着混合所有制改革在非垄断行业中更可能实现市场化机制,通过非国有股东加入后发挥监督效应,从而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产生抑制作用。

最后,考虑到2020年国务院国资委印发《关于加快推进国有企业数字化转型工作的通知》,明确国有企业数字化转型的基础、方向、重点和举措,开启了国有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新篇章,已有研究发现数字化转型会发挥信息效应,缓解股东与管理层之间的代理问题。基于此,本文借鉴吴非等[21]的研究,按照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进行分组检验,结果如表6列(5)、列(6),当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较高时,混合所有制改革与在职消费之间的回归系数为-0.004,且在1%水平上显著;当企业数字化转型程度较低时,混合所有制改革与在职消费之间的回归系数在统计上不显著,该结果说明混合所有制改革对在职消费的抑制作用在数字化转型程度较高的样本中更为显著,意味着混合所有制改革与企业数字化转型对管理层在职消费发挥协同治理效应。

综上,异质性检验结果说明,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约束作用在地方国有企业、非垄断行业以及数字化转型程度较高的样本中更加显著,即企业性质、行业以及数字化转型程度的不同,在一定程度上均会影响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约束效果。

五、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推动国有资本和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而混合所有制改革是国企改革的重要突破口。本文以2010—2022年国有上市公司数据为样本,研究了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影响。研究结果显示: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约束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这一研究结果说明国有企业在混合所有制改革过程中,通过非国有股东的参入,缓解了股东与管理层之间的代理问题,从而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发挥了一定的约束作用。异质性检验发现,这种约束作用在地方国有企业、非垄断行业和数字化转型程度较高的国有企业中更加显著。

基于本文的研究结论,提出以下政策建议:第一,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对管理层在职消费行为的约束作用主要是依赖于混合所有制改革中非国有股东参入到国有企业中,发挥公司治理效应,从而发挥出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效果。因此,国有企业在混合所有制改革进程中,需要高度关注非国有股东在公司治理中所发挥的积极作用,进而不断完善公司的治理机制,最终实现国有企业的高质量发展。第二,国有企业在混合所有制改革进程中需要有一定的针对性。对于不同企业性质和行業,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效果是存在差异的,所以,国有企业在进行混合所有制改革时应该差异化改革的力度,充分发挥不同性质不同行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效果,从而尽可能最大化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的整体效果。第三,基于混合所有制改革与企业数字化转型对管理层在职消费发挥协同治理效应,国有企业不仅要充分发挥非国有股东的治理效应,而且在数字经济时代背景下,加快推进数字化转型工作,借助数字技术不断提升公司治理水平,在高管薪酬激励与约束的道路上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从而形成一种良性循环,赋能国有企业乃至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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