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对舟山海水产品产业的影响与对策研究

2024-01-24张莉莉

江苏商论 2024年2期

张莉莉

（浙江海洋大学，浙江舟山 316002）

舟山临港工业中的海水产品产业在舟山产业发展中发展迅猛，对舟山海洋经济发展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本文剖析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CEP）1《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是东南亚国家联盟成员国中的文莱、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老挝、马来西亚、缅甸、菲律宾、新加坡、泰国和越南，澳大利亚、中国、日本、韩国和新西兰等15 个国家在2020 年11 月15 日签订的协议。对舟山海水产品产业的影响，综合考量内外部因素，了解舟山渔业海水产品产业基本情况。研究意义在于利用可持续发展理论了解RCEP 对舟山海水产品产业的影响，并采用swot 分析法提出对策（1）。对舟山海水产品产业发展受到RCEP 的影响进行分析，为舟山海水产品产业在国际市场发展提出对策（2）。

一、研究意义

海洋经济是推动舟山经济增长，促进海洋产业结构升级的引擎。水产品加工业是舟山市主要的传统支柱产业，舟山海水产业产品在建立粮食安全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并为舟山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3）。随着过去几十年来国际交换的大量出现，全球化使全世界的消费模式趋同并将鱼类丰富的沿海地区与鱼类短缺的遥远市场紧密联系在一起，从而影响鱼类供应的可持续性和全球粮食安全。根据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最新估计，从1976 年到2018 年，全球鱼类出口价值以8%的名义年增长率和4%的实际年增长率增长。渔业产品已成为世界上贸易量最大的食品之一，向发达国家出口的产品中有一半以上来自亚洲等地。由于水产养殖的快速发展以及出口市场设施和基础设施的投资，发展中国家在鱼类生产总量中的份额从1976 年的39%增加到2018年的60%，尤其是中国和东南亚成为鱼类生产和贸易的中坚国家和地区。渔业在支持生计、确保粮食安全和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方面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中国加入RCEP 最大的好处，在于降低舟山海水产品关税带来的进口成本和增多出口机遇。不仅降低关税，RCEP 还加速了舟山渔港经济区的海水产品供应链和产业链融合，实现了水产品在捕捞、加工、封存等产业链环节蕴藏着的承上启下的合作潜力，提高舟山海水产品产业在区域内的市场竞争力。

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一是在研究角度，从中国加入国际联盟组织的整体性出发，分析国际整体大趋势下中国在RCEP 中所处的地位和作用，并根据中国渔业在RCEP 中的进出口份额状况，为促进舟山海水产品产业发展提供对策。二是在研究内容方面，认为蓝色经济在人类和确保所有社区的弹性发展方面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海洋覆盖了地球表面的70%以上。随着近几十年来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蓝色经济的概念已经扩展到不仅包括渔业和海洋产品，还包括矿产资源开采、主要市场之间的洲际贸易路线、货运和海上运输、能源生产、旅游和许多其他类型的经济活动。蓝色粮仓的构想是基于海洋水产品的养殖产量和捕捞产量能够达到国民营养结构调整和海洋水产品高蛋白摄入的需求（4）。除了分析舟山海水产品产业在经济方面的影响之外，更加从渔业环境角度出发，要求保持舟山海洋渔业的可持续发展，促进蓝色经济可持续发展。

二、RCEP 协议关于渔业简介

2020 年11 月，东盟十国、澳大利亚、中国、日本、新西兰和韩国之间达成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CEP）协议正式生效（5）。这个协议建立了世界上最大的自由贸易区，覆盖22 亿人口的市场，总规模占世界GDP 的30%。RCEP 国家现在在全球渔业生产和出口中发挥着关键作用，世界上80%以上的养殖海产品产量和全世界与海洋经济有关的6000 万人口中的85%直接从事海产品生产并直接参与了海产品行业，该地区已成为全球鱼类生产地。作为世界最大的自由贸易安排，RCEP 代表全球贸易迈出了重要一步，是一个现代、全面、高水平和互惠的协定。表1 中RCEP 水产品出口总额占世界水产品出口比例一直高于贸易总额占比，长期保持在30%以上，在全球水产品贸易中占有重要地位（6）。总体而言，中国对RCEP 其他成员方水产品贸易呈现出了一定的发展特征（7）。

表1 2010—2019 年RCEP 成员与中国水产品贸易情况

三、舟山渔业基本情况、水产品总产量和渔区收益分配

中国是水产品生产大国，水产品产量位居世界首位（8）。舟山建有并运营110 多个冷藏仓库，总容量40 万吨。舟山市普陀区有30 家水产品加工企业，平均每家企业生产能力2360 吨，舟山市西码头有38家水产品加工企业。 2021 年舟山市渔业总产量104.52 万吨，海洋捕捞产量149 万吨，海水养殖29万吨，淡水养殖1626 吨，总产值108.75 亿元。与2020 年相比，呈下降趋势。从县区看，定海区渔业总产量13.47 万吨，比上年同期增加3%；普陀区渔业总产量同比增长4.01%，总产量47.56 万吨；岱山县渔业总产量19.35 万吨；嵊泗县总产量24.13 万吨，同比下降6.8%；2021 年舟山市渔业经济运行呈现平稳发展态势。

从三个方面看2021 年舟山水产渔业的特点:一是国内捕捞产量略有下降，但中国采取措施改善水域生态、休渔禁渔等措施，渔业资源逐步恢复，但生产受益不如以往，渔船减少出航。二是远洋捕捞产量稳定增长。 2021 年全市远洋投产渔船617 艘，远洋捕捞受疫情影响，舟山市400 艘远洋渔船陆续回国休整再出海投产，经营成本大幅提升。三是水产养殖产量不稳定。因受台风“烟花”“灿都”“梅花”影响持续时间长较长，部分渔船受灾害天气影响无法正常作业。贻贝养殖生产受灾严重，产量大幅度减少。2021 年贝类总产量76 万吨，普陀与其他地区相比产量最高达42 万吨。 2021 年舟山全市水产养殖产量179 万吨。其中，海水养殖产量178.97 万吨，同期定海区海水产品总产量19 万吨，普陀区86 万吨，岱山县33 万吨，嵊泗县40 万吨。非法、未报告和无管制（IUU)捕捞威胁渔民生计，威胁海水产业安全，威胁全球渔业可持续发展。因此，保护海洋多样性，实现国家和区域的健康协调发展，可以保护海洋生态系统。

表2 中显示2018 年相对于2017 年增长数量最多的是渔业人口，其次是渔业村、渔业户的数量。这表明渔业人口数量随着总人口数量的增加而增长，但渔业劳动力人口数量却呈现数量减少的趋势。很大程度可能与非渔业产业的兴起，有一部分人选择从事非渔业活动有关。从图1 可以看出2015—2019 年短暂几年，渔区收益净收入实现了飞速增长，一年增长将近8 万元。这得益于养殖业收入、捕捞收入、农林牧收入、第二产业、第三产业收入增加，给渔区收益的快速增加提供了有效机会。由于舟山市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图2 显示2010—2019 年舟山市海洋渔业产量整体呈现持续上升趋势。尤其是2015 年海洋渔业产量达到最高值17 万吨，这无疑在中国所有沿海地区海洋渔业产量中位居前列，为舟山市渔业水产品提供高产优势。

图2 2010—2019 舟山市海洋渔业产量

表2 2017—2018 年舟山渔业基本情况

四、对舟山海水产品产业的SWOT 分析

（一）优势

舟山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位于长江三角洲，有众多的岛屿海湾，港岸线绵长，水产资源丰富。舟山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气候温度适宜，水质肥沃，淡水和咸水为海洋生物鱼、虾、贝类繁殖和生长提供了优越的生存环境。舟山渔场面积约为5.3x10k㎡,约占浙江近海渔场的32.2%、浙江渔场的20.4%。海岸线总长2444 千米，其中基岩海岸1855千米，人工海岸530 千米，沙砾海岸50 千米。其中大部分海域位处机轮拖网禁渔区线以内。舟山渔场岛屿星罗棋布，有面积大于500㎡的岛屿1339 个，约占中国海洋岛屿总数的20%, 另有明礁3350 个。岛屿分布呈东北-西南走向，在舟山渔场西南部，岛屿分布密集，多为大岛,岛屿面积较大；在舟山渔场东北部，岛屿分布较分散，多为小岛，岛屿面积较小；而在花鸟山以北，则不见岛屿，只有暗礁。浙江省舟山市是中国最大的海水产品生产、加工、销售基地，是中国著名的“渔都”和“海鲜之都”，舟山渔场也是世界著名的三大渔场之一（10）。舟山市从2008年开始，注册企业有韩国、日本、美国等国家企业共300 多个，在国际市场上具有很大的影响力和优势。水产品加工产业不断引进国外和国内优质企业的新技术，目前从引进发展到创新升级。技术水平与以往相比逐渐领先于其他沿海省份，并接近国际先进水平，在国际上增强了竞争优势。舟山市海洋渔业从捕捞到水产品的加工均由传统向现代技术转变，从初级加工到深加工，进一步提高了产品质量和在包装的精美程度。在捕捞方面，由传统的人工捕捞转变为现代大型机械捕捞，使捕捞的效率和产量大大提高（11），呈现水产捕捞、加工、进出口贸易的现代渔业发展模式（12）。除此之外，舟山市港口还设立了出口、进口检验中心，加强水产品实验室的建设，为舟山市海水产品产业进出口提供更强大的技术力量。

（二）劣势

随着东南亚国家联盟（东盟）经济体与中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等大型鱼商之间建立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CEP），中国面临失去竞争优势的威胁。舟山市渔业企业多以低附加值投资为主，以粗加工水产品为主，企业的科研手段单一，产品高科技含量低，同质化竞争严重。此外，舟山与国外体系交流不多，对市场需求、销售手段、销售体系、加工体系等认知不足，RCEP 的成立使舟山在国际市场的竞争中处于弱势地位。

近年来，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舟山渔场风光不再。如经过几十年大规模高强度的捕捞，使得渔场的生态环境和渔业资源遭到不同程度的损坏，海水污染严重。出现主要捕捞对象替代频繁，生物品种明显减少，渔业资源量不断下降的现象。传统的“四大渔产”中，除带鱼和小黄鱼还有一些产量，大黄鱼、鲳鱼、鳓鱼、对虾等种类资源已几近枯竭。而低值鱼类以及虾蟹类、水母类数量增加，替代了原来的优质资源。经济价值高、个体大、年龄结构复杂和在海洋系统中营养层次高的类群不得不被经济价值低、个体小、年龄结构简单和营养层次低的类群所替代。渔业获得个体越来越小，资源质量不断下降。同时，由于舟山渔场地处长江口和杭州湾，长江和钱塘江等河流携带大量的泥沙、岩石、沙土、垃圾等陆地污染物进入海洋，污染物质比几十年前大幅度增加，海洋自净能力有限，无法靠海洋自身净化能力。海水养殖业发展造成的富营养化程度日益加重，赤潮频发，致使舟山渔场水域环境质量急剧恶化，破坏了各种经济水生生物的产卵场和育肥场的生态环境。造成幼体不能正常发育生长，直接影响渔业资源再生能力和海洋产业的可持续发展。因此引入了生态足迹指标作为政府可持续发展决策的重要科学依据和优先考虑问题（13-15）。同时，日本核废水非法排海也将会给舟山渔场带来重大影响。

（三）机会

舟山市从事水产品加工行业、海洋渔业的人员将近30 万，这些产业从业者对于促进舟山市经济健康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政府应重视舟山市海水产品产业的发展，出台相关的金融支持政策为舟山市的渔业发展保驾护航。RCEP 政策的出台，对于简化贸易程序和降低进口关税，提升渔业产品在区域内市场更具竞争力具有重大意义，但目前RCEP 国家的鱼类贸易有不对称的特点：体量较大的贸易商如中国、日本、越南、泰国等与世界其他国家的贸易实现了多样化，仅中国一个国家就占世界鱼类和渔业产品出口总值的近15%，其中近三分之二的贸易额出口到RCEP 以外的国家。而较小的经济体则严重依赖区域内贸易，渔业是其出口收入的重要来源，关系贫困人口的就业和创收，但鱼类贸易主要在RCEP 内产生。

（四）威胁

随着国家进一步扩大改革开放，很多企业受到汇率波动、贸易壁垒、周边发展中国家制造业扩张和提升等因素的影响，水产品加工企业出口利润空间日益缩小。舟山市许多水产品加工企业采取保守的经营策略，以适应国际金融危机等大环境对企业的不利影响。在出口销售市场上，出于企业在投资成本大、防御风险高等方面的考虑，“走出去”投资的信心不足，大多采取“压价、留住老客户+参展、寻找新订单”的模式，试图薄利多销，维持生产。在这些模式下，企业很难做大做强。如舟山市水产品出口遭受发达国家贸易壁垒的限制，严重阻碍了舟山市水产品在出口方面的增长。RCEP 政策的出台，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贸易壁垒，降低舟山市海水产品产业出口企业的成本，增强了舟山海水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

五、问题与对策

在以上讨论的基础上，本文梳理相关问题，并在此基础上提出改进对策，以求帮助舟山渔业企业做强做大。

（一）问题

中国是世界第一大水产生产国，但水产的出口贸易与产业发展比例并不协调，出口贸易量也未达到世界第一。中国水产品进入国际贸易比重小，所占份额小，中国海洋水产品的国际地位面临挑战。第一，存在贸易壁垒和非贸易壁垒限制。日本是中国水产出口量最大的国家，近年来中国与日本农产品贸易争端加剧。日本采取各种手段限制中国农产品进口，如中国农产品通关和检疫手续烦琐。由此可以看出，海洋水产的贸易壁垒和非贸易壁垒对中国水产品出口造成严重的威胁。第二，进口国对海水产品质量标准和要求程度高。水产品在进入国际市场后要提供产品的全面信息，有些国家甚至对产品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如要求产品标明具体原产地等。中国很多渔业企业产品质量不能达到要求，因此限制了中国水产品贸易的扩大。第三，由于近两年来COVID-19 疫情的严重蔓延，使中国海洋渔场产生变化，中国渔船从原有国际渔场撤出较多，造成了严重损失。

（二）对策

1.加强区域间的贸易合作，努力增加舟山市水产品国际贸易量。 RCEP 提供的优惠待遇为水产品出口提供更多的便利，中国政府要加强与发达国家以及周边国家的合作，保持与这些国家和地区之间的联系，促进国际贸易发展。要加紧学习、掌握RCEP 规则。 RCEP 内容极为丰富，如果不认识RCEP 海洋水产业规则，就很容易触犯规则，产生贸易摩擦和冲突。对于一些国家设置的贸易壁垒，要积极主动地克服，维护中国在国际贸易水产品市场的合法权益和有利条件。

2.提高出口水产品质量和标准。近年来，中国舟山海水产品产量虽然有所增加，但在国际市场上由于缺乏品牌产品而出现了销售下跌趋势。加强舟山海水产品质量安全检测，完善水产品安全体系，使舟山市海产品符合国际市场水产品国际贸易的质量标准和需求。目前全球有多个国家加入RCEP，要求提高中国海产品的标准化。因此，舟山企业要做好品牌宣传和推广工作，督促企业在产品的生产中采用国际标准，促进技术更新，引进更多的海洋生产设备，提高产品包装质量，使得贸易产品符合RCEP 出口标准。只有加强海产品的质量监控、检验、监督，才能更好地解决发达国家国际贸易壁垒的阻碍问题，加强舟山市海产品的出口量。

3.重视第三方冷链物流业发展。一是舟山市水产品企业对第三方冷链物流重视不够，同时舟山市冷链物流企业亦缺乏专业服务，与宁波相关企业对比存在落后现象，导致供需不足。因此，舟山海洋企业应将冷链物流业务委托给专业的冷链物流企业，降低冷链物流设备的投资成本，提高水产品冷链物流的质量和效率，以提高水产品质量，获得更多利润。 RCEP 的生效能够克服因RCEP 区域、不同国家以及成员在资源、技术和经济方面的差异，降低中国水产品国际贸易的成本，通过走出去和引进来相结合，更好地扩大舟山市海洋渔业横向产业链规模发挥不同分工的优势。要提高舟山市水产品冷链物流信息化水平，避免信息化水平滞后，导致舟山市海水产品在国际贸易进出口贸易中的损失。

RCEP 的生效是产生发达的水产品贸易的重要催化剂，中国是世界水产品大国，舟山市水产品产量位居前列，要很好地把握这个历史机遇。在RCEP中，面对不同成员国如何利用其优势和机遇，是发展舟山渔业的关键之一。目前，受COVID-19 疫情影响，WTO 渔业补贴谈判中关于IUU 捕捞的补贴令仍未达成一致。中国从事远洋渔业生产的渔船千余条，无论将来达成何种协议，都要坚持渔业的可持续发展，加强渔业资源的养护和管理。要坚持渔业补贴遵循公平-公正、透明、非歧视原则，明确WTO 渔业补贴协定的主权和海洋管辖权，改变原有渔业燃油的生产性补贴。鼓励渔业企业转向为渔业资绿色发展，取缔渔业非法捕捞行为，加强渔业资源保护、渔业监督执法。

注释：

(1)罗晓斐,韩永辉.RCEP 区域水产品产业链特征及中国参与治理路径[J].中国流通经济,2022(05):90-105.

(2)唐友明.基于SWOT 分析法的经营战略选择[J].长江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3):86-88.

(3)邵桂兰,程云.对中国水产品出口的几点思考[J].国际贸易问题,2005(8):31-34.

(4)卞杰.舟山市渔业产业结构优化升级问题研究[D].上海:上海海洋大学,2019.

(5)孙立家.山东省“蓝色粮仓”建设的关联产业结构和布局优化研究[D].中国海洋大学,2013.

(6)《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将于2022 年1 月1日生效[EB/OL].(2021-11-03)[2021-11-04].http//www.mofcom.gov.

(7)金大凡.中国水产品出口贸易影响因素分析[D].华中农业大学,2010.

(8)林清泉,郑义,余建辉.中国与RCEP 其他成员国农产品贸易的竞争性和互补性研究[J].亚太经济,2021(1):75-81,151.

(9)张成.中国水产品供需问题研究[D].北京:中国农业科学院,2015.

(10)贺怡宁.舟山水产品出口现状及发展策略研究[J].商场现代化,2008(11).

(11)徐胜,吕广朋.试论中国传统渔业向现代渔业的转型[J].中国海洋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3):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