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贸易新形势下中国农产品出口中亚五国贸易效率及潜力研究

张子剑，张庆萍

（新疆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新疆 乌鲁木齐 830052）

一、引言

近年来，全球经济整体呈下行趋势，政治事件频发。2020 年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给国际形势带来大片阴霾， 而2022 年俄乌战争再一次沉重打击了国际贸易秩序。 因此，在国际贸易新形势下，中国与世界各国的贸易往来不确定性、 不稳定性不断增加。 所以维持现有贸易伙伴关系，稳定促进中国与贸易伙伴之间贸易增长显得尤为重要。

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自建交以来始终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共同探索发展道路，双边贸易整体呈稳步增长态势。 自2013 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倡议后，中亚地区成为“一带一路”建设的重点区域。2022 年1 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主持中国同中亚五国建交30 周年视频峰会，总结并回顾了中国同中亚五国共同走过的伟大历程，特别强调农业作为双边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农业更成为贸易合作的重点产业。 不仅如此，中国与中亚国家在农产品贸易上互补性强，中国出口大量蔬菜、坚果、咖啡和茶等。2020 年中国出口中亚五国农产品贸易总额为4.92 亿美元， 比2001 年增长了13.76 倍，年均增长率为16%。出口额呈逐年上升趋势，意味着未来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仍有很大潜力。 即便是新冠肺炎疫情与战争突发，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往来依然频繁，尤其与中亚国家经贸关系更加紧密。 因此，在国际贸易新形势下，维持伙伴关系，保持当前双边贸易状态，研究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效率及潜力问题，探究影响双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因素，有助于正确把握当前贸易态势，进而更好地利用“一带一路”倡议，促进双边农产品贸易更好更快地发展。

二、文献综述

农产品国际贸易离不开国际形势的影响，闫水延指出，当前国际形势错综复杂，技术性贸易壁垒、绿色壁垒频出， 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农产品国际贸易，并提出积极磋商、政策监督和争端解决可以有效缓解紧张局势。 龚婷（2022）总结了最新国际形势，指出新冠肺炎疫情对于农产品贸易产生一定冲击，传统的大宗农产品贸易受阻，但跨境电商的发展为新形势下农产品国际贸易提供了有效手段。 杨胜利、王伟荣指出，后疫情时代，国际贸易形势依旧严峻， 各国将会继续出台严格的农产品管控措施，全球农产品贸易持续受到限制，并提出中国应积极开展国际农业合作、 继续推动农产品贸易对外开放、 提高中国大宗农产品出口贸易主动权等措施，并对未来态势做出了积极的预测。

农产品贸易效率与潜力研究现已受到广大学者关注。 李金锴、曹芳芳、刘宏曼等基于随机前沿引力模型， 把贸易制度性因素作为重点研究对象，剖析了贸易制度安排对农产品贸易的影响机制。 李浩学通过HM 指数，分析中国与沿线国家农产品贸易的依赖程度。

这些研究在总结最新国际形势并且在国际新形势下，挖掘影响贸易的影响因素的文章较少。 针对具体行业尤其是农产品领域的文献同样较少，缺少在产品领域具体分析各影响因素对贸易产生的影响。 因此，为在国际贸易新形势下准确反映中国与中亚五国农产品贸易潜力，文章总结了中国对中亚五国的农产品出口贸易状况，并建立随机前沿引力模型，从政治、经济等方面深入探究影响中国对中亚各国农产品出口贸易的主要因素，预测双边贸易潜力，以便深入贸易往来，推动产业合作。

三、中国对中亚各国家农产品出口现状

（一）整体出口概况分析

根据图1 可知，自2001 年开始，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额整体呈增长趋势。 从国际贸易形势角度来看，一方面由于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向国际社会表现出团结合作、携手共赢的态度，重塑国际贸易秩序，减少了贸易壁垒，优化了贸易环境。 另一方面， 上合组织拉近了中国与中亚国家的距离，为双边贸易提供了便利条件。 2013 年中国提出“一带一路”倡议后，中国与沿线国家尤其是中亚国家深化合作， 经济同发展， 政治同维稳， 文化同相认。2014 年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达到新的高度，出口贸易额为5.1 亿美元；2015 年和2016 年受中美摩擦影响，一些国家在国际政治方面恶意抹黑中国，企图遏制中国发展，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也受到了明显冲击，贸易额有明显的下降。 不过从2017 年开始，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贸往来恢复往日密切，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趋势也有所好转。 直到2020 年，国际环境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世界经济萎靡，贸易环境恶化，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额有所下降。 从整体来看，中国出口中亚国家农产品的规模呈快速上涨趋势，出口农产品贸易额从2001 年的0.35 亿美元增加到2020 年的4.9 亿美元，占中国对世界农产品出口总额的比例从0.23%增长到0.66%， 仍然处于出口水平较低阶段。 但中国对中亚国家出口农产品的年增长率保持在16.9%， 这表明随着国际贸易环境的改善， 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有了一定增长，并且中亚正逐渐成为中国农产品的主要出口地区，也意味着中国对其农产品出口潜力较大。

图1 中国对中亚各国农产品出口贸易份额

（二）主要出口品种及占比

从中国对中亚五国出口农产品主要品种来看，主要集中在HS07 章 （可食用的蔬菜和块根和块茎）、HS08 章（可食用的水果和坚果，柑橘类水果或瓜皮）、HS09 章（咖啡、茶和香料）、HS20 章（蔬菜、水果、坚果或植物其他部分制品）。 这四类农产品出口额从2001 年的0.16 亿增长到2020 年的3.85 亿美元， 占比从2001 年的45.27%增长到2020 年的78.27%。 2020 年HS08 章（可食用的水果和坚果，柑橘类水果或瓜皮）和HS09 章（咖啡、茶和香料）是最主要的出口农产品，出口额为2.62 亿美元，占农产品出口总额的53.23%。 以上表明，蔬菜水果、坚果、咖啡和茶类是近些年来中国出口中亚国家的主要农产品，在未来也应重点关注这些领域，挖掘出口贸易潜力。

四、理论模型

（一）随机前沿引力模型

Armstrong 等学者将随机前沿概念与贸易引力模型相结合形成随机前沿引力模型，越来越多的学者运用此模型来测算贸易效率与贸易潜力。 随机前沿引力模型的优点在于将贸易中的自然阻力与人为阻力进行区分，可以分析影响贸易潜力的相关因素。 随机前沿引力模型的一般形式如下：

为了探究贸易非效率项是否随时间变化，由此引入“时变模型”，表示为：

（二）模型构建

文章在上式的基础上构建时变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具体方程为：

（三）数据来源

文章数据的时间范围为2001—2020 年， 文章中中国对沿线国家农产品出口贸易值均来自UNComtrade,以HS2012 为标准获得；各国GDP、人口、POV 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数据库；两国距离数据来源于CEPLL 国际中心数据库；WTO 成员方、CC、GOV 依据世界贸易组织信息库所获得。

五、随机前沿引力模型检验估计与回归结果分析

（一）随机前沿引力模型检验

在构建模型前，本文先对特定变量进行适用性检验，以确保所构建模型与样本高度契合。 文中通过似然比检验对以下几个变量进行检验：（1） 不存在贸易非效率项；（2）贸易非效率项不具有时变性；（3）不纳入边界变量以及距离变量，以判断函数模型形式的有效性和可行性，检验结果如表1 所示。

表1 模型假设检验

表1 似然比检验结果显示存在贸易非效率项，并且在2001—2020 年之间贸易非效率项不断变化，说明贸易非效率项具有时变性。 “不存在共同边界变量”为不拒绝原假设，所以舍弃此变量。 “不存在距离变量”的假设也均被拒绝，进一步证明前文公式随机前沿引力模型的构建是合理、可行的。

（二）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回归结果及分析

由表2 可以看出， 时变衰减模型中β 为-0.172并且在10%的显著水平下通过检验，表明贸易非效率具有时变性。 从估计结果来看，lnGDPit和lnGDPjt都显著为正，表明中国和贸易国GDP 增长对中国向中亚五国出口农产品呈促进作用。 通常情况下，一国GDP 代表着本国经济发展水平，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可能会扩大双方农产品的贸易需求。 中亚五国农业产值占GDP 比重系数AGRjt为负，表明中亚五国农业产值占GDP 的比重增长对中国向中亚五国出口农产品具有抑制作用，可能由于中亚五国农业产值占GDP 比重越高，农产品自给能力越强，农业发展可以基本满足国内农产品需求，不必要从其他国家进口；lnPOPit显著为负， 表示中亚五国的人口规模越大， 越会抑制与中国之间的双边农产品贸易，这与预期不符.可能是因为最初随着中亚五国人口增加，国内农产品需求增多，从而促进中国农产品的出口， 可是当中亚五国农产品需求继续增多时，中国不能提供更大规模的农产品出口，因此中亚五国将需求转向其他国家；双边贸易国之间的距离lnDISij系数显著为负，表明两国之间的距离对中国农产品出口贸易发展起到明显的抑制作用。 可能是因为在双边贸易中，两国距离所带来的运输成本在贸易成本中占比很高，即使在交通物流非常发达的今天，两国之间的距离越远，越会增加贸易成本。

表2 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回归结果

从贸易非效率项来看，WTOjt显著为正，这说明中亚国家加入世界贸易组织有利于中国的农产品出口。 吉尔吉斯斯坦早在2001 年就已加入世贸组织， 哈萨克斯坦自2015 年入世， 塔吉克斯坦2013年入世， 因此能体现出加入世贸组织的优势所在。加入世贸组织后可以消除部分贸易壁垒，提高贸易效率，在国际贸易政策方面可以对本国农产品贸易起到支持作用，对于双边贸易便利化问题能够给予及时处理。 相关基础设施质量发展水平GOVji不显著，表明各国政府的贸易管控程度对中国农产品出口并无明显作用，可能是由中国与中亚国家贸易基础良好，贸易秩序有条不紊，所以政府管控对于双边贸易并未发挥出明显的作用。CCjt显著，表示各国腐败程度加深会对双边贸易产生消极影响。 随着国际贸易往来频繁，腐败控制成为新的关注点。 国内腐败控制效果良好，会正向促进中国对其农产品出口。 LAWji法律法规系数显著，表示中亚国家法律法规越完善， 越会对中国农产品出口产生积极作用，法律法规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规范贸易环节，提高贸易效率，加快贸易进程。 随着中国与中亚国家贸易往来密切，便利化的贸易条例也逐渐出现，一站式服务的通关手续、公平公正的争端解决机制等都能够增加双边贸易往来的信心。 中亚五国政治稳定程度POVjt系数显著，当前国际贸易形势瞬息万变，大环境的改变不可避免会对各国造成或多或少影响，只有先保持国内安稳，才能促进贸易往来。

六、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实证结果分析

（一）出口贸易效率分析

由表3 可知，中国对中亚五国农产品出口效率整体呈波动式下降趋势，从2001 年的0.419 逐年递增。 自2001 年“9·11”事件发生后，国际社会被恐怖环境围绕，经济发展受到冲击，一些国开始以邻为壑的自我保护政策， 国际贸易形势因此由晴转阴。为了打破这种局面，中国联合俄罗斯等国宣布成立永久性政府间国际组织——上海合作组织，反对恐怖主义，稳定政治局面，维护国际贸易形势。 同时，拉近了中国与中亚国家的距离，极大地消除了贸易壁垒，带来了中国出口中亚国家农产品贸易效率整体提升。 2013 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一带一路”倡议， 再次将中国与中亚国家紧紧团结在了一起，由于中亚位于中亚欧的核心地带，中亚地区是“一带一路”的必经之路，因此“一带一路”倡议带来的良好政策再次推动了中国与中亚国家的贸易往来，推动了贸易效率的提升， 贸易效率值也在2014 年达到了巅峰。2020 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给国际贸易形势再次带来极大的不确定性， 国际经济发展减缓，国际贸易环境再度恶化。 因为新冠疫情带来的贸易烦琐化，中国与中亚国家贸易额减少，贸易效率也降低。

（二）出口贸易潜力分析

由表4 可知，近五年来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潜力值持续上升，意味着中国农产品出口还拥有更多空间。 自2015 年以来，国际态势逐渐平稳，贸易环境逐渐改善， 国际贸易形势也愈发良好，为中国与中亚双边贸易奠定了基础。2020 年新冠肺炎疫情来袭，中国农产品对外贸易受到影响，贸易效率下降；但贸易潜力提升，表示双边有能力克服不良因素困扰，保持经济增长，稳定贸易形势，挖掘有利因素，在未来提升农产品贸易额。

表4 近5 年来中国对中亚五国农产品出口潜力值

七、结论及建议

（一）结论

文章根据2001—2020 年数据， 总结国际贸易新形势，概括中国农产品出口中亚五国现状。 同时，分析不同国家的贸易效率和贸易提升空间的变化趋势，经研究分析得出以下结论：

1.国际贸易形势显著影响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的出口。 近年来，中国农产品对中亚五国出口整体呈稳步上升趋势， 但在2014、2015 及2020 年出现明显波动。 自2013 年“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关系逐步加深，尤其是处在重点建设区域的中亚国家， 这使得2014 年中国农产品对中亚五国出口贸易额再创新高。2015 年开始，受世界经济增长放缓、中亚农产品市场需求萎缩影响，中国农产品出口中亚国家显著下降。 随后几年开始反弹，直到2019 年达到顶峰，但随着中美贸易战愈演愈烈、2020 年新冠肺炎疫情突发等，国际贸易形势再次由晴转阴，中国对中亚农产品出口贸易额再度下降。

2.贸易形势在经济发展、政治政策、文化交流等方面影响深刻， 文章通过构建随机前沿引力模型具体分析后发现：经济方面，文章选取“各国GDP 产值”和“农业产值在本国GDP 占比”作为经济因素，近似反映出贸易环境改变对于经济发展的影响情况：两国经济发展水平GDP 对中国农产品出口中亚国家有显著促进作用。这意味着，即使在贸易形势恶劣的情况下，各国经济仍有可能朝着积极方向发展，并且可以正向带动两国贸易往来。政治因素方面，文章选取“是否加入WTO”近似代表中亚国家加入国际组织、自贸区、双边协定的情况。 结果表明，加入WTO 等国际贸易组织能够正向促进中国对中亚国家农产品出口， 也意味着国际组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平衡恶劣国际形势的干扰。即使大环境不好，但是小范围内的贸易往来仍有可能持续向好。 此外，“政治稳定程度” 指标也表示国际大环境对于中国与中亚国家贸易往来的影响，国际环境越改善，各国自身越安稳， 对于中国与中亚国家贸易往来的干扰因素就越少，越有利于双边贸易展开。 法律法规方面，文章选取“中亚五国法律法规完善程度”，结果表明法律法规完善有利于双边贸易的发展。

3.自“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中国农产品出口效率仅仅出现小幅度上升，并且在2017 年逐渐递减。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哈萨克斯坦贸易效率减少幅度较小，塔吉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减少幅度较大。 表明高效率的贸易往来只是良好贸易环境中的美好产物，国际形势变幻莫测，直接导致贸易环境发生改变，进而影响中国对中亚国家的农产品出口。

（二）对策建议

1.积极争做国际社会的参与者、建设者和贡献者。 当前国际环境复杂，国际形势阴晴不定，突发事件频繁，中国应尽显大国职责，积极维护国际贸易体系，稳定国际贸易秩序。 “一带一路”是中国提出并有利于有关国家经济发展的友好倡议，沿线国家尤其是中亚五国也是和中国有着多年建交历史的伙伴国家。 但由于一些国家别有用心，恶意揣测中国本意， 在国际社会上给中国的声誉造成影响，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中国与中亚国家的经贸往来。 面对这种情况，中国绝不可任其肆意妄为，应从国家层面与中亚国家交流互动， 签署双边贸易协议，推进东盟自贸区建设，参与上合组织事务。 在国际立场中表明团结协作、合作共赢、开放包容的中国态度，用自身行动稳定国际秩序，用自身举措打破谣言，为国际形势维稳奉献中国力量。

2.由上而下，积极开展中国与中亚国家的友好磋商。 “上”代表国家领导人之间的友好访问，中亚地区位于亚欧大陆中心， 是链接中亚欧的核心区域，由于地理位置特殊，所以中国与中亚国家的贸易往来显得格外重要。 自2001 年上合组织成立后，中国与中亚国家贸易往来频繁，2013 年“一带一路”倡议提出后，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出访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等国家，再次推动了中国与中亚五国经贸发展的脚步。 “下”是指两国之间不同企业的沟通交流，随着中国越来越多企业选择中亚地区投资建厂，越来越多的劳动力从中国转移到中亚。 一方面，为中亚地区带去先进的技术，增添中亚国家对于中国的信任感。 另一方面，面对面的交流不仅拉近了两国企业的距离， 也拉近了国与国之间的距离。 国家之间良好的伙伴关系离不开友好的磋商，只有两国共同探讨，深入交流，才能减少来自国际社会不良因素的干扰， 才能达成更多共识和结果，才会为双边关系发展指明方向、注入动力。

3.稳步发展经济，坚持与中亚国家同舟共济。面对国际贸易形势动荡，中国坚持给予中亚国家足够的尊重与支持， 坚定支持中亚国家维护国家独立，捍卫主权和领土完整。 先稳定，再发展，只有国家稳定，才有实力去发展经济，才有机会去开展贸易，才有安全的贸易环境。 中国要强化上合组织安全合作功能，构建安全共同体，强化中国-中亚-俄罗斯新时代国际关系，在多边组织层面使安全合作更上一层楼。

4.坚定文化自信，树立大国风范。文化是一个国家的灵魂，文化自信是最深沉、最持久的力量。 只有坚持文化自信， 才能让世界看到最真实的中国，才能让恶意抹黑的谣言不攻自破。 文化自信不仅给予中国自身力量，还能够求同存异、包容理解，了解、融合中亚国家文化，促进中国与中亚国家形成文化共同体， 中国与中亚国家在地理距离上相隔甚微，天然的距离优势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同样在心理距离上，中国与中亚国家对于传统文化也有相似的见解，茶马古道文化自从中国传到中亚，茶文化便成为中亚国家不可舍弃的文化与习俗。 双边国家对于和平、稳定的向往，对于文化、价值观的包容，都是文化融合的代表， 都为拉近双边距离夯实基础，为贸易发展铺好道路。

5.依托时代背景，发展数字经济。 当前，是数字经济时代，数字贸易已成为中国与中亚国家经济增长的重要驱动力， 跨境电商是当下经济发展新业态、新模式之一，而贸易形势的改变恰巧为跨境电商提供了难得的机遇：2020 年以来， 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农产品进出口需要严格的防疫检查，中国与中亚五国贸易往来的新疆、内蒙古等各个口岸清关速度大幅降低，传统的大宗农产品贸易效率严重下降，而小包、便捷的电商商品则不需要烦琐的手续，跨境电商进出口额逆势增长，以霍尔果斯为首的中国-中亚跨境电商研究中心， 早已积极开展电子商务活动。 目前，以阿里、京东为首的跨境电商平台纷纷入驻霍尔果斯口岸， 在国际贸易新形势下，中国应与中亚国家讨论中国-中亚电子商务平台建设，挖掘电商潜力，共同打造数字丝绸之路和丝路电商。